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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庐州月光梨花雨凉如今的你又在谁的身旁家乡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却流不出当年泪光。”随着音乐响起,我掏出手机一看,是游神,心中一热,这小子终于舍得给我电话了。

游神本名王海波,是原公司的司机。只因其经常神出鬼没,头发乱乱糟糟,我谑称其如游神,不想此称号被逐渐传开,以至于很多时候人们忘记了他本名,每个人都游神游神的叫得亲热。

在CQ工作的四年时间里,同事之间,就属我和他关系最老铁,吃喝嫖赌,损友一对。这小子极为闷骚,对我张口闭口女人的言语总是嗤之以鼻,然而看到稍微丰满一点的女人却双眼发绿光。

“烂人,在忙什么?”烂人本是骂人之语,但从游神口中冒出,却让我倍感亲切。四年了,被他叫得习惯,现在没有此称呼还真他娘的浑身不自在。

“忙个屁,发呆呢,你小子终于想到我了。”我笑道。

“靠,我不给你电话,你不会给我电话啊,你他妈吝啬你那点破话费吗?”

电话那头传来游神不满的叫骂。

“我不是怕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我嘀咕着说道。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当我忍不住说话的时候,又传来了他爽朗的声音:“以为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不管怎样,我都只是单相思,有你没你都是同样的结局啊。况且她都已经到XM那边好久了,我也想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呵呵,想开就好。”

“反倒是你啊,烂人!这么久了你想开了吗?放下了吗?”游神语调一转,亦如从前的深沉。

“……”这下轮到我沉默了,是啊,我忘记了吗?那迷人的微笑、那带雪梨花的颜容仿佛又出现在眼前,如影随形。

“呵呵,我也早想开了。”不想损友发现我的心境,我还是对着电话那头笑道。

“得,算了吧,烂人!别骗我了。你小子虽然无耻,但还算有感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现在既然已经回到CD,就好好对你的家人啊,别忘记自己的责任哦。”

“嘿!别他妈学老夫子教训我,还责任呢。少来这套!算了,不和你鬼扯这个了。怎么今天是有什么事?还是找我叙旧哇?”

“靠!老子和你一个大男人叙哪门子旧。只是今天晚上我一个人太过无聊,想喝夜啤酒,可惜你又不在了,郁闷啊!”

我心中大起温暖之意,口中笑道:“去去,谁不在了,老子活蹦乱跳着呢!想喝夜啤那还不简单,马上开公司车来CD,我当三陪,陪吃、陪喝、陪打炮,一切开销我担了。”

“少来!哥是那种人吗?就是吃吃喝喝罢了,又想拉我下水,陪你嫖妓啊?你娃狗改不了吃屎,太坏了!”

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装处,在CQ时时常装醉好像勉为其难的任我拉到窑子里,在挑妹子时,却闲这个奶子不够挺、屁股不够翘,那个长得和她妈一样老的,脂粉好像浓得不断往下掉。行话一套一套的,极为老辣,完全老嫖客所为!

不过我还是得给他面子,这小子虽是有些神经大条,却爱与人较真,往往一个问题争论个半天,非要争个输赢似的。“我知道就你最正直还不行吗?以前那都是我把你逼上梁山,你完全不好那口。被那些庸脂俗粉上了,太难为你了,完全是我的错啊。”

“知我者烂人你呀!”游神恬不知耻,殊不知我其实在讽刺他。

接下来,我们一阵鬼扯,没完没了。只是我却知他其实并不能来CD,工作太忙。而我亦不能如在CQ一样,潇潇洒洒,到夜里就胡天胡地,放荡不羁,毕竟我回家了,就如游神所说,应担起自己的责任。

而担起责任首先必成为一个按时上下班,按时回家的大叔一族,每日如此,把自己所有的花花肠子收敛……

挂断电话,却发现通话时间已半小时有多,时间还过得真快。唉!

