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上班之外,无论到哪我都穿女装---骚女装。无论是豹纹紧身衣,还是低胸套装超短裙加马靴,加上勾引人的浓妆,任何人看了都知道是个骚货。
我还有意无意的去跟人家挤公车,在男人浓浓的体味中自我陶醉。虽然偶尔会被捏个屁股什麽的,其实爽到的是谁还不知道呢。
我这些事做得很自然,不知为什麽压根,没想到被认出来的问题。等我之後忽然想到有这情况和它的原因时,已经完全不能回头了。
上班时,偶尔跟男同事挤电梯,他们跟我说话,我都又小声又吞吞吐吐,心里只浮现出他们要做什麽我都不能反抗半推半就的情景……
现在对两个新人,我也不太能在说什麽严厉的语句,吩咐他们做什麽都是平平淡淡地讲。反而他们大概是之前怕到了,无论什麽事都是低头迅速答应就离开,生怕我又生气。我虽然奇怪他们怎都没跟我刺探”妹妹”的事情,但想想大概陈猛有吩咐过吧……再加上前两星期在他们心中的淫威,让他们根本就不敢多跟我说话。
陈猛又莫名其妙地刚好什麽要跟家族旅游,请了两个礼拜的年假,出国前还不忘交代我不准自慰……天哪,这两个礼拜之内我无法发泄的慾望让全身随时都处在一触即发的状态!每天一定要在衬衫内穿上最性感妖艳的内衣,连口袋都要放上睫毛膏、眼影、隔离霜等等。
中午一有空我一定要偷偷去厕所,迅速的卸下西装,露出内衣,迅速的把自己涂抹成风骚妖艳的样子……我也不知道为什麽要这麽做,但是当我看着小镜子中自己眼神迷茫风骚的模样,身体的火烫就彷佛有得到一些抒发……
这天已是两新人训练最後一天,是周五的下午,接下来周末两天就算是他们的结训假了,下周到不同的单位去。
下午时约一点半,我直接找两新人到公司地下室仓库去搬些简单的器材上来,其实这个周一上午再弄也可以,只是两新人我实在想不到还要叫他们做什麽,决定先把这个完成,之後就直接让他们去完成新进员工的心得报告之类就放他们回家。
公司的仓库在地下三楼,只有一个工务电梯由停车场直达,平时这个地方也几乎都没有人去。工务电梯为了搬运重的东西,是又大又粗糙的类型,四周都是简单的木板隔间,只有後壁仍然是一面整片墙的镜子。
我指挥两新人搬了两次,几乎要搬的都完成了,只剩下简单拿在手上的放满剪刀胶布等文具的纸箱,和一大圈准备用来固定木板箱的细绳,两新人各手拿一个。我在电梯内看着他们由地下室角落把东西拿来,不自觉的把指上戒指拔下来在掌心把玩,等着他们进来。
“轰轰”一声,当他们刚进来电梯,内门关上後按下按钮的瞬间,忽然一阵摇晃,接着电梯剧烈上下震荡了一下,电灯熄灭!
我们顿时陷入不见五指的黑暗,同时剧烈的震荡让我们在黑暗中跌个东倒西歪,我跟两新人互撞了好几下。等我们在黑暗中爬了起来,都同时意会到是发生地震,让这一带断电了。
我想起这简略的电梯墙面有挂一个紧急手动照明灯,叫两新人找找看,不一会恰的一声微弱的灯光在墙面亮起,不过也够我们看清所有环境了。
方晓风看着我面对镜子那一面弯腰站了起来,说:“课长,你的戒指掉了。”
原来刚那一下震荡,让我拿着把玩的戒指掉到地上,刚好让他跌倒时摸到。
我谢了一声接了过去,只见方晓风神情非常的奇特,若有所思。彼此沉默了约三十秒,他忽然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开口道:“我看看这紧急照明灯能不能调整一下好了。”说着直接从墙上把灯拿下来,我跟蓝定国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只见他弄着弄着,灯忽然熄了,顿时一片黑暗。他喃喃念着抱歉抱歉我弄错了,接着我感觉到他往我这边靠,一面说抱歉课长我找不到调整开关,忽然叫了一声然後似乎站不稳往我倒过来,整个人靠在我身上抓住,过大的冲力让我跟着他一起倒了下去!
在黑暗中,只听到蓝定国慌张地说: 阿风你干嘛这麽不小心……方晓风抱住我的躯体压在上面,我只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他忽然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小骚货你真会装阿!”
