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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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上台阶,兰德紧跟在希罗的身后,刚到二层,便可以看到右手房间处弥漫而出的血雾,计划似乎成功了?这么简单?那可是堂堂炽焰骑士团的团长。

「小心行事。」

希罗并未回头,两人隐蔽着气息向门口靠去,兰德如今已可以不借助靴子符文的加成来达到近似的效果,这是他以往从未想象过的,而他现在更站在一位骑士长的房间外,带着夺取其性命的目的。

屏息穿过血雾,房间仍笼罩在黑暗之中,灯具被整齐的切割成数段散落在地,兰德察觉到了脚下的湿滑,走道的灯光映出蔓延的血色,他皱了皱眉头,但不像以前那样胃汁翻腾,只是仍不喜欢这异样的触感,当然更深处的一滩滩肉泥还是让他心中一怵。

「…咳…」

他果然还活着!兰德猛地握紧手中的匕首,另一只手则摸上了腰间的银盒,不过同样的招数对方恐怕不会中两次,他透过希罗的身隙向内望去,却看到那名夜魔男人依坐在书桌前,他的胸口已完全被血液浸湿,刚刚的那声咳嗽也带出了嘴中更多的鲜血,涣散的视线吃力的抬起,眼神中倒还带着那凌厉的气场。

「很好,你还活着。」

希罗停下脚步,语气中没有太多的情绪。

「你,咳…来了,我等了你很久。」

「哼,你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是关于四年前的事…咳咳…」

「所以你承认,灰鬓是受你所指示。」

「是。」

兰德看着两人平静的对话,像是在叙旧一般的自然,希罗为复仇而来,而赖斯坦,此刻也已是将死之人。

「所以你承认,是你害死了我的弟弟。」

「是你害死了你的弟弟…咳…如果你当时没有捡起那枚挂坠。」

「你是说这把钥匙。」

希罗将钥匙从兜中拿出,上面仍旧带着挂坠的链条,赖斯坦侧了侧脸,眼神最后落到钥匙之上。

「你…是如何打开的?」

「这无关紧要,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惜毁掉两国盟约,嫁祸我刺客联盟也要得到这把钥匙。」

「我似乎没有回答你的必要了…咳咳咳。」

更多的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我会让你死个痛快。」

「谢谢你的提议。」

话音未落,赖斯坦的瞳色突然从暗紫色化为明亮的血红,更让希罗吃惊的,是那暴露在外的伤处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愈合,他猛抬双手,无数的银丝从护腕飞散急射,兰德仍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前一秒还濒临死亡的男人,此刻已冲到了希罗的面前,而他的手中,是一柄白银打造的精致细剑。

「快走!」

兰德猛地坐起身子,额头上早已布满了汗水,一旁的几人明显被吓到了,看起来很和善的一名老者开口道。

「小伙子做噩梦了?」

兰德看看他,沉默的点了点头,但那并不只是梦,他从巴顿逃出已有数天,说是逃,倒也算不上,那晚之后巴顿便解除了禁严,炽焰团那边也并未对他进行任何的追捕,仿佛他从一开始就无关紧要,希罗最后如何了他不知道,任务之前希罗已安排好了失败的方案,而他此刻在执行的便是其中的一个…虽然憋屈,但以他的能力,也只能如此,毕竟那晚就连希罗都完全被压到毫无还手之力的境地。

「小伙子此行也是为了矿石的事?请问是在哪家商会高就呢?」

「矿石?」

「嗯?不是吗,我们几个都是矿石商人,所以以为你也是,是这样,听说前段时间卡瑟兰又挖出了温泉,所以我们几个便来看看究竟,这下估计卡瑟兰又要热闹起来了。」

几人听老者这么说,都若有所思的附和点着头。

「我之前一直住在卡瑟兰,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但以前却没听说过什么温泉和矿石,希望老先生能给我解惑一下。」

「嘛,毕竟你是年轻人,不知道也正常,以前卡瑟兰最有名的可就是那米索莱奥斯矿坑,这矿坑顾名思义,便是中部大陆最大的米索莱奥斯矿产地,米索莱奥斯矿石也被称作熔火矿石,里面蕴含着非常纯粹的熔火元素,其中提炼出的火种几乎能够融化任何的东西,是打造稀有兵器的至上材料,当年卡瑟兰可也是因此一夜暴富,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村扩建成如今的大城镇,可惜后来因为过度的开采导致矿源被采尽了,据说还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总之后来便慢慢没落了。」

「那温泉又是怎么回事?」

「温泉代表着有热源,而高温便是熔火矿石的特征之一。」

另一人插嘴道,老者点点头,没有太在意。

「我们几人也是猜测,但卡瑟兰毕竟封矿了那么多年,矿源再生也不是没有可能,加上之前爆炸的事,倒也不能说不是因祸得福…」

老者突然想到面前的少年是那里的居民,觉得话有些不妥,连忙转移道。

「不过最近多亏了大教会派教团净道,不然换做前段时间就算有确实的消息我们也不敢来。」

「嗯?为什么?」

「哎?这你也不知道吗?爆炸发生后,巴顿和卡兰斯两国都毫无行动,之前因为骑士团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结果最后那两支骑士团却都拍拍屁股走了人,这就让闻风赶来的清扫者钻了空子,那段时间卡瑟兰附近周边都被强盗所盘踞,经过甚至绕行的商队都会被洗劫一空,据说当地稍有姿色的女人被直接拐走或难逃淫辱。」

「什么!?」

兰德突然提高的声音又吓了几人一跳,也同时大概明白过来他激动的原因。

「你别乱说话,小兄弟也别太担心,他也只是道听途说,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兰德看老者好心的安慰,转而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垂下头,自己又激动些什么呢?上次听到爆炸的消息时,他花了很大的决心才说服自己,丽莎已经与自己无关了…虽然这么想有些无情,但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男孩了,他成为了一名刺客…的学徒。

呵呵…兰德苦笑着摇了摇头,刺客学徒…不过是一个任务失败后逃回家的丧家之犬罢了…真该死,自己到头来一点也没有变,无论丽莎、玛姬还是希罗,他都选择了更容易承受的逃避…在这一瞬间,他甚至有些希望丽莎已不在卡瑟兰,至少那样他不用再去面对自己当初离开时看到的那副失落神色。

几人看男孩陷入消沉,对视几眼后便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刚刚的一番寒暄,也是几人为了打探他的底细,这辆马车从巴顿出发,当时城中刚刚解除戒严,加上半路上车的兰德神态有些仓皇不安,所以几人怕他与这几天的戒严有关,但又不敢直说什么,怕触及了不必要的麻烦,直到今天男孩并未有什么出格举动,刚刚才借机壮着胆子去试探,而此时看他这副落魄样子,倒应该不是什么危险的人物。

当马车到达卡瑟兰时是在两日后的清晨,车夫敲打着车厢,叫醒了睡梦中的几人,疲倦的舒展懒腰,几人下车一边收拾行囊一边便商量着找个便宜的住处,这里正在重建,独自行动说不定会被当成冤大头给狠狠宰上一刀,商量间倒也没人注意那名在他们醒来前就已消失不见的男孩。

归客温和的阳光渐渐洒满这个重建中的小镇,兰德坐在酒馆里,给自己点了一份素汤,虽没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刺客,但提前打听情报倒已养成了习惯,未到饭点,店里也没有太多的食客,吧台的男孩便和他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

男孩并不是本地人,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岁数,兰德也没细问年纪,毕竟重建为卡瑟兰带来了许多人力的需求,好在少年算是健谈,从他那里轻松便打听到了许多的消息,首先让兰德意外的,是这家酒馆的老板娘竟还是之前的安娜,想到自己离开时听到的那些描述,她是如何承受镇上其他人的目光的呢?

不过她像自己一样离开过一段时间,幸运的躲过了爆炸,而重返故里的她不知如何获得了一大笔资金,现在镇上的物资与粮食很大一部分都是她在支持,所以如今在卡瑟兰的地位已不同往日,之前对于镇长的选举她更已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胜利,只是她并未接受,用她的话说,虽然她能够提供一些金钱,但对于全镇的管理却是在她的能力之外的,所以更希望以自己的方式全力支持卡瑟兰的重建,而此举也让她获得了更多的推崇与尊敬。

所以此时这间酒馆安娜也只是挂名而已,她更多的时间都会待在已重新修整过的议政厅,镇长则依旧由之前的临时镇长所担任,选举前,安娜便与他接触过多次,对于城镇重建进度的配合也更加熟悉默契,据男孩说,镇长也不过三十出头,以前在议政厅里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听描述兰德应该见过他几次,而这段时间以来,安娜经常与他一起出入议政厅,镇上的许多人倒都很看好这郎才女貌的一对。

当然对于新镇长的认同,则要归功于不久前暴露的那次肮脏事件,原本被众人信任的自卫队队长罗德。凯文,包括整个自卫队与议政厅的许多人员相互勾结,竟将从清扫者手下救回的女性秘密关押,做为他们发泄性欲的肉娈,临时镇长自然是少数与其完全无关的男性,而在这里,兰德则也打听到了那个令他心痛的名字。

对于莫雷莫顿的死并未给他太多的抚慰,而那一幕至今仍旧记忆犹新,他从未想过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少女,那个会因为牵手而脸红羞涩的她,竟会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放声淫叫,任由自己的亲生父亲揉臀操穴,甚至亲吻吮嘬叔叔的那根肮脏阳物,要不是他们…兰德闭上眼,压下了那逐渐苏醒的怒火,可恶…他就这样永远失去了从他们手中夺回丽莎的机会。

至于丽莎,她和这批受到迫害的女性基本都加入了教会,在那件事暴露不久后,大教会便派出了教团前来净道,而关于她们的近况镇上的人倒少有了解,一来是加入教会的人如今都深居简出,二来是前来的教团提高了加入教会的标准,他们似乎在筛选出那些“不值得被救赎”的人。

知道了丽莎的下落,兰德便草草结束了这顿饭,事已至此,他还是要当面见她一次,他还未决定好自己的去留,而这一路上他也有了许多的见闻,也知道了这世上有着关于媚药的存在,所以对于当时丽莎的反常,他也有着相关的猜测,只是当时的自己已没了回头的理由,另一方面他也怯于确认,怕自己得到的只会是更糟的结果。

