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众人听了还好,但铁凤凰和霍青玉立即脸色大变。在出发之前,神机老人曾经对他们说,这湖上有个地方叫鬼礁石,是一个暗礁丛生的地方,此时风浪较大,船速甚快,倘若发生触礁,立即会船只尽碎的。
突然,一个浪打来,浪花立即冲过了甲板,在船舷的一侧露出了一块巨大的礁石。就在刚才那一瞬间,船身几乎是擦着礁石而过,倘若再偏上几尺,便立时要撞上礁石。而这时,马可信已经让人摇响了警告铃,刚才报信的水兵听到铃声,立即招呼众人蹲下身子,抓住船舷一边的麻绳说道:“大家立即抓紧麻绳,无论如何也不要松开。”
众人听了后,立即照着同样的样子蹲下抓紧了麻绳。此时蒲心兰在铁凤凰的保护下,自不用担心,而郭秀也在潘绮红身边,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抓住了绳子,虽然狼狈,但也不惊慌。
只有自幼不习水性的陆筱芸,此时就像是受惊的小鸡一样,蹲在甲板上,死死拉住绳子不说,还紧紧把绳子的一头缠在腰上。霍青玉见状,立时叫道:“不好,”不顾船身的颠簸,使起轻功顺着倾斜的甲板滑到陆筱芸身边,把她从绳子的换套里抓了出来。
失去保护的陆筱芸立即大惊,死死抓住霍青玉的手臂,尖声叫道:“大流氓,你干嘛。”
“干嘛,倘若船触礁,这会让你没命的。”的确,当船身粉碎后,船板就会在巨大的漩涡中被卷到水底,而沾了水的麻绳会越收越紧,这会成为陆筱芸的索命符。
“那现在怎么办?”陆筱芸被一个突然打来的浪花拍在脸上,闭着眼睛紧张地叫道。
“别说话,睁开眼睛,抓紧绳头。”说着,便用力的揽住了陆筱芸的腰肢。虽然动作很粗鲁,但这时生死攸关,陆筱芸也顾不上这些,一边死死地拉着绳子,一边用力环抱住霍青玉的手臂。
这一抱,陆筱芸胸前的一堆玉峰已经紧紧地贴上了霍青玉的手臂,虽然接触处只觉得软弹无比,但霍青玉此时也顾不得享受。一个浪花打来,重重排在大家脸上,弄得众人狼狈不堪。
而这时,除了船声,浪声,就只剩下马可信的大声的指挥吼叫。
“前帆向左。”
“所有舵手往后划,减慢船速。”
不得不说,马可信是一个很靠谱的船长,虽然暗礁丛生,但船只在暗礁间不断穿行,并没有遇到危险。
然而,就在众人心里略略一松的时候,突然船声的前帆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吹断,向众人道来。霍青玉见这一倒之势来得甚急,急忙挣开陆筱芸的手,把绳子交到了她的手中,然后急忙向上跃起,在桅杆上重重一托。但这一托本就是无根之力,虽然可以让桅杆的方向偏上一些,但并不能改变太多。
就在霍青玉随着桅杆继续坠落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稳,原来是公孙裘见到情况危急,急忙抄起一根竹竿,垫在了霍青玉的脚下。公孙裘自由在海外孤岛长大,自然无论水性还是舟船之术都是极为精湛的。
霍青玉脚下有承力之处,急忙双掌向前拍出,这一拍之力甚为刚猛,竟然把桅杆活生生打折,往海里倒去。
但就在这时,船只因为前帆损失,一下失控了起来。重重撞上了一块礁石。
“轰隆”船首一下子被巨大的冲力撞得粉碎,一丈高的大浪立即像倒塌的墙壁一样向众人排来。
即使你武功再好,轻功再高,在这大浪面前也是无能无力。霍青玉只觉得胸前就像被重重击了一圈似的,立即往下掉去,一下子便被卷进了湖中。
他本来水性不差,正想去救人的时候,突然觉得脚下被什么东西缠住,仔细一看,原来是桅杆上的麻绳缠住了自己的脚。麻绳入水果然越缠越紧,想挣掉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霍青玉急忙弯着身子,化手为刀,内力到处,竟然比利刃还锋利,几下便割断了脚上的麻绳。
然而就在这一阻之间,他已经被卷入水底。而这时,霍青玉见到不远处一个红色的身影正在挣扎着被漩涡不断卷入水底,正是失去了保护的陆筱芸。霍青玉见状,急忙脚下用力,疯狂地踢着水向她游去。
但潜水的速度哪里比得上漩涡的速度,只见陆筱芸被越卷越深,下面便是漆黑一片的湖底,倘若真被拉倒了湖底,哪里还寻得回来。
霍青玉见状,立即运起十成功力在脚上,一套旋风腿法使出,竟然让自己如同鱼一般窜了出去。这旋风腿法本就讲究腿如旋风,此时在霍青玉深厚的内力的驱使下,更是隐隐带着风雷之势。果然不一会儿,便赶上了下沉的陆筱芸。