我顿时全身僵硬,心跳几乎停止!在黑暗中也感觉到要昏倒的感觉,我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此时方晓风又再次轻轻地说:“小贱货!”看我没反应,他又大声了一点叫:“小母狗!”我不断的想着要怎回应,但是脑筋一片空白,脑海只是不断的冒出完蛋了完蛋了……
方晓风忽然把他的手伸到我的胸前,轻轻地按压,然後我听到他欢呼一声,用力地抓紧了我左边的奶子!
蓝定国显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不断的问:“怎麽了?怎麽了?课长抱歉、课长抱歉……”
方晓风冷哼一声:“哼,课长?阿国你来我脚边把灯拿起来打开。”
蓝定国慌张地照做了,刺目的灯光顿时照到我的眼中,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方晓风得意洋洋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右手仍隔着衣服抓着我左胸抱紧的奶子,大声地说:“他妈的,阿国我们上当了啦!我们竟然被一个婊子欺负了那麽久!”看着我说:“你不准动!”
已经完全呆住的我只能全身僵硬的看着蓝定国把灯挂回墙壁,然後方晓风直接拿本来要搬的细绳,把我手绑在後面,脚踝也被绑在一起。
方晓风站起来,大笑着说:“阿国,他妈的真是上天有眼,你知道我刚捡到这贱货的戒指,里侧就写着跟猛哥让我们干的那个贱人一模一样的话!”看蓝定国还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他继续笑说:“呵,这还不懂?这贱人站起来时低头面对镜子,让老子从领口看到了他的肥奶子!”这时我好後悔好後悔,没想到这几天束胸因为发骚放得比较松,竟然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方晓风继续说:“本来只看戒指只能猜这可能,怕是兄妹互借……”他狂笑起来:“一看到奶子就确认了,根本就是同一个人!”他转头对蓝定国说:“这还不懂?我们的张课长,就是那天猛哥找来被我们干到翻的母狗!”说着蹲下来,往已在地上退到角落的我,用力往衬衫胸口一拉,啵啵啵的钮扣全弹出来,连束胸也被扯掉,两个又圆又白嫩的大奶子一下子跳了出来!
蓝定国睁大了眼睛嘴巴也张得大大的:“阿……他妈的,贱母狗……这也太扯了吧!”
方晓风接着道:“哼,母狗也能当课长,笑死人……一定是猛哥的主意,让个妓女女扮男装上班让他玩,唉……猛哥也真是的,瞒我们那麽久……”
两人淫笑着靠近我,我已经完全失去做任何反应的能力,脑海中只是一直回荡着完了完了完了……我的视野逐渐暗了下来,他们俩人的声音也渐渐变得越来越远……
忽然啪的一声,我被甩了一下巴掌,方晓风骂道:“贱货你呆个屁阿,说句话啊!”
我茫然地感受到脸颊热热的感觉,看着什麽都还是黑的暗的,隐约看到眼前的两个人影晃动着,但任凭两人说着什麽,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隐隐感到自己眼眶的湿润,但其他的知觉似乎都失去了功能……
“锵轰!”一声,电梯又震了一下,没挂得很稳的备用电灯跌了下来摔在地上,四周瞬间又陷入一片黑暗……
………………………………………………………
我在茫然的状况下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阵熟悉的触感让我的意识逐渐漂了回来……
“喔……喔…嗯……啊”这是什麽感觉?好舒服好熟悉的麻痹全身的甘美感觉传遍了每一寸肌肤……
“阿阿……哦哦……”我如在梦中,随着熟悉的舒服感觉轻轻地发出了呻吟……
“呵呵呵……哦……”我开始喘气起来……
“哈…哈…”
好舒服好舒服……我的意识完全陷入这个舒爽感觉的节奏……我还要……我还要……不要停……不要停……“哦哦…人家好舒服……对……”我梦呓的说着,感觉这个舒服的节奏让我在仙境之中……阿……又有别的触感了……一样熟悉的触感……阿恩……对,我知道出现这个触感要做什麽会更舒服……我很快地做出能更舒服的动作……喔…… 对对对,做出这个动作果然立刻让我处於幸福的快感之中……我顺着节奏不断的作, 各种熟悉的触感不断的充斥每寸肌肤……咦, 怎麽身体忽然轻了一下,似乎脱离某种束缚,阿阿,我的身体很自然地随着脱离的束缚做出更多的动作,灵魂好像飘在空中一样……阿……又出现一种熟悉的触感……我的身体很自然地随着触感去作新的节奏,喔,又是新的熟悉舒畅满足的感觉出现……好棒……我要永远这样下去……永远不要停……越来越舒服了……可是某种不满足更渴求的感觉渐渐散遍全身,我在舒畅之中渐渐被这种不满足包围,感觉越来越热……
“趴搭!”我的四周忽然大放光明! 咦……我朦胧的意识迅速的拉了回来。
