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岭南夜幕(1 / 1)
月河本是长白山脚下的一条小河,附近有着一处村落,村民朴实,靠着这月河灌溉良田,是以取名“月河村”。本是一处绿荫环绕的小村庄,有月河水流淌而过,又有紫云仙山灵力庇佑,常年来与世无争的一处世外桃源,而此刻,只剩下满目疮痍!
尸体,满村的尸体看得宁雪有些侧目,而几位师兄却显得镇定许多。宁夜年长,又游历多年,对这类妖魔肆虐场景早已看淡,而宁尘似乎儿时早已习惯了这类场面,寡言少语的他已开始翻看尸体上的种种痕迹,而宁痴更是个怪人,拿着一个小瓶子对着尸体洒着一些水剂。
那日师门急讯,正是因青阳觉察到紫云山下月河附近妖力浓厚,黑云弥漫,青阳借机派了四名优秀弟子下山探查,而当四人赶到之时,终究是慢了一步,只留下这屠村的惨相!
“可恨”!宁雪面对着满地的疮痍,发出一声叱骂,虽是叱骂,但声音娇柔,虽是眉心微皱,但依旧露着一种英气之美,三位师兄弟围了过来,只见地下一孩童尸体已被妖火烧焦,面色已不可辨别,全身都笼罩着一层黑霾,死状极为惨烈。
宁痴朝着尸首洒下一些水剂,孩童尸首竟如逢春般变化,全身乌黑迅速散去,可这散去后的场景竟更是令人发指,孩童其他尸首完好,唯有身体正中有个大窟窿,极为可怖。“与其他人一样,都是被夺取了心肺”。
“什么妖魔如此可怖?”宁雪怒道。
宁夜起身说道:“我倒有点印象,《镇妖录》里记载过有三路妖魔喜夺人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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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三路?”宁尘问道,显然也对这骇人场面十分愤恨。
“一是上古魔兽饕餮,万物皆为其食,尤其喜食人心,二是这当年的魔教护法邪煞,其修习魔功需拿人心肺做炉鼎,据传当年他突破超凡境就足足炼化了数万心肺,全是屠褥的无辜苍生,这第三,据传人间当朝岭南王刘启灵幼年喜食活人心肺,但遭皇帝痛斥之后,便彻底改过了”。
宁痴又道:“这些尸体经我化影水还原,未见其他损伤,看来不是饕餮这类魔物所致,况且饕餮乃上古传说,应是不易出现。”
宁雪似乎想起什么:“我听爹和师傅说过当年的极夜坛一战,玄阳先祖独战极夜魔教,以一己之力覆灭魔教万千教众,这魔教护法想是不存在了吧?”
“未必!”宁尘打断道:“玄阳先祖亲手所斩的除了当年的魔教教主极夜老人与其他四位魔教长老外,其他教众均是以玄阳剑气所创,或死或伤犹未可知。”
宁夜倒显得有些诧异:“尘师弟如何对这段往事知之甚详?”
宁尘不做言语,只继续寻找痕迹去了。
宁夜见宁尘不答,一脸无可奈何,而一旁宁雪被勾起些好奇,忍不住道:“尘师弟,你可有好的见解?”
宁尘也未做理会,继续探查。
宁雪有些生气,也不去理会宁尘,转头望向一旁的宁痴,却见宁痴独坐一处小坡,映着月河村的夕阳余晖,取下随身带着的竹筒,喝起了小酒。
“玉郎师兄,你!”宁雪更加生气:“我们奉命来寻线索,你怎可如此怠慢。”
宁痴朝着宁雪咧嘴一笑,有些尴尬:“师妹莫急,这术业有专攻,你看尘师弟与夜师兄均已有眉目,我们又帮不上忙,何不修养一番,以待大战?”
宁雪又朝尘、夜二位望去,虽是未做应答,但二人仔细沿着尸首周身黑霾查看,若有所悟之像。
“岭南!”宁尘冷不防回头说道,众人均感一头雾水。
宁尘未做多余解释,只双手一挥,一女尸手心散开,竟是一块碎布,碎布已被大火烧得乌黑,但却未成粉末,被女尸揉成一团,捏在手心。
“这是皇家布胄,”宁痴看出些许端倪。
宁雪反应过来:“岭南王刘启灵?”
