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长夜(1 / 1)
情迷意乱之中,何薇薇只觉有一硬挺的滚烫物事,正一点点的分开她那既敏感又柔嫩的阴唇,挺进了她那从未被任何人侵占过的贞洁圣地,感受到幽谷内传来的从未感受过的异物感,她不由清醒了几分,半睁着眸子,于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周珣正伏在自己身上,目光痴狂的看着自己,她又往身下望去,只见周珣正用双手扶住自己光滑的纤腰,试图将他胯下的那根黝黑粗长的巨物彻底送入她的幽谷之中。
“不要……”她的嘴唇微微一颤,呢喃了一声,无数的情绪涌了上来,其中有对陈卓的愧疚,有对周珣的强烈抵触……
但在此时此刻,她感受到最多的,是对那狰狞巨物的害怕。
周珣胯下的物事是那样的粗大、坚硬、烫热,倘使插了进来,她那娇嫩、狭窄的花穴,又如何受得了?
正如此想着,那伞状的龟头又往内挤了进来,借着湿润黏滑的淫液,一口气顶开了阴唇。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两瓣绽开的花唇上荡漾开来,过电似的流遍全身。
仿若得到某种满足一样,令她情不自禁的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娇媚的轻吟。
相较之下,那尚未得到满足的花径深处便显得更空虚了,似是渴望被那滚烫粗硬的物事一并填满,她下意识的收紧了小腹,缩紧了敏感的膣穴。
何薇薇感受到那滚烫的巨大龟头进入幽谷之后,似乎碰到了一层薄薄的阻隔,阻挡着它进一步侵占自己,也阻挡着自己进一步沦陷堕落。
到底是什么呢……
是了,那是……
意识到即将要永远失去什么的她,开始从内心深处生出了难以言容的痛苦与羞愧……
夕阳的金辉落在她那俏丽的脸颊上,落在长长的睫毛上,使双眼迷离的她,也看到了一片美好的夕色。
紧接着,无数温馨的画面就在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
“师,师姐我准备在你临走前,再送你一件礼物。”
“师姐送的软甲我就穿在身上呢,丹药银钱之类的宗门都给我准备好了,我不需要什么了。”
“我送你的不是这些东西。”
“那是——”在他离开天华剑宗前往天都的那一天,这位师姐忽然便贴近了他,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
呆呆望去,她站在那里,婷婷玉立,红晕染开了玉靥,犹如雪靥生春。
“一路小心,等着我,我会去找你的!”
……
“师姐……”
“对了,你等等……”何薇薇离开了他的怀抱,秀靥红红的,捋了捋自己稍显凌乱的发丝,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的问道:“我这件新衣裳……你看,怎么样?”
她提着裙裾,在春风中转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绽放的百合,与满庭芬芳争芳斗艳。
停下来的时候,那个少年痴痴的看着自己,注意到他那火热的目光,她生出了既是甜蜜又是羞怯的感觉,微微垂下眼帘,道:“怎么样……好不好看?”
少年没有回答她,直接拉住了她手,稍一用力,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仰起精致的脸儿,她看到了一张俊逸的面庞,还看到了少年眼里不加掩饰的柔情蜜意。
意识到了什么,她的脸儿更烫了,烫到了耳根,芳心如小鹿乱跳。
……
这些思绪如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悲欢亦是如此,只一刹那,下身传来的痛楚击碎了她美好回忆——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终是被狰狞的肉棒彻底刺破。
突破了处女膜之后,粗大滚烫的阳具便一下子畅通无阻,倏然顶开了又紧又湿的肉壁,直入花心,只留有少许在阴阜之外。
破身的疼痛刚掠过脑海,她便被紧随而来的饱胀快感所淹没。
“啊……”何薇薇情不自禁的咬紧樱唇,扬起鹅颈,发出了一声娇羞婉转的娇啼,迷离的星眸中流露出了痛苦的同时,亦隐含着几分快慰与满足,而深藏在这些情绪之下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她清楚,自己已经失身了。
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未能献给心爱的师弟,而是被周珣这个讨厌的纨绔给夺走了。
羞愤与愧疚同时在何薇薇的心中生出,并交织在了一起,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失身给周珣这个登徒子……
明明已经发誓不会再对不住陈卓,可如今却失身他人,纵使阴差阳错,纵有千般无奈,却再也无法挽回。
“师弟……我想要送给你的最好的礼物,再也没有了……”
“我……我对不起你……”
…………
尽管陈卓对这一刻已有所准备,但当耳边传来那一声凄婉动人的娇吟时,他还是如遭雷殛般,发直了眼睛,怔怔的站在了那里。
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好像是转瞬即逝的一暂息,又漫长得像是过了一百年。
周珣的阳具是那般的狰狞,比陈卓自己的要更粗更长,这硬挺的巨物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而是蛮横的挺入何薇薇那狭细的蜜缝,凶恶的挤开了娇嫩的阴唇,就那样粗暴有力的插了进去,尺寸惊人的肉棒几乎一插到底,只余下一小部分留在外面。
两瓣漂亮的阴唇被粗大的阳具蛮横的撑开,就像是被迫绽开的花儿一般。
随着狰狞的肉棒插入了阴道,一缕殷红的血丝从交合之处流淌而出,将那两瓣阴唇衬得越发娇艳欲滴。
远远看去,带血的花蕊正在夕阳中盛开,尽态极妍,凄美绝伦。
“师姐……”陈卓轻喃了一声。
看着这一切,他觉得心中也在滴着血一般。
他自幼丧失双亲,受尽山中白眼,尝遍世间冷暖,本以为再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令他动摇心境,然而在这一刻,他还是有了一种心碎的感觉。
他疼惜何薇薇,也恨自己的无能,在这样的时候,他竟然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师姐失身于周珣。
无限美好的黄昏,既是皓皓白昼的落幕,也是漫漫长夜的序幕。
而这场痛苦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周珣刚占有了何薇薇的处子之身,便开始了肆意妄为的攻城略地。
门扉已经损坏,无法掩紧,中间露出了一道狭窄的缝隙,窗户纸也破掉了,陈卓便透过这一道道或大或小的缝隙,心绪复杂的窥视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在陈卓的视线中,那根粗大黝黑的肉棒在紧窄的膣穴内抽送了起来,在那鲜红的花穴中进进出出,黏腻的淫液混杂着处子之血从他都未曾亲近过的娇嫩膣穴里不断流出,顺着正在挺送的粗黑阳物滑落而下,溅落在地面的席子之上。
周珣一面挺送阳具,一面用双手紧紧攫住了何薇薇硕大柔软的乳房,让那滑腻嫩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出来,他用力的揉玩着两座傲人的美峰,时而捏紧,时而揉开,只见那对尺寸惊人的瓜乳就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
