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无责任番外之农夫与蛇五(啰嗦的肉)(1 / 1)
突如其来的另一股压力,使得男人难受地挣扎起来,被硬物强硬贯入的痛苦,令他颤抖痉挛起来,前方原本还立起的阳物登时萎靡了些。
过度紧窒收缩的甬道让楚毅书的进入变得十分困难,另一根东西连顶端都挤不进去,胆怯可怜的穴口不肯放松半分空隙供他享受双龙的滋味,他的额际因忍耐而迸出狰狞的青筋,体内喧嚣的兽欲不容他再退却半分,已埋入男人甬道内的其中一根兽茎,脉络鼓动享受着媚肉的服侍,夹得他腰身酥麻,而另一根却可怜兮兮冷落在外,这种上天一半下地不能的挫败感令他几乎把自己的唇瓣咬破。
“怎么办?我好想要一起进去……”向来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蛇精,竟然撒娇般地靠在男人汗湿的肩上娇语软哝,他舔去滑到颈窝的汗珠,品尝微咸的汗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他抬头瞧见男人的肩窝那两颗小小的血洞,已凝固成暗红色的小块,方想起自己最开始在男人体内注入了毒素。
布满汗珠的俏脸蛋瞬间荡起了诡秘的笑容,硕大红艳的蛇尾突然又缠住对方壮实的腰身,将还在扭动个不停的男人困住,蜜色肌理因频繁的纠缠和桎梏,已被勒出了红色的痕迹,在那湿润的表皮上显得异样浪荡和淫欲。
贪婪邪恶的蛇精用分叉的长舌扫过两个牙洞,以及周围的地带,细致而缓慢,撩动得男人竟然难耐地颤抖火热起来,憋不住的呜咽和鼻息软软地洒溢出来,夹住兽根的皱褶死命紧缩抽搐,像是还在渴求着什么。
“只是舔一下就这样,你也太淫荡了吧……”楚毅书表面嘲笑着男人,暗地里却为这样的松懈和软化窃喜不已,但这还不到他想要的地步,远远不够……
上一刻还在媚笑的蛇精,忽然张嘴又咬住男人肩窝的皮肉,尖尖的獠牙再度刺入柔韧的肌肤里,在男人滚热的骨血里倾注毒素。
本还存有些力道的男人,在毒素的渗入下,渐渐又被卸掉了力气和神智,他歪着头目光涣散地瞅住旁侧的肮脏墙壁,实际根本无法聚焦,刚硬的身子此刻几乎软成一团泥肉,瘫在了困住他的蛇尾上,沉重的身躯此刻完全沉到仍然直立挺起的蛇根。
与迷昏媚药毫无两样的毒液,沿着男人的筋络深入全身的骨血,瞬间又燎原了暂熄蛰伏的欲望。男人黝黑古铜色的肌肤开始染开一种较先前更为瑰丽的红艳,犹如藤蔓一般爬满全身,两颊酡红无比,那双黑白分明的虎眸,如今变得浑浊不清,一滴滴烫手的热泪凝聚滚落,消失在他散乱的发髻当中。如洪潮般汹涌回袭的欲望,在男人的体内又掀起可怕的波澜。腹下愈渐浓重的空虚感和熔岩般的烈火,在男人体内冲撞着,几乎撞碎他的五脏六腑,扯裂他的四肢百骸。浑身热烫无比的粗壮男人,在红色蛇尾所围成的牢笼中扭动着,他呜咽可怜地哭泣着,仍能活动的双手粗暴地拧住自己突起红嫩的乳头,用指甲抠挖研磨,试图消去顶端无法承受的瘙痒。他挺起汗淋淋的胸膛,用力扯起两乳拉长到极限,明明是疼痛不已,却能带出另一股禁忌的快感,愉悦的酥麻让他连呼吸都在颤抖不停。
顾得了上面,下面就被冷落绝离了,因体内陡然涌起的狂潮,下方一直贴在腹部的肿胀男根,猥琐地吐露出麝香四溢的汁液。可怜而辛劳的男人,空出一手握住自己肿得不像样的肉器,毫无所谓套弄揉捏,粗糙的手指沾上持续泌出的粘腻浊液,畅快地在丑陋筋络绽现的茎身上撸动,男人昂着头咬唇呻吟,以食指指尖摩擦松开的铃口,还偶尔想弄进那脏污的排泄之地,只为抚慰不知源头在何处的欲望浪潮。两股间的小肉洞可谓是饥渴到了极点,隐约能听到噗滋噗滋的吞吐声,混着液体遭到挤压的浆浆水声,在不断煨热着裹住里头的兽茎,胆怯害羞的蜜道,已然习惯了那巨物的大小,最早的饱涨和充实感,变得不那么清晰,不安分的媚壁抽动颤抖着,主动服侍磨弄带给它喜慰的巨物。