此时,陆筱芸的挣扎的动作已尽,霍青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后,立即向上游去。然而这个上浮的过程却并不比想象中简单,不知整地,霍青玉直觉头上无光,一惊之下,竟然误打误撞进了一个礁石洞。
这个洞漆黑看不见出口,倘若只有他一人,定然不会贸然向前,而是会原路返回。但此时陆筱芸已经有溺水的迹象,形势刻不容缓,只能急速先向上浮。一种强烈的绝望感在霍青玉的心中升起。
然而,突然觉得一松,霍青玉已经探出了水面,此时他竟然来到一个礁石中间的洞穴。来不及大量周围,霍青玉急忙把陆筱芸抱出水面,但怀中玉人哪还有气息。
来不及细想,霍青玉抱起陆筱芸,一纵身,跳上了一块礁石上。接着透入的点点阳光,可以清晰地看着陆筱芸已经脸色发白,呼吸停止。霍青玉急忙往她的脉搏一摸,脉搏尚在,只是溺水严重,便立即将陆筱芸放平,然后扶着一手脖颈,一手按在腹部,运气内力,将阻塞在腹中的水挤压出去。
“咳咳咳,”陆筱芸一阵咳嗽,终于将阻塞的水排了出来。霍青玉松了一口气到:“唉,总算保住了小命。”然而,陆筱芸却并没有因此醒来,而是显得迷迷糊糊似的,仿佛神游一般。
霍青玉觉得奇怪,就伸手去摇了摇陆筱芸,岂知这一接触,只觉得触手处异常的热,而摸了摸额头,更是火热异常。
“不好,”霍青玉急忙握住陆筱芸的脉搏,只觉得卖相极为紊乱。“不好,这是,极乐散!”显然,这是刚才双鬼喷出的毒烟最终溅射到了陆筱芸所致。
这极乐散是江湖三大淫毒之一,虽然排名在之前汤娟所中的阴阳散之后,但也是极其厉害的独有。极乐散的特点在于,虽然是叫极乐散,但毒性极烈,中毒者并不是阴阳散那样需要男女交合,而是………
想到这里,霍青玉急忙挤开裤袋。这极乐散除了服用解药之外,唯一的解毒方式就是服用男性的阳精。数年前,他曾经见到别人用此法解毒,眼前,虽然是玉洁冰清的少女,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尚书女儿。但生命攸关,那堪再多考虑。于是,霍青玉立即脱下了裤子,掏出了自己胯下的肉棒套弄起来。
漆黑的洞里,透进点点的阳光,其中一缕正好照在陆筱芸的俏脸上。这个少女虽然有些大小姐的古怪脾气,但心思聪颖,而且其实心中颇有正义感,因此霍青玉虽然心里清楚,这个女子他不该碰,但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好感了。
而更主要的是,他的确是个极为出色的美女,阳光照在她的俏脸上,就像是一件巧夺天空的玉器一般。洁白的肌肤,月牙一样的峨眉,微微上翘的娇小的鼻子和嫣红的嘴唇,看得霍青玉心中一荡,套弄中的肉棒也已经十分坚挺了。
霍青玉把陆筱芸的头抬了起来,枕在了自己的一条腿上,以便可以最方便的让自己的阳精注入她的嘴里,而这种姿势几乎就形成了一个十分淫靡的姿势。从原处看去,简直就像陆筱芸躺在霍青玉胯下为他品箫一般。
而这时,渡过了昏迷期的陆筱芸幽幽地醒了过了,一睁眼,只觉得眼前一片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黑乎乎的长的东西在自己勉强晃动,集中精神一看,竟然是霍青玉正在她鼻子前面套弄胯下之物。
“你,你干嘛。”又惊又怒的陆筱芸本来想给推开霍青玉,岂料因为身体虚弱,竟然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别动,我是在救你。”霍青玉喘着粗气,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陆筱芸急忙把俏脸转到一边,说:“臭流氓,你敢轻薄与我。你给我说清楚,不然姑奶奶杀了你。”
“你是不是现在觉得背上发麻,而浑身就像火灼烧一样?你中了‘极乐散’。眼下没有解药,唯一的方法就是吞下我的阳精,这样才能救我的命。”
“什么?你个变态,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救。”陆筱芸愤怒地叫道。
“你要不要我救我懒得怪,我答应了你爹和阿六要保护你,我就不允许你去死。至于以后,你要不要杀我,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听了霍青玉的话,陆筱芸只觉得又愤怒又委屈,两道眼泪立时从脸颊上滑落。一边啼哭一边说:“臭流氓,我不要你救,你让我去死。”然而话虽然如此说道,但对生命的渴望,却让她真的难以放弃。是的,她重名节,但她此时倘若真的已死为要挟,比如咬舌,霍青玉自然不敢再继续。
