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鼎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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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天骄愕然。

楚白衣戏谑地道:“小子,你的功力不错,只是武功太差了,自保能力不足,萧家姐妹要杀你灭口简直是太容易了,不用她们动手,随便派一个人就能杀了你。你要是不想死,只有赶快把武功练好,加强自保的能力。让你学本座的武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艺多不压身。只要你学了本座的武功,再加上你武家武学,将两家的武功融会贯通,融为一体,岂不是更上一层楼,没准将来还能超越你老子武无敌,何乐而不为呢!”

为了使武天骄上钩,楚白衣不惜什么手段都使上了,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双管齐下。

武天骄被他说的怦然心动,权衡利弊后,最终跪拜在地,朝着楚白衣磕了三个响头,诚恳地说道:“弟子武天骄,拜见师父!”

这一着,大出楚白衣的意料之外,愣了半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下榻将武天骄扶了起来,激动地道:“上苍总算待我楚白衣不薄,让我收到你这么一位好徒儿!好徒儿,为师一定将毕生的武功传授于你!咳……”

话未说完,他倏地一阵剧烈咳嗽,忙掏出了一方手帕,捂住了嘴。

“师父,你怎么了?”武天骄惊道,忙扶着他坐回了软榻,为他轻轻地拍背顺气。

楚白衣脸色苍白,将手帕收好,叹气道:“没什么大碍,旧伤复发而已,好徒儿,你休息一会,等为师养足了精神,就开始传你武功!”

“这么急啊!师父!我瞧您身体不适,还是多加休息,来日方长,等你养好了身体,再慢慢教弟子也不迟!”武天骄关切地道。

楚白衣皱眉道:“不行!多过一天,就少教你一天,时间不等人,为师等不起啊!”

说着,叹息不已,神色间一片哀伤。

武天骄毕竟聪明,闻听此言,再看楚白衣的神情,不禁心中一动:“难道他内伤太重,自知命不久矣,所以才急着找个传人,将武功传下去!”

时光飞速,晃眼半个月过去了。

萧家画舫由京城驶出,顺着湄水河东下,在到达河口后,经由河口转入龙河,继续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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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河是神鹰帝国最大的河流,源起西部与修罗帝国交界的天雪山,由西向东,流入大海,贯穿整个神鹰帝国国土,全长一万八千公里,是天疆大陆上最长的河流。

萧家画舫由龙河一路东下,除了沿途偶尔停靠几个州郡码头,派人上岸补充一下生活物资外,再无停留。

半个月中,楚白衣除了传授武天骄一些基础的武功之外,还传授了他一门特别的功法“天鼎神功”。

天鼎神功仍是一门御女奇功,依照楚白衣的解释是天为男,属阳,即天阳,鼎为女,属阴,即阴鼎,又叫女鼎,通俗的叫法是鼎炉。

天和鼎结合在一起,即是男女。

天鼎神功是一门以女子为鼎炉,通过阴阳交汇,吸取女子部分元阴为已用的功法,类似于采阴补阳之术,不过却要比采阴补阳之术厉害上千百倍!

至于天鼎神功怎么个厉害法?楚玉楼没有具体说明,只说:天鼎神功,举世无双,天下之女,皆是我鼎。

不管楚玉楼是不是吹牛还是说大话,武天骄对这样的功法倒是十分的感兴趣,无比的上心,楚玉楼肯教,他当然肯学,他本来因“赤龙魔丹”之故,功夫就十分了得,试想如果练了天鼎神功,那岂不更加了得,如虎添翼,百战不殆。

修练天鼎神功首要的条件就是要有“阴鼎”,“阴鼎”即是女人,画舫上最好的“阴鼎”莫过于萧家姐妹了。

就这样,不管萧家姐妹愿不愿意,她们都成了武天骄的练功“阴鼎”,这可乐坏了武天骄,几乎是夜夜挞伐,夜夜春霄,享尽了人间艳~福。

女人是奇妙的生物,萧家姐妹开始而感到痛苦万分,伤心欲绝,但在强迫下做了几次“阴鼎”之后,食髓知味,渐渐身心沦陷,忘却了一切。

到了最后,姐妹俩身心彻底地为武天骄征服,心甘情愿地做起了“阴鼎”,乐此不疲。

这一日,晌午时分,画舫到达了临河城,停泊靠岸。

临河城是龙河中游南岸上的一座小城,却是楚白衣抵达的目的地,画舫一靠岸,他便带着武天骄上岸。

本来武天骄还想带着萧家姐妹一起走,却没得到楚白衣的允许,无奈之下,只好与两姐妹就此依依惜别,相约日后京城相会。

楚白衣领着武天骄在临河城逛了半圈,来到了偏僻的一户人家,从这户人家中叫出了一辆马车,这辆马车似乎是他早准备好似的,连车夫都有。

车夫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满脸沧桑,左眼上戴着一只眼罩,似乎瞎了,直呼楚白衣为“主人”,态度恭敬。

