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1 / 1)
其实这回忆,越来越追到现在的生活了。很多狼友私信,催我更新,或者更新好了私发。虽然写是写好了,但是私发的是一两个而已。主要是不想发表,不知道爲什麽。有时候,很多朋友和我交流,纯粹是怀的是坏意。我不强求任何人看,不主张什麽观点,只是表述我的经历,也没别的。不喜欢的,评论骂骂也没什麽,其实很喜欢交流,只要你诚心就好,有时候忙,疏於回复也是抱歉,因爲很多人加了QQ。下面正式开始全新的一章,希望大家还是多留言互动,才能更新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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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年,是灰色的一年。小姨癌症离开我们,这对我的打击不算是彻底的绝望,但绝对是很突然,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太突然了。而且是痛心,我则是更加剧烈地痛。
18年春节刚过,一大家人和往年一样,吃吃喝喝,走各自的亲戚。在这期间,三个女人,还是会利用一些时间,来疼爱我这个小老公的。偷偷摸摸的感觉,也确实让性欲飞升,特别是我们之间的。
元宵节刚过一天,我接到小姨的电话,气氛很不对,她带着忧伤,颤抖的声音,叫我过去找她。我当时还在贵阳,她在北京。虽然她没说什麽事,但是我隐约感觉到不好的事情。我马不停蹄,赶上了点最近的飞机。加上坐车到机场,在北京下几场坐车到小姨下榻的酒店,一共花了五个小时,多十分锺,做飞机不到三小时,就北京路走走停停,也没什麽堵车,也花了一个多小时。
我记得到小姨的房间,已经是下午4 点40分了。小姨开门,就抱着我恸哭。我也不知道小姨出了什麽事,反正先让她哭完。小姨抱着我哭了十分锺这样子,在我肩膀上咬下了深深的牙印。
「癌症,晚期。」小姨说完,面朝床,倒了下去。继续抱着枕头,放声地哭着。我如同晴天霹雳,站在哪不知所措,也说不上什麽话。
「会不会是搞错了?」我勉强地抑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它颤抖。
「确诊了,肝癌,晚期。」小姨哭声中,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我知道再说什麽安慰的话,都是苍白的。只有躺下去抱着小姨。
我没有流泪,但心在痛,心在滴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姨不哭了,擦干了眼泪。把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刺眼的灯光,照射在她那惨白的脸上,红肿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眼神是空白的。
「吕吕,小姨今天上午拿到的结果,第一个就告诉了你,没告诉他们。」小姨无力地说。然後把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下。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
「吕吕,小姨知道没几天可以活了,就希望现在小姨还有力的时候,你能陪小姨一个礼拜,好吗?」小姨脱完衣物然後说道。
「好。」我不忍看着小姨,说道。
然後小姨就自己去到卫生间,开着水,一直淋着。浴缸的水,也在不断地上升。
「吕吕,你也进来陪陪小姨好吗?」小姨虚弱地说道。
这时候,我忘记了情欲。托着沈重地步伐,来到浴室。
「来,帮小妈妈洗洗,洗得干干净净的好吗?」小姨勉强地挤出一丝丝微笑,对我说道。
