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故事和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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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泰南就有个说法,叫做「鲤鱼吃肉,王八喝汤」,鲤鱼很好理解,而王八在叫法上就有些名堂了。

学名人们管它叫做「甲鱼」,还有像什麽土鳖、乌龟等等称呼,不外乎是种类上的差异,都可以归类到王八这一行列里。

还有,它还是句骂人的话,比如说「王八蛋」、「你个活王八」。

「鲫鱼吃肉,王八喝汤」

这说法中的前者众人已经在饭桌上尝食过了,后者则是通过杨廷松嘴里念叨出来的。

杨廷松这个人喜欢喝茶,尤其喜欢喝浓茶,就沏了壶酽茶置於茶几之上,修生养息和看书一样这已经是杨廷松饭后必做的事情,而且他还喜欢当着众人的面讲故事,聚在一起挺热闹,他说出口的东西又诙谐幽默,往往总能在听后令人忍俊不禁,所以他很喜欢这种氛围。

「当初我十二三前儿,青龙河与伊水河畔的王八有的是,拿着镰头一斫(音捉,动词,当尖锐物触击讲:斫地),就拿回来让你奶给下锅煮了。」

结合着父亲所说,杨刚回想到自己年少时的趣事,把它讲给杨书香听,「你爸他文静不爱动,你大姑就不一样了,她那前儿就爱跟我屁股后头,背着个篓子捡王八比我还欢实呢!」

脑子里应生出往事,稍微一提就又想到了一个令人无比振奋的事儿:「晚上何不带着三儿去喝王八汤,冬天吃那玩意可是大补!」

杨刚心里想的东西永红饭庄就有。

「老大,你这一提,我还挺想小华的。」

杨廷松和李萍一共育养二子一女,老大杨刚、老二杨华、老三杨伟。

到了他孙子这辈儿香火依旧旺盛,总希望养活个女孩,亲闺女又不在身边就打心眼里特别惜吝(爱)女孩子,这头长大孙子杨书文得了个千金,他和老伴儿得信儿之后高兴得一宿都没合眼,此时提起自己的闺女,自然免不了一番慨叹。

李萍用手戳了戳老伴儿:「你一说我也惦记咱家华子。」

「闺女不在身边不还有儿媳妇疼你们!」

杨刚扬了扬手,如是说道。

杨廷松点了点头,冲着老伴儿笑道:「老大这话说得不假啊!」

大姑定居广西,暑假初还带着表弟过来一趟呢,四十的人多少有些发福。

爷爷念叨过,说明年五一二哥大婚时正好赶上周末,要按单双日子看不宜结婚,不过他又说,这前儿的事儿都新事新办了,咱就得跟得上社会节奏去适应新潮流,还说大姑那边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五一一准赶过来。

新时代新潮流这个名词杨书香知道,明年五一他还得给二哥打灯笼接媳妇儿去呢,早就合计好了,到时候得好好逗逗自己这个没过门的二嫂子,逗她的同时得让她知道拴着二哥不撒手的后果!

「前些日子小华不给家里打过电话嘛,你又想她啦,」

杨刚拾起茶几上的《白鹿原》扫了眼,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是父亲的学生从南方那边给他寄过来的,这边儿市面上还没大量发行,就随便翻了翻,「爸,这书咋样,瞅你读得还挺起劲儿,快读完了吧!」

「人一上了年纪,就从心里惦记着儿女……好在老家有小妹照应,你这又有云丽伺候我,」

杨廷松喝茶时一脸惬意,他盘了个二郎腿,拾起一旁的阿诗玛点了一根,转移话题说道:「渭河平原上几十年风风雨雨,书里讲述的是两家三代恩恩怨怨的事儿,看得出是作者倾尽心血而着,不能用一个好字简简单单来概括它。对了,那个西凤酒也是那边产的。」

这话刚说完,李萍就打了个哈欠,指着老伴儿说:「教了一辈子书还放不下,哪如听我弹一段琵琶,古筝也行啊,」

想了想,连自己都笑起来了:「看孩子也挺好,给自己找点活儿就有事儿干了,心里就不空了。」

「爷,书里讲的是搞对象的事儿吗,就那感情戏。」

杨书香从大大手里把书要了过来。

之前元旦时曾看过数眼,如今再看时仍旧是「白嘉轩后来引以为豪壮的是一生里娶过七房女人」,七房女人不就是七个媳妇儿吗,就问:「哪地界儿允许娶那麽多媳妇儿?」

「三儿,以前哪地界儿都能娶好几房老婆,书里讲的应该是解放前的事儿吧,应该是发生在土豪乡绅门子里的故事。」

杨书文比杨书香大六七岁,小时候在老家沟头堡就听闻过关於地主家娶小老婆的事儿,所以把自己知道的东西拿出来解释。

杨书香「哦」了一声。

杨廷松笑道:「胖小儿(杨书文小名)说的差不多。讨个小老婆啥的咱们这地界儿以前也有,永安他爸就娶过三房媳妇儿……中学课本《鸿门宴》不是讲了「沛公欲王关中,使子婴为相」吗,里面提到的关中和这本书里的关中是同一地区,渭河平原嘛描写的就是那边的风土人情。」

杨书香又「哦」了一声,不成想这漫无目的翻找的过程竟从里面发现个书签。

充当书签的东西是由一张四寸宽六寸来长的绿牛皮纸做成的,摸了摸挺板实的,杨书香若有所思,不知为何心神一紧,脖颈子就硬了,他搓了搓自己的脖颈子,就想到了娘娘的那张比基尼照片…对那些社会类的读物杨刚的兴趣不大,但这并不代表他不去触碰,相反他对贾平凹和王小波所写的作品更感兴趣,觉得他们的作品符合时代潮流,而当今社会在市场经济的大力推动下,街头巷尾印刷成册的「报告文学」

比八十年代更有水准,纸张页面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粗制滥造了,而错别字在校对上也有了明显改善,这点他深有体会,自家一楼下面储物室里堆积如山的「报告文学」便是个很好的证明。