这里是……我正趴在四周高耸的狭小四方空间,我想起来了,这是电梯内,我迅速地想起所有之前的事……天阿,那不是梦,而我……正上半身赤裸地趴在某个一丝不挂的男人面前,背後被一个男人双手环绕……对了,这两人是实习的员工,而我……嘴里正被前面一柱擎天的肉棒充满,嘴角是一摊摊的腥味的精液
在我回过神时,发现自己正不断地扭动躯体配合後面蓝定国搓乳的节奏,喉咙不断冒出“喔……喔…喔喔”的呻吟声
两个男人的肉体正跟我紧紧相贴,他们显然也都眯着眼睛享受着,因为电梯灯重亮而张开了一下眼睛,随即闭上,方晓风的肉棒在我嘴里一阵阵的前挺,蓝定国一双大手不断的上下左右以各种角度揉捏我的肥嫩大奶……
方晓风陶醉地说:“怎了?婊子继续啊!母狗就是母狗,摸摸捏捏就恢复本性,呵呵……”蓝定国接了下去:“嘿嘿,奶子玩一玩就开始呻吟,天生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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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风:“妈的真够淫的,肉棒凑到嘴边就开始舔……”蓝定国:“解开他的绳子竟然就自动趴下去,哈哈!”方晓风:“趴下去还自动抓住肉棒舔舐,妈的技术真好,老子都射过一发了……”
我整个脸红得发烫,没想到在震惊之後恍神期间,早就习惯男人爱抚的身体,竟然会那麽自然地对男人的抚弄有反应,更丢脸的是,原来刚才迷迷糊糊中陶醉的感觉,是下贱的身体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做出做惯的动作,包括在黑暗中脸颊碰到肉棒,我竟然想也不想地开始舔,双手束缚松开後,我明明就意识在恍惚中,竟然还会自动地抓住肉棒抚弄舔舐……那种”熟悉满足”的感觉竟然就是被精液喷在嘴里的感觉……
可是……可是我虽然意识回来了,但是身体处在陶醉的余韵当中,我仍然无法停止我的身体继续的随着抚弄扭动配合他的节奏,无法停止手继续抓着大肉棒舔舐,无法停止发出呻吟,无法停止菊穴一阵阵的搔痒……我下身还穿着西装裤,一个正常男性上班族的穿着,可是除此之外身体任何一部分任何人在现场看了只会认为我根本就完全是个沉迷在服侍男人被男人抚弄的雌货……不行,我真的停不下来,我知道我是他们的课长,我也知道现在正在公司内,我知道一前一後夹着我的男人是实习的下属,还是之前被我骂得狗血淋头的下属,可是……现在,我说什麽就是不能停止我敏感的肉体不断的对他们献媚……喔……冒着热气的肉棒好好吃,食中二指扣着我的乳环的双手揉捏的我欲仙欲死……不行,我要用能对公司提出一堆方案的头脑想一想怎麽摆脱这个困局……可是……好爽,真的好爽,对,再用力一点,揉捏我的肥奶,我天生就是个欠男人玩的……不,快想想要怎麽……喔,肉棒被人家的淫嘴舔的好硬,人家技术很好吧……不是啦,我要想想…
阿恩,喔喔……前列腺液好多喔,让人家继续舔阿,阿恩……你的手搓到人家都腿软了啦……我要想想……怎麽让眼前的男人更爽,恩恩,这是女人的义务阿…我是要想这个吗……喔喔,对啦,一个淫货不想这个要想什麽……逐渐的我全情投入性戏中,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卖力的迎合……我……逐渐明白了……装什麽男人什麽课长……我天生就是个爱被玩弄的雌性,只要一有挑逗,我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拒绝男人……我要的就是这样啊,被肉棒包围被男人玩弄,现在不就是吗……刚才有什麽好震惊的,让眼前的男人知道你淫贱的身分又怎样,以後就不用再遮遮掩掩,可以不用再面对着他们暗自抚弄了阿……一个被摸就发骚的贱货就乖乖以本性示人不是比较轻松吗……干嘛还要带个面具承受根本没必要的压力阿……好好一个天生的欠干贱货,被误当成男人教育了二十多年就真以为自己是男人了……以前有过变装之後的这种幸福吗?自欺欺人……早在自己有女装癖时就该明白自己的性向了,还硬撑了那麽久……我是女人,其实我本来就是女人,是欠干的女人,是多长根没用小肉棒的女人……是母狗,是只配被干的母狗…
根本就是被错误的教育弄得我之前要提心吊胆……专心地回复正常当只母狗讨好男人,就什麽都有了阿……就当个小女人乖乖地在男人面前摇尾巴,可以被疼爱又可以被玩才幸福啊……阿恩……身体越来越热了……我根本没资格当眼前的男人的上司什麽的,身为母狗,乖乖的跪下用肉体讨好男人才是我唯一有资格能做的阿……
我就这样一面维持性戏的动作,脑海逐渐逐渐被这些念头充满,也逐渐全身滚烫到了极点,我的菊穴此时也空虚至极……所有的念头最後统合成一个强烈的接近疯狂的声音:“我是雌兽!我是母狗!我要证明我是只配被干的欠干母狗!”