「嗯。」我没有多余的语言。我没有除去自己的衣服,外套是褪去了。我让小姨坐在小凳子上,帮她倒下洗发露,认真地清洗她的秀发。发丝不停地在指间穿梭,只有摩擦和装在浴缸的滴水声。这时候的语言,远不比我们之间的触感表达的多。
小心翼翼地帮小姨冲洗,然後又开始帮她洗遍全身每一处,哪怕是小小的脚趾尖,我都不放过。我要记住,记住小姨全身的每一寸肌肤。皮肤虽然有些松弛,少了些弹性,但却多了触感,加上沐浴露的润滑,更加美艳无比。这个是唯一一次,接触这麽久,我却没有情欲,而且也没有勃起的感觉。那时候我一心想着,以後小姨离开了,会怎样,人死了会去哪里?擦洗很认真,却也有心不在焉地乱想。上半身洗完,我示意小姨站起。小姨的阴毛就对着我的脸,我的搓洗,让阴毛上面多了许多泡泡。我也仔细地清洗着,分开那两片肉,里外都轻柔地洗着。小姨被洗得有些不自然地後退一些,然後弯下一些腰。
然後让小姨转身,帮她清洗後面的玉门。还是那麽美,玉门边上打湿了的几处阴毛,稀稀的。加之玉门周边已经是褐色,更加迷人。这时候的我,才让情欲回到自己灵魂里,肉根也不知不觉地勃起了。感觉对不起小姨,这时候还有这种想法。然而又觉得很对得起她,如果这麽一个成熟的女人,这麽美艳的女人让你帮她洗澡,你却没有任何动心,那是对她的侮辱。
洗完了,也冲好了,我让小姨到浴缸泡着。用热毛巾轻轻地帮小姨敷着她的双眼。小姨抓着我手臂,顶过来,又抱住我。
「我想去日本,以前你不是说要带我们去日本吗?还给我们看了很多日本的温泉电影。」小姨柔柔地说道。
确实,在和她们三个女人都发生过美好的关系後,我会让她们看看这些唯美的日本影片,最多的就是交尾系列,都是带温泉的。我也确实计划带着三个妈妈去日本,然後如同影片中的那样。
「妈,北京也有温泉私汤,我不想这时候让您出国劳累,在北京,我们也有。您也可以完成我的梦想。」我安慰地说道。虽然我很想去日本,但不可能带着生病的小姨去,还有签证这些的麻烦东西。
「好,那我们现在出发,好吗?」小姨微笑地说道。我知道她争取每分每秒。
「好,我现在去联系。」说完,我出去打开手机,搜索了北京最好的温泉私汤,然後预定了隐秘性其好的房间。
……
「好了,妈。」我说道。
「帮我擦身子。」小姨说道,然後缓缓地站起来。
两小时後,我们来到了温泉酒店,虽然不像日本那种民宿般有感觉,但是也非常漂亮。小姨也很喜欢,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人嘛,极度绝望之後,会有该有的轻松,反正都要走,何必让眼泪伴着这些日子。可能小姨也这样想吧!在局外人来说,很难抽身出来,局中人却不一样。绝望了,恸哭了,释放了,也是很快。因爲除了在我们怀里哭过,小姨直到45天後的离开,也没流过泪,反而安慰了大家,她自己也知道治疗无用,不想受苦,放弃了治疗。我们大家都坚持治疗,她不同意,然後就依了她。毕竟,谁都知道,这晚期的癌症,就是死亡通知单,再有钱也治不了,因爲已经扩展到了全身。
「让我们和电影中那样好吗?在小妈妈我还能让你快乐的日子里,享受着人生中最後的欢愉。」小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说道。
「嗯,那我先点吃的东西,然後妈你就等着儿子……」我没说完,反正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
「点一瓶红酒。」小姨说道。
酒店里,点东西很快。没一小时,几样好菜都送到了。
「电影开始。」我笑着说道,也让小姨放松,反正她想要的,我这几天都给。再过几天,就得让家人知道小姨病情了,然後得陪她走完最後的时光。
小姨电话说,自己有事。我说得出差。
「妈妈,儿子这麽久没陪您出来玩了,今天陪您,希望您开心。」我回忆影片中的情节,反正很多时候都是快进的,剧情怎样,现在都凭直觉想。
「啊?」小姨显然没进入到剧情,然後笑笑道:「对啊,儿子工作忙,都没时间陪我这个老太婆了。」
「妈一点都不老,再说,老而弥香。」我说道。
「再老就是臭老太了,还香。」小姨莞尔说道。
「再老,也是我最美的妈妈,我就喜欢妈妈。来,吃一块三文鱼。」说完,我夹了一片三文鱼给小姨。
「嗯,吃不下,儿子吃。妈妈喝点酒。」小姨说道。