但她并没有,也许她内心深处不想死,或者,甚至,她并不是很讨厌这个油腔滑调的风流大少。回过头,借着光线看着霍青玉交集的脸上,都快溢出汗珠,却一直努力套弄的样子,她突然没那么愤怒了。
见霍青玉一直努力地套弄着,陆筱芸问道:“大流氓,只用吞下去就行了么。”
“是的。以阳精为引,我用内力给你推动体内的血液,就可排毒。”
“那,那要多久。”
“很快,只是刚才一分神,本来已经很好的状态又没了。”虽然陆筱芸是冰清玉洁的姑娘,但毕竟是大户人家,虽然家教甚严,但这方面的知识却是有的。她知道霍青玉说的分神和状态是什么意思,于是便不做声,从新把头靠近了霍青玉的胯下,让自己灼热的呼吸喷在了霍青玉的肉棒上。
受到刺激的霍青玉,立即胯下重新一柱擎天。陆筱芸看着黑暗中的肉棒,虽然不真切,但隐隐却可以感到他的硕大,简直就如同一根棍子对着自己一般。之前她也曾在书中看到对男人器物的描写,但这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看,况且男人的本钱还是江湖上顶尖的,让她心如鹿撞。
霍青玉努力地套弄着,慢慢已经有了泄身的感觉,但不管怎么始终就差那么。他甚至都将内力注入下体了,依然无法突破最后的屏障。也许是因为他的内力深厚,因此平时欢好,即使在极度亢奋的时候,也需要远长于常人的泄身时间。而眼下虽然有陆筱芸的灼热的呼吸的刺激,但这还是不够。
陆筱芸看着霍青玉焦急的表情,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心中已经不再责怪他了,见他着急的样子,只觉心中一荡。也许是毒药的作用,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竟然轻启檀口,伸出了舌头,在霍青玉的肉棒顶端轻轻舔了一下。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一添,但这冰凉的感觉和灵活的舌尖,还有一种原始的刺激,立即让霍青玉一阵激灵,一下控制不住,终于,火热的阳精从自己胯下的肉棒狂热地注出,霍青玉急忙用手掰开了陆筱芸的檀口,完全射入了陆筱芸的嘴中。
突然的刺激,让陆筱芸完全难以接受,差点被呛得窒息,但她知道,这是在解毒,于是只好忍着强烈的腥味,将霍青玉的阳精含在了嘴里。但却怎么也咽不下去。
霍青玉知道陆筱芸的困难,于是扶着她的脖子,一阵内力注入的引导,陆筱芸终于将口中的阳精咽了下去。
刻不容缓,霍青玉立马扶正陆筱芸的身子,两股内力从大穴注入,以腹中阳精的灼热处为源心,开始游走各个经络。
陆筱芸只觉得浑身如同蚂蚁撕咬一般麻痒,却动也不能动。霍青玉的内力足足运行了两个周天,才在陆筱芸的背上一排,陆筱芸腹中一阵痉挛,一口黑色的血液从口中喷出。
“好了,”见到逼出黑血,霍青玉总算松了一口气,替陆筱芸号了号脉,见脉象已经恢复正常,料想毒性已解,便长舒了一口气,开始整理起衣裤来。
“啪”恢复了力气的陆筱芸,重重的一击耳光打在霍青玉的脸上,然后立即跑下岩石拼命地用湖水漱这口。
霍青玉也不生气,只是说道:“你放心,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
陆筱芸知道自己理亏,却也不回答,见霍青玉如此说道,也不好发作,只想挣扎着爬回来,却没有一丝力气,
“我是怎么中毒的?”陆筱芸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种毒药只需要通过接触就可以让人中毒。”
“可是,我只接触过你啊,难道是你下的毒?”陆筱芸立即问道。
“喂,我说我的大小姐,你讲点道理好么?我如果下毒的话,那我还救你干嘛?”霍青玉立时一脸的委屈。
“那是谁呢?我又没接触过别人”
“话是不错,不过如果有人事先将毒药涂抹在别的地方,然后你触摸后,也有中毒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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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样,那可能性就多了……”
“算了,”霍青玉说道:“先不想这个问题了,好在你没有事。现在我们应该先想怎么离开这里。”
“我们在哪儿?”
