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0节(1 / 1)
“对,对对对,我当时就是这样考虑的!”
没想到瞌睡了也有人送枕头,原本心中已然后悔的黄世杰,顿时激动起来,对着祖秉慧坚定的说道:
“我也是无可奈何才下达的这样的命令,你也知道,秉慧,海鹤山石对我有多重要,你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
祖秉慧的双眼微微一闭,压抑着心中的怒火,望着眼前一副小人得势的黄世杰,祖秉慧微微颔首,标志性的微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
“所以,我不很您,也没法恨蒙嘉和,你们二位都做了最应该做的事情,也许就像是您说的,人有旦夕祸福,既然一切的原由都是因为秦渊和他们秦皇门的存在,那今天晚上,我就要亲自率领古武者们,荡平荆子轩公寓!”
“好!”
正在发愁今晚何人出战的黄世杰闻言一喜,激动的看着眼前的祖秉慧,大模大样的说道:
“只要你能够荡平荆子轩,今晚我就在这里给你准备庆功酒,凉国公下面还有武威侯的爵位空缺,秉慧,我不会忘了你的!”
“是!”
一听到武威侯的名头,祖秉慧的双眸顿时亮了起来,忍者脖颈间的刺痛,单膝跪地,对着面前的黄世杰沉声说道:
“只要黄世子一声令下,秉慧就算是赴汤蹈火,也会在所不辞的!”
“放心吧,你我二人情比金坚,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黄世杰满意的点点头,对着面前的祖秉慧微微一笑,后者在心中冷哼一声,仰起头来,一副激动得不能自已的样子,对着面前的黄世杰叩首一番,站起身来,和黄世杰互相虚伪两句,方才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离开了黄世杰的房间,刚才沉浸在蒙嘉华之死中的悲痛,也仿佛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般!
“不愧是世子大人,果然是厉害啊!”
一个爽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刚刚坐下来喝口茶,平复心情的黄世杰脸色一变,颇有些尴尬的转过身来,看着躲在身后小门处的男子,很是有些泄气的说道:
“没办法啊,人越老,自然就越虚伪,当初只要一句话就可以赴汤蹈火的劲头已经没了,全他妈都是利益,不是吗?”
“黄老弟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带着迷人的微笑,一袭红衫的健壮男子从小门后面走出,对着黄世杰微微一笑,大模大样的坐在旁边的藤椅上,翘着二郎腿,对着黄世杰傲然道:
“就算是条狗,也是有感情的嘛,刚才黄老弟的手法已经如此成熟了,我这个当义兄的,自然是由衷的佩服呢!”
“得了吧,老陈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有两个私生子跟你抢位置嘛,至于吗?看看我们家,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弟弟,都恨不得把我这个当哥哥的吃了,要不是我妈去世的早,还有这群王八蛋猖狂的时候?”
黄世杰晃晃脑袋,刚才的娴熟已然消失不见,对着面前的陈锋一脸苦笑道:
“你也看到了,不是老弟我不帮忙,实在是你招惹的这位大神运气太好了点了,连钱尚书家的千金都被他迷上了,我能怎么办呢?昨晚的战斗你也看到了,都他妈勾心斗角出工不出力的,我还不敢对他们怎么样!”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陈锋翘着二郎腿,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冲着眼前的黄世杰说道:
“你要做就做到底呗,明知道那个祖秉慧没有死,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灭了他不就完了,还等着他今天过来逢迎你?我看了,这个祖秉慧和我们家老二一个德行,都他娘看起来温吞水,心里边恨着呢,他现在不跟你动手,那是因为打不过你,等他积攒完了实力,估计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简不简单不知道,今晚他要是再不出力,我就阵前斩大将,看谁敢说什么,反正今晚人我就让他一个人上,宇文仲壑和他那个死老爹,还有蒙嘉和那个废物全部在这里等着消息,如果拿不下荆子轩,我就宰了他,这样也省的有人说闲话不是?”
黄世杰沉声解释,陈锋闻言点点头,靠在躺椅上,望着头顶的灯光,不无感慨的说道:
“是不好对付啊,好不容易知道这个混蛋在固原城,劝服你老人家来到这儿给我帮忙,结果这半个月都快过去了,好像也没啥进展啊,不过至少正儿八经的打起来了,这点我还是很满意的!”
