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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雅看到她来,一脸的惊喜,贺兰把带了的一袋东西递给她,是亮上次回深圳公司时到香港特地给带来的,给筱雅的丈夫,一种国外生产的药,国内买很麻烦。
“这怎么好啊,每年都要麻烦易文好几次。”
“这有什么?谁叫他对姐心怀不轨的?算对他的惩罚。”
贺兰故意这么瞎扯。
以前,贺兰曾经扯起过易文说筱雅女人味十足之类的话,曾经弄的她很不好意思,不过终究是女人,还是很受用。
“又胡说,我一个老太婆,别拿我开涮了,再说我也没有你臭丫头这样厚脸皮。”因为两个人多年来情甚姐妹,无话不谈,有几次有意无意地贺兰曾经说起过深圳的有些事情,当然不是说的很细,但也让筱雅猜到了一二。
“对了,昨天晚上干嘛来着?老实交代!”
“昨晚?没什么啊?”
“还不老实!?”
“在家啊,你说几点?”
“快九点的样子吧。有人看到你了。”
“谁?”
“呵呵,是在广场吧?”
“对,交代!”
“跳舞啊,你个臭丫头!”
“嘻嘻,就是有人欣赏到你的翩翩舞姿喽。”
“谁?你啊?肯定不是,你敢不理我?”
“当然不是我,是我老公。”
“呵呵,他呀。”
“据说舞姿非常迷人哦。”
“去你的。”
“哎,对了,他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去那里?九点我们快散了,你没去啊?你在哪里?”
“我?嘿嘿,保密!”
这时候有人进来,两个人停止了嬉闹。
筱雅是牙科的主任,在医院里也算是比较有资历的医生了,平时里有点不笱言笑的,但是人缘还是不错。
他的老公以前是建筑监理公司的,几年前本市的一幢高楼坍塌,本来是建筑公司以次充好但是他被落了个监督不力,被判了个缓期,后来查出有一种较罕见的骨髓炎,人就一直病歪歪的。还好,筱雅有个哥哥在国外,把她女儿结到那边读书,家里就两个人显的有点孤寂,加上老公情绪一直低落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也难怪,还不到四十的筱雅就混进中老年的队伍里去寻乐子了。
贺兰想起自己来的目的,突然没了话题,自己也觉得尴尬。
“怎么了?”
“没有。”她的脸无缘由地红起来。
贺兰的气质里其实由很多地方象筱雅,因为从小她就是跟在筱雅后面的一条小尾巴,有些神态音容笑貌都由些近似。
“臭丫头,心怀鬼胎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要我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当你的老师好,我看你疯了两年都学坏了。”
其实贺兰只是象说晚上一起吃饭,但是要是说出来晚上易文看到筱雅,还有筱雅看到亮也在场,他们都会怎么想?自己成了牵线搭桥的了,她想着脸红的更加厉害。
“你们易文啊真是太宠着你了,我都有点不可思议。”
“所以啊,我就想把老公的愿望给实现了,只是觉得有点对不起立敏姐夫。嘻嘻。”
“你再说我打你了!”
筱雅脸上也红润起来。
贺兰其实并没有期望筱雅能理解什么,因为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出自己的意思,但是事情的结局是:筱雅显然比贺兰对她预计的领悟能力要高的多。
当天下午分手的时候,筱雅直愣愣地盯着贺兰好长时间,盯的她有点发毛,就如多少年以前,贺兰接到了男生的条子,没有及时扔掉或者私自藏匿被她发现时的情况一样,按照当时的可能性,一般都是筱雅以告诉贺兰父母为要挟。
贺兰以前在这样的目光盯住的时候心里就会发慌,多少年以后她心里还是有点沉不住气:“干嘛啊,这样看人!”
“丫头:你那点花花肠子我还能看不清楚?我只是想警告你,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你不要后悔。”
贺兰脸红了,唯唯诺诺地:“我有什么花花肠子啊。”
“你们啊,就是生活的太富足了,悠闲惯出来的毛病!”