“这里应该是一个礁石的内部的洞穴。”
“那我们怎么出去?你就不会刚才直接游到岛上么。”
“你问我,我问谁?”霍青玉叫苦地佯怒到。
“好了,大男人,还生气,真是的。”陆筱芸知道,自己不该责备霍青玉,语气便软了下来。
霍青玉这是才仔细看了看周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里的岩石经过多年水流冲击,已经十分坚固了,想要破石而出是不可能的了。”
“那我们怎么办?”
“本来我们有个好方法,就是重新潜水出去,但是你不习水性,只能作罢,眼下我们只有一条路走。”
“什么路?”听到出力的陆筱芸心中一喜。
霍青玉指了指头顶的地方说:“你看到没,那个石头缝。”霍青玉指处,在光线的照耀下,露出了一些之物的根茎。
“那里有植物,就说明那里的岩石是有缝隙的,如果运气好,应该会有一块活动的石头。”说道这里,便跳了上去,使出轻功,在岩壁上仔细检查。果然,不一会儿便发现了一大块植物的根茎,立即运劲在手,用力拍出,立即一大束光钻了进来,漏出一个大洞。
陆筱芸见状,立即高兴得叫了起来。霍青玉手脚并用,不一会儿就弄出了一尺多的一个洞口,然后跳了下来,抱起毫无力气的陆筱芸。
这次,两人不再是在危险之中,因此充分可以感受对方的身体接触部。霍青玉只觉得怀中玉人柔弱无骨,入手之处极有弹性。而陆筱芸,感受着霍青玉坚实的臂膀,只觉得心中一醉,腾空而起的时候,仿佛在云里一般。
霍青玉把陆筱芸托在手上,等陆筱芸爬出去后,自己才钻出来。重见天人的二人欣喜不已,尤其是陆筱芸,此时躺在霍青玉的臂膀中,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想起刚才的事情,虽然危机,却充满香艳,直觉俏脸都红了。
“少爷!”一个惊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霍青玉一扭头,便看到了郭秀惊喜的样子,她身边还有同样关切的潘绮红。虽然浑身已经湿透,一切也狼狈不堪,好在两人看上去都没有受伤。
“你们没事吧。”霍青玉问道。
“没事,少爷,刚才多亏了潘姐姐。”她显然已经知道了霍青玉和潘绮红的关系,于是在私下,对潘绮红的称呼也从丘夫人变成了潘姐姐。
霍青玉看着脸上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的潘绮红,笑着说道:“红姐,没事吧。”
潘绮红摇了摇头。小声说道:“就是找了你们接近半个时辰了,有些担心。”
郭秀笑着说:“潘姐姐刚才连续潜水两次寻找你们,找不到你就快疯了。”
潘绮红一拧身边的郭秀,说道:“这个小妮子也来消遣我,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急的哭了几次。”
霍青玉哈哈一笑,却看了看周围,说道:“其他人呢?眼下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郭秀说道:“少爷,刚才入水的时候,马大人说这里向东一里的地方,是一个较大的岛屿,那里有来往的寻宝人在那居住。因此那里可以找到船只,便带着众人游过去了。”
霍青玉点了点头,他们顺着水流,应该没有大碍。
就在这时,远处一个小船驶来,船上的人看到他们的人影,高声大叫,正是阿六和马可信。
当霍青玉等下船的时候,其他众人已经在码头等待了。经过了刚才的劫难,众人只觉地恍如隔世。见到霍青玉安全归来,众人一阵欢呼。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大家已经都对这个随和而机制的少年充满了好感了,刚才失去联系,众人也是心急如焚。
“马大人,我们在哪里。”霍青玉此时顾不得浑身湿透,就像马可信问道。
一旁的铁凤凰却笑了笑说:“不急,你们还是先换了衣服我们在计较吧。不幸中的万幸,这个岛上有一个逃避战火的羌族家族在这里安家。我们向他们租借了房舍,还买了衣服。”
