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自从我与文景的大哥“文豪”有过一次的交合之後,在家里,我都尽量的避开他,我深怕自己会在公婆的视线下,透露出一丁点的破绽,我的心理开始有点变态的倾向,每当我回想起被文景与琳琳的玩弄,我会不由自主的把文豪当成我的性幻想对象,愈是这样,我才会有报复的快感,与理所当然的出轨藉口。
就在与文豪发生了关系後的半个月,公婆因为跟随进香团到中部去,所以家里,夜晚只有我与大伯和小叔,文景白天在家睡觉、写歌。等到他上班,我们差不多都下班了。
我知道文豪一定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其实我内心何嚐不窃喜,虽说感到罪恶,但是,我始终有足够的理由,来安抚自己与说服自己,文景在忙碌的情况下,根本无暇给予我所须要的,况且……他的性能力已不如从前,也许是出了场大车辆,不然就是,他故意的冷落!
就在公婆离开後的当晚,我特意穿上性感的薄纱睡衣,等待着文豪来敲门,谁知道已过12:00了,他还不来!我披上睡袍往客厅去,正巧碰到小叔看着电视上的A片,正在打手枪!他一见我尴尬的无处躲,我也来不及避开,尴尬场面持续了十秒之久,我先开口说话:
「呃……文荣……还没睡啊?」
他一只手扶着肉棒,红着脸说:「就是睡不着才来客厅看电视啊!」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再接续话题,我转身就要离去准备回房,谁知文荣叫住我,我一回头,见他乞求的眼神,他开口说:「嫂嫂!拜托你啦,一次就好!你和大哥还不是一样!为什麽我就不行!」
「亏你还知道叫我嫂嫂!不行!」
我故意试探他,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勇气与能耐!我再次转头就走,这次……他竟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停下脚步,转回客厅,只见他欣喜若狂的表情,我抓起他的肉棒,贪婪的吸吮着,希望它能更粗壮,好满足我空虚已久的穴巢。
在客厅我们彼此口交着,我在上他在下,我的淫水流了他一脸,而他的肉棒在我吸吮下已射出了精液,我把大量的精液通通吞下去,并且继续的、卖力的,挑逗着它,一下子,肉棒又站起来了,我停止了吃肉棒,拉起他往我房间走。
回到房间,我抓起着肉棒,确认它的硬度之後,我趴跪着,我要文荣从背後干我,自从文景腿瘸了之後,我再没有像狗一样被干过,这种畜牲的姿势,是在性爱里,我最能满足的一种姿势,文荣乖乖的,扶起肉棒往洞穴顶了进去,我跟着他抽插的速度,也翘起屁股,让他能更深入的顶撞,我爽的呻吟着……家中没人,我更放肆的将憋在内心的一股郁闷狂喊了出来!
由於我与文荣激烈的交缠着、交战着,压根儿没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突然,多了一双手,抚摸着我的乳房,我和文荣同时停了下来,看见已经赤裸裸的文豪,我们一起玩三人的游戏,我继续趴跪着让文荣从背後干,文豪则站在我面前,让我用嘴巴服务他的肉棒,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嘴巴含着一根,穴里还插着一根!