往沙发上一靠,杨刚正好看到茶几下面的护腰,拾在手里:「这元气袋就是关中那边生产的,爸你怎麽没戴腰上?」

杨廷松点了点头:「嗯,这不大起早溜达一圈热了吗,就把这护腰摘了。」

李萍站起身子,打着哈欠说道:「我得歇晌儿介了……」,「你爸买菜回来就提溜着护腰,我还说他来着。」

杨刚摇了摇头,冲着杨书香,笑道:「瞅见了吗,知道你来你爷五点半就跑出去买菜,」

伸手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老也不来大家,大和你娘娘都快想死你了。」

杨书香跟杨刚向来就没大没小,他把书放到一边,搂住了杨刚的肩膀:「大,我这不来了吗,要不是课紧还至於这样儿。」

从杨刚手里把元气袋接过来,看了看,电视上广告倒是经常播放这个,效果满天飞。

杨刚捏着杨书香的胳膊:「有劲了这手,咬腕子大得跟你动真格的了……初中有啥紧的,又不是念初三。」

杨书香嘻嘻哈哈地笑,捋开秋衣:「你不敢让我虎抱头了吧?」

杨刚伸手胡撸他脑袋:「就属咱家三儿长得俊,瞅瞅,都给我虐待瘦了,告大晚上想吃啥,大和你娘娘谁也不带,给你解馋介。」

厨房里,柴灵秀和陈云丽慢悠悠收拾着碗筷,碓了陈云丽胳膊一下,隔空喊话:「瞅瞅,我这当娘的倒虐待亲儿子了。」

悦耳的声音刚落,又说:「给颜颜买的那身红衣红袄看把你家红红美的。」

陈云丽也碓了她胳膊一下:「还不是你这二奶奶会挑,比我眼光都好。」

「大,这玩意真那麽牛吗?」

杨书香直起身子照着护腰上面凸起的地界儿摸了摸,里面似乎确实如同广告说的那样,各种药草缝制到夹层里,还放在自己腰上试了试,粘扣一粘还挺紧实。

杨刚笑呵呵地回答:「那你得问你爷。」

「刺啦」一声,杨书香抓住两边的接口把它从腰上解下来,看了眼。

沾接处的垫儿上蹭了自己秋衣上的毛毛,还沾了不少亮晶晶的丝线,就用手抠了抠,把那些毛毛和丝线一齐择下来扔进了一旁的塑料垃圾桶里。

「戴上它这腰里热乎乎的,挺好。」

杨廷松从杨书香手里接过护腰,趁着儿媳妇不在身边,站起身子松开裤带又撩开衬衣的下摆,把它围在腰上系上,「今个儿又是跑饬又是揍饭,摘下来,忙忙乎乎就把它给忘了。」

爷爷爱干净,白衬衣一丝不苟,难怪戴了那麽久的护腰还这麽新,复又捡起一旁的《白鹿原》,翻到了有书签标记的那一页,杨书香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哪怕是个下划线标注、一些醒目性的字眼,结果一无所获。

杨刚双手抱头对着杨书香来回端详,在他眼里,不管是身子板还是个头侄子已经窜起来了,见侄子捧着书从那发楞,杨刚直起身子碰了碰他,用手胡撸着杨书香的脑袋:「想事儿呢?一会儿去楼下跟大杀一盘,也有日子没跟你下象棋了。」

杨书香「嗯」了一声,回过神来:「爷,您这里还弄个书签,以前怎没注意?」

杨廷松约好了衬衣,系上裤带:「上了年纪这人就懒了,看书时弄个记号摆在里面,既能很快续读,又不损坏书籍,不是一举两得挺好吗。」

「您脑子那麽好,啥时候开始用这个的。」

「不行啦,爷都六十三了,一年老着一年,」

杨廷松端起茶杯喝了口,脸润滔滔的,他把茶杯放在茶几上:「你忘了夏天那会儿爷用烟盒当书签的事儿了?」

杨书香回想着夏天那段子事儿,当时父亲从医院回家养伤,爷爷便也跟着一起跑回了老家,他看书时确实有这麽回事,用烟盒的硬纸片充当书签。

没等杨书香说话,杨书文言语了:「爷,您这身子板多硬朗,说四十都有人信!」

杨廷松「哦」了一声,忙把头一低,摇着头呵呵直笑:「跟年轻前比差远了。」

看着茶几上的阿诗玛,杨书香又扫了一眼牛皮纸书签,那麽一瞬他觉得自己也该抽根烟放松一下了,这口烟要是不抽,那胃口似乎都吊在了心口窝上,挤得心难受哇。

杨书文碰了碰父亲:「爸,我二叔也困了!」

杨刚瞅见兄弟确实有些迷糊,叫了一声:「小伟,去屋里歇着。」

杨伟睁开眼睛看了下时间,坐直了身子说道:「你送我回学校吧。」

杨刚朝着厨房努了努嘴:「不跟小妹言语一声,一起走?」

听见外面的说话声柴灵秀背了背手:「先送他回学校吧,下午还有课。」

陈云丽朝柴灵秀眨了眨眼,抿嘴轻笑:「这里不用你操持了,跟二叔一起走吧。」

看着陈云丽油光水滑的脸蛋,柴灵秀反手捅了她一下:「吃饱了哈,都溢出来了。」

「妈睡午觉就甭跟她念叨了。」

杨伟披上外套,跟杨刚说了一句。

厨房里陈云丽和柴灵秀止住笑声,凑到门口同时叮嘱杨刚开车注意安全。

杨刚穿上绿不叽的工商制服,指着自己脑袋:「我这两杯还没爸喝得多呢,脑子清醒着呢!」

沙发上的杨廷松点了大儿子一句:「我这不闲人吗,你喝酒开车得留神,那不是闹着玩的!」

杨刚连连点头让父亲放心。

夏天前儿杨刚逮着了打自己兄弟的人,安排饭局就喝多过一次,司机给送回家,在楼道里他就吐得一塌糊涂,甚至都把媳妇儿身上穿的旗袍裙给弄脏了,要不是母亲提说是父亲下了楼,他都不知自己是怎麽走进自己家的。

