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品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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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魁回到东厢房。

巧儿是他的主鼎炉,对他的气息格外敏感,感应到他回来,便从入定中醒来,“哥哥,你回来了,进行的怎么样?”

其实不用问,她也从阳魁身上闻到了浓浓的欢爱气息便能猜到进展顺利,只是见哥哥一副落寞的模样,忍不住问了一句。

阳魁沉默了一会,“很顺利……非常顺利,第一步的改造完成了。”

“那哥哥怎么……”巧儿何其聪慧,立刻感觉到哥哥的话语里有许多纠结的东西。

阳魁一把抱起巧儿去了另一个房间,刚刚消耗了不少真元和十滴真阳,需要多炼一些做结丹的储备。默默分开巧儿的腿,将龙枪插入巧儿体内,巧儿敏感的娇躯立刻兴奋起来,“噢……哥哥好棒,每次都把巧儿填的满满的。”

“巧儿。”阳魁把巧儿抱起靠在床沿,让她坐到自己身上自行动作,看到她快美的样子,他也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嗯嗯,哥哥……有什么……说出来,好么。”巧儿纤手扶着阳魁结实的胸肌,轻轻活动着娇躯。

“你说,为什么雨心那么爱我,我却要吃了她呢?”阳魁吃过的女人不少,全部是修炼过《我为物》心法的女弟子,她们心思单纯,视己如物,对主子的意愿与命令不懂抗拒,而整个丹鼎宗的女子皆对男子奉若神明,阳魁一直觉得天下女子都会愿意被自己喜欢的、或者比自己尊崇的男人宰食的。

可从娘亲、同门的师叔师伯们告诉他的经验以及出来一天的所见所闻,阳魁明白,外间的女人与丹鼎宗的不同,她们根本就没有为他人使用,己身为物的观念。比起丹鼎宗的女人来,她们的思想很复杂,若无特殊的理由,她们不要说愿意死去,甚至连手都不肯让别人碰一下。

怪不得爹爹说外间灵秀的女人的爱与门内女弟子是不同的,女弟子的爱更多的是服从和从小灌输的己身为物的观念,谈不上真爱,自然也无炽烈的情意,吃了她们只能补足元阳与体魄,对灵根一点用处也无。而外间优秀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灵秀非凡,让她们真心爱上自己,制成活丹后吃掉才能补强灵根,助力自己修炼。

到现在为止,阳魁对雨心做的一切不过是依从爹爹、娘亲和师叔伯们的“攻略”,被聪慧的雨心一语道破后,他突然有种方寸大乱的感觉。尽管事情进展还算顺利,却是因为前面的“攻略”有效以及双修功法对女人身子的征服能力强大,而非自己征服女人的本事强悍。

再者雨心所许诺的最低不过是愿为奴为婢,有无被他宰食的意愿还有待商榷,与巧儿说的:“若有一日哥哥不喜欢巧儿了,便杀了巧儿,成全巧儿从一而终”根本不在一个层次,说明她对自己的爱还未到能自愿献出性命肉体的地步。若是作为活丹的雨心拒绝,自己也不能对她用强,注定空欢喜一场。

对此他深感挫折与彷徨,同时也觉得《活丹录》的修炼真是太难了。

巧儿停止了活动,紧紧抱着阳魁,用柔滑的身体给他温暖,她知道如果她的答案不能说服哥哥,便会给他留下极大的阴影,甚至对他一生的境界产生极大打击。她思考了一会,字斟句酌的说道:“哥哥,我们姐妹都是你的鼎炉,雨心还有很后很多很多的姐妹都将属于你。但无论如何,并非每个姐妹都会跟随你一生,哥哥再多情也无法顾全每个姐妹,终究多数人都只能是你人生中的过客。”

阳魁思考了一会,沉重的点头,承认巧儿说的有理。自己不过是个刚踏入修真门槛的普通人,丹鼎宗的男人要修炼,便注定需要许多女子为自己付出,但他不可能保护好每个人,相反,每个男人都需要很多女子的牺牲来保护自己,而自己能做的,不过是带着几十几百个没有修炼条件的女子一同修炼,给她们一个修真的机会和一段或长或短的幸福时光。

“丹鼎宗的每个男修都要与很多女人产生纠葛,哥哥如此优秀,更会有无数女子倾慕哥哥。将来我们中有很多人注定会为哥哥而死,但对我们女人来说,只要有一段快乐的人生,对我们来说就足够了,所以哥哥不要对此过于揪心,这是我们愿意的。巧儿是如此,姐妹们同样如此。”

“我知道,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永远陪伴我,只是你们为何愿意……”

“哥哥,你不是看过宗内的肉鼎么?为什么鼎炉们愿意成为肉鼎,而冒着灵魂迷失的危险死去呢?”