陈卓光是看着,便生出一种强烈的羞辱感,毕竟自己心爱的女子被如此这般的玩弄,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然而,周珣对那一对巨硕豪乳的玩弄,非但没有就此而止,反而还变本加厉。
只见他俯下身低着头,张嘴含住了一只美峰峰顶处那尖尖翘起的胀挺乳头,然后伸出舌头,在酥红的乳晕上打着转,舌尖时不时的舔舐着娇嫩的蓓蕾。
每当那嫣红娇俏的乳头被他舌尖触碰的时候,何薇薇那窈窕妩媚的胴体便会跟着绷紧几分,她淡如远山的娥眉也会蹙得更紧,急促的呻吟声中亦会多出些许分不清是享受还是难受的娇颤。
许是对何薇薇的反应不够满意,抑或是对那对巨硕的美峰格外的偏爱,周珣在用舌尖挑逗完那尖翘红嫩的乳头后,还低下头来将其紧紧吮住,旋又紧含住不放,用嘴不断往上拉扯着,直到将那座沉甸甸的雪乳彻底拉开,才终于“嘬”一声的松口,只见弹性十足的乳房倏地就弹了回去。
“嗯……”许是感觉到了疼痛,何薇薇在雪乳弹回的时候,紧紧蹙起了眉头,发出了一声动人的娇哼,娇躯也跟着微微一颤。
“周珣竟然如此……”眼睁睁的何薇薇被他人如此玩弄,直教陈卓生出一种窒息般的滋味。
不知为何,他的目光像是被眼前的春宫淫图给紧紧吸住了一般,想要移开却难以做到。
当他终于决心不再去看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再次勾住了目光——素来矜持清纯的师姐忽然轻吟了一声,抬起了那双修长的浑圆玉腿,将周珣的腰部紧紧夹住,同时轻轻的扭动起了紧致的纤腰,与其说是在抗拒,更不如说是在迎合周珣的奸淫——随着她欲拒还迎的轻扭纤腰,那根粗长肉棒便与她的娇嫩幽谷厮磨得更加紧密无间起来。
似是感受到何薇薇的变化,周珣也越加卖力的抽送着肉棒。
黝黑粗大的肉棒每次挺进娇嫩的花穴,都会齐根没入才肯罢休。
而伴随着每一次的抽送,都会传出不堪入耳的淫糜之音——那是阳具直入花心深处的声音,亦是紧窄花径里的蜜液被插入其中的巨物挤得喷溅而出的声音。
周珣越插越急,何薇薇的娇吟声也越发的高亢,在情欲的挑动下,她的两颊上也浮起了一层动人心魄的绯红。
只见她秀眉轻蹙,檀口微张,高高扬起了修长的雪颈,轻轻拱起了纤腰,勾起了晶莹的玉趾,双手紧紧揪住了席垫。
随着身子的起伏,夕阳的余晖也在那被淋漓香汗浸透的肌肤上不断变幻着,映照出了无比诱人的光泽。
“啊……啊……”何薇薇星眸半睁,轻咬着红唇,从喉间发出一声声动人的娇吟,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克制。
陈卓从她的神色中,已经看不到多少痛楚了,更多的是被周珣奸淫所产生的欢愉。
从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被周珣夺走处子之身而无能为力,到如今看着心上人已被奸淫出了快感,甚至主动迎合起来,在周珣的胯下承欢,亲眼目睹了这些变化的陈卓,只觉得心绪复杂无比。
难道这一切都是那血毒淫蛊所致?竟想不到那血毒淫蛊竟厉害如斯,却是将纯洁善良的师姐荼毒至此。
…………
“哦……”粗大滚烫的阳具摩过一道道娇嫩的肉褶,有力的撞击在了柔软而敏感的花心之上,让何薇薇情不自禁的娇吟出声。
她只觉得自己已经被那滚烫巨大的硬物顶得神魂颠倒了。
只是偶尔有种羞耻与愧疚的感觉掠过心间,但很快又被那肉棒撞得四散开来。
当那硬挺滚烫的阳具一插到底的时候,她便感觉到幽谷的每一处都仿佛被那巨物给占满了似的,一种难以言容的酥麻与酸痒传遍了幽谷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在巨物狠狠撞在花心深处的瞬间,这种感觉达到了极致,好像一下子就被顶到了云端似的,美得飘飘欲仙,然后在那紧紧抵住花心深处的肉棒抽回的时候,又一下子跌了下来,强烈的空虚随之而来,食髓知味的她对肉棒的下一次冲撞产生了一种羞于启齿的期待,很快的,那滚烫硬挺如烙铁般的巨物又有力的顶了上来,将她再次带到云端。
如此反复着,其中滋味就好像一浪又一浪的潮水,有起有落,却又一浪高过一浪。
她心中勉力撑着的那道微光,便在这一波波的快感浪潮的冲击中摇摇欲灭。
这种感觉……
明明是那么的讨厌周珣,她却被奸淫出了如潮的快感;明明是那么的愧对师弟,她却克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的享受着交媾带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线,做出更加对不起师弟的事情。
为了使周珣的肉棒更加深入自己的幽谷,她竟然开始抬腰挺臀,恬不知耻的将自己最敏感的部位献给对方。
乳峰那儿,亦是如此。
在赏心楼的时候,明明对周珣的猥亵感到那么的羞愤,可是当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上,大肆轻薄自己那对丰硕雪乳的时候,她却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抗拒了。
傲挺的美峰被用力的揉捏,娇嫩的乳头被吸奶似的尽情吮吸,敏感的乳晕被不断的舔弄,像是这样的事情,让她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明明不想对方继续轻薄自己,却在内心深处渴盼着对方更加过分的侵犯,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侵犯时的那种厌恶感,似也在渐渐的淡化。
这些发现使她感到难以置信,却是不知自己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到底是因为身上中的淫蛊过于厉害,还是由于自己天性就是如此淫荡……
未等她思虑明白,从花穴深处与胸前的那对豪乳上传来的强烈快感同时爆发开来,令她一下子沦陷于浪潮高起的欲海之中,让她再也管不到外物,忘记了自己正在何人身下承欢,只想要将身心都沉浸在这场交媾之中,去追求最极致的欢愉。
“哦……啊……啊……”何薇薇仰首呻吟着,从檀口中发出阵阵动人心弦的娇啼,不由自主的伸出一双藕臂紧紧勾住了周珣的脖子。
周珣的嘴也正好松开了被刺激得充血发胀的娇俏乳头,顺着那白皙的鹅颈亲吻了上来,然后复住了她粉红的樱唇,以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侵入其中。
而何薇薇却没有表现出多少抗拒,任由周珣的舌头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两人四唇相贴,吻得难舍难分。
美丽绝伦的夕照下,两具赤裸的胴体交缠在一起,如饥似渴的相互交媾,浑然忘记了一切,只剩下炽烈的欲火,在两人之间熊熊燃烧。
陈卓目光呆滞的看着正纵情交欢的两人,眼前春色无边,他却不知该何处着眼,他内心挣扎着,想要躲闪目光,却又被一耀眼的事物给紧紧攫住了双眼,再难移开——那是正悬在他那位师姐的皓腕上的一只翡翠镯子。
那双紧紧勾住周珣脖子的纤手,正随着男人的起伏而不断晃动着,带动着那只美丽无暇的镯子,在殷红色的夕阳下摇晃着,闪烁着刺目的光芒。
一些明明还历历在目却又好像遥不可及的画面,又重新涌现了上来。
……
“笨蛋……我都让你不要买了……你怎么又买了……”
“这不一样的。”
“哪儿不一样了……”
“我还没有送过师姐任何礼物……而且,我也想要送这个手镯给师姐,想要让它,还有我,永远陪着师姐……”她抿着嘴,嘴角的笑容显得更加幸福。
“喜欢么?”
