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1 / 1)
陆九霄伸指抚眉,好一会儿才慢慢道:“我不知道他爱不爱我堂叔,但是唐十七那个人特别恨我堂婶。”
“恨你堂婶?”越纤陌眼中浮现疑问——唐十七恨唐琳?什么理由?这两人貌似是堂兄妹。
难道是因爱生恨——唐十七爱陆微澜,所以把唐琳当成了情敌?
越纤陌表示这信息量太大——豪门果然恩怨多!
她正要找陆九霄确认一下,陆九霄却道:“你没送到我满意的生日礼物之前,我什么都不会回答你。”
越纤陌郁闷了,“你这就是个坑,我怎么知道你满不满意?若我送的你满意,你非要说不满,那我不是被坑了?”
陆九霄挑了挑眉,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你知道我满意什么。”
“……”
……
天气越来越暖,春季一晃而过,日子就在陆九霄和越纤陌与唐家你来我往的过招中斗过,网民们都快被他们两方拖疲惫了。
至于郑媚媚,法院立案要时间,案子审判也要时间,没个一年半载这官司也打不下来,不慌。
不管别人怎么样,但陆九霄和越纤陌的关系却越来越明朗化了,两人经常一起出现在亲朋好友的面前,纵然是去应酬,陆九霄也会带着越纤陌。
一些富豪云集的晚宴和慈善晚会上,也经常能看到陆九霄挽着越纤陌的身影。
两位都是俊极一时的人物,男的俊雅贵气,女的风华绝代,两人身影翩翩,璧人一对,羡煞旁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唐十七始终不露面,而唐家也没有放弃唐珊瑚,竟然在国外找出一位面貌与唐珊瑚有几分相似的女子,进而让这名女子指认那五张游艇门的女主角是她自己,并非唐珊瑚。
有人主动站出来承认,再加上唐珊瑚一直没有承认此事,网民也渐渐的相信唐珊瑚应该、大概不会如此放荡不堪。
唐家又开始大声疾呼要对造谣生事者诉诸法律,这次的口气相当的严厉!
唐珊瑚本人也勇敢的站出来,指出5张艳照上的人并非自己,甚至连照片上女子身上的身体特征都被她拿出来说和自己的不一样,为自己赢得了很多的呼声。
网民又相信了她的话,甚至忘了她在虐狗视频中的凶样,只觉得她被冤枉的好可怜,几次病危进医院,差点在这次的事件中丢了性命。
越纤陌觉得唐珊瑚足以媲美打不死的小强,也不知她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然而就在唐家和唐珊瑚都有些洋洋得意起来的时候,那个国外的那个网站又搞事情了!
同样是“p”东西出来,但这次人家抛的是一个视频。
视频全程共长达7分钟,地点是在一个豪华的欧式风格的卧室里,唐珊瑚一丝不挂,被一个腿毛长的像黑猩猩的歪国男人按在沙发上,正在进行活塞动运。
那视频唐珊瑚的脸部特写物别的清晰,连眼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她一脸享受的表情。
越纤陌看到视频的一瞬间,首先想到——这是东方非墨干的。
她冷静了几秒钟,还是拨通了东方非墨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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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有人找上来
视频是蔓妃放上去的。
此乃东方非墨亲口所言。
越纤陌打电话去的时候,他人虽然在国外,但仿佛早料到她要问什么,嗓音很清淡地告诉她:“不是我,这次是沐蔓妃。”
言外之意就是说上次是他。
对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越纤陌只叫他在国外多注意身体,还有就是谢谢他上次的帮忙。
东方非墨轻轻“嗯”,之后她便挂了电话。
她接着又给蔓妃打电话求证。
沐蔓妃道:“是啊。”
“这就是你要送给我的大礼?”