“那是因为可以转世重修,修炼能更进一步。”

“不,那只是一小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我们鼎炉若不转世重修,就会与主子差距越来越大,逐渐对主子毫无用处。对鼎炉来说,停滞不前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的主子不需要自己了。失去主子的宠爱,那种痛苦深入灵魂比肉体的伤害要难过千万倍。主子想想,几乎每个鼎炉要成为肉鼎时都愿意被百般折磨,身受千刀万剐而死,难道不是为了刺激神魂,加强烙印,保证自己转世后能回到主子身边么?”

“……”鼎炉们欲要转世被处死的事阳魁自然知道,而她们都希望被痛苦折磨致死的事也不是什么新闻,他从未想过深层的原因,只当是她们明知将死时刺激一把罢了,今天被巧儿一说,阳魁才明白是如此缘由。

“修炼如逆水行舟,修真之路更是步步艰险。哥哥一人身系无数女子的幸福,岂能拘泥每个人的生死,只要在相处的时光中用心对待,让她快乐幸福,纵为哥哥而死,又有何遗憾呢?”巧儿虽然与阳魁连在一起,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哥哥可还记得巧儿的愿望?”

“这,哥哥自然记得。”阳魁不由想起十八岁以前巧儿向自己倾诉衷肠:“巧儿是哥哥的鼎炉,此身此心直属哥哥一人,只求哥哥不要舍弃巧儿,也不要让其他男子碰巧儿,巧儿愿一生做哥哥的尿壶。若有一天巧儿让哥哥生气厌倦,便请哥哥砍下巧儿的头与四肢,成全巧儿从一而终。”

“这是巧儿的愿望,也是巧儿的誓言。巧儿身为哥哥的主鼎炉,愿以身作则,为姐妹们树立榜样。若林雨心不愿为哥哥而死,我们放她生路离开便是,若愿为哥哥而死,我们便将她的头颅留下,一生珍藏,并尽力关照她的家人,完成她的心愿。如果有可能不能永远伴随哥哥左右,与不知何时因何原因死去相比,能死在自己的爱人手中,又何尝不是美好的归宿!如此,哥哥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阳魁深吸口气,心中豁然开朗,“巧儿,你说的对,我既身系无数美女,必不可止步不前,只要在我身边的女人,我定会让你们幸福快乐,一生无悔。若非如此,我不碰她便是。”

巧儿依偎在阳魁怀里,“哥哥天纵之资,必有无数女子为哥哥飞蛾扑火,能得哥哥数日宠爱,已是一生之福。巧儿与姐妹们侥幸,做得哥哥的鼎炉,必会好好照顾每个与哥哥有关的女人。”

“我明白了,谢谢你,巧儿。”阳魁抱住巧儿将她按在床上,龙枪飞快的进出,要给她更多的快乐。

“啊啊,哥哥……巧儿好快乐,啊,疼巧儿……啊啊——!”火鳞盘龙枪的威力何其强大,巧儿顷刻间便丢盔弃甲,酥软如泥了。

巧儿的一番开解让阳魁舒服很多,他也分开,就让巧儿这么趴在自己身上,二人紧紧贴合在一起,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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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心破身便遇到天下首屈一指的名枪,即便有他的真元改造身子,但依然受创严重,自然无法行动。

当天亮时分,兰儿推门进来,一下便闻到浓郁的欢爱气息,再看见床下被撕成碎片的睡裙,一看小姐面带羞笑睡得正香,娇躯赤裸,床单上斑斑落红,原本洁净平整的被子床单皱得不成样子,还有大片干涸的湿痕,大吃一惊,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了。赶紧吩咐下人说小姐身体不适,不得外传,并让人熬制些滋补药粥送来。

兰儿看着小姐嘴角的甜蜜笑容,眉目含情,眉角微启,异常的动人,却是一副不胜娇弱的凄美模样,料想昨夜定是被阳公子欺负得异常厉害。

“想不到自己的小姐一向外柔内刚,洁身自好,却让一个刚刚认识两天不到的男子夺去了贞洁,对方是天纵之姿的修真者,这对小姐也不知是好是坏。”兰儿不敢打搅小姐睡觉,只是拿来一套干净的衣裳放在一旁,自己静静的等候小姐醒来。

直至中午,雨心才醒过来,迷糊间看见兰儿坐在桌前,神游天外,刚想翻身起床,一阵剧痛酸麻便让她又躺了下去,这才想起昨夜自己与阳公子纵情欢好了好长时间,自己放浪形骸,淫荡的摆出各种羞耻姿势迎合他的亵玩的场景历历在目。