「三儿,上楼下玩介。」

杨刚凑到侄子身边拍了拍他的膀子。

杨书香「嗯」了一声,喘了口大气:「大,你开车注意安全,要不就让我大哥替你得了。」

杨刚把儿子支到了他的卧室:「你也陪红红去歇会儿吧,下午还得去房管局盯差儿呢!」

转头虚空点着手指头,特意叮嘱杨书香:「大没事儿,等着大回来哈!」

大哥言语了一声进卧室陪嫂子介了,杨书香惦着去他那屋里看看颜颜,徒然间又觉得有些无聊。

迫在沙发上动来动去,听到厨房里窃窃私语,凑到了门口时正看到妯娌二人收拾利索,就心有戚戚:「妈,你不跟我从这住着?」

陈云丽上前一步搂住他的身子:「呦,瞅瞅,离不开妈了?娘娘得拿根绳儿把你摽她身上。」

说得杨书香咧了咧嘴,真好扫到陈云丽坟起的私处,来不及琢磨就干脆搂住了她的腰:「娘娘今个儿我就摽着你了。」

陈云丽和杨书香搂在一处挨挨擦擦,哒哒地走向客厅:「那感情好,来,给娘娘揉揉身子,干点活都出汗了。」

柴灵秀从后面跟上来,也是一脸红润,那翘挺的鼻尖密布着汗珠,莹莹亮亮:「也不说屋里有多热呢,我这不也出汗了!」

杨书香的话来得倒快,转身冲着柴灵秀说:「要不我先给你揉?」

陈云丽一把抓住杨书香的秋衣,紧往怀里扥:「合着还是妈亲?」

「娘娘,我跟你也亲。」

身子一歪,手正好杵在陈云丽的奶子上,他倒不见外,照着大咂儿就来一把,揉个着实,完事还冲着陈云丽扬起了嘴角,嘻嘻一笑,侧身坐在她的身后。

陈云丽媚眼如酥,往杨书香身子上一靠,声音说不出的绵柔:「今儿晚上跟娘娘上下面睡介,元旦一走老麽长时间不来,你大亲自接你也不过来,说,是不是心都玩野了,把娘娘和大大给忘了?」

「上了初中课多了好几门,该背诵的、该写的,不信你问我妈。」

「我甭问,她跟你还不都是这套,早就串通好了。罚你给娘娘揉揉,逮着你一次就不能撒手。」

杨书香双手一环,抱住了陈云丽的腰,手插进她的毛衣里:「揉肚子吗?嘻嘻。娘娘啊,你这身子还真紧,见天儿跳舞练的?」

柴灵秀坐在儿子身后,寻了根烟点上,听他娘俩从那你一言我一语,轻笑道:「香儿你还不给你娘娘揉,跟我抱怨半天了都。」

陈云丽把手按在毛衣上,和杨书香的手搭在一处,她晃悠身体,莺莺笑道:「上午跟你妈洗澡剪头有功夫,来我这玩就推三阻四,紧着,出汗了都。」

从陈云丽走出厨房那一刻杨廷松就把头擡起来了,一直到她坐在自己跟前,眼睛始终没离开过那双大长腿。

腿给健美裤包裹得跟个粽子似的,穿着高跟鞋显得特别长,不由得把目光聚焦在陈云丽坟起的私处上,还别说,那地界儿又耸又凸,跟腿缝都拼成了英文字母「Y」了,盘起二郎腿就笑呵呵地一边吹着杯子里的热茶,一边念叨起来:「这屋子里一干活啊就是热,三儿秋衣秋裤都给上了。」

犹想起清晨自己搂住陈云丽在一楼卫生间里敦伦,她那湿滑肥厚的阴唇包住自己的龟头,套弄起来别提多舒服了,此时得空再见她穿着高跟鞋脚蹬裤,赏心悦目下越看越是回味无穷,脑子里浮现出清晨儿媳妇蝴蝶屄给自己肏翻花的样子,越看就越想往她那鼓隆隆的私处窥视。

渍渍了两声,杨廷松脸上的笑更浓了,他回味着自己跟大儿媳妇陈云丽做完之后的情境,精也射进介了、汗也透出来了,自己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心花怒放下不由得浮想联翩:每次跟云丽过夫妻生活怎麽就那麽舒坦呢,和谐养人,看她穿成这样儿,鸡巴又有感觉了,还真想在她里面再泡一回。

「搬个凳子坐娘娘前面来。」

陈云丽伸了个懒腰。

「你还不如躺着让他给你揉呢!」

柴灵秀见儿子跑去搬凳子,揶揄大嫂子一句。

「谁说不是啊,先将就点,等睡觉前儿就躺下来让三儿给我来个保健按摩。」

等杨书香坐到自己跟前,娘俩面对着面,陈云丽上下打量杨书香的脸:「谁说这中分不好看?我瞅着就耐(爱),要……」

杨书香把手搭在陈云丽的肩膀上,一皱眉,抢在陈云丽前头把话说出来了:「娘娘,咋样?劲儿行不行?」

打断陈云丽的同时,余光扫了一眼妈妈。

陈云丽哼了一声:「嗯——好,咱家小白杨大啦,会伺候人儿了。」

柴灵秀笑着说道:「你说能白疼吗!」

「嗯,三儿随你,尽长心眼子了。」

陈云丽虚眯着眼任由杨书香给她按揉肩膀,把头微微一低,眼睛直盯向孩子的卡巴裆,见一点反应都没有,纳闷到家了:「怎麽就没半点反应呢?不应该啊,难道就只有喝醉了才会有生理反应?人家小六子三四年前就撅起来了,比三儿可还小一岁呢。」

不禁对自身的魅力怀疑起来。

阳台打进来的光线随着陈云丽的晃动洒在她的脸上,跟着一起变得慵懒。

「娘娘你别晃悠身子,我使不好劲儿,要不我坐你后边得了。」

说这话时,陈云丽又扫了一眼杨书香的卡巴裆,见那站直的身子仍旧没有半点起色,「嗯」了一声,算作回答:三儿摸我前儿就没半点感觉?奇了怪了!她也困惑,脑子里不禁琢磨想起头几年那个试验品:六子看到我身子都能硬……来到陈云丽的身后,杨书香右手穿过她的腋下,搭在她胸脯上往自己怀里这边一揽,把持住她的身子就用左手给她揉捏起来,揉得陈云丽这舒坦,不过令她不解的是,咂儿都给三儿抠在手心里了,他怎麽一点心思都没有呢?这不对。