我知道小姨没胃口,也不勉强,然後帮她倒酒。
「妈,您一个人过了这麽久,儿子也不能经常陪您,真是对不起了。以後我把妈您接过去,跟我生活。」我说道。
「妈也想跟你生活啊,但是这帮的事也不能放下,再说你女朋友肯定不欢迎我这个婆婆。」小姨说道。
「妈,我哪有女朋友啊,早就分手了。」我说道。
「啊?分手了?爲什麽不跟妈妈说,很伤心吧?」小姨道。
我内心都觉得这都有点扯了,哈哈,反正就是胡乱想,想什麽说什麽吧。
「不伤心,因爲我始终都深爱是一个人,只是不敢表白而已。」我道。
「儿子加油,有喜欢的人就要表白,我相信我儿子能成功的。」小姨越说也像日本的熟女,而且还很温柔。
「我喜欢的这个女人,如果我表白了,我怕以後她都不会理我了,我深爱她很多年了,有时候爲了抑制这种爱,我都不敢见她。」我深情地说。
「妈妈爲你加油,哪怕是失败了,也不後悔,至少努力过。」小姨道。
「不一样的,这女人比我大很多。」我羞涩地说道。
「啊?我儿子原来喜欢姐弟恋啊。」小姨也有些吃惊地说道。
「不是姐弟恋,她……」我吞吐道。
「她啥了?不是姐弟恋难道是师生恋?」小姨问道。
「妈,您就别问了,不是师生恋。我爱她,深爱着她。她也爱我,但是和我的爱不同,如果我表白了,她也有很大的可能不会接受我的。」我低头说道。
原来这些根本不用什麽剧本的,只要想到什麽,就说,自然脑海中会帮你形成对白。而且太日系了,反正本来就是要的这种效果。
「那能跟妈妈说她是谁?妈妈认识吗?」小姨亲切地说道。
「妈您肯定认识,而且很熟。」我道。
「啊?我认识,而且很熟?难不成是我身边的朋友?那可不行,人家都是结婚了,而且都能当你妈妈的年纪了,不行不行的。」妈妈道。
「不是啦,人家是离异了。」我道。
「离异?我很熟?爲什麽我想不到了,会是谁?」小姨故作疑惑地说道。
「妈,如果我说了,您答应我,不能生气哦?」我说道。
「嗯,妈妈有什麽生气的,就想知道是谁而已,反正也是不可能的事啦,人家那麽老了,你还年轻,这年纪差距太大了,你们都会有压力的。」小姨关切地说道。
「妈,不会的,如果她答应我,我会好好陪她,不会让外人知道我们在谈恋爱的。」我说道。
「噫?那你以後就不能陪妈妈了?」小姨说道。
「当然能啊,我要陪妈妈一辈子。」我道。
「那你又陪她又陪妈妈?妈妈可不和她一起住哦。而且我还和她很熟,这多不好意思。」妈妈道。
我发觉,我们真的是个好演员,到现在,都没有笑场。
「妈,您答应我,我说了不能生气哦。」我问道。
「好的,妈妈答应你。来,干杯。」说完,我们干了一杯红酒。然後我深呼吸地说道:「我深爱的这个人就是……就是……」
「你快说啊。」小姨追问道。
「这个人,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说道,然後就低头,像等待暴风雨来临一般。
「啊?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人,在哪里啊?」小姨笨笨地问道。
「啊?儿子你说的不会是妈妈吧?」小姨很吃惊地问道。
「嗯。」我深深地点点头。
「儿子你怎麽跟妈妈开这种玩笑呢?」小姨问道。
「妈妈,不是开玩笑,我是真的爱您,所以和女朋友分手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您,想见您,又怕,所以不敢回来。今天就是太想您了,所以要您出来一起泡温泉。妈妈您这些年很辛苦,我现在长大了,有工作了,能让您轻松了,所以您以後别工作了,好吗?」我急迫地说道。
「这个……我也爱你,但是我们不能像男女朋友一样啊。我们是母子,不是情侣,你想妈妈陪,妈妈可以陪你,因爲妈妈也很爱你,也想你陪妈妈,以後妈妈听你的,不工作了,就靠儿子养,但不能有那种爱。」小姨严肃地说道。
我失魂落魄地低下了头,然後继续说道:「妈妈您说不爱就不爱了吗?我也想不爱啊,但是受不了,控制不住地爱您。您说要我咋办?」这时候我酝酿着情绪,看看能不能哭出来。也许是这时刻,知道小姨不久将离开人世,有些触景生情,居然能有眼泪在眼眶打转。然後顺势哭出声来,虽然没有眼泪。
「妈妈,我就爱您,没有您我活不成的。」我哭着说,然後就过去抱着妈妈。这点就是和电影一样了,哈哈。
