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节(1 / 1)
阮滨听了也很兴奋。前前后后好几年了。阿浩为了这个案子牺牲了好多。这下终于好了。他问道:“能联系到乔心唯。”
“这我不知道。我要出庭作证。所以暂时不能离开都城。那天她若出现最好。她若不出现。我也会去找她。”
“阿浩。太好了。把她哄回來。好好补偿她。”
“那是当然??对了。陈敬业这几天应该也会回來。到时候他也要出庭作证。你呢。最近忙不忙。到时候能不能出來聚聚。”
阮滨义不容辞地说:“再忙也得抽出空來啊。我们三个多久沒聚了。确定了时间通知我。”
“好。”
挂了电话。阮滨的心情好了一些。很久沒见到乔心唯了。他也很想见见她。阿浩和心唯经历了这么多波折。他真心地希望他们能破镜重圆。
提到了乔心唯。他不免又想到了夏至。倘若他当初能有阿浩那份魄力。那么或许。他和夏至也不至于分开了。
杭城的春天。是一个多雨的季节。那淅淅沥沥的毛毛细雨。犹如剪不断的愁思。一下就是好几天。
自从阮滨离开之后。夏至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每天朝九晚五的工作。一成不变。
跟唐思甜的联系也少了。毕竟有周浩林在。有时候。她享受这种平静。可有时候。她真怕自己一生都这么平静下去。
于是。她又开始了徒步旅行。这个团队。以前是唐思甜带她加入的。现在唐思甜在家养胎。她就一个人去参加。
在徒步社团里。夏至认识了许多高校的大学生。她们洋溢着青春的脸蛋。或笑或闹。看着她们。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四月的某天晚上。夏至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手机qq忽然进來了一条信息“夏至姐。这个周末我们打算去xx山。两天一夜。包吃住。你有兴趣不。”
以前每回出去徒步旅行都是自费。头一回遇上包吃住的。夏至问了一句“包吃住。谁包。”
刘宇钦神神秘秘地回道“反正有人包。就问你去不去。”
夏至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好。算我一份。”
联系她的人正是她在徒步社团里认识的大学生之一。一个相当有领导风范的组织者。刘宇钦。听说。她还是她们大学里学生会的会长。很有能力的一个小姑娘。
她跟她们出去过几次。一般都是杭城周边的小城镇。这次去的xx山。算是比较远的山区。听來很有挑战性。
那天早上。夏至早早就來到了集合地。一辆大巴车。坐了三分之二的人。很多都是学生。与其说这是社会团体。倒更像学校社团。
“夏至姐。坐这儿。我帮你留了位置。”刘宇钦一见她。就热情地招呼道。“要开两个多小时才能到。坐前面舒服一点。”
“好啊。谢谢。”
“谢什么。要说谢。我还沒谢谢你给我的考研资料呢。多亏了你的资料。我才能顺顺利利考上研究生。”
夏至笑笑说:“嗨。我整的资料都是过时的。能考上那都是你自己的努力。”
说起來也是有缘。刘宇钦学的专业也是金融。跟她是一样的。所以刘宇钦把她看做良师益友。十分尊敬她。
“这次一共有多少人啊。”
刘宇钦颇为自豪地说:“在我的号召下光我们学校就26个人。还有其他的上班族。这车上一共38个人。还有另外一辆车是从s市出发的。也有30多个。所以这次队伍庞大。”
“这么多人。到时候安排得过來吗。”
“你放心啦。我们有坚实的后勤部。”刘宇钦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地说。“这次是有大老板秘密赞助的。包了吃住。所以人特别多。”
夏至好奇地问:“谁。”
刘宇钦只是笑笑。不肯说。“反正就是一个大老板喽。”
夏至用手肘推了推她。追问道:“别说是你亲戚。或者男朋友啊。”
刘宇钦捂着嘴笑。一脸的害羞。“停停停。你别再问了啊。反正不是男朋友。一切还是未知。”
这样的回答。即使她不说明。夏至也能猜到几分。她鼓励着说:“加油啊。我当你的精神支柱。”
“夏至姐。你别取笑我了。”
“沒有。我认真跟你说的。趁现在年轻赶快找个对象。别跟我似的。”
刘宇钦挽着她的手腕。大大方方地说:“宁缺毋滥。”
夏至叹了口气。她并非叹气刘宇钦的话。而是为自己叹气。想不到。她如今也会说这种话。这话可是她妈常常对她说的啊。唉。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年纪上去了。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两个小时之后。大部队顺利到达了目的地。另外一辆从s市出发的车也到了。两班人马汇合。成了一支更大的队伍。
他们都是因为同一个兴趣爱好而聚集在一起。
人很多。刘宇钦给大家分发了路线图和规划表。并且再三叮嘱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
今天他们爬的是东边这座山。來回预计需要10个小时。回到这里会是后半夜。所以每个人都要带足吃喝。
明天十点集合。出发去西边那座山。來回大概只要4个小时。之后就是大家的自由时间。
最后就是下午六点。在原地集合。回城。
夏至拿着规划表看着。一目了然。不单行程安排得很详细。还明确了各组的负责人已经联系方式。最重要的是。连医疗队、救援队都有。非常的专业。
她真是佩服刘宇钦。小小年纪就能组织这么大的活动。将來肯定是做大事的料啊。
刘宇钦:“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如果沒有问題。那就出发吧。”
一切准备完毕。七十多人的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向大山挺进了。
走了半程。天色渐暗。山路更加难行。许多人都放缓了脚步。歇息一会儿继续上路。
山里的温差比较大。天一暗。气温就开始骤降。再加上霜露浓。就更觉得阴冷了。
虽然如此。但大家一个个都满头大汗的。一个跟着一个往前走。互相鼓励。互相扶持。
刘宇钦忽然问:“夏至姐。你可以吗。”
夏至喘着粗气。说道:“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看起來像不可以的样子吗。”
刘宇钦:“我从小就每天晨跑。哪像你们白领。只知道坐办公吹空调。”
夏至:“就冲着你这句话。我怎么着也得为白领争口气啊。我可以。继续走。”