难道说这几年的功课都白做了?胡琢磨着,心里既期待又忐忑,紧紧呼呼。

闭着眼睛听到柴灵秀和杨廷松在那边说着什麽,陈云丽虚微睁了一下,与杨廷松眼神触碰时恰巧哼了一声:「三儿,你揉得娘娘还真得劲儿。」

杨书香的手就又抓了她前胸一把,那揉推捏拿的另一只手在陈云丽的背上碰到她奶罩的扣子,围绕着那个地界儿捻了捻,於是陈云丽就听到杨书香哼唧起来:「一二一,一二一,车速到了一百一。」

这让陈云丽心跳不免有些加速,脑海中先是勾勒出自己丈夫的模样,而后变成了杨书香,恍惚着又闪现了小六子,最后转变成自己的家公……

「上礼拜六才刚做完,又想啦是吗?一个月四回还不够?」

被推搡着搂抱在浴室里,陈云丽有些惊讶,要不是听到门外传来的开门音儿,谁能想到公爹那麽早就跑过来,这才几点?

「湿那麽快,屄肉都翻出来了。」

睡裙里,那只多少年来时常批改作业的手指头又细又长,正对着自己的阴道来回捅缩,捅得人慌慌的,还捏着自己的阴唇来回提拉,这老东西还真会玩:「嗯——还不都是,嗯啊——你手指头给我抠的吗!」

他这老师真没白当,脸上的笑和平时一样,话却总是让人心跳加速:「你要是不想能从卧室里跑出来?哎呦,汤真浓,手指头都给你含住了。」

前胸发涨,陈云丽觉得自己说话都吞吐起来,确实就是:「嗯,也不……怕被,被婆婆……怀疑,嗯,你,你儿子可还从,从屋子里睡觉呢。」

艰难地说完,除了紧张,心里还特别兴奋,自己的屄给公爹摸得又涌出一股子骚水,心里杂乱纷呈:哥你怎麽还死睡着呀,你快来看看,你爸在抠我,他在抠你媳妇儿,一会儿,一会儿他要跟我做那事儿。你都憋多久了?还不快来看看,啊!

「夹得真紧啊,等不及了吧!我这不过来买佐料来了吗,不得多耗费点功夫?大屁股真肥,你这头一口汤得让爸喝到嘴里,很快就满足你。」

和颜悦色的话响在陈云丽的耳边,她的脸早就红到了耳根子,娇喘吁吁,偷瞄了一眼公公,裙子就给撩了起来,紧接着眼前的身子就蹲下去了:他怎麽那麽会挑逗我?哥你快爬起来看看啊,你总不信他搞我,说他岁数大没能力了,你看他有没有能力,别死睡啦哥,过来看看也能给你解渴,呜呜——他扒开了我的腿,他在嘬你媳妇儿的——屄。

「嗯」了一声过后,坐在浴缸沿上陈云丽踩着高跟鞋,双腿已经打开,裙子里一个脑袋动来动去,她后仰着身子哼道:「哎呀——啊——嗯,下面没洗啊——」

手指死死抓住裙子里的脑袋,想要把腿合上,却给公公的双手分开,根本就合不上。

「没洗才要喝你这口汤呢,谁叫你不给爸泡枣吃呢,嗯——味浓还肥,大蝴蝶肉唇都嘟噜出花来了。」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抽一抽的,陈云丽轻咬着嘴唇:「你快别说啦……啊——」

身子给一推,反手撑在浴缸的另一边,就给掀翻身子。

陈云丽呼喘着:「你还要吃?」

像个大蛤蟆一样,修长的大腿给公爹双手揽起来,高高举起,屁股朝天:「我这嘴里干啊!」

又紮进自己的裙子里。

「哥,你的呼噜怎麽越打越响,难道不知道我从床上爬起来吗?你快起来上这边看看来,你爸都把我……」

「啊,别吃啦,来啦——我出来啦。」

「哼哼,水儿真冲啊,云丽你喷得还真多。」

浑身酸软无力,若不是屁股蛋儿硌得生疼,陈云丽都得瘫下去:「拉我起来……啊……」

声音拖得老长,哼唧出来。

「这麽快就泄了,一会儿让你更舒服。」

陈云丽被公爹拉起身子,她感觉自己像个木偶,双手支在浴缸沿儿上,屁股又给身后的公爹捧起来:「大屁股!」一掰。

陈云丽晃悠了一下身子:「没洗的屁股你也吃得这麽香,还不插进来。」

呼噜声根本就没止歇的意思,本来陈云丽还想拖一下时间,但身子都给公爹弄得软了,也忍不住了,就粗催起来。

「吃的就是这口儿原汁原味的——屄。」

刹那间,陈云丽身子一紧,她「啊」了一声,屄又给公爹嘬进了嘴里,那吸溜声嘬得她心都拧在一起,连连哼叫都没能打断主卧室里的呼噜声。

「云丽,你别叫那麽大声。」

那声音穿过裙子传到陈云丽耳朵里,她软绵绵的声音早就拉长了:「你也……有怕的时候……啊我……我快给你……折磨死了。」

「这就来。」

窸窸窣窣。

「我睡裙都弄湿了。」

「我给你脱下来……咂儿够肥啊!奶头都起性了!」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

除了脚上的高跟鞋,陈云丽身上已经不着片褛,大咂儿丰肥而颤耸,红润的咂儿头翘在奶子顶端,晃摆不断。

她把手按在浴缸上,只剩下喘息了:「哥,我等不到三儿来了,你爸要是肏我,我快给折磨熟了。」

「你还要折腾我多久?我现在都快烧死了。」

陈云丽实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说出口。

「云丽,你屁股真的很肥,屄也倍儿肥,爸想起了夏天第一次看你屁股那事儿。」

「还提那干啥?」

「自从跟你有了夫妻关系,爸这韬光养晦的功夫是彻底给破了。」

「要脸吗!不害臊!」

匀了口气,身体上总算恢复一些气力。

「柴米油盐尽管琐碎,平凡中可都是故事,人离不开这些,更离不开性。食色性也,和吃饭拉屎一样,这都是人最原始的本能!爸老来糊涂,是不对,但爸也是人,而且,而且,爸性欲很旺盛。」