“嗯……”
“我为你戴上吧……”
“好。”她轻轻应着,含羞带怯。
他从她手里接过镯子,小心翼翼的将手镯套入她的纤纤玉手,皓腕翠镯,般配的教人移不开眼睛。
翡翠藻轻花,流苏媚浮影。
两人对视着,她先轻轻闭上了眸子。
在漫天的烟火之中,他搂住了她,然后低下了头,复住她的唇。
……
为什么会这样……
若非他了解这场云雨之欢的来龙去脉,并且亲眼目睹了何薇薇一步步的沦陷,怕是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师姐。
如此妩媚动人的师姐。
他眼下才知道,原来师姐在褪下裙裳后露出的赤裸胴体,竟能够美得这般教人血脉贲张,那对被紧紧包裹在衣裙下的硕大雪乳,倏然没了束缚后,竟是如此的动人心魄。
金色的斜晖落在她的身上,照在那铺着一层细密香汗的紧致肌肤上,荡漾着诱人无比的光泽。
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然而便是这样的师姐——他所见过的最美丽最妩媚的师姐,此时正在别人的胯下婉转承欢。
但这人却不是他……此时此刻,两具赤裸的胴体正合二为一,忘我的拥吻着,亲密无间。
陈卓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能够比眼前这样子更加亲密……正兀自心乱如麻间,拥吻的两人终于分了开来,从四唇之间拉开了一条晶莹的丝液。
何薇薇高高扬起雪颈,乌黑的秀发被香汗打湿,凌乱地黏在她那张正泛着迷人酡红的脸颊上。
刚刚经历过一次忘情深吻的她大口喘息着,依稀之间,一种莫名的羞愧从内心深处闪过,隐隐之中,似乎想起了什么,只是还未等她抓住这道思绪,便又被从胸前与小腹间传来的强烈快感给淹没了神智——周珣又重新攫住了她的傲人双乳,下身也更快更狠的抽插了起来,不断将硕大的龟头往她花心最深处的子宫顶去。
何薇薇只觉得在花穴的最深处,好像有一处敏感而柔软的地方正被那粗长火热的巨物不断顶刺着,每被触及,都会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好像在花穴的尽头,有着一扇圣洁的门扉存在,藏在门扉之后的,是她留有的最后一片净土,亦是所有快乐的源泉,以及让她彻底沦陷的深渊。
那硬挺的肉棒,正在狠狠的冲撞着这扇门扉,觊觎着那最后的净土,要将她彻彻底底的占有。
激烈的撞击声,抽插之时发出的唧唧水声,粗重的喘息声,媚人的娇吟声,这些淫糜的声音不断传入耳畔,在她的心扉里回荡着。
恍惚之间,她只觉得那扇圣洁的门终于被推开了,仿若是通往极乐的门扉被打开了一道逐渐扩开的缝隙,更多的快乐随之涌现了出来。
无数念头在这一刹涌了上来,畏惧、渴盼、羞怯、愧疚……
然后在那硬挺巨物以破竹之势冲撞进嫩滑柔软的花宫的瞬间,这些纷杂的念头便被轰然而至的极致快感给冲散了。
何薇薇的玉体禁不住一颤,高亢动人的娇啼声脱口而出。
她清楚的感觉到,花宫的尽头正被一根滚烫坚硬的巨物给紧紧抵着,她的整个幽谷,在这一刻全被占满了,再无留下任何隙缝。
陈卓的目光骤然一缩。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紧紧的盯着何薇薇与周珣的交合之处。
此时此刻,周珣的那根比他还要粗长几分的巨物已经被那两瓣绽开的鲜艳肉唇完全吞没,不再抽动,只是紧紧顶在里头。
那根狰狞的巨物就紧紧的抵在那里,一颤一颤的,连同阴囊也开始收缩起来。
“难道……”正如陈卓所想,此时周珣插在何薇薇体内的那根阳物又陡然大了几分,龟头生生的顶开了花宫的入口。
感受着那根巨物的滚烫与粗硬,何薇薇在内心深处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渴望,这种渴望,使她情不自禁的收缩起了娇嫩敏感的花宫。
便在这时,耳畔处传来了一声低沉的吼声,她不由得芳心一荡,只感到插进花心尽头的粗硬巨物颤了颤,便有滚滚热流喷涌而出,有力的灌进她那敏感的子宫之中,犹如洪涛席卷而来,形成了一团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在火热的阳精喷薄而出的瞬间,周珣骤然张开了十指,紧紧的抓握住何薇薇胸前的那对傲挺硕乳,将雪白柔软的乳肉抓得从指缝中满溢而出。
猝不及防之下,乳房被如此有力的握住,何薇薇登时仰首叫出声来,下一刻,滚烫而美妙的感觉便袭卷了她的小腹深处。
“啊……”她只觉得最是不堪刺激的子宫壁正被火热的阳精灼得不住收缩,子宫颈口更是自发的收紧,紧紧箍住那怒挺的龟头。
从小腹的最深处骤然涌起了一股强烈至极的快感,是那么的势无可当,仿佛一下子将她带到了一种难以言容的美境之中,直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
她不禁用拱起了纤腰,绷直了修长的双腿,用力蜷起了纤细美丽的足趾,在暧昧的火光的衬托下,更显其身段曲线的惊心动魄,而胸前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正被周珣抓握得四溢变形的淫艳姿态,也因此被更加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彻底放大了一般,乳肉被抓握至变形的酥麻,花宫里的被充满的火热,这些妙不可言的滋味全都变得强烈无比。
在无边的极乐中,她终是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泄身。
陈卓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两人的交合之处,一股混杂着血丝的粘稠白浆正从何薇薇那饱裂的阴唇中间流了出来,沿着周珣那黝黑粗大的阳具缓缓淌下。
此刻的何薇薇正不断颤抖着娇躯,檀口微张,小舌微吐,鼻息咻咻,杏眸中曾经的灵动已被情欲所取代。
她只觉整个身子都飘在半空之中,只舒服得连手指头都舍不得动弹,不知不觉间,她那高高拱起的纤腰也逐渐放了下来。
“师姐……”陈卓则好似脱力一般,双目无神的瘫坐在那里。
何薇薇也终于瘫软了下来,诱人的胴体横陈在席上,玉靥酡红,媚眼如丝,似乎意犹未尽。
尽情播种后的周珣也在这时瘫倒在何薇薇的身上,将头枕在那对傲挺的雪乳之上,不住喘息着。
两人都在这场云雨之中耗费了太多力气,如今只能瘫软的交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纵使已经完事,但周珣的阳具依旧深深的插在何薇薇的阴道之中,那两瓣绽开的娇艳肉唇也仍在微微抽搐着,好似在回味一般的轻轻吞纳着那黝黑粗长的巨物。
陈卓坐在船尾,看着这里,一时心情更加复杂了。
“不论如何,总算是结束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去看,转过身去。
此时回过神来,才发现夜幕已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了。
刚被斜阳紧拥过的夜空依稀还留有夕照隐褪后的酡红,仿佛浸了一层橘红色的油脂,显得通透而迷人。
听着耳边传来的水流声,看着这色彩暧昧的夜空,陈卓感到莫名的烦躁,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旋又缓缓松开。
此时此刻,他只觉得心乱如麻。
他不知等何薇薇醒来之后,他该如何去安慰她,又该怎样去面对她。
方才的一切,他俱皆目睹了。
那些淫秽的画面全都如刺一般,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里。
纵使一切都结束了,但那一根根的刺,依旧扎在心中,每当他呼吸的时候,便有阵阵心痛传来,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也随之涌上脑际——她在周珣胯下承欢的模样……
她旋腰提臀迎合周珣的模样……
她伸出藕臂勾住周珣的脖子的模样……
她娇喘咻咻的模样……
她泄身时满足的模样……
以及……
从她的下体内流出来的那一股白浆……
这些画面,他全都忘不掉……
只是,纵使何薇薇在这一场交媾中表现得再淫荡,那也都是那血毒淫蛊造成的,她又何错之有?