出了酒馆,兰德便向教堂出发,沿途的街道如此熟悉,却又因为重建而变得有些陌生,多数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鲜有人看向他,有也已似乎认不出他,他留长了头发,增添了伤痕,但变化最多的,则是他的眼神,偶尔在镜中看过自己,兰德喜欢自己的转变,只是没想到这成长的道路却又戛然而止,他原本希望再次的重逢,自己能够拥有更加自信的样貌。

到达教堂并没花费太多的时间,教堂的外围依旧在修葺之中,除去劳作的工人,兰德注意到了那些携带着链锤的教员…武装教团,他曾听希罗提到过,隶属于大教会的武装力量,拥有着绝对的人数优势,据说数量堪比各国的军队的总和,当然这也是震慑他人的说法,毕竟加入武装分支的要求并不高,甚至有些是义务性的,所以那个说法估计是算上了所有的信徒,但这依旧无法否认教会的力量,即便鱼龙混杂,但他们腰间的圣十字链锤仍代表着他们的身份,与教会公然作对的话,即便是一国之君也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正要直接进入正门,兰德却被两人突然挡下,两名教员上下打量着他,像是他身上藏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等等小子,来教堂要做什么?」

「这里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来的地方吗?」

「我问你来做什么,不是叫你问我问题。」

「祈祷,可以了吗?」

「啧,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也看到了,这里最近污气太重,诸神也很忙呢,看你也不像虔诚的信徒,以往就是你们毫无畏惧的自大召来了这些污秽之物,现在灾祸降临才想起祈祷?怕先要证明自己的虔诚之心。」

「怎么证明?」

男人笑了笑,用手指在胸前比了个圆。

「十枚银币是个不错的开始。」

「你们这样也自称神职人员吗?」

「怎么?若不是我们长途跋涉到这鬼地方,又哪有商队敢前来?若没有恢复贸易,你觉得仅凭镇上省的那点粮草你们能够坚持多久?对此你应该感恩,而不是用你那该死的语气,若没钱就像其他人一样滚去乞讨,在这个缺乏信仰的小镇上,并非所有人都有向诸神祷告的资格。」

「那我不进去便是,但我想见一个人。」

「嗯?谁?」

「丽莎,丽莎。苏恩。」

「谁?你听说过吗?」

另一人摇了摇头,又似乎想起什么。

「应该是上次那批新收的女信徒之一吧。」

「哦?你说那批啊,嘿嘿。」

兰德看男人笑的戏谑,语气微怒。

「你笑什么?」

「她是你什么人?」

「这你不需要知道。」

「怎么不需要?保护信众本来就是我们武装教员的职责,岂能是阿猫阿狗说见就给它领出来的?」

「…你告诉她我是阿兰,她自然会出来。」

「还要跑一趟,有点麻烦呢,不如这样,你转身离开,别再抱着什么奇怪的念想,据我所知那批女信徒已正式加入教会,之后只会服侍与诸神。」

最后这句男人语气明显不对,另一人则淫邪的一笑,小声道。

「嘛,毕竟之前服侍了那么多男人。」

「你说什么?」

「嗯?我有说话吗?我劝你乖乖离开的好,你找的人还在“净礼期”,在完全被诸神重新接受前不宜随意外出。」

「当然也不是不可以,但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你既然不进去,4 枚银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跑一趟。」

兰德看两人绝不会轻易让自己进去,但对方毕竟不是普通无赖,先不说对方能力的高低,以现在的他也绝惹不起教会,即便他不在乎,硬闯也肯定会给丽莎带来麻烦,于是从怀里掏出银币塞了过去,这点钱从一开始对现在的他来说都只是小数目,希罗在之前计划里安排好了一切,一开始没答应,也只是对两人单纯的不满,男人将硬币把玩了一下便塞进了兜里。

「在这等着,我们两人这就去通知她。」

说完两人抽身回了教堂,而等了片刻后有人突然从后边迅速靠近,兰德转身闪过了原本要落在他肩上的手掌。

「小兄弟,好身手呢。」

兰德打量着眼前的人,矮矮瘦瘦,略带着驼背,年纪看起来有四十岁上下,高位的发际线略显稀疏的向后梳起,猛转头一看倒像是只活脱脱的大耗子。

「你是谁?」

「一位朋友。」

「自称朋友的陌生人都绝无好心。」

「呃,小兄弟别这么敏感,我是看你被那两人骗了,才好心上前劝告。」

「什么意思?」

「你真觉得那两人还会回来?这段时间他们可用这法子坑了不少人了,下次再遇到他们,他们肯定会死不认账,若是纠缠起来,他们又会仗着自己的身份震慑对方,甚至动手打人,我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之一。」

「原来是我误会了,请问你怎么称呼?小弟兰德。」

「嘿嘿,我叫埃蒙德,你也可以叫我耗子。」

鼠男与男孩分开,鼠男心中窃喜不已,两人约定好在入夜后再次碰头,由他带头潜入教众所在的房子,因为教堂仍在扩建之中,所以之前入教的女人们和那些教会高层其实暂时居住在别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把卡瑟兰摸得清清楚楚,眼下最让他心痒的,除了之前一直未能得手的美少妇安娜,另一人则是不久前随教团一起前来的俏丫头,远远的在人群中望去,一眼便看到了那端庄素净的小美人。

那丫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脸上却带着经历过许多的稳重与成熟,与眸同色的淡紫长发从教冠两侧披至胸前,视线则被那傲人的隆起所迅速吸引,虽然素黑的教服本该遮去一切,但随着马匹的前行,那两团无法隐藏的沉甸肉弹荡漾颤抖,看的他在人群中就淫棍直立,恨不得立刻冲上前去,将那代表圣洁的教服撕扯个稀巴烂。

女孩的情报他没有打探到多少,而那也是他唯一一次见到她,看丫头的装束明显要比同行的其他修女华贵许多,应该也不低于队后的那几名神父,对于大教会的分级他并不算了解,只知道坐在至高位的为圣主,修女的级别则低于神父而高于一般教众,再上边还有好几个乱七八糟的职位,至于刚刚的那两名武装教员,他就不清楚是什么阶位了,之前他四处踩点时,便被其中的一人恶言警告过,不过那次的行动还是大有收获的。

大教会前来的这帮人中,神父与其级别以下的人都居住在教堂之中,而剩下的一小部分人则选在了小镇未被爆炸波及到的北角,而那里则分配了比教堂还要多的武装教员,自然可以明白其中居住的都是重要人物,而那丫头便是其中的一人,之所以拉上刚刚的男孩,便是因为他前几日无意发现了一条通往建筑内部的密道。

说是密道,其实是一条废弃的下水污道,而入口就在那爆炸的废墟之中,虽然被称作耗子只是因为长相,但他原本对这种阴暗隐秘的小道就有着莫名好感,既可以用于逃命躲藏,又是一条四通八达且无人问津的绝好“大道”,而这次它也没有让自己失望,不过这次倒有一个问题,那座房子原本应该是一处贵族居所,排污的出口竟做了多重的加护,加上位置偏高,他自己一人无法打开,哎,若是大哥和二哥还在,那小丫头怕早被他们夹在中间操了个爽。

想到今晚大事将成,裤子里的棍子又不老实了起来,这段时间可是一点腥也没有尝到,肚子里的那股欲火正炙烤的他浑身难受,可恶,上次碰女人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对,那晚在废弃的车厢里,自己在那美少妇奶子上倒是抓了几把,可在那之后就一直没有任何机会,而自从自卫队那事之后,她几乎从不独行,自己根本没有接近她的机会,想到那丰满肥硕的大奶子,鼠男吸了吸鼻子,决定再去女人那碰碰运气。

那晚女人与自己照面的时间并不久,她大多时间都忙于应对小穴内肉屌的冲击,只是在他抓上那大肉奶时美少妇才委屈的看了他一眼,所以这段时间鼠男也并不敢过多的正面接触,万一自己被认出来,尸体怕也要被挂在广场上示众,所以自己必须等待万无一失的机会,可最近她真是防的严严实实的,心里正想着,鼠男突然一愣,远远便看到安娜走出了议政厅,而且难得又是独自一人!

鼠男心中暗喜连连,小心谨慎的远远跟着她,而安娜的脸上则带着与往日所不同的阴郁,不知是何原因,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一阵,安娜停在了医馆的门前,她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推门走了进去,鼠男不解的挠了挠头,她前天不是来过?

医馆位于小镇偏中心的位置,所以鼠男无法在外面窥听,但她频繁来这肯定有事,自己不能错过这么重要的情报,咬咬牙,鼠男从正门走了进去。

进入医馆,鼠男却没见到任何人,看向内间的屋门,她是去了那?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听到男人的声音。

「您稍等,我去把门关一下。」

这一句吓得鼠男慌张环视,本能的匿到了一侧的木桌之下,还好上面杂物繁多,一眼也无法注意到这边,紧接着那个男人径直走向门口,将一块写有“有事外出”的牌子挂到了外面,关闭医馆,男人再次折返,而走到桌前时男人又突然停了下来,吓得鼠男屏住了呼吸,手则慢慢摸向屁股的匕首,若是被发现只能结果了这倒霉蛋。

还好男人很快再次进入内屋,鼠男舒了口气,小心的靠向门口,里面两人的声音轻微,但好在自己勉强能听的清楚。

「您考虑过了吗?」

「嗯…我决定了…我不想留下它。」

它?留下什么?