沐蔓妃道:“也不算什么大礼,但是很不容易才弄到手。”
韩夜繁没变的穷困潦倒之前,唐珊瑚跟着他去上流社会交际应酬,若那些有钱人和政府官员看上唐珊瑚的姿色,韩夜繁也会让唐珊瑚去陪那些人。
但是韩夜繁这个人做事很小心,唐珊瑚一般陪了哪个老外,事后韩夜繁都会把不利于唐珊瑚的痕迹抹的干干净净,绝不让人找到唐珊瑚的一丝儿错处。
不过为了很好的控制唐珊瑚,韩夜繁也留了两手,一次就是唐珊瑚在豪华游艇上陪老外疯狂爱爱,他拍了照片存证;另一次就是唐珊瑚和国外一位小有名气的官员詹姆斯交媾的时候,他录了视频。
有了这两样,韩夜繁也不怕唐珊瑚脱离他的掌控。
可是到了后来,韩夜繁又欠赌债又破产,他为了还债,便想把这些照片和视频高价卖给当事人,也就游艇上的那位富商和詹姆斯本人。
只是那两位当事人都不受他的威胁,反而买了枪手要杀他,韩夜繁不得已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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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越纤陌这次和唐珊瑚对上,沐蔓妃想弄个一唐珊瑚的实锤钉死她,所以才拜托他们公司的boss,联合她的同事一起找韩夜繁,最后终于从他手里高价买回了唐珊瑚与詹姆斯的视频。
至于游艇照,东方非墨弄走了,他在国外人脉很多,行事诡异,要找到韩夜繁也不难。
听完事情的经过,越纤陌道:“何必呢,劳心又劳力,你还花一大笔钱?其实没有她的这些艳照和视频,我们一样可以把她的丑事一桩桩的慢慢揭露出来,让她的真面目无所遁形。”
沐蔓妃笑言:“我也不想的,我还想言御庭多被她骗一段时间,多当一段日子的绿帽接盘侠,我才懒得管他们的蠢事!奈何你和她对上了,我总得帮你出点力,再者东方非墨先甩出照片,我这视频也不能留在手里生霉。”
越纤陌觉得她的思维异于常人:“你既然很早就知道唐珊瑚的真面目,为什么不早点对言御庭说啊?如果你早点说,兴许你和言御庭之间走不到这一步。”
沐蔓妃的嗓音又变得很谈:“一个觉得没必要;二是不想说,你知道当初他去见了唐珊瑚回来之后跟我说了什么吗?”
“说了什么?”
“他回来跟我说,唐珊瑚是个处女,一直为他保持着童贞,这么多年守身如玉没有给过别人。”
沐蔓妃道:“我当时听了这话,我心里就呵呵了,我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一段话,无非就是因为我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我没有落红,他一直怀疑我不是处女之身跟的他,所以他故意拿唐珊瑚是个处女这话来气我。”
“我索性就如了他的愿,让他和他的唐处女过去好了,我这个不是处女的,我自己去找自己的春天。”
越纤陌很无语:“言御庭是猪啊!是不是处女难道就凭一张膜来判断?”
沐蔓妃回道:“他那时没什么经验。”
越纤陌默了默,问道:“你就没有跟他解释原因?”
“解释了他也未必会听。”沐蔓妃很怄:“关键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那张膜是什么时候弄没的,也没有医院给我证明,说了也是白搭。”
越纤陌觉得很不公平,抱怨道:“那张膜又不是铁,更不会固若金汤,有时候骑车或者做什么跨度大一点的运动,很容易就没有了,这也能怪到我们女人头上?”
“是啊,我以前运动量大,小时候跟我爷爷练拳,长大了又接受训练,也不知在哪个环节中受到了伤害,我自己都稀里糊涂,我上哪给他解释去啊!”沐蔓妃也郁闷的吐槽。
所以当时言御庭说完那段话后,沐蔓妃就觉得两人之间可以结束了,后面纵使言御庭不说分手,她也是要分手的。
但是越纤陌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头——她记得有一次她和言御庭吵架,曾说到沐蔓妃卖初夜的问题,言御庭当时言之凿凿的声称他是蔓妃的第一个男人,蔓妃跟着他之前是清白无瑕。
她把这话对蔓妃一讲。
沐蔓妃道:“我以前虽然没有跟他解释我那张膜是怎么弄丢的,但我跟他说过我是第一次,跟他之前没有过别的男人。”
越纤陌想,言御庭也许是把这话听进去了吧,只是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处女情节,一没有看到女人没有落红,直接就往不好的方面想,心里也爱存下疙瘩。
言御庭大概就是心里存下了疙瘩,但又觉得自己应该相信蔓妃,所以他也是纠结的吧!
……
此时的言家,言父“啪”的砸了一个茶杯在地上,指着进屋不久的儿子痛骂:“我和你妈以前就不喜欢那个唐珊瑚,老早就叫你不要和她在一起,你死活不听,这下子好了,丑闻一桩一桩地出,都没有个尽头!你满意了?堂堂扬城第一少,被人笑话是接盘侠,连带着爸妈的脸都跟着丢光,你脑子上哪去了?”
言御庭手指上勾着车钥匙,抿着唇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恍若没有听到父亲的骂声。
言母则道:“那个唐珊瑚以前来我们家里的时候,我就看出她心机重,爱当面一套和背后一套,不是我爱说人,当年她来过我们家里好几次,我都暗地里观察过,并试探过她。”
言御庭此时看了母亲一眼。
“你也别这样看我,我们这样的家庭,就算是门当户对的女孩子也要仔细考察了才能让她进家门,何况她爸是唐十七,她妈也不是个多好的人物,我们不得不防。”唐母很干脆地说。
然后言母才道:“我记得有一次,我把两个玉饰分别送给她和你堂妹,你堂妹的那块要好些,唐珊瑚得到的那块要次一些,但既然是我送出去的东西,次又能次到哪里去呢?结果你看她当面笑盈盈的接了过去,并不停的说谢谢伯母,可转头她便把玉饰扔你怀里,跟你说你爸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啊?送的东西都没有你堂妹的好?”