贺兰被她洞穿心思,就如被在人前扒光了衣服。
她索性豁出去了,示威般的扬起脑袋:“就是,你看我是个坏女人,我也要把你变成坏女人。”
“滚蛋,没心思和你瞎搅和。”
筱雅嗔怒地开始赶她走。
晚上,贺兰和易文躺在床上,她嘻嘻哈哈地把下午的事情告诉了他,被他假惺惺地一阵埋怨。
“你是不是因为我让臭小子回来,你心里感觉不平衡觉得亏欠我什么?”
“没有啊,这是我早就预谋好的,”她嘻笑着靠过来想用肢体缠住易文但是反而被易文双腿压在身体下面。
“那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因为是咱们的十周年啊?”
易文觉的这个老婆是越来越油腔滑调了,简直是那个那个谁亮的那一套了。
他又狠又爱地按住她在他耳垂狠狠地亲然后不住地吹气,令她不住地求饶。
“真想把她拉下水啊?她可是你最尊敬的人了。”
“嗯呐,正因为这样啊,何况你们是互补所需啊。”
她笑吟吟地看着他。
“没有的事。”他说。
“老公,我发现你不象个男人了,说话言不由衷。”
“好好,我喜欢,谢谢老婆!我一定早日把她给拿下,你的那个筱姐!”
“讨厌!今天是你把他给赶回家的?”
“什么啊?是人家老爷子来电话命令他回去的,谁让他自己暴露行踪啊?”
“讨厌啊……!”贺兰娇嗔地推开他压在身上的腿,远远地躲开到宽大的床的另一边,和他离的远远的,不让他碰到。
贺兰的转变让易文有点始料不及但细想后又觉得有点在情理之中,女人始很感性的,不可能永远对一件事情保持同样的态度,她的含羞默默终于被内心的*动所征服,既然自己给她和他创造了这个条件,两心相约悦再故做纯情也没有什么必要和可能。
现在她内心的渴望让易文的心理感受象回到几年前一样,那个时候,算是初步的接触,他让贺兰和亮在一起纯粹一个游戏的组织者的角色,两个人都是在自己的力促下表现的含羞答答。
在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是一种简单的感受,让贺兰象一个孩子一样,品尝到一种新的水果,或者玩具一样。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空落落的,现在贺兰的心里不再是那样的心情,而完全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眷恋,难以割舍的那种感情。
现在他的组织者的地位基本上要被瓦解了,他的心又如以前一样酸楚起来。
其实这些年,易文都有点希望放弃促和他们两个了,尽管他能看出来她对他的思念,但是她还是很理智地克制了自己的情感,此时易文有点后悔自己心血来潮的冲动,不该一个电话把他给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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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今天有点鲁莽地去找筱雅,让易文觉得是她希望能在和筱雅的纠葛中给她和亮更宽广的空间,她变得这么主动和迫切让他有点诧异。
看着妻子的背影,他尽量让自己理解他,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忽然显得有些瘦弱,他不禁伸出手去,在她身上游走,也让自己的心能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也有点紧张了。
第二天一早易文就去公司了,贺兰去了父母家看了儿子,把昨天给儿子买的东西给他送过去,问儿子要不要回自己家,儿子一口回绝,因为在家里没有在外婆外公这里随心所欲吧,另外贺兰妹妹的孩子马上也要住到家里来,儿子就更加不愿意回去了。
贺兰内心里自然期望这几天自己能自由一些,她乐的做好人,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从父母家出来的时候,她内心有点惭愧: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儿子整个学期都住在学校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和自己与易文有太多沟通,为了自己……
她有些愧于想下去……
回到家,有些无所事事,眼看中饭时间到了,易文给了她电话,中午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神遣鬼差地,她拨通了亮的电话,其实整个早上,她心神不定的原因她自己早就知道了。
通了,他在电话里说在家里,找了人在给父母修空调。
“很快就好,有什么事吗?”