然而心底以前受过的教育和根深柢固的想法仍然在最深处隐隐地踩着煞车,阻止我走到极端,让我意识一直有一点点不舒服的感觉,我讨厌这种让我好像会无法高潮到顶点的感觉……另一个想法也模模糊糊的冒了出来:“天哪,快点来件什麽事情,让我没得选择吧,求求你……”
此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被拉了下来,蓝定国爱抚的双手一路向下,到小腹,越过肚脐,然後……他的手在我裤袜小小的突起处停下,叫一声:“干!这是什麽?”说着把我拉着坐起来,我张开眼睛,看着他们两人惊愕的瞪着黑色裤袜上小突起的部分,那部份因为不断渗出的液体裤袜变得更深……
我一方面舍不得他们停下来,一方面因为一直环绕的那种隐隐不快的念头,让我瞬间闪过一个冲动,我立刻脱口而出:“唉唷,方哥哥和蓝哥哥,人家就是个下贱的人妖,天天都要男人的操干,你们快来嘛……”一说完,我自己的脸立刻红到了耳根。
方蓝两人交换了个眼色,方晓风笑了一下:“妈的真是好不要脸阿,张课长!”
我脸热烫烫的,不知哪来的勇气,回答:“对,人家就是不要脸,欠干的母狗本来就是不要脸……”
两个新人大笑起来:“贱婊子,你平时还满会刁人服仪毛病,但你自己是怎样?下贱,要是早知道训我们服仪的贱人自己衬衫下是有带乳环的奶头,还不要脸的穿裤袜在裤子里面,老子早就干翻你了!”
“哈哈哈,以後就训你,他妈的男人就要有大鸡巴你不知道是不是”
“嘿嘿,还有阿,以後动作快一点啊,婊子你只有舔男人鸡巴快而已!”
“死人妖你只会靠杯,你的嘴那麽臭是不是舔男人鸡巴多来的啊!”
“他妈的一直丢自己的东西给我们做,你是不是要赶着去让人干阿!”
“看你兴奋还屌那麽小,真是垃圾,贱人你是不是自卑然後靠乱骂人来补偿你自己变态的心理阿!贱人你还真不要脸的敢训真正的男人,只配被干的母狗是在汪汪叫什麽”
“贱人你奶子还满大的,当课长是不是让董事们玩奶子换来的啊!”
我听着他们不断的言词凌辱,脸颊发烫,羞得不得了,可是我发现随着他们越骂越难听,我竟然身体越火热,小鸡巴顶着裤袜的部分渗出更多的液体,也更突出了一点点……
经过这一轮对话,我心底那一些些不快的感觉越来越少,浑然不觉回归正常的一点点可能性正随着被陈猛以外的男人知道我是欠干的贱货而不断的消失中……
方晓风忽道:“小贱人,猛哥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带把的阿?”
我爬向已经站起来的两人,两手各抓一只肉棒开始轮流舔舐,口齿不清的说:“恩恩……人家这欠干人妖不要脸的诱惑猛哥哥,承蒙他不嫌弃帮人家开苞,那时人家才知道当猛男胯下的女人有多幸福……”
蓝定国摸着我的头说:“贱货你继续舔阿……难怪猛哥出国前跟我们两人说什麽若有机会遇到鸡巴课长的欠干妹妹怎玩都可以,他允许在他不在的期间帮他满足一下他的女人……那时还一头雾水想说没联络方式哪遇得到……”
方晓风说:“趁现在电来了换到地下室,走阿……贱人谁准你站起来的,爬在地上跟着我们移动阿,边爬边舔!”
我像母狗一样嘴含着肉棒,跌跌撞撞地跟着倒退走的他们从电梯移到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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