过去的总让人怀恋,望着窗外,一轮明月正挂当头,稀疏的星星分布在其周围。夜虽已深,却还时而有车飞驰而过,偶尔也还传来男女的欢声笑语,却是几对恋爱中的男女在这宁静的夏夜里压着马路,享受如此温馨的二人世界,不时打闹一番,嘻嘻哈哈,煞是甜蜜。

我也有过这样的夜晚,也有过与心中所爱月下漫步,柔情蜜语,只愿时间永驻此刻的情景。我点燃一支烟,深吸过一口,令烟流向胸肺,再缓缓吐出,随之一声叹息:诗儿,你还好吗?是否还会一如既往的将浅笑挂在嘴边,那样的淡定从容,却始终将所有的不开心藏于心底,不管再多困难都微笑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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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深吸一口烟,就好像把对你的思念吸进肺中,融入我的血液,兑现我对你承诺,将你永存心底!

不知不觉,回忆就如决堤的洪水占领了我整个的思绪,在CQ的点点滴滴,在DZ工作的日子。那里挥洒了我的激情、我的汗水,收获了成功;那里是放纵开始的起点,亦是放纵结束的终点;那里充满了欢笑,也留下了伤悲。

那是06年的12月,儿子呱呱落地才3个月,我因机缘巧合应聘上了DZ的区域加盟经理,带着万分不舍的心情离开了CD,离开了妻儿。

朋友都觉我不可理喻,怎能在儿还在嗷嗷待哺之际就撒手而走?我亦为之无奈,心中很是舍不得妻儿。然而DZ那边已多次催我走马上任,且当时我就犹如未长大的孩子,在家待业已久,工作虽是寻过多次,却是高不成低不就,无所作为,说是宅男毫不为过。妻与双方父母都对我极为失望,家里的开销、妻子的进补、儿的奶粉,杂七杂八的费用都还需要父母来支撑,这等没出息之举使他们在听到我要到CQ工作之后,毫无所谓,亦不挽留。

这种种状况,促使我下定决心,在应聘上了DZ区域经理半月之后,不再拖延,远赴CQ,出发之际,只拿一些随身衣物,不想弄得犹如农民工进城一样。

出门赶车去火车站,无一个亲人送行,心中凄苦,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悲壮,立誓一定要让大家对我改观,对我认可之后再衣锦还乡!

DZ是CQ餐饮业火锅中的龙头企业之一,现在几乎全国各地都看得到这个品牌的加盟店。所谓区域加盟经理就是负责所分管片区的加盟店开发及维护,类似于销售工作,无非就是与人打交道。我学习的是经济管理专业,之前也在CD有做过销售工作,虽业绩不佳,但却是掌握了很多与人交往的技巧,加盟工作我想定能胜任。

谁知刚到DZ,才觉举步维艰!首先是工作岗位明确以后才知,我这个所谓区域经理就只是一个光棍司令,一个手下都没有。我所负责的片区为东三省,而东三省是DZ加盟发展得最差的地方,居然一个店都没有,那么就代表品牌在当的没有知名度,开发起来困难重重。

其次我原以为开发加盟店只要能做好推销就行,对餐饮店的运作可以一知半解。其实不然,要搞好开发加盟,自己必须具备运营一个餐饮店的能力。职务的前任几届经理,都因苦无业绩,或被降职或被扫地出门。

刚到DZ的第一天就认识了特许公司其他几位区域经理,他们都是公司的老资格,年纪偏大。对我这个还不到三十的小伙子,深不感为意,表面照顾,实则等着看我的笑话。但还有一位负责四川、云南、贵州的区域经理出差在外。

据说是特许公司片区发展最好,业绩最佳的区域经理,而且比较年轻,与我年纪相仿。这让我对这位年纪不大却能成为公司翘楚的沈经理,充满了好奇心,做得这么好,肯定不缺令人学习之处。

在办公室熟悉资料一星期后,为了更快的将工作上手,我请示王总,申请到直营店里学习实践一个月。王总是DZ集团连锁公司的总经理,五十来岁,长得干精瘦猴,戴副眼镜,有点爱打官腔,遇事则极为干炼圆滑,是一个极富城府却有真材实料的人。

