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1 / 1)
宁若梅:啊,庸医,庸医!疼死我了!
大夫:(怒)一钱银子!
张氏:(讪笑)手上没钱
大夫:(大怒)叉出去!还有,把手给我再弄折了!
第35章 月黑风高夜
景惊蛰洗完澡从外面进屋来,身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湿气。隔三差五就要洗澡是他在兵营的时候养成的,那时每日操练,浑身不是土就是泥,混着汗液,别提有多难闻,一整个帐篷的士兵都臭烘烘的,大家习已为常,谁也不在意。可景惊蛰却受不了,每日即便再累再苦他都要坚持找来水擦洗一番。而今,他的这个习惯被宁若兰大力赞扬后,就更加喜欢继续保持。
“媳妇。”
景惊蛰站在门口,看着煤油灯昏暗的光线下,宁若兰正低头缝着什么,一头秀发巧妙地挽成结,然后被铜簪子固定住,没了长发遮掩的脖子,白皙细腻的叫他很想上去咬一口,光想想就觉得很是可口。
“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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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兰回过身,微微晃了晃脑袋,笑着问。
“好看,媳妇戴啥都好看。”
宁若兰嗔了他一眼,看着老实巴交的人,居然还会说甜言蜜语了。“被窝铺好了,你先睡,我把这个缝好再睡。”
景惊蛰凑过去,仔细看了会,之后就脸色古怪的拎起一块很是清凉的布料,拧着眉问:“媳妇,这是啥?”
“嗯?”宁若兰抬眼看去,顿时闹了个大红脸。上前一把把刚做好的小衣抢回来,一边懊恼咋忘记收了,一边结结巴巴说:“这,这是,哎呀,反正不是你的。”
景惊蛰见宁若兰这么紧张这个小东西,脑子里仔细回忆了一下,脸色就有些怪,瓮声瓮气道:“怎,怎么可能是我的。”说完,摸摸鼻子,又瞅了瞅宁若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道:“媳妇,你的亵衣我又不是没见过,你紧张啥。”
宁若兰差点被口水呛到,她做的这个可不是这时候普遍的亵衣,而是前世文胸的改良版,不过她绣活不行,即便脑子有模样,做出来也差了不少,只是这么私密的东西,她也不好叫杨二嫂子帮忙,只好自己琢磨着来,所幸,刚才做出来的还能看。
“我再看看,咋好像和原来的不一样了。”
宁若兰傻眼,她咋觉得景惊蛰越来越有黑化的趋势呢?瞧瞧这话说的,心不跳,气不喘,理直气壮,仿佛那只是一件非常普通的东西,看一看没啥大不了的一样。就是前世那么开放的环境,这些贴身衣物,她都不会展示给亲密的人看,更何况如今处在如此保守的古代。
没等宁若兰反应,景惊蛰行动了。他凑过去,强硬的把宁若兰手里的针线拿掉放到针线簸箩里,之后一把抱起宁若兰,眼睛黑沉沉的盯着她,说:“媳妇,那个我不看了,我看你穿的。”说着,一口气吹灭了煤油灯,转身抱起宁若兰扔到铺好的被窝上,没等宁若兰挣扎起来,火热坚硬的胸膛就贴了上来。
“哎,你起来。”
宁若兰毫无准备,又觉得今晚的景惊蛰似乎很危险,下意识的就想挣扎。
“媳妇,媳妇,你别动。”
景惊蛰呼着热气的嘴巴胡乱的堵上来,含住宁若兰柔嫩的双唇,一边呢喃,一边舔舐。灼热的双唇像是开垦土地般,先是叼住她的上嘴唇,吮吸,啃咬,接着换成下嘴唇,景惊蛰的牙齿微微有些尖,像是没有完全退化的犬牙般,叫宁若兰心惊,继而心跳失序,那含着极重意味的啃咬,直击心底,勾住深藏的念头,一点点从心底拔出,继而成燎原之势。
景惊蛰的双唇还在进击,这会儿舌头正试图通过宁若兰双唇间的缝隙进入到美妙的圣地。他极有耐心般,小心翼翼的试探,舌头无师自通的沿着宁若兰双唇的曲线描绘,给她带来串串酥麻,趁着宁若兰喘息□□的片刻,就像觑到机会的灵蛇,一鼓作气,迅雷不及掩耳般占领高地。