宁痴点头:“无论是不是他,去岭南查探一番势不可免。”
宁夜作为领队,不做迟疑,起身说道:“既然这样,那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
岭南城位于南方地界,四面皆是高山环绕,一直处于人界遏制南蛮妖魔的一道关卡,岭南王先祖平定南蛮有功,故而世代受封于此。
岭南城军民长期与南方妖魔作战,因而民风彪悍,四人御剑而行,至城门观望,只见城中士卒尽皆英武之辈,大多身怀绝技,甚至有少量士卒体内有着一丝修仙之气。
“这岭南不简单,”宁痴叹道。
宁夜应道:“岭南世受南海慈悲观庇佑,士卒中多有修习仙法者并不奇怪,今我等入城探查,我需向南海慈悲观通报一声,也好遇事有个照应,玉郎师弟,三位中唯你曾入世游历,还望你多多照顾,我自会寻玄门标记找你们汇合。”
告别了师兄,宁痴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妙哉,少了个师兄管我,师弟师妹们,今次玉郎师兄带你们看看这红尘美妙,对了师妹,你可得戴个面纱最好,否则我等怕是寸步难行。”说完不理两人白眼,径直入到城中。
岭南虽不是人界都城,但亦是人烟嘈杂,市井之气颇足,宁尘宁雪均是习惯了安静的紫云山,何时见过这等人声鼎沸之景,但见宁痴一脸快活,手舞足蹈的为两位师妹做起向导:“这是人间小吃,来,师妹尝尝。”
“这可是蜀中地界的杂艺,名曰换脸,师弟你看,这人脸的喜怒哀乐说变就变,可比你整天一张冷脸有趣多了吧。”
“来来,看看这江浙的陶瓷,师兄我曾经用这玩意当仙器,骗了个涉世未深的小妖,哈哈。”
宁雪宁尘紧跟着这痴儿的脚步,虽有些气苦这师兄顽劣心性,但终归也是第一次见识人间繁华,左顾右盼,应接不暇。
忽然,街上人群纷纷朝着后方涌动,不断有人流涌了过来,宁尘不敢怠慢,运起护体真气将三人笼罩,宁痴急忙打断道:“哈哈,师弟勿慌,这人界少有纷争,想是有什么热闹可看,我等前往看看。”
宁尘将信将疑收住气息,宁雪也甚为好奇,扯着有些木讷的小师弟,跟着宁痴师兄朝人群挤去。
宁痴颇为放浪形骸,丝毫不顾形象的左挤右突,终是挤了出去,刚抬头一看,便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一抬八人大轿向前行走,而轿中人却恰巧展开小帘,只见两张一模一样的容颜浮现眼前,宁痴竟看得痴了。要说清丽,紫云山青竹师叔清新淡雅,若说娇美,身边就有宁雪师妹这等仙子,可若说魅惑天成,那这轿中两女可都称得上祸国殃民之貌,更离奇的是,这样的容貌竟然有着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只见二女俏眼微眨,巧笑嫣然,魅惑之余不带一丝淫靡,竟加宁痴这等修仙之人,欲望砰动,腿间物事居然与有变化之相。
宁雪宁尘挤出来时,轿子已略微走远,但见宁痴师兄有些癫狂之态,均为不解。
“这岭南王母亲六十大寿,竟能请动名满京师的舞萧双姬,岭南王真是好手段啊!”人群中开始有人议论起来。
“不就是两个戏子吗,岭南王可是亲王,这有什么奇怪?”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二女是一对孪生姐妹,长得天姿国色却又一模一样,又是能歌善舞,这几年名动京城,不知多少达官贵胄愿意花重金想为其赎身都被拒绝,这二女虽出身青楼但一直洁身自好,听说连皇帝都专程微服出宫只为一览其艺。”
“舞萧双姬,岭南寿宴!”宁尘微微咀嚼着这些词语,不断整理着这市井之人所传的信息。宁痴忽然大笑一声:“恰巧我们来查岭南王,今日我们就夜探王府,也好欣赏下这双艳的演出如何?”
