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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与厕所是分开的,这与我房间的设计有些不同。但对於一个建筑设计师来说,这只是一个极其简单的结构改造。这样的设计避免了两人同时蹲位和洗澡的尴尬。
浴室装饰得极其豪华,有些模仿宾馆的设计和布局 ?壁的瓷砖从上至下,由自然过渡的白、金、黑三色组成。正面是一面大大的镜子,悬贴在墙上。镜下是洁白光滑的洗盥池,左上方是一个漂亮的金属组合架,叠放着整齐的毛巾和浴巾;右上方则是一个镶嵌在墙壁上的玻璃小平台,摆放着洗漱用具、用品与女人的化装品,其中就的我熟悉的雅诗兰黛,一面摺叠架的化装镜被收了起来,紧贴着墙面。
浴室的左侧,有一排凉衣架。要命的是,衣架上悬挂着一条透明的女人的黑丝,在窗口微风的招惹下,摇晃着挑逗一个男人的视觉神经。当我抱着我生命中第二个与我有着肌肤相亲的女人步入浴室时,它正向我招手,而我的正面,却又赫然出现一个躺在我怀里的裸体女人,这如水的女人,仍然的洁白娇嫩,融化着一个男人的坚强。
我突然地感觉到,床上的稍事休整,我的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然再一次地举枪暴动,让我的意识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我想起了她给我说的「林间甘露」,看来我是真的无法跟她玩这个男女之间的游戏了。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对她身体的抵触,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彷佛发生了一件在她看来难以置信的事情。
「这麽快?你吃了伟哥了?」她搂着我的脖子,将双峰紧紧贴着我。
「嗯。」我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亲了一下她的娇唇。
「真的?」她好像有些相信了我的话。记得有人曾经说过,恋爱与幸福中的女人是弱智的,因为她除了快乐便会忘记一切,甚至最基本的判断力。
「你就是我的春药。」我哈哈大笑起来,把她往上抱了抱,不让她的屁股碰着我那根又已经硬梆梆的东西。
「坏死了!我要把春药变成毒药,让你喝了後变成我的奴隶。」她在我胸前轻轻地擂着,但我的心神却犹如受到重击,女人的温柔之剑刺穿了我的慾望神经。
「我愿意喝这样的毒药,今天我好像喝了几次你的毒药了。」我好像已经忘了我们是来洗澡的。
「怎麽没毒死你那不老实的家伙?」她在我怀里扭了几下。
「我怎麽知道?也许你那药根本就是失效的。」我脸上充满了认真的怀疑。
「不可能。看你那家伙的表现,好像是药性已经发作,正在逐渐变得僵硬。」她也咯咯娇笑起来,调笑着我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根,把他比喻成了硬梆梆的僵屍,以此来证明她「毒药」的利害。
「想不想试试他是壮烈了还是活着?」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和鼻子。
她用头蹭了蹭我的胸膛,玩弄着男人的乳头:「想,但是今天不行,我不能把他当自来水用。抱我进浴缸。」
我不再调笑,抱着她朝浴缸走去。这是一个多功能浴缸,同时具有冲浪与按摩功能,摹仿了自然的江河水流设计。看来他们并没有辜负自己对生活的享受。
我把她慢慢放下。极度的兴奋与高潮之後,加上长时间的不站立,使得她在突然离开我的怀抱後有点摇晃。她稳住了身形,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然後熟练地打开头上的花洒,让冒着热气的水流淌在脸上与双峰间。
「进来呀?」她拉了拉我的手,见我不动,又使出了她的绝招,突然握住我的肉根,往浴池里拉着,「你进不进来,不进来就永远别想进我小妹妹的门。」
她逗弄着我的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好像真生气的样子,惹得我心中一荡。
我跨了进去,与她面对面站着,丝丝水流喷洒在我与她之间。她突然向後退去,坐在了浴池台上,然後慢慢地张开修长的双腿,让女人的私处完全展现在我的眼前,两片肉唇好像又活过来一般地傲立着,潮湿而浓密的芳草如帘幕般地垂在其上。
「先帮我洗洗,等下我给你乳浴。」她淫荡地看着我,两片花瓣故意地在我面前一张一合,使我在一瞬间血脉喷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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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沐浴液涂抹在她的颈上、背部、乳房与小腹上,然後开始抚向她的芳草地,白色的泡沫覆盖了那一片芳草,偶尔有几根探出来,也如溺水者在期待救助,这使得她的私处显得有些神秘。