一旁的冯铁山恨恨地说道:“我看就是专门来黑过完的寻宝人的,要不怎么有那么多空着的房舍,而且有那么多衣服和食物的储备。他奶奶的,真黑,一间房舍就要一锭银子。还好我们的行李大多被水冲上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买其他东西还要被敲多少呢。惹火了我,拆了了他们的家。”
“哈哈,冯老弟就别抱怨了。我们至少还能买下到几条小船。而且,这里人烟极少,来往的人又多是江湖人物。他们这一家人能够在这里安生,自然也是有本事的,我们此时还要多倚仗他们了。”说着,便招呼人带霍青玉等人去换衣服。
霍青玉简单用水冲洗了身上的污泥,然后换了一身从店家那里高价买来的衣服。众人身上大多数财物已经损失,好在众人都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身上的首饰倒是值了不少钱,否则,绝对付不起这老板的价钱。比如,众人的衣服和住宿,阿六就花了一个价值万两的玛瑙扳指。
“呵呵呵,”老板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拿着扳指合不拢嘴说道:“已经安排老婆子给各位准备饭食了。只是店里还有几个突厥来的寻宝人,不知道你们介意不介意。”
“突厥人来这里做什么?我看未必是寻宝的人,要不要去谈一下”铁凤凰低声问霍青玉。
霍青玉想了想说,“我们明天早上就走,还是不和他们打照面吧,此时不易节外生枝。”的确,这些年虽然突厥在大唐的不断攻击下已经势弱,但难免还是会有不断的摩擦。于是铁凤凰便要老板把饭送到后原来。
此时郭秀等人也已换好了衣服,第一次的众女子欣喜不已,叽叽咋咋就像麻雀一般欢喜,而女子中还有一个陌生的羌族女子。
郭秀拉过那个羌族女子,说道:“少爷,这是阿美姑娘。是店家的孙女,刚才就是她替我们打扮上羌人的服装的,而且还给我们的讲了好多他们羌人的习俗。”
这时霍青玉才打量了一下那个叫阿美的羌族女子,虽然不似郭秀等人貌若天仙,但也算是稍有的异域美女,一双羌人独有的棕色大眼睛,两条乌黑的大辫子,还有那丰满火辣的身材,却是充满了野性的味道。羌族女子民风开放,见到霍青玉的目光也不避讳,而是大咧咧地上来说道:“英俊的客人,欢迎来到月牙岛。”
“这里叫月牙岛?”霍青玉问道。
“是的,因为这个岛的形状叫月牙,因此我们就叫他月牙岛。”
“你们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
阿美摇了摇头说道:“我生下来就在这里。我外公是羌族的一个部落的老族长,后来打仗了,部落散了,就带着整个家来到这里了。”
“啊?那你们岂不是很苦?”陆筱芸吃惊地问道,在她眼里,实在难以想象有人可以在这里居住。
“没有啊,其实也不是一直在这里,每半年我们就会去内地买好多的东西回来。而且,这里有很多上好的药材,我们又自己养了很多动物,所以我从小并不孤单。这里的鸟,小狗,风,雨都是我的朋友。”
阿美的纯真,让众人会心一笑。
“好啦,我要去给你们准备饭菜了,再不去外公又要骂我了。晚些时候再来找你们玩”说着便奔奔跳跳地跑走了。
“喂,是不是看上这个小妮子了。”潘绮红在一旁笑着说道。
“哪有,我只是觉得这个丫头单纯得很可爱。”
“那可未必,羌族人民风开放,你看,刚才明明知道你在看她,这小骚蹄子还挺着胸让你看,我看呀,今晚你有艳福了。”
“霍公子。”神机老人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前辈什么事?”
“刚才我和马可信一起检查了从羌人这里高价购买的三条船。由于船比较小,我们只能在白天风浪较小的时候行船了。好在水手虽然大多数受伤,但是也有足够的人手,刚才马可信委托老板的儿子送那些伤病回去了,我们也可以轻装上阵了。”
“不知这里离目的地还有多远。”
“刚才我们看了水文地图,问了这里的人后,我们判断,熔灵岛应该是在这里西北的一百里左右之外。按照目前的速度,只需要两天就可以到达了。”
“不知这一路过去,水文条件如何。”
“这道可以放心,这一路过去已经没有密集的礁石区了,甚至风浪都会小很多。”神机老人说道。
“还有一事晚辈不明,想询问前辈。”霍青玉问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我们会误入鬼礁石?”