“不等宁夜师兄回来吗?”宁雪有些犹豫。
“不用不用,我们今天只查探一番,旨在摸底,顺便还可欣赏下这美女的风采,不会惊扰他人的。”
夜,岭南王府却灯火通明,内院之中早已坐满了人,众人围着临时搭的一处看台坐下围观,台上演的是岭南的粤剧《贺寿》,台下正中席位上,只见一年约四十的轩昂男子与一少年公子围坐在一老妇跟前闲聊。
“娘,涛儿特意为您献上的这《贺寿》如何?”轩昂男子正是岭南王刘启灵,身形健硕,一身戎武之气,但此刻围坐在老人座前,却又显得亲切自然。玄门三人伏在后殿屋顶瓦硕之上,显然无法将这刘启灵与那食人心肺屠杀月河的魔头联系在一起。
“自是喜欢,涛儿有心了!”老妇称赞道。
一旁的少年公子也亲切牵着老妇之手:“祖母,涛儿小礼何足挂齿,爹爹可是专程从京师请来的名姬,要为祖母祝寿呢,这两人可来头不小啊,我上回哭闹几次爹爹都没理我,这次我可跟着祖母享福了。”
老妇笑吟吟看着这对儿孙说道:“什么名姬,不过是戏子罢了,孙儿若是喜欢,待会儿赏给孙儿便是。”
这少年公子脸上瞬现喜色,但见爹爹一旁轻咳一声:“娘,这《贺寿》完了,孩儿让她们编了支《长生乐》,特来祝娘寿辰。”说罢便击掌三声,台上戏子纷纷撤下,白日里轿中的舞萧二姬缓步上台。
少年公子心知这二人有些身份,父亲既然打断,想来是不易得手,只好耐住性子,陪祖母乐聊起来。
砖瓦之上,宁痴叫道:“快看快看,这可是上清界难闻之乐啊”。
“叮”琴声悠扬而起,一黄衣少女抚琴而座,歌舞开始。
“玉露金风月正圆。”
只见一红衣舞姬登台而舞,宛若那月宫嫦娥,借月光与灯烛所汇成的一束金光之内,飘飘而舞,同时口中唱出:“台榭早凉天。”其声宛若天籁,久荡人心。
“画堂嘉会,组绣列芳筵。洞府星辰龟鹤,来添福寿。欢声喜色,同入金炉浓烟。”
“清歌妙舞,急管繁弦。榴花满酌觥船。人尽祝、富贵又长年。莫教红日西晚,留著醉神仙。”一首《长生乐》不但把老妇人哄得开怀大笑,台下看客也尽皆沉醉,这二女虽魅惑天成,但此刻着装并不暴露,反而随着这轻柔而端庄的舞蹈与贺词,竟让人产生不可亵玩之感。
“好一个舞萧双姬”,宁痴凝视许久,只发出这一句感慨。这二女一个歌舞双绝,一个琴声婉转,宁痴好音律,对这二女之才越发喜欢。
“刘启灵似要离席,我们跟上”,宁尘发现岭南王起身朝老妇拱了拱手,便向外离去,其行似有些避开众人模样。“跟上”!宁雪毫不犹豫,下檐追去,宁痴有些不舍的望着远处歌舞飞扬的美丽倩影,咬了下牙,终究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刘启灵出得后院之门,便加快脚步,路上家丁纷纷主动避让,对主人的不寻常行径似乎已经习惯,都只默不作声,低头绕行。三人收敛气息,绕过一些家仆,紧跟着这岭南王来到花园一处偏房,四周竟无一人布守。刘启灵四周探望一番,未发现跟着的三人,自己疯一般的跑进偏房。紧接着发出一阵凄厉的叫声,“啊!啊啊!”声音明显是刘启灵的,也不知他受了何等痛苦竟需如此发泄。
忽然,这偏房灵力震荡,里面似有打斗痕迹,伴随着刘启灵不断的惨叫,这小小偏房越发诡异。宁雪见势不妙,就想拔剑而出,被宁痴一手拦下:“师妹不可,我等今夜只为探查,师兄未归,不可暴露行踪,而且这屋子古怪,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宁雪有些犹豫,看向一旁未作声的宁尘,宁尘朝他二人点了点头,便不再坚持,三人跃上这偏房对侧屋檐继续监听,不敢妄动。
一处金碧辉煌的地下宫殿,谁也说不清楚它的上面究竟是哪里,可但凡来到着宫殿了的人,大多不想上去,也大多不能再上去了。这宫殿正中坐着一个看似半百的老人,身形瘦小有如枯槁之木,仔细看他面容,更是令人心惊,本来就苍老的左脸上,竟是腐烂不堪的死皮,而右脸却又如幼儿般皮肤稚嫩。
老人的前方跪着一个全身黑袍之人,似是很怕这老人一般,每汇报两句都要抬头观望一眼这老人的眼色:“我已按吩咐,将他们引进了岭南城。”
老人半眯着眼,懒散的问道:“这几人中,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黑袍人紧张道:“有个叫宁尘的,其修为不在我之下,这次大比险些被坏了计划。”
老人又问道:“还有呢?”