在文荣接近疯狂的抽插下,我吸吮文豪的肉棒就吸的愈卖力,当文荣顶不住时,嘴巴还喃喃地喊着:「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文豪眼看着现场文荣干我的模样,早就蠢蠢欲动而差点射出精液,就在文荣喊完要射了的同时,他就真的射出了精液,文豪见文荣射出了後,一把推开他,把我压在床上,扶着肉棒,对着穴口,插了进去!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早在前一次与文豪交媾时,我就觉得,他的肉棒特别的可爱,因为它硬起来时的挺直,和它的粗壮与长度,特能挑逗我要骑上它的慾望。
文豪拼命的狂干着,一边抽插还一边用手拍打我的屁股,他把我双腿举的高高的,让我整双腿都平靠在他的胸前和腹部,这时文荣又加入了阵容,他揉搓着我的乳,然後他乾脆凑上嘴,贪婪的吸起我的双乳,我在双重的刺激下,兴奋得全身颤栗和发抖,我在高潮前夕,脑海里又浮现了文景和琳琳他俩,这次不是火车站的镜头,而是文景腿未瘸前,干着琳琳的场景,我突然狂喊出:
「快~~快~~别停!用力!嗯~~嗯~~啊~~干死我!干死我!」
文豪被我这样子突如其来的淫荡叫声,一不小心,就射出来了,他射精後,我从床上推开文荣,和压在我身上的文豪,跳了起来,赤裸裸的奔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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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次与文豪和文荣的3P经验,让我不自觉的感到恶心和罪恶,在慾火缠绕难耐的当时,我在无选择的情况下,就近找了身边的男人,而这二位男人,不是别人,是文景→我的老公的亲兄弟啊!如果我够理智,应该不至於落下个,勾引“伯叔”之罪名,在外面偷吃过後,嘴巴擦乾净,文景又能拿我怎麽样?
所以,我真的不够聪明、理智!在这以後,我变成了我大伯与小叔的发泄对象,因为,他们的要求,假使我不答应或不顺从,他们都以“要告诉全家大小”来威胁我,我不是不後悔,但是,实在无技可施的情况下,我只能一次次的令他们满足,让他们发泄兽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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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我与他俩有过性交的当晚,我都会刻意的等待着文景的归来,这种心态,我自己也说不上到底是什麽?是一种赎罪的心情?还是想弥补些什麽?总之,当文景一进房後,我会主动的对他热情,或是主动的找他说话,这是我与他同房两年从未主动做出的举止,而……因为我的不轨行为,我与文景之间,竟然破天荒的重拾了过往的旧情。我对他,虽然说不上有着原始的那份痴情,但对他而言,我在他心目中,一直是那个被他破身的纯情姑娘!这点,让我一直心怀感谢,但同时,也让我暗自惭愧,与无地自容。
我一直考虑着,要将与他兄弟俩的事情,全盘的告诉文景,不然,我比一个在街头混的流莺都不如!因为,他俩愈来愈过份!在家里,不方便的情况下,他们会约我到三流的旅社或宾馆,然後大搞3P的游戏,我的“小菊花”就是在那种被压迫的情形下,让他们给捣破了!
我经常被他俩玩弄的筋疲力竭,或是遍体鳞伤!他俩的花样,足够玩死我,跟他们进行性交活动,已经不是一般人所谓的“上床”了,我经常被他俩捆绑,或是,拿皮带抽我!每当我受不了时,苦苦的哀求,他们便会得意洋洋的说:
「你活该!贱女人!你背叛我弟弟(哥哥)我玩你,是在帮他出气!」
天啊!我真的感到万劫不复,我没有主动找他兄弟俩!都是他们主动的啊!怎麽……现在,我就活该被他们糟蹋,被他们玩弄?!
这个恶梦还要跟随我多久?我的两步失足,却成了他俩兄弟的禁脔?我的生活,愈来愈黑暗,经常在接近下班时,接到他俩的电话,我如果推托,他们一样会搬出旧戏码,来恐吓我!
就在我接近精神崩溃的边缘,事情开始有了转机,我与他俩的性行为发展至今,差不多一年多了!这一年多以来,每次身上的伤痕,我都得理直气壮的编出理由来躲避文景的询问和关切,而与文景做爱之时,要让房间的灯泡全体停工,我才能够,将自己剥个精光,或是得到短暂的心理平衡。为什麽我要提到转机?
因为,文豪与一位淑女交往得正火热,他再无暇在我身上,浪费他约会的时间,而文荣呢?谢天谢地!他去服兵役了,我在得到这样子的平静与安宁之下,我开始计划着,要找回在他俩兄弟身上所失去的尊严和灵魂!换言之,我有一股要报复的冲动,和慾望!这股慾望,一直燃烧着,燃烧着我的悔恨和良知!