她也是无辜的啊……
甚至可以说,在这一次事件之中,最受委屈、最受伤害的人,便是她了。
面对这样的何薇薇,他又能说什么呢……陈卓看了一眼逐渐黯淡下来的天色,叹了口气,将船尾处的灯给点上了。
橘黄色的光,在冰冷黑暗的淮河上亮了起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打起精神,喃喃自语道:“趁着夜深之前,先找个地方把船停了吧……不过,眼下该去哪儿好呢,不知附近还有没有邪道,师姐也还神志不清,不可轻易节外生枝……对了,便去桂河郡吧……”他想起了在玉秀舫出事之前,江鸣曾与他说过的话——
“原来既定路线是准备顺流而下直到两百里外楚州,如今则是改道为离天都不远的桂河郡,虽说大为缩短了行程,不过也还有五十里的风景可看。”
既然玉秀舫改道桂河郡,那朝廷必然会在桂河郡安排人手接应,目前看来,将船停靠在桂河郡是最稳妥的选择。
决定去向后,陈卓当即划起船桨,操纵着画舫朝淮河的深处驶去。
从舱内传出的喘息声逐渐平静了下来。
夜风徐来,灯火摇曳。
陈卓独坐船尾,感受着这片静谧的天地。
根据他的推算,他所在的这艘小画舫应该已经离岸二十里了,到桂河郡大概还有三十里,还需要接近两个时辰的时间。
在他看来,在船靠岸之前,这份难得的宁静,大概会这样一直持续下去。
而他自己,也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冷静的想一想——在这之后,他应该要怎样面对清醒过来的师姐以及……周珣。
淮河的水缓缓流淌,时间也在流动着,不知不觉间,已然过去了半个时辰。
忽有一阵风卷来,将船尾的灯火吹得摇曳不已,几欲熄灭。
陈卓伸出手,挡住了风,待到风停后,他看着手掌下依然健在的火光,正准备呼出一口气,却忽然一愣。
有异响从船舱内传了出来。
“莫不是师姐醒了……”陈卓下意识的想到,当即扭头朝舱内望去。
便是这一眼,令他怔在了那里。
一种难以言明的怒火忽然就从腹中烧了起来,他睁大了眼睛,攥紧了拳头,差点就按捺不住自己——“她便已经被你占尽了便宜,受尽玷污与淫辱,为何你现在还不肯放过她……”夜风席卷而来,吹皱了夜光粼粼的河面,吹开了破裂的窗户纸。
不经意之间,还吹动了那扇坏掉的门扉。
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中,门缝逐渐张开,摇曳的火光顺势照了进去,于尽头处,将那一抹浓郁的春色给映照了出来。
在那逼仄的狭缝中,周珣又有了动作,他坐起身来,从后面搂住了何薇薇。
许是尚还神志不清的缘故,又或者是已经对周珣的轻薄无力抵抗,何薇薇竟只是“嗯”的轻吟了一声,便任由周珣摆布,任他肆意抚摸盈盈的纤腰,任他揉捏胸前那对硕大的美乳,任他将那黝黑粗长的巨物顶到她的股间,并抵着那微微绽开的两瓣柔嫩敏感的肉唇摩擦起来……
方才平静下来的呼吸,逐渐又变得急促起来。
得益于何薇薇的顺从,周珣轻而易举的就将何薇薇抱在了身上,他缓缓坐了起来,被他从身后紧搂在怀中的何薇薇正好跨坐在他的腿间,她并紧的双腿则正好将那根淫邪的巨物夹在中间。
兴许是巧合,两人坐起来之后恰好正对着船尾,让陈卓借着火光将船舱内的这一幅春宫淫图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何薇薇那张泛着动人红晕的玉靥上那欲拒还迎的微妙神色。
周珣腾挪着身子,似是想要将那滚烫坚挺的巨物插进何薇薇那温暖湿润的蜜穴之中,只是苦于何薇薇将两腿并得太紧,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这一幕同时也点醒了陈卓,将他从怔然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不能再如此了……我得做点什么……”陈卓深吸了一口气,只是刚往前迈出一步,紧接着看到的一幕,却是教他如遭雷殛。
在周珣的抚弄挑逗下,何薇薇情不自禁的仰首轻吟,而在此时,蜿蜒在她雪颈上的一道藤蔓似的娇艳红痕也随之呈现了出来,猝不及防的刺入陈卓的眼中,“怎么会这样……”淫蛊之毒,竟然尚未彻底解去……
风忽然间又急了几分。
周珣忽然低下头,贴近她的修长雪颈,用力的嗅着,痴迷的亲啃了起来。
何薇薇情不自禁的仰起鹅颈,发出娇媚动人的轻哼。
喘息声变得越发急促,融进了风声。
玉颈被越舔越湿,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沾满了晶莹的水渍,分不清是周珣的津唾,还是何薇薇身子上泛起的香汗。
似是在渴盼着什么,何薇薇蹙起了眉头,有些焦躁的扭动起了身子,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也紧紧夹着那滚烫的巨物,不断厮磨。
帘幕舞动,火光摇曳。
忽然间,何薇薇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摩擦双腿的动作微微一缓。
陈卓看着门缝内正发生的事情,呼吸越发急促了起来。
只见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周珣双手扶着何薇薇的纤腰,将她缓缓提了起来。
与此同时,何薇薇的一双美腿正在逐渐张开,光影每闪烁一次,便分开几分,几番之后,便看到何薇薇的双腿已经彻底分开。
橘橙色的火光之下,大腿的线条更加玲珑诱人,光滑的肌肤更是被照得一片靥红,流光熠熠,腿心处的光景,正好不偏不倚的正对着陈卓。
陈卓瞪大了眼睛,透过门的缝隙,看着何薇薇完全张开的双腿,腿心处的光景全都呈现在了他的面前,分毫毕现——她的耻丘是那样的饱满,仿佛是一枚去皮对剖的精致玉梨。
丘上芳草茂密,晶莹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了一束束乌黑柔亮的丝绺。
相比黄昏时的那次窥视,这一次看得更加彻底,就像是何薇薇当着他的面缓缓张开了双腿,让他将那淫液泛滥的蜜穴看个清楚一般。
借着暧昧的火光,他真的看到了。
想看的,不想看的,一下子全看到了,看得一清二楚。
那娇嫩的蜜穴就在他眼前敞开,一时之间竟有了几分“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思。
她的耻丘是那样的饱满,仿佛是一枚去皮对剖的精致玉梨。
丘上芳草茂密,白浊的淫液黏在上面,卷起了一束束乌黑的丝绺。
顺着耻丘往下,便见那道淫液横流的肉穴,原本娇美无暇的肉褶已变得肿胀不堪,本该紧紧闭合的肉缝,也不复矜持,只见它欲拒还迎似的轻轻开阖着,将内里的淫荡光景呈现了出来。
若隐若现之中,陈卓看到了穴内的鲜红嫩肉,也看到了沿着肉褶缓缓淌下的粘稠白浆。
“那是……”陈卓怔在了那里,只觉得胸口仿若堵着一块大石,他很清楚眼前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不论他接受与否,何薇薇都已经被周珣夺去了贞洁,而且体内还留下了周珣的精种……
便也这时,方才一直被何薇薇的雪臀压抑着的那根黝黑粗挺的巨物忽然甩了上来,矗立在那儿,耀武扬威似的,挡在他与何薇薇之间,依稀可以看到,粗大棒身上发出的光泽——那是此前被何薇薇紧紧夹在腿间,与湿淋淋的阴户相互厮磨时沾上的淫液。
陈卓身子微微颤抖着,喃喃说道:“不……”只见那发紫胀大的肉菇对准了何薇薇那微微张阖的娇艳肉穴,挤开两瓣红艳的阴唇,顶开了花穴内又紧又湿的肉壁,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陈卓想要阻止这一切,可他也看得出来,何薇薇与周珣之所以会如此,应是那蛊毒还未彻底祛除……
他此时若是插手,只怕会横生枝节……
夜风席卷,火光黯然了刹那。
“噗唧!”当火光再次亮起的瞬间,只听得一声闷响,便看见那胀得发紫的怒挺阳具由下而上,一插到底。