黑袍人犹豫些许,答道:“没,没有了”。
“哼!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老人坐直身体,身上的骨头发出“咯吱”的声音,似是多活动一下就好散掉一般,可老人不以为意,笑道:“自打一进城我就已知道详情,青阳老道的宝贝女儿来了,听说这小娃生得天姿国色,你为何不报?”言罢一掌扫出,直把这黑袍人遮住头部的黑帽打落,这黑帽之下竟是一熟悉的翩翩少年,虽谈不上俊雅,但一向英武的宁夜此刻哪还有半分英气,只将头埋得更深:“我已完成诺言背了《紫云镇妖录》,还望教主信守诺言,赐我解药。”
老人哈哈大笑:“解药不急,这次你不但助我取得《镇妖录》,还将他们仨人按计划引入岭南,有功劳,我便奖励你一样东西。”说完伸出瘦俏的双手,拍了三下,从宫殿侧面,便有一红一黄两位少女缓缓而入。两女容貌一模一样,巧色天然,美不胜观,竟是刚刚还在岭南王府演出的舞萧双姬。
“参见主人!”二女同时行礼,红衣音色娇柔,黄衣音色清灵,直把宁夜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去,好好让这玄门首徒见识下你们的手段!”老人微笑命令着二女。
二女道了声是,便露出笑颜朝宁夜拂去,将跪扶在地上的宁夜扶起,一个在宁夜嘴角耳边吹着靡靡之气,一个双手游走于宁夜的身体各处,两女身体也渐渐趴在宁夜健硕的身躯之上。
宁夜起初还有些忐忑与惶恐,但见这双胞姐妹如此殷勤而至,连同身上各处均有了欲望,胯下阳物早已高举战旗,昂扬耸立。二女对视一眼,纷纷站起身来,开始除下身上衣裙。罗衫轻解,有谁能料到,这世人面前素来守身如玉的舞萧双姬,竟如此轻易便解了衣裙,露出不着一缕的悠然体态。
姐姐舞韵音善舞而健美,一双玉腿修长而径直,妹妹萧韵琴善口技,同时也长着一对硕大圆润的玉兔之峰。二人本就无甚明显差别,仅靠衣着颜色辨别,可现在脱下衣裙,叫宁夜更是无从分辨,索性不管不顾,一手抱住一个,朝着自己都分不清的美人扑下。
“我们美吗?”二女巧笑嫣然,拦住宁夜的进攻,似有戏谑之意。
宁夜哪里还有理智思考:“美,好美”!
言罢,见二女不再阻拦,便选了右手之女,迎头倒入怀中,朝着那胸前可爱樱桃啄去。“啊!”女子发出清灵的娇嗔,更是引得宁夜性起,放开左手女子,双手齐攻这可爱樱桃,揉搓几下,宁夜欲难发泄,将右手向下伸去,这一伸更是喜上眉梢,这魔门二姬竟都是纯阴体质,下体洁白的白虎,宁夜喜极之下也不顾许多,将头也向下探去,在那双腿之间的洁白圣地亲吻舔弄。
“啊啊啊”女子叫得更为激烈,宁夜却越发纯熟,忽又想到另一侧还有佳人冷落,旋即起身,双手摸向另一侧女子。
本以为妹妹的巨乳更吸引这坏人一些,却不料这人居然又回来戏弄,舞女“呀”的一声,宁夜的一根手指已经悄然插了进去。舞女反应剧烈,嘴里“嘤嘤”叫个不停,身子却又如水蛇一般随着宁夜手指动作而起伏缠绕,萧女知趣的贴了过来,用一对巨乳抵着宁夜后背,轻轻摩擦,宁夜再舒爽不过,终是忘记一切戒律清规,爬起身来,将衣物尽除,露出一条黝黑的巨物。这巨物足有婴儿手臂般粗,此刻更是坚硬如铁。
宁夜丝毫未有停滞,将胯下巨物直对准舞女圣地入口,看了眼媚眼如丝的舞女与一旁观看的萧女,越发得意,猛地就要向前刺去!
