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村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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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看样子总有三十多了的女人,身材饱满得有点……呵呵~她并不好看,是那种看到之后连性欲也不大容易勾起来的,原因就是她的饱满。

性欲这个东西在目前的情况下,虽然也挺迫切的,不过首要的是肚子吧。

是啊!饥饿是一只无法逃避的魔鬼,在无休止地折磨着我们。我们这支十五人的轻骑从平壤突围出来之后,已经有六天六夜只靠水来维生了。

开始的时候,由于追兵缘故,我们都没有太饿的感觉,我们只是没命的冲、没命地跑。

第三天的中午,我们在一个山洼里休息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感到了胃部不停地痉挛、抽搐,走路的时候就象双脚踩着棉花一样。

第四天,我们躲开了一队高丽步兵的搜剿,本来一个五十人的长矛手在我们面前简直就不堪一击,但我们还是不得不主动规避了,因为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去作战了,我们的大小便已经停止排泄,而且不再感到渴,也没有了饿的感觉,头脑中一片宁静安详。

第六天的时候,走路和骑马都全然没有了感觉,旁人的说话仿佛来自很遥远的地方,我们已经接近了死亡的边缘,不是战死,而是饿死……

其实,如果杀掉一匹战马的话,我们就能活。但是,一个骑兵,战马就是自己的亲兄弟一样,我们没有一个人去那么做,甚至没有人那么想。

可能有人会笑我们傻,人都要完了,还管马干嘛?

这样的话别在我们来自玉门关的骑兵的面前说,会激怒所有的人把马刀拔出来去干掉你。我没开玩笑。

比饿还要令人绝望的是战争的发展,从海路来的右翊卫大将军来护儿率领的江淮水军以及我们这些跟着左翊卫大将军、许公宇文述从鸭绿水冲过来的陆军,好象就是在一瞬间就崩溃了,我们百战百胜的玉门军居然会栽在这儿--高丽。

仗是怎么打的?我不大清楚。我就知道,我所在的这支玉门军前锋虎翼团已经杀到了平壤城下了,然后,一个接一个坏消息就把我们孤立在了平壤城下。我们的两翼完全暴露给了高丽军,甚至连后卫也没有任何部队来保护,我们的补给也彻底断掉,然后,我们就一路向东北的山区突围,我们就这样糊涂地败了。

这是第七天了,我们幸运地来到了这个村庄,幸运地碰到了这些高丽人。

河水很清,也很凉,荡漾的水中有我的影子。我发现我的样子连自己都有点人不出来了,我的眼睛居然是红的,脸上已经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了,布满了凝结了的血,还有浑浊的尘沙、灰土,我的嘴唇干裂得开了好几个挺吓人的口子,应该是新鲜的肉现在泛着惨白色……我还年轻,我只有十九岁,可河水里的我,如同一个魔鬼。

魔鬼?嘿嘿~其实,我就是不断与魔鬼打交道的人!

“长弓(人人都叫我为“长弓”,因为我射箭射得好,又没有名字。要不要帮忙?”

河边的树林里,武林用旗杆支撑着他那已经快支持不住了的身体、拖着他那条挨了一刀的左腿、艰难地走了过来。

一阵微风吹过,那面已经成了一些碎布条的战旗展了一下。我就想哭,我说什么也没有想过我们引以为豪的飞虎旗会成这样,它曾经指引着我们纵横西域、扫荡辽东……

我没哭,其实仅仅是鼻子酸了一下,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起,我就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样东西了,尽管我特别喜欢眼泪,不过那必须是敌人的,而不是我的。

我用手捧起河水,索性就把脑袋扎进河水里,真他妈的痛快!脑袋麻木了,就没那么多酸溜溜的念头了。

武林让战旗靠在树上,无力地靠着树干滑倒下去,还死死地抓着战旗。

“长弓,你说,这趟咱们还能不能闯过去?”

他就是坐倒也花费了好大的力气,说完了,就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眼巴巴地看着我。

把脸上的水擦干,我觉得自己的嘴唇钻心地疼,眼睛也疼得很,我只好闭着眼睛,咧着嘴。

“别他妈的说丧气话,咱们不是已经闯到这儿了吗?”

其实我的心也挺疼的。从辽东开始,我的这支百骑队参加了十九次突击,三次正面攻击,六次伏击,大小二十八战只损失了十九个弟兄,平壤城下这一闯,就剩下这连我在内的十五个人了。

“也不知道大人他们冲到哪儿去了?”

武林喘息着,一点一点地把目光从我的脸上转向扔在河边一块青石上的那个高丽女人的身上,他舔了舔一样干裂的嘴唇,笑了。“好久了,都有点忘了人肉是什么滋味的了。”

“得咧!马上就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站得有点猛了,眼前黑了一下,我使了半天劲才站稳当了,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了。“老武,还记得咱们在伊吾城干的嘛?”

