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5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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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和皇后都好,只是娘娘她很担心你的安危。”

我咂咂嘴,仰头喝了一口酒,有酒有肉的日子还真是好啊。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已经长大了,我娘她不会让你抓我回去吧?”

小安看着她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娘娘确实吩咐属下尽快带你回去。”

“小安,我还要在这迦诺寺待些日子,不过你放心,很快了!我娘那,你帮我说说好话咯,好不好,求你了!”

按照这速度,不出十日,我一定能拿下白以深,到时候与他一起回去。

小安有些犹豫的看着我,“可是我皇后娘娘她……”

“小安,我娘这人你还不知道吗?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帮我说几句好话就成,至于我爹,我娘说什么他反正也不敢反驳的。”

小安眉尖稍蹙,我见他若有所思的脸,问道:“小安,你曾经不是扬言长大要娶我娘的吗?怎么现在长大了,你就这么怕我娘吗?”

小安面色一白,连声辩解道:“公主殿下,那都是属下少不更事,做不得数。”

“好啦,我懂得,今晚我们就不谈那些了,行不?别这么拘谨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今儿不在宫内,咱们就把酒言欢,你跟我说说那个夜鸢和我娘亲的故事,好不好?听说他是星辰教的大祭司,那也是长得一个风华绝代!”

当初听璇玑婶子说起他的时候,眼中那个放光,就知道肯定不是泛泛之辈,而且他还和我娘有过一段纠葛,我对他的事还真是挺有兴趣的,只是璇玑婶子也不清楚,不过小安却与那夜鸢颇有渊源。

“夜哥哥!”小安与我一起喝了些酒,若是平常他肯定不会跟我多说,可是此刻,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眼中荧光流转,“皇后娘娘确实是夜哥哥此生唯一所爱,只可惜……”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我知道,最后夜鸢万箭穿心而亡。

见他面上悲伤,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原本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没想到到勾起了他的伤心事,当初夜鸢离开之后,我娘就将小安带到了桐城,只不过他那时候一直都很沉默,他与那夜鸢的感情似乎很深,所以这些年,他都一直在我娘的身边护卫,只是因为那是他曾经对夜鸢的承诺。

“来,小安,我们今晚不醉不归!”我举着酒壶与他对饮,小安仰头便是一饮而尽。

“谁人在那?”我与小安喝得正欢,却是突然闻得屋顶下的一道冷意翩飞的男子声音。

原本微醺的我哪里还有一丝醉意,瞬间便是清醒了过来。

是白以深,他正踏着皎洁的月光而来。

“小安,你快快先走,切莫让白以深发现了你的行踪!”

小安闻言不敢迟疑,一个翻身便是隐入了夜色之中,而与此同时,我见到白以深颀长的身影出现,我生怕他瞧见了小安,转而发现了我的身份,慌乱之中我脚下一滑,原本以我的身手,屋顶的这个高度对于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可我喝了些酒而且喝的还不少,脑子一晕,便是不知道所措。

在我以为要与地面做亲密接触的时候,我落在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中。

“刚才那人是谁?”

我犹自沉浸在白以深怀抱里无法自拔,头顶他凉如夜风的声音却让我浑身不由地一紧。

“师父!没有谁,哪里有谁啊?”

白以深目光一瞥,便是见到了我嘴角的一抹油迹,一闻还发现了我满身的酒气,他愕然惊道:“幽深,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寺庙内公然破戒?看来是为师对你太过纵容了!”

我强自镇定了心神,自己不仅偷吃了肉还喝了酒,最主要是被他逮了个正着,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无奈之下,我干脆眼睛一闭,只得假装晕倒。

“幽深?”

“醒醒?”

“……”

无论白以深他怎么唤我,我反正是铁了心不睁开眼,继续扮演喝醉昏迷,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可不敢跟他正面交锋,还是等他先冷静一下,我也要想想怎么跟他解释。

早知道,我和小安刚才应该找个比较隐秘的地方。

此时白以深估计也是想不到我会这样的耍赖,抱着我倒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对我了,我脚上还有伤,他也不能就将我丢在地上。

就这样僵持了片刻之后,我听到他颇为无奈的一声叹息传来,随即他将我抱回了我自己的屋子。

我这一路都是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此时心里在想什么,他应该对我很失望吧?

以他的身手,刚才应该察觉到屋顶还有其他的人,别看他一心想着当和尚,这武功却丝毫不比我哥差,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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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夜与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在屋顶喝酒吃肉,他会作何感想?

我此时满脑子都是在想要如何同他解释,他将我放在床榻上之后并未离去,我这下更是彷徨,虽然是闭着眼,但是这汗已经湿透了寝衣。

看来他这是要我自己跟他坦白呢,我心中纠结万分,寻思到底要怎么跟他说呢,就说遇到个不认识的人请自己喝酒?这迦诺寺又岂会有这般的人。

就说自己其实没有喝酒?但是我这满身的酒气又如何解释呢?

思前想去我都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

我也不知道躺在那多久,即使闭着眼我也能感觉到白以深的目光一直落在我的脸上,这更是让我心里打鼓。

此时,寂静的屋子内突然又传出他的一句轻叹。

“幽深,你这般模样,要为师如何带你下山?”

我听到下山,立马就睁开了灵动的大眼,看着他清冽摄魂的脸,我微微一晃神,“师父,你要下山吗?”

白以深看着我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轻咳几声,他一本正经道:“你怎么不继续装了?”

我冲他吐了吐舌头,顽皮一笑,“师父,弟子知错了!”见他沉默不语,只是看着我,我心中急得不行,“师父,弟子真的错了,弟子不能像师父那般超尘脱俗,受不了那俗世的欲望,还请师父处罚我,弟子甘愿受罚,怎么样都行。”

白以深将信将疑地看着我,问道:“怎么样都行?”

我怔了征,这白以深不是故意的诓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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