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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隽邦点点头,回了房。浴室里,花洒洒下来,梁隽邦拿起颈间的项链,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流言嘛?越多越好,早早真是好样的!心思那么单纯的丫头,这一次竟然连他也算计进去了。

该说一句,她不愧是韩承毅的女儿吗?

第755章 隽早,耳光

梁氏总裁室一旁的小会议室里,梁隽邦已经等了有十分钟,在这十分钟里,他还不安的抬起手来看腕表。

“隽邦,你早了……”舒静好心提醒他。

岂料梁隽邦只听到了‘早’字,立即神经过敏,“什么?什么‘早’?我没说……”

“……”舒静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他是不是太神经过敏了?被宣家的压力给‘折磨’的吗?

“咳咳。”梁隽邦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抵住唇瓣轻咳两声,“那什么,饮料准备好了吗?不要咖啡,宣四小姐喜欢甜的。”

他当然还记得早早的口味,虽然样子变了点,可是这些总不该变的。早早就像个孩子一样,特别喜欢甜食,也不怕长蛀牙。心里很‘不屑’,却还是要为她考虑到。

“呃,是吗?那我让他们换。”

“赶紧的!”

梁隽邦催促着,小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早早带着助理一起走了进来。

“芷菁,你来了。”梁隽邦慌忙站起来,过去迎着早早,把她的助理挤到一边。

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坐……外面很热啊,先歇一歇,喝点东西、喘口气。”

看他这么殷勤,早早心里舒坦了些,可是眸光一瞥到旁边的舒静,立即又不舒服了。

而对于他这副‘奴才相’,舒静和梁隽邦的助理都看呆了。看来,宣家的确是给了莫大的压力,以至于这么骄傲的梁少总也终于是屈服了。

早早秀眉微蹙,把公文包打开,“开始吧!”

“好啊!”

梁隽邦在她旁边坐下,这让其余众人又是一愣。难道理论上来说,他不是应该坐到宣四小姐对面的位置吗?像这样坐在她身边……是个什么路数?

“嗯……”

早早翻开文件夹,把提案递到他面前,上面主要是拟定的工艺线细节。“这样,我跟你说……”

“嗯。”梁隽邦单手托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早早,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点头。

众人很是怀疑,这位梁少究竟听进去没有?

过了片刻,连早早也察觉出事情不对劲了。蓦地抬起头来,睫毛往上一刷的样子,撩起风情无数……只把梁隽邦看的心惊肉跳!不自觉的咧开嘴笑了。

“你……”

这诡异的场景,早早蹙眉瞪他,“干什么啊?”

“听你说话啊!”梁隽邦态度诚恳、又问必答。

“那我说什么了?”早早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其余几位站着的,脸颊微微发烫,梁隽邦真是太丢人了!

“说……说什么?”梁隽邦抬头去看舒静,求助她,“说什么了?”

“呃……”舒静走过来,刚要开口解释。

可是,早早却更加不高兴了。梁隽邦和舒静……始终是梗在她心头的一根刺!他这样依赖舒静,而且他们还是男女朋友。什么特殊时期、特殊情况?

她在为他生儿育女的时候,这家伙却……

“哼!”

早早冷哼一声,把文件夹合上了,“我说完了,梁少有什么意见吗?”

“没、没有。”

梁隽邦回答的是战战兢兢,他能感觉到,这下子早早是真的生气了,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啊?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早早不是爱生气的人啊!

“那就给钱吧!”

早早站了起来,收拾了东西要走。

梁隽邦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究竟怎么了。

“芷菁、芷菁……你别走,有什么不高兴的?”梁隽邦伸手拦住她,好容易才把她盼来,怎么能轻易放她走?

“你!”

早早抬头瞪着他,还好意思问她有什么不高兴的?

一旁的三位见到这情况,都自动的转过了身去背对着他们。

转身之际,舒静突然觉得不舒服,捂住嘴巴,“呕……”

“舒静,你怎么了?”助手慌忙扶住舒静,紧张的很。

“呕……”舒静干呕了两声,摇摇头,“没事,别大惊小怪的。”

这里除了舒静,就只有早早是个女人。看到舒静这样,她心里立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猛的抬头瞪着梁隽邦,眸光充满了怨恨,“梁隽邦,你混蛋!”

“我……”梁隽邦一脸茫然,“我怎么了啊?”

他不介意被骂,可是总得让他知道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吧?即使是被冤枉,可也得明白早早为什么生气是不是?

早早看看舒静,终究是气不过,扬起手来朝着梁隽邦的脸上‘啪’的一下,就是一巴掌!

梁隽邦捂着脸,这些日子,他可真没少被早早这样‘家暴’。可是看着早早,她气的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梁隽邦急了、心疼了,不管怎样,先认错吧!

“芷菁,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行吗?都是我不好……”

“你!”

