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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夫人哈哈大笑,道:“哟,还羞了,羞就羞吧。”

卢风歪了脸,不去看鲁夫人的取笑眼神,却也看到了一众婆子丫头眼里的艳羡,不由得也微微露出了笑容。

鲁夫人道:“只怕日子要订得近了,我让嬷嬷给你量了衣裳尺寸,做几套衣裳,嫁衣怕是来不及了,到底让嬷嬷们赶一赶,你象征性缝两针就是了。”

卢风低着头,看不到神色。

鲁夫人便笑道,“你不自个儿挑,那我就给你做主挑衣料首饰了啊?”

卢风这才羞答答的抬起头,看到的衣裳料子的颜色样式,神色里就带了些许委屈,立马又坚强了起来,指了几匹银红,水红,桃红的衣料,首饰是鲁夫人送的,质量并不上档次,只是看上去也是光彩夺目的。卢风也指了两只玉镯并着一个金项圈就是了。

鲁夫人率着丫头婆子出了门,卢风亲自送到了门口,遇到了正疑惑的看着鲁夫人等人远去的玲珑,笑了一笑,道:“妹妹。”

玲珑嘴角扯了下,道:“看来是姐姐有了好事了。”

卢风只笑了一笑,也不说话,自回了屋子。

玲珑身边的绿萝方才轻声的道:“听说卢风姑娘今日早上被许给侯府老爷,已经送八字去看克不克人,如是没有意外,怕是这个月就要出门了。”

玲珑讽笑,“当真是喜事了。”说完,自领了绿萝进了屋子。

过了三日,侯府嬷嬷又上了门,说了表姑娘的八字是个宜生养的,订了十月十二的日子。

满府便沸腾了起来,各丫头婆子的恭贺一时挤满了阁楼西厢房。

玲珑不为所动,仍关紧了屋门日日屋子里倒腾些小零食之类的混日子。

到十月十二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到底只是纳个妾,不用张灯结彩,只单单在送嫁之前满府聚了摆了几桌,鲁夫人特意拉了卢风的手,道是把卢风当成亲侄女看待的,日后莫忘了黄家等等。

十月十二日这天清晨,一顶小轿接了卢风,却是只走了福嘉胡同,从后门送进了侯府。

姜氏在李氏把纳妾礼都送去了黄府后方才差了人去请姜氏来说话,也并没有拐弯抹角,只道看重一个小姑娘宜生养,做主给纳了,问姜氏可有意见。

姜氏面上就带了温和的笑容,道:“母亲说的是,这事儿是儿媳的不是,儿媳疏忽了,母亲看重的必定是个好。只是儿媳近来体乏,不免让母亲多操劳了。”

李氏见姜氏识趣,方才满意的道:“如此甚好,我自己操办就是。”

姜氏笑着应了是。

当日夜里,卢风端着茶,穿着一身银红嫁衣就先给姜氏敬了茶。姜氏赏了一对水头上好的玉镯便遣了下去。

卢风被送进了后院收拾好了的芙蓉院。

并未有什么盖头,闹洞房之类,只由着喜婆服侍进了屋子,便关上了门。

前院里李氏张罗了几桌酒菜,严谦又请了几桌的狐朋狗友恭贺自己又纳了小星,心里得意又心痒,只喝了半截便退了场。

兴冲冲的就径自往芙蓉院走来。

卢风四顾打量了这个房间,一张宽宽的拔步床,挂着烟紫色纱帐,窗台案桌上点着两只红烛看着有些许喜气。床榻上铺了苏绣百合的锦丝软被,藕荷色的丝绸床单在烛光下泛着微微的珠光。

卢风深深吸了口气,这是侯府,自己有了位份。

这已经足够!

门吱呀的被推开,一个身影闯了进来。

卢风抬头一看,是那俊秀男子没错,心里也渐渐松动,嘴角弯弯的笑,抛了一个眼波,又羞涩的低了头去。

严谦看着端坐在床沿的俏佳人,气息逐渐短促,边走便边扒了衣裳。几步抢上前去就按倒了下去。

卢风任由严谦的动作,偶尔推拒几番越发惹了严谦的征服欲,手下便多了几分粗鲁。卢风又轻哼哭泣几声,严谦便又慢下动作来将就。

卢风自小在凌府嬷嬷的教导下,学了个门儿清,又是个嫩雏儿,□□细窄但是又花样百出,把个严谦迷了个神魂颠倒。

当日夜里就又要了第二回水。

清晨里卢风趴在严谦的胸口,娇声道:“老爷,妾是不得该起去给夫人请安了?”

