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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文呢?”她问。
“去楼下餐厅弄吃的去了。”他回答。
“哦,我说呢,这么乱说话,吃豹子胆了?”
“呵呵,这是什么话?不就是个电话吗?我连吃熊胆才敢的事都做了那么多年了。”他厚脸皮调侃。
“去你的,流氓。这一样吗?你就是吃了熊胆也没吃豹子胆管用。”
她顿了一顿,声音有些凄凄的音调。
“怎么这么说?”他问。
“想想看,这么多年总共有过几个电话?”她闷闷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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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呵呵!”她学着他口气讥笑他。
“那是因为……豹子胆的事情相对熊胆的事情要好办一点,呵呵,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你解释一下!”
贺兰感觉自己有点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女人,她明明知道他说的意思,但就是想揪着他的话柄要他说心里话。
“呵呵,明知故问,拒绝解释。”他在那边打着哈哈。
“猜到就是这样的话。”她闷闷不乐地说。
床上的她,半个人陷陷在席梦思里,皮肤在乳白的毯子包裹着显得很白皙,姿势摆得很娇慵,空着的那只手在小腹下无意识地搓揉着,时而竟然以食指缠绕着那里密密的毛发,但是神态绝不下流,仿若指尖缠绕的是小女子的长发而不是极其私密的东西。
她知道他是在避嫌,无非想在易文前面表现出和自己在情感上的亲疏程度罢了,这样的心思贺兰一清二楚,但她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刻意装出的疏远,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特别是在两个人的时候,还在装。
甚至都会做得到回避其他的女人,包括那个女医生,但却就是做不到在两个人的时候自然的亲密。
“还赖床?”她不愿再让思绪在不愉快的空间厮缠,脑子里的思路。
“嗯,准备起来,刚才叫我20分钟内下楼吃东西呢。”
“哦,那赶紧起来吧,醉酒了再饿肚子伤身体。”
“嗯,你呢?”
“我?谁要你管?我有不是喝醉了酒昏天昏地地睡。”接着说:“我也在床上嘻嘻。”
“哦,咱们一丘之貉啊,”他呵呵笑着说。
“嘁,谁和你一样啊?”她压低声音:“只是洗了个澡,而且——现在在……你床上。”
她厚着脸皮挑逗他。这样的场景臆想对他绝对是种刺激,她知道。她觉得自己的厚颜和无耻绝对已经赶上登峰造极了……
果然,他的兴致来了:“你……干嘛跑我床上去了?”
“什么你的床?你睡两天就是你的床了?”她笑他厚脸皮。
“呵呵是你自己刚才说在睡我的床啊?”他笑。
她噎住,无语。
“哎……”他低低地叫她。
“嗯……?”声音有点变调,忽然气氛霎那间就变得暧昧起来。
“刚洗好?”
“嗯。”
“没穿吧?”他问。
“……嗯……”
“馋我……”他努力地压低声音。
但她还是听到他喉咙咕咚一下吞咽的声音…………
这声音也刺激得她两腿间唰地升起一股暖流循循地向身体四处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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