“没事……”她有点不高兴他这样问她。
“我这里很快就好了,文哥回来了吗?我带点菜过来做饭吧。”
贺兰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忽然想到他是个很难得回家的人,撇下父母出来有点不妥,她理解了他压低嗓门的难处于是说:“他不回来了,我也不想吃,你好好陪陪伯父伯母吧。”
“不要,我一会过来。”紧接着又说:“我饿了,要吃……你!”
贺兰霎时心跳快速扑腾了几下,红着脸把电话丢到沙发上。
她开始很迫切地等着他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如何会变的如此强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诱使他到身边来,以前都是易文刻意的安排,今天,自己竟然主动要他来到身边,而没有易文的许诺。
她心里有了种偷情的愧疚。
但是那种欲望使那么的强烈,几乎没有一丝可能用她的愧疚以及羞耻心来阻挡它。
亮正如他所说,很快就来了。
今天似乎很特别,亮也被一种情绪所围绕,没有任何的前奏,两个人就冲动地纠缠在客厅的地毯上,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两具赤裸的野兽,两个人都特别激动仅仅是因为今天有偷情的感觉吗?他按住她,她湿漉漉的身体毫无阻挡地迎接了他的侵入,她蹶着雪白的臀,分外的耀眼,在接受他的亲吻的时候,她呢喃着:“你这个坏蛋,我是背着他给你打电话了,我是个坏女人了。”
她的表述让他兴奋,雪白的臀更让他兴奋,他充满感激地搂起她的上半身,她的双乳在他手里挤压成两块柔软的面团。身体曲扭成一个很抽象的角度,上半身往后仰着,但是下面为了迎接他的棒在臀窝那里被折成一个很夸张的角度。
“我知道,我要让你快乐,你快乐吗?”
“嗯,你知道我是快乐的。”
亮在她雪白的臀的照耀下,突然迸发了一个调皮的念头。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让你更加快乐的……你要吗?”
“我要啊,你知道我要的……”她柔柔地看着他,一付奋不顾身的神情,眼睛里有一股柔软无比的东西。
她的柔情几乎要让他发疯。
他腾出一只手,在两人交接处涂抹着,让手里沾满了滑滑的粘液,然后调皮的涂抹在她的臀缝里,在她的菊花涂抹的时候弄得她一阵一阵不住地哆嗦。
“你想要它吗?……”她回过头来接受他的吻。
“唔……”他被她堵住嘴,说不出话来。
他抽出他的棒,那个棒变成了滑滑的亮亮的,挤在她的臀缝里很滑稽的跑来跑去。
她体贴地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腾出另一只手,使他能把握住臀缝中间的那个秘密位置,然后顺利的滑进去。
她很恐怖地惨叫了一声,被他吻住了。
“再等一等,”他说。
“嗯哪,我在等,你喜欢它吗?我要成你最喜爱的女人。”
“你是的。”
他哆嗦了一下,那里太紧了,紧的他有点难受。
他等她终于适应,开始放松,“宝贝,要我动吗?”
“你要动就动吧,你要答应我,我是你最喜爱的女人。”
“也是文……你老公的吗?”
“不,是你最喜爱的女人。”
她呜咽着似乎感觉到一点快感了,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是的,我喜欢,我要开始插了。”
“哎呀,来吧,不该让它等到现在的哦……”
亮也没有料怎么她会变成这样一只赤裸裸的母兽,她完全是一只母兽了,为而自己发情……他狠狠地插入又是狠狠地抽出来,棒棒顶端的快感很快凝聚,还不到平时几分之一的时间,他就感到喷射的边缘了,他不敢再放肆,放慢下来,但是此时好像贺兰被人挠了痒痒一般由慢到快地扭动雪白的臀,不及他呼救,他的汁液已经随着她的尖声呻吟发射出去了……
两只疲惫不堪的野兽,呼呼地喘着气……
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肚皮上,“这样也行啊,你这个坏蛋,你试过很多吗?”
“没有,从来没有。”
“不信,你是多么娴熟啊。”
“多亏你帮忙!”
他改不了他的痞子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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