一直把男人这副饥渴魅惑的样子尽收眼底,楚毅书早就压抑不住内心的狂热,他装腔作势地挺动腰肢,故意去撞击男人泥泞湿润的胯间,刻意溅出香气四溢的浓稠汁液,男人被顶得颤抖不已,软滑的甬道收缩地十分厉害,仿若讨好般地夹住抽动的肉根,湿得更加糊涂。
“我的东西好吃吗?”楚毅书的艳红唇瓣口无遮拦,吐露出令淫妇听之也羞恼万分的字词,“大不大,是不是顶得你很舒服?嗯?”硬如钢的肉器变换着角度在男人体内冲撞着,几次都擦过那个令人虚软抽搐的地方,男人坐在蛇尾上疯狂地扭动着,手上的动作愈加失控,他叫喊哭泣流着狂躁的泪水,握住自己两团骚动的玉袋,愤恨地揉捏磨弄,粗糙的指尖简直就要刺进松开的铃口抠挖探入,沉闷的痛楚和后穴传来的癫狂欢愉,彻底把他击垮了。
“舒服……好舒服……”虚无的脑袋失去了任何的考究能力,如今的他,变成了只为追逐肉欲而生的浪荡雌兽,他吞咽不下自己的唾液,那透明的东西从痴笑的嘴角流下,濡湿了他的下颚和颈项。他热泪滚滚,但脸上却荡开了沉醉糜丽的笑靥,常年劳作充满有力肌理的双手,竟主动勾住楚毅书的脖子,发红血丝满布的空洞眼瞳,无力瞅着被这副媚态杀得措手不及的蛇精,沾满糊涂粘液的肉臀,乖巧诚实地去套弄底下的紫红铁柱,瑰红和蜜色交杂的健壮身子,在簌簌抖动着,却不肯停住下沉包含的动作,滋滋作响的水声,在破旧的房子里格外使人无地自容。
“啊啊啊……舒服……还要……我还要……”完全放开廉耻桎梏的男人,犹如讨要奶水的饥饿婴孩,用粗哑而粘腻的声线,向未来得及反应过的楚毅书撒娇,明明是粗糙硬实的汉子,在糊满各种脏污液体彻底蜕变成淫魅妖精后,竟变成了那么地直击心窝的,连自诣在花丛中采花弄蝶得心应手的楚毅书,在如此撩人的攻势下,登时变得连口中的调戏也忘却了,灵活的舌头犹如石化般僵硬不知所措,娇艳美丽的脸蛋赫然刷上一层粉嫩的红色,男人无法忍耐地靠近他的耳侧,滚热烫人的鼻息拂过楚毅书的耳垂,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自腰间贯穿全身,直冲他理智浅薄的脑袋。
他是妖,他也是兽,兽不需要什么思虑和矜持,掠夺,占有,把猎物吞入腹中融为自己的骨血,把雌性困住侵犯标记视为自己的所有物,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男人陡然弓起汗湿的腰肢,体内的非人兽根,居然又膨胀起来,他吟出含糊无意义的字节,声声贯入楚毅书的耳中,在沸腾的血肉中,点燃了燎原的火焰。
骇人可怕的兽瞳,渲染上和他的蛇尾如出一辙的红艳,诡秘的笑意在姣好的唇瓣荡开了,细致纤白的手指拂过男人凹陷的腰窝,停在了韧性喜人的臀瓣上,而后使力掰开让吞入他巨根的肉洞曝露出来,早就在一旁冷落不满的另一根东西,已伺机而动。
“呐,再给你的小嘴喂多点东西好吗?”美艳漂亮的蛇精,捧住男人意识涣散的脸蛋,暗暗问道,男人不知是否听入了那些危险的话语,痴痴地又笑了,“我要,我要……”他重复呢喃,把自己推入了无法回头的境地。
“是,我的官人。”禁锢的野兽,终于出闸肆虐。
楚毅书没有给男人太多的适应时间,在穴口出徘徊的肉根,乘着男人的重量和他挺身的力道,猛得压进了男人水意淋淋的肉洞里,两根巨物强硬地占有了那个本不是用来交欢的地儿。
夜,还在继续深沉。
破旧小屋内的交尾行为,似乎还在进行着。
肤色黝黑体态健壮的男人,被可怕的半人半蛇困顿住在蛇尾当中,湿淋淋软绵绵的身子往后靠在蛇精的胸膛前,汗湿乱糟糟的头颅转向后方,微张的唇瓣中舌头慵懒露出来,与后方伸过来的长舌交缠在一起,舌尖分叉的软物侵入他的口内翻搅掠夺,触碰他自己也未知的敏感地带,促使他泌出更多的唾液,供正在奸淫他的蛇妖吞噬。