「呸,你就说吧,那麽大岁数尽看些流氓书。」

「流氓书就不是书了?储物间里那麽多,你少看了?比我看得都多。回头我也写一篇,把咱俩过性生活的事儿写进去,保准你湿得快。」

「谁跟你过性生活,你别磨我啦,和儿媳妇乱伦的老扒灰,嗯啊……还不……快点……啊……啊,嗯啊,啊,啊……」给公爹的鸡巴搭在屄上磨来磨去,陈云丽的身子越来越痒,话还没说完就给公爹突然间猛地一顶,她措不及防,顶进身子的一刻陈云丽感觉自己的屄一下子就填满了,而且给那一戳,屄里的肉都拉直舒展开了,她实在是忍不住那份冲乏后的快感,扬起上半身喊了好几声。

多羞人啊,意识到这一点,陈云丽赶忙咬住嘴唇,待自己俯下身子时,啪啪声就响在了耳边,舒坦的感觉让陈云丽没法言语,心里却荡悠开来:哥,你爸肏进来啦,你不是想看那镜头吗,他正肏我呢!

「呃,呃,呃,呃,呃,呃,呃,云丽你的屄真肥啊……公爹很有快感……」

不等陈云丽继续琢磨,公爹的闷哼声、密集的啪啪声、性器交合声、自己的呻吟声便混合在了一起,给连续二三十下快速撞击陈云丽的手都滑到了浴缸里,两只硕肥的奶子如同垂摆的吊钟,来回晃荡:「啊你……啊……咋那麽……急啊……」

「哈……哈最近……爸,爸性欲特别旺盛……哈,看到你穿……健美裤就……哈,就想跟你过……夫妻生活……」

「别说了……快点吧。」

陈云丽也是粗喘连连。

粗话说得她又羞又臊,却能激发她心底里的欲望,而下面麻溜溜的感觉更是不想让公爹停下来。

「哈……干嘛不让说……呃,第一次咱俩搞前,呃,你就穿着连裤袜,呃,高跟鞋大长腿,呃,谁忍得住。」

给公爹这麽一说,陈云丽觉得自己又喷了,晃悠着屁股一下一下给他肏,速度慢下来,但他插到自己最里面时的磨来磨去简直同样要人命,子宫都好像给他磨开口了,「啊,把你腰里的,啊,五零五,摘下来,快。」

「嫌肏得浅,看把你急的。」

「呲啦」一声过后,「啪」的一下闷响,护腰砸到了洗衣机的睡裙上。

「呸,也不知是谁一大清早就跑过来。」

「这不是想你了吗,不是给香儿炖牛肉昨晚就过来了,吃晚饭前儿看你穿着高跟鞋、健美裤,爸的馋虫早就给勾出来了,琢磨一宿呢。」

侃侃而谈仿佛在唠家常,却把陈云丽羞臊得满脸通红:哥,你听到你爸说的话没?你总说老人没那方面能力了,这是没能力吗?他那鸡巴正在我屄里,偏偏就你不信我说的。

「啥时给爸穿那条肉色健美裤?」

「你还有完没完?不想听你讲那些。」

「不想听?这是情致!这是风雅!呵呵,不想听,恐怕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吧!还不是湿透了……呃,呃,呃,呃,呃,呃,呃,那爸就——肏你。」

在这第二波迅猛冲击下,陈云丽给肏得不停摇晃脑袋,秀发遮挡着她殷红的脸,越憋越红,脑袋都快紮到浴缸里了,耳边嗡嗡的又啪啪的,嘴里啊啊的,她多希望此时丈夫能站在门外看一看,公爹隐藏起来的能力一点都不比年轻人差,自己给他肏得高潮都出来了。

「呃,呃,呃,呃,咋样?屄汤都把,爸的阴毛,打湿了,呃,呃,大屁股。」

急促而低沈,连续而紧密,但这一切似乎都没有隔壁的呼噜声大,或许这就是让人可以肆无忌惮最主要的一个原因。

足足撞击了两分多钟,高强度的冲击谁也受不了,浴室里喘息一片,像耷拉舌头的狗所发出来的。

「嗯……你,中病了,疯啦……尽捡,那些道貌岸然……的话说。」

「不耐(爱)听会湿得那麽快,会夹得这麽紧?都给我肏喷了还装!一会儿你还得求我。」

「啊……呵……我求你啥?」

屁股给公爹小腹蹭得汗涔涔,他说话尽管仍旧慢条斯理,陈云丽却感觉到他再抖,自己也再抖,他脸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求,我,肏,你,的,屄!」

奶子猛地被公爹抠抓在手里,那七个字慢吞吞一字一顿也灌进了陈云丽耳朵里。

她双腿酸软无力,笃笃了两声,身子一软,滑落在地上,鸡巴脱离屄的瞬间,地上便涌出一滩水渍。

「是不是倍儿得劲儿!爸这鸡巴头给你泡得都涨紫了。」

迷离着眼,陈云丽果然看到公爹的鸡巴,又长又黑,湿漉漉的龟头跟颜颜的小拳头似的,腥紫腥紫泛着亮光,她咽了好几口气:我说咋那麽舒服呢!调整匀停才说:「你咋说了不算?」

「咋不算?」

公爹捋着他水漉漉的鸡巴,舔着脸问。

羞得陈云丽差点再瘫下来,站起身子呵斥一声:「为啥不戴套子?」

伸手抓了过去。

「哎呦,云丽你撒手,事急从权避孕套用完了都,哎呦,爸射外头还不行。」

「用完了你不去买。」

「不是更舒服吗!你跟我说心里话,这麽多年爸疼不疼你?拿你当亲闺女疼。」

「是疼我……但和我干这个?要脸?」

「儿媳妇不也是半个闺女吗,来嘛,爸再疼疼你,呃,舒坦。」

又给他插进来了:「云丽,爸才进来就裹得那麽瓷实,你还嫌爸不戴套,呵呵你可真行啊。难道你还怕这小叔子小姑子孕育成型?又不是没节育。换做以前……」

「节没节育也不能让你再直接射进来了。」

公爹聒噪个没完没了,文静如他背人的一面竟然如此荤口,说出来的话简直把人羞臊得无地自容,偏偏又给他挑逗弄得性欲高涨,数落他一句,陈云丽便叹息一声。

因为这场面缺少个观看者,让她觉得特别不是滋味:老公,你咋不醒呢?你听你爸说的都是啥?气恼恼又怼了公爹一句:「换做以前咋啦?难道你早就图谋不轨,打我主意了?」

「换以前,婆婆和儿媳妇一块坐月子的事儿也不是没有。」

「说这话啥意思?」

阴茎一下一下缓缓抽动,陈云丽忍不住回头问了一声。

「胖小儿不得了个千金吗!」

陈云丽看到公爹色眯眯盯着自己的脸,赶忙回头,心里琢磨着他这句话的意思:我大儿子是得了个女儿……怎麽想都觉得他话里有话,就问:「提小文和颜颜干嘛,有话你直说,甭绕磨磨。」