其实很多男人都知道,女人吸引男人的不是她的完整的裸体,而是半遮半掩的那一份神秘感。就如同猜谜一样,神秘的是你一时无法猜出答案,而一旦知道了答案,那份神秘与诱惑便荡然无存了。
我的手指和着沐浴的泡沫,行走於她的花瓣的两唇间,感受着这个让男人着迷的神秘地带。她使我的男人之根有一种强烈的想出击的冲动,这冲动使我的血液几近燃烧,虽然我们置於水流的浇洒之下。
我突然用手指挑入她的肉豆间,情不自禁地抚摸着女人的敏感部位。
她「嗯」了一声,激动地抱住我的头,将他靠在她的胸前:「现在不行,你已经射了三次了。」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的。」在她的手的引导下,我的抚摸移到了双峰。
「我不许,我要你给我留着,明天给我。」她柔柔地对我说,然後站了起来。
她真的是一个特殊的女人,能掌控自己的情慾。而我则不能,一旦暴起,就非要暴发不可,否则真如在慾火中焚烧一般。
然而性爱是相互的,我却不能不顾她的感受而自己独享快乐,这是一种自私。而她之所以如此,又完全是基於对我身体的考虑。我不能不放弃这样的冲动。
「想尝尝乳浴的味道吗?姐让你见识见识。」她从背後抱住我,开始往我身上涂抹沐浴液。温馨的香味再加上女人身体的爱抚,让我渐渐地陶醉起来。
「还真没试过。」我闭上双眼,想尽量让慾火平息下来。
「那就开始吧。」她把沐浴液已经涂抹到了我的肉根。硬硬的肉根在她带着泡沫的手中滑动着,我能感觉到她不只是滑动,她还在清理着冠状沟的残留物。
正当我享受着这样的揉弄时,她的手却突然地离开了我,让我立即产生一种失落感。我睁开双眼,见到她正在自己那对椒乳上涂抹着浴液,白色泡沫的覆盖使她的双乳越发地显得丰满。当一切摆弄停当,她便来到我的身後,用她的双乳在我的背後时轻时重地挤压滑动,由上至下,直至臀部,乳头的触感十分明显。我知道,虽然她竭力抑制女人的慾望,但是那两颗紫色的樱桃还是有些不听话地渐渐发硬,出卖了她。
她一下转到了我的身前。她的眼睛淫荡地直视着我,双乳在我的注视下,挑逗般地摩挲着我的胸膛,两颗樱桃沉下又弹起,犹如在波涛中起伏。
「舒服吗?」她故意挑逗我。
「舒服,但受不了。」我把她一把抱紧,感觉到肉根已经滑进了她的裆里。
「还有更受不了的。」她神秘地对我说。
她的双峰突然地向下滑去,掠过小腹,来到那片茂密的杂草地,用乳沟紧紧夹住那那根如树桩一般的东西。她的双手挤压着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动,使我的那支肉根沉浮於她的波涛间,我能清楚地感到,自己轻「哼」了一声。这样的挑逗,不哼便不是正常男人。
她大概感受到了我的动情,不再挑战我的极限,慢慢的由下面滑了上来,将双乳停在我的胸前:「喜欢乳交吗?」
「很想尝试。」我抚摸着她的後背道。那意思是说,在这之前,我还没有与任何女人乳交过。
「改天我给你做。但你不能射在我的奶子上,想射时告诉我,射在我嘴里。」她捧着我的脸,亲了一下。
她的右脚向後伸去,关闭了下水孔,接着反转手,开启了热水阀,一股冒着热气的清流注入池内。不久,我们便置於热水的浸泡之中,互相揉洗着、爱抚着。
我看了一眼浴室的时钟,已指向11点50。
她似乎感到有些疲惫,靠在我的肩头:「抱我,和我上床睡觉。」
她的每一句话,总是让你有一种想要爱她的冲动。我用浴巾包裹着她诱人的胴体,遵守着我们不做爱的承诺,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
「你上来呀。」她往里靠了靠,指着给我腾出的地方说,「你想放在我里面还是让我捏着?」
「什麽?」我一下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我想让你抱着我睡,你可以把你的那个放在我里面,但是不能动。或者就是我握着他,帮你暂时保管着。」她嘻嘻一笑,向我解释道。
我知道,一旦插入,如果不动,那将比不插入还难受。最终,我选择了後者,准备穿着那条几乎不太包得住我肉根的内裤上床。
「别穿。」她突然制止了我,又如法炮制地伸出手,牵着我的肉根,往床上拉去。甚至我拥着她睡下时,她也没有松开手,彷佛真怕他丢失一般。
这一夜,她在我怀里安然入睡,鼻间发出女人疲倦後轻微的鼾声,心神似乎停泊在了一个恬静的港湾。
而我,却是迟迟地不能入眠。激情过後,更多的是感觉到生活的沉重。为什麽一个人会在一个对的时间遇上一个错的人,而又会在一个错的时间遇上一个对的人。我发觉生活会随时随地跟人们开这种沉重的玩笑,真的很让人觉得伤不起。有人说是人的喜新厌旧天性所致,然而我却并不这样认为,爱是需要感情基础支撑的,当夫妻之间的情感被淡漠吞噬时,变异必然发生。
感情阵地被突破的内因,往往是自己,外因只是起到催化剂的作用。
我在一种莫名的情绪中朦胧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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