「不哭,不哭,但是不能这样啊,以後妈妈帮你找女朋友好吗?」小姨抱着我说道,因爲还没有过分的举动,还不拒绝我。
「不,我就要妈妈当我女朋友,我要一生一世爱您。」说完,我就抱着小姨强吻。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们是母子。」小姨说着,然而已经被我堵住了嘴。我不能太野蛮,毕竟知道小姨得病了。
然後我双手伸去摸小姨的胸部,小姨也很入戏地阻止,然後我继续,她再用手阻止。如此几下,然後小姨站起来,给我一巴掌。(当然这个巴掌只是象征性的碰一下脸。)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说道:「儿子,你不能过分了,我们是母子,不能这样。妈妈爱你,但不能给你这样。等你交新的女朋友就好了。」小姨急得胸口一起一伏地。
「不会的,我知道我爱您,您不是答应我不生气吗?我表白了,您又这样?」我生气地问道。
「妈妈那是不知道你表白的是妈妈啊,我们不能这样。」小姨说完,好像想走了。我跨步过去,强硬地把她压倒在榻榻米上……
「妈,我要暴力一点演,您能受得住吗?」我轻声在小姨耳边问道。
「来吧,想怎样就怎样。」小姨急急说道。
「不要,不能这样,你这个畜生。」小姨又一次入戏了,然後说道。我则不管,把小姨衣服都扯烂了,内衣歪掉到一边,跳出两个雪白的奶子。一鼓作气,把小姨上本身都脱光了,内衣还挂在胸前,特意地留着。我如同一只兽,贪婪地吸允着这葡萄般的乳头。
「妈妈,给我,今天我就要了您。」我冲动着说道。
「住手啊,畜生,你不能这样对妈妈,要妈妈怎麽活啊。」小姨叫道,手也在拍打着我的背。她也哭不出来了,毕竟是演戏,这时候我们都在期待着,想哭是难。
小姨被我吸得好像也忘了说什麽,持续地扭动。然後我把嘴放上去,对着小姨的香唇,舌头探进那香嘴中。
「嗯……嗯……」小姨呻吟着。
「妈妈,您看,您出水了。」我一边说,一边手已经在小姨的下体勾抹。
「不要啊……嗯……把手……把手拿开……嗯……」小姨呻吟道。
「您看,这就是妈妈您流出的淫水。」我说道,然後把沾了一些淫水的手指揍了上去,在小姨香唇上涂抹。但是小姨把嘴巴闭得紧紧的。我用沾了淫水的手指,伸进小姨唇下,在紧闭的牙齿上涂抹。
「好吃吗?妈妈,是您的味道。」我道。
「嗯……别……」小姨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伸到她口中。
「嗯……」然後我隐隐吃痛,原来是小姨咬住了我的手指。不是很痛,就是感觉到她在戏中。
「妈妈,痛。」我说道。
「痛还不住手……嗯……」小姨说道。我知道只要回答,我就能抽出手。
我的舌头游到了小姨的肚脐,在里面勾抹,小姨的手还是在拍打我的头,轻扯我的头发。我无法顾及,把小姨的裤子也褪去,连同内裤。小姨的内裤,是花边蕾丝的,我拿起来,堵住她的嘴。小姨犹豫了一下,看到我期待的眼神,我知道她默认了。然後我用手机的充电线,象征性地把小姨双手绑住,绑在旁边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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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声断断续续地在小姨被堵住的口中冒出。
然後我来到了那处密林,抱住小姨抽动的双腿。注视着那密林中流下来的溪水。我的头发拂在她大腿上,小姨的腿倒不瘦,整个露出的腿在灯光的照射下更白腻。我抚摸着这块腿。
密林处的溪水,一道蜿蜒的白线往外冒,又往里退,几乎是静止的。我要它永远继续下去,让她在这灰色的余生里再沈浸一会。小姨微红的微笑的脸,在我偶尔擡头的注视下,加速了摇头的频率。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像风一般在小姨全身荡漾了一下,对着小姨一笑。