“你听听,这像话吗?!”
言母十分的气愤:“她那时还没有和你确定关系呢!而且你堂妹本来得到的东西就要比她好,她一个外人跟我们家的人比什么?况且你堂妹年纪小,她跟一个比她小的人计较什么?这也就罢了,离开我们的视线后,她跟人打电话,大概是在跟她的妈妈还是姐妹通电话,她居然用十分轻蔑又鄙夷的口气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他爸妈都不是好人,对我一点儿也不好,送个破玩意儿,还没有他堂妹的好,都不知道是什么人,怎么想的。”
言母说到这里,对儿子道:“我那时就对她没有想法了!她以为我们不知道,所以在电话里跟人大吐苦水,道尽我们的不是,其实我都暗暗地看在眼里在,然后我就跟你爸说,我们言家无论有钱没钱,也不能找这种女孩子当儿媳妇,太不知道好歹!也太能演戏了!”
言御庭此时将车钥匙弯身放在红木茶几上,嗓音低而淡:“您当初没对我说过。”
“哼,说了你就能听吗?”言父一脸轻蔑:“你那时被她柔弱的外表所骗,总觉得像她那样的女孩子很单纯,只会画画,并不懂人情世故,再加上她动不动就当着你的面掉几滴泪和哭几下鼻子,所以你老认为我们是冤枉她,是不相信不喜欢你的选择,为此你还处处跟我们做对,干尽了叛逆期能干之事,没把我和你妈气死!”
言母也帮腔:“我们那时候明里暗里试了她好多次,发现她也就是会当面哄人,一背着人那品格渣到家!所以我和你爸才反对你和她在一起,当初也没有答应你要接她来家里住的要求。”
她解释:“并非我们见死不救和不知雪中送炭,而是我们担心她那样的女孩子一旦住近我们家里,以后想甩开她就难了,而且依她那挑事和爱计较的个性,一定会把我们家里搅的鸡犬不宁,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我们宁可一开始就得罪,也不想后患无穷。”
言御庭沉默的听着,直到父母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他才手插着裤袋慢慢上了楼。
自从他和蔓妃住在一起后,他便很少回家住,都是和蔓妃住在他们自己的公寓和别墅里头,此刻才惊觉父母瞒着自己好多事。
实际上也算不上瞒,只是他没有听进耳——父母的话语重心长,他却当成了耳旁风。
此时耳边还能想起母亲惋惜的声音。
“先前跟你同居的那个女孩子,你虽然没带她来家里过,也没有和我们说起,可我和你爸爸也找人打听过,那女孩子命苦,身世和家世都跟唐珊瑚没有什么可比性,但品格方面却不知比唐珊瑚强多少倍!人家父亲欠下的巨额债,她一个女孩子本可以不背,可她楞是背下来了——她父亲欠人家多少,她还人家多少!也没有从你手里拿过多少钱,都是自己赚的血汗钱。虽说这样的女孩子你可以不娶,也或许她当不起言家的少奶奶,但是你因为唐珊瑚而弃她,我都没脸说你是我的生的……”
母亲的话言犹在耳,言御庭的心已荒芜成一片。
仰面躺在房间里的大床上,他按住头疼欲裂的脑袋,回想起在病房里质问唐珊瑚的一幕。
那时他刚看到唐珊瑚的游艇照,起初还以为是合成的,是有人想抹黑唐珊瑚,但让他失望了,那些照片真实的可怕!
他也没眼瞎,像网民被唐家愚弄,认为那照片上的女子只是与唐珊瑚长相酷似而已,并不是唐珊瑚本人。
他这点判断力还是有的。
尔后他去找唐珊瑚对质,并不是想听她的否认,而是想听听她怎么解释他和她的那一夜之后,她床上代表处女标志的落红。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夜,那稀里糊涂的一夜,他后来也不至于痛下决心,决定与蔓妃分手!
然而唐珊瑚的解释只让他觉得可笑,她一直说那些照片是假的,是有人诬蔑她,她没有做过那些事,她跟他时还是清白无垢,货真价实的玉女……
言御庭记得自己当时便冷着脸掉头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她不说,他会让人去查,以前他是让人蒙蔽了心智,只以为她还是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女孩子,品格也是那样的美好,没想到一切都变了质。
可现在听母亲一说,自己当初就被唐珊瑚蒙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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