“正是。”
“我想,可能有几个原因,有可能是我们水文地图可能没那么准确吧”
过了一会儿,阿美已经和另外两个仆人送来了饭食,饭食出乎大家的意料的丰盛。鱼肉,鸡肉,一应俱全,还有好多难得的菜蔬,更难得的是还有一大坛子粮食酒。众人出航这几天来,受风浪影响,大家只是简单充饥,眼前的饭菜虽然在平时他们正眼也不会敲一下,但此时简直就是珍馐一般,自然是食指大动。
众人一边吃饭,一边喝酒,不一会儿已经是热闹非凡了。
“他奶奶的,还是在陆地好,那劳什子船上颠去摇来的让人心烦。”雷震恨恨地说道。
“哈哈,雷兄骑惯了马,自然不喜欢这舟船生活了,但在下可是从小就在船上长大的。”说话的是公孙裘。
“所以公孙岛主才有这般卓绝的下盘功夫。”卫东兴笑着说道。
“哪里哪里,要说下盘功夫,在下可不是霍少侠的对手。”
而这边的霍青玉,一边和马可信,阿六喝着酒,一边看着几倍酒下肚,红着脸嬉戏的众女子,一种温暖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他甚至不想去寻找那毫无线索的秘笈,也不想管什么江湖恩怨,国家大事。只想和这些心爱的人一起在这里呆着。
这些年,他是江湖闻名的花花大少,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大家说其他,只是羡慕或者嫉妒他的才俊武功和无边的眼福。但独自漂泊于江湖的凄苦,却是只有他才清楚。
每每,当夜深就醒的时候,他就觉得十分的空虚。欢笑之后的离别,曲终人散的冷清。每当想起这个,他都觉得,甚至愿意用一声的财富和武功,换一个温暖的家。
但眼下,却不是这样的时候,阿六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现实。
“兄弟,”阿六小声说道:“我看这柳思思可是可疑得很呢。你看他才死了哥哥,却一点也没有悲伤,反而更加高兴。”此时柳思思和众女子恣意玩笑着,与偶尔神情迷惘的潘绮红不同,她可是一阵的放浪形骸。
“大哥又何必明知故问呢,豪门恩怨,永远都是这么血腥。”
也许,当人一旦进入了这个江湖,一切就变得模糊了吧。
酒已尽,但这一次,霍青玉却没有被孤独所侵蚀,因为他身边正有佳人的相伴。不是郭秀,也不是潘绮红,而是那个羌人女子阿美。
在刚才的饭桌之上,郭秀等人有一句无一句地说着这一路,霍青玉的重重机智英勇的表现。若说陆筱芸还是萌动少女,只是讲着这个令她心乱的男子的事迹的话,那潘绮红等人则是故意为止。尤其是饭后,并没有去缠着霍青玉,甚至一把拉着郭秀回房去了,而只是让阿美负责酒酣的霍青玉回房。
孤男寡女在一起,本来就容易激发最原始的情欲。更何况是酒酣之后的两人,更何况,男人是着名的风流大少,而女的,也是带着强烈的羌人的奔放和野性。
此时他们并没有在霍青玉的房间里,在那样简陋的房间里欢好本来就等于直接给众人表演春宫戏。只有眼下这静谧的森林中的一个柔软的草垛上,才能让两人尽情地释放。
阿美缓缓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高耸的椒乳和丰满的腰肢。她并没有汉人女子一般的娇怯,在她们羌人的眼里,爱就是爱,不必隐藏什么。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正是最好的表达爱的方式。
热吻从阿美的身上划过,这个美丽的羌族少女发出了愉悦的声音。此时月光下的两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气息。
就在这时候,霍青玉感觉远处有人微微一动。虽然那个人是在暗处,但霍青玉深厚的内功带来的敏锐的直觉,让他可以清晰地感知来人的气息。
不过,他并没有去揭破那人,因为无论是模糊的身影,还是从她的呼吸的特点,霍青玉已经可以肯定,那是陆筱芸了。刚才阿美送她回房的时候,就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此时,定然是见两人偷偷溜出房间,便跟了上来,却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春宫的表演。
