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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
平静的湖水犹如一面巨大的明镜,映照着那湛蓝的天色与萦绕的云雾,远处荡来的几圈涟漪很快便又再次化作无物,仿佛是被这剔透的镜面吸释了一般,伫立在水面上的几只赤鹬并未在意这些,其中一只抬起头来,怪异的四只眼睛警惕的眨了眨,突然展开翅膀向天空飞去,溅起的水花将片刻前的宁静打破,其他的同伴随之挥翅飞起,随即一个与它们体型相近的黑影便扑空在了刚刚的位置,仔细看去,却是一只浑身着满黑色麟甲的幼龙,幼龙血红的双瞳望着那飞在天际的鹬群,茫然的眼神之中还能看出些许的气馁与羡慕。
‘这边,这边’
幼龙头一缩,甩身转动着自己那还有些笨拙的躯体,将已不再平静的水面又打乱的几分,它回身望去,在湖边不远处的小坡那里,一名瘦小的少女身影挥舞着小手,而她另一只手里,则提着一个与她几乎差不多大的果篮,里面更是装满了丰盛的果蔬,这让少女挥手的动作显得极其吃力,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平衡,幼龙张了张嘴,肚子里传来阵阵犹如闷雷的咕噜声,它警惕的展了展自己并未成熟的翅膀,压低身子慢慢像少女的方向移去。
越靠近岸边,幼龙慢慢认出了这两天都有来喂过自己的少女,少女约莫六七岁的样子,却有着一头雪白无暇的及腰秀发,美丽的犹如从天际滑落的瀑布,直到发尾的位置被扎上了一个偌大的蝴蝶结,倒让少女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几分,尤其在阳光的映照下,让那份洁白上似乎散发着微弱的圣光,少女硕大的双瞳一眨一眨着,浅灰色的眸子里隐约点缀着些许樱黄与碧蓝,仿佛其下还蕴藏着一片绚烂多彩的星空,少女看着幼龙警惕靠近的样子很是可爱,脸上灿烂的笑意便更浓了些,一边还继续喊着。
‘快过来呀,别怕’
就在幼龙即将到达岸边的时候,它却突然顿停了脚步,它的身子猛的压低几分,翅膀也向后舒展而开,喉咙间传出阵阵低沉的闷吼,眼神更变得充满敌意,这是绝大多数动物产生恐惧时都会有的防御姿态,少女不解的转过身子,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侧,人影低目望着她,张口说道。
‘你果然在这’
少女嘿嘿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显然是被抓了个正着。
‘赛欧维娜,我告诉过你,不要再管它了’
听到这,少女委屈的抿了抿嘴,张口道。
‘可它只是条小龙,这样它会饿死的’
‘我们谈过这一点’
‘可…’
少女看着男人坚定的眼神没有说下去,而男人又看了一眼还在对着自己嗤嗤作响的幼龙,用手揉了揉女孩的头,有些无奈的说道。
‘对我们来说,它们就如同随风飘逝的尘沙,相信父亲,它们只会给你带来痛苦,尤其是你的身份更不允许这些…走吧,其他人还在等着我们’
也不等少女再说什么,同样一头白发的男人拉起了女孩的手便转身离去,女孩不舍的回头看了看还在警惕的幼龙,但脸上短暂的愁容还是很快又化作微笑,她连连指了指自己留在那里的果篮,然后又对着幼龙挥了挥手,不久后两人便消失在了幼龙的视线范围,而幼龙此时才终于放松下来,它嗅了嗅果篮里的东西,随即便一头扎进了那筐蔬果之中。
……
|二
………
一对恋人站在房前依依不舍的诉说着离别,引来周围不少村民的侧目,不仅是因为男人是一名夜魔族人,而女人是人类,更让他们在意的是女人已有了身孕,当然他们关心的也并不是这异族间传承的稀有率,而是这保守的村落还无法接受这跨族的关系。
‘我走了,你没问题吗?’
‘有,你就不走了吗?’
‘……你知道,我必须去’
‘嗯,我知道,所以我没问题’
女人吐吐舌头,将为人母却依旧透着些许孩子般的天真,男人依旧不安的皱着眉头。
‘放心啦,村民们虽然还无法接受,但我也还是他们从小看大的啊,也不会你一走就吃了我的,你该不会以为他们是怕了你那把武器才没赶你走的吧,他们要怕的可是我,想当初…’
‘知道了,我的妻子以前可是人人都害怕的大魔王’
‘嗯哼’
男人苦笑的摸了摸妻子的头,她则紧紧抱入了他的怀中,也不在意周围村妇的小声窃语。
‘快点回来’
‘嗯,这次事情结束,我会结束掉与那里的联系,到时我们找个海边,盖一座自己的房子’
‘嗯’
……
那是两人的最后一次见面,男人不知为何没有再回过这个村子,而女人则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诞下了一对双胞胎,而她在生产的过程中险些丧命,村民们认为是这跨种族的结合触怒了天神,留下他们只会扰乱村子一直以来的和平安宁,于是便在女人昏迷期间将这对男婴连夜送出了村子,并统一谎称女人诞下的是个死胎。
女人带着愧疚在之后的数年里苦苦等候,原本姣好的面容日渐憔悴,开朗的性格也慢慢不复存在,村里的人都为其感到惋惜,出于愧疚便商量应该找个人照顾她,但又碍于那被“诅咒”过的过去,之后在村妇们的反复“撮合”下,女人被嫁给了村里老铁匠的傻儿子。
再之后的两年,女人慢慢习惯了自己的现状,老铁匠的儿子虽然傻,但对她倒是体贴,悉心温暖的照顾让她逐渐走出了孤独冰冷的悲痛,气色渐渐恢复了以往,但她仍旧戴着男人送给她的信物,每天都在默默期待着,那个男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对于这一点老铁匠也慢慢察觉到了,或许有了孩子她就该死心了,然而那不争气的儿子对男女之事却没有丝毫的概念,所以在一天夜晚,他亲自摸上了儿媳的床榻。