何薇薇从喉间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娇吟,几滴浓稠的白浆也应声飞溅在席上。
陈卓逐渐松开了握紧的拳头,露出颓然的神色。
广漠的黑暗一点点的吞没了上来,船尾撑着的这盏灯,开始显得越发微弱,越发的孤独无依。
一声声婉转动人的娇啼,从破落的门扉里传了出来。
周珣扶着何薇薇的紧致蛮腰抽插起来,让她用紧窄的肉穴不断吞吐他的阳具,进进出出之间,都会有淫液四溅而出。
与此同时,随着身子的起伏,何薇薇的一袭长发也跟着舞动起来,胸前的那两团弹软巨乳亦是不甘寂寞,激烈的摇晃起来,活像两只活蹦乱跳的雪兔,诱人至极。
渐渐的,初时还略显被动的何薇薇也开始变得主动起来,她主动支起柳腰,上下起伏,迎合着着那插在身下的粗长阳物。
刚开始还显得有些生疏青涩,可几个来回之后,她便愈加熟练了起来,浑圆诱人的雪臀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娇媚紧致的肉穴如饥似渴般的吞吐着周珣的硬挺阳物,她似已忘却了一切,整个身心都沉沦在了情欲之中,“嗯……啊……啊……”舞飞的乌黑长发,高高扬起的鹅颈,晃动的乳浪,淋漓的香汗,还有那如泣如诉的呻吟……
这教人血脉贲张的一切,正与那道泛着媚红的绝美胴体融合在了一起,变成了一个既让他感到熟悉,又觉得陌生的师姐。
这样的主动,比起先前,更加让人难以置信……
他的这位师姐已经彻底沉浸在了情欲之中,从她的身上再看不出任何被强迫的痕迹,她忘情的挺动着身子,那粗大黝黑的阳具与那娇嫩美艳的花穴,而今交合的如此难舍难分,如胶似漆……
“怎么会这样……”陈卓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一个念头——若是换作了自己,是否能让师姐也为自己如此呢?
他紧紧看着那根插在何薇薇阴道内的狰狞巨物,竟于内心深处生出了几分不自信,“不会的……到底是那血毒淫蛊太过厉害,否则师姐断然不至于变成如今这般……”便在他如此想着的时候,周珣的手忽然动了起来。
得益于何薇薇的主动,他的双手也解放了出来,只见那双大手沿着柔媚的曲线滑了上去,抚过浸透了香汗的绯红肌肤,穿过湿热的腋下,紧紧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对不住晃动的饱满雪乳,令丰腴的乳肉满陷掌心,并使劲揉捏了起来。
这对乳房是那样的丰满巨硕,以至于周珣十指齐张,也难以彻底掌握,仍有相当一部分的雪腻乳肉溢出掌缘。
拥有如此傲人的美乳,本该是生为女子的最大骄傲。
可是如今……
这等世所罕见的绝美巨乳,却成了他人恣意揉弄的玩物——在周珣的蹂躏之下,只见那对娇艳绝伦、媚光四射的傲挺瓜乳再也维持不住美好的形状,开始不断的变形,时而被他的双手揉捏得乳肉四溢;时而被他猛力摇动,在胸前晃起大片的酥白乳浪……
便是那尖翘的嫣红乳尖,也无法逃脱被欺侮玩弄的命运,时而被按得深深陷下,时而又被捏直拉长,本就红艳动人乳头,如今由于充血肿胀的缘故,变得更是勃挺娇艳,诱人至极。
陈卓呆呆的看着,他无法描述出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他的师姐,他的心上人,第一个走进他心扉的女人,此时正赤裸着姣美的胴体,高高仰着雪嫩的鹅颈,被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搂住她,肆意揉弄把玩她胸前的那一对硕挺美乳,不住扭动着紧致的蛮腰,极力分开修长的玉腿,以这样一种淫荡的姿势面对着自己,任由周珣的粗长巨物在她那紧窄红嫩的阴道中不停的挺送抽插……
娇嫩美艳的蜜穴,硕大挺翘的乳房,女子身上最是美好的地方,此时全都赤裸的呈现在了陈卓的面前,让他心驰神往,血脉贲张,但又当着他的面,被一个男人肆意蹂躏……
明明只隔着一扇门的距离,可他此时却觉得,他与对方之间,如隔天涯………………
何薇薇难以准确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仿若身置云端,又好像处在惊涛浪尖,欲仙欲死……
她应是正在被一个自己所不喜欢的男人恣意奸淫着,而本该感到羞愤欲绝的她,似也在享受着这场荒淫的交媾……
她隐约知道这样不对,因为她总有种羞愧和难过的感觉缭绕在心间,好像被她珍重放在内心深处的某样东西,正在被一点点的摧毁。
她不想要继续这么下去,可身子却已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主动吞纳着那滚烫的巨物,其间从幽谷中不住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神魂俱醉,并在这种不伦的快乐中越陷越深。
插在幽谷中的那滚烫物事,是那样的坚挺,撑得她既是酸麻又是满足;亦是那么的粗长,每次都能够顶到最深的敏感处,每当阴道被那巨物一贯而入,彻彻底底的占满时,便会有一种难以言容的快乐,从小腹直冲上脑门,令她近乎泄身。
食髓知味的她情不自禁的便开始追逐起了这种快乐,更加快速的挺动纤腰,企图获得更多。
纵使从幽谷之中传来的快乐是如此的强烈,但她在隐约之中,却觉得这份快乐似是仍缺了什么……
情迷意乱之中,她总是有这样的疑惑,却又不知到底缺了什么,直到一双温热的大手从腰间滑到了胸前,用力的握住她那对傲挺的雪乳,将那弹软的美肉揉捏得四溢而出,一种被粗暴占有的病态满足感直达心扉的时候,她才骤然想起来,原来是缺了这里的快乐……
“我……怎能如此的……不知耻……”这个念头只在脑海里一闪即逝,便被席卷而来的强烈的快感给淹没了。
周珣的手是那么的有力,直接将她那饱满弹软的乳峰捏得往外凸出,几乎维持不住浑圆的乳廓。
乳房被周珣握住大力的揉捏,这根本谈不上什么怜香惜玉,可隐隐的,她却有些享受着这样的蹂躏,当胸前的那两团柔软被狠劲揉捏得变形的时候,她亦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容的快感。
尤其是当周珣用手指捏住她胸前最敏感的两只乳头,并将它们肆意拉伸的时候,这样的体会更是达到了一种极致——当那对嫣红欲滴的乳头刚被捏着拉开的时候,她只觉一阵疼痛,可渐渐的,又在疼痛中生出了丝丝快感。
由于乳头被拉扯,绵柔的乳肉也跟着拉伸开,整个乳房紧紧绷在那儿,随着乳头被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的拉动,弹软的乳房也跟着变幻着形状,几番下来,整个乳房便彻底酥麻了下来,只余两只敏感的乳头还有些知觉,还能够感觉到手指的力度,然而再被恣意揉搓的时候,却再也感觉不到疼了,犹如苦尽甘来般,只剩下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从被捏住的乳尖处荡开,舒服得直教她情不自禁的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啼,更别提还有从幽谷中传来的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两种强烈的感觉在胸前与小腹同时爆发,产生了一种莫能与抗的极乐,直将她送上了巅峰。
何薇薇纵情娇吟着,在胸腹两处快感的夹击下,美得几乎要接不上气,可纤腰的律动却没有因此放缓,反而还更加的卖力的套弄起那根把她与周珣亲密相连的滚烫硬物。
她知道的,这粗长的巨物还能为她带来更多的欢愉,曾登临过极乐的她,已经将那种极致的快感的烙在了芳心的深处。
而今,她便是渴望着能够再次体会到那样的快乐,渴望着被这硬挺的巨物彻底征服。
随着浑圆丰臀的一次次摆动,纤腰的一次次起伏,那滚烫的巨物也顶得越来越深,伴随着一阵难以言容的娇痒酥麻从花穴的深处传来,那粗长的巨物终是长驱直入,挤开那敏感异常的子宫颈口,撞进了花宫,亦是她身为女子的快乐之源。