我忽然往下爬,爬到小姨脚头去。今天的清洗,让小姨的脚,愈加清香。我并不恋足,这时候还是忍不住,含了一口,吸允了起来。每个指头,都雨露均沾下,然後又像小姨那密林处爬。小姨也是第一次被吸允脚趾头,痒得她不住地收脚,却又舍不得。
我如兽一般在幽暗的密林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泊泊的用舌头卷起来,那黄泉溪水藕断丝连地挂在我舌尖和岩洞上。她这时候的洞口似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兽在小口小口的啜着她的核心。她的核心被侵犯,在无助地蠕动,这只兽,却也被迷住了一般,继续着小口小口啜着。
小姨颤舌呻吟,娇语在封住的口中呢喃,如榻榻米上翻腾蠕动了如条虫子。我看着她,深深爲之迷醉,全神贯注地欣赏良久,让我大饱眼福(看再多也不会觉得腻味!)全然已入戏,或者说已出戏。相同的是,这分激情是真,这份温存如常,这一刻已在倒计时。我看够了以後,便脱下了全身衣裤,展露出巨大的欲望之根,那可真是我三个女人心目中的英雄。我这年纪富有朝气。我站在小姨的两腿之间,让被绑住的小姨看着我。
「妈妈,您看,它要回家了。」我指着我欲望之根说道。小姨口中还是隐约听到「不不不」的声音。身子扭动着,在表示拒绝。
我跪下去将她的双腿分开。我强大的武器在下腹昂然耸立,先是单手拨开了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另一只手扶着昂扬武器,朝着美妙之地进发。小姨配合着扭动,以表拒绝,我耸立的火箭头,在这洞口配合着那大自然的甘美之唇,摩擦得滑腻晶莹。
花瓣在我的两指中张开,含入了珊瑚色的巨大上端,吞吞吐吐地冒出一丝丝晶莹的小泡泡。插入之前,在那唇处稍磨蹭了一会儿,我抱住小姨的大腿倚靠在我臀上以作支撑。此刻我似乎想要慢慢享受这种快感,让它更有情趣,便缓缓地把武器之根深入进去,使之一寸一寸地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小姨和我的绒毛完美地汇合在一起,直到完全深入了那柔美的爱之老家。同时,我看到欢愉让这个刚刚得知重病的成熟女人起了惊人的变化,小姨整个人都增添了生气,面颊的红晕渐渐融入惨白的肤色中,让她容光焕发。
「妈妈,我终於进去了,我终於回家了。」我颤抖地说,然後把堵在小姨口中的内裤拿掉。因爲看到小姨脸色的变化,我瞬时大喜。
「不要啊……我们是母子,我……我是你妈妈啊。」小姨轻声抽泣地说道。
「妈妈,您看,您流了好多水,您脸色红润,您也渴望得到性爱,我知道您太久没有了,以後儿子就是您老公。」我道。
「不要啊……拔出去好吗?妈妈求求你……」小姨还在说道。
此时,小姨眼睛更是增添了光彩,拒绝的姿态也一扫而光,充满期待。我现在已用自己的肉根牢牢地将我和她接合在一起,小姨被我压着无法动弹,直到我来回的抽动让快感流遍她的全身,她才拉动着帮绑住胳膊。我也顺势把绑住的手解开了。
小姨如此动情,以致她难以自恃,慵懒而娇美的身体轻快地回应着我的动作,直到快感达到了顶点,让她在无法忍受的感官享乐中狂野地挥舞四肢,迷失在这甜蜜中。已然没有在戏中的感觉,而我的深入更加迅速而饥渴,抽搐着喘气、激情地呻吟地呼唤着「妈妈」接不上气来,眼神迷蒙狂热,这一切都预示着欢乐的乐章即将接近尾声。最後,我感觉到了野兽般的狂喜,和小姨双双达到了高潮。
「妈妈……妈妈……」我呻吟道,拥住已全身颤抖,大声呻吟的小姨。「嗯……嗯……」小姨口中重复着呻吟。
就在这一瞬间,我狂热地吻了她,流露出种种高潮中的迹象,这高潮也给了小姨最後的欢愉。我们彼此感受得清清楚楚,在极度的愉悦中,小姨以自己的爱的汁液回应了我。她伸展着身体,四肢一阵轻微地颤抖,随即一动不动地躺着,无法呼息,在甜蜜的愉悦和感官的刺激之中虚脱了。在这高潮的表情之中,小姨的双眼几乎完全合上,从黑色的睫毛缝隙里,能看到她因狂喜而翻着白眼。她甜美的嘴唇惹人怜爱地张着,舌尖随意抵着贝齿的下端,红宝石一般的嘴唇因激情显得更加鲜红。这难道不是一个让人品味不够的母亲吗?老天爷就这麽忍心带走她吗?小姨仍旧没有停止欢爱的动作,直到筋疲力尽,挤尽了最後一滴汁液,才以热烈的吻结束,欲望得到了满足,伦理的感官却没有熄灭。