那一晚,他第一次知道女人可以有如此大的力气,他的身上更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虽然年近六十,但他毕竟打了半辈子的铁,即便女人的全力反抗,依旧没能阻止他将阳物捅入自己儿媳的肉穴,久违的火热包夹几乎让他立刻缴械,他咬牙坚持,同时感受着怀中颤抖挣扎的媚肉,嫩滑的肌肤紧紧的与自己贴合着,滚烫而柔软,好在背上的丝丝疼痛缓解了射精的欲望,女人的怒斥也变为怨恨的喘息起伏在他耳边,稍作休息,粗壮的肉屌便开始抽出凿入,垂摆的卵袋反复拍打上那雪白的大肉臀,低声的哭泣随着啪啪的肏干声渐渐充满房内。
老铁匠从未想过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在这么一个平凡的夜里,将自己儿子的妻子压在胯下卖力抽肏,将儿媳的奶子握在手里抓揉吸舔,但他这么做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他反复这样告诉自己,就像那反复抽插的鸡巴一样,噗嗤噗嗤的贯穿着儿媳的蜜壶,但…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舒服了…他大口舔弄着那红嫩的乳粒,盈白的奶子握在手中柔软而饱满,每每前挺,此时儿媳便发出细微的呻吟,那是对快感的隐忍,太久没被滋润的秘壤终究因为岳父的大鸡巴而动了情,他盯上她的眼睛,绯红的脸颊上依旧挂着泪花,但那原本愤怒的视线此时却羞愧的闪躲着,就如同告白下害羞的恋人一般。
‘哦天呐,你真美’
由衷的赞美,老铁匠从小看着她长大,以前是个玩世不恭的假小子,长大后是开朗活泼的凌厉丫头,再之后是沉默寡言的儿媳妇,到此时他才用看女人的眼光来看她,她好美…而且还是在自己的怀中羞涩颤抖,想到这他的肉棒又坚挺了几分,低头望去,自己那沾满了淫液的黝黑肉棒仍旧如同做梦般的抽出肏入,哦!
坚持不住了………
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小村里也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事,女人在一年后再次生下了一名女婴,而她白日里也开始和村妇们一起聊天劳作,远远望去,已看不到那不顾反对与异族人热恋的年轻女子,村民们也再次接受了回归平凡的她,当然她也还有另一个不平凡的秘密,但那也只有她和每晚都要爬上她床榻的老铁匠知道了,不过女人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曾经存在的两名孩子,都成为了名声赫赫的大人物,或好、或坏…
……
|三
………
黑夜笼罩,繁星点缀,高耸的山体蔓延围绕,在这偏远的无人之地形成了一个天然而隐秘的圆形山谷,此刻的深谷之中,却有一群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它们正用这片大陆上没人能够明白的陌生语言激烈争执着什么,回荡在山间恐怖的声响早已将此处的原住野兽吓得奔离四散,仓皇而逃。
‘我们舍弃了自己原本的家园,跟随你来到这片所谓的希望之地,然而这里的可悲生物甚至比“他们”更糟,他们厌恶我们、攻击我们,用那些他们称之为兵器的可怜东西’
说话的,是一只体型雄壮的棕黑色巨龙,它的双目犹如炙热的赤炎,在这黑夜中更显得极其明亮而刺眼,它的下颚宽厚而狰狞,上面布满着看起来锋利异常的尖锐倒刺,而它的每一次吐息似乎都带着浓厚的热气,仿佛在那足以咬碎山体的利齿之下,流淌的并非是血液,而是可以融化一切的滚烫熔岩。
‘他们只是出于恐惧,他们从未见过我们的存在’
回答它的,是一只麟甲漆黑的同伴,它的体格要比对方明显小上许多。
‘或许他们应该恐惧,应该敬畏我们’
‘不,我们应该先试着和他们共存,毕竟这里也是他们的家园’
‘哼,我就知道你与那个丫头走得太近,已经成了他们圈养的宠物,试着与他们共存?然后成为像“他们”一样虚伪的混蛋吗?’
‘沃肯狄奥斯!注意你的语气’
‘你并不是我们的王,我们的王,已经死了,记得吗?’
棕黑的巨龙抬头望了眼漆黑的天空,随即挥展起它巨大的双翼,咆哮的狂风卷起断裂的草叶与弥漫的沙石,壮硕的身躯随之呼啸而起,周围的龙族都不安的挪动着脚掌,看着沃肯狄奥斯居高临下的对黑龙说道。
‘这里既然已注定成为我们新的家园,那你也应该试着像我一样去接受这个现实,在这片大陆之上,我们显然是最顶级的掠食者,这群渺小的生物甚至不配臣服于我们,他们不过是些等待我们吃掉的食物,你既然带领我们来到这里,就应该将族群的延续做为最首要的目标,但你显然还是被“他们”驯化的太久了,如今你既然无法担起这个责任,那么从现在起,就由我来领导族群,让这片大陆上的生物全部臣服在我们的龙翼之下!’
‘这样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你忘了我们为何会离开自己的家园?’
‘我没有忘,你呢?就像我说的,你被“他们”驯化太久了,甚至用着“他们”的思维在思考,你根本什么都没有明白,看着同伴们的眼睛,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黑龙转过脸,眼睛扫向了周围的同伴,一些视线还未交集便已连忙闪避,而另一些,则充满了之前并未注意到的复杂意味,似是愤怒又似是失望…沃肯狄奥斯不再理会黑龙,它飞向更高的位置,用更加雄厚的声音吼道。
‘吾,沃肯狄奥斯在此发誓!必将带领我们龙族再次飞向强盛,也将夺回那原本就属于我们的家园!兄弟姐妹们,这片大陆便是我们重振的契机,现在!和我一起,去告诉这片土地上的生物们,它们新的主人已经降临了!’