“呜……自己怎的如此不知羞耻,摆出那样的姿势,还叫得那么放纵,今天苏城怕是已经传遍自己的事了吧。”雨心扯起锦被把自己包裹起来,希望所有人都忘记她。

“小姐,你醒啦。”

雨心蒙在被子里不出声,希望兰儿觉得她还未醒。

“小姐,别躲啦。兰儿给小姐熬了滋补药粥,你累了一个晚上,该吃点东西了,不然今晚可就吃不消了。”

“兰儿,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哎呀小姐,你现在还有力气撕我的嘴么?还是吃点东西滋补一下,留点力气应付阳公子吧。”兰儿好笑的反击。

雨心无奈的露出头:“先帮我打水洗漱下吧。”自己身体上沾满了粘腻的液体,还有斑斑欢爱的痕迹,觉得很不舒服,又羞涩不堪。

“是,小姐。”兰儿打来热水,为雨心一点点的清洗凌乱的娇躯,换下血迹和爱痕斑斑的被单,只是嘴里一直不停,说着让雨心羞涩不堪的话。

“小姐,疼吗?舒服吗?”“小姐,阳公子厉害吗?”“那个……是什么感觉啊?”“哇,这么多那个,是怎么弄的啊?”“阳公子要了你几次?”“小姐,你们做了多久啊,累不累?”“小姐,你的乳房怎么变得这么大,阳公子喜欢吗?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啊?”

主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甚好,兰儿在私下无人的时候尽可与雨心打闹。雨心看中兰儿是个开心果,自己愁眉不展时和她开几句不荤不素的玩笑,互相作弄一下,便会心情大好。而且兰儿兰心慧质,有时还帮自己出出主意。

雨心看着兰儿为自己一面逗弄自己,一面细心的忙碌,一切事物做得井井有条,比起那些整天战战兢兢服侍主子的婢女强上百倍。

“小姐,若你嫁与阳公子,兰儿会跟你一起陪嫁么?”兰儿随口问了一句。

大户人家的小姐出嫁皆有大量的陪嫁,这陪嫁除了嫁妆这类金钱物资外,还有她的侍女,尤其是贴身的侍女都会成为通房丫头。除了继续照料自己的小姐外,还要为小姐的夫君侍寝,例如小姐月事不便,身体不适时,或者吃不消夫君的时候,便由她代劳。若夫君有三妻四妾,还会帮着争宠。

兰儿知道自己和雨心的关系再好,在别人眼中也不过是个下人,无论是陪是留,在他们眼中都是件活的物品。况且对方是个修真者,不是普通的大户人家,接收一个丫头还赚个人,自己是何身份,能否高攀还要看对方的心情。

兰儿问这个问题却是不带任何感情,因为无数的侍女婢女的命运已经明确的告诉她,身为下人不过是件主人的物品而已,无论自己怎么想,如何处置都要凭主人的心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兰儿问这个问题就像问小姐中午想吃什么一样。

雨心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若是嫁与普通人,雨心自然会告诉兰儿,你肯定要跟我陪嫁的。但她突然回想到昨晚的一番话,心中顿时不安起来。

若是阳公子做出什么决定,自己要不要带上兰儿呢?

“雨心,此事对你伤害极大,不是你能承受的。你是个好女孩,不该如此结局……”

想起这句话,雨心突然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究竟是什么结局会对我如此残酷呢?难道正如卦象所说,我二十岁的情劫注定痛不欲生?

“小姐,收拾好啦,该喝粥了。”兰儿端着碗来到床边,舀了一勺吹了吹。

雨心突然伸手抓住兰儿的手,把兰儿吓了一跳:“兰儿。”

“哗,小姐你做什么呀,吓死兰儿了。”兰儿拍着胸口,受惊不轻。

“兰儿,你们主仆一场,若是他人,我自然会带着你出嫁夫家。但阳公子并非常人,可能连我也身不由己。”

“小姐,阳公子对你不好么?”兰儿不解。

“他……对我很好。”

“他要弃你而去么?也是了,小姐和阳公子相处不过一天,他的心思小姐应该也了解不透的。”

“似乎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也不明白他的心思。他只是告诉我,跟着他,可能会对我伤害极大,我也不知该作何选择。兰儿,我想问你,若我的命运注定悲惨,你想……”