「但在这节骨眼上实在是有些麻烦,教会那边最近来告知过我两次,在净道结束前绝不许为任何人堕胎,说弑婴会萌生凶恶之灵。」

堕胎?这女人竟怀孕了?啧啧,是哪个混蛋竟然先一步干大了她的肚子,在那美穴里内射时想必是舒爽万分吧,不过她想堕胎,难道也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受孕的?越来越好奇了,如果她最近才察觉,那应该至少也是回到卡瑟兰之前的事了吧。

「可…我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我不希望…」

「哎,我知道了,本来就是我向你提出的建议,这个时候拒绝你就太有违医德了。」

「谢谢你。」

「没事,你在这稍等下,我去准备需要的工具和药剂。」

男人站起身来,吓得鼠男再次连退两步,正要闪躲,男人却并未出来,而是又加了一句。

「不过因为之前的女助手在爆炸中去世了,眼下只能由我亲自为你手术了,还请你见谅。」

「嗯…好。」

鼠男再次潜回角落,此时才悄悄打量起正在准备东西的医生,男人五十左右的样子,头发比自己还要稀疏许多,而他眼上戴着一副铜边的圆镜,看起来倒是知识渊博的模样,或许自己也该考虑配上一副,收拾了片刻,医生突然没有了动作,像是在思考遗漏了什么,又像是在犹豫些什么,他的手停在一瓶药水前却久久没有动作,最终在手变得更颤抖前才终于拿了起来。

等他回到内间,鼠男再次趴回门前。

「你最近是否觉得恶心?浑身无力?」

「嗯,有一点。」

「这很正常,但堕婴是很损伤身体的过程,我必须提前了解患者的身体状况,才能决定可不可以继续手术,所以需要先问你一些问题。」

「嗯。」

「首先是上次我问过的问题,你是从何时察觉到的?」

「嗯…我那个晚来了有6 天了。」

「你是说经期。」

「嗯…」

「也就是说受孕至少是发生在36天之前,你能确定对方是谁吗?」

「这…有什么关系吗?我是说…和我的身体状况。」

「不要在意,这些问题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因为这和后边的一些问题有关,都是正常的流程。」

「哦…我应…嗯,我能确定。」

鼠男舔了舔舌头,听到里边发出嗒嗒的敲点声,应该是那医生在记录什么,男人的语气相当平静,以至于那有些失礼的问题都听起来正常无比。

「那,在这期间,你有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

嚯,这家伙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过分呢,若换做普通妇女,鼠男怀疑医生会不会问这么多,这男人八成也还是在意关于美少妇之前身上的传闻,而片刻的安静之后,鼠男听到了那声微弱的应答。

「嗯…」

「数量呢?」

「嗯?」

「期间发生关系的人数,有没有超过两个?」

「…」

「有没有超过五人?」

「…这些问题,真的有必要吗?」

「我需要确认这些,在怀孕后你的身体虽然不会再次进入可受孕的状态,但每个男人将精液内射时,精液还是会试图去完成授精这个过程,而这时你的身体会进入防御状态,需要防御的状况越多,身体其他的抵抗能力就越低,而每个人的子宫厚度不同,承受能力也不同,若要手术便要考虑到更多状况。」

「我明白了…」

「所以有超过五人?」

「嗯…」

「啧。」

这一声虽然轻微,但鼠男却也足够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立刻变得更加安静,此刻那美少妇的脸色一定不会好看,那医生表面淡定,到头来还是忍不住发出了最真实的鄙夷声,操,这么漂亮的女人自然很多人想上,你在那假正经什么?果然这种表面道貌岸然的家伙,心里都狭隘的很。

「你最近除了恶心,浑身无力外,身体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改变?」

「应该没有吧?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那我问你一个最常见的病情吧,你的乳房最近有没有觉得胀痛?」

「…好像有一点,但也不是很确定。」

「你触摸一下下乳二指左右的位置,看看有没有硬物之类的?」

「嗯…」

鼠男此刻突然有些羡慕起来,原来医生竟可以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女人,或许自己儿时应该多读些书的。

「好像没有。」

「你触摸的位置不太对,再左边一些,对,不对,再上面一点,不,太上了…这样果然无法正确的判断,怀孕期间抵抗能力下降,乳房通常伴有并发的疾病,而且容易被怀孕的症状所掩盖过去,而等到生育后通常病情已深,甚至需要整个切除,而这些对堕胎也都有着更高的风险。」

「这…这怎么办?」

「一般情况这时会有女医者亲自为你检查,但目前的情况也没办法,虽然失礼,但恐怕需要我亲自检查了,当然你也可能等些时间,毕竟总会招到女性的医生或学徒,虽然那样可能会错过你最佳的堕胎时间。」

「我明白了,那…就由您来吧。」

「好,那失礼了。」

房间内再次陷入了绝对的安静,这下让鼠男更加着急了,该死,那家伙现在怕是已经抓上了美少妇的大白奶子了吧,这家伙看不出来鬼点子倒是不少,等下还要找借口将那奶子含在嘴里不成?啧,什么时候变成自己只能看别人玩女人的份了。

「…嗯…」

「这里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没有。」

「嗯?自己感觉,我再用点力,有没有感觉到?」

「…没。」

「你的乳房是丰满型的,肉脂较多相应的触感比较弱,像这里、这里都比较容易被忽视。」

「…嗯…」

「放松些,不要躲,这样揉才能更好的感受,呼…好软,你试一下这里。」

「…嗯…还是没有。」

鼠男口干舌燥的挠起了后头,该死,完全看不到里边发生了什么,听这声音,那医生哪是在检查身体?分明在反复仔细的把玩那对美乳,更要命的,是那美少妇根本没有回绝的理由,就这样正大光明的任人搓揉着自己的大浪奶子,不难想象那对丰满雪乳会被男人搓揉成各种淫乱的形状。

「放松一点,再试下这里,感觉我中指的位置,是不是有硬物的感觉?还没有?你里边胸衣有些阻碍了触感,看样子也需要脱下来。」

「这…」

「不要多想,治疗本身便是这样的,如果换做女医生也会是同样的决定,这是关于我们身体的大事绝不能马虎,不要过于害羞,我既然隐约感觉到了硬块,还是彻底排查的好。」

「嗯…」

「没错,别害羞,对你可能来说有些怪,但自幼学医的我,也已解剖过许多的尸体,患者的身体对我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只是平时为了患者考虑多会安排同性别的医生,对,直接脱掉就可以了,外套等检查完再穿就好了,这样的话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嗯…」

「这里,把手稍微拿开下,别害羞,你有一对很美的乳房,形状大小都很完美,乳晕的颜色也相当美,你应该感到自豪,嗯…还有些发颤呢,这里,像我这样揉揉看,有没有感觉到?」

「…呼…好像还是没有。」

「怎么会?像我这样再用些力。」

「啊…轻一点,有些痛。」

「那是硬块的缘故,好在现在似乎还不大,可以借助外力缓舒掉,像我这样揉,等一下,我站在你身后,这样你能更好的学会方法,之后半个月内每天都要这样按压两到三次。」

「…嗯…嗯…」

「哦,对,像这样,呼,你乳房的肉脂比较多,可以像我这样用点力,用食指侧边这样托住双乳的下沿,然后整个像这样,哦…由轻到重,由外向内的搓揉,别害羞,乳头挺立也是正常的反应,虽说你准备拿掉这个孩子,但适当对乳粒的按摩对未来哺乳也有好处,像这样,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研磨,哦…抖得很厉害呢,可以再放松些。」

「嗯…唔…」

「双指交错滑动,感觉到没,如果可以感觉到隐隐的电流就说明按摩在起作用,乳腺是要多按摩才能保持通畅,也可以借助中指,像这样按住乳头顺时针扭转,其他手指则像刚刚讲的,这样,这样…喔…一手难以盈握呢。」

「呃…那里…嗯…」

「放松,太过紧张反而会有反作用的,还有一种,你可以像这样从两侧向中间推挤,哦…可以想象自己在用它们夹住什么,然后像我这样左右交错揉弄,呼…你的奶子太大,揉起来也需要些力气呢。」

「您的用词…请…嗯…」

「哦,抱歉。」

「嗯…我觉得…这些应该可以了…」

「好吧,总之你记住就可以了,我会再给你配一副药剂。」

「嗯…」

「先披上这个吧,衣服等检查结束一起穿比较好。」

「好。」

「你把这个先喝了吧。」

「这是什么?」

「哦,可以疏解你的压力,我看你有点紧张,当然这药主要对乳腺有很好的疏通作用。」

「哦…」

「好了,这样你的双乳问题并不大,接下来是更重要的问题,我需要检查你的阴道状况。」

「呃…这。」

「我知道,但这是必须的一步,我必须检查内部没有任何的伤口或感染,堕婴需要用到的药剂中有几株同样带有一定毒性,有伤口的话就会很麻烦,不过不用担心,如果害羞的话,这一步有布帘遮挡,你躺在那边的床上,不需要观看整个过程,而且这一步比刚刚还要快。」

「我…好的,那就尽快吧。」

「嗯。」

干,摸了奶子,现在还要摸她的小穴?这家伙如此熟练的应答,显然不是第一次了,想不到铲除了一个自卫队,这里还藏着个更深的家伙,一直以为自己干的是些下流的勾当,比起这家伙竟还显得有些伟岸了起来。

「好,躺在那,我把布帘拉上,放轻松,我现在会掀起你的裙子,不要紧张。」

「…嗯。」

「好,到这应该就可以了,现在把你的腿尽量向两侧打开,没错就这样,再大一些,好,这样坚持一下,意外朴素的内裤呢,嗯?没说什么,我说现在需要把你的内裤也褪下来,再坚持一会就好了。」

「…」

这家伙竟然三言两语,就让那美少妇乖乖躺在床上打开了双腿等在那!自己倒是小瞧了这不起眼的职业,啧,他似乎听到了男人深吸的声音,怕是在嗅那少妇的内裤吧,此刻那美艳的私处想必已是暴露在男人眼前了,想到那粉红的小嫩穴,现在只要脱掉裤子怕是就可以扶着鸡巴长驱直入了!可恶啊,鼠男着急的四处观察,试图找到可以窥视的方法。

「…嗯…」

「放轻松,我现在要用手指分开你的阴唇。」

「你不用说出来…只要告诉我结果就好了。」

「好吧,那你坚持一下。」

「嗯…嗯…呼…唔……嗯…」

鼠男趴在门前,鸡巴已被裤子勒的生疼,里面不断传来那少妇的隐忍娇喘,妈的,叫的这么骚,难道那家伙已经把鸡巴操进去了?干,想到安娜那曼妙的身子,上身随便披挂着件衣物,却无法完全遮去那嫩白的乳肉,随着娇喘与难耐的蠕动,那对大奶子一定早已再次露出,正被那医生双双扯着把玩搓揉呢!