沃肯狄奥斯的咆哮越发响亮,而其他的龙也开始随之嘶吼,让这本该幽寂悠然的峡谷,回荡起了那震耳欲聋的恐怖吼声,紧接着那无比巨大的黑影接连从峡谷中冲上云霄,俯视着远方那点缀在黑夜中的零星灯火,而黑龙看着陆续呼啸而起的同伴们,又抬头看了看那漫天的星海,最终还是挥翅追了上去。
……
|四
………
哀嚎嘶鸣的马匹飞奔而过,溅起污浊红黑的泥土,其中则散发着厚重刺鼻的血腥味,武者打扮的青年满脸是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被恐惧所充斥的双眼死盯着冲锋而来的骑士,手中的利刃不住的颤抖,耳畔的厮杀声渐渐弱去,只剩下自己砰砰的心跳声,侧闪、瞬身、上挑直刺,脑中无数遍比划过的招式在这一刻突然消散,他转过身子,迈起沉重的步伐奔逃而去。
背后的追击声迅速靠近,要死了…要死了!他不断的在心中哀嚎,因为嘴中只能发出那拼命逃亡的粗喘,沉重的相撞声轰然在背后响起,他无暇回头去确认,只是没命的奔跑,一名士兵持刀拦来,被他俯身抱住冲倒在地,冰冷的铁甲撞得他浑身酸痛,下巴也被震得失去了知觉,他抽出腰间的匕首便捅入了那面盔的缝隙,鲜血伴随着男人的闷哼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视线,血液刺痛着他的双眼,但他不敢闭上,因为那将代表着永远。
身下士兵的铠甲已被砍的残缺不堪,原本的双剑王冠纹样早已看不清楚,他一定杀了自己不少的弟兄,他的爱人…不久前也在他的面前被箭矢射穿了心脏,此时他还无法确信那一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错觉,他爬起身子,一名同伴捂着自己的断臂滚在不远处大声嚎叫着,或许是嚎叫着,因为他听不到太多的声音,一名士兵从他的后面冲出,他想要提醒,但下一刻同伴便已被利刃刺穿胸膛,停止了那凄惨的模样,自己此刻也像他那样的狼狈吗?而这些士兵为什么会突然的反目,他们曾经是同伴不是吗?曾经领导他们以一敌百的强者们,此时又都去了哪里?
一张熟悉的脸孔冲了上来,但还是吓得青年一抖,同伴不断张嘴说着什么,同时扶着他向后撤离,他踉跄的前行了一段,听觉慢慢的恢复过来,张口问道。
‘组…组长…团长他们呢?为什么王城军在屠杀我们?’
‘全完了…团长和大部分高层都在王宫内中了圈套,恐怕凶多吉少了,凯恩斯国王疯了,这次的任务目标根本不是什么伏击逃兵,而是我们!’
冰冷的雨滴从天而降,打落在青年的脸上,眼前的消息让他更加有些茫然,这么说,一切都完了?他加入龙之子的时间甚至都没有让他受益太多,怎么会就碰到这样的巨变?他有些放弃的闭上了眼,希望这场冰雨能将自己从梦里浇醒。
‘别停下!这不是雨,是魔法,戴上这个符咒,跟紧我,我们还有几名高层没有赴宴,活过这劫,我们就有机会成为新的核心成员!’
看着队长确信的眼神,青年终于清醒过来,自己从未妄想过的机会,就在这绝境中找上了自己,没错,只要活下去……
……
|五
………
黑夜中,一只乌鸦蹲在村口破败的路标上,警惕的双瞳望向那乌云笼罩下的黑暗,一丝声响惊动了它,呼哧呼哧的振翅声打破了本有的宁静,片刻后,黑暗中传来了战马沉重的落蹄声。
村落几近荒废,几处坍塌的乱石与焦黑的残木,都说明这里经历过战火的洗礼,虽然没有一丝的灯火,但这里或许还是居住着人的,毕竟其他地方的情况,并不会比这里好上多少,此时一阵微风轻轻划过,却如同拨动了苍穹上那厚重的乌云,压抑已久的月光终于透过云间零星的缝隙洒落而下,似乎在欢迎着小村口的来客。
伴随着咔咔的摩挲声,黑暗中的客人也逐渐显出了全貌,如果有人站在那里,恐怕会立刻惊叫逃窜,因为他将看到的,会是一支漆黑骷髅组成的诡异军队,就如同死亡亲临一般,当然冷静下来仔细去分辨,便能看出这支队伍并非真正的枯骨死尸,而是他们都佩戴有骷髅外形的恐怖头盔,尤其是那面甲的挡板设计,更是做成了尖牙刺立的下颚形状,随着马匹的上下颠簸,便如同活过来的骷髅一般,嘴中发出咔咔作响的渗人声音。
而每一个头盔的骷髅样貌,明显都有着细微的不同,惟妙惟肖的锻造工艺下,仿佛都能看出其真实存在的参照,而这支队伍也不仅仅头盔是黑色的,上至身上的战甲,护手,下至马匹的战帘,脚蹬也都是清一色的漆黑,尤其是在这夜色掩照下,便真如打开了地狱之门的幽灵行军。
队伍在小村中缓慢的前进着,一些没有战马的黑色士兵,开始检查起两侧破损不算严重的房屋,而这期间并没有一人开口,仿佛他们真是没有灵魂与语言的死物,只是在各自执行着属于自己的使命,当然这也说明,他们对此已习以为常,片刻间,一处的房屋内发出了轰然的巨响,破碎的石块与断木飞蹦而出,其后跟着的是一名被击退数米的黑甲士兵,他的双手护在胸前,头盔随着冲击咔咔作响,但也让其呈现出了一种更加诡异的感觉,士兵稍显踉跄的稳了稳身子,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甲上留下的凹陷与划痕,随后不满的活动了一下双肩,伸手接过了同伴递来的黑刃。
而伴随着碎石烟尘,从破屋冲出的是一名中年男人,看打扮却只是名普通的村夫,只是在这夜色中,他的双瞳却异常的红艳,仿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而四支弩箭一瞬间已急射而至,男人并未有躲闪的意思,他怒视着这只漆黑的队伍,喉咙间发出了低沉的吼声,黑色淡薄的烟气竟从他的身体上散发而出,仿佛一股火焰正从体内将他点燃,而疾驰而至的箭矢未能刺入他的身体分毫,而是在接触那血肉之躯后被硬生生的弹开了,而男人袒露在外边的手臂上,不知何时竟附上了一层若隐若现的坚硬麟甲,看似魔法,又似乎不同。
‘叛徒!’
