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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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忙里偷闲的夏至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小至啊。忙吗。”

“还行。爸。怎么现在打电话给我。有事吗。”

“呵呵。沒特别的事。这不小天的病情有所好转。我跟你妈想着要好好谢谢你那位同事。我们去都城。连吃住都给我们安排好。听说军区医院的专家号挂号都很难的。我们每次连号都不用挂直接看病。人家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个忙。我们必须好好谢谢人家。我跟你妈商量好了。明天带着小天进城。去谢谢你的同事。也顺便去看看你。”

夏至笑着说:“好啊好啊。爸。他是我的领导。平时也挺照顾我的。”

“呦。还是领导啊。那更得好好谢谢人家。不但帮了我们小天。还帮我们照顾你。”

“呵呵。那我去跟我们领导说一下。爸。你别带太多东西啊。他不收礼的。”夏至心想着。第一次见面。应该是他去看你们。给你们送礼才对。你们过來看他。已经抬举他了。

“意思意思还是要的。你领导喝酒吗。”

“他很少喝酒。爸。真别带东西。现在抓廉政抓得紧。他不会收礼的。你别害他啊。”

“爸心里有数。我就带上家里珍藏多年的女儿红请他尝尝。喝进肚子里的不算礼。”

夏至无奈地笑了笑。“呵呵。那随你。明天见。我在公寓等你们啊。”

“好。”

挂了电话。夏至整理了一下文件。一并拿着去了二楼办公室。她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他她爸妈和弟弟要來杭城的事情。

到了办公室门口。她轻轻敲了一下门。“请进。”得到他的允许。她大大方方地看门进去了。

“阮总。这些文件需要您的签字。”

阮滨抬起头。故意看着她笑。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的。“关门。坐下。咱们谈谈。”

这是他们惯用的开场白。

夏至转身关门。阮滨站起身疾步走到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直接拥她入怀。他在她的耳边。带着抱怨的语气。低语道:“大半天了也不上來找我。有那么忙吗。今年给你的任务又不多。”

“阮总。正因为任务不多。我才沒理由总是上來啊。我把工作做完了再來给你汇报。这有什么问題。”

“看來你是嫌工作少啊。那周末过來加个班好了。”

“不要。”夏至笑着挣开他。转身面对他说。“这个周末不能加班。把你交给我。我來安排。好不好。”

她一转身。阮滨就抱紧她。对准她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在办公室里谈一场地下恋。一边工作一边谈恋爱。趁着空闲躲起來亲密一番。紧张而又刺激。这种感觉真的会上瘾。

吻了许久。夏至推开他。红着脸说:“够了。你还签不签字啊。”

阮滨这才接过她手中的文件。笑着说:“签。这就签。”

他回到座位上。翻开文件看了起來。夏至尾随其后坐到了他的对面。凑过去说:“你还沒回答我的问題。这个周末听我的安排。行吗。”

阮滨:“你想干嘛。”

“反正不会把你卖了就是。”

阮滨挑眉一笑。“好啊。给我准备惊喜是吗。”

“是啊。我爸刚才打电话给我。说我弟弟的病情有了明显的好转。他们想亲自答谢你。明天就來杭城了。这算不算惊喜。”

阮滨一愣。握着笔的手也停住了。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他放下笔。慢慢抬起头來。脸上的表情是僵硬的。“叔叔阿姨要过來。”

“恩。还有我弟弟。他们是专门來谢谢你的。我想过了。不如趁这个机会告诉他们我们在交往的事。我爸妈肯定特别高兴。你说呢。”

“这??”阮滨犹豫起來。脸色也不太好。特别的不情愿。

看他这样子。夏至也不高兴。撅着嘴说:“你不用紧张。你到底在顾虑什么啊。”

阮滨辩解说:“应该是我去拜访你爸妈。现在怎么换过來了。不太好吧。”

“沒有什么不好的。我爸妈都是很随和的人。他们是真心要來感谢你。你不见吗。”

“你沒跟我商量就答应了。”阮滨反问。

“我??”夏至真的生气了。语气也变冲了。“这还需要商量吗。好。那不告诉他们我们在交往。就是单纯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我爸妈现在想亲自感谢一下你。请你吃个饭。你到底见不见。”

阮滨为难极了。他也不想夏至生气。“现在见面真的不是时候??”

“那什么才是时候。”阮滨答不上來。夏至更气。严肃地质问道。“你到底对我是不是认真的。如果你只是玩玩。恕我不能奉陪。”

“认真交往跟见不见父母沒有关系吧。”

“你认真跟我交往。为什么不敢见我的父母。”

眼看着话題越來越紧张。火药味越來越浓。阮滨叹着气说:“夏至。我们别吵架。你爸妈我肯定会见。但不是现在。这件事你就听我的。行吗。”

夏至紧抿着嘴唇。脸上全都是怒气。“你不见我爸妈。也别來见我了。”说完。她转身离席。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诶??”阮滨自知理亏。在这里又不好多说什么。他只能任由她离开。“砰”的一声。她连关门都带着怒火啊。他的心里一阵阵地难受着。

第四十一章 不然我亲你

第四十一章 不然我亲你

夏至本來是很开心的。弟弟的病情有所好转。爸妈都很高兴。正准备着过來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见一见阮滨。她真的不知道阮滨在顾忌什么。她唯一想到的就是他对自己并不是真心的。

本來年纪就不小了。家里一直都在催婚。既然两个人在一起了。为什么不能告诉父母更何况。他还比她大呢。

夏至越想越生气。一到下班的点。就一个人走了。

这是他们交往四个月以來。第一次吵架。也是第一次冷战。

回到公寓。夏至忍着眼泪给父亲回了一个电话。“喂。爸。我们领导正好要出差。明天就走。他说你们的心意他领了。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用专门谢他。”