「…嗯…哈…还没好么…有点痒…」

「快看完了,抱歉,其实我也不方便把手伸进去,那样的话几乎立刻就可以确认了。」

「…嗯,那就…快点吧。」

「好,这样确实最好,会有一点侵入感,坚持一下。」

「嗯……呼…呼…嗯…!。」

虽然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但这一声鼠男敢肯定,他确实是将手指捅进去了,坚持一下,坚持一下,这家伙倒是贼的很,再坚持下去就该把精液射到她温热的子宫里了。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越发短促,鼠男的眼睛里都爬上了血丝,若是自己偷偷打开一条门缝,他们应该无法察觉吧?想着他便大起胆子,伸手悄悄去推门,而手一下去他猛然一愣,干,竟然反锁了。

「有点紧呢,稍等一下,我为你涂些药剂,这样更柔和,也能更好的观察。」

「…」

「有点凉凉的,坚持一下。」

「嗯…!嗯…」

「很好,还差一点,可以再放松一些,你的阴道仍旧是很美的颜色呢,完全不像是使用过度的样子,嗯?我说看起来并没有太大问题。」

「嗯…」

「等一下,我好像看到什么,会更深一点。」

「…哦…那里…好麻。」

「再一点,抱歉,我中指需要更用力一点。」

「哦…等等…嗯…哦…」

啊啊啊,操,鸡巴硬的不行了,里面已然传来了卟滋卟滋的微弱声响,也不知是药剂的润滑原因,还是那美少妇已被扣出了淫水,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医馆大门,索性脱下裤子,搓撸起自己挺直的阳具。

卟滋…卟滋…卟滋卟滋…

「…嗯…嗯…还没好么…我有些难受…」

「这里似乎有些感染,我需要再确认下,难受应该也是这里的原因。」

胡说八道,少妇自然无法明说,自己是被那小穴内的手指奸到了爱液肆溢,男人则借此不断扣弄酥穴,一点点的挑起女人的欲望,恐怕之前给她喝下的药剂,八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鼠男不断撸动肉屌,脑中不断回想起那晚的惊艳一幕,肥臀丰乳的婀娜美少妇,就那样被大哥压在车里,硕长凶狠的大鸡巴噗噗贯穿着她的粉穴,哦…更快…更深…更用力!

「啪啪啪…」

突然的声响让鼠男一颤,操,那是男人手掌不断撞击嫩臀的声音,此时他还怎么解释是在试探伤处?分明是挺着中指在连番插穴。

「哦…轻点…哦…」

「抱歉,我以为能够到,那里有个可疑的点,手指很难触及,本以为不需要,但看样子只能换可以更深入一些的器具了。」

「嗯…我以为…很快就能结束…」

「再坚持一点点,如果那个点可以排除是没问题,就可以进行手术了,你仍想堕胎对吗?」

「…嗯…」

鼠男再次听到了男人的深吸声,即使不看,他也能想象男人正嗅闻着手上的淫水,这狡猾的家伙,刚刚还扯什么医德,更深入的器具?怕是指他胯下那根大鸡巴吧,没想到自己又要晚人一步,本该属于自己的媚肉,竟三番五次被别人分食品尝,可惜了这副美艳的皮囊,最终还是逃不过荡妇的命运,好在自己有了更吸引的目标,那教会女娃九成还是个处子,奶子也足以媲美这少妇的傲人双乳。

「这个可能会有点不适,我会在上边抹些润滑的药剂,咬牙坚持一下就好了。」

「呼…嗯…」

「稍等,等我换个姿…角度,哦…进入了一点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

「嗯…那器具…感觉有些怪怪的…嗯…我以为会是冰冷的…」

「哦…放松,为了保护患者的阴部,我专门有用热水温释过,嗯…现在呢?」

「感觉好奇怪…像是…嗯…」

「别担心,就差一点了,哦,好紧…」

「…嗯…」

「再一点…哦,安娜你的阴道比想象中的还要紧呢。」

「…嗯…先生你在说什么…还没好么。」

「差一点,哦…就差一点就到头了。」

「哦…嗯…等等…」

「怎么了?你别动,马上就要好了,再坚持一下。」

「我感觉…好奇怪,这感觉…真的像是…男人的那里…哦…」

「这很正常,这是为了贴合阴道而专门制作的医用器具,你继续躺着,别起来。」

医生的声音明显变得急躁起来,显然安娜已察觉到了不妥,正试图挣扎着起身。

「停一下…哦…好痛…别强塞进来…哦…放开我,我感觉到你了!。」

「哦!好爽…别动,很快就结束了。」

「放开…唔…出去…啊…拔出去…」

「哦…哦…啪啪…哦…啪啪…安娜你的小穴真的好紧,吸着我的鸡巴好舒服,你还想堕胎不是吗?现在卡瑟兰中只有我可以为你做到,哦…马上结束了我就帮你。」

「哦不…放我起来…啊…别动那么凶…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

「出去…哦…混蛋…放开我…」

「堕胎的事若是让教会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哦…尤其你与波利斯修女的关系如此紧张…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了,你也要帮帮我不是么,用你的肉穴…哦…别晃这么厉害,我会忍不住射出来的!。」

「…不…放开我…唔…放开!…」

「哈…哈…快了,就快了…你的小穴实在是太棒了,让我再摸摸你的奶子。」

「不…别碰我…唔…不要咬!啊…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实在是太爽了,镇长那家伙肯定也每晚都和你这么干吧,捏着你这对大奶子,一边狠狠的操弄你这小嫩穴,哦…真软。」

「你…住嘴…哦…拔出去…」

「阴道收缩的这么厉害,你也很舒服不是吗?明明怀孕了还被那么多男人内射过,你不需要和我装的,让我看看你叫床的样子,哦,叫给我听,求我操你。」

「畜生…放开我…啊…啊…」

「啊,扭的好厉害,这样我更舒服了啊,哦…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哦…

这小蛮腰真的好会扭,其他男人也这么夸过你吧…哈…果然女人清醒时干起来更爽呢,哦…实在太会吸了…」

「…嗯…出去…哦…」

「哦…越来越紧了…你的肉穴真是我操过的最舒服的一个,哦…插入时寸步难行,抽出时却又紧紧吸住,没想到我也能操到如此上等的名器…哈…」

「唔!…噗…唔…滚…唔…开…唔唔…」

「哈…为什么这么抗拒,亲个嘴而已,你看你那最宝贵的蜜穴,不都正卖力吞吃着我的大鸡巴呢,呼…明明已经在操你了,却还希望能操的更深…哦…」

「…哦…你…立刻停下…你…觉得这样真的不用承担…哦!…」

「啪啪啪啪!。」

「哦哦,我们可以好好商量啊,你知道你需要我,而我也需要你…哦…你的小穴真的夹得我舒服死了,你真是我操过的最爽的女人。」

「嗯…住…住口…出去…唔…拔出去…」

「喔,继续扭,你的大腿好滑好嫩,完全不像是快三十的女人呢,唔,含在嘴里还有淡淡的香味呢。」

「唔…你下流…唔…嗯…慢一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呼,这样抱着双腿操起来更刺激呢,能更充分的感受到你小穴的收缩了,呼,这对大奶子摇的可真淫荡,这样下去我可坚持不了多久了…呼…好爽…」

「…唔…唔…啊…别咬…好痛…嗯…停下…」

「小腿上的肉软软的很美味呢,要多给你留下几个吻痕才行…呼…操你实在是太舒服了,感觉要坚持不住了呢。」

「不可以…嗯…啊…」

「是要我继续操你的意思吗,哦…夹得更紧了,听,你的小穴正发出卟滋卟滋的声音呢,下流的淫水流了好多呢,不知道镇上的其他人会怎么想,淫荡成性的安娜。」

「…不…别再继续…唔…」

「不用坚持了吗?那就射进去好了,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你不可以…拔出去…啊…轻点…好痛…」

「别怕,你已经不会再怀孕一次了…哈…干脆让我射进你的子宫里吧,让我用精液好好浇灌你的花房。」

「哦…放开…不…哦…身体…怎么会…嗯…」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浑身无力?」

「你…嗯…你对我…」

「放松,嘿嘿…哦…鸡巴要被你吸断了,哦…骚货…哈,哦…吸得更紧了,嘴上说不要,但小穴明明在渴望我射进去不是吗…哦…尤其扯着你这对大奶子操屄实在太刺激了…哦…那就先射一发好了…张开“小嘴”好好迎接我滚烫的精华吧!。」

「呼…嗯…不…哦…放…开我…哦…」

安娜的声音越发低迷,而肉体的撞击声却越发响亮,正待鼠男嫉妒的想要直接冲入时,内间发出了轰的一声,吓得他连退数步,紧盯着房门屏住呼吸,而伴随着房门吱呀的一声,他再次迅速蜷身桌下,随即便看到一双光洁美腿奔走而出,安娜的步伐明显有些踉跄,但还是勉强整理好了自己的外衣冲出了医馆,鼠男回头看了眼昏倒在墙角的男人,显然不知如何用那后脑勺和墙壁来了个结实的深吻。

本以为这次自己又要撸管解决了,这机会倒是峰回路转啊,鼠男迅速跟上,看着少妇东摇西晃,那男人无论给了她什么药,显然都要发作了,自己必须在她被其他人发现前拦住她,看样子只能赌一赌了,想着鼠男便从后边大步向前,眼看就要碰到女人,女人却一头栽进了前方男人的怀里,而那人好死不死,却正是那该死的镇长先生。

「安娜,你怎么了。」

「我…好晕,医馆那…」

「我扶你过去。」

「不…」

话未说完,安娜竟直接昏了过去,镇长摸摸她的额头,再看那烧红的双颊,抱起女人便向医馆冲去。

蠢货…你这是送羊入虎口啊,鼠男站在那抓耳挠腮,虽然无可奈何,但也只好再次跟着向医馆跑去,但还未到门口,便看刚刚昏迷的医生也冲了出来,他明显也被吓到了,但经过镇长的简短解释,他如释重负,两人再次返回馆内,但这次,鼠男却没了跟进去的机会。

依靠在对面的木桩后,鼠男不断敲点着支柱,不久后,镇长与医生双双走出,两人简单寒暄后镇长便挥手离开,而那医生见他离去,急忙便转身回了馆内,而果不其然,这次他直接关闭了大门,妈的,倒头来自己连窥听的机会都没了,那蠢货真是竟帮倒忙,把本可以和他交好的女人亲自送去任人操弄,蠢货,真是蠢货!