王总似乎对我的主动请缨、学习态度极为满意,吩咐我下店要不耻下问,尽量谦虚,好好干,他看好我。他娘的,我不好好干能行吗?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我再也经不起折腾和虚度光阴了,不然,家肯定会散的。

在直营店里实习的一个月,现在想起来仍觉得辛苦。如我这般从小在温室里长大,从未做过粗活重活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得不说,是在挑战自己的毅力。早上七点左右就出发,晚上接近十一点才回到公司安排的宿舍,中途可以休息,却不想休息,只因成功的欲望强烈。

每当想起妻和父母的冷嘲热讽,心里就如有千斤巨石积压,直透不过气,只能在就连店堂所有人下午两点至四点半休息的空挡,也拿本餐饮业的书籍参详。

我不以自己的经理身份而觉高人一等,就几天功夫,与后厨厨工、前厅服务员就已打成一片,并且在店里每个工作岗位上也付诸实践,以求务必达成熟悉店内各个环节的运作。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自我感觉到了那种焕然一新的状态,不仅是对餐饮行业的运作,也是对自己原来也能这样努力的一种全新的认识!

实习完毕,回归公司。向王总汇报了一个月实习的结果,在得到他的肯定与下部工作指示之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有十来平米,四张办公桌我想座哪张都行,只因东北片区只有我一人。

我到过其他区域的办公室,经理都是单独分出的房间,手下最少也有两名,我这个经理还真他妈的名不副实。

当我正自嘲的时候,两声清晰的敲门声传入耳中。我道了声请进,门徐徐推开,还未见人,坐在离门位置最近的我就闻到了一股独特幽香。接着就看见身着黑色甚为合身职业套装的她。“你好!陈经理,我叫沈若诗。很高兴认识你!”

她爽朗地说道,那声音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磁性,既清新又干净,让人听着十分舒服。并且很自然的向我伸出了她的右手。

多么干炼自然的招呼,多么大方得体的动作,令我甚为折服。在惊叹同时,我不忘回应对方的热情,及时地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与她握在了一起。

她虽是女子,却不同于一般女子,握手并不松散无力,反让人感觉一股巾帼不让须眉之意,然从手掌接触到的肌肤却无不感觉女性特有的娇嫩,手指纤细,令我顿生想多握住一时之感。

“原来是沈经理,久闻大名啊,早就渴求一见,只可惜我实习前你一直在外出差,无缘拜见。今日不想沈经理亲自过来拜访,我深感不安,实在对不起。”

我也同样爽朗地说道。并且趁此机会,很自然地打量起这位业绩全分公司第一,王总经常夸起的年轻女强人。

只见她除刘海与头顶的发束外,其余头发皆往后抓梳,虽蓬松,但并不显凌乱,脑后的秀发向内挽,微微向上耸起花苞的形状。脸颊两侧的小发束应下过功夫,微微卷起,与她秀丽的瓜子脸庞形成一道美丽的弧线。

她盈盈浅笑,脸蛋上的两个小酒窝倍增可爱,薄施脂粉,两道眉毛稍浓,美目湛湛有神,端得是英气逼人。于浅笑之间,贝齿微露,整洁白皙,脸庞微红,这一切衬托得她整张瓜子脸流露出一种清爽温柔却又如男儿般的豪气!此等容貌算不得绝代佳人,但却使人感觉无可挑剔,好像她本该如此。

我暗自惊艳,惊叹于她如诗如画的芳名;惊叹于她成熟、温柔、英气逼人的容貌气质;惊叹于如此可人的女子居然也做得不让男儿之事。

更是享受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此种香味不同于一般的香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似麝似兰,可惜太淡,时有时无,令我有一种想凑到跟前嗅个究竟是何种香水的冲动。身材如何,尚未可知,毕竟握手招呼,眼光不可左顾右盼,给人留下一种过于孟浪之感。

“陈经理言重了哦,太客气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请多多包涵,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可来问我。”这话其实其他几位区域也对我客套过,但不知为何,从她口里说出,却令我倍感亲切、甚是感动。“如此这般,我先谢了!”