男人闪闪发亮的身子与对方仍是人形的上半身形成了黑白的强烈对比,鼓胀涨的乳头颤抖焦躁,仿若只要用力一吸,就有什么东西会喷出来一般。结实健美的腰腹肌肉时而纠结时而放松,让不安分的汗珠在那沟壑上滑动,而后落入茂密浓黑的丛林里,粗硬的毛发因男人射出来的精液而粘连在一起,肉红色的性器只是半硬地晃动着,沉甸地跟随他耸动的动作啪啪地打在他的下腹部,两团囊袋仍在持续蠕动瑟缩着,暗自挤压里头浅存的种子,似乎还想再奉献多点出来,供饥渴的妖精食用,男人汗湿无比的肌理上没有一点精液的痕迹,因为全部被贪婪的蛇精席卷而去。
男人修长蜜色的大腿,朝两边大大地撑开,内侧的肌肉时不时抖动痉挛,隐秘在浑圆臀肉中的穴洞,此刻正吞含着两根巨大的雄物,硕大的柱体齐进齐出地操弄软软的地方,每每从那舍不得离去的温热地方抽出时,明显能瞧见那布满筋络的表皮均会裹着一层银色的蜜液,那些浓稠的东西沿着狰狞的茎身滑落到冰凉红艳的蛇皮上,一点点,温暖着冷血的蛇妖。
“啊,好热,你里头好热,快要把我融掉了。”被男人夹得畅爽到极点的蛇精,亢奋地喘息冲刺翻搅着泥泞的肉洞,无法抵御的酥麻从下身的丑陋肉器传至全身的毛孔,他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啃咬着充满汗味咸咸的肌肤,男人随意泌出的各种体液,简直就成为了撩拨他浓烈性欲的春药,方才他吞了好多男人射出来的精液,浓郁,麝香,美味,火热的汁液沿着咽道入了他的腹肚,温暖了他冰冷的骨血,男人的体温也藉由两人相交的紧密之地,渐渐融入了他的体内,他贪婪此等肉帛相连水乳交融的交缠,饿兽一般想要男人给予他更多。
“啊啊啊……”男人无力地沙哑嘶喊,柔韧而炙热的肉体水蛇一样在蛇精的怀里扭动着,哪里还能见到以往彪悍强硬的姿态,两根鼓胀硬挺的性器在他甬道里横冲直撞,没有遗漏地擦过他娇嫩颤栗的媚肉,每一寸,每一部分,让他无法逃脱地感受着直贯脑髓的占有和冲击,如狂风暴雨席卷全身的激颤瓦解了他的所有力气,他撑不住自己的身子重重落到从下方往上进攻的两根恶龙,赫然充实到几乎撑破他五脏六腑的冲刺,又逼出了他滚滚的热泪,结实的下腹部甚至能隐约见到可疑的鼓起。
对男人无力行径显然十分不满的楚毅书,生气地捏住男人高挺的胸乳,惹起男人痛喊呜咽,“呜……疼……”
“疼什么……”沉溺在男人美好双乳中的楚毅书,嗤笑男人的矫情扭捏,“下头的小嘴都能塞进我两根东西,这点疼算什么。”纤细指尖逗弄着肿大如红果的乳头,玩心大气的蛇精竟然痴醉地笑开了,“这里好肿哦,会不会被我玩坏了,那可不行,我的孩子会没奶吃的。”
“呜……”破败娃娃般毫无自主意识的男人,可怜兮兮地咬住湿润的唇瓣,竟想听话地忍住疼痛的呜咽,圆滚晶莹的泪珠凝在发红的眼眶中不敢流下。
如此乖巧的男人,倒也让楚毅书颇为爱煞,心头一阵阵悸动扩散泛开,他在林维新汗湿凌乱的鬓边印下一吻,白皙却蛰伏着无尽力量的双臂,勾住男人的腿窝,以孩儿把尿的姿势把软湿的身子抬起,一直深入的双龙巨根因此刻的动作而稍稍抽出了些,牵引出丝丝湿黏的银色。
“那么乖,是想要我更用力地疼爱你吗?”楚毅书甩动着硕大的蛇尾,居然以末端的尾尖去搔弄男人被完全撑开的皱褶,坏心的撩拨逗得男人难受至极,空虚到疼痛的身体本就因停止不动的巨根而难耐不已,如今邪恶的蛇妖又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刚硬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呜咽起来,他用此等羞耻至极的姿势,在蛇精的怀里哭喊起来。
“怎么哭成这样……”没想到自己戏玩过头的蛇精,被男人可怜的哭喊模样搅得心头刺痛起来,“别哭了,我不逗你了,别哭……”他犹如诱哄孩儿一样用爱溺的口吻呵护着,“我这就给你,不要哭……”话罢,他抱住男人的大腿,迅猛地朝软嫩的肛穴里冲进。
