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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美国的电波传不过太平洋?”

哈哈哈!

我:“先生,其实你不是地球人吧?”

叶先生:“不是啊,我是你隔壁星球的。”

哈哈哈!我真是太喜欢他了!

我回来的时候是苏老师去接的,叶先生当时在开会。

我在家睡了一觉,他才下班,说要请我吃晚饭。

我说no,拒绝,我额头上长了两颗痘!

十分钟后,叶先生直接上我家提人,理由还挺充分:“你小时候全身长水痘的样子我都见过!”

我差点崩溃:“我长水痘的时候你为什么能看见?”

叶先生不以为然:“你妈让我去看的。”

我彻底崩溃:“为什么我长水痘的时候我妈要让你去看?”

叶先生:“唔,可能是怕我治不了你,提前提供黑历史?”

我:“......呵,有什么用?证据呢?”

“那个没有,有这个......”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老照片,照片里的我大概六七岁吧,记不得在哪里了,穿着脏兮兮的白裙子,满额头的金粉,嘴和下巴红成一片,特别蠢!

后来苏老师回忆了好久,终于想起来是回老家的时候,我自己臭美趁他不注意往新贴的对联上蹭的......好丢人。

我:“你变态!”

叶先生:“我不是变态,我是在帮你留住过去。就你和苏老师......你回去找找你们家还有几张你小时候的相片。这是我第一台手机拍的,相片肯定早不见了。”

就我和我们家苏老师,嗯,一个拿着遥控器拎猫回窝能顺手把遥控丢进窝里然后翻沙发找一晚上,一个收拾茶几上的垃圾去扔能把钱包一起丢进去......

等等,第一台手机......叶先生的第一台手机是上初中的时候买的,也就是十二岁,到现在,差不多十五年了!

咳咳,还是有那么点动容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叶先生,我确定你会是一个好父亲。”

“唔,那个不急,首先得做一个好丈夫。”

我:“嘿,那你就别想了!”

“哦?夫人要求这么高?”

我:“......你你你叫我什么?”

他笑。

“你再叫一遍!”

他继续笑。

“就一遍!”

他还是笑。

......

作者有话要说:

先生不炒股,老蒋则长期炒股,赚一次就要请我们吃饭炫耀一次。

我突发感慨:“其实,找老蒋这么一个有胆魄有头脑的老公也不错。”

先生看了我一眼,接起老蒋催命般的电话:“老蒋,咱商量个事......下一季度的奖金,我给你发一半就行了吧!”

老蒋:“what?”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先生:“你赚得比我多,老婆不高兴了。”

我:“......”

睁眼说瞎话都不用打草稿的!

应该是老蒋要跟我说话,先生笑得意味不明地把手机递给我。

“欢儿!不是,老板娘!”

“......”

老蒋:“嫂、子!”

我o(n_n)o:“哎!”

“......苏秦欢你还要不要脸啦?你比我小六岁!你老公也比我小差不多两岁!你让我叫你嫂子?”

“......”

“那个啥,欢儿,你老公是老板!我就是个打工混口饭吃的!你跟我计较啥啊?”

“......”

什么猪脑子啊!说什么都信!这样的智商也能炒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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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那套书付款了吗,我给你付吧?”

“好呀!”

老蒋:“......”

挂了电话,先生突然抬起左手,掌心面朝我:“合作愉快。”

“合作......”

我手递过去还没碰到他掌心,他反手把我手腕一握,顺势就把我拉过去扣在了胸前。

靠!套路!

“好啦。安心陪你没胆魄没头脑的老公看会儿电视缓冲一下,第一次被这么明确的嫌弃,心里有点难受。”

“......”

记仇界的高手,真的,铁服!

第29章 世味成茶

工作上出了点问题,我被好言相劝回家“休息”几天。

虽然初出茅庐,行业规则还是大致清楚的,所以走出办公室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可能再也回不去了。更糟糕的,迎接我的就是行业黑名单。

做传媒工作,粗心的后果可大可小,倒霉的,一点点纰漏就万劫不复。

其实我不是那么有野心的人,更不是温室里经不起风吹雨打的瓜果蔬菜,我知道人的一生不可能一直顺畅无比,总有一些磨难在不经意间跳出来挑战你的心理,考验你和亲人以及伴侣之间的感情。

这是不可避免的,甚至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讲,它也是不可或缺的。

只是委实觉得有些委屈、无辜和不值罢了。

叶先生第五次参加援非项目,刚走没几天,我也没跟苏老师说,一个人在家每天睡得昏天黑地。

叶先生照例是要隔天打电话报平安的,所幸只是简单的日常问候。直到第八天,我有些发烧,再坚强的人在生病的时候可能都会露出脆弱的一面,何况我本来就不坚强。

我问叶先生什么时候回来,他笑着问我是不是想他了。我靠在沙发上,左手接电话,右手食指一下下抚摸着仓鼠的肚子,长叹口气,我还真是想他了,特别特别想。

何大娇去单位找我的时候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约我出去喝奶茶。

她问我打算瞒大家多久,并苦口婆心地提醒我纸是包不住火的,干脆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想办法解决。

我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说我没打算瞒叶先生,只是想等他回来。事实上我想瞒也瞒不了啊。

至于苏老师那边,是真的不想让他们担心。

何大娇微怒,还有点想哭的意思:“那我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不是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我起身去抱她:“傻瓜,我也怕你担心啊,而且你那么辛苦,又不是多大的事,我就当给自己放个小假了呗。”

还有我没告诉她,因为信任、依赖,所以渴望有福同享。同样因为了解、心疼,哪那么容易真的有难同当?

回到家在楼下看到整栋楼只有三楼左边那一块是黑的,鼻梁一酸,就想直接坐在草坪上了。巧的是巡逻的保安路过,笑眯眯地让我赶紧回家,说是叶先生出差的时候特意拜托他们见到我一定要提醒我的。

我顿时又窘又开心,跑进大门后迫不及待地给叶先生打电话。他接得很快,周围也很安静,我以为他睡了,他也含含糊糊地让我早点睡,说他还有两天就回来了。

我掏出钥匙开门,说好,你睡吧,我到家门口了,进去洗个澡就睡了。

电话那头却突然没了声音,我叫了好几声,只当他是真的累坏了,直接睡着了。

一个人在家灯我也懒得开,不然明晃晃的更加显得空荡荡冷冰冰一点生气也没有。

我把鞋一脱打着赤脚就准备上楼,过客厅的时候很强烈地感觉不太对劲,凭着直觉回头准确地朝沙发看去——

!!!

嗯,满脑子就这样了。

叶先生继续不按剧本走,在我刚要假装受到惊吓,尖叫声马上就要破喉而出时开了灯!

开!了!灯!

我们家客厅的灯有两个开关,一个在玄关一个在沙发边。

尖叫声就这么被吓得咽了回去,我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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