“兰儿当然跟随小姐,就算上刀山,下油锅,兰儿也跟着小姐。至少我们二人相伴,也不寂寞。”兰儿严肃的回答。与其选择未知的前途,随波逐流,倒不如跟随小姐,至少二人同生共死,也好过战战兢兢的等待命运的判决。“只是,小姐,阳公子为何会做出伤害小姐的事呢?我看阳公子心地善良,并非凶残之人,若他要伤害你,你拒绝便是了,他应该不会仗势强来吧。”

“我……我也不知道。他并非想故意伤害我,而且他有言在先,是我留下他的,似乎……与他修炼有关。”

“啊——!小姐,原来是你主动献身啊。”兰儿叫了起来。

雨心大羞,连忙捂住兰儿的嘴:“要死了你。”

兰儿掰开雨心的手:“我道阳公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会强来,原来是小姐主动……”

雨心被兰儿气乐了,想起昨晚被千般摆弄,玩了个欲仙欲死,嘟噜着:“他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出来历练还带这么多美人,抓着我的手便对我的身子动手脚,还花样百出,你被他的外表骗了。”

“哦?他是如何花样百出的玩弄小姐的?”兰儿立刻抓住小姐的话头。

雨心拿这个不着调的丫头没办法:“兰儿,你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兰儿赶紧转移话题:“好啦,不说这个了,小姐说他可能是修炼的原因才找上小姐的,是不是什么采阴补阳之类的法术。”

“这个……他若要采补,带那么多美人出来做什么?”

兰儿两手一摊,“这谁知道。小姐说他会让你选择,看看到时他说什么吧,若是太过分,小姐拒绝便是了。好啦,喝粥吧。”

高强度的欢爱消耗极大,加上真元改造后身体需要大量补充,雨心连吃了五碗,不知不觉把一整锅药粥都吃光了,把兰儿惊得目瞪口呆,“不会吧,小姐,你怎么能这么多,肚子还一点都没鼓起来。昨晚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啊?”

雨心也颇觉尴尬,平日再饿,吃个一碗半就撑了,今日怎的吃了这么多才饱。吃饱后顿时精神百倍,她转身便下床站了起来,一股酸麻带着疲劳的疼痛从小腹处涌上来,她晃了晃,扶着床沿站稳了身子。

“哎,小姐,你刚刚破身,怎么……小姐,你没事啊?”兰儿收拾下锅碗,却见主子站了起来,赶紧过来搀扶。

“有点酸疼……扶我到桌边坐下。”

“小姐,我听说女人若遇到厉害的男人,破身多半都要躺个一天两天的,多的七八天才能行动,怎的你都不会呢?难道阳公子……”

雨心白了兰儿一眼:“我都快被他弄死了,若他不厉害,真不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可能他是修真者,跟他……那个会比较不同吧。”想到那根巨物将自己的身子塞得满满当当,好像快从自己嘴里捅出来了,她便俏脸滚烫,心说应该不会有更厉害的人了吧。

“是了,修真者很神奇的,应该是如此。”兰儿点头,“对了,小姐,你有没感觉自己变得不同了?”

雨心羞恼的瞪了兰儿一眼:“兰儿,我跟阳公子……自然不是处子了,你怎的还纠缠这个。若你想要,我向阳公子为你求一场欢爱便是。”

兰儿知道小姐真生气了,连忙辩解:“不是啦,小姐,兰儿是认真的。先前兰儿给你擦拭身子,发现你的胸变得又大又弹,腰臀也变得更加圆润,肌肤好似婴儿般幼滑,兰儿都觉得平日使用的布巾太粗糙了。”

“是,是么。”雨心这才想起先前穿衣时觉得原本合身的衣裳变得有些紧实,尤其是胸口与腰臀处勒得慌,原来不是错觉,自己的身子一夜之间变得丰腴起来了,“与阳公子欢好之后,我的身子怎的变化如此之大……是了,那些嫁人后的女子身子似乎都会有这般变化,尤其是胸口都会显着隆起。”

想到这里,她不由有些焦急起来,“我未出阁便与阳公子欢好,此事若传出去,怕是对王家声誉有损,这可怎的是好?也罢,我便称病,不出门便是了。”

阳魁闪过下人的耳目再次来到雨心的屋外,敲了两下门。

“谁呀?”兰儿回答。

“是我,雨心,你醒了么?”