我爽朗一笑。我们握着的手随即分开,隐隐一种失落之感传来,如此柔荑,多握一阵该当多好?

接下来就是一阵愉快的寒暄,沈若诗问了我店里实习的情况。她的声音轻缓而动听,与之交谈,仿佛是一种享受。在听我说话的时候,她直视着我的双眼,盈盈含笑,在听到认同处,不自禁的点点头,嗯上一声。举手投足间仿佛充满了灵气,让我好感倍生!

或许在同等职位中,只有我和她年龄相仿,加之本身做业务者不会是极为内向之人,所以第一次的见面交谈就显得特别融洽。

在交谈中,我也对沈若诗的身材欣赏不已。一身黑色的女性职业套装衬托得她的身材特别凹凸有致,胸部高挺,里面穿一件白色女士衬衣,足显女性职业经理人的干练与风范;细腰宽臀,一双深灰色的裤袜把双腿塑造得笔直修长,凸显丰满,给人以无限诱惑。

事实上她算不得绝世美女,她也没有小鸟依人般的可爱,却绝对算得上丽质天生。且那种成熟女性的魅力是在一般女性上体验不到的美丽,令人与之交往无比欣悦。难怪她能成为全公司最年轻但又是业绩最佳的经理。这样一个女人令我怎能不为之折服?但折服不代表爱,我对她止于欣赏,止于崇敬。

我与沈若诗的相识,无疑是愉快的。若是我们能一直保持距离,一直把握住原则,我一直只是为成功而奋斗无暇他顾,那么或许对于我们是不是更好呢?我如是想,默问自己。

手里传来一阵灼痛,我慌忙丢掉手中所剩无几的烟头。烟灰不小心掉在了窗台上,随风轻滚。

“算了,很晚了,睡吧,明天可得早起,要给部门开个会议呢。”我对自己说。

轻轻地关上了窗户,走出了书房,静静地躺在了卧室的床上。今晚的月特别明亮,通过未关窗帘的窗晒在在床的深处安睡的妻儿。听着他们传来的均匀呼吸声,和时而儿子发出磨牙的吱吱声,心内一片祥和而又深感失落。

妻子生产之后,有些发福,却越显丰满。这几年真是苦了她了,我一人在外地打拼,虽挣了些钱,但是却疏于照顾家庭。

妻是个事业心很强且心理要强的女人。她对工作认真负责,为人处事上也颇有几分豪气,不过却在生活上有些大大咧咧,表现懒散。

所幸,母亲正好在儿出生那年退休,于是这些年帮着带孩子与做饭扫地。若无母亲在,我不敢想象家里会是怎么个样子。虽然母亲的帮助对于我们小两口是不可或缺,且在一定程度上让妻少了些怨言,也能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之中。

然而一个家,没有男人,就像没了主心骨,总让人感觉力不从心。并且我也知道妻并不是那么愿意把精力全放到工作上,因我不在身边,感情上少了一份寄托,只能更多的投入工作,让自己没那么多时间去埋怨。

那几年,在她认为,家,只是我的一个旅社,每半个月才回来住上两天。当她有心事时只能自己闷在心里,没有倾诉的对象。当孩子生病时,只能是她和母亲忙上忙下,而我,相当于过客一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我问过她,有心事为何不能电话告知于我,妻却说她不愿意通过电话来说,什么实际问题都解决不了。

渐渐的发现当我回家后她也不愿说起她的心事,什么都藏着掖着,问其为何这样,她只是淡淡地说,习惯了,就算说了,又能怎么样呢?我默然,自责、心痛,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这4年来的疏远造就。却顺其自然,也不多说,只待时间能改变一切。

我侧着身子,静静地看着背对于我侧卧的妻子。透过月光,虽不比白昼,却目光游走,无不清晰。妻头发传来淡淡清香,身穿一套白色睡裙,腿微微卷起,腰部下陷,衬托得臀部在睡裙的包裹下特别圆翘。