男人低吼一声,身子压低迅速向刚刚的士兵冲去,手中夺来的兵刃在黑夜中划出了一刀明亮的光芒,而黑甲士兵也并未因为对方的异变而动摇,反倒看似轻松的舒缓了下脖颈,手中的黑刃在身侧舞动了一圈,同时压低身子也向对方冲去,伴随着吱吱咔咔的面甲摩擦,犹如一只狰狞狂笑着的枯骨恶灵。
交锋只有一瞬间,败者的头颅已滚落到了地上,随之而下的,是喷溅如雨的血色。
……
|六
………
明亮的篝火旁,人们欢歌载舞,卸去的战甲上还未洗去那干涸的血迹,一名醉眼朦胧的大汉端着两杯酒走到另一名男人的面前,男人并未因为他的到来而分神太多,大汉看了看他视线的方向,那是人群中一道舞动的倩影,他笑嘻嘻的说道。
‘队长你的魂都要被咱们小队长勾走了呢’
男人抬眼看了下这名满脸通红的部下,淡定的说道。
‘布隆,你喝多了。’
‘嘿嘿,队长你别转移话题嘛,喜欢就去告诉她嘛,咱们队里喜欢小队长的人可不少,你这样耗着不追,兄弟们也都不敢去表白,总不能让大家都干等着吧’
‘今天的一战是很辛苦,虽然明天就可以返程了,但喝到烂醉总是不好,小心又像上回一样因为管不住嘴被别人打出俩黑眼圈’
‘上会!上午是他偷袭我!别看我这样,再来两条龙我照样一斧子剁下一对脑袋来,到时候小队长因为我的魅力迷上了我,队长你可别后悔莫及啊’
‘别说胡话,再来两条龙我们全队都得玩完,我还是觉得这次的对手并不是成年的龙’
‘啧,队长你就是这种谨慎的性格,不好不好,要相信兄弟们的实力,再说了不是还有那几位大人在,来干了这杯,跟兄弟们一起来庆祝’
‘你去吧,我今晚和二队还要留意下周围的状况,以防万一,但你别再喝了’
‘嘿嘿,不多…不多,再喝一点也无妨’
男人无奈的摇摇头,等到醉醺醺的下属离开后,视线又回到了在与人嬉笑交谈的人身上,她转过脸,远远的与他四目相对,她淡淡的一笑,而他,则木讷的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篝火在许久后才渐渐的弱下,男人依旧警惕的望着四周,因为今晚有种莫名的不安一直在他的心底间游走闪躲,而他的直觉一向准确,不久后,远处的森林之中,果然传来了不寻常的沙沙声,那并不是有野兽穿行,而是似狂风袭来,他背后发寒,站起身子大声喊道。
‘警戒!母龙来复仇了!’
果然下午时狩猎的是一只刚刚成年不久的幼龙!母龙还未有离开太远,话音刚落,巨大的身影便从黑暗中呼啸而出,不只一只!三只!他惊慌的意识到,这次是要大难临头了,他一边命令守夜的队员引导撤离,一边向小队长的营帐奔去,此刻他心中第一次感到了死亡的临近。
龙爪抛下的巨石开始从空中坠落,一些队员还未跑出营帐,便被轰然砸入墓穴,卷起的风沙弥漫在四周,惨叫与嘶吼响彻夜空,近在眼前的小队长营帐还算安全,他稍感安心,从中奔出的却是之前那劝酒的部下,此刻他正慌乱的抱着衣服,还未完全疲软的阳物之上满是晶莹淡红的液体…他的头嗡嗡作响,不知是因为眼前的一幕,还是因为背后席卷而来的爆炸与火焰。
……
|七
………
渡过无尽的黑暗,时间也在其中失去了意义,既没有时间,也便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直至声音传来,便如同擦碰出了一丝炽热的火星,稍纵即逝却又接踵而至。
‘队长,这是…’
稍显青涩的声音中,夹杂着些许兴奋又有些不安,另一个明显沧桑许多的声音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带着提示的语气轻责道。
‘你又忘记了’
‘嗯?哦…先生,这是…他们的孩子?’
‘从这个项链看应该没错,等等!你干什么?’
‘除掉后患’
‘不要胡来,我们此行的目的只是来探查他们的位置,并不是要与他们正面交锋,你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那就把他放回河中,任其自生自灭’
‘…’
‘您难道是想?…但我们不是有规定?’
‘这件事我会负责’
‘您不是想把他带回去吧?那可是队里的…我是说镇上的禁忌’
‘这一次,我并没有打算回去’
‘嗯?您说什么?’