等到医馆再次打开,已经是在接近一个小时之后,鼠男虽然着急,但最终还是没找到潜入的方法,刚刚的医生小心的探出脑袋,确定镇长不在后便快步窜出,手中拖着的,却是一个份量十足的皮箱,难不成!?等男人走远后鼠男连忙冲入医馆,该死的家伙,难道他怕事迹暴露,把那美少妇给灭口了?越想那皮箱越可疑,鼠男带着不安,快步走入了内间之中。

掩埋处理完手头的事务,天色已来到傍晚时分,起身舒了个懒腰,男人依旧觉得有些疲惫,自己都觉得这么累,难怪安娜会昏倒了,不知她现在好些没有。

简单和下属交代了事情,镇长再次走出了议政厅,最近要处理的事实在是太多了,重建的物资,粮草的购买,安娜所能提供的资金也逐渐见底,可卡瑟兰却依旧没能恢复正常的运作,眼下大教会那边又不断施压,要求获得温泉的开采运营权,但安娜和他都觉得温泉最好是由镇上来运营,毕竟这可能是卡瑟兰未来最快的收入来源,虽然目前教会是卡瑟兰好转的关键,但借此索要本就属于他们的东西,和那帮自卫队又有什么区别?

思考间,镇长再次来到了医馆门前,医馆的大门打开着,里边却没有人,他喊了两声无人应答,便自顾向内间走去,在内间伫立片刻,男人有些愣了,人都去哪了?刚要转身离去,地上的一个东西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向前捡起物件,脸上却不禁一红,那是一条女人的遮羞内裤,此时却不知为何扭捏的卷在地上,仔细看去,他发现了上面那干涸的痕迹…即便是再正直,他还是认出了,那本是男人混浊的精液…

为什么会有一条女人的内裤,而上面还满是男人风干的精水,更重要的是…

安娜去哪了?这连续的是三个疑问,让他脸色不禁一暗,不会的…怎么会?他仔细观察起房间,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只是那边的病床…看起来是如此的凌乱,他靠上前去,却并不希望自己再有什么新的发现,然而在床单之上,他还是发现了几根长长的秀发,而自己先前离开时,安娜也确实被放置在了这张床上…而更让他心头一揪的,是在床单的下方,同样有着什么干涸不久的痕迹…

越想越觉得不安,镇长冲出医馆便向安娜的住所奔去,而不久后,一个人影从医馆的药橱里钻了出来,鼠男拍拍身上的药草暗骂道,差点他妈背了黑锅,干他娘的,那混蛋真把那美少妇给拉去埋了?老子盯了这么久还没玩过呢,真是越想越气,冲出医馆他便向之前男人离开的方向追去,天色已渐渐转黑,教会那边还有个小美人等着自己呢,但这边他也有太多的执念在,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了。

追到镇北门处,向旁边马厩的伙计一打听,医生确实来问过租车的事,但最近马车都被租去运输石料和木材了,所以他最后自己拖着箱子出了镇,因为马夫也有些好奇,倒是留意到了他离去的方向,只是比起医生,马夫更不认识眼前的鼠男,所以他便胡乱指了个方向,而看那人朝错误的方向着急离去,马夫觉得事情可能并不简单,带着些好奇,他便也跟着出了镇子。

在镇外漫无目的的徘徊了一阵,马夫觉得有些后悔了,自己大概一时鬼迷心窍了,才会想要多管闲事,正要返回,却听到那边林子里隐隐传来什么声音,蹑手蹑脚的绕到一棵大树之后,侧脸望去,便看到了之前着急离开的医馆先生,此刻的他早已汗流浃背,正用一把小铁铲在那挖着坑,看他紧张慌乱的样子,马夫立刻觉得有些不对了。

马夫并非一直是马夫,他曾经在卡兰斯当过一阵的佣兵,但仅在初次任务时便出了纰漏,同行的伙伴与雇佣者发生了争执,一怒之下几人便把那人杀了,而之后的半夜里他几乎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也至今无法忘记同伴们狼狈挖着深坑时的景象,那医生又是杀了谁?

正在考虑要不要参进这趟浑水时,医生终于停下了挖掘,他打开一旁硕大的棕皮箱,马夫同时屏住了呼吸,若是此时被他发现,自己怕是也要被灭口的,不过马夫如今才四十出头,心中暗暗想着,对付那五旬的老家伙应该还是有把握的,而医生看着箱中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作,又等了片刻才听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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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就这样埋了真是太可惜了,都已经射了三次了竟然又把我看硬了…

药效应该还有些时间,突然想起你的后庭我还没操过呢。」

这番话让马夫吃了一惊,箱中的女人竟然还没死?那刚刚医生是打算活埋她?

就在他还在回味那话的后半句时,医生则俯身将女人拖出了箱子,马夫的位置无法看到她的脸,只看那背影婀娜如水,蜂腰润胯凹凸有致,想必样貌也差不了哪去,只是那衣着多少有些眼熟,而医生此时显然已打算速战速决,三两下已将女人的衣服扔到了一旁,马夫不觉抬高身子,却因为女人已趟入坑中,远远只能看到医生的背影。

马夫开始有些着急起来,因为没一会医生也完全趴进了坑中,自己要不要过去?女人既然还没死,自己应该过去救她才是,但如今卡瑟兰中只剩这一位医生,如果得罪了他,后果貌似也相当麻烦,就在他犹豫间,林中的洞坑里,已传来了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喔…屁眼果然更紧…哦…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天呐,想到刚刚那丰腴的背影,医生竟然已把鸡巴捅进了那浑圆的肉臀之中,这一声声沉闷的拍击声,想必是受用不已吧…怎么办…得去救她才行。

嗯…得去救她,马夫心里实际却想着,医生说她药效还有一阵,若是此刻他制服医生,那在她醒来前,自己应该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操上她一次…自己实在太久没碰过女人了,那一声声淫靡的拍击声震得他脑袋嗡嗡作响,已经无法思考太多,他摸起身边一块顺手的石头便悄悄向林中潜去。

「哦…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太美…我根本坚持不到药效发作,哦…或许教会那帮人是对的,弑婴会萌生凶恶之灵,你就当做这是诸神对你的惩罚吧,哦…用我的鸡巴,哈…操屁眼竟然会有这么爽…这一层层的褶皱真是不得了,真希望你现在醒着,哦…好想再看看你那委屈的小表情…哦…」

马夫越靠近,坑内的景象便看到的越多,倒没想到他这一把年纪,力度与速度却依旧毫不逊色,连续的挺动不断撞出淫靡的拍击声,若女人醒着,怕已被操得花肢招展,嗷嗷淫叫了,马夫咽了咽口水,眼睛则盯上了医生毫无防备的后脑勺。

再靠近一点,马夫此时已来到坑前,坑里的医生依旧卖力的挺动着下体,而一双凝脂玉白的修长美腿正从他腰间伸出,随着他的操弄微微摆动,卡瑟兰竟还有这等身材的女人…是谁?脑内的人选屈指可数,稍微的迟疑,脚下的土壤颤巍松动,些许洒入坑中,在落叶上发出了细微却又震耳欲聋的声响。

医生猛地回过头,便见身后的黑影近在咫尺,一手还高高抬起,手中拿着的,似是什么坚硬而致命的物件,恐惧在一瞬间充斥全身,吓的他身体一抖,精关同时失守,挺直的阳物带着明显的起伏,正将精液一股脑射入那紧实的泄道,而随着他身体扭转,马夫不仅看到了那飞洒的白浊精水,也看到了仍陷在沉睡中的女人正体,竟是自己仰慕已久的安娜女神!

「是…是谁!不,不要杀我!。」

是安娜…天呐…是安娜!卡瑟兰中少数会主动与自己搭话,少数会温柔对待自己的女神,竟在这林中脏乱的土坑中毫无知觉的昏躺着,而她的上衣此刻被推至颈间,那对从未预想过的膏白大奶就如此肆无忌惮的袒露在他面前,上面更早已占满了土黑色的指痕,这混蛋…怎么敢对自己的女神下手!他从未敢奢望过的嫩穴,更不敢亵渎的嫩菊,上面竟双双都占满了男人的精液!他感觉到了自己从未有过的强烈杀意。

「去死!。」

马夫抡石而下,手及之处却意外发出了当的一声,医生竟不知何时已捡起了身旁的铁铲,手中隐隐作麻,而铁铲尖利的边缘让他不敢再轻易出手,可恶,自己错过了最有利的机会。

「是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我,我只是一时冲动,我可以解释,我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事情已经如此…我…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你看她那么美,你也是男人,你懂的对吗?」

「你!不要把我想的和你一样肮脏!。」

「你别激动,你这么生气,是也很喜欢她对吗?对吧,毕竟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完美,但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说…你知道她找我是为了什么吗?」

「…我管你是为了什么?」

「她找我是为了堕胎!一个刚怀上不久的婴儿!时间却是在她离开卡瑟兰之后,你瞧,那时候她已经和罗德分开了,甚至不是镇上传闻的那些人,在那之后她还是被别的男人干大了肚子。」

「你胡说!。」

「我不骗你,是她在检查时亲口告诉我的,而且在她怀孕期间,至少和其他五个以上的男人干过,我怀疑甚至可能是同时,瞧,她虽然很美,但却是个十足的荡妇,是她引诱了我,是她主动在我面前打开了腿,将那诱人的小穴展现在我面前的!我拿性命发誓!。」

「住口!你是为了活命在胡说,等安娜醒来我们一问便知!。」

「所以你不打算杀我,那我们不如都后退一步,我现在就离开卡瑟兰,她我留给你,你要带她回去还是…你瞧,她的药效至少还有一个小时才会转醒,难道你不想…?」

「…」

医生的话显然已打乱了马夫的心境,他看马夫那不觉瞟向安娜的视线,继续道。

「像你我这样的人,半只脚已踏入墓地,就算没有,我们又有什么机会能操到像她这么美的女人?这不是我们的错,凭什么我们生来就不能拥有她?我真没骗你,和她干过的男人你根本想象不到,多我们两个又如何?她的小穴真的又紧又热,操过她之后,其他女人的骚穴都只会黯然失色,相信我,她那对大奶子抓在手中的柔软触感,难道你也不想试试?」

