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 / 1)
修正一哈啊,那个文里的松河镇正式更新为松河县。还有今天上班事情多,二更可能要到晚上了。
第29章 咋就从了呢
这一整天景惊蛰都是翘着嘴角,高高兴兴的样儿。这会儿去县上卖完最后一批酸菜回来,就一直在院子里劈柴火,天气渐冷,即便是他这样下力气干活的,也再穿不得短打。所以景惊蛰只脱去外面厚重的夹衣,穿着一件单衣袍子。随着动作,从紧绷的胳膊上,还能看到肌肉起伏,很有一膀子力气。
因为去县上卖酸菜时宁若兰就宣传过如果有人想学咋积酸菜的就来柳树村找他们。这不下晌刚过,还真有人从隔壁村过来询问怎么腌酸菜。宁若兰热情的指点教授,来人吴婶很不好意思,搓着手把手上挎着的篮子放下。
“那个大妹子,我家也没别的好东西,这几个鸡蛋也是攒了十几天的,婶给你留着当个谢礼,你可别嫌弃啊。”
“吴婶这哪成呢,我也就费个嘴皮子功夫,可不能要你的鸡蛋。”这时候的鸡蛋家家都金贵着,轻易不吃,都留着换钱呢。
“唉大妹子,你要是不收,那可就是嫌少了,婶心里也过意不去,你就别推了,啊?”
见吴婶一脸诚恳,又满脸着急,生怕她是嫌东西少,宁若兰只好接过篮子,一瞧,里面十个圆滚滚的鸡蛋。想了想,宁若兰从里面拿出五个,剩下的又放篮子里递过去。
“吴婶,我就要五个,这些足够了,你也别和我推让啦,还有,你叫我若兰就成。”
看宁若兰不像客套,吴婶只好一连声道着谢。“若兰啊,婶家里种了苹果,等来年开春你要是想种,就去大河村找我,我给你挖棵小苗子。”
“呀,那感情好,吴婶,我可不跟你客气,到时候一准去。”苹果树啊,伺候好了可就有果子吃了,宁若兰乐得眉开眼笑。
“哎哎,那我可等着你啦啊。”
吴婶乐呵呵的答应,又聊了几句便赶着回去大河村。宁若兰送吴婶出了大门,看她走远便转身回去。一转过来,就看到景惊蛰咧着嘴双眼晶亮的看着她。
“咋了?我脸上有东西?”被他看得不自在,宁若兰伸手摸摸脸问道。
景惊蛰微咳一声,摸摸头,抡起斧头又开始劈柴火。“没,没事。”
莫名其妙,宁若兰瞅着他还是一副高兴样,暗想又不是捡到宝贝了,瞎高兴啥呢!而这头的景惊蛰,心里却想着:没想到小媳妇笑起来真好看。又转念想到今晚的事,心里一热,浑身就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特想跑出去大喊大叫一番,媳妇要跟他圆房了!不过这些只能心里头想想,自个偷着乐。
俩人一个在屋里忙活做辣白菜的事,一个在外头发泄似的劈柴火,相安无事到傍晚。晚饭宁若兰炒了一大盆酸辣土豆丝,又特意煎了一个鸡蛋给景惊蛰。男人家成天出大力干活,不吃好点可不行。主食有早上煮的一大锅苞米碴子,中午吃了一顿这还能再接着吃一顿。盛好饭,俩人面对面坐着吃。桌子中间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俩人的身影长长的投在墙壁上,随着光影晃动。
“媳妇,你吃。”景惊蛰见宁若兰把煎蛋给了他,一张大胡子脸就沉了下来,不由分说就把煎蛋夹着放到宁若兰的碗里。
“我成日搁家里也没啥事干,你出力多还是吃好点,体格好才能挣大钱啊。”宁若兰边说着劝解的话边想把煎蛋再夹过去。
景惊蛰黑着一张脸,语气闷闷的:“我现在挣不了大钱,给不了你好日子,你要是连个鸡蛋都不吃,那我还娶啥媳妇,一个人光着算了,反正也给不了媳妇好日子过,没得耽搁你!”