‘如今的琉云已不是当年的流云,国内的权力内斗、相互算计,我已经受够了,累了,也到了我该安享晚年的时候了’
长者的话里放弃了掩饰,而少年也因为这番话激动起来。
‘您是认真的?可您比我更清楚骑士团对待逃…兵的态度,尤其是我们分队的特殊性,您这么做,总队长他恐怕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
‘他们都在忙于稳固各自的势力,我的离开对他们来说,也算是暂时少了一件需要考虑的麻烦,而且等他们想起惩罚我来时,恐怕我已经用完了这条老命,不过放心,我会辅助你完成这次任务,之后将这个交给劳伦,我相信他不会为难你’
‘可…’
少年片刻的停顿后,意味深长的妥协道。
‘我明白了,但…此次一别后,我们再次的相见很有可能便是要兵刃相向了,虽然不希望有那么一天,但希望队长不要记恨与我,您对我的提拔我无以为报,但骑士团的命令…’
‘我明白,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选你来执行此次的任务,队中如今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你拥有着成为一名优秀骑士的所有特质,甚至远超于骑士团的大部分人,这很好,但我同时也不希望你被这个条框所束缚住,成为他们权力斗争中的棋子,我就是太晚明白了这一点’
‘…’
‘走吧,前边的路小心行事,这孩子身上的血并不是他自己的,上游恐怕发生了什么,记住身份的掩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身份’
‘嗯…’
短暂的火星最终没能燃起火苗,声音也再次遁入黑暗,直至万籁俱寂。
……
|八
………
宽阔无际的云海之上,几条算不上壮硕的飞龙正努力挥展的翅膀,最显瘦弱的黑龙明显要落后于其他几名同伴,生疏的振翅节奏总感觉它会随时坠入云海之中,但好在它咬牙坚持着,而它的眼神则从始至终坚定的望着前方,然而它与同行的伙伴的距离还是渐渐拉开了,直到连上空辅导的那几条大龙也完全看不到了那个小不点,然而它们并未停下,因为它们自己的孩子还在努力的前行着。
许久之后,就在大龙们以为它因为追不上而放弃了时,一道漆黑的闪影从下方的云海中猛然冲出,它挥展着翅膀,更加的有力、更加的自信,它张开口全力的嘶鸣着,就这样超过了所有的同伴,而同伴们也呼应的嘶鸣起来,像是在竞争,又像是在欢呼,这是属于它们的第一次飞行。
……
|九
………
昏暗的街道下,几名孩童嬉笑追闹着,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十岁左右的少女,而随着奔跑不断甩动着后脑那两条深蓝色的马尾,看起来轻快而雀跃,少女此时驻足转身,少量雀斑点缀的小脸上满是兴奋,对着身后几名同龄的玩伴咧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并对着落下队伍一段距离的小胖子喊道。
‘本大哥快点,一会要错过了’
小胖子半天后终于气喘吁吁的赶了上来,也来不及回答,一屁股瘫到了地上,粗喘了半天才抬头道。
‘我…我…我跑不动了,要不你们先去吧’
女孩回头看看远处,又看了看瘫坐到本,微微皱起眉头看向其他几名同伴,说道。
‘那…不然你们先过去,我留下来陪本大哥,不然大人们要散掉了,等下你们把我们错过的故事再讲一遍就好了’
其他几名孩子显然也都有些迫不及待,听女孩这么说都高兴的答应了,小胖子虽然说自己赶过去就可以了,但少女还是执意留了下来,等几人离去两人稍微休息了片刻,小胖子自然也很不好意思,没多久就主动站起身来。
‘我休息好了’
‘嗯,那我们也过去吧’
本自然也看出女孩非常想听那些故事,毕竟小同伴间的复述并没有大人们讲的那么精彩,所以对于女孩这贴心的照顾就感到更加的暖心,他看着少女继续前行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些许复杂的感受,只是这个年纪的他,还并未理解那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等两人赶到时,其他人都已围坐在湖边的篝火旁,除去刚刚赶来的小伙伴,大人其实只有六人,而看几名孩童脸上专注的表情,故事显然已经开始了,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凑了上去,讲故事的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停下嘴中的故事,但还是微微对她一笑,而这一笑则让女孩脸上一烫,女孩庆幸此刻火光将自己的脸映的通红,不然男人一定看到了她灼热的双颊。
故事说了什么,女孩没有听到太多,大概是祖先们如何风光的过去,又或者外面广阔的大地与丰富多种的生物,女孩以前听过这些,起初她憧憬着那些故事,后来她发现自己慢慢憧憬上了那讲故事的人。
‘赛琳…赛琳?走了,你在发什么呆?’
女孩微微晃过神,才发现大人们都已离去,篝火也不像之前那样旺盛,她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看着小伙伴们一齐投来的目光,自然无法说出刚刚对某场婚礼的幸福幻想。
‘没…没事,我们走吧’
少女初开的情窦默默的绽放着,她无法说出口,毕竟那人与自己的年纪足足悬殊十一岁,她知道自己如果说出口,只会得到大人们的玩笑话和同伴们的一番取笑,而她与那人的关系恐怕也不会再像这样的自然,所以她只希望自己能赶快的长大,长到自己可以成为新娘的一天。
然而生活总是会在不经意间给人一巴掌,两年后那人突然的订婚让少女措手不及,那天她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几乎流光了眼泪,而更让她感觉难过的,是自己所无法比及的那位订婚对象,玛瑞雅·艾拉,她是纳卡斯众人公认的美人,哪怕是赛琳自己,每次遇到她都忍不住要盯着那张漂亮脸蛋看上好一会,那是一种对美的纯粹欣赏,更不要说玛瑞雅的觉醒之力是纳卡斯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所以对方无论在年龄、样貌还是在血统、能力上都完胜着自己,而越是这接近完美的存在,在那一刻也越发让赛琳感受到了无望的痛彻。
之后便由时间治愈了这一切,赛琳也逐渐将那最初的爱慕藏入了心底,甚至当她得知玛瑞雅怀孕的消息时,更从心底为他们感到开心,那时距离她当初痛哭的日子又已过去了四年,那一晚她不觉独自踱步到了儿时常听故事的那个湖边,童年伙伴们都已在为各自的事情而忙碌着,独自一人的赛琳突然感觉有些伤感,明明只有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在那一刻似乎突然一下子成熟了许多,而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却意外撞上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他。
‘因…因努瓦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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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赛琳啊,我就看到这边有人’
‘嗯…哦,对了,恭喜你’
赛琳有些害羞的仰视着眼前的男人,他不像往常那样的张扬,带着些许陌生的沉稳,甚至让她感觉有些莫名的悲伤,或许是自己刚刚沉浸在过往的原因…这让他的眼神看起来和自己有些相似,有些迷茫。
‘什么?’