霍青玉有心要逗一下这个春心萌动的少女,于是便把阿美抱过来,让她平躺在草垛上,并让阿美的脸向下垂着。这样一来,阿美的俏脸便成了正对着陆筱芸了。不得不说,霍青玉真的很懂女人,让一个女人看到春宫心动,并不是让她清楚地看着两人的肢体交缠,更不是看着两人性器的疯狂结合。而是让她能够感知到欢爱中的女人的快乐。
此时阿美的表情,就告诉了陆筱芸一切。陆筱芸被月光下的阿美的迷离的脸庞吸引着,她想逃走,就像上次偶然撞到霍青玉和郭秀欢爱的场景时一样,但她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能走动。看着霍青玉恣意地揉吻着阿美高耸的椒乳的样子,她只觉得两腿发麻,不知不觉,已经难以站立,坐在了地上扶着树木,看着两人的行为了。
这边,霍青玉的刺激,已经让阿美春潮泛滥了,拼命地抓着霍青玉的肉棒,用力地套弄着。霍青玉伸手,摸索上了阿美的两腿之间,灵巧的指头轻柔地在秘洞口抚摸着,挑逗着早已肿胀不堪的菊豆。不一会,阿美的蜜汁已经涂满了霍青玉的手,霍青玉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便不再想着挑逗一旁“观战”的陆筱芸,而是专心地开始享受着阿美的美好的肉体。
霍青玉让自己的肉棒不断地在阿美的秘洞口徘徊着,不一会儿,已经完全被阿美的蜜汁湿润,腰下一挺,便挤开了紧闭的洞口,探了进去。
“啊……”属于少女的呻吟在树林间回荡,这是宣告少女的结束,这是真正属于男女的爱的宣言。而享受着雄性的征服感的霍青玉,抱着怀中的少女,恣意体会着肉棒刺破肉壁阻碍的快感。
不得不说,羌人的体质与汉人是有区别的。之前即使是给身体健硕的中原女子破身,都需要动作十分缓慢,而且经常断断续续地。但这一次的阿美却完全不一样,不一会儿就适应了霍青玉的尺寸,开始不断扭动着翘臀配合着霍青玉的动作。
霍青玉的肉棒,不断地在阿美的体内激烈地冲刺着,享受着阿美的身体的弹性。阿美充满极致的愉悦的呻吟,在林间不断回荡着。一双玉腿死死缠住霍青玉,不断逢迎着。
这时,霍青玉突然抱起阿美,让她蹲着伏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激烈地从下面动作着。这样的姿势,可以让阿美更好地体会霍青玉的硕大,不光如此,更重要的是,远处的陆筱芸,此时可以完全看见两人的私处的交合。
涂满了阿美的蜜汁的肉棒,在月光的照耀下不断闪烁着点点晶莹的光。每一次刺进阿美身体的时候,就是这荧光消失的时候,但转眼间,又出现了,不断地放大,再消失。
此时陆筱芸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趴在地上,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呼吸已经像老牛一般粗重,她甚至也没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开始湿润。她只是这样看着两人的欢爱,不愿意离去。对于阿美来说,现在的经历是身体上的破处,而对于陆筱芸来说,此时就像是在心理上,告别了不谙男女之事的处子。在这之前,她从来不曾想象过,男女之事到底有多令人快乐。但这几天来,无论是看到郭秀,还是阿美,在欢好时的表情。都让她难以将这种感觉从身体里驱赶出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霍青玉的冲刺已经到了最后,随着一阵激烈的冲刺后,火热的阳精同体内注入了阿美的体内,全部烫在阿美的花心上。阿美,终于体会到了女人独有的快乐,发出了最纵情的一次呻吟。
当二人收拾好衣服的时候,佳人已去。对于陆筱芸来说,也许欲望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中中下。
“啵”,回到院子里的阿美在霍青玉的脸上脸颊上留下了重重一吻。
“舒服吗?”
