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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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然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行动是指什么时,陆铭煜将她的白玉耳垂含在了嘴里,慢咬,舌尖拨弄……

强烈的酥麻感像一股电流般从耳垂传递到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末梢,苏然一个激灵,忍不住射深吟了声……

陆铭煜轻笑了声,继续撩波着,已经移至到蝴蝶骨的大手,趁其不意,绕到了身前,毫不迟疑的将那柔软罩住,微微用力收缩手指……

苏然惊惧的瞠大眼眸,倒不是嫌他的手,而是他这样的动作,将她的衣服往上堆起,大半个上身暴露在空气中。

这个小区房子老旧,大多数都是和她一样的外来人租住,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前段时间还有专门偷女人内依内库的。

若是被藏在暗处的偷窥狂或者让变太看了去,她以后可怎么有脸在这个小区住下去。

“你快放开我。”苏然推拒道。

陆铭煜正在兴头上,哪里能听进去她的话,就算听进去了,也会让他觉得苏然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柔软的嫩肉把他的指缝填满,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实感,满哫感,还有指尖的……快、感。

他的唇松开她白玉耳垂,夹杂著酒气滚烫的吻,从她的弧线优美的脖颈缓慢的移至美丽而姓感的锁骨,最终还有往下的势头……

暴露在空气中的背,被她死死的抵在墙壁上,背后的尖硬冰冷和身前贴着他身体的灼热而柔软形成鲜明的比对,让她感觉像是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一边担惊受怕的瞠大双眼盯着楼上和楼下,一边感受着他的吻所到之处激起的酥麻感,全身的肌肉绷紧,却在他的唇下舒展,紧张和享受两个极端,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陌生、紧张、害怕、期待……

突然,‘啪’的一声击掌声响彻整个楼梯内,同时楼层的感应灯亮起,紧接着是楼上人下楼的脚步声,苏然竟是有种被捉歼在床的感觉。

惊惧极了,她死死的攀住陆铭煜,将头埋在他的汹前。

陆铭煜对她装鸵鸟的举动很无语,收回手,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传来:“钥匙呢?”

刚刚为了防止苏然溜进去,他直接把门拉上,断了她的退路,没想到连自己的退路也断了。

被陆铭煜一提醒,苏然这才反应过来,慌乱中从兜里找钥匙,陆铭煜稍稍往后退了一步,发现她睡衣的扣子已经被她蹭开了大半,视线由上而下将里面的风光看的一清二楚……

陆铭煜忙不迭的给苏然系扣子,谁知刚好被下楼的人将这一幕看了去。

“偶哟,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就不能等进了家门再亲热。”

从声音可以听出来是位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手里提了个黑色的袋子,可能和苏然刚刚一样下楼扔垃圾的。

苏然的脸彻底变成了猪肝色,头抵着陆铭煜的汹膛,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

在老太太从他们身旁经过时,陆铭煜拳头抵着鼻子干咳了两声,开口:“大妈,要我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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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别再背后骂我这个老婆子没眼色就好。”老太太扶着楼梯扶手边下楼边说。

“不会,让您见笑了,她正跟我闹别扭,不让我进门。”陆铭煜双手插在裤兜里,解释道。

老太太是个热心肠的人,听了陆铭煜的话,立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望着靠墙而站,一副把着门不让男人进去样子,便指责道:“做媳妇的像你这样可不行,男人给你服个软认个错,你就赶紧顺着杆子往下溜,别老端着拿着的,倒时候真给你不回来了,有你哭的时候,行了,适可而止,快开门让你男人进去吧。”

这都哪跟哪儿!

“我……我们……其实我们……”

苏然从小都是那种窝里横的人,在陌生人面前舌头就像是打了结般,赤红着脸半晌说不出替自己辩解的话来。

后来她觉得自己干嘛要跟一个外人解释,索性也不说了,转过脸来,拿眼瞪着始作俑者的男人。

她这点毛病陆铭煜很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唇角噙着一抹得意的魅笑,声音却透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听见了没,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快把门打开。”

苏然都要被他气死,更加肯定他来专门是在她身上撒气来的,把她当成出气筒了!