“是阳公子,我去开门。”

过了一会,兰儿开了门,手里端着吃完的锅碗,“阳公子,小姐在里面等你。”说完把阳魁让进去,对小姐眨眨眼,轻掩上门。

经过阳魁的改造,雨心面色红润,气血涌流,精气旺盛,只要再改造四五次,就可以宰食了。阳魁对雨心的改造很满意。

不过活丹最重要的不是口感,而是情感,她越爱自己,滋补灵根的效果就越好,当然,改造得越彻底,吃起来吸收效果也越好,所以阳魁需得对她更好,同时也要满足她的心愿,让她不留遗憾的被自己吃掉。

再次见到阳魁,雨心欢心雀跃,却面红低头不敢看他,想到昨晚自己竟主动献身。虽与阳公子亲密无间,却摆出那许多羞耻姿势,似乎过于放荡了,她担心若阳魁视自己为下贱女子,自己该如何自处……

“雨心,身体怎么样了?”阳魁从身后抱住雨心,抓着她的手,在白皙的脸上亲吻几下。

“无甚大碍了。”雨心享受着情郎的柔情蜜意,舒适的偎依在他怀里。

“今日我们外出游玩一番,带你去和姐妹们认识一下,可好?”

“嗯。带上兰儿吧。”雨心点头,心下稍稍一松,阳公子会询问自己的意思,表明他尊重自己,并不为她的主动而轻视自己,这令她十分开心,对他的提议自然毫无异议。再者自己负责家中诸多事务,自己一向守时勤勉,若是突然终日不出门,怕是会招人来探望。

“好。”阳魁放出一只纸折的彩蝶,吹了口真气,彩蝶翩翩飞起,在头顶盘旋两圈后从窗户飞出前去知会他的女人们,神奇的手段看得雨心眼都直了。

巧儿她们毕竟都是十三、五岁的少女,以她们的手段偌大一个庄园不用半天就转完了,听主子说要出去玩,立刻跑来。

五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很快便准备好了,阳魁抱着行动不便的雨心上了马车,二人单独乘坐一辆精美却宽敞的马车。

这让雨心省去了许多尴尬。

一来她担心自己行动不便,眉目含情的模样叫人看见,招来闲言闲语。

二来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服侍过夫君后需得“开眉”与“挽髻”,即要按规矩修眉毛,并将长发挽成一团盘在头上,好叫人一眼看出她已经出阁。可自己与阳公子欢好并为征得父母之命,按理该算偷情,这可是不得了的重罪,若非阳公子是修真者,按规矩自己是要被浸猪笼的。可不开眉、挽髻,若是阳公子觉得自己遮遮掩掩,其实无心跟他,心里留下芥蒂,岂不是更糟。

左右为难之际,阳魁也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叫自己免去诸多麻烦,还很尊重自己,使得她对阳魁的体贴更加感激。

众女也开心的一起上来,兰儿提了一大堆零食放上几辆马车众人便出发了。

马车也不要车夫,玉婷放出一点气息便将马儿训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往郊外行去。

这些马车设计得很用心,不但宽敞舒适,座位柔软,而且抗震性强,走在不甚平整的石板路上也不会太过颠簸,几扇窗户遮着布帘,车厢内依然明亮,而且即使隔着布帘,里面看外面十分清晰,外面看里面却迷迷糊糊。

其他马车里,众女很快便跟兰儿打成一片,询问起凡间奇闻乐事,说说修真者的生活,倒也其乐融融。

中央的一辆马车里,阳魁将雨心抱在怀中不肯放下,她好不容易整理整齐的发髻与衣裳没多久便乱糟糟的,青丝散乱披肩,香肩裸露。

经过昨晚那番羞死人却历历在目的欢好,雨心对阳魁的好色与手段已经有了深刻的体会,对这次游玩会可能发生的事也有了充分的心里准备。为了满足阳魁,方便他动手动脚,她虽然羞涩,却还是特意挑选了一身衣裳。

外面是一件宽松的鹅黄色轻纱连体长裙,内里是浅色的真丝亵衣,领口略微低开,露出性感的一段锁骨与胸口隆起的一角,却是第一次没有穿肚兜,方便他伸进来抚摸玉乳,长裙仅系了一条腰带,从侧下方开口处伸入便可摸到修长丰腴的美腿,裙摆虽然垂及绣花鞋,里面下半截却无亵衣遮挡,一段白嫩的小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

王雨心掌管王家诸多事务,可以说是个无名的二当家,如她这般优秀女子久坐领导之位,虽未养成凌人的气势,说话却自然的带上了不容忽视的威严。即便是唯一会继承家主位置的弟弟都不敢对她大声说话,反倒是她经常教训弟弟,连家主遇到事情都经常询问她的意见,更别提其他人了。在择嫁方面,雨心也有着几分傲气,莫说那些酒囊饭袋、纨绔子弟,若非像家主这样的男人自己岂有屈就的理由。

可当她遇到比自己年少几岁的阳魁时,他充满霸气的身姿与气势立刻就揪出她内心深处的柔弱,再被他一番毫无顾忌的亵玩摆弄,一颗芳心彻底的挂在他的身上,为了满足他的欲望,她愿意穿上以前根本不屑穿的性感衣裳来方便他,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曾想过的。

临出门,雨心在下体夹了一条吸水的汗巾,因为从见到阳魁开始,她便感觉到下体已经潮流涌动了,虽然在兰儿面前阳公子并未对她做出过分亲密的事情,她却感觉自己的身子变得温热酥麻起来,玉乳膨胀,私处阵阵紧缩。

果然,上了车后,阳魁便将她抱入怀中,温柔体贴的询问:“雨心,昨夜苦了你了,今日身子可有不适?”