他这话对于早早来说,只能是火上浇油,早早气的指着他,“梁隽邦,你果然是梁家的子孙,‘子承父业’是你们梁家的传统吗?好,我成全你!”

说完,奋力推开梁隽邦冲出了小会议室。

子承父业?

梁隽邦懵了,他是子承父业没有错,可这有什么问题啊?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成全他,是什么意思啊?早早的样子变了,脾气也变大了……

和梁隽邦一样,挨了一巴掌的,还有个人。

帝都总统府里,杭宁黛捂着嘴惊叫着从房间里冲下来。

“啊……太苦啦、太苦啦!”

韩希朗刚好从玄关处进来,看到这情形,疑惑的看向管家。

管家笑着解释到,“呵呵,小小姐她……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嘴巴里长了一嘴的泡,这不宋国医给她配了点药,让她含在嘴里,不过药好像很苦,小小姐最怕苦的。”

听着这话,韩希朗了然的勾勾唇,朝着厨房走过去,杭宁黛正对着水龙头漱嘴呢!

“宁黛,药不能吐了,不然嘴里的泡好不了……”

阮丹宁手上拿着药从楼上下来了,一直追到厨房门口。看到韩希朗停下了,朝他点头笑笑,“希朗来了。”

“舅妈。”韩希朗接过阮丹宁手里的药瓶,笑说,“我来吧!”

“也好。”阮丹宁一听,松了口气,解脱了,“这丫头,我真是摁不住她……也不知道着急上火什么,急的一嘴泡,用药还怕苦!你来最好,她从小到大最听你的话了。”

“好。”

韩希朗笑着点点头,走向杭宁黛。

杭宁黛立即捂住嘴巴,处于全身戒备状态,“大宝哥哥你别过来啊!这药太苦了,我不要……我宁愿长泡疼死也不想苦死。”

“嗯?”韩希朗什么也没说,只挑了挑眉,语调一扬,那股气场就出来了。

“嗯哼……”杭宁黛一看他这样,知道他生气了。立即松开手,换了种态度,嘟着嘴装可怜、求饶到,“大宝哥哥,真的好苦,我不要啊!你这么疼我,舍得我那么苦吗?”

韩希朗轻笑着,不说话,只步步走近杭宁黛,抬起手捏着瓶盖慢慢拧开。

“啊……大宝哥哥饶命!”杭宁黛无路可逃,双手合十哀求他。

“乖。”韩希朗轻声细语的哄着她,“张开嘴,给大宝哥哥看看。”

“啊。”杭宁黛顺从的张开了嘴。

韩希朗往里一看,还真是一嘴的泡,立即拧眉,低喝道,“这是怎么弄的一嘴泡?着急上火什么?”

杭宁黛心想,还不是你害的?你老是在我脑子里、眼前晃啊晃,就跟中了邪一样……太奇怪了!但是这话,杭宁黛是不敢告诉韩希朗的。

“嗯……”她嘟着嘴,支吾道,“最近、最近不是要考试了吗?”

“嘁!”韩希朗冷笑,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把瓶盖一扔,作势准备往她嘴里倒药粉,“考试而已,考零蛋又怎样?也值得你着急上火?别动,上药!”

“呜呜……”杭宁黛一看逃不了,立马有哭出来的架势。

看她这样,韩希朗心疼了,放缓了语调,“别哭,苦忍一忍就好了。”

说着,手指轻轻震动将药粉弹进了杭宁黛嘴里。

“嘶啊。”杭宁黛又疼又苦,开始鬼吼鬼叫。

“呵呵。”韩希朗忍不住轻笑,“有这么苦吗?忍一忍、要是吐了,我还再给你上。”

“哼!”杭宁黛眼泪挂在睫毛上,愤恨的冷哼,“站着说话不嫌腰疼!什么忍一忍,有多苦你知不知道?”

韩希朗默然的摇摇头,突然,脸颊被杭宁黛抱住了。事情来的太突然,饶是韩希朗也没有任何防备。杭宁黛的脸突然在他眼前放大,紧接着嘴巴便凑了过来,一阵剧烈的撞击、湿滑、柔软的触感,伴随着苦到心尖上的味道。

刺激着他的味蕾,也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

“哼!”

杭宁黛松开韩希朗,五官还皱成苦瓜状,“苦不苦?你尝尝看!苦死了吧?”

“……”韩希朗双眸灼灼的盯着杭宁黛,这小丫头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片刻的静默之后,杭宁黛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她刚才,干、了、什、么?天啊!妈呀!帝国总统啊!

“啊。”杭宁黛捂住耳朵高声尖叫。

韩希朗伸手想拉住她,却被杭宁黛扬起手,朝着脸颊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打的他懵了。杭宁黛还陷在惊吓里,嘴里也苦也不觉得了,站起来拔腿就朝楼上跑!

救命啊!她刚才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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