就像好不容易征服敌人的国王,带着势不可挡的劲头巡视土地,一排排贝齿,迎接了亲密的洗礼,之后,那缩在后头的丁香小舌,就是无人保护的美艳王后,势必要接受新国王的调、教。勾住、翻搅,拉扯,宁若兰觉得整个舌头似乎都麻木了,可这麻木中偏偏还流窜着一股股电流,一波又一波的撩动神经,叫她整个大脑都跟着兴奋起来。
“唔,嗯。”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糯湿两人的下巴,景惊蛰放开摩挲宁若兰脸颊的双手,一路向下,摸到里衣的结子,一把扯开,接着滚烫的手掌便贴上了宁若兰嫩滑的肌肤。
“媳妇,真滑。”
“废,废什么话。”
景惊蛰低沉的笑出声,大手毫不迟疑地罩住胸前的丰、盈,揉了两把,说:“嗯,好像身上穿的这个和刚才的不一样。算了,今天先看这个,改天再看那个。”
轻车熟路的剥掉里衣,露出里面的细棉布亵衣,景惊蛰低头,下巴放在两峰中间,暗沉的光线里,眼睛亮得出奇。
“媳妇,”抬着下巴故意蹭了蹭,热气喷在锁骨处,皮肤上泛起细小的疙瘩,麻麻痒痒的,宁若兰不由自主颤了颤。“我要脱了它。”
说着,居然张嘴用牙开始啃咬系带处,尖尖的犬牙磨过敏感的肌肤,带来不可抑制的颤栗。
“你混蛋。”
宁若兰带着哭腔的嗓音响在头顶,景惊蛰抬眼看去,只见她满脸遍布红潮,眼睛泛着水润的光,微微红肿的双唇开启细小的缝,压抑得极深的喘息,就在那里。景惊蛰放在宁若兰腰间的大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狠狠揉、搓两把后,贴着亵裤钻进去,沿着丝滑的大腿,摸进幽深的谷地。
“啊,惊蛰。”
突如其来的刺激,叫宁若兰一时不妨猛然叫出声。太,太刺激了,景惊蛰这个腹黑的家伙,从哪学来的招式?明明前几次还懵懵懂懂,叫她看了好多乐子,咋转眼没几天,他就成了个中高手?景惊蛰的领悟力确实惊人,往往宁若兰和他稍稍讲解一下,他就能举一反三的推敲出几种结果。宁若兰打死都不想承认她一直羡慕嫉妒的天才,居然就在眼前!
最后的遮蔽物被景惊蛰扬手丢在炕脚,宁若兰白皙莹润的身躯毫无遮挡的呈现在景惊蛰眼前,看得他口干舌燥,眼睛直冒火。
双眼紧紧盯着宁若兰,不容她有丝毫闪避,景惊蛰动作沉稳却又带着一股诱惑般,慢慢除去自己的衣物,满意的看到宁若兰鲜红欲滴的脸色,以及眼底深处的渴望。
“媳妇,别急,都给你。”
“谁,谁急了。”
宁若兰有个不好的毛病,只要是遇到这种事,一紧张她就容易结巴。宁若兰自己非常不喜欢这样的毛病,而景惊蛰却觉得这样的宁若兰分外可爱,叫他很想一口吞下去。
昏暗中,宁若兰下半部身子被景惊蛰紧紧攥住,抬高,随着他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急促的动作,不由自主的摇摆、起伏,喉咙间的喘、息压抑不住,便会泄露几分,而这调皮乱跑出来的嗓音每每都惹得景惊蛰动作越发狂野。他散开的发髻披散在身后,额间碎发被汗水黏在脸侧,眼珠幽深黑亮,鼻尖有一滴晶莹的汗珠,随着动作飞散,砸在宁若兰胸前,仿佛从壶里滴落的热水,烫的宁若兰一个哆嗦,喉间不由逸出一声喟叹。
“媳妇,这样舒服吗?”
宁若兰微眯着眼喘气,不说话。
景惊蛰低低笑出声,坏心的换了个动作。“那这样呢?”
“啊,你,混蛋啊!”
宁若兰一惊,感觉分外清晰明确,酥麻的电流兵分两路,一路向上,一路向下,席卷而来。手指紧紧扣住景惊蛰的背部,用力过大,留下一道抓痕,下边的脚趾微微卷曲,现出美好的弧度。
“媳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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