太可恶,太可憎,太……

可在陆铭煜的面前,苏然把‘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这一现象发挥的淋漓尽致,屁颠颠的从口袋中掏出钥匙,置气的扔在陆铭煜的汹前,后者敏捷的捉住。

“这才像话嘛,大妈是过来人,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不会错的。”临睡觉前调解了一对年轻夫妇的矛盾,老太太眉眼含笑着下楼。

耳边传来开门的声音,苏然幽怨的看着老太太扶着楼梯扶手姗姗下楼的背影,心中暗道:可算看出来了真没少吃盐,爱管咸事的老太太。

陆铭煜拔了钥匙进去,见苏然还杵在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故意关门道:“不进来?我关门了!”

“嗳,你搞清楚,这里是我家!”在门关上的前一瞬,苏然手脚伶俐制止住。

“进来吧。”陆铭煜松开门,边往里走边说,那样子就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苏然想他也是在她这里过过嘴瘾,当真让他做她们家的男主人,会愿意吗?

收回思绪,见陆铭煜一边解着衬衣扣子,一边往卧室走去,苏然忙不迭的制止道:“你干什么?”

“能干什么,当然是睡觉。”陆铭煜睨了眼明知故问的女人,没好气的回答,而后又想到了什么,笑的邪魅至极:“你要是想……也可以。”

“你才想呢!”苏然反驳道。

陆铭煜点了点头,毫不避讳的承认:“我是想。”

苏然再一次被他露骨话弄得面色泛红,嗔怨的看着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然后听到他吩咐:“去把热水给我烧上。”

之所以用个‘烧’字,是因为苏然家的热水器是那种不是即时热水的老款式,因为年代久了,用之前必须拔掉插头,防止漏电事故发生,这样一来可不就是烧水吗。

这一点,前一次陆铭煜已经领教过了。

话落,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掉,露出肌理线清晰的精实后背,苏然赶忙跟过去,看到他将衬衣扔到门口她放脏衣服的篮子中,双手回到身前,继续解皮带扣子。

你还真拿自个儿不当外人。

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又听他道

“顺便把我脱下来的衣服扔洗衣机里洗了,一身酒气,明天没办法穿。”

苏然快速的绕到身前,蹙着柳眉:“你今晚真不打算回去?”

“嗯哼,不行吗?”

把脱下来的裤子放在苏然的手中,苏然恼怒的推了回去:“不行,你还是回去吧。”

陆铭煜黑眸危险的一眯,面无表情的凝睇着她,用眼神警告她:你别不识好歹!

“你都说了我盼着你们夫妻离婚,所以你更不能留在这里让我得逞不是!”苏然无所畏惧的对上他凌厉的眼眸。

他刚刚在楼下那么说她,苏然到现在心里还窝火着呢,就算心里因他主动留下来再高兴激动,也要给自己讨个说法不是。

第273章 你想怎样都行

陆铭煜有些诧异,没料到苏然用他的话来堵他的嘴。心中暗叹,女人若是计较起来,不是一般人所能应付的。

也不是道自己心有乏力,还是心有偏向,竟是捧着她的柔若无骨的香肩,服软的说道:“醉酒的话你也当真。”

苏然很想回他一句——酒后吐真言。

可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现学现用了老太太教她的顺杆子往下溜,开口道:“我去给你开热水器。”

陆铭煜靠在门框上看着在卫生间的忙碌的女人,消失了五年多的恬淡踏实的感觉竟在此时悄无声息的溢满了心房。

他以为自己今晚注定要失眠的,谁知现在已是困意来袭。

实话实说,从清明节回家到现在,他几乎没怎么睡过一个囫囵觉,他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身,也有累,也有疲惫,也有脆弱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他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在她这里寻求到了一丝慰藉,一份平静。

这些年可能是工作压力的缘故,他住的房子越奢华,反而越发的心累,也可能是他对裴璟熙的爱不够纯粹,总找不到和苏然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他把那种感觉归咎到苏然背叛他的事情上,因为她的背叛,他对爱情产生了质疑,不敢用整个心去容纳璟熙的爱,带着一丝芥蒂,一点抗拒,没有付出真心的婚姻,谈何幸福与平静……

这一点他一直觉得愧对于璟熙,但也只能一直愧对下去,因为他明白自己已经丧失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璟熙的欺骗,他感觉自己一直生活在她的谎话与欺瞒中,他非常的恼怒,却不怎么觉得心痛,这一点他是不是该感激苏然,将他的心磨砺的如此强大坚硬,以至于刀枪不入,百毒不侵……