「…哈…」

「先前我自己害怕,迫不得已想着只能埋了她,但如果你和我合作,我们可以把她关在一个地方,让她永远成为我们的禁脔,像那些贵族一样,想一想,以后你每天都可以抱着她这丰满的大肉臀插穴操菊,只要你想,就可以随时将精液射她满满一肚子,我甚至可以为她接生,让卡瑟兰最美的女人为你生几个孩子,难道你不想吗?」

「…哈…」

马夫的喘息越发粗重,眼睛已离不开安娜那圣白的胴体,医生的话是那么的诱人,自己真可以每天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抱在怀中?将那完美沉甸的大肉奶抓在手里盈握把玩?甚至在那紧致火热的蜜壶里肆意抽插灌浆?不…自己在想些什么,安娜平时那么温柔的对待自己,她和其他女人不同…至少是她,自己不能那么做。

医生察觉到了马夫眉间的纠结,这家伙竟然在犹豫?妈的,一个两个装什么清高,自己花了大半辈子才明白,在这如此肮脏的世界就该肮脏的活着,他手中的铁铲再次握紧,在马夫纠结间奋力抡出…

净道鼠男在镇外转了两圈也没见到那鬼医生的人影,拖着那么大个箱子,他难道会飞不成?回到镇北口,他转头望了望远处的林子,夜风已在呼呼作响,妈的,有点冷,看样子只能放弃那女人了,只是可惜了那具妩媚的胴体,等操完小修女,自己非去把那医生大卸八块不可。

如此想着鼠男便向与兰德约定好的地方出发,到了桥边,男孩则已经等在了那。

「你来了。」

「嗯,等了很久吗。」

「没有,我们走吧。」

鼠男此刻心情算不上好,但男孩冰冷的催促并没有让他太在意,毕竟此刻他也急不可耐的想要混入小修女的卧室,并在那丫头身上好好发泄一下最近所积攒的欲火。

「这边,不过提前说一下,这条“路”不算干净。」

鼠男的话自然不光是指下水道的环境问题,两人从桥下绕行,从这边走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位置不会被人轻易察觉,不久后两人绕至了塌陷的巨大坑洞,兰德白天倒也来过,只是没想过那条“路”的入口也是在这,翻开鼠男之前掩埋的挡板,两人无言的闪身其中。

「小兄弟之前看你身手不错,这一路上也没问过我几个问题,难道从事的也是需要待在暗处的行当?」

「我只是需要见到我要见的人而已。」

「嘿嘿,直爽,我就喜欢你这种性格,不会太在意那些有的没的,那我也没必要瞒你,其实我也是有要见的人住在那里面。」

「带我过来我很感谢,但你没必要告诉我这些,我这次并不会多管闲事。」

「好,既然小兄弟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做为临时互助的搭档吧。」

鼠男心中稍稍鄙夷,虽说自己不是什么正统的武者,但这小子看起来也强不到哪去,若不是自己此时孤身一人,还用得着对你嬉皮笑脸?看样子这事之后自己得重新找几个搭档了,原本想着掳了那美少妇,等自己玩够了她的身子再拿来召几个小弟,结果却因此错过了时机,真是越想越晦气。

之后两人无语前行,周围的老鼠则随之四处躲散,偶尔有一两只胆大的,站在远处用那红彤彤的眼睛盯着那两位不速之客,继续穿过转角,污水中的浓臭越发强烈,而鼠男的脸上却露出了笑意。

「我们到了。」

兰德抬头看了看上方的排污洞,铁栏上纠缠的不知是污锈还是什么其他的不洁之物。

「这里比较高,我之前有四处转过几圈,但没有可供支撑的物件,而那洞口又没办法带东西进来,所以就需要我们中一人作为支撑,另一人上去破坏铁栏。」

「我来破坏。」

妈的,你小子到是会抢轻活,他看了眼兰德的鞋,已然被地面的污物弄脏,不过又抬头看看那铁栏,似乎也好不到哪去,自己虽然喜欢这隐秘在地下的“大道”,但唯独这脏臭的环境实在是有些受够了。

「行吧,那我就…」

话未说完,少年从怀中掏出了一支箭矢,随后将其卡在了自己护腕那奇怪的装置上,随着他抬手一挥,箭矢急射而出,隐约间他似乎看到了几根细丝,不等他分辨,头顶的铁栏已散做几段坠落而下,甚至没有发出任何的破断声,没想到自己竟看走了眼,眼前的少年显然比自己预想的要危险许多…还好自己没有过早的暴露什么,不过如此明显的破坏,这里的入口便只能用今晚一次了,妈的,明明说不想多管闲事,却又封堵了自己再次潜入的机会。

「好了,不过上去还是需要你的帮助。」

嗯?他竟然上不去?难道他也不是正统的武者?这么想来刚刚他依靠的似乎也只是其他的工具,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家伙。

之后兰德先踩着鼠男爬上了地面,虽然鼠男有些担心,但兰德还是如约放下了绳子,而两人也终于进入了建筑之中,环顾四周,此刻显然位于倾倒污物的小间,悄悄推开门,走廊之中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而选择这个时间,也主要是因为此时是教会晚饭后的冥礼时间,但虽说混了进来,两人并不知道建筑内的构造,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居住在这,只知道这套屋子高有三层,而每层又有近十个房间,所以选在了集体冥礼的时间,所有人肯定都会聚在最为空阔的一楼大厅。

摸清方位又花了几分钟的时间,两人尽量隐蔽着气息,或者说是鼠男,因为有武装教员的存在,所以兰德简单告诉了鼠男闭息的方法,鼠男在大概摸到技巧后露出了雀跃的表情,就像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兰德不再理他,随后两人在一间屋子里找到了两件信徒的衣服,更换后再次沿着走廊慢慢摸索到了大厅的边缘。

侧身贴在墙边,两人小心的探出半边脑袋,偌大的厅堂中人数众多,足有四十人左右,但大厅之中此时却是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双手合十的闭目跪在地上,脸上都表露着虔诚无比的信仰之情,鼠男先一步发现了自己的目标,在众人的最前排有两人独立而出,他们的衣着都明显阶高于其他信众,而那小美女便跪在左边,臻首微微上扬,那漂亮脸蛋在烛火的映照下,仿佛真的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圣光,甚至让鼠男也感觉到了一丝净化。

片刻之后兰德也看到了丽莎,曾经自己最爱的人,那个曾以为会成为自己妻子的人,她的脸色比以前稍显清瘦,眉间也夹杂了更多的忧愁,此时兰德看着她,却莫名想到了玛姬,自己当时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她现在又身在何处呢?突然大厅中一人明显的动作吓了两人一跳,原来此刻仍有一人并未跪在其中,而是与众人相对而坐,所以刚刚的挪动倒未看到两人,此人的正面被座椅所挡,但可以看出体态臃肿,衣着华贵,而他的视线似乎也始终落在最前排少女的身上。

冥礼就这样又持续了一段时间,两人在结束前先一步撤回最近的屋子,决定等人群稍稍散开后再混入其中,再次出了屋子,两人便自然的向着各自的目标而分散靠近,鼠男感觉到胸口砰砰直跳,虽然干遍了偷鸡摸狗的勾当,但在这众目睽睽下的行动他还是头一次,尽量低头沉稳的慢慢靠近,片刻后他与那小美人终于只有数人之隔,近距离的观察果然让她又惊艳了几分,那稚嫩凝白的肌肤真是得天独厚,即使那美少妇也要逊色上不少,而此时一人则靠近少女低声道。

「圣司大人想要见您。」

「还是麻烦你转告圣司大人,舟车劳顿,我仍稍感不适,如果是忏悔的事,我会择日自行找他人进行,不用麻烦圣司大人亲自操劳。」

「这…我明白了。」

女娃的声音素静却带着不可拒绝的语气,鼠男一听便感觉她出身贵族,至少与自己绝不是一个阶层的人,而至于刚刚的圣司,八成就是坐在最前面的肥猪,毕竟大厅之中只有那头猪看起来职阶要高于她,圣司?不过圣司又是什么鬼?

拒绝了那人,少女便径直向一处走去,鼠男心中窃喜,继续走,继续走,等到只有咱们两人的地方,我就让你尝尝做为女人的快乐,而少女似乎听到了他的祈祷一般,不一会两人已间隔着来到了二楼,而此时走廊之中已只剩他们,接下来只要她进入房间,自己便可以大快朵颐了,果然白天倒的霉,今晚总要给自己补回来的,没一会小丫头便推开右手边的一门走了进去,鼠男连忙跟上,在门完全关闭前挡了下来,悄悄向里望去,里面亦然是单人的卧房,他心中大喜,闪身而入。

「我说过了,不用劳烦圣司大人了。」

少女转过头,发现进来的人却是一张生面孔。

「你是谁?」

鼠男此刻已难掩满脸的淫邪,多日来的隐忍,今晚势必要在这小美人的身子上讨回来。

「你是谁?别过来,我警告你,我身居大教会圣修之位,你给我后退!你…

我还是巴顿国次公主艾丽斯。庞博,你若…呀!别过来!…」

另一边的兰德此刻也终于获得了与丽莎独处的机会,丽莎对于兰德的突然出现自然是相当惊讶,眼神之中带着难掩的喜悦,片刻后又转做无奈与羞愧,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又故意装作平静道。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我很高兴能再见到你,阿兰…你会留下吗?」