“嘭”的一声,不见女子的娇柔婉转,而是宁夜被打得飞了出去,直撞在墙壁之上,发出巨响。原本一直眯眼欣赏的骨瘦老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看着倒地不起的宁夜,发出一阵蔑笑:“老夫要奖励你的可不是这春宵一度!哈哈,我是要奖励你一个道理”,说罢有些癫狂的哈哈大笑起来:“那便是,我邪煞—从—来—不—信守诺言!我魔教圣女也是你配享用的?”言罢,右手朝下身一挥,全身衣物尽皆消失,这骨瘦如柴的老头下面竟长着一个不逊宁夜的邪物,这邪物虽不及宁夜般粗,但较其更显修长,而更令人可怖的是这邪物上竟长者许多菇状肉苔,有如狼牙带刺,又好比茂林荆棘。
“玄门高徒怕是从来没见过老夫这等雄风吧,今日让你长长见识!”
邪煞老人双手扶住舞女股间,腰间一推,这邪物便长驱直入。“啊,主人!”
舞女显是经常服侍,嘴边浪叫声更烈,将一双细腿紧紧夹住邪煞腰股,以更好迎合。邪煞的巨屌虽已至花芯,顶得舞女不住乱颤,但由于过长,仍有一截暴露在外,萧女下扑而来,从邪煞胯下钻出,伸出清灵小舌,朝着邪煞的巨屌与精袋舔弄起来。
“啊!来了!”邪煞抽插不足百下,舞女便受不住了,蜜穴之内涌出一股滚烫阴精,浇灌得邪煞舒爽无比,“哈哈,换!”邪煞一个翻身,又将胯下萧女抱起,用手一探,洁白密处竟是湿滑一片,邪煞将手摆在萧女眼前戏弄,只见萧女露出一丝娇羞之态,但却知趣的将邪煞的手指含进口中,将自己下体留出的湿滑液体舔净。邪煞也不多做纠缠,将萧女翻了个身,呈跪趴之态,邪煞挺着巨物沿着萧女背部一挺,巨龙又一次直入妙体花境。同时双手并不闲着,从背面攀上了萧女的巨峰。
“呜!”萧女下体比之姐姐还要紧凑,虽是经常服侍主人,但邪煞巨物终究太过惊人,萧女发出一阵痛呼。一旁的舞女已缓过神来,挪到妹妹身边,对着妹妹一阵亲吻。同样不过百余下,萧女在发出一阵疾呼之后,竟喷出了阵阵白潮,邪煞一把抹开,丝毫不以为意,继续扶起了休息过后的舞女。
邪煞老人不断变换着姿势与这舞萧双姬欢爱,有时舞女跪扶在下迎着邪煞的凶器,萧女却坐在舞女翘腿之上,将巨乳奉至主人的嘴边;有时邪煞痛插着萧女,舞女又用一对玉足对着邪煞露出的一截巨屌上下套弄,有时邪煞索性让二人横躺,一会儿插下这个,一会儿操弄那个,又有时用双手同时套弄二女,要比比二女谁先喷出阴精。此起彼伏的欢爱声足足漫响了两个时辰,终于,在二女各自高潮了五六次后,邪煞终将一股浓精射入舞女体内。
宁夜没有观看多久便晕了过去,待他醒来之时,只见舞萧二姬正赤裸着绝色娇躯跪在邪煞老人脚下,两人都在伸着小舌为邪煞舔弄着那根骇人的巨屌。这两张丝毫不差的精致而绝美的面孔,竟在这看似要行将就木老人丑物下媚态横生,只叫他更为气苦。脑海中回响起邪煞之前所说的话,心中更为记恨。咬牙、捏拳,一幅仇深之象,但又想起自身性命难保,又背着师门将武学秘籍传给这魔头,已然不可回头,却又只剩下无奈,眼神渐渐迷茫下去,只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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