“嗯,原来男女的事情这么快乐。”
“等我办完事回来,跟我去中原怎么样。”
“不,我喜欢你,但只是喜欢你,我喜欢你的样子,喜欢你的身体,也喜欢让你享受我的身体。但我不会跟你走,我属于这里,因此我不会离开。”言语中没有意思的怨念,也许这才是羌人性格的可贵之处。爱,就去爱,爱过了,不属于自己的,就不眷念。
虽然心中隐隐有一丝酸楚,但霍青玉还是为阿美的自然大方的性格称赞。虽然之前他一直被那种欢好之后就死缠不放的女人弄得很烦,但真遇到这样豁达的女人的时候,他反而有了一点不适应。
当第二天早上,在火热的朝阳中,众人继续向目的地起航。在送别众人的时候,阿美果然没有任何的不舍,一个同样的香吻,算是告别,也算是两人一夕的风流关系的一个了解。
“喂,少爷,阿美姑娘这么好,你为什么不带她走。”郭秀笑着问道。
“不是我不带她走,是她不肯跟我走。”
“哎哟,想不到我们的风流大少爷还有失手的时候。”潘绮红在一边调笑道。
“每个人都有他的命运,我们有了命运后,选择,往往就意味着放弃。”霍青玉的话,的确让人深思。
新的船甚小,因此众人不得不分成三个船只。霍青玉带上了郭秀和陆筱芸已经跟着过来的蒲心兰,潘绮红也并不避讳地跟他一起。这几个女子一路上嬉笑不停,倒是省去了霍青玉的旅途烦闷。
第二天的黄昏时分,终于,在湖岸线的尽头上出现了一个黑点。
“马兄,我们可是到目的地了嘛?”霍青玉高声喊道。
“从位置估计应该是的。”马可信的回答让大家心里一振,就连负责摇橹的船工也加了一把力。
黑点逐渐放大,一个小岛展现在大家的眼前。从轮廓看,小岛的底部宽阔,而中间有一个明显的三角山。船越行越近,小岛也越来越大。粗粗一估计,小岛足足有两里多宽。
当众人来到浅滩的时候,太阳已经只剩下一抹余辉了。夕阳下的小岛,树木葱翠,草长莺飞,显得充满了生命的灵气。就在这时,山间的几间静心建造的中原风格的房屋映入了大家的眼帘。船还没有靠岸,霍青玉和阿六已经迫不及待地纵起轻功弃船向房屋奔去了。
二人踏水而来,仿佛如同平地一般,转眼间已经来到了房屋面前。房屋是木头制成,但底座是坚固的石头筑成,很好地隔绝了地面的湿气。因此房屋虽然是杂草丛生,但房屋并没有腐坏。
“兄弟,从房屋结构来看,显然是初唐的手艺。”
“不错,这里的屋舍虽然空空如也,但剩余的少有的器物也是初唐时的工艺。”
“啊哈,兄弟,我们赚到了。”霍青玉顺着阿六欣喜的声音看去,见一个房间里对着许多铁器,有洛阳铲,有登山撬。这些器物他们本来有准备,无奈已经在前几天触礁的时候丢失了。眼前的铁器虽然已经全部生锈,但经过打磨后还是应该可以使用。
“大哥,你看。”霍青玉从一件废弃的洛阳铲的木柄上,看到了一行小字“左屯卫制。”这左屯卫正是程知节承效力过的部队,似乎一切都暗示着,这就是熔灵岛。
“兄弟,我想,我们已经到熔灵岛了。”来到中庭的阿六,看到了一块石碑,虽然年生日久,上面几乎被青苔覆盖,但仍然可以看清上面深深刻下的文字。
“贞观十三年,大唐左屯卫大将军程知节,率麾下将弁奉太祖之命赴羌地,逡巡多日,终至此岛。此地传为闲人熔炼圣灵之所,是以为熔灵岛名之。逗留数月,未果,遂留此碑以记之。”
这块石碑,终于证明了小岛的身份,从洛阳出发,众人披星戴月一个多月,终于到了目的地。阿六和霍青玉不禁心里一阵激动。
“少爷,这里是熔灵岛吗?”郭秀着急地问道。当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时,众人爆发除一阵欢呼。立即栓好船,带上了行李上岸。
一条石阶通向了刚才的小院,石阶的两边生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而各种飞禽走兽也时常出没,似乎这群人类的到来,打破了他们原有的宁静。
“啊,这是红参。”郭秀一路都在寻找各种奇珍异草,这做充满仙草的小岛,让精通医道的郭秀欣喜不已。而陆筱芸和蒲心兰,则是饶有兴致地尝试捕捉各种动物。
众人分头行动,公孙裘带人负责打猎采集食物,潘绮红则带着众人开始收拾院落,而体力较差的神机老人,则开始专心地收拾着那一堆废弃的铁器工具。待众人简单把院子打扫干净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树梢的时候了。
大家对住宿条件的满意度,显然超过了预期。这样的一座大院,经过收拾之后,便不会逊色于任何的中原庭院。此时负责打猎的公孙裘等人也收获颇丰,一顿美味的烤鱼和獐子肉,让众人暂时忘记了烦恼。众人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因为,从明天开始,一切,都要忙起来了。等他他们的不光是前人的未解之谜,甚至还有腥风血雨的欲望之争。
江湖人就是这样,在这一刻,大家是同甘共苦,亲如兄弟,但转眼间便可能刀兵相见。也许,在这个江湖,本来就没有没有永远的朋友,有的,只是利益的分配权力,和无穷无尽的欺骗和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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