“没,没事。”雨心偏过俏脸不敢看他温柔的目光,她害怕一看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原本她还想与阳魁先保持一些距离的,以免他看轻自己,加上自己二人毕竟不是在自己的闺房,而是在车厢之中,这马车可是在大街上行驶呢,正值中午,街上人来人往,嘈杂喧嚣。孤男寡女共乘一车,自己就够尴尬的了。若是他要对自己做那般羞人的事,那可如何是好?

可阳魁抱着她直接就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上,一陷入他的怀里,臀下结实的大腿之间压着一根滚热的肉柱子,烫得她的心都酥酥麻麻的,腹中一阵阵的收缩。想起昨夜那根粗长的东西将自己的下体捅出了个大洞,肆无忌惮的冲撞娇弱的身子,还有打在体内滚烫的浓稠似乎还在散发着令人身心皆醉的热气。

阳魁的手按在雨心的小腹处轻轻按压,一股既酸疼又和暖的感觉涌上来,见她轻轻蹙眉,“雨心身子还酸疼吧,是我不好,太过粗暴了。”

雨心轻轻摇头:“不,是雨心无能,不能满足……夫君。”

阳魁亲了她红润的脸颊以示她叫自己夫君的嘉奖,好笑道:“雨心想满足夫君便罢了,她们二十来人想在床上满足夫君都力有不逮呢。”

“噢。”雨心恍然,“是了,怪不得他带上如此多的女眷,双枪门的两大特征一个是行侠仗义,另一个便是女眷众多了,他们的男子无一不能连御数女。”

不过想到这是在大街上,雨心不敢想下去,赶紧转移话题:“是雨心妄自尊大了。夫君看兰儿如何。”雨心感觉阳魁按着小腹的手透入股股热流,大大缓解了腹中的酸麻,舒适的同时羞处却泛起阵阵空虚麻痒,恨不得让身下那根粗大的肉棍捅进来捣弄一番,汩汩的淫汁已经濡湿了胯间的汗巾,连胸口都胀胀的,要是被他的大手搓揉一番缓解下便好了。

阳魁自然知道她的状况,也不点破,“她聪明伶俐,善解人意,是个好女孩。”

“既如此,雨心想恳请夫君也将兰儿收了吧,我们主仆二人一同服侍夫君。”

“不着急,夫君更想尝尝雨心的服侍。”

随着柔情蜜意的一番情话,阳魁的脸越凑越近,雨心避无可避,只得闭上美眸。

香软的檀口被他吻住,雨心乖巧的伸出细滑的香舌给他品尝,温热舒适的交缠令她浑身软绵绵的,刹那间,外面的喧嚣都没了踪影,只剩下甜蜜的交缠快意。接着两只坚实有力的大手抚摸上丰挺的酥胸与腰腹,微弱的抗拒顷刻间便告崩溃。

结实的大手剥开一边的衣裳,露出大半丰腴的娇躯,丰满的玉乳落入手掌中勒成各种形状,每一次有力的揉捏都泵出一道电流窜向全身。另一只手掀开了纱裙的暗门,摸到雨心的两腿之间。

意乱情迷的雨心只觉得脑海中嗡嗡作响,媚眼迷离的对着阳魁索吻。

阳魁正欲扯出胯下汗巾时,边上店里传来一声椅子翻倒的声响,几声嘈杂的喝骂,似起了什么纠纷。虽然马车很快过去了,雨心却被惊醒过来,这才想起马车还在市集街道上行走,自己怎的这么不知羞耻,竟敢在大街上与夫君纵情欢好。

更何况那车窗外人来人往看得清清楚楚,即便知道他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可望见外边的人对着自己所在马车指指点点,或者好奇的望着那扇看不清的窗户,雨心都觉得小心肝怦怦跳得飞快。

她娇喘着抓住阳魁的手,楚楚可怜的哀求:“夫君,别,别在这里。晚上雨心好好服侍夫君,好么?”