我几乎意识到自己在飘出去;我甚至不愿飘出去。然而我不得不任凭自己飘出去。……我已经进入这个女人身上最深沈的部分,最隐秘的地方。房间在我四周变得模模糊糊,像是朦胧的大气,像是幽邃的海底,悄无声息,飘忽不定,如同鬼影憧憧,但我的身体是切切实实贴在小姨身上,而且似乎已和她连成一体。我希望这种意识就像喝晕了酒一样,长长的醉去,永远也不用醒来。
「妈妈,儿子爱您。」我满足地说道。
「你不是我儿子,我没有这种儿子,没有这种……」小姨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
「妈妈,戏中您就多说粗话,好吗?」我在戏外告诫道。
「嗯。」然後妈妈继续入戏,哭着道:「我没有你这种操自己妈妈的儿子,你给我滚。」虽然口中说着,但是小姨的身体已经全然得到了填充,一动不动地。
当听到小姨说到「操」字的时候,我只隔了很短一点时间又变得精气如剑,我锐利无比势不可挡,我全不管身下小姨的对白并且自己也加入了粗俗,句句不离那个表示性交的脏字。风助火势,失态後的人声比牲畜更狂乱更少人味儿。
「妈妈,我又要操您了,您太美了,我要把您的逼操烂,给我,给我。」我肮脏地说道。
「你着畜生,还来?作孽啊。」小姨道,但是身体已经入不了戏了,已经被我征服。
……
今晚的我似乎有无限的精力,我要全然不在乎身下的武器是否盛的下我再三的鲁莽,因爲我要满足小姨,我要留住她在这刻,我要让我的脑中演员保留着这一晚的片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那麽大的劲头,那天我半夜里干了七次。没睡几下,等到天亮时我竟全无睡意。这一次的全部结果都跟我以往的经验相悖,我把头埋在小姨丰腴坚挺的双乳间没命地吸吮,两手不停地揉搓她的臀和大腿,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了。
早上起床又继续干,我是记不清了,只觉得几乎是不停地干,不停地想干,那以前和那以後都从来没有过这种时候。
前两次,我们都在戏里,後面的我们,已经脱戏,回到现实的我们。我们不停地干,然後休息片刻,又继续干。有时候休息的片刻,小姨说着以後,说着她离开後,也会守在我身边。说到动情处,不免又伤心哭泣,然而哭泣中的小姨,也央求着我干她。
「把妈妈干死,把妈妈干死,别让这该死的病把我弄死,我要让你操死我。操我……」
小姨的疯狂,我的精华也能一滴不剩地给她。她狂吃着我的武器,我也不留余地地啜遍她身上每个部位。小姨在我身上,也自觉地把自己玉门,坐上我的武器。那一晚,我们把彼此当成泄欲的玩偶,想怎样就怎样。
我明白小姨,人生就剩下那麽几天,爲什麽不能在自己还能动的这一刻,完全地享受着。
我们玩到第二天中午,几乎没什麽睡。我是很饿了,就叫吃的,反正我们这些舔都呆在一起,一刻也不分离,也出去。吃完,我们都沈沈睡去,直到晚上。晚上醒来时,才感觉到自己的武器剧痛无比,因爲睡醒了,小姨在旁边裸着身子,深情地望着我。显然她比我早醒。
「醒啦?」小姨关切地问。
「嗯。」我道。
「妈妈,这是戏里还是戏外。」我调皮地继续说道:「这时候的妈妈,已经被儿子征服了,毕竟操了那麽多次,您说呢?妈妈?」
「就你会玩。」小姨说着,打了我一下。
「这不是您玩的吗?」我哈哈说道。
「就是你这坏小子。」小姨笑道。
「我们去泡温泉吧,来温泉酒店,我们都没泡。」我说。
「嗯,泡泡好,你看你那都红肿了。」小姨说着,指了我的武器。
「我哪红肿了。」我坏笑说道,好像全然不知道小姨生病,这正是我们需要的,留在心里。
「是你的大鸡巴红肿了,是你的大卵子红肿了。哈哈。」小姨说得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妈,您想说什麽就说什麽,以前不敢的,现在都说吧。」我一边抱起小姨往温泉池走,一边说。