我把目光转向一直战栗着的高丽女人身上,从后腰拽出我心爱的短刀。

那个丑陋的高丽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本来充满了仇恨的眼睛里的神情变了,惊异,然后恐惧,那张肥嘟嘟的脸哆嗦了一下,嘴张开了,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我吓了一跳,觉得牙根直发酸。不过,一种久违了的亢奋的情绪随着热血的活跃而激发了起来。她的尖叫,她的颤抖,还有那近乎疯狂的挣扎、扭动,眼中难以掩饰的恐惧和绝望,以及那一点点对生的渴求,都在把我就要衰竭的力量激发了起来。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不过那个娇滴滴的高昌小姑娘可比这老娘们强多了,哈哈……咳、咳……”

武林的眼里也燃烧着,不过片刻之后,他的眼神暗淡了下去。“……石头要是能吃上这顿就好了。”

石头跟我同岁,他是武林亲手埋的,他被高丽兵一刀切开了肚子,肠子流了出来,但他还是拼命地掩护着我们团尉长孙无忌的后背……

提到石头,我觉得我的牙使劲地咬在了一起,“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石头和我原来都是恩帅卫文升的马童,我们在一起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他的名字叫“石头”,他跟我一样没有名字,也不知道自己的姓。

“过去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我咬牙提醒着自己。

我把短刀在自己的裤子上蹭了一下,然后走过去,伸手抓住拼命想躲开的女人的头发……

尖叫声在这一刻停止了,她嘴张得大大的,眼巴巴地看着我,非常地专注,嘴里喃喃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那些剧烈的颤抖好象是不受节制,眼泪、鼻涕、口水流得一塌糊涂。

我闻到了一股臊臭的屎尿的气息,不由皱眉。

“操他妈的,一个脏货!”

手里的短刀的锋刃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热乎乎的液体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在我的眼前形成一个小小的红幕,一片鲜红。脸上也溅了不少,开始是挺烫的,渐渐地冷却,渐渐地流动。我伸出舌头把那些热乎乎的液体舔进嘴里,腥腥的,咸咸的,热热的。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猛烈抽搐的身体,看着她一点点挺直,就剩下一下一下的痉挛……

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进我的眼睛里,好象把她最后的怨恨要埋进我的心里。

我不在乎,这使我更兴奋,兴奋得在热血中又重生了一次,嘿嘿~我是黑暗的凤凰,是要用热血和怨恨来重生的,我这可不是涅磐!

我想她还没有死透,尽管血已经不太喷了,她身体的抽搐也越来越微弱了,但我看见她的眼睛还在动,还在恨我。她恨不恨我,我一点也不在乎,现在就应该开始了。

我重新在她的身边蹲下,用刀子和手熟练地切开她的衣衫。

我有点后悔没把她扒光了再宰了,现在衣服沾满了血,贴在身上很不容易弄。不过这难不住我,就是手上沾点血呗。

我把她的上衣拉开,让那对硕大的乳房露出来。血染的乳房颤着,视觉效果挺不错的,掩盖了那黑黑的乳晕和有点过于大了的乳头,绷紧的肌肉也使赘了吧唧的乳房显得挺耸了一些,这都不错。不过那肥肉一堆的肚子很讨厌,那腰简直就象水桶……恶心就恶心吧,本来也就是一个丑女,没什么观赏价值。我看中的是她的食用价值,这样一个胖子的肥肉熬出来的汤虽然不是很鲜,但油水足。我们还不能马上就吃肉,得先用汤把空了胃养起来。

我伸手托着那肥硕的乳房向上顶,让心口露出来。她果然还没有死透,她的心脏还在搏动。要的就是这口活气!

我的短刀顺着胸骨下沿柔软的部位准确地切了进去,然后沿着肋骨的方向斜斜地开了一个大口子。她的身体最后一次抽动了起来,在我的手伸进那灼热的胸膛的时候,能感到她肌肉的抗拒,以及那颗依然在动的心脏的滑。我使劲一拉,心脏“啵”地一声呈现在空气中,血管比想象中要细一些,但真的很坚韧……那个身体最后一次向上挺了一下,再也没有了动静。

我挥刀斩断了血管,还能感到这心在手中的动,那感觉真是刻骨铭心。

“我来吧!”