阳魁愣了一下,没想到雨心这么介意在外间行欢好之事,这在丹鼎宗可是再正常不过了。

入乡随俗,他无奈将手抽了出来,替她拉好衣裙。

雨心见他沉默不语,还想他是心里不快,先前自己还说怕自己不能满足他,刚刚动手便要反悔,不由有些惴惴:“夫君,你莫要生雨心的气,只是,只是这大街之上……”

阳魁见她为难,明白她的顾虑,脑中灵光一现,这不是调教她的大好机会么,灵机一动,面无表情的将她扶到旁边的座位上,淡淡道:“罢了,回去再说吧。”

雨心果然焦急万分:“夫君,是雨心不好,你莫生气,若夫君想要,雨心满足夫君便是……”说着便要脱去衣裙。

阳魁自然不会让她如此做,否则二人之间当真会留下芥蒂,一把抱住她的手再次将她拉进怀中亲了几下表示自己没有生气,“雨心不要紧张,是夫君思虑不周,叫雨心为难了。”

阳魁的体贴叫她感动不已,主动贴到他的身上献上香吻:“只要夫君不嫌弃雨心,雨心自当任夫君予取予求,若夫君想,雨心无不遵从。”

“哦?真的?”

雨心愣了一下,觉得自己似乎话说的太快了,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夫君亵玩女子的手段可端的是厉害,但话已出口,她只能硬着头皮答道:“是。”

阳魁抓起她的手按在胯下滚烫挺立的盘龙枪上,“雨心是不要,可夫君想要了。雨心,你说该如何是好啊?”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绵软的手却能如实的感受到龙枪的灼热坚硬,雨心像被烫着一样想把手儿抽回却被阳魁抓着不放,“这,这……夫君想要雨心做甚?”

“唔,虽不能真的销魂,不过夫君想尝尝雨心的小嘴品箫的滋味,雨心能满足夫君这个愿望吗?”阳魁期待的看着雨心红润的嘴唇。

雨心脑中轰然作响,阳魁的要求虽然没让她宽衣解带,可当街给男子品箫的事也太羞耻了,更甚于与他真个欢好,她觉得很委屈,泫然欲泣:“夫君作何如此作贱雨心……”

阳魁抱住她吻了几下:“雨心说的哪里话来,夫君爱雨心还来不及呢,怎会作贱雨心呢?这是闺中乐事,昨夜夫君也尝过雨心的琼浆玉露,其中美味胜过美酒佳酿,若非雨心不愿脱衣,夫君现在便想尝尝呢。”

一番解释让雨心破涕为笑,昨夜阳魁确实饮过自己的花汁玉露,还给自己喂了半口,看他回味无穷的模样,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只是想起这等羞窘的事,呐呐的不敢回嘴,怕阳魁又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

想到阳魁都尝过自己的淫汁,自己若不肯回报,倒似自己不对了。

阳魁立刻便察觉到她神情松动,将她拉着跪在胯间地面,雨心半推半就的掏出阳魁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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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火鳞盘龙枪展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瞪大了美眸,不敢相信阳魁的两腿之间竟然长了这么一根夸张的肉柱,只见它有一条婴儿的腿那么粗长,通体暗金泛着火红,上面层层叠叠的青筋纵横交错,外皮有片片鳞片般的起伏,头冠通红火热,泛着光滑的油光,顶端处似有龙角状的凸起,整根阳物看起来既淫邪又威武。

看雨心惊讶的模样,阳魁得意的介绍:“夫君这阳物可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宝贝,名为‘火鳞盘龙枪’,能连御百女而不倒,是修炼我门派功法的无上利器。”

雨心见阳魁得意的样子,也欢欣雀跃,小手小心的抚上火鳞盘龙枪,发现枪身火热,直烫到她的心里,粗巨的枪身一只修长玉手竟不能满握,两手交握也不过遮住了它的五分之一,想到昨夜这么一根粗巨的东西竟能捅进自己体内,自己紧闭的花穴是如何容纳的呢?难道我的双腿之间有一个这么大的窟窿么?