「我…还没有决定,你…希望我留下吗?」

「我…嗯,你是卡瑟兰我唯一剩下的亲人了…父亲,和叔叔都在爆炸中去世了。」

「他们,死有余辜。」

「阿兰…他们毕竟是我的亲人,而且那不怪他们…」

「不怪他们?」

「嗯…他们不过是被邪灵占据了身体,失去了对诸神的敬畏与信仰。」

「你相信这些?」

「嗯,真正的父亲与叔叔,并不会那样对我。」

「是他们这样告诉你的?」

「不,是我聆听到了赛欧女神的声音,只要加入教会,虔诚祈祷,阿兰你也可以听到。」

「…告诉我,你真的要把错怪在那根本不存在的邪灵身上?我恨他们,你也应该如此,当初我不该抛下你,我本应该站出来保护你。」

「我已经原谅了他们,现在的你或许没法明白,但和我一起加入教会吧,我会让你明白,这段时间以来,我从未感到如此的平静,阿兰你也该放下那份怨恨。」

「为什么?就因为他们死了?」

「不,因为我们还活着,如果我们继续活在仇恨之中,邪灵迟早会找上我们。」

「…」

「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你还记得白晶石吗。」

「嗯?」

「你说过你最喜欢那种晶莹剔透的石子。」

兰德将手伸入了兜中。

「我吗?嗯…好像,以前的事,似乎变得有些模糊了。」

兰德的胸口感觉被什么紧紧所揪住,他松开了手中的石头,眼前的这个少女,似乎已经不是自己当初所认识的丽莎了…

「铛铛铛。」

房门被轻轻推开,来人正要说话,看到里面已有别人稍稍意外,但仍又继续道。

「圣司大人召见你。」

「圣司大人吗?圣司大人竟要见我吗?」

「嗯。」

「好,我马上过去。」

信使退出了房间。

「阿兰,在这等我好嘛,我一会回来,你偷偷潜进来见我我很开心,但让我送你出去。」

房门关闭,只留下了兰德一人,他看看窗外,眼睛不觉有些模糊。

同一时间的二楼卧房之中,鼠男正将艾丽斯压在床上,少女的素黑长袍已被掀至胯间,剔透洁白的修长美腿正无力摆动着,男人一手捂在她的嘴上,一手艰难的扒去自己的裤子,早已坚挺难耐的硕长鸡巴随即弹跳而出,少女更加激烈的挣扎着,这让鼠男也相当吃力,年轻的丫头精力果然充沛,一边感慨,他的肉棒已戳到那稚嫩的美穴上,虽然隔着那薄薄的内裤,但依旧让他受用匪浅,青紫的龟头卖力前挺,充分感受着那致美的柔软。

「哦…大半个月没碰到女人了,真他妈爽,别乱动…哈,喂…再这样我要把你打晕了!。」

「唔!唔!…唔!。」

肉屌因为少女的剧烈而挣扎难以定位,数次错开那美肉连连捣空,不一会鼠男的额头已冒出汗珠,虽然嘴上威胁,但他素来不喜欢玩弄昏迷的女人,那让他感觉像是在奸尸一般,他尽量调整姿势,用身体的重量去抑制少女的挣扎,但他本身瘠瘦如柴,虽然力气大于少女,但体重却派不上什么用场,烦躁之下他一手挪至少女下体,双指好不容易勾住了内裤的边缘,艾丽斯因此开始更加猛烈的挣扎,整个木床发住了吱吱的声响。

「老实点!再这样我就用手指头直接破了你的处子之身!。」

「唔!唔…」

听到这句,艾丽斯的挣扎明显放缓了许多,鼠男见有成效,继续道。

「我现在要松开你嘴巴上的手,你可以保证不大叫吗?」

「唔…嗯…嗯…」

「你要是敢叫,我就直接把你打晕,到时候老子就算不愿意,也要在你昏迷间把你上下两个洞都操了,听明白了吗?」

「嗯…嗯…」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

「你放开我。」

「听不到我的问题吗?信不信我现在就操进去?」

放松挣扎间,鼠男偷偷将肉屌移到了少女的肉穴口,虽未施力,但他确信,只要自己现在快速剥开内裤,便可以在少女反应过来前将鸡巴长驱直入。

「艾丽斯…艾丽斯。庞博。」

「所以你真是巴顿的二公主?」

「嗯…所以你必须放开我,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会是什么。」

「老虎再凶,也很难咬死一只蚂蚁,我对你们来说,就是只无关痛痒的蚂蚁吧。」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为你争取,工作?还是住所?你现在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一时冲动,现在放开我还为时不晚,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向我倾诉,我会尽量去帮你。」

「我想要你的身子,或许你可以帮我这个。」

「不…我的身体已献给了赛欧女神。」

「什么女神?那家伙又不会让你感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她若能现身,我把她一起操了。」

说话间,鼠男的手再次不老实起来,他抚弄着少女的小腹,向下轻轻滑动,惹得艾丽斯扭捏不止,柔软的臀部紧紧压在他的小腹上,让肉棒不觉跳动了两下,恨不得立刻挺屌开干,也感受一下这高高在上的公主肉壶,但不知为何,少女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她的回答似乎是从心底发出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真诚。

「你…不能对女神如此…嗯…不敬。」

「既然小妮子你这么信奉那些什么狗屁神,那要不要和我打个赌?」

「…什…什么?」

「赌赌看你所信奉的神会不会来救你,时间就定在你发情之前,既然你说你把身子献给了什么女神,那我一定没法让你动情吧,而只要你这小穴没流出爱液前,我保证绝不会插进去,但若在你发情后仍没有什么神来阻止我,那你就心甘情愿的翘起屁股让我操如何?」

「这…我明白了,但如果我赢了,你也要主动接受教会的洗礼,成为诸神虔诚的侍者。」

「哦?竟然一口答应了,不过都这种关头了你还觉得自己能拯救我吗?真是天真的丫头,看样子王室的生活没让你看到这个世界真正的样子,今晚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也看看我所生存的真实世界。」

鼠男也稍稍有些惊讶于自己这次的耐心,换做以前他哪会这么多废话,早掰着这丫头的嫩脚丫抽插操干了起来,这一方面是因为他从丫头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以外的东西,一种他从未从别人的眼中看到过的情感,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下午时那医生的小伎俩,让鼠男也感受到了一种另样的刺激,心中早已萌生出一个邪恶的点子。

触碰着桌上的书本,环顾着简单的摆饰,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有自己曾存在过的痕迹,兰德苦笑了一下,自己该离开了,至少他知道了丽莎过得很好,或许这样最好,他推开房门,两名有些眼熟的信众默默路过,他们并没有在意自己的出现,以前或是现在,他像是一个归乡的过客。

当然在走之前,他需要带走耗子,虽然之前有过约定,但他不能把这么一个危险元素留在丽莎所在的地方,上了二楼,这是他之前留意的方向,这里的人仍旧不多,所以偷听屋内的动静还算方便,在检查过几个房间后,兰德来到一处门前,侧耳门上,里面隐约传来了鼠男的声音。

「怎么样?已经受不了了吧,滋滋…你的小穴真的好美味,都已经变得湿淋淋的了呢。」

「唔…那都是你的口水…唔…有点…恶心…」

「真能嘴硬,唔,那这样呢?唔…嗯?」

「…嗯…舌头…不要放进去…嗯…好脏…好热…哦…赛欧女神…请您宽恕我的罪。」

兰德皱了皱眉,听两人的对话,女人似乎并非是被强迫的?难道真像他所说的?他在这里也是为了找她而来?那自己似乎没了多管闲事的必要。

「舌头都要和你的小美穴融为一体了呢,很舒服吧?要不要换成我的大鸡巴,我保证,那比现在还要舒服百倍。」

「不…我们有过约定…哦…我一定会让你归于…唔…诸神的信仰之下。」

「圣修大人还真是了不起呢,小穴都一缩一缩的了,再这样舔几下,怕都要喷出水来了,嘿嘿,啧…唔…真香呢…不过我突然有点好奇,你的地位真的很高么?圣修到底是什么?等下我插进去时也让我更充分的感受下这份神圣感嘛。」

「…唔…教…教廷之内分为七阶…最高处的一人为尊贵的“圣主”大人…嗯…再下面则是七位“圣司”大人…圣司之下为一位“圣女”…唔…而圣女之后则有十二位“圣修”…我便是其中之一,再往下是“神父”与“执事”…这两个阶位已没有具体的数量限制…最后就是普通的“教众”了…」

圣女?自己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鼠男心中隐隐好奇,但眼前并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放着怀中的美人去问其他女人可是件很失礼的事。

「所以如果我成为了教众,还能像这样吸吮圣修大人的美穴吗?」

「呜…不…你应该更敬重我。」

「那我为什么要加入教会,都不能做如此舒服的事,让我摸摸圣修大人的奶子。」

「别…唔…你应该学会尊重别人的意愿…唔…别…轻点…」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那位圣司大人?哦,又大又软呢,真是极品,鸡巴都硬的生疼了,用你的小手帮我撸一下吧。」

「唔…你在说什么…」

「你摸摸看。」

「不要…嗯…别拿出来…唔……」

「来,握住它,看一眼它又不会吃掉你,这样,你若能把他撸出精来,说不定我就不需要插进你的肉穴里去了。」

「唔…意思是说,那样也算我赢吗?」

「…没错。」

鼠男心中窃喜,我怎么会让你这小丫头给撸出精来?等下先骗你主动为我含一含,爽够了再将那美穴抠出水来,到时扶着鸡巴慢慢挺入,想想就觉得过瘾。

「哦对…就这样抓着前后搓动…哦…好软的小手啊,不愧是圣修大人…哦…

不过竟有些熟练呢…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拒绝那个圣司?虽然我看他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因为…他和你一样奇怪…我听说…不,我知道他会以忏悔的名义…嗯…对女教众做些过分的事…而且…」

「而且什么?」

「什么?他在哪?」

房门被突然推开,房内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冲入的兰德也先是一愣,他未能料到屋中的少女竟如此之美,而与她格格不入的猥琐男人,此时已一手抓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上,虽然隔着黑色的教服依旧无法掩盖那汹涌的傲人之物,而那美丽圣洁的少女,此时却也用玉手握在男人那丑陋的肉屌上,虽然已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但真正出现在眼前,这一幕仍旧是如此的冲击又香艳,少女见兰德冲进来先是一惊,随后脸上却是一喜,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我赢了。」

「干!你突然冲进来做什么?」

「告诉我,那位圣司的房间在哪?」

「你也不是教会的人…你是谁?」

「对,他是和我一起的,所以显然你还没赢。」

「管好你的鸡巴,滚出去。」

「喂,小子,你不是说过不会多管闲事?」

「我说了,滚出去。」

鼠男看到了少年眼神中的汹涌杀意,虽然郁闷,但想到之前粉碎的铁栏,再加上此刻两人的身份也不宜把事闹大,只得咽下了这口恶气,提起裤子乖乖退出了房间,不过看他这么生气,似乎是要找那头肥猪?等他走了自己再进去便是…

操,就算这样安慰了自己,但那口恶气还是涌了回来。

「圣司的房间在哪?」

「你要做什么?」

「阻止他,他召见了我的…朋友。」

「即使告诉你,你又能做什么。」

「你自己也说了,他在对女教众做过分的事,你们难道不是所谓的神职人员?