「这大屁股,换以前……」

屁股给他双手抠抓住,一掰,陈云丽晃了一下身子,高跟鞋的笃笃音儿才停下就给公爹生碓了进来,她「啊」了一声:「别这麽突然,啊……顶到了……啊……你倒说换以前咋啦?」

「大屁股大肥屄……哈……云丽……呵哈……我肏到你屄心儿了,」

「啊……你说啊……别吊我胃口……啊」

「屁股大好生养……啊……爸说的……啊,那婆媳一块坐月子的……意思是……啊……屄裹得真舒服……」

陈云丽闭着眼睛,公爹这几下肏得太突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过长短快慢结合确实挺舒服,就一边不断摩擦着身后的小腹,一边等待答案,然而公爹却总在这节骨眼停止不说,让人就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啥?换做以前干啥」

「换做以前,你要是没节育……呃,呃,呃,呃,呃,呃,呃……」

陈云丽刚想问我没节育前怎麽了,身子就又给突地顶起来了,骤然加促之下,身后那嗓子眼干咽声随着撞击的节奏一下快着一下,突如其来弄得陈云丽措手不及,鼓掌声之下她拉长了「啊」的声音,又开始把头甩起来了。

屁股上给「啪」的一下重击,冲撞仍旧急促:「呃,呃,呃,呃,呃……呃……今个儿……今个儿这量,换以前一定能,能让你坐月子,呃,呃,呃……」自己的右胳膊被公爹抓住,身子也提拉起来,陈云丽压抑尖叫,又听到了那不断刺激她性欲的声音,「呃嗯云丽啊,小叔子和小姑子,呃嗯,快出来啦。」

「别,别射,啊,进来。」

挺耸着丰肥的硕乳,陈云丽噎着脖子娇咤一声,断断续续,她感觉到了公爹的变化,处在眩晕之中她却无力阻止公爹内射,反倒特别期待给他浇灌个彻底,尤其是那禁忌的话传进她耳朵里时,在肉体交合中高潮一下就叠加着翻滚出来,身子也於瞬间淹没在快感声中:「呃,呃,呃……夹得那麽紧……云丽……你真骚。」

「啊,啊,啊,公爹……求你,别射儿媳妇……啊!」陈云丽知道自己是在迎合公爹,口是心非下迎合得那麽主动,这似乎和老公在昨晚上的对话有直接关联,因为今个儿三儿要过来了。

「呃,呃,呃,你小叔小姑……呃,呃,要找你来啦……」

「啊,啊,啊别……公爹啊……」陈云丽的声音变得飘忽不定,她知道公爹一定觉察到自己身体里的变化,不然他怎会那麽猛,肏得太得劲儿了,「真紧……求我云丽,呃,呃,呃……来求公爹啊,呃,呃,呃……」

「啊求你,肏我,的啊,屄,啊……」

如泣如诉,哀婉动人。

「再说一遍,快求我!」

鸡巴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说完那话,公爹的嘴堵在自己的屄上了,他这个时候怎麽?陈云丽扬起了脖子,娇喘吁吁,身子都打起了摆子,只觉下体狂涌淫液,被公爹快速嘬进了他的嘴里。

「哈,屄汤真多,屄毛也多,难怪性欲也这麽旺盛」,「儿媳妇,公爹受不了了,我要不戴套肏出来,呃,用怂喂你的屄」,暴躁而粗粝的声音响在陈云丽的耳边,这和平日里所见判若两人,她不怕他,却给禁忌乱伦冲击出高潮,爽得一塌糊涂:「嗯,哼,我求你,我求你肏我的屄,嗯,哼,云丽求公爹喂儿媳妇的屄。」

屁股都抖出了花。

「那就是想和你未谋面的小叔小姑子们见面喽?」

「想啊……你快动动。」

「呃,呃,看你下回还让不让我戴套,呃,爽吧,云丽你求我啊,呃,大屁股,求我,呃……」

「啊,啊,肏我,呜呜,又丢啦,呜呜,把怂喂我屄里,啊,啊,」,「哎呦,他们看你来啦,哦,喂进去了,哦,可爽死公爹了……」

那一刻,陈云丽特别主动,也特别疯狂,本能地夹住公爹鸡巴,一股股乱伦精液击打在她的花心上,在失神的一刹那,陈云丽对着那如雷的呼噜声寄托出自己的思想:哥,这和你想的虽然出入很大,但结果却都一样,是你爸把怂射我屄里了,我又给他弄高潮了。

……

「爸你不睡会儿?」

柴灵秀看到杨廷松端起了书,已经跟他聊了半天家常了,怕再搅了他读书时间,忙碰了下那边迷糊着的陈云丽:「睡着了是吗?酒劲儿还没过去。去你那吧,别搅和老爷子歇着。」

「啊?哦!」

陈云丽哆嗦下身子,忙打起精神站起身子,她看了一眼沙发忙说:「走,走,咱们去楼下。」

内裤都湿透了,她真怕淫水从健美裤里浸透到沙发上,给人发现脸可就丢大发了。

大儿子两口子照看着孙女已在午休,婆婆也早已睡在梦里,陈云丽挽着柴灵秀的胳膊,唤着杨书香抱着衣服,焦急地从二楼下到了一楼。

进门后,她仍旧穿着她的小高跟,也没去换裤子,到了这就随便了,就从冰箱里拿来了橘子水和健力宝,和柴灵秀凑到了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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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固然方便了彼此的联络,可也不能没完没了用它去唠家常,所以见了面话越说越多,彼此恨不能把一别之后所有的话都讲出来,倾泻给对方。