终是得到了渴盼已久的滋味,何薇薇身子一颤,发出了一声娇甜如蜜的高亢呻吟。
…………
陈卓心下一沉,“该不会……”周珣上次已经在何薇薇的体内播撒过精种,而今若再次将浓精射入何薇薇的体内,何薇薇的子宫岂不是要被彻底灌满……
便在陈卓大感不妙的时候,何薇薇却正沉湎在被周珣攻陷禁地的美境之中,无法自拔。
她所知的一切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时身体里的感觉,只是清晰的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饱胀与满足,舒服得教她情不自禁的绷直娇躯、勾起玉趾,双手紧紧的揪住沾着湿润淫液的席子。
粗重的喘息从身后传来,于耳畔回响,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光洁后颈上,将她体内的欲火吹得越来越盛烈。
与此同时,将柔嫩紧窄的肉壁大大撑开的滚烫巨物正狠狠的往里顶去,何薇薇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巨物的杵尖正不断顶刺着她那敏感的颈壁,对着她的娇嫩膣底一阵猛戳,直插得她娇躯乱颤、欲仙欲死,几欲魂飞九天。
而周珣终是把持不住,一声虎吼,他的手指骤然用力,捏住何薇薇胀红的乳头,肉棒则直透花心,插进子宫。
随着敏感非常的乳头被骤然捏紧,何薇薇只感到一阵疼痛掠过心间,同时也恢复一丝清明,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生出了几分恐惧与羞惭,但紧随其来的极致快感便将她所剩无几的理智与羞耻彻底淹没——那火烫的浓稠阳精终是喷涌了进来,尽管已是第二次泄精,可较之第一次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喷薄而出的阳精犹如决堤的洪水,灼进了娇嫩无比的子宫深处,加之不久前留何薇薇的花宫已被周珣灌注过一次,所以浓精轻而易举的灌满了整个花宫,将敏感的子宫壁烫得收缩不已,子宫被胀满之后,浓精便挤进了连在花宫两边的花管之中。
随着这难以言容的极致快乐从花宫的最深处轰然爆发,何薇薇美得整个人都剧烈的抽搐了起来,发出一声动人心扉的甜蜜呻吟。
“师姐……”火光轻曳,于狭窄的视野中,陈卓看到何薇薇高高扬起了她那修长的鹅颈,眼角、眉梢、秀靥乃至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不无呈现出娇媚无比的绯红,雪白瓜乳前那对膨大的红艳乳头也被掐得充血肿胀,在周珣夹紧的手指之间昂首怒放,婷婷玉立……
不论是乳房被恣意的蹂躏,还是花宫被精种所灌满,单摘出其中的任何一样,都足以教寻常女子感到羞愤欲绝,可他的这位心上人此时却浑然未觉,似已沉湎在了某种他所无法理解的极致欢愉之中。
甚至是为了让周珣的阳精尽可能的灌进体内,她还极力的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让娇红的肉唇尽可能的将那颤动不已的粗硬阳物吞入体内。
陈卓目睹着这一切,听着那一声声透着勾魂媚意的娇啼,心口处传来了一种难言的疼痛。
他有心想要逃避这一切,却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之处。
只见一股股的浓稠白浆正从两人亲密的贴合之处缓缓流了出来,他很清楚那是什么,更明白发展到这一步意味着什么……
真正出乎他意料的是,那已经泻过一次的粗长阳具,竟未见丝毫萎靡,仍然有力的插在在花穴之中不住抽搐着,每颤一次,何薇薇便情不自禁的甜吟一声,同时还有一注白浆从阴道与正插入其中的阳具间的缝隙里溢出,顺着鲜艳诱人的肉褶流淌而下。
“明明已是第二次了……为何还有这般多……”看着这一幕,陈卓只觉得眼前微微一黑,仿若天塌地陷,“她的小腹之中该被周珣的精种彻底灌满了吧……”微弱的火光闪耀着,透过细缝延伸了进去,照在了那具正对着门扉的娇媚胴体之上。
她一身紧致光滑的莹白肌肤已然透出动人的晕红,再衬以周身淋漓的香汗,被橘黄色的火光一映,当真是性感诱人,美不胜收。
他的这位师姐显然对于自己此时的美艳并不自知,只是神色迷乱的瘫倒在周珣的怀中,轻仰着雪颈,玉靥酡红,星眸紧闭,兀自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于眼角处微微勾起一抹令人心神荡漾的媚态,喉间则时不时的发出美妙动人的低吟。
至于胸前两座硕大的傲挺美峰,而今已然布满了一道道发红的指痕,与白皙胜雪的乳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凄美感。
而那对浑圆乳球上翘着的两只乳头,此时也变得胀红膨大,犹如熟透的樱桃。
寒风拂过,火光微微一黯,陈卓的心神也跟着一颤。
饶是不忍再看,却又忍不住要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更真切一些,更清楚一些,好让自己明白,这并不是梦。
他的目光,带着些许迟滞,些许痛楚,同时又有种难以言容的固执,沿着何薇薇尽显无遗的曼妙曲线一点点往下,再次将目光落在那交合之处。
周珣那狰狞的巨物正好射尽了最后一波阳精,终于疲软下来,伴随着溢出的浊白淫液,从略显松弛的两瓣褶肉中滑落了出来。
眼前的这一幕,让陈卓在内心深处产生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慰藉,但很快又烟消云散——随着那作恶之物的退出,何薇薇被蹂躏得狼藉不堪的花穴,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耻丘上的一卷卷凌乱不堪的乌黑上尽是白浊的淫液,萋萋芳草的深处,那两瓣娇嫩湿润、褶皱丰富的肉唇不仅变得肿胀不已,而且由于被连番蹂躏的缘故,内里的湿润蜜肉也微微的翻卷了出来,娇羞的暴露在微弱的火光中,轻轻颤抖着,凄艳无比。
纵使周珣粗长的巨物不再作恶,但此时那道蜜缝也仍然无法彻底合拢,只能像小嘴一样微微歙张,吐浆似的从内里淌出掺杂着几许嫣红血色的白浆。
这些浊液从膣穴中流出,沿着肿胀如兰的娇红肉褶缓缓流下,滴落在已经染开了片片落红的软席之上,形成一幅更加淫媚艳丽的画面。
“师姐……”陈卓轻声呢喃着。
一扇破损的门,却将舱外的他与舱内的两人隔绝了开来,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舱内的两人,是那样的亲密,亲密得再揉不进旁人,至于他,则只能通过一道道大小不一的狭缝,默默的窥视着,并对看到的一切,生出或者恚怒,或者嫉妒,或者心痛的情绪……
或许……
他才是多余的那个。
这个念头不可抑制的生出来后,便如同疯长的藤蔓,占据了他的脑海。
“不……不是这样的……”陈卓僵硬的站在船尾,两眼无神,只呆呆握着船桨,下意识的做着划船的动作。
不知不觉间,舱内的呼吸也逐渐平静了。
不久前发生的一切,都被悄无声息的掩进了更加深沉的夜里。
万籁俱静,只待黎明。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这艘孤零零的船才终于来到桂河郡的口岸附近。
恍惚之中,陈卓看到了口岸附近亮起的星星点点的火光,他深吸了口气,强自振作,将画舫靠了岸。
…………
当周珣醒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白,熹微的光芒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
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他下意识扭头往身侧望去,正好看到了躺在身边的尤物。