这话说得重,可听到宁若兰耳里却叫她眼眶直发热。她不傻,明白景惊蛰看似粗鲁的语言背后蕴藏的情意。她和景惊蛰成了亲,是景惊蛰的媳妇,景惊蛰不会说甜言蜜语,却总是用实实在在的行动向她表示着:他很重视她,想和她好好过日子。
宁若兰不再推脱,夹起鸡蛋轻轻咬了一口,之后又夹下一大块递到景惊蛰嘴边,歪着头翘着嘴角,说:“给个面子,吃口呗。”
景惊蛰面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红色,张嘴迅速的咬住鸡蛋吃进去,视线左右游移,就是不看宁若兰。
“我吃一块就够了,你,你赶紧吃,别浪费煤油灯。”说完,就快速的开始扒饭。
宁若兰笑着点头,也不计较他话说得不好听。重活一世,她算是看明白了,往往那些话说得漂亮会哄人的,不一定是可靠的;而嘴上不会哄人的男人,却往往最是可靠。
吃过饭,景惊蛰抢着去洗碗,宁若兰争不过他,只得让开。景惊蛰一边闷头洗碗,一边吭吭哧哧的说:“若兰,我烧了热水,你,你先洗,洗澡去吧。”
宁若兰脸上有点发烧,低低应了声便进屋去找换洗的衣物。站在杂物间热气蒸腾的大木桶边上宁若兰深吸口气,除去衣物,伸出细白的腿迈进桶里。晕乎乎的洗完,直到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宁若兰似乎还能听到自个“咚咚咚”像打鼓般的心跳声。脸颊的热度一直降不下去,用手摸摸,滚烫一片。
没一会儿,黑暗里身边躺进来一个带着洗澡后湿气的火热身躯。有力的胳膊横伸过来一把搂住宁若兰,耳朵边是粗、重的呼吸声:“媳妇,媳妇。”
“嗯。”一开口,宁若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是这样暗哑。
“砰砰”这样强有力又急促的心跳声,来自景惊蛰,宁若兰察觉的的时候,本来紧张万分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
细碎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最后终于定格在嘴唇,景惊蛰十几岁就去了兵营,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没见过。兵营里有营妓,每逢打了胜仗,那些人高马大的兵士都要排着队去营妓的帐篷外候着。景惊蛰虽不大但也不算小,也被当时的兄弟硬带着要他去爽一回,只是景惊蛰在看到里面毫无羞耻感大开双腿的女人时,只感到一阵恶心,半点意思都没有,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虽说景惊蛰大概知道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理论归理论实践归实践,真轮到他头上了,他一时也慌神。这会儿就只会把嘴巴贴在宁若兰嘴巴上,连动一下都不会。灼热的呼吸喷在面上,宁若兰觉得自个的脸真要烧起来了。
嘴巴被一动不动的堵住,半天不见他动,宁若兰便试着动了动,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下旁边的身子明显僵硬了,宁若兰暗想难不成尺度大了,吓坏他了?念头刚起,便被景惊蛰似乎一下子反应过来的动作弄得气息不稳起来。宁若兰的示范像是给景惊蛰打开了一扇窗子,一推开,就看到外面无限风光,而景惊蛰又是举一反三的好手,没一会儿,宁若兰就再没工夫想东想西。
深秋的夜晚,滴水成冰,外面寒风呼啸,屋内暖炕融融。大红粗布被面下,景惊蛰劲瘦的身躯覆着一层细汗,额角边的伤疤被满面的红色掩盖,只不过大胡子却是没法遮掩的。宁若兰被大胡子扎得脸疼,心慌,忍不住就想伸腿踹他。景惊蛰沉沉笑出声,伸手抓住宁若兰踢过来的细腻白皙的小腿,带着滚烫热度的身躯重重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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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
一声低喃,柔了宁若兰的心,她仰起脖子,主动亲上去,低低应道:“惊蛰。”
下一刻,疼痛就不可抑制的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宁若兰皱紧眉头,抱着景惊蛰的手在他后背抓出几道抓痕,景惊蛰被刺激的差点失控冲撞起来。不过他听到宁若兰的闷哼,晓得第一次总会疼痛,于是逼着自己放慢节奏,一点点研磨,嘴巴双手更是不停的抚慰宁若兰。慢慢,俩人都觉出享受的乐趣来,于是,节奏不再缓慢,一阵疾风暴雨,宁若兰只觉得眼前一白,有五彩的烟花绽放开来。
上头的景惊蛰喘着气趴在宁若兰身上,伸手摸着她的脸,笑得一脸傻气。
“媳妇,你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景惊蛰:(面条泪)终于吃到肉了,我容易吗我。
众人:哪里有肉?哪里有肉?分明只是肉渣!
宁若兰:(淡定梳头发)凑合看吧,有肉渣就不错了,没看我脖子都不叫露吗?
二更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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