「要不你留下来就别走了,也有地界儿睡,不乐意睡小勤那屋就睡北房那小卧室。」

陈云丽跟小自己七八岁的柴灵秀很投脾气,又说得上来,边说边把毛衣从身上脱下来:「在家我就穿睡衣,你看,我脖颈子都湿了。」

棉白秋衣把她脖子显露出来,如她所说那样,汗涔涔的。

「老家那边的衣服洗洗涮涮都弄完了,他爸平时课紧,又说得推行什麽新政策,我总得去趟一中那边归置一下。」

柴灵秀也怕热,一会儿大伯子还要回来,她没好意思把毛衣、毛裤脱下来。

往沙发上一坐,腰板挺得溜直,下面穿的裤子是条棉麻裤,黑色圆头皮鞋穿在脚上一搭配,并不比陈云丽的腿短:「嫂子你咋不换双拖鞋,穿着高跟不累?!」

「穿习惯了,又是一楼就懒得换了。」

手搭在修长的大腿上,陈云丽双腿一并,黑黝黝、紧绷绷的,又亮又光,健美裤把个大屁股包得滚圆滚圆,前面的阴睾坟起凸出,乍一看跟光着腚没什麽分别,却诱人眼球。

她刚召唤阳台那边鼓捣呼啦圈的杨小三儿,杨小三儿就风也似地跑了过来:「咋了娘娘?」

「喝橘子水啊,不耐喝就喝健力宝,还用娘娘让你。」

「太甜了。」

兑水喝也有些齁嗓子,杨书香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健力宝并没打开,当他看到娘娘下身穿得紧紧绷绷,眼神便给吸引过去:「楼上打晃儿怎没多看两眼?」

小小的疑问并不妨碍他挨着陈云丽的身边坐下,下意识就把手放到了陈云丽的大腿上,一边胡撸一边上下寻唆那一百迈车:「娘娘,你大长腿还真光溜,乍一看还以为光着身子呢,跳舞跳的吧!」

这话一般人不敢说,杨书香却说得毫无顾忌。

柴灵秀瞪了儿子一眼:「瞎说话,能跟你娘娘胡秃噜吗?」

陈云丽撅了撅嘴表示无碍,笑起来时却给腿上那手摸得心发痒痒,心里强忍着羞涩,说道:「晚上约人,你跟娘娘一块去跳舞咋样!」

「跳个霹雳滑个步没问题,跳舞我哪会!」

「跟着学不就会了,当间儿还有迪斯科呢!」

陈云丽知道杨书香爱热闹,看着他从自己身边搞小动作,明知他打小就那样,这心里却扑腾腾火热无比,扫了一眼杨书香的裤裆,心怦怦跳得更欢实了。

「怎麽又磨开你娘娘了!」

儿子跟陈云丽挤在一起都快得多动症了,柴灵秀嗔笑一声,看了下时间,老爷们都快走一个小时了,这心里纵有万千话语要跟妯娌去多唠唠,也架不住见着自己男人后的喜悦,心思活络得早坐不住了:我得赶紧给他买件衬衣介,回头紧着手再把一中的家好好收拾一番。

「三儿不经常跟你这样吗,咋啦?跟我才一会儿就舍不得?」

陈云丽的脸上真的冒出了汗,取笑一声,便抓住了杨书香的手:「再给娘娘揉揉,这脖颈子有点僵呢。」

闻声,杨书香单腿跪在沙发上,身子一弓,就把手搭在陈云丽的肩膀上。

「小的跟个孙猴儿似的,你这大的也没流。」

柴灵秀朝陈云丽剜了一眼,忍不住笑出了声:「真拿我们家香儿当儿子使了。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都快两点了,我也该走了。」

笑着站起身子。

「妈,你不跟我从这睡(住)?」

放下手里的嫩肉,杨书香拧了下眉,胃口又悬在了半空,见她去意已决,忍不住说道:「你别总折腾你己个儿。」

「行啦,回头周五早上妈接你来。」

她穿上呢子外套,朝陈云丽念叨一声:「跟爸妈言语下,我就不上楼了。」

陈云丽起身忙说:「你等我穿上衣服送送你。」

柴灵秀推了她一把:「甭照顾人儿,来你家屈不着我,」

「香儿,别去外面瞎跑饬,知道吗!」

嘱托完,莲步一擡推门走了出去。

「你妈也真是!」

陈云丽这话说得杨书香心里倍儿不好受,从外套里掏出票子就推门奔了出去,两蹿就纵到了楼梯底下,他看到柴灵秀推着淑女车走出楼道,喊了声「妈」。

柴灵秀驻车回眸去看,摆着手轰他:「冻着你身子,赶紧回去。」

杨书香摇着脑袋走上前:「你还要去看他?」

自始心头都压着块石头。

「咋还小杏儿了(小心眼)?」

拢着儿子的中分,柴灵秀好奇地问了一声,又赶忙推着他的身子催促:「外面冷,回介吧!」

「钱给你。」

两张绿油油的票子塞进柴灵秀的手里,不等她问,就告她了:「我奶我爷塞给我的,家我抽屉里还有一百多块呢,这钱你给我存着。」

「还是我儿子向着我!」

靠住了车,柴灵秀又把钱塞到了儿子手里,捧住他的脸:「过两天妈再来,回去吧。」

杨书香锁了下眉,嘟哝了一句:「就非得去一中?」

徒地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真猜不透她心里,但却想到她还没给自己唱歌呢,把钱塞进她的呢子大衣里,心底恒生出一个无所顾忌的念头,从嘴里喷了出来:「那钱你给我存着,留将来我娶你——你儿媳妇儿用。」

在汽车发动机的噪声下,对着柴灵秀的嘴点了一下。

「哎呀,信不信我拧你?」

柴灵秀一把推开了儿子,朝他呵斥一声,脸儿飘起一层淡粉,正想说教一二,目光所至,儿子早就一个箭步冲进了楼门里:「有奖有罚」。

她心下惶突,三分喜悦、三分兴奋外带四分困惑,恰在这时,不远处传来「怦」的一声关车门音儿,与此同时,大伯子的话也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小妹你这是要走吗,我送你吧!」