“啊!”男人甜腻地吟哦了一声,声线中性奋满足显而易见,被饿了短时间的小嘴又重新得到了巨物的哺喂,焦躁的嫩肉争先恐后吸吮着大驾光临的入侵者,隐藏的秘处遭到重重的研磨擦过,在男人体内掀翻了载满淫靡肉欲的帆船,廉耻尽失的囊袋疯狂挤压抽搐,逼迫前方只能半硬起来的肉根,倾斜出剩余的子孙种。
死死挤压痉挛的甬道,给予深入直达花心的双根极致无上的欢愉,一股强劲的吸力在不断吸吮兽茎的顶端,想要汲取掏出蛇精至今仍未献出的浓汁精液,此等可怕的索取行径,致使理智全无的蛇精陷入近乎疯狂的地步,他被胯下的酥麻刺激逼得獠牙尽显双瞳闪出红光,粗重的鼻息喷洒而出,昭显了他已完全被兽性所蒙蔽,不知疲累的下身急切地颠弄捣入水意潺潺的肉洞里,肏得男人几乎说不出话来,脆弱的内壁被同时进出的两根肉棒擦得快出火了,男人摇摇晃晃地瞅着自己惨烈却肉欲糜丽的胯下,喉间挤不出任何字句,他忽然想叫对方停下,再这么下去他会坏掉的,不定会被活活玩弄死,还有,那人说要他生下孩子,到底是要……
“啊啊啊……”男人呆滞地啊啊低喃出声,明明被操到麻木的甬道,竟然感觉到两根肉器又再度壮大起来,那顶端好像有些什么东西伸出刺在了他脆弱的肉壁上,不疼,却毛骨悚然。
他凄惨地挣扎叫喊起来,想要从蛇精的桎梏中挣脱开。即将快射精达到高潮的蛇妖,岂能让他如愿。五官扭曲狰狞的楚毅书,挥动蛇尾卷住男人的身体,紧紧将他裹在怀里,强迫他接受即将到来的灌溉。
顿觉腰间一阵酥麻的蛇妖,魅惑地吟哦出声,他啃住男人微硬的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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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最后一顶重重抵住男人无力湿黏的臀肉,深深埋入男人肉体极限的巨物,终于宣泄出蛰伏已久的精华。
凉意甚浓的兽精,汹涌地灌入男人高热的蜜道里,陌生而可怕的占领方式,致使男人失去了任何挣扎的意念,他怔怔地瞅着自己的下腹,持续延绵射入的浓精,满满地浇灌宠幸了他的蜜洞,非人而浓郁,充满生命力的种子,在他腹部积聚,生生地让那本来平坦的地方,鼓起了小小的弧度。
磨人亢长的交尾注入,直至楚毅书把男人的腹部灌得犹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般鼓起圆滚后,方暂歇下去。稍微软化的兽根,仍伸出肉刺勾住痉挛脆弱的内壁不愿出来,他必须确保自己的种子能够在男人体内落叶生根才行。
男人完全如同肉泥般挂在楚毅书的蛇尾上,空洞无神的双眼滴滴落泪,仿若在哀悼着什么东西。心满意足的蛇精,摸向男人微隆的下腹,感觉到里头可怕而大量的浓精,跟随他按压的动作而流动着,红艳的唇角顿时笑弯了。
“呜……”男人因下腹遭到挤压而微微呜咽出声,尚余一丝感觉的肉壁,竟也下意识地颤栗一下,耐不住任何撩动的兽根,居然再度充血活跃起来。
“啊啊……”双唇大张的男人,仍能感觉到下身渐渐明显的饱涨,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一滴滴落在瑰红的蛇尾上,浑身力气皆被抽空的男人,却再也无力去挣扎半分,悲惨的热泪啪嗒啪嗒滚滚而落,欣喜万分的蛇妖,抱住男人瘫软的身子,分叉的长舌舔去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而后扫过如血般艳丽的红唇,亢奋诡秘的笑意,在唇角一览无遗。
享受的日子,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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