还是你们都喜欢刚刚和那家伙所做的一切?」

「我不喜欢,但我们的肉体不过是一具躯壳,当然圣司的所作所为肯定是错的,但他仍旧代表着教会的至高权威,如果你以外人的身份袭击了他,那就代表着与我教廷宣战,到时候不光是你,整个卡瑟兰的无辜民众都会受到牵连,所以我不能让你那么做,但别担心,我会用我的方式去纠正这个错误,我现在会去救你的朋友出来。」

「你会这么做?」

「你看,诸神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你的朋友和我打赌,只要诸神阻止了他,他便主动加入教会,所以诸神派了你来帮我,而我则会帮助你救出你的朋友。」

「他不是我的朋友,你也根本不该和他打什么赌。」

「那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我先前大声呼救,屋里的教员会毫不迟疑的攻击你们,到时你们也肯定会全力反抗,很大可能便失去了这次被救赎的机会,我也便不会知道并决定去救你的朋友,一切都会向着最恶的状况发展不是吗,走吧,跟我来。」

兰德皱着眉头,他有些无法相信面前这眼神决绝的少女,与刚才在屋中几乎轻易被哄上床的竟是同一人,是她太过天真?还是真像她说的,她坚信的这一切有着诸神的庇护?但如果真的有神灵在,那自己和丽莎又为什么会经历这一切?

卡瑟兰经历的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可看到两人出了屋子,鼠男心中连连暗骂,现在是什么情况?自己的肉棒还没完全如软下去呢,而艾丽斯在经过他时驻足道。

「记住我们的约定,明天我会在教堂亲自等你,事情结束前你和我们一起来吧,之后我会送你们两人出去。」

刚刚舔了她的穴,摸了她的奶,这位公主兼圣修大人不仅没有叫人杀了自己,竟还要亲自送自己离开?鼠男完全无法理解她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她真的想“拯救”自己?算了,今晚的事看样子已经黄了,但这丫头既然说明天会亲自带自己加入教会,那自己就先假意答应好了,到时也就意味着自己有大把的机会操到她,尤其刚刚那简短的手交,这丫头明显有着一定的经验,如此他对这位公主也更加好奇了起来。

三人平稳的向三层走去,若非刻意留意,真的很难发现两人的身份,鼠男瞥瞥少年,心中的恶气仍未消除,而少年则全程没有看他一眼,就这样穿过走廊的转角,在最尽头的位置看到了两名看门的教员,艾丽斯同时低声平缓的说道。

「无论你们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多说一个字,圣司大人周边都有着极高能力的“圣兵”保护,无论你们是谁,我想你们都没有机会伤到他,记住我之前说的,对他出手就代表着对教廷出手,不要因为一时冲动牵连到无辜的人,那样我也不会原谅你们。」

「…」

「我要听你们亲口答应我,不然我现在就送你们离开。」

「…我明白了。」

「嗯,反正大概跟我无关。」

来到门前,鼠男注意到看门的一人就是刚刚与艾丽斯传话的男人,而他看到艾丽斯出现在这却明显有些意外。

「圣修大人?我以为您仍不会前来,圣司大人已召见了其他教众“辅道”。」

「我便是为此事而来,我想圣司大人并不会介意。」

「我知道了,但这两位是?似乎并不是熟面孔?」

「他们与我同来,有事面见圣司大人,圣兵大人无需过虑,责任我会承担。」

「下属不敢,既然如此请进去吧。」

艾丽斯点头示意,端庄的模样已远超了她本有的年纪,鼠男对她越发好奇,那一瞬间,他从这丫头的背影中竟看到了一位成熟的女性,想到刚刚她被自己舔到混身轻颤的模样,竟一时无法与脑中的身影联系起来,进入房间,身后的房门再次关闭,而三人则同时因房间内正发生的事露出了截然不同的表情。

房间约有其他单间的四倍大,屋内的摆设与家具也都使用着上好的木材与雕刻,有些贵重摆设甚至与房间完全不搭,显然是从别处带来的,而在房间正中的宽大沙发上,肥硕的圣司大人慵懒的依靠在那,而在他的胯下,正有一名信众着装的背影起落着臻首,口中正发出吸溜吸溜的吮嘬声,兰德眉头猛皱,却突然对上了艾丽斯回眸的视线,“冷静”,他仿佛听到了少女的声音。

「哦?这不是我们尊贵的艾丽斯公主吗?我还以为你身体有恙呢。」

「圣司大人,您这是在做什么?」

「嗯?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我在为教众辅道啊。」

「我可从未听过这种方法,您这样不怕惹怒诸神吗?」

「哼,注意你的语气,你不过是区区圣修,关于诸神,我的话比你更有分量,我现在,不过是让这丫头自行感悟圣道的滋味罢了。」

「您是把您那里比作圣道吗?若是让他人听见,恐怕你的身份也救不了那么你。」

「人?什么人?你是说你身边的两个吗?还是说你自己?就像我说的,我的话,比你的更有分量,更别说无关的蝼蚁。」

妈的,还真当我是蚂蚁,鼠男一边骂咧咧的想着,眼睛却不断盯着那上下起落的臻首,从进来到现在,无论什么都没有打断女人卖力的吮嘬,仿佛那是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事,而看少年那悲愤的眼神,想必那女人就是他要找的老相好,刚刚的恶气瞬间释放了许多,嘿嘿,臭小子,看你老相好蹲在那卖力吞吃那肥猪的肉屌,想必死的心都有了吧,想不到代表神圣的教会之内,竟也隐藏着如此的堕落,不知那艾丽斯丫头的手活,是不是也跟这有关,甚至就是拜这头肥猪所赐。

「放她走。」

「我没有抓着她,告诉圣修,你在做什么?」

少女此刻终于吐出了那丑陋的阳具,短粗的肉屌早已附满晶莹的口水,而少女的声音却也真听不出任何的胁迫。

「就像圣司大人说的,我只是在感悟圣道…感谢圣修大人的…关心。」

最后的两字少女却是不明显的一扭,这一幕则被鼠男所捕捉到了,他眯起眼睛,看着少女下跪的丰满后臀处隐约有着微微的颤抖,显然那黑色教袍之下还大有文章,而兰德在听到少女的声音后,脸色则已如死灰一般。

「放她走…」

「如果不呢?一直以来我无数次屈尊想亲自倾听你的忏悔,但你都给了我什么?各种可笑的借口,你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现在还想指点我如何辅道?怕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从加入教会的那一刻,你已不再是巴顿国的公主,你只是一名圣修,我是看在瓦罗奥国王的面子上才没有为难与你,不要得寸进尺,做好你自己的本分。」

「放她走,我答应你。」

「嗯?什么?」

「放她走,我答应会亲自向您忏悔。」

「哦?!。」

男人的眼神明显一亮,肥硕的身子也出奇灵敏的向前坐起,晃动的肥肉撞得身前少女狼狈的摔坐在地,鼠男和兰德则同时惊讶的看向艾丽斯,虽然不知道忏悔具体是指什么,但他们大概知道那意味着什么,鼠男心中更是大惑,这丫头搞什么?难道真以为诸神会保住她的小穴?先前为劝自己甘心被自己掰着嫩腿舔穴揉乳,此刻竟又为一个不相干的信众放弃一直以来的抵抗?

「那还愣着做什么?忏悔那么远的距离可不方便。」

艾丽斯毫不犹豫的踏出了步伐,兰德刚要抬手,便听少女头也不回的平静道。

「记住我之前的话,此事已与你们无关,也希望你们能抓住这次救赎的机会。」

当丽莎转身看到兰德时明显的一震,之后便一直低头行进,走到两人跟前时声音还稍稍有些颤抖。

「圣修大人让我送你们出去…」

兰德看着她,浑身的无力感仿佛又将自己拉回到了那一天…自己真的太弱了…他转头看向房间的那边,艾丽斯已屈身跪在了那肥猪的身下,他什么也做不了…而鼠男挠着耳朵,看少女不断晃动起自己的玉臂,显然已握住了那根恶心的鸡巴正前后撸动,除去那本能的嫉妒,此刻他却也突然觉得心里莫名的烦躁,妈的,那丫头搞什么?

丽莎将两人带出了房间,鼠男最后回头瞥见的,是那肥猪用手将艾丽斯臻首压下的一幕,一路上三人都沉默无语,直到走出建筑的大门,丽莎才开口道。

「阿兰…我知道你可能无法理解刚刚的…」

「你说得对,我无法理解。」

冷冷的话语让丽莎眼眶一湿,她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建筑之中,门口的教员有些意外的看着两人,开始回想自己一天错过了什么,而兰德最先转身离开,鼠男连忙跟上。

「看你干的些好事,便宜了那头肥猪。」

「给你就更好么。」

兰德怒视着他,眼眶之中却汇聚起淡淡的泪光。

「啧,这么说,你是没有回去的打算了?」

「她们已有了自己的决定,回去又能改变什…」

话未说完兰德脸色明显一惊,他转身冲入了一侧的小巷,而在鼠男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时,震耳的马蹄声迅速靠近,等他转过头时,数道身影已掠过他的身侧,吓的他踉跄摔倒在地,等他爬起来正要破口大骂,却看到几人都是身着白色铠甲的骑兵,领头的那人勒住缰绳,对马前的教员说道。

「劳烦通知圣司大人,炽焰骑士团奉瓦罗奥国王之命,前来接回艾丽斯公主。」

鼠男愣愣的站在那,心中不禁再次大惑道,难道那丫头真有诸神庇护?等等…自己高兴些什么?炽焰骑士团若把她接走了,自己明天还入个屁教会,到头来自己又丢了嘴边的美肉?干!先是没了美少妇,现在又要丢了小修女?难不成自己注定只能操那些普通的货色?

经历了一天的大起大落,鼠男又被后到的骑士团成员驱赶开来,而天色已晚,教会也并没有送出艾丽斯,而是将骑士团的人请了进去,这下自己也没了重新潜回的必要,看样子这地方是没必要再待下去了,但回到酒馆时,一个意外的消息又改变了鼠男的想法,安娜被人救回,虽然救人的马夫身受重伤陷入昏迷,但鼠男并不在乎,那丫头说的没错,自己无论如何也一定会抓住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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