「不用,骑车子有个半小时也到了。」

看着大伯子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摞录影带,摇了摇脑袋说:「你可别把他惯坏了。」

杨刚呵呵一笑:「这说得是哪的话,我可是他亲大。」

柴灵秀也笑了:「你们爷俩凑一块啊,你惯着他,他呀还就耐跟你人来疯,」

「行啦,你也别送我了,周五我早点过来接香儿回学校拿成绩。」

目送柴灵秀走得远了,杨刚咂麽了一下滋味,托着从局办公室拿来的影带心里这美,上楼时,腿都抖起来了。

他心说话,想当初在紧北边干老苏时我都没这麽紧张过,千万得把持住了。

心里这麽想,开门时手仍旧在抖,好不容易打开了房门,这心又跳到了一百八十下。

那一眼过后,杨刚非但没能止歇身体上的颤抖,嗓子也冒火了,喘气也变得沉了,说话更是吞吞吐吐:「三儿,你,你看,大给你拿,拿的这是啥?」

迎上陈云丽的目光时,他瞳孔都放大了。

「动作片?周润发的还是成龙的?」

杨书香单腿跪膝,一手按着陈云丽的脖颈子,一手搭在她的锁骨上,转头问了一句。

「都有吧!」

杨刚把影带放在茶几上,迅速掏出烟来,往陈云丽身前一坐,眼可就又盯上了杨书香搭在媳妇儿胸口之上的手:「三儿给,给你揉,舒服不舒服?」

心里却千呼万唤:再往下挪挪,就能碰到她的咂儿了。

陈云丽媚眼如丝,瞟了杨刚一眼,见他眼仁放大,脸上燥热伸手抹了抹头上的汗:「没看汗都出来了吗。」

那样子落进杨刚的眼里,无疑是个巨大惊喜,还是令人极其期待的诱惑,他有些等不及,却又不知怎样继续进行,脑子里空有一套理论,真到了付诸行动时又变得茫然一片:以前做的那些实验可都是假的啊!到了动真格时,我真能受得了?杨刚从来都没有碰到过这种抓瞎事儿,他和云丽都准备好几年了,要他现在放弃绝不可能,可现在又不能贸贸然喧嚷出去,再把侄子吓着:就差三儿同意了,可怎麽跟他开口说呢?颤颤巍巍打着了火,烟三两口就给杨刚嘬得剩了个烟屁,他如坐针毡又不舍得离开,喝了两口水仍旧无济於事,真压不住心里的火劲儿,这情况如此糟糕,局面简直比三年多前还要令人难以控制。

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是最佳时机,可真的有些难以招架,连他自己都纳闷:我怕过啥?大运动时埋活人我眼都没眨。

不就是让三儿看看、摸摸他娘娘的身子吗,又不是没摸过没看过,就算,就算……杨刚又点了一根烟,狠狠嘬了一口之后,扪心自问:就算是三儿睡了云丽,难道我会不答应?不答应我会等那麽久?又不是没演练过那种假装……这念头打着滚从脑子里迸发出来,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万千的呐喊声也随之密布心间:现在睡才好呢,大让你睡她,随便你怎麽睡都成,你娘娘也绝对会顺着你,答应让你睡。

呼声响起来后,杨刚觉察到自己裤裆湿了,而且瞬间鸡巴也变得梆硬:为这一天我做了多少前期准备工作,小六子看到云丽都能硬,这一晃三年多过去了,三儿这身子板比去年又撑开了不少,是该让他尝尝女人肉味的时候了,这身子板绝对能满足云丽的性欲。

「大你困了?能给我来根抽吗?」

杨书香看到杨刚耷拉着脑袋,问他一句。

「啊!哦!呵呵,在,在自己家还用客气?做戚儿吗?大得批评你了!」

杨刚擡起脑袋说了一句。

「想干啥告娘娘不就得了,不就是抽烟吗,这岁数没问题了。」

陈云丽抓住杨书香的两只手,往自己身上一揽,就跟背口袋一样把杨书香拖到自己背上,胸口正顶在他的伯格上:「嗯,给娘娘,嗯,揉得还挺舒服。」

当着丈夫的面做这种亲昵动作,她觉得自己健美裤肯定也湿了。

「不跟我自己家一样吗。」

别看杨书香给陈云丽做着按摩,脑子却始终溜着号。

他在琢磨妈妈临走时的表情,猜半天也猜不透那到底是个什麽中心思想,又没法不让她走,此时见着杨刚连续抽烟,再也控制不住心情,跟他索要起来。

哪知给娘娘弄了个背口袋,就搂抱住她的身子,像小前儿让她背着自己那样,嬉笑着说:「你身子都潮了,热不热?」

「大,拿你,拿你当我,当我亲儿子,啥时,啥时约束过你?」

伸了个懒腰,杨刚使劲控制自己的情绪,把烟扔了过去时,盯着他们说:「我得,我得躺会儿了,得躺会儿。」

想从沙发上装睡,又怕碍了媳妇儿的手脚,她不也紧张得要命吗,真要被三儿察觉到,可就褶子了。

打定主意,杨刚起身走向卧室,进门前又漫不经心对陈云丽说了句:「热你不会把,把那秋衣脱了,大活人还,还能让尿,尿憋死。」

抽了口烟,杨书香擡头看了一眼杨刚的背影,心说我大肯定又多了,起身说道:「我给你弄点水喝?」

卧室里传来了的声音:「抽你的烟,回头接着给你娘娘揉吧,平时,平时大就经常给她揉,」

片刻后声音又传了出来:「云丽,你那真丝睡裙呢?」

睡裙在卫生间里的洗衣机上放着呢,还没来得及洗,已经感觉出老爷们的兴奋,陈云丽又何尝心如止水:「从,从卫生间呢。」

杨刚仍旧留在卧室,把门关上的一刹那:「三儿,给你娘娘把,把她睡,睡裙拿来换上。」

再也忍耐不住,来到阳台他把窗帘拉上,裤子一脱,精光之后才意识到,光听声音看不到景儿哪行,左右一踅摸,瞅见了床侧摆放的折叠椅,心里豁然开朗,搬到了门口时,杨刚觉得卧室门楣上的双层采光玻璃似乎都比以前更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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