“得了吧,都被你拖了这泥浆里面了,你也别闲着咧,赶紧给我想想办法,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就回到荆盟好好处理你们陈家的事情吧,两个私生子你都压不住,还在我面前装蒜?”
黄世杰没好气的看着自己这位好兄弟,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股倦意涌上心头,黄世杰伸了个懒腰,正要休息,却听到旁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哪个混蛋这个点给我打电话啊?”
看着墙上显示着凌晨五点的钟表,黄世杰心中一阵怒意,拔起电话,刚要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猛然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是,是,我知道了,好好,多谢!我现在就准备!”
一边答应着,黄世杰的眼睛瞪得如同牛眼一般,旁边的陈锋看到自己的老兄弟如此紧张,也赶忙站起身来,紧张地问道:
“谁打来的电话,怎么这个反应?”
“今晚,必须拿下荆子轩,不然我们就没机会了!”
黄世杰咬着牙,看着陈锋,一字一顿的说道:
“钱尚书已经在路上了,明天就到!”
“什么?”
陈锋猛然间一愣,慌忙站起身来,拔腿就往小门处飞奔,一边跑还一边大叫:
“都他妈给老子起来干活了……”
第2181章萧关枪响
滴滴答答的滴水声萦绕在秦渊的耳畔,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秦渊的眼前出现了钱苏子的身影。
“别动!”
钱苏子的红唇上下轻触,将秦渊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里拿着一根银针,正对着秦渊的耳洞:
“你昨晚被风雨打透了,有点低烧,我正在给你诊治,针灸最快了,马上就好了,还差这最后一针!”
“我睡了多长时间?”
斜着眼,看着熟悉的床单,秦渊淡淡的问道,脑袋乖乖的放在钱苏子如同洗净的白藕一样的大腿上,默默的嗅着钱苏子身上阵阵飘来的花香,显然,女孩的身躯在温水花瓣中沐浴良久,才会有此清香扑面而来!
“大概十个小时吧,从你昏倒开始算的话,大概要十一个小时!”
钱苏子认真的用手中的银针穿过秦渊的耳道,慢慢的将这根顶头沾满药汁的银针,扎在了秦渊的耳蜗上方,最靠近脑干的地方!
“那还行!”
秦渊微微颔首,耳膜中传来一阵刺痛,却也忍了下来,看钱苏子将双手拖到自己的脸颊下面,秦渊乖乖的将自己的脑袋从钱苏子的大腿上抬起起来,坐在床上,身穿薄纱,看着眼前一身红黄彩色花纹长衫的钱苏子,嘴角不由的轻轻翘起,看着这张如同天鹅绒一般细腻匀称的面容,秦渊的心情总也会如同三春的阳光一般温暖,眼中含笑,钱苏子望着眼前的男人,不由轻笑道:
“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脸上有字吗?”
“没有。”
秦渊轻轻的回答,露出如同贝壳般的牙齿,对着钱苏子轻声说道:
“就是有点饿了,不知道钱郡主能不能赏口饭吃啊?”
“切,怎么不早说?”
钱苏子微微一愣,将手从亲眼的脸上拿下来,斜躺着的身躯坐了起来,下了床,穿上鞋子,对着秦渊交代道:
“我这就给你去做饭吃!”
“不用了!”
一直守在门口的卫宣听到里面钱苏子的声音传来,高声叫喊一声,不等钱苏子打开房门,就亲手将门推开,也不管里面的秦渊身穿着的还是一层薄纱,便把早就在外面准备多时的随从们带了进来,三五个随从拿碗的拿碗,端盘的端盘,将一张长椅放在秦渊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奉上几盘菜肴之后,便匆匆忙忙的站起身来,在卫宣满意的目光下,悄然离开了秦渊的房间!
“快把门关上!”
等到卫宣带来的随从们都离开了,钱苏子堆满微笑的脸才冷了下来,对着面前的卫宣有些不悦道:
“秦渊还穿着内衣,你就把门打的打开,万一再伤风了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走完的低烧退去的!”
“额……疏忽了,疏忽了!”
卫宣闻言一愣,赶忙谢罪,秦渊摆摆手,将长椅上的木勺子拿在手中,并不在意的说道:
“苏子,不用担心,我秦渊的体质还没有差到这番田地,况且卫宣恐怕也是在外面等待多时了,大家都是一片好心,雨中血战,还能够惦记我这个不称职的门主,也是感激不尽呢!”