‘玛瑞雅夫人的事’
‘哦…谢谢,时间过得真快啊,以前你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还整天缠着我要听故事,没想到一眨眼我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瞧,看样子我是真老了,竟和你发这种牢骚’
‘不…先…先生你一点也不老’
‘你一口一个先生,还说我不老?过两年恐怕都要避着我这种老家伙走了’
因努瓦特试着和她开玩笑,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奈的苦笑,这让赛琳有些慌张的说道。
‘不,因努瓦特先…大哥,你是我认识的人中最有活力的!我一直喜欢!…我是说,憧憬着你!’
赛琳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那句喜欢,又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真的去纠正,她的脑袋有些杂乱无章,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双颊在发烫,自己明明已经压抑下的感情,竟在这突然的独处中死灰复燃,是他的眼神…那始终且单独注视着自己的眼神。
‘我羡慕你还有着如此的热情,可以这么坦诚的面对自己,而我恐怕还是变成了自己以往最厌恶的存在’
‘不,我相信因努瓦特大哥做什么都能成功的!因为…因为你可以我看中的人!’
赛琳感觉自己的双颊下一秒就要喷出火来,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呵呵,你真可爱’
‘我…我是认真的!’
‘是吗?那我也希望可以像你这样忠于自己的感受’
男人的语气虽然平淡,但赛琳却听出了其中如压万斤的负担,她从未在因努瓦特的身上见过如此不安与落魄的一面,这也更加激起了她去安抚分担的渴望。
‘没错的!因努瓦特大哥现在无论在苦恼些什么,肯定都有着合理的原因,只要相信自己肯定没错的’
‘即使这样?’
还不待赛琳明白这四个字的含义,因努瓦特已俯下身子靠了上来,他的眼睛近在咫尺,他的鼻息让她呼吸加速,男人的声音响彻在她的耳边。
‘即使这样,你也觉得我该抛开所有?忠于自己的渴望?’
察觉到少女并未有闪躲的意思,男人的嘴唇随即便吻了上去,赛琳则只是呆呆的站在那,任由男人亲吻着她,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更感受到了她的妥协,甚至那些许的迎合,简单的亲吻便更近了一步,赛琳感觉到了肉舌的探入,她不知该做些什么,仍旧颤抖的站着,任由男人将自己抱入怀中,感受着那健硕体魄的温度和熟练羞人的舌吻。
接下来的一些事她已记不太清了,等她回过神来时,因努瓦特正趴伏在自己的身上,而男人的阳物也已没入了她的处子肉穴,疼痛…疼痛却美好,一直以来压抑的那份感情,终于在那一刻得到了充分的排解,男人熟练温柔的耸动,由慢至快的抽送,慢慢让她体验到了肉体上的交合快感,含蓄的强忍轻哼到忘情的呻吟浪叫,男人的肉屌一次次的冲入那她稚嫩的肉壶,初尝禁果的娇嫩花蕾,又怎么经得起这战场老手的肆意玩弄,仅仅在男人第一次的射精时,赛琳便已迎来了自己的第三个高潮,而随着那滚烫精液的肆意内灌,少女更双眼翻白的抖乳颤臀,雪白的美腿绷直颤抖,趴在床上被那身后男人肏得无声痉挛,爱液横流。
那晚之后,赛琳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对于自己,也对于玛瑞雅,她试着让自己远离因努瓦特,但每当男再次人出现在她面前时,自己就再难下定决心,下一次,下一次一定拒绝他,在每次忘情的交合后,赛琳都这样告诉自己,然而这不伦的奸情仍旧持续了下去,久到那份负罪感也逐渐变成了一剂催情的药物。
禁断的感情、扭曲的性爱,两人的关系也在无光之暗中悄然变化着,平凡的一天,赛琳被蒙着眼睛,像往常那样被男人从后面猛烈肏干,粗壮的阳物啪啪的抽出肏入,将那粉嫩的蜜穴奸的淫汁飞溅,雪润滑嫩的白桃肉臀更被撞的肉浪连连,赛琳浑身赤裸,原本娇嫩的身子如今已成熟妩媚了不少,完全发育的硕大奶子正被肏的前后狂甩、沉甸有力,若是一把抓在手中想必柔嫩弹手、受益匪浅,而赛琳同时也忘情的迎合后挺,口中淫乱的呻吟堪比下贱的妓女,祈求着男人更加深入的爆肏。
‘…哦…嗯…好舒服…主人今天的鸡巴好胀…嗯…嗯…婬胬的小骚穴都被塞满了…哦…主人今天好猛…哦……哦!…再肏我…肏死我吧…’
淫贱的乞求换来了如愿的暴奸,男人的力度不断加大,啪啪的凿击声顿挫有力,仿佛一只怒吼挺近的雄师大军,宽厚的手掌不再抓揉那放浪臀肉,转而卡住那润滑胯间大力推拉,将那胴体媚肉肏得不断颤抖挺腰,几近失去平衡。
‘…哦…好厉害…要死了…哦…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嗯…哦…为什么…今天…哦…主人这么猛…啊啊…嗯…’
赛琳忘情的接受着穴内的粗暴干插,啪啪啪的迅猛拍击声中夹杂着爱液的泥泞迸溅,她没有听到因努瓦特的回答,事实上她已经半天没有听到了他的声音,但好奇心在小穴内那肉屌不断抽插凿击的充实快感中被迅速掩盖了下去,直到自己脸上的眼罩被突然扯下。
一边被肏的前后摆动,赛琳一边适应的睁开了眼睛,首先望到的便是“主人”
那充满爱意的视线,火热而兴奋,等一下!赛琳猛地转过头去,惊然发现此刻正将肉屌不断抽送在自己穴内的人,竟是主人平日的好友!霍尔·弥留斯!不!她不敢置信的望向因努瓦特,而他则依旧带着那淡定的笑意。
‘哦…因…这是什么?!救我…叫他停下…你停下!’
赛琳试着挣扎,但腰上的大手直接将她按趴在了床上,她费力的踢蹬,但只是将床单踢皱了一些,逐渐适应的霍尔再次扶着那脱出的鸡巴,毫无阻力的捅进了刚刚已抽送了无数次的紧致肉穴里,随着赛琳那无力的反抗凿入插肏了起来,仿佛啪啪啪的淫乱交合声从未停过一般。
‘…不…因…救我…哦…轻点…’
‘怎么?刚刚不还要我更大力的肏你的小骚穴,现在装什么矜持?’