可能是因为翻身的缘故,睡裙并未完全遮盖住整个臀部,露出了里面的一小截内裤。我可以想象到那内裤包裹着的美丽,曾让我无数次的疯狂,无数次激情喷洒的圣地。

我心中一动,突感口干舌燥。这几年或是因为年龄的增长,或是因为回家不够频繁,又或因为感情上的疏远,我和妻子的性爱是屈指可数,通常一个月才那么两三次,并且质量上也与恋爱或新婚时大相径庭。

其实我是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只是在感受妻漠然的态度之后,远提不起性趣。妻这样的熟睡远比她醒时对我有吸引力,让我想到我们的从前,想到柔情似海的曾经、想到每次都能酣畅淋漓性爱的岁月。

所以今晚,本该一如往日,平静睡觉的我,在接到游神电话后躁动的心开始活跃,想有一场发泄,想要将心中的郁结通过下体释放的冲动!

我缓缓地向妻的臀部靠近,一股幽香传来。妻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干净,每日休息前必然洗澡。闻着这股幽香,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然将短裤撑起个蒙古包。

按捺住欲火,我悄悄的用手掀起睡裙的下摆,妻子那整个被内裤包裹的臀部在我眼前凸显出来,臀峰在中间深陷的凹缝两边显得很迷人,妻子的屁股很白,犹如她全身的皮肤,曾让我深深着迷。

如今看着又有了曾经的感觉,有一股想狠狠亲舔一番的冲动,只是我明白现在还只能稍安勿躁,若是让妻子醒了,我不一定能得偿所愿,因为她睡着后,万事勿扰,一旦被什么打扰醒了,往往都会发火。

于是我轻轻地褪去妻子的内裤,只因双腿紧闭,只能褪去背后的部分,前面却因腿压住,不能动弹。不过这不影响欣赏妻子臀部的全貌,虽丰满却并不因经常坐办公室有丝毫赘肉,其中深沟紧紧闭合,令人直想伸入一根手指一探究竟。

看到兴奋处,我遂起顽意,对着妻子的大白屁股吹了一口气,妻臀部居然收缩了一下,仿佛感觉到了那股凉意。

这样的美感虽令我留恋忘返,但我还是不忘撑起身子探前去看了看妻子是否熟睡。妻子长着一张娃娃脸,脸型微圆,算不得什么天资国色,但却实属第二眼美女,越看越有可爱之处。

我最爱她的双眼,大大的、圆圆的,笑起来充满了狡黠的灵动,双眼之上的睫毛,常令人惊叹于其长度,未曾夹过,却有些许自然弯曲,煞是好看。此时,妻子依然沉睡如初,嘴角樱桃小嘴微微上翘,仿似带着一抹笑意,不知是否梦见了什么好事。

我见妻并无察觉,于是将手搭上她的屁股,将整个大白屁股的肌肤抚摸了一遍,双眼却紧紧盯着妻子的脸,生怕她突然醒来。

又来回抚摸了她屁股一阵,感受这终日不见阳光富有弹性的肌肤的光滑与细嫩。仿若吃了春药,这样的抚弄就让我的下体翘立,硬得有些发痛,真不知为何如此情动。

但光是这样摸摸屁股根本不是办法,怎能让我成其好事?于是我大着胆子一边将妻子的身子板正使之仰卧床上,一边紧盯着她。心中有些七上八下,但是却打定主意:就算她醒了,今晚也要插将进去。妻只是砸吧了几下嘴,却是熟睡正酣。

由于妻的内裤已由背后褪到臀部以下,前面也被带下了不少。能隐约看见好像几根毛发露在空气之中。妻的阴毛较浓且密,我的阴毛亦是不少,从前鱼水尽欢之时,我们的阴毛经常能和谐地贴在一起。

缓缓地将妻的内裤往下褪去,褪到腿弯处,我轻抬她的双腿使之拱起,如此一来,再无阻碍,直到最终从她的右脚踝上将碍事的内裤扔到床下。

接着我稍微分开了妻的双腿,心里又兴奋又有点心酸,兴奋的是马上就能看到销魂之处,心酸的是我们夫妻之间何时性生活变得这般不融洽,还需要我用上偷香窃玉的手段,他娘的!