而楚白衣则叫他“老李”。

楚白衣和武天骄乘坐着老李驾驶的马车,出了临河城,一路向南。

车厢空间十分宽敞,座位可容人卧躺,中间还固定着一张小桌,桌上摆放摆放着不少的瓜果糕点。

师徒俩隔着小桌面对而坐,武天骄掀起窗帘的一角,向外张望了一会,问道:“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楚白衣正自闭目养神,运功调息,闻言眼睛微微睁开,淡然道:“当然是为师住的地方!”

这说了等于没说。

武天骄也不好追问,眼珠一转,问道:“师父,您还没有告诉我,您是什么人?我们是什么门派?”

楚白衣神色黯然,沉默不语。

良久,他叹了一口气,道:“告诉你无妨,本门叫白衣门,是为师一手创立的,为师原名不叫楚白衣,而是叫楚玉楼。”

“楚玉楼?”武天骄念了一句,摇摇头,对这名字毫无印象,十分陌生。

楚玉楼并不因为弟子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而生气,缓缓地说:“为师闯荡江湖的时候,你小子还没有出生呢,不知道为师的名字并不奇怪,二十年前,为师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人称‘逍遥公子’!”

武天骄对江湖中事知之甚少,不管是楚玉楼还是逍遥公子,均一无所知,想起他刺杀皇后曹天娥,不禁问道:“师父!您和曹天娥有什么仇恨?您为何恨她入骨?”

楚玉楼身躯微微一颤,脸色阴森,眼中掠过了一抹怨毒之色,咬牙切齿地道:“她害了我一生,为师恨不能食其肉,喝其血,将她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说着,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目射寒光,杀气凛然。

武天骄愕然。

半晌,楚玉楼才平静了下来,叹气道:“为师和曹天娥的事你不用知道,等你学有所成,为师再慢慢告诉你,现在,为师开始传你本门的剑招口决……”

昼行夜宿,白天,楚玉楼在马车上传授武天骄武功口决,到了夜晚,便在无人的山野中露宿,再传武天骄武功招式。

这可把武天骄累坏了,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和睡觉的四个时辰之外,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练武和背记武功口决上,一刻也不能闲。

一行三人餐风露宿,马车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晃眼十多天过去了。

武天骄不知道马车要去哪?

甚至连方向也搞不清了,发现马车越走周围越是偏僻,山高林密,人烟稀少,禁不住再次问楚玉楼:“师父,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楚玉楼正要说话,马车倏地停了下来。老李掀起了门帘:“主人,到了。”

暮色苍茫。

路旁的山脚下,坐落着一座孤单的客栈,客栈系以木制搭建为主,四周围拦着木栅,门上挂着的一块招牌,上书:唯一客栈。

武天骄见了好笑,忍不住说:“在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开客栈,不是唯一也是唯一了。这客栈老板是不是有病?在这地方开客栈能有多少客人上门,能赚几个钱?”

老李脸色一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楚玉楼却是不动声色,淡笑道:“这是为师的一位朋友开的。”

啥?武天骄傻眼了,愣愣的不知说什么才好。

楚玉楼接着道:“今晚我们在客栈住一夜,明日一早上山!”

说着,迳自走进了客栈。

上山?

武天骄微微一怔,忙跟上师父,问道:“师父,我们上什么山?”

“凌霄山!”

武天骄惊异,他不是地理通,但对凌霄山的地理位置还是清楚的,凌霄山位于神鹰帝国中部东南方,依傍着太古山山脉,距离天京不到八百里。

按照楚玉楼所走的路线,乘船从湄水河入龙河,再到达临河城,再从临河城坐马车到凌霄山,那岂不是绕了大半个圈子,有必要如此费力吗?

瞧出了武天骄心中的疑问,楚玉楼哼道:“要想不被人跟踪,不让敌人知道你的巢穴所在,哪怕是绕再大的圈子,走再多的冤枉路,也是值得的!”

武天骄恍然大悟,心说:“看来师父是怕仇人找上门,掏了他老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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