霍尔一手压制着赛琳的光洁玉背,一手从下面穿过腰间将那翘臀拉高跪起,肿胀的肉屌以更加深入的姿势抽插肏穴,大手同时在下方揉弄起那敏感阴蒂,肏干挑拨双重的攻势下,即便赛琳强忍快感,身体依旧舒适的颤抖摆动,诚实回应着那不断袭来的汹涌快感。
‘这是我们多次幻想过的,记得吗?’
因努瓦特终于开口说道。
‘但…哦…那只是…嗯…那只是幻想…停下…’
‘但每一次你都是那么的享受,每一次都完全沉寂在被他们轮番肏干的幻想里,诚实的告诉我,你渴望着这一切对吗?’
‘…不…哦…让他停下…因…’
‘叫我主人,你知道我讨厌虚伪的谎言,你需要得到惩罚’
随着人影的闪动,此时赛琳才注意到房间里其他两人的存在,她惊慌的再次挣扎起来,还未张口说些什么,下巴便被罗恩特一把捏住,同时便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小嘴,也不待她适应那肿胀的尺寸,便卖力疯狂的环首抽送了起来…
突然的强制口交让赛琳真正慌了神,忽近忽远的撞击肏干很快让她呼吸困难,意识也变得模糊混乱,也不知被这样抱着干了多久,赛琳感觉到了那口腔内不断膨胀的蠕动,她还想试着做些什么,最后却依旧只是徒劳,只得忍受着一波波的猛烈射精,腥臭而混浊的灌满自己的口腔,还有一些则在拔出后射在她的脸颊与刘海上,而她才干咳了两声,便感觉到下体被猛烈一顶,一股火热的浓精也同时噗噗射入了她的子宫深处,而她在这迷离间也才注意到,身后的那人不知何时已换成了拜恩斯…不曾想过儿时围坐在篝火旁为自己讲过故事的四位大哥,如今都已将肉棒侵入过自己的身体,甚至还留下了那粘稠浓厚的纪念…事后三人散去,因努瓦特将赛琳抱在怀中,温柔的替她擦拭着身上的不洁之物,她伤心的抽泣道。
‘他们对我这样…你难道不心痛吗?’
‘我心痛’
‘那你还…’
‘这是为了你,记得吗?我希望你能诚实的面对这份欲望,这份快感是上天的恩赐,为什么要畏惧它?一些人因为自己惧怕,所以也想让我们排斥,但我不会再压抑自己的感受,是你教会了我这些,从我们最初在湖边的那晚’
‘但…你也会对玛瑞雅这样吗?’
‘她,太过的单纯’
‘但我不是…’
‘不,这并不是坏事,一直以来我都将回到地面之上挂在嘴边,将长老们迂腐的忍耐视为唾弃之物,但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有做过,一边指责一边忍受着,而当玛瑞雅怀孕时,我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恐怕终要成为自己所最厌恶的那种人,那晚原本我已打算放弃了自己最初的梦想,承担起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即使要像蛆虫一般在这个昏暗的洞穴里度过余生,直到我遇到了你,是你那毫无掩饰的情感、那放弃一切的觉悟彻底的撼醒了我,让我回忆起了自己最初那份强烈的不甘,所以我也绝不允许你进入到那虚假的伪装下,听从我们内心的需求,那不带有任何偏见的,最纯粹与美丽的声音,而我则将带你去见证我所构想的那副景象,我保证’
…
虽然起初有些排斥,但赛琳还是慢慢习惯了被几人包围肏干、搓乳射臀,尤其是最初同意的那晚,赛琳更被四人连续内射了近十次,之后不久霍尔更开发了赛琳的雏菊,他有些惊讶于因努瓦特竟然并未攻下这里,而当他的阳物第一次肏进那毫无防备的肉菊时,赛琳竟哭了出来,带着自己没能将所有第一次献给“主人”的愧疚,但那一次的交合对霍尔来说却是一次极其舒爽的体验,赛琳虽然并不情愿,但为时已晚,只得随着他疯狂的肏干抽泣呻吟,那哀怨的小眼神最终也因为精液的爆射翻白上去,那也是她第一次被因努瓦特之外的人干出高潮来。
一直以来赛琳虽然允许他们抽穴肏乳,甚至在安全期随意内射,但却从未在与他们的交合中到达过一次的高潮,甚至可以说只是一味的被动挨操,而发现了嫩菊的妙处后,几人怎么可能放弃这种机会,每当肉屌挤入那紧热的泄道,赛琳的呻吟声中便夹杂着哀怨的哭腔,娇嫩的身子也更热更软,尤其是被两人包夹其间、双穴同时抽送,膣道里的猛烈收缩更是让前者几乎缴械,才肏上几下,这平日只对他们轻声呻吟的冷淡少女,就被干的娇躯猛颤、浪液狂流,更别说一番揉奶吸乳、大抽大肏之后,再将那一泡泡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入她体内,赛琳更是如母狗般主动挺动着那丰满肉臀,渴望接收着更加深入的灌浆爆射。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三人乐此不疲的开发着赛琳每一处性器,丰乳、翘臀、美腿、玉足…但凡能用来发泄性欲的地方,几人便挺着那肿胀的鸡巴上前肏弄一番,当然他们最喜欢的还是将这个可以做他们女儿的少女包夹其中,双穴甚至三穴同时肏入,此出彼入的将少女干出一次次的高潮,最终将精液齐齐射上那娇艳白嫩的肉体。
纯粹无念的性交潜移默化的激化着几人欲望,很快霍尔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刚生下孩子不久的玛瑞雅身上,做为纳卡斯中男人们公认的第一美人,此时的她刚刚恢复不久,身材却已迅速回到了那绝佳时的前凸后翘,更别说身在泌乳期的她,若是将那对丰满爆乳抓在嘴里搓挤吸嘬,大口大口的吞吃下那堪比爱液的淫乱乳汁,同时一边挺着鸡巴在那美骚穴里抽插肏干、最后随着悦耳诱人的哀声求饶大力灌浆内射,想必快感要远超赛琳这逐渐乏味的婬胬浪肉。
之后他便将这个想法试探的透漏给了罗恩特与拜恩斯,也意料之中的得到了拜恩斯的一口拒绝,他清楚拜恩斯对玛瑞雅的执念,自然也提前想好了自己的说辞。
‘你觉得现在的玛瑞雅真的会正眼看你?她一直是个保守的女人,平时她和我们一起我就没见她穿过什么性感的衣物,而自从她嫁给雷恩,就与我们开始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想必你也感受到了,更别说她现在生了孩子,你对她来说,已经和一块石头别无二样了,你喜欢她的事即使不说我们都看得出来,难道玛瑞雅一点也不清楚?她只是选择了全部无视,既然她如此无情,难道你不想至少尝一尝她身子的滋味?不想抱着那翘臀狠狠的射上一炮?’