武林支撑着站起来。

我知道他的意思:谁吃了敌人的心脏,那么冤魂就只去找谁。这是军队里流行的说法,大家都这么认为的。

找,就来找我吧!反正那就是我干的!我没有看武林,张开自己的嘴,从心尖的位置咬了下去……心肌的味道还是就这么生吃的好,甜甜的,滑滑的,嫩嫩的,不塞牙,就是血有点太多,影响了味道,腥得很。

咬了第一口,剩下的就不带着怨恨了。我把心脏扔给了武林,他其实也饿坏了。

剩下的就是得好好收拾这些肉了。真后悔没先收拾利落了再宰呀,现在可啰嗦多了。

衣服得扒,屎尿得清理,关键的关键是毛还没有剔,这挺让我挠头的。

其实把皮扒了就不用收拾毛了,不过真是舍不得这些皮呀,嚼起来挺有嚼头的呢。

“老武,你别他妈的光顾了吃,适当地也帮着我生火烧点水什么的呀!”

我一边把刀尖直接插进颈椎的缝隙间熟练地一转,切断血管、气管和颈椎上一些软组织的连接,一边对旁边吃得狼吞虎咽的武林说。“你他妈的别吃那么猛,回头胃又得疼。”

武林不搭理我,他一边继续大嚼,一边准备生火烧水了。

那颗脑袋很顺利地卸了下去,滚在旁边。

然后就是卸四肢了,卸四肢比斩首要省力得多了,因为那些关节都很清晰,弄起来很轻松,就是卸腿的时候,那些屎尿真他妈的臭,于是就浸在河水里弄…

河水很快就红了一片,然后那片红向下流了过去,在阳光下格外地艳丽。今天是一个好天。

这女人的腿真短,而且粗,真不怎么样。尤其是那赘赘的大屁股着实看着没食欲,洗干净了之后,明显地在屁股蛋靠臀缝的地方有一片显得挺脏的颜色很深的色素沉淀。那阴户虽然饱满,但黑糊糊的很不好看。

刀伸过去,在耻骨顶端开了一个口子,然后旋下来,就贴着大腿根,把那块心型的脂肪切下来。血涌了出来,不是鲜红的,是一种黑紫色的液体。

用力一拽,那些暗红色的组织就撕裂了……

“别扔,别扔!”

武林兴奋地喊着,他的火已经点起来了,锅也支上了。

“给我,这东西熬汤最好了。对了,你把那奶子切下来,顺带着把屁股蛋也旋下来,熬汤能出油……”

他吆喝着,看来肚子里有了点儿底,精神头也足了不少。

我把阴户在水里涮了涮,扔给他,还带着黑黑的阴毛。

“我尻,也不知道收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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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不乐意了,嘟囔着自己掏出刀来收拾。

沿着阴户开的口子,我把尸体剥开了膛,很仔细地摘除了内脏。除了肺,其余的一个也不能扔,都是好东西,甚至里面都是大粪的肠子收拾利落了也是好东西。肝、脾、胃,炒着吃更是好味,如果有些作料,那……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收拾,还是先弄肉吧。……(写着手软了,实在得躲一下。见谅啊见谅!

***    ***    ***    ***

说是一个村子,其实只有三户人家,七间草屋。

看样子是猎户,但没有男人。这好理解,因为战争,男人基本上都上了前线了,高丽本来男人就不是很多。

也不是没有男人,这里有一个眉毛胡子都白了的老头,还有一个看样子只有七八个月的婴孩,有鸡巴。

婴孩被一个也就是刚二十的少妇死死地抱在怀里,不过那是我们踹开房门进屋去的时候了。现在,那少妇哭得晕倒了好几次了,因为她的孩子被扔在炕上哇哇地大哭。这少妇长得还不赖。

那个快四十了的女人想必是少妇的婆婆,这女人很冷静,虽然也一直在哭,但没有反抗,而且就在少妇准备拼命的时候,她还死死的抱住了少妇。显然,她明白敌人的含义。

两个小姑娘: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缩在那老头的怀里;另一个就可怜了,因为她长大了,有十六七岁了,她不得不面对另外的一个命运。

地上还爬着两个已经见了脑浆的尸体,是老太太。还有一个没了脑袋的,手里还攥着猎叉,是个男人,这个村子最后的守护者。

草屋的烟囱里升起了炊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炖红薯的味道。

锅台边是一个穿着高丽乡下人最普通的那种联体肥裙的中年女人,她一滴眼泪也没掉,尽管没有脑袋的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

她拿了一把蘑菇扔进了热气腾腾的锅里,不久就有了一股很特别的香味。

我坐在厨房的柴火垛上,觉得骨头要散架了,但我不得不死死地盯着这个丑陋并且壮硕的女人,怕她动手脚。

院子里是女孩的哭声。

其实离奸淫还远着呢,尽管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战士,空下来是需要用女人来抚慰一下疲惫的身体的,但目前根本就没有那个精力。那丫头片子哭什么呢?