夏正东有些遗憾。“哦。这样啊。那什么时候等他空了。我们再去。”

“爸。真的不用了。既然他都拒绝了。也是不想我们家破费。我们又何必为难他呢。”

“这样啊。那你在单位要好好工作。好好协助他。”

“恩。我知道??那你们明天还來看我吗。我想你们了??”说着说着。她有些哽咽了起來。自从过年从家里出來。她一直都沒回去过。每个周末都跟阮滨腻在一起。都把父母亲人给忘了。

夏正东听了。心都揪起來了。“乖女儿。别哭啊。我们去。我们去。”

“真的么。”

“当然了。谢你领导是其次。看你才是重要的。我们也想你。跟小天说要去城里看姐姐。他都高兴死了。今天我还煮了好多肉菜。明天都给你带去。快别哭了。难为情不。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

听父亲这一说。夏至更加忍不住了。哭着说:“谢谢爸。那我等你们來啊。”

“好。好。你别哭了啊。”

“恩。爸。那我挂电话了。明天早点來。”

“好。明天见。”

“明天见。”挂了电话。夏至直接扑到沙发里大哭一场。父母才是最可靠的人。他们永远都会站在你的身后默默地关心着你。而父母。往往也是你最容易忽略的人。

这个周末。阮滨和夏至沒有任何联系。谁都沒有主动联系谁。夏至专心陪伴父母的弟弟。而阮滨。几次想给她打电话都忍住了。一來怕跟她吵架。二來。也是怕她再提出让他见父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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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在的两天。夏至心情还算不错。跟弟弟笑笑闹闹也就过去了。可当父母一回去。她就不行了。翻看手机。沒有阮滨一点音讯。她的眼泪直接挂了下來。

她不懂。既然认真在一起交往。为什么要怕见父母。迟早要见的啊。

阮滨不同意见面。她连自己已经找好对象这件事都不敢跟父母提。生怕他们追根究底地追问。又怕自己说了他什么不该说的话。给父母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她最最生气的是。两天了。他竟然连一通电话一条信息都不给她。他竟然这么的冷淡。明明错不在她啊。

是不是热恋期过了。他开始厌烦我了。想及此。夏至更是伤心难耐。眼泪怎么止都止不住。

周一。夏至整理好心情去上班。到了公司才知道。原來阮滨真的出差了。要去广州一个星期。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竟然被她说中了。

可是。他为什么连出差都不告诉我。他真的打算不再理我了吗。

“夏至。夏至。”唐思甜刚來。看到她在发呆便叫她两声。可她都沒有反应。她直接走到她面前。问。“夏至。你怎么了。”

“啊。沒??沒什么啊??”

“还说沒什么。瞧你的脸色这么差。一定有什么事。”

夏至低垂着脸。沉沉地说:“恩。一早起來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沒什么精神。”

唐思甜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沒发烧。可能是累着了。那你休息一下吧。实在扛不住就去医院。或者回家休息。反正阮总出差了你也可以轻松几天。”

夏至打探道:“阮总出差挺突然的。之前怎么沒听说啊。”

“可不是。本來是广州那边的客户过來。可那边临时有事來不了。只有阮总过去了。”

“要去几天。”

“快的话三四天。慢的话五六天。最多不会超过一个礼拜。”

“哦。这样啊??”

“哈。你是不是阮总不在。想他了。”

“哪有。他不在我多自在。省得整天看他的脸色。”

唐思甜唏嘘道:“啧啧啧。夏至。我真是看错你了。原來你也是在领导背后说他坏话的人啊。”

“??”夏至尴尬起來。想解释。又知道怎么解释。

“哈哈。跟你开玩笑呢。瞧你急得。不说了。你休息一下吧。我得忙了。”

“恩。”

说着。唐思甜走进了属于她个人的办公室。田丽离开之后。她就坐上了田丽的位置。其他同事沒有不服的。这段时间以來。在唐思甜的带领下。他们的业绩都有所提升。可见。唐思甜确实有领导之才。

阮滨不在。身为阮滨的助理。她自然是空闲的。平时就帮着其他同事做些杂碎的事。就这样一天一天打发时间。

同事说:“夏至。你这几天怎么这么沒精神。要不知道你单身。我还以为你失恋呢。”

夏至只能笑笑回应。“哪有的事。”其实她内心苦不堪言。在办公室里的地下恋。有利有弊。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都需要隐藏。最难过的是自己明明很伤心。却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沒有。

阮滨的效率挺高。三天就把事情办完了。周三的下午。他返回了杭城。临下班了他才來。

“阮总。回來啦。”前台小妹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只见阮滨风尘仆仆地走近办公大厅。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推着拉杆箱。看他的样子挺疲倦的。

说不紧张是假的。夏至正在茶水间倒水。一听前台小妹的声音。差点把杯子都掉了。她僵硬地定在那里。硬是不转身去看他。

“啊。”杯子满了。刚烧开的热水溢了出來。不慎洒到了她的手上。烫得她右手上的虎口处直接红了起來。

“嘶??”她忍着痛跑到洗手间。赶紧拿凉水冲洗着手背。

一旁的李晓梅看到了。上前关心地问:“夏至。沒事吧。”

夏至摇摇头。隐忍着说:“沒事。”

她默默地用余光注意着阮滨。阮滨根本不为所动。直接走上了二楼。她又疼又委屈。强忍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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