“老大,快别这么说,关心您老人家,那是我们兄弟们的本分,今天我起来之后,专门去了医院一趟,老梁和老霍的病情稳定到了,想来到了深秋时节了,这伤口愈合的快一些,我觉得不出一个月,老霍就能下地了,不出半个月,老梁就能够回来帮忙了!”
“那敢情好啊!”
听到老兄弟们的病情果然没有了大碍,秦渊的心中也是一阵欣喜,身旁站立的钱苏子微微一笑,施施然走到秦渊的面前,将秦渊手中的木勺拿了过来,放在手中,对着秦渊笑道:
“你刚刚好一点,还是不要乱动的好,我来喂你就行!”
“额,这……多不好意思啊……”
有些脸红红的看着旁边竖立的大号电灯泡,秦渊的笑声中充满了尴尬,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卫宣抽抽鼻子,便微笑着说道:
“大哥跟大嫂,你们两个慢慢恩爱啊,我先出去了!”
“给大家交代好,恶仗还在后面的,不要放松的太过火了!”
秦渊对着卫宣嘱咐一声,刚一扭头,钱苏子就夹了一口菜放到秦渊嘴边,秦渊带着无比幸福的笑容,张口将饭菜咽下肚中,整个房间中的气氛顿时暧昧了不少,秦渊望着面前的钱苏子,两人微微笑着,慢慢的吃着长椅上的饭菜,直到秦渊吃饱喝足,钱苏子才羞答答的关好门窗,落下帷帘,趁着少有的闲暇和秦渊卧龙**一番。
就在秦渊抓紧时间享受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情之时,原本无聊透顶的萧关城,忽然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别怪我田锋俢孤陋寡闻,你们口中的华阴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我真的没听说过哪怕一次啊!”
田锋俢站在萧关城的城中大堂,看着庭院中三个身穿黑衣,头戴薄纱斗笠的黑衣人,一脸的疑惑,虽然从气质上看,三人也绝非等闲之辈,但是看着三人的装束,已经是现代装束的田锋俢还有有一丝丝遇上江湖骗子的感觉!
“没听说过不重要,我们本身也不是来拜访阁下的!”
为首的男子手持一把普普通通的长剑,对着站在庭院石阶上的田锋俢拱拱手,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们这次来是来见秦皇门的门主秦渊大人的,不知道能不能通告一声啊?”
“那恐怕你们走错路了!”
微微耸肩,田锋俢忍住心中的狂笑,对着面前的黑衣人说道:
“这里是萧关城,目前我秦皇门门主秦渊上将正在固原城,几位如果想要见到他老人家,我这里有木牌一枚,正好在此期间,可以让你们通过黄河大桥,进入到固原城中,联系上我们秦皇门的人!”
“那多谢了!”
黑衣人微微颔首,对田锋俢的态度倒也恭敬,后者从腰间抽出木牌,望着面前的三个黑衣人,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无论如何,三位都是来拜访我秦皇门的,怎么着,也应该让我看看三位的面容,验证一番身份,不然的话,三位到了固原城中图谋不轨,我可是担待不起啊!”
“不需要阁下担待!”
身穿黑衣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笑,忽然将手中的长剑抽出,对着眼前的田锋俢就刺了过来,原本就对眼前这人的身份保持警惕,田锋俢赶忙后撤两步,正要从腰间拔出左轮手枪,就听到耳畔忽然传来一阵风笛微鸣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一阵搓筋断骨的声音传来,田锋俢的手掌生生被拉断,而眼前的男子也已经将手中的长剑对准了田锋俢的脖颈:
“阁下,木牌是秦皇门的,命可是自己的,还希望阁下能够掂量掂量孰轻孰重,带我们去见秦渊,只要见到他,让我们靠近他十步之内,我们保你不死,如何?”
“笑话!”
田锋俢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忽然对着身旁扯着自己手腕的黑衣人狞笑一声,只听到一阵火药燃烧的声音传来,田锋俢冷冷的站在原地,身前的三名黑衣人微微一愣,猛然间反应过来,慌忙松开田锋俢的身体,朝着四周的院墙飞跃而起!
“笨蛋!老子的口技不错吧!”
田锋俢冷笑一声,不能三名黑衣人反应过来,对着四周的帮众大叫道:
“我们田堂又不是古武者,守什么鸟规矩,给我开枪,弄死这群混蛋!”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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