只见她闭着双眸,玉体横陈,身上不着片缕,琼鼻微歙,均匀的呼吸着。
曾令他梦寐以求的高耸硕乳,此时正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
因何薇薇侧躺的缘故,那一对沉甸甸的美峰彼此间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吹弹可破的白嫩乳肉上,还残留着一道道的红痕。
看到此处,周珣只觉得心中一荡,一幕幕香艳无比的画面便在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不论是在那时候听到的,看到的,还是感觉到的,都在此时强烈的重现——她那婉转动人的娇啼,小舌的甜美,她雪颈间的幽香,膣穴的紧致,尤其是她的这一对浑圆傲挺的美乳,更是妙不可言。
当他将这对硕大饱满的乳房紧紧攫在手中时,丰美的乳肉登时就溢满了指间,滑腻之余还带着些许温热,柔软之余不乏弹劲,简直教人爱不释手……
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也随之浮了上来。
他真的得到了何薇薇,夺了她最珍贵的处子之身,在她的体内尽情驰骋,播撒下了自己的种子……
“一切都是真的……”尽管周珣一直都在觊觎着何薇薇,但他不论如何也想不到,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何薇薇的身子……
虽说出乎意料,可这样的方式比他此前想到的任何方法都要来得更妙。
在得知自己中了血毒淫蛊之后,他让蛊真人帮自己一把,也只是想着死马当作活马医,若能侥幸碰见个女子,他都觉得是祖坟冒青烟的幸事,可他万万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何薇薇。
他垂涎何薇薇已久,说是梦寐以求都毫不为过,而今老天爷直接将这位身姿曼妙的美人儿送到自己的跟前,个中惊喜自不必说,更为重要的是,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做都是有充分理由的——他只能这么做,也不得不这么做,纵使是坏了何薇薇的贞洁又如何,谁都无法责怪他什么。
更让他拍案叫绝的是,原来被他当做是催命符的血毒淫蛊,摇身一变,竟是成了最好的催情之物,不仅让何薇薇被他破了处子之身,而且还能教何薇薇再难忘记与他云雨时的快乐滋味,从此无论是身体还是心里都烙上了他的痕迹。
他周珣是何薇薇第一个男人的事实,永远也不会改变。
“我终于得到你了……”周珣唇角微微扬起,就像是要抓紧什么似的,他伸出手,用力的抓住其中一只饱满的瓜乳,随着那柔软白皙的美峰被他骤然握得变形,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涌上了心头。
与此同时,何薇薇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轻吟了一声,微微蹙起柳眉。
正准备开始恣意享用何薇薇的傲挺乳峰的周珣见状不由心中一跳,连忙收起手上的劲道,闭上了眼睛,装成了熟睡的模样。
何薇薇缓缓睁开了眸子。
醒来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身侧的周珣,然后注意到,他的手正轻轻的覆在自己的乳峰之上,再然后,她看到了自己雪白乳肉上还残留的一道道发红的指痕……
只觉双耳嗡的一声,浑身上下的血液仿若尽皆凝滞了一般。
昨日发生的一切,骤然翻涌了上来。
…………
太阳刚升上来,被几片嫣红的朝霞轻掩着,朦朦胧胧的曦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落在了画舫上,洒在呆坐在船尾的少年身上,为他那张略显苍白的憔悴面庞添上了一抹暖色。
便在此时,舱内传来了一阵动静,少年微微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涣散的瞳孔陡然聚焦了起来。
他下意识望向了那扇轻掩着的门扉。
动静更大了几分,似有些慌乱,他也跟着心头一紧。
他站了起来,默默的等待着。
不知为何,他开始变得越来越紧张,胸前就好像堵了一块大石,让他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紧握着的双手,也沁出了汗。
不一会儿,那扇闭着的门扉,终是被一下子推了开来。
在何薇薇推开门的瞬间,她想的很简单,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
但在她刚走了几步,便看到站在船尾处的那个少年,身子微微一颤,便怔在了那里,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泼在了心头,一心想要离开此处的她,一下子就被止在了那儿,心乱如麻。
陈卓神色复杂的看着她。
尽管何薇薇只在他面前走了几步,但他却已明显的察觉到她双腿的动作不自然。
他多想昨日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但看到这一幕,他已经明白过来了——这场噩梦不仅再无醒来的可能,而且他看到的一切,将会化作一道冰冷的裂痕,横在他与何薇薇之间。
“他……他什么都知道了……”何薇薇看着陈卓,有些惊慌失措,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一种撕裂般的疼痛便从腿心处传了过来,牵动了她内心深处的那一道脆弱敏感的弦。
那儿本也没有多疼的,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忍受,可她没想到,当这份痛楚传到心上的时候,竟是这么的疼,就像心被扎了一样,疼得她身子发颤,疼得她忍不住蹙紧了眉头,疼得她一下子红了眼眶。
万千情绪,在她最柔软的内心深处爆发开来。
陈卓微微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看到何薇薇现身的一刹,他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难以言容的刺痛,可现在,注意到何薇薇眸子里流转的痛楚与羞惭,他又被一种名为疼惜的心情所取代了。
他欲言又止的看着站在眼前的这位姑娘……
不,这个时候或许不再适合再称其为姑娘了,女人二字,也许会更为准确一些……
纵使她现在鬓角凌乱,衣衫不整。
纵使她眼眶发红,泪光隐现。
但只站在那儿,便自有一种动人心魄的成熟与妩媚。
此时的她,就像一朵经过春霖洗礼后的花——从内里到外在,甚至是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不同了。
“师姐……”对视了一会儿,他终于从喉间艰难的发出一声呼唤。
何薇薇紧咬着薄唇,一想到昨日发生的一切尽皆被心上人看在了眼里,她那不知耻的淫荡模样,还有她的淫声浪语,对方已全然知晓,无尽的羞愧与委屈涌上了她的心头,她夹杂着几分哭腔道:“对不起……”陈卓忽然发现,自己此前想好的所有措辞,此时竟好似全都被堵在了嘴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便在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轻咳声,打破了这一瞬的沉默。
周珣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他刚披上了长袍,看着相顾无言的两人,轻声说道:“何姑娘……陈公子,昨日之事实属无奈……我……”