与文景婚姻生活三年中,除了与文豪和文荣的恶梦之外,公公和婆婆对我是非常疼爱的,每逢过年过节,他俩老对我娘家的礼数真是办得没话说,甚至连我的父母都觉得,我还真是嫁对了!因为,文景的细心和孝顺,常常感动了我娘家的亲人。这点,也是我一直到现在还跟着他的最大原因,我常常在想,嫁男人,应该找什麽样的?是找自己爱的还是他爱你的?其实,两情相悦的婚姻是最幸福的!问题是,一开始的两情相悦能维持多久?七年?还是过了蜜月期後就……
与文景慢慢的拾回旧情後,我和他之间开始有了较深刻的沟通,我有时真想问他,当初他的分手信是为什麽才写?而琳琳的介入,是她主动还是他?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这耿在我胸口的结,总是无法去打开!因为,婚後谁都没再提起这件事,我无法开口的原因,也是希望他能主动的解释或是安抚我。
过年期间,文景陪我一同南下探望,在高速公路上的阻塞,使得百般无奈的我,放下了方向盘,主动的提起这件事,我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我想知道你和琳琳之间的关系!」
我的突然使他惊愕了将近一分钟,他的表情也由自然的愉悦转变成错愕,我有点不忍心,因为,我只要想到被他的两个兄弟折磨的肉体和灵魂,我会没由来的感到理亏和惭愧。没想到他沉默了一分钟之久後,开口说:「你不是大约都知道了吗?」
「我现在想知道的是真相,在当时我被你甩的真相!」
他尴尬的搔搔头,把脸转向车窗外,然後问:「你真的想知道?事情都过那麽久了,况且……我们现在这样子不是很好吗?跟你结婚後,我一直全心全意的对你,你没感觉吗?」
「我希望把过去的事情,交代清楚,不然……我很难再经营我们的婚姻,因为我的心理非常的不平衡!」
他眼看着我让滚烫的泪水,缓缓从脸颊滴落,而依然稳健的操纵着方向盘和油门,他递上一张面纸,我没理他,他乾脆替我擦拭了脸庞的泪,而後,他开始回忆并且说起当年的往事。
「那年,我们在西门町的小旅馆,和你发生关系之後,其实……我……觉得我该对你负责任,後来……我们再度约会的时候,你真不该带琳琳来的!」
我用眼角撇了他一眼,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如果当时你爱我,够负责任的话,今天你不会这样讲!你这样子说等於把罪过往我身上推!」
他继续说:「我不是要推卸什麽,毕竟我是个男人,琳琳她主动的要投怀送抱,我能禁得起诱惑吗?何况……她当初确实很有吸引力,我们三人一起约会的当天晚上,她就跑来找我了,我真的有拒绝,可是……我还是被她迷惑了。」
已事过境迁,我听着这一席话,竟然没气的发抖,我看他说的战战兢兢的,便示意他再往下说。
「我跟琳琳发生关系之後,有点无法自拔的迷恋跟她上床,她很敢,也很开放,更懂得男人的须要,我和她常常躲在校园或是公共场合的厕所做那种事,我刚开始不敢,可是……感觉真的很刺激,而且……她经常不穿内裤,我们如果在公园,她只要拉开我的拉链,掀开她自己的裙子,就……就坐上来了,如果在公共场合,她会不断的挑逗我,让我忍不住的想要时,我们就去厕所,她让我坐在马桶盖上,然後……就……做爱,这种事情一开始觉得好玩刺激,可是日子久了之後,我相信没有男人会对这种女人认真,因为……她只是要玩、或想玩,而且……她不是个正经的女孩子,一般的女孩子,不会像她那麽大胆,和……和……开放。」
我依然驾驶着,脑海里一直想到琳琳那张甜美和邪恶的脸孔,而且不断的浮现出文景坐在厕所被琳琳骑的模样,吃醋吗?我不知道!在我犯下了“通奸”的事实之後,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有资格再吃醋,只是胸口隐隐作痛,和一种酸溜溜的感觉从心跳当中一直散发出来,我把车开往交流道的出口,因为,我不想让情绪又出场车祸,我直接在路边找到一家快餐店,我想……我们是应该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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