妻的整个阴穴呈现在我的眼前,可惜看不得特别清楚,只能看得到那轮廓。

她的整个外阴微微隆起,像一只桃子,上面阴毛散发在外阴以上的部位。

我凑近前去,嗅到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少妇特有的下体异味也夹杂其中。这股味道无异于一剂强劲的催情药,让我更是阴茎勃发,口中干渴无比,立马将头伸到妻下体处舔弄起来。

妻的外阴有些干涩,我亦不敢直接扳开外阴,直接对阴蒂、阴道口不断进行舔弄。只望利用调情手段,让她在梦中亦能流出甘露,令我一解口渴。

我将舌头打着转在她的外阴周围轻舔,不时的也在旁边的大腿上吻舔一番。

可怜自己口中越来越是干涉,实在急需水儿来润一润口腔和喉咙。

就在我将要收回在妻阴部游走的舌头之时,妻的腿颤抖了一下,并且两腿向外张开了一小点。啊,有反应了?我马上去观察她是否醒来了。只见妻依然紧闭着双眼,脸上却流露出难耐表情,并且呼吸也好像不是那种熟睡之后的平稳了。

我心中一喜,知是我的舌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让妻生理引起了些许共鸣。

若我再加把劲,妻应该会欲火烧身吧,我想。

于是我继续轻舔妻的阴穴。不过却是手口并用,希望能尽快让妻进入状态,不然的话,或许她还没到位,我就已经鼻血喷发了。

我左手撑着床,以此借力,右手拇指与食指温柔的将妻的两片肥厚阴唇向两边剥开,使被阴唇包裹掩藏其中的阴蒂顿时无处可逃!我明显的感觉手指上传来一点热湿,是的,就是这样,慢慢进入状态就好。

妻的阴蒂如婴儿小拇指般大小,很敏感。我们恋爱时,每次不管是我摸到,还是舔到,她都会兴奋不已,整个下半身都会不由自主地挺起。

此时她虽然还未醒,但是在我对阴蒂的又含又舔之下,居然下半身也开始小幅度的向上拱起,呼吸也貌似越来越急促。她那浓密的阴毛不断摩擦我的鼻尖,让我好不难受。

足足专心地对付了阴蒂有五分钟左右,我见妻小穴的淫水已然不断冒出,并且也逐渐听到听到妻娇嫩勾人的喘息声。

我不再满足于对阴蒂的舔弄,开始舌头上下移动,将她流出穴外的淫水舔入口中。有那么一丝骚味,我却是十分享受,随着妻下身的拱起而舔上去直达阴蒂之上,又顺着下身的落下而滑下去直达整张阴穴之外,十分有趣。

下身膨胀至极,只能令我侧着身子行事,久了就感觉手软脚酸。好想立马将整个身子都压在妻的身上,歇一口气,然后再把阴茎插入,爽爽地操弄一番!想就立即行动,我抬起头,撑起身子,准备干穴。

刚摆好姿势,却是动作噶然而止。妻子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呼吸虽还是带着些许急促,但已然平息了不少,而她的双眼,早已不是紧闭,而是盯着我。

可怜刚才我还意气风发,不管妻子是否醒来,是否愿意都来个霸王硬上弓。

然而此刻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以一个俯卧撑的姿势撑在她的身上,与她沉默对视。

老二却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住跳动,龟头尖不断磨蹭着妻的穴儿,每磨一下,妻似乎就皱一下眉头,下面也因带有黏性的淫水与我的龟头不断地磨蹭,发出“吱……吱……”难堪的声音。

我就如一个愣头青一样觉得好不尴尬,下不了手,又收不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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