何薇薇就像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失声道:“闭嘴!不要说了!”她低下了头,紧咬红唇,颤着身子,两只纤纤玉手紧紧的揪住裙边。
陈卓还待说些什么,却忽然听到岸边传来了一些动静,他扭头一看,便看到了此时正从远处赶来的三人。
为首之人是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额头宽广,气息绵长。
此人的身边分别站着一男一女,女子身段窈窕,肤色白皙,着一袭白绸长裙,气质上佳,容貌更是动人,另外一个尽管衣着朴素,但目光锐利,气质不凡,同样让人小觑不得。
看着为首的那名官服男子,陈卓目光一闪,他隐约记得在青云宴上见过此人,应是天策府的通玄境高手,只是不知道,此时天策府的人找来,是为了邪道作乱一事,还是……
这三人可谓来得很不是时候,因何薇薇失身,陈卓正心乱如麻,难以分心他顾。
就在此时,为首的中年男子已经率先施了一礼,开口道:“在下天策府左中郎将赵膺,见过陈院长、周公子。”
陈卓只好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回礼道:“见过赵大人。”
周珣听到了动静,也抬眼望了过去。
与陈卓不同的是,不远处的这三人他俱皆认识,赵膺在天策府中身居要职,他作为周相独子,自然不会不认识,至于另外两位,他更是熟悉非常,因为这两人都是自己人。
那位衣着朴素、气息内敛的中年男子,乃是他周家供奉的通玄境高手,至于那位姿容秀丽的女子,不是旁人,正是他的宠妾明若雪。
明若雪望着周珣轻轻一笑,道:“公子果然吉人天相,如今看到公子无事,妾身也就安心了。”她一边说目光里一边闪过几分玩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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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珣看了她一眼,道:“倒是让你挂心了。”
尽管还未照过镜子,但他却能想象自己此时红光满面的模样,何薇薇又是衣衫不整,鬓发凌乱,秀靥含春,一副羞惭欲绝的模样,以明若雪的聪明伶俐,自然是已经猜到了什么。
只不过明若雪定然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曲折与凶险,才能有这样一番艳福……
陈卓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岸上的那位貌美女子是周珣的妾室,不知为何,此时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苦闷,只是望向赵膺,疑惑道:“不知赵大人……”
赵膺笑了笑,道:“我此番前来,一是来看望二位,再来是为传达陛下的旨意。”
陈卓道:“还请赵大人明示。”
李膺笑道:“今日便是陛下乘龙舟巡游京畿的日子,而今文武百官大都到齐了,陛下见着陈院长与周公子尚未出席,想到了昨日邪道作乱的事情,便着下官来看一眼,陛下还说,二位若是无恙,还是不要错过今次的大典,毕竟机会难得。”
陈卓闻言一怔,下意识望了一眼孤零零站着的何薇薇,露出了几分为难的神色,经邪道这一番搅和,他竟是忘了这庆典的事情。
只不过……
这事若搁在平日,自然是美事一桩,可如今他若是走了,何薇薇又该怎么办?
不约而同的,周珣也陷入了沉思,想的也是何薇薇的事情,只不过与陈卓所想略有不同——何薇薇如今失身于他,正是心防最弱之际,他若是抓住这个时机,说不定便能够一举俘获她的芳心,毕竟说到底,他才是她何薇薇的第一个男人……
随着两人的沉默,气氛在不知不觉之间,竟是多了几分微妙。
明若雪在旁边看得倒是津津有味,陈卓与何薇薇二人两情相悦,而今周珣不仅横插一脚,而且应该已经捷足先登,率先摘走了桃子。
若非如此,陈卓与何薇薇又怎会是眼下这副神情……
她心中想着,不由得对自家公子多了几分钦佩,原来还担心他遭了邪道修士的暗算,如今看来,她的担心可真是多余了……
赵膺却是没料到两人会是这么个反应,不由感到有些尴尬,迟疑了一下,说道:“下官还身负要事,恕不能在此奉陪二位,只是临走之前,还想提醒一句……既然陈院长与周公子皆无恙,不妨现在便动身吧。眼下距离大典开始还有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不早了,耽搁不得。”
他施了施礼,便先离开了。
陈卓看眼离去的赵膺,又看了看何薇薇,终是开了口:“师姐,你……”
不巧的是,周珣也正好在这时唤了一声:“何姑娘……”
“你们都走!不要管我,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方才还沉默的何薇薇像是突然被点着了一般,失声叫道,声音不可抑制的带上了哭腔,显得既柔弱又无助。
陈卓没有料到何薇薇会忽然反应这么激烈,不禁一怔,旋又看到了她眼中噙着的泪水,心头忍不住一疼。
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却又犹豫了,无所适从的悬停在了半空中,沉默了一下,才缓缓的放下手,轻声道:“那我先走了,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会尽早回来的。”
何薇薇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周珣见状,目光微微一闪,却也没有在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拱手,说道:“在下便也先告辞了。”
陈卓看了他一眼,既没有回礼,也没有说什么。
周珣带着明若雪还有周家的那位供奉高手先走之后,陈卓也终于离开,约莫走了十余丈,回头一看,何薇薇也从船上离开了。
因为刚刚破瓜的缘故,她的双腿无法像往常那般并拢,因此她的动作也显得有些别扭,加上略显凌乱的衣裙,更是惹人怜惜,看着她渐行渐远的凄美身影,陈卓只觉有万般情绪缭绕心头。
清冷的晨风拂面而来,伴随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冰凉,轻轻的刺进了他的肌肤,并逐渐渗入脏腑。
他神色复杂的轻叹一声,重新上路。
…………
另一边。
明若雪随着周珣走远之后,便亲昵的挽上他的手臂,轻笑道:“公子真是了不起呢,原先妾身还担心李诗雨那贱人会害了公子。如今看来,那贱人不仅是失败了,而且还成全了公子与何姑娘的美事。”
她这一阵子,便都在秘密调查周府里一些人的底细,其中就包括李诗雨,在得知真相之后,由于担心周珣的安危,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周珣唇角微微扬起,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明若雪眨巴了下眸子,有些好笑道:“公子啊,你的这个八字,我看就差一撇了呢。”
周珣只是一笑,不置可否。
明若雪将娇软的身子贴得更紧,轻轻一笑,吐气如兰道:“妾身便先恭喜公子红袖添香了。”
周珣轻嗅着她身上传来的动人幽香,趁着四下人烟稀少,用力揉了下她丰满的翘臀,笑眯眯的问道:“想要讨好我,光嘴巴甜可不行,还得会办事。除了李诗雨,还有谁背叛了我们,你可都查出来了吗?”
明若雪被揉得面色酡红,娇吟般轻喃道:“等公子回去后,妾身再慢慢和您说……顺带着呢,嘻,让公子看看妾身到底会不会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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