第8章 孔伟车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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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的?”玩弄着诗诗轮廓,揉搓长长的肉舌。

“人家,人家都做梦。”

“梦见和哥哥……”

“嗯,醒来就用手……呜……”直接刺激阴蒂带来诗诗的呜咽。

“你是说你自己用手……”

“啊!龙哥哥。”听到诗诗晚上想着自己手淫,文龙一下子捏住了诗诗阴蒂。

“铃……铃……”下课铃声猛然晌起,他紧张的心聚然回收,荒唐!

竟然在诗诗的宿舍玩弄了美少女。

一缕惊吓伴随着甜蜜从内心扩散。

回想着诗诗慵懒地被他扶起和那软绵绵的身子,一缕散发遮在脸上,两腮潮红,听着门外过道里杂乱的脚步声,文龙和诗诗彼此望了一眼,慌乱地整理着衣服,虽心有眷恋,又留有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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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就走吗?”诗诗整理秀发的时候,倒有一丝女人的风韵。

“哥还是走吧。”文龙口气有点勉强。

“不走吧,还有一节课,你陪我去吃饭。”诗诗娇柔地说,文龙怦然心动。

“这样好吗?你妈妈还在家里等我。”

听了文龙的话,诗诗有点哀怨的目光,令他心软下来。

“那哥就先不走。”看着诗诗走路不自然,担心地问,“怎么了?”

走了几步的诗诗,回头媚笑了一下,“还不是被你弄得。”说着掘着嘴往外走,手不住地从腿裆里往外拉裤子,文龙知道肯定是诗诗那里全湿了。

哎――这该死的铃声早不晌晚不晌,但等到他要上诗诗时,却响了。

“诗诗!”

“嗯――”诗诗停下来。

“是不是都湿了?”文龙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

“不是!”谁知诗诗撂下这一句。

“那你过来,我试试。”

“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文龙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诗诗小小年纪也一样。

看了看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

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哥――”

“没有?这是什么,都湿漉漉的了。”隔着裤子抚摸诗诗的底部,一层湿渍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诗诗脸上挂不住。

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

文龙轻偎着诗诗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诗诗,”

“嗯――?”

“是不是浪了?”

“哥――”诗诗羞愤地抗议。

“还嘴硬,不浪怎么都湿成这样?”面对诗诗,文龙有点恬不知耻。

“哥――你怎么这样说人家。”诗诗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文龙爱惜地在她的脸上流览,“好,不是浪,是想哥哥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诗诗嘴硬地说。

“不想哥哥,那想谁?”文龙贪婪地抚摸着她潮湿的沟沟。

“不告诉你!”诗诗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人心动。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文龙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诗诗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诗诗轻轻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离开了宿舍。

一遍遍回味着诗诗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幸福,他竟然一次一次地跟惠姨的宝贝女儿诗诗在学校宿舍调情逗欲。

越野车停在学校门口,看看日头已上正午,估计诗诗也快下课了,在车上坐累了的文龙,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站在柜台边,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诗诗坐的位置都设计好了。

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像着和诗诗怎么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人多眼杂的,弄不好会被人发现。

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

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再插门,然后看着诗诗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诗诗顺溜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这时候也许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车震,只是附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

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金大爷,看文龙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文龙,等妹妹呀。”

“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金大爷,慌忙答应着,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

“妹子吃上了?”金老头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这句话让文龙心里又紧张了一回,诗诗在宿舍里吃了他的蛋,他却吃了诗诗的肉月饼。

“那你还――”金老头寻根问底地。

“噢,她妈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文龙只好敷衍着他。

“那是。”金老头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听文龙的话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情妹妹的关系,情哥哥给情妹妹买衣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看着金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文龙心里忽然就有点惭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一儿一女,儿子去魔都打工了,小女儿读研。”

“他们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金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

儿女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文龙和诗诗还有惠姨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

“哥――”看到和他说话的金老头,她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我们排练,中午要加练的,不能出去了。”

文龙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

诗诗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诗诗的背影,文龙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长得真漂亮!”金老头的眼始终跟着诗诗的背影,看到文龙回过头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他不自然地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

金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

文龙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上车开走了。

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停靠在一边,惠姨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文龙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诗诗没见着?”

“见着了。”文龙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诗诗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薛惠珍心里是默认女儿诗诗早晚是文龙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见他仍不说话,拽了他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惠姨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他和诗诗,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他在饭馆里,就和诗诗成就了好事。

这当然不能跟惠姨说。

“也是。”惠姨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岑思刚傻呵呵的还在睡觉。

文龙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他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惠姨的肩膀,还以为惠姨一直为了这几天忙于照顾丈夫岑思刚而冷落他的原因。

“她,她表舅孔伟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文龙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惠姨。

他之所以跟惠姨很亲,除了和诗诗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之外,还因为惠姨是孔伟的表姐,而孔伟倒插门入赘白凤家,白凤是文龙的舅家表姐,孔伟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这层关系,文龙反而应该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白凤打电话来,说孔伟昨天被车撞到了,白洁给安排在市医院里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文龙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赶紧拿过鞋。

“中午。”

“你,怎么才说。”文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惠姨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

这个傻惠姨。

再怎么那也是我表姐夫,诗诗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把岑思刚的卧室房门锁好,防止他睡醒乱跑,然后赶紧开车带着惠姨赶到了人民医院。

最近这是怎么了?

跟人民医院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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