「嗯,就是要你把妈妈操死,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大姨突然大声地呐喊起来,然後又笑笑道:「你这个小畜生,是真的操了自己的亲妈,还操亲妈的姐妹,我操你妈,我操你妈。」看到小姨能骂出这些话,我这时候顿感伤怀,但又不想让她看到。
泡温泉,确实舒服,下体也不再那麽剧痛。在小姨轻抚下,依然耸立。小姨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好似在问我,还能继续吗?我示意说能。
然後小姨把我肉根轻柔地含入,含着温水,然後带入,真是妙不可言,隐忍着疼痛,感受着温水和小姨香唇下的齿感与舌感。小姨卖力地帮我吸啜,但明显很容易累,我也不着急,让她休息,把她抱在怀里,泡着温泉。她是手放在自己双腿间,以便握住我耸立的武器。我则是,双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双乳,在她脖子後面舔着,然後舔着她的耳根。两个手掌,正好能托住小姨两个乳房。这个姿势,也是我很喜欢的,心里也暖暖的,小鸟依人般的存在。
这是第一次在水中进入神秘岩洞,或许对我来说,已经不在神秘。当武器的箭头,冲破那温暖岩洞的唇瓣,温水随之包裹过来,小姨颤了一下,我也觉得箭头处,温度有些高。但是还能忍受的舒服,不一样的舒服感。
小姨不顾一切地呻吟着:「儿子,你又操妈妈了。」
「妈妈,儿子操您操得爽吗?」我道。
「嗯……嗯……爽死人了。」小姨道。
「妈妈,我操的是谁?」我问道。
「我姐的儿子在操他妈的妹妹。」小姨回道。
「你们谁最骚?」我问。
「嗯……都骚,都给你操。」小姨道。
在水里,小姨不用费那麽多体力,加上水有浮力,动起来很方便。温泉池的水,也随着我们的抽动,不断地拍打池边,与我们的呻吟声互相辉映。
小姨在我的抚摩下和自己的抽动下,不安地扭动着,一阵紧过一阵喘着气。当我的手伸到那个绒毛结合处触碰到她的核心的一瞬,她猛乍颤抖一下就「啊……」地大叫起来,像突然抽断了气般。小姨坐着我的武器,转过身来。把她的嘴贴到我的嘴上,她的舌头递进我的嘴唇。我又一经察觉到它的美好就变得极度贪婪。我知道,下一个更加美妙的境也将来临。此间我几乎迷醉。
小姨的双手有力地拖拽我的头撞向她的双峰,我立即意领神会她的意图,野兽般地把那两粒大口地吃下去。我像急切地要寻找什麽却找不到家的孩童,胡乱地啃着她的脖,她的双乳,待找到正确的路。却不知,处处皆是路。她的美妙无比的手指如期如愿,毅然在我进入理想的地域的同时,伸向那两丛绒毛之间,待抽出时,把它抓住,跟着进出。
「妈妈,潜下水,吃它好吗?」我迫切地问道。
「嗯。」小姨说完就潜下去,把我的武器又一次含入口中。所以只有几下的套弄,就得上来换气,却也让我爲之一振。几个回合後,担心小姨受累,让她趴在池边上,我拿起武器,对准後面,进入另一个神秘的地域,这个地域就是岩洞边上的另一个奢靡溶洞。奢靡得让我无欲无求,奢靡得让我快要熔化在其中。不知道爲什麽在热水中,平时有些冰凉的溶洞,这时确实那麽的炽热。
我癫狂地俯身紧楼着小姨,这原本柔软而寒冷的女性的肉,在交触里,瞬即变成火一般的暖热了,把水滚烫了般。我们的肉体冒着蒸气。我把小姨可爱的沈重的两乳握在两手里,并且狂乱地紧捏在我自己手中,在弥漫的湿气战栗着,静默着,然後,突然地把她抱了起了,和她一起站着,在水的拍打声中,迅速地,猛烈地,从後面占有了她,迅速地、猛烈地完毕,好象一只野兽似的。
……
「啊……」撕裂一般的呻吟,从小姨喉咙出冲破出来,拉得很长很长。随之而来的是她转头过来,双手反揽着我的头,饥渴地吸允我口中的汁液。她也像一只野兽般地狂吼,「嗯……」地呻吟声强硬而有力。我知道她要先我一步到达那迷醉的梦境,我快速而强烈地抽动着……
肩膀一疼,在她指尖的抓痕下。双唇也是被她那玉石般的牙齿,痛咬着。她去了,我忍受疼痛,送她去那梦境,也希望她能永远这般,别再出来。
我在她的示意下,不在抽动,任由她颤抖的身体慢慢软起来,我抱着她,托着她。轻轻地蹲下,然後潜下水,把她双腿分开,在水中探索那密林处的岩洞。她再也受不了,扶着我的头,让我别再继续。