洗完澡出来,看到苏然正在阳台上晾他的衣服,对面居民楼零星的几个窗户亮着灯,点缀了单调而漆黑的夜幕,也映衬了她纤柔的身影,画面尤为温馨和谐。

他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忍不住从背后圈住了她,怀里的温香软玉,鼻端是洗发水、沐浴乳已经洗衣粉三种混合的气味,就是这三种最廉价最平常的香味,使他虚浮的心渐渐地下沉。

“你这衣服怕是被我洗废了,我刚看见上面要求干洗,还有这衬衣,皱成这样,我抻抻看,明天早上要是还像现在这么皱的话,我去隔壁家借熨斗给你熨一下。”苏然边说边将衬衣尽可能的往平整的拉。

“你不会打算今晚站在这里一直抻着直到衣服晾干了。”

低哑魅惑的嗓音从耳后传来,带着薄荷味牙膏的清凉气息,痒的她瑟缩了下脖子:“要是真能抻的像你平时穿的那样挺括,也算没白忙活。”

“真像你说的这样,那干洗店早就关门歇业了。”陆铭煜揶揄,涔薄的唇瓣似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耳廓。

“我给你冲了蜂蜜水解酒,在客厅茶几上,快去喝吧,现在温度刚好。”苏然想要支走捣乱的男人,真是的,不夸奖她也就算了,竟然打击她的积极性,没他这样的!

“我觉得你比蜂蜜水解酒效果要好的多……”说这句话时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摆下方伸了进去,在她平坦丝滑的小腹上来回游弋。

苏然脑海中不禁联想到之前在楼梯口的一幕,现在又在阳台,他的口味要不要这么独特。

“你先进去好不好,等我把衣服抻好。”苏然微微转脸,脸颊刚好贴着他高挺的鼻梁,低声诱哄。

“可我一分钟也等不了了。”他的嗓音沙哑至极,骨节分明的大手如熨斗一样熨帖着她微凉的身躯,苏然明显感觉到他渐渐升高的体温。

“喝——”

身体陡然腾空,吓的苏然惊呼一声,视线对上他在夜色中泛着幽光的深邃眼眸,像是有漩涡一般,吸引着她痴痴的望进去,任由他打横抱回房间。

有了昨天下午摔床的经历,陆铭煜动作轻柔的将苏然安放在床上,吻和蜜色精实的躯体一同覆了下来,将她遮掩的严严实实……

就在他撤了围在腰际的浴袍准备扛枪上阵的时候,苏然羞赧的别过脸,看到身边被子微微隆起,原本被情浴染红的娇颜,瞬间失了血色,刷白如纸。

下一秒,使出浑身解数推开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的男人,坐起身来,撤过一旁的睡衣遮挡在汹前,在陆铭煜愤怒而不明所以的眼神中,指着身边微微隆起的被子,用气息道:“郁郁——”

陆铭煜的脸瞬间黑了,虽然苏郁郁是闭着眼而且用被子蒙了头,但他仍是接受不了第三个人在场,快速的扯过睡袍穿上,苦大仇深的盯着鼓起的被子。

这孩子,还真是……哎……

这时苏然也已经传好了衣服,一脸抱歉的看着站在床尾双手叉腰,怨气难平的男人,哑着讨好道:“我去把她抱走。”

说罢,便揭开被子,去抱女儿。

陆铭煜看着熟睡的苏郁郁,灯光下,眼睫贴着眼睑和阴影融合在一起,看起来要比苏然睫毛浓密卷翘,睡颜乖巧可爱,不似往日里嚣张跋扈,穿着粉色为底的卡通睡衣软嘟嘟的小身体像一团粉色的棉花糖,那种甜软的感觉直接传递到了他的心里。

他从来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对一个无辜的孩子更是不会狠心的,其实他的内心对这个孩子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抗拒,但也没理由去喜欢。

但此刻,不知道在体内某种物质的作祟下,竟生出一股不忍来,不忍心让苏然破坏她舒适的睡姿,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去睡独立的小房间。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爱蒙着被子睡觉,父亲不止一次的教导他改掉这个坏习惯,但似乎效果并不显著。

这个坏习惯一直持续到上大学,什么时候改掉的?

他没细想过,可能大概也许是和苏然盖同一床被子后无形中消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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