我好奇地看了看外面。

院子里,弟兄们跟自己的马在一起,没有什么越轨的行为。副队长赵书瞬正在把疲惫不堪的陈醉、陈醒兄弟俩叫起来,让他们去警戒。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了,因为陈醉和陈醒是猎户出身,很善于在山地藏匿和观察。

武林把腰间的葫芦给了我们这十五个人里头年纪最小的卢寒,然后自己舔嘴唇。景驹抱着他心爱的枣红马在那儿喘气、打晃。大个子童九的确是在色眯眯地来回打量着被单独绑在石磨边的那个小姑娘,但他没动手。张山、刘敏心、季四天、王韬养在收拾尸体。

元冲、高积久和舒无伤跑哪儿去了?哦,听到舒无伤的声音了,他好象在另外的一个院子里找到了藏匿的粮食。

女人从容地取出了所有可以盛食物的器皿,很仔细地装起来,然后转过来示意我可以吃了。

香味把饥肠折磨得一个劲地痉挛,人似乎要扑过去把那香喷喷的红薯粥吞下去,嗓子眼里好象好伸过去一只迫不及待的手……

我很仔细地看那女人,不放过她的一点细微的表情。

她只低着头,不看我,静静地把双手合在膝前,就那么规矩地跪在锅台边。

我很佩服她的沉静,即便是我这个无数次在生死边缘走过来的老兵也不能象她这样在敌人面前如此镇定,她做到了。

我想找个什么破绽,我知道高丽人跟我们以前对敌的突厥人、吐谷浑人、铁勒人、高昌人都不一样,他们的血液里有一种很特别的执着,这在辽东交战的时候就很有感触;我想找到什么破绽,从她的身上,毕竟,我这个百骑长现在就只有这十四个兄弟了,我必须承担起这责任,不能有丝毫散失了。

饥饿不堪的弟兄们不时地在向屋里张望,但没有过来。这是纪律,没有军令是不能动的,这不是我给他们养成的,恩帅卫文升在多年以前就把这支部队培养成了这样。

我看着兄弟们眼巴巴的眼神,端了一碗,缓缓地走了出来。

那女人好象一直在看着我,我的后背还不清楚她目光的含义。

我抓住老头子的头发,示意他吃。

女人没有丝毫动作,不过她不看我了。

弟兄们也没有动,虽然哈喇子已经不由自主地涌出来了,呼吸变得急促,目光也变得热辣辣的,但大家都知道我此举是在干什么。只有武艺虽然好,但只有十五岁的卢寒睁着那双依旧清澈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要不是武林拽着他,恐怕他已经过来抢了。

我静静地看着,静静地等待着,一会儿很仔细地端详老头,一会儿就用余光扫向那个女人。我还不能太肯定,因为红薯粥进入老头嘴里的时候,女人的脸好象抽搐了一下,只是头发正好飘下来,遮掩了一下。

终于,老头的身子扭曲了一下,目光聚焦了一下又散了,他开始抖,冒汗…

我也在冒汗,是冷汗。其实,再怎么热,再怎么奔波,我都不大出汗了,但那瞬间,我觉得背上的战袍被浸湿了。我冲赵书瞬努了一下嘴,然后疾步闯进了草屋。

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我一脚踢在了满脸失望的女人的胯上,把她踢得撞在墙上,然后我追过去,抓住她的头发……

她开始拼死反抗了,她居然早就准备好了一把菜刀。不过一个拿着菜刀的女人在起了杀心的我面前,她就象一只蚂蚁一样弱小。

我的左掌切在她拿刀的右臂上,可以听到关节错位的轻响,这是我拿手的把戏--“折翼手”。抓住她头发的同时,我的右肘在她太阳穴上顶了一下,同时,右膝也顶在了她的小腹上……很快,很麻利,出手是有先后的,但我估计她几处的痛楚几乎是同时产生的,她在昏迷之前,还佝偻下身子捂住了肚子。

赵书瞬则麻利地把所有装着红薯粥的器皿扔进了锅里,扔最后一碗的时候,他用了巧劲,直接击穿了锅底,火苗就从那个窟窿窜了上来。赵书瞬的内家功夫很高明,别以为隔着软不拉唧的一锅粥用一个不大结实的陶碗把锅底打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目前饥困不堪的情况下,至少我就办不到。武功还在其次,主要的是那快速的决断,这样的毒粥留着,是会使人无法忍受的,只好烧掉。这我想到了,但做起来恐怕不能那么麻利。

我拖着丑女人迎着阳光向河边走过去,因为不想让卢寒那样好人家的孩子看见残忍的一幕,多残忍的场面,我已经不在乎了。

***   ***   ***    ***

“真他妈的香啊!长弓,要不你先尝尝?”

武林看着开始冒泡的锅子,已经都要突出来了。

我站在河水里,让被血染红的河水浸泡着酸软的肢体,感受着那丝沁凉,专心地分解着肉和骨骼,我的短刀好象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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