「妈妈舒服得快要死了,别来了,太舒服了,让妈妈缓缓。」小姨靠着池边,手挡住自己的岩洞,有气无力地说。然而我却还没出来,刚才已经卖力地抽动,想和小姨一起沈入梦境,可这回真没那麽容易出来。虽然也不到二十分锺的时间。
「妈,我也快要来了,让我们一起努力下好吗?」我问。
「嗯,妈妈用嘴帮你。」说完,小姨慢慢含入我的武器。
「我自己动吧。」我说着,捧住小姨双颊,缓缓抽动,不敢太深。看着小姨这骚浪的表情,我手嘴共同努力,感觉也随之而来,不刻意地强忍。
「妈妈,愿意喝下我的吗?」我问。
「嗯……嗯……」小姨呻吟道。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小姨的手机,我快速地跑去拿过来。原来是姨父打过来的,我提前摁了免提。
「怎麽啦?老李。」小姨问道。看到这里,我也学坏了一下,平时看小视屏经常见人家打电话的时候做爱,强忍的那种感觉真妙。
「没什麽,就是问你以前的茶叶在哪。」姨父说。
「妈妈,您多聊些,我要操您。」我坏笑着说。小姨又打了我一下,有点嗔怒。
「嗯,我想想看,你都找了哪些地方?」小姨说。我知道小姨的意思,兴奋地把自己的武器凑到她脸边,她怒视了我一下,然後双手握住,套弄起来。
「客厅茶几,厨房,柜子都找了,就是没找到。」姨父说。
「看看放烟的盒子下面。」小姨说道。
我一直示意她含入我的武器,这回小姨也是怒视着我,当然我能了解她不是真的生气。这时候小姨轻轻的吞吐我的武器。我是真的没想到,这个打着电话,然後干着这事,是真的刺激。并没有像其他小视屏里面那样,姨父会问是什麽声音。因爲就是很小的声音,加上手机是免提。
「呵呵,找到了,我刚才爲什麽没想到呢,平时也没把茶叶放这里。」姨父高兴地说。
「嗯……是我放的,忘了告诉你。」小姨吐出我的武器,呻吟了一小声。然後夹了我大腿一下。
「继续说。」我在小姨耳边轻轻说。小姨这次则是笑了望了我。
「对了,老李,再过几天我再回去,回去会有一些事交代。」说完,我又让她含入。
「什麽事非得回来说,现在说不行啊?」姨父说。
「嗯……」小姨没能说话,只能「嗯」一声。我不让她吐出来。
「没什麽就挂了。」姨父说。
「等等,还问你个事。」小姨说。这时我已经拿出我的武器,因爲得回话。
「什麽事?」姨父问问。
「你把过年告诉我的事再说说呗,我忘记了。」小姨说。
然後姨父就叽里咕噜地说,原来是他单位的事,问一些什麽公积金什麽什麽的。反正就是说了近三四分锺。我也在这几分锺里面,在小姨嘴里努力地享受着。
「妈妈,我在您老公面前操你。」我轻轻耳语。
「妈妈,我爲您的变化而高兴。」我知道这变化伴随着生命的结束才换来的,要不然我真不知道小姨得多久才能变成这样。
「嗯……」小姨还是会偶尔呻吟出来,既能回答那边,又能释放自己。
我的腹下突然旋起一股风暴,席卷了四肢席卷了胸脯席卷了天灵盖顶,发出一阵灼伤的强光,几乎焚毁了。
释放已经所剩无几的精华,这时候姨父也没说完,我却完事了。另我想不到的,小姨却将这一点精华,吞了下去。看着小姨绯红的双颊,我忍不住又对着嘴,亲了上去。
「就这样了,不明白回来再说。对了,你是在哪里啊?都是水声?」姨父问。显然是感觉不到异样。
「我在泡澡。好了,回去说。」小姨说话就让我挂了。
我也小姨在酒店,过了八天。如果身边经历过癌症的人,就感受到病魔的可怕了,八天时间,虽然我们也是疯狂索取。但是小姨的变化还是明显看出来的,人虚弱,没胃口。八天後,我们回家了,小姨到机场是叫姨父来接的。在後面,自己偷偷走。
就在回家当天晚上,小姨把自己得病的事告诉了姨父和其他家里人。我妈初闻,想不敢相信的,待确认後,泣不成声。这点我记得清清楚楚,检查的当天,到小姨的离世,只有45天。逝者已去,这里就是最後说到她的,她和我说的话,我都会会保留在心底。
还是那句话,回忆现在已经快追上现在的生活了。生活还是得继续,性当然也得继续,我没女人,等於没有了魂。不信的朋友也别在意,当成故事看,当成YY的东西就好,祝大家身体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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