‘你…别说了…’
拜恩斯的语气中无力多过愤怒,显然一直以来他也感受到了玛瑞雅的逐渐疏远,而霍尔则看到了他那越发飘忽不定的眼神,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杀手锏。
‘雷恩还并不热衷于后庭的开发你也知道,玛瑞雅的小屁眼说不定还是个处,难道你不想成为她生命中重要的第一次?你也看到赛琳那小浪蹄子的模样了,我现在操她屁眼时,她的反应甚至超过了雷恩肏她时的浪态,再调教些日子,她就会改口叫我主人了,我答应你,只要我的计划顺利,我们可以把玛瑞雅的头汤让给你,想想到时玛瑞雅在你的胯下扭腰淫呓叫你主人的模样’
‘这…’
拜恩斯皱着眉头,纠结的看向一旁的罗恩特,罗恩特此时早已联想翩翩,别说拜恩斯,玛瑞雅可是纳卡斯中独一无二的女神,从小一起长大的她便是个美人胚子,虽然罗恩特并未出过纳卡斯多少次,但以玛瑞雅的姿色绝对远超于他见过的任何女人,可惜自己年轻时醒悟的太晚,意识到时那丫头早已死心塌地的跟了雷恩,此时若有机会搞到手,他自然要把这些年的遗憾悉数灌进那朝思暮想的肉穴里去,到时也要让她像赛琳那样趴在胯下为自己嘬屌吞精。
‘没错,我们都知道你也一直喜欢着她,像玛瑞雅那样的美人谁又不是呢?只不过被雷恩他抢到了先机,我平时就不喜欢他那副夸夸其谈的样子,可玛瑞雅还偏偏就吃他那套,当初你还衷心的祝福他们,到头来雷恩那家伙不还是调教了一个小婬胬出来,再晚些时候等他醒悟过来,自己开发了玛瑞雅的小嫩菊,你就完全失去机会了,想象一下,到时候咱们兄弟把那美少妇夹在中间配合肏弄,抓着那大白奶子喷浆内射,也总比便宜了雷恩一人要好!到时玛瑞雅成了你的小婬胬还要靠你多分享了’
‘这…可…即便如此,你们又打算如何让雷恩他同意?总不能…’
看到拜恩斯的退步默认,霍尔得意的一笑。
‘雷恩他需要我们,至少他的“伟大计划”更需要我们,接下来只要听我…’
……
|十
………
斜阳妩媚,清风微抚,紫萝杉的叶子将将进入了凋落期,瑟瑟飞扬的紫叶让这云海上的景观又诗意了几分,一头银发修长的妙龄少女婉坐在岸边,光裸的玉足摆弄着那躲闪纠缠的云雾,一旁巨大的黑龙微微侧头,听少女说着。
‘听叔叔说,在这云海的下面,有着另外的世界,你知道吗?’
黑龙眨眨眼,似乎是听懂了她的意思,但接着轻轻的摆了摆头,动作虽然舒缓,但还是震得后方的紫萝杉群沙沙作响,卷起一波新的落叶,少女摸着它的麟甲微微一笑,眼神中却带着些许失落。
‘我啊,想去看一看那里的世界,叔叔答应过我,在成年祭后会偷偷带我去看一次,叔叔和我说过好多那里的事,那里和我们这里很相似却又有很多的不同’
黑龙盯着少女淡灰色的眸子,似乎又有些听不懂了,而少女像是听到了它的疑问。
‘我是说真的,和你说哦,你之所以也不知道,听叔叔说,是因为某些原因祖先们将这里和那边分割了开来,所以你也没有去过那里,只有“尊长”们知道出去的方法,不过父亲总说,去那里,会缩短我们的寿命,所以族人们都不会去询问出去的方法,但叔叔明明去过那么多次,一定是父亲在唬我,就因为我的身份,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好想能更平凡一点,那样就可以叫你背着我飞去那里了’
黑龙展展翅膀,似乎是在表示同意,卷起的狂风吹乱了那银白的发丝,少女咯咯的笑道,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起身拍拍它道。
‘嗯,嗯,知道了,到时一定会带上你的’
……
………
我猛地睁开眼,望着那昏暗石材的天花板,这是哪?是现在?还是过去?是真实?还是在虚幻之中?我侧过脸,看到昏迷在一旁的昆廷与赛琳,时间又过去了多久?虽然大部分的记忆都已模糊,但身体与精神上的疲乏,都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真的经历了千百次的人生轮回,或许这一刻也不过是那转瞬间的记忆残留?
作者:非正常复更。这章是前几个月东拼西凑码出来的。然而上个月卡在了结尾。纠结了一个月。大改的大部分内容才算满意些。但主角的故事线依旧卡的我难受。要交代的剧情很多。感觉塞不了多少肉。没肉我自己码起来也没什么动力。其他角色之前码太多。故事的时间线都需要等主线这边了。也没法继续。所以是非正常复更。但断更时间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么久。装修已基本收尾。希望下一章不会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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