严谦手下搓着卢风胸口的松软,道:“不急,夫人不在乎那些个规矩,你只消不去招惹她,规规矩矩的便是了。”

卢风手顺着严谦的胸口慢慢移了下去,声音沙哑起来,道:“老爷,妾要怎么规矩,这么规矩可好?”嫩手猛的一捏。

严谦倒吸了一口气,翻身就压了上来,道:“看我不收拾你个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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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风破碎的声音便慢慢的顺着窗子溢了出来。

事毕,卢风忍着身子的不适,亲自服侍严谦净了身,柔婉的道:“老爷今日不上朝?”

严谦领的闲差,是不必上朝的,也乐得合他的意,此时正半倚在床上伸出一只手去揪半掩了衣裳的卢风胸口,听了卢风的话,道:“老爷我不用上朝,你收拾了还是去见一见夫人罢。”

卢风扭着帕子的手便一顿,又连贯的放了帕子,吃吃笑道:“是,老爷昨儿夜里操劳了,多睡会子,妾先去了。”

严谦听着卢风的暧昧声音,差点就想拉了回来,只是到底年纪上了,又正经闹腾了一夜,着实撑不住了,方才翻了身睡了过去。

卢风换了家常水绿色衣裳才逶迤着在丫头的带领下前去主院给夫人立规矩,一路上想了许多应对之言,到了姜氏门口却吃了个闭门羹。

冬至垂着手在门口笑意盈盈的接待了卢风,道:“卢姨娘,夫人说了,不必日日来立规矩,每逢初一十五,与杨姨娘和孙姨娘一样来就可以了。平日好生伺候好老爷就行了。”

卢风脸一阵红一阵白,竟然由一个丫头给自己训了话。

当下勉强笑着应了,辞了冬至回了芙蓉院。

☆、第107章 郡主

且不说卢风手段非常,在侯府内院渐渐获得了众丫头婆子的喜爱,和老姨娘们也关系日渐亲近,倒是混了个如鱼得水。

扶风和未风却如圈养的鸟儿一般在院子里住了半个多月,扶风除那日夜里见过严箴一次以外,竟从来未见了外人。更别提未风,更是焦灼,如此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侯爷。

未风犹如困兽一般四处打听了仆妇,侯爷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会来,来不来······

扶风却怡然自得,这样的日子就是最好不过的了。可惜司棋这边还没有回信,如若再有司棋陪伴在旁,就再和美不过了。

当日和秋桐下了一下午的骑,只道饿了,领了木棉去厨房寻摸东西吃。

厨房里厨娘早已散去,徒留一个七八岁的小丫头倚在门槛上打瞌睡。扶风和木棉偷偷进了厨房,翻了翻,并未发现什么现成的吃食,不觉有些失望。木棉却很高兴,道:“姑娘,什么都没有,姑娘,您做吧,哪怕是煮碗面片也成。”

扶风垮了脸,道:“不做,面难揉死了。”

木棉不甘心,道:“炒个饭也得的。”

扶风瞪了木棉一眼,道:“你家姑娘千娇百媚的,双手不沾阳春水,伤了姑娘的手怎么办?”

木棉嬉皮笑脸的道:“姑娘,蛋炒饭可好,奴婢给您烧火。”

扶风扭头就走。

木棉扯了扶风的袖子不放手,“姑娘,奴婢好饿,奴婢要饿死了。”

扶风忍不住笑出了声,道:“你去翻翻鸡蛋在哪里,还要葱花,如果有青黄瓜就再好不过了。”

木棉欢呼一声,把门口倚着打瞌睡的小丫头吵醒了,看见两人吓了一跳。听说姑娘要炒饭,就要去喊厨娘,木棉忙拦住了,说是姑娘炒的饭天下第一香,让小丫头去捅了灶膛里的火。

扶风笑着指挥木棉打蛋,切黄瓜葱花,刷锅放油。又指挥木棉放鸡蛋,放米饭放黄瓜放葱花。等炒饭端出来的时候木棉反应过来了,怒道:“姑娘,这是奴婢炒的饭!”