以前徒步旅行。走的都是平地。可今天是山路。这山是相对比较平缓的山。但怎么说也是山路。总有崎岖难走的地方。再加上路程长。时间长。大家的体力消耗都很大。
半夜两点。夏至终于跟着刘宇钦她们走下來了。远远地看到了旅馆的灯光。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双脚已经发软。肚子早已饿扁。
“累死我了。终于回來了。”夏至擦了一把汗。又热又冷。她暗暗心想着。这帮小年轻真是体力好啊。她们这组。就她累得跟狗似的喘粗气。
到了旅馆。住下。夏至和刘宇钦一个房间。夏至倒在床上一动都动不了。刘宇钦还捧着手机联系各个组长。以确保所有人员安全返回。
“姐。你累你先睡吧。”
夏至只是“嗯”了一声。连说话的力气都沒有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听到刘宇钦在说。那个赞助这次活动的大老板。也是社团的成员之一。也参加了这次徒步登山活动。只是分在了别个组。她还说。明天一定要找个机会见见他。
第一百零八章 高烧
第一百零八章 高烧
经过第一天的长途跋涉。睡醒之后的夏至完全不是昨天那个热情饱满的夏至了。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沒有。醒來的时候。枕头都是湿的。全都是她的汗。
早早起來的刘宇钦发现了她的异样。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呀。不好。夏至姐。你在发烧。”
夏至口干舌燥的。恍惚之中喝了刘宇钦喂过來的水。她“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可是依然全身无力。脑袋涨涨的。
“姐。你今天肯定去不了了。要不我找救援队先送你回杭城。”
夏至摇摇头。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不碍事。我睡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不碍事呢。你看你身子这么烫。烧坏了怎么办。唉。肯定是昨晚上一冷一热给闹的。”
夏至反而安慰起了刘宇钦。说:“都怪我自己身体不争气。我就在旅馆睡一下就行了。你们去吧。傍晚我再跟你们一起回杭城。”
“这样行吗。”
“行。救援队本來人就不多。你们那么多人呢。别为了我一个而耽误了大家。”
刘宇钦一想。夏至说得也在理。但是也不能光把她放在这里不管啊。想了想。她说:“我这里有感冒药。你先吃一点。好好睡一觉。我给前台打个招呼。让她们按时把三餐送到房间。顺便看看你的情况。”
夏至点头。“恩。可以。谢谢。”
刘宇钦看了看时间。说: “姐。集合的时间就快到了。我得赶紧下去。你有事一定要打前台的电话啊。”
“我知道。你快去。我这么大一个人了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去吧。”
刘宇钦看她坚持。再看看窗外。下面已经有好些人在了。她只能走。“药和热水壶都放在这里。你多喝点热水。”
“啰嗦。快走吧。”
交待了许多。刘宇钦不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旅馆的外面已经聚集了许多人。经过昨天长时间的跋涉。今天的人数明显比昨天要少了。
各组的队长正在清点人数。刘宇钦从左到右扫了一眼。忽然。她看到了人群中高人一等的那个男人。
“阮先生。阮先生。”刘宇钦奔跑过去。跑到他面前。兴奋地说。“今天总算见到你了。昨天我找了你半天都不见你。”
此时。阳光正好。阮滨的笑容也如这阳光一般温和。“昨天我在最后面。你在最前面。你当然看不到我。”阮滨往后面看了看。问道。“怎么今天就你一个。”
刘宇钦并沒有明白阮滨的意思。还以为他是在问她的同学们。“哦。他们在那边集合了。我过來跟你打个招呼。这次活动多亏了??”
“嘘??”阮滨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她不要说出去。
刘宇钦立刻点点头。“阮先生。等活动结束之后。我请你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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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滨摇头婉拒。“要一个学生请客吃饭。我多不好意思。你的谢意我心领了。不过我真的沒有时间。”
这时。刘宇钦接到了旅馆前台的电话。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阮滨。侧过身接了电话。“喂。什么事。??哦。好的好的。她有点发烧。做点清淡的白粥是最适合不过的。那就谢谢你们大厨了??好。谢谢。”
挂了电话。刘宇钦回过头來。随口说了一句。“我姐不堪重负病倒了。唉。”
阮滨皱了皱眉头。满脸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焦急地问道:“她沒事吧。需不需要提前回去。”
“我也这么说。但她坚持跟大家一起回去。就让她在旅馆睡一下吧。”那边有人在叫刘宇钦。刘宇钦挥手与阮滨道别。“阮先生。那边在叫我。我先过去了。”
“诶好。去吧。”阮滨沒想很多。转身跟旁边的同伴打了个招呼。就先行离队了。
回到旅馆。阮滨走到前台。说:“你好。我是306房间夏至小姐的朋友。她发烧正在房间里休息。我不放心想看看她。能不能帮我开一下门。”
“稍等一下。我要向夏小姐确认一下才行。请问先生贵姓。”
阮滨犹豫了下。倘若夏至知道是他。会让他进去么他想到了救援队队长的名字。于是。他说:“敝姓张。是救援队的。”
“好的。请稍等。”前台小姐拨了306房间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好久都沒有人接听。她又拨了一遍。依然沒有人接听。“难道夏小姐不在房间。”
阮滨担心起來。说道:“可能出事了。去看看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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