扶风端了个小碗坐在门槛上边吃边点头,道:“我的木棉最能干!”

木棉气得抱起大碗狠扒了几口饭。

二人吃了些炒饭,扶风便觉得发困,领着木棉晃悠回了屋子就要去睡觉,将将进了内室就闻见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苦茶味。

扶风反手就关了门,木棉在门外喊道:“姑娘,您不要奴婢帮您铺床了?”

扶风按了门,道:“我自己来,你离远点,叫秋桐你俩在院子里小声儿些,我困得慌,莫要吵到我。”

木棉狐疑的听了一耳朵,没听见什么异常,才“哦”的一声退了出去。

扶风听着没动静了,方才掀开蚊帐。

空无一人。

扶风挽着帐帘的手颓然的放了下来。

扶风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一股委屈情绪顺着胸腔往上冲,汹涌的眼泪夺眶而出。

房间博古架边传来一声叹息。

扶风睁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看过去,一袭天青色身影站了起来。扶风忙抬起袖子胡乱抹了眼泪,身子一空,就落入坚硬的怀抱中。

严箴伸手挽了帐帘,把扶风放在锦被上,弯腰给扶风褪了鞋,拿起一只巴掌长的脚就把玩了起来。套着的丝绸软袜光滑顺手,大小合适,严箴忍不住伸手扯了软袜,露出一只晶莹白净的脚丫,脚趾头圆润如珍珠,忍不住就伸了手去捉。

扶风被抓得痒痒,用力之下挣脱了开来,严箴也没有逼迫,放了手顺势也褪了鞋倒了下来。

扶风睁着大眼睛直愣愣看着微闭了眼睛一脸平静的严箴。

空气中静静的流淌严箴身上传来的特殊茶苦味道,扶风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枕了手肘眼睛一眨也不炸的继续看着严箴。

半晌,严箴叹了口气,伸手捞了扶风挨着自己的胸口,道:“不是困了?”

扶风拱耸了一下,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又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惊道:“大白天的,你怎么来了?”

严箴失笑,“爷又不是贼!”

扶风盯着露出笑容的严箴,刀削斧刻的坚硬轮廓在微微笑容之下如冰雪初融,右脸颊一个浅浅酒窝,仿若深不见底的漩涡一般看不到底。

扶风鬼使神差伸了食指去戳了一戳。

严箴歪头就咬了扶风的手指,扶风有些呆愣,眼神盯着被咬住的手指,手指尖温暖的嘴唇让扶风忍不住动了动手指。

严箴看着懵懵懂懂的扶风,吐了手指头,低头就吻了过去。

扶风被严箴辗转吸吮着双唇,觉得浑身瘫软,身上莫名的热浪袭来,忍不住回吸了一下侵入的舌头,顿时电光火石激散开来。

严箴闷哼了一声,双手就褪下了扶风的外衫,穿过亵衣就抚上胸口软梨。

扶风脑中已经放了空,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热,想脱了衣裳,嘴巴不停的吸着,方才觉得解了些微躁意,胸口传来的阵阵酥麻让她不自觉的拱了身子。

严箴一手绕过了腰,往下一滑就到了双腿中间。

二人其实都是头一次,哪里知道什么,只凭了本能去索取,扶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衣裳已经褪到腰下,肚兜儿带子也散了,露出半只白玉酥松的玉桃。

严箴看得心火越发旺,下腹肿胀得厉害,手间越发使了力,扶风嘴角破碎的轻呼了一声,严箴隔着半褪的大红牡丹肚兜一口咬在蜜桃尖儿上。

扶风嘴里没了堵塞,声音也越发的娇嫩软酥。被严箴重咬了一口,尖叫声就忍不住高了起来。

门扉上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严箴继续摸索的嘴唇。

“姑娘!姑娘!怎的了?”

扶风听了木棉的声音,方才从云间回到了人世,看到已经褪了的衣裳和气喘兮兮的严箴,忙一手推开半伏在自己身上的严箴,又拉了丝被盖了身子,方才回道:“无事。”

木棉哪里肯信,推了几下门推不开,又叫:“奴婢不信,姑娘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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