在阳魁期待的目光中,雨心的俏脸慢慢的凑近龙枪,一股怪异的气息钻入琼鼻,她不适的偏过脸去,没多久却觉得周身都热了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人的双眸水汪汪的,胯间流出更多淫汁来,好似吃了春药一般。

闭上美眸不看阳魁的眼睛,鼓起勇气吐出一点香舌慢慢凑近龙枪,终于,香滑细软的舌头舔上了肉冠,在上面留下了一缕香津,雨心下意识的尝了尝,没什么古怪的味道。

“雨心,继续。你的香舌凉凉的,舔的夫君好舒服。”阳魁叹了口气,赞美道。

若他不出声,雨心便当他睡着了,可一听他的赞美,雨心的耳根都烧了起来,不过夫君喜欢自己的舌头舔舐,她自然尽力满足。

凉凉滑滑的香舌再次舔上了通红火热的肉冠,在上面留下了斑斑湿痕。

“噢……好舒服……太棒了,雨心,你的嘴儿快把夫君的魂都吸走了……上面也要舔……对,就是这样。手也要动,上下套动,用力一点。”雨心听着阳魁的赞美,尽管羞涩不堪,却依然努力的给他品箫,每当他发出舒服的叹息时,她便认真的记下他喜欢的动作。

辚辚的车辙在平整的街道上轧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时传来男女老少、锅碗瓢盆的声音,前后四辆车子中不时传来少女们动听的笑声、嬉闹声,不时的有人认出王家的车辆,纷纷让路,在一旁谈论。

而王家这一代最美丽能干的女儿,王雨心却和一个刚认识了两天的男子单独呆在中间的那辆车子中,还跪在他的胯间含情脉脉的给他品箫,满心欢喜的接受他“努力好学,天赋高绝”的赞美,淫霏的气息在车厢中弥漫。

“呜,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当街做这种不知羞耻的事……”雨心的芳心一片混乱,手口却是不停,反倒更加努力满足阳魁的愿望,还无师自通的分开领口露出白嫩饱满的玉乳,将玉乳也贴上火热坚挺的龙枪,将它大半都用身子包裹起来上下套动。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粉嫩的红唇张到极致将大逾鸭蛋的头冠含入,塞得粉颊鼓鼓囊囊。

“噢,噢……雨心,你真是太棒了。夫君好爱你。”阳魁抓着雨心的香肩与臻首的手时紧时松,却是给这个初学的雏儿侍候得难以自已。

雨心见阳魁舒服的样子满心欢喜,试了试能否吞得更多,却顶到咽喉时一阵干呕,赶紧退了出来。

这时阳魁却突然按住了她的臻首,火鳞盘龙枪剧烈弹动膨胀起来,险些脱出她的怀抱,命令道:“雨心,喝下去。”

雨心尚未反应过来,含入口中的头冠猛然射出一大股精水,强行灌入她的咽喉。

“呜,咕咕,咕咕……”雨心瞪大了美眸,下意识的努力吞咽,可那精水喷得太快太多了,打得她喉咙生疼,两缕白浊从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滴落在酥胸上。

雨心被灌了足有二十息时间,也不知喝了多少,只觉得那东西略微粘稠,带着一股淡淡的异味,大股大股的灌入腹中,竟有些喝饱了的感觉,没多久,她便觉得身子舒适发软,好似劳累了一天后泡在温泉中般惬意,竟比喝了蔘汤还要滋补,只是胯间的瘙痒更加强烈,两腿间的汗巾早已湿透,湿漉漉的叫人羞于启齿。

略微软垂的龙枪脱出檀口,雨心娇喘连连的坐倒在旁,玉手掩口,珍珠般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羞泣不止。

阳魁赶忙抱起雨心坐在怀中,柔声安抚:“雨心,你怎么了,是夫君不好,不该如此待你。”

雨心只是哭泣,一边轻轻摇头,不愿转身面对阳魁。

安抚了半天,雨心才缓过劲来,阳魁一直道歉,反倒不安起来,“夫君不必道歉,是雨心不好,雨心没事了。”

“那雨心作何如此伤心?是否夫君弄疼你了?”阳魁一头雾水,他终究没有接触过外间情感丰富的女子,对她们又哭又笑颇为不解。

“不,不是,雨心能教夫君舒适,是雨心应做的,雨心很开心。”雨心解释着,却依然不肯转身面对他。

其实雨心哭泣只是羞愧与被灌精液的干呕不适所致,试想一个尚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平日还是管理数百人的大管家,灵秀出尘的人物,却在有几百人的街道中给男人品箫,且灌了满腹精液,现在满口满胸满手皆是那怪异的白浊粘腻,浑身满是那欢好的淫霏气息,无怪乎她会羞泣了,更不愿让挚爱的夫君看见自己满身淫荡的模样,遂不愿转身叫他看见。

不过既然哭了,她便哭了个痛快,好好纾解一番这几日来又爱又纠结又羞愧的压抑。况且被夫君抱在怀里柔声抚慰,看她为自己紧张着急的感觉真是太美了,她有些欲罢不能,便哭得更加起劲了。

只是哭过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好像在欺骗阳魁似地,反倒不敢面对他了。

女人心,海底针,阳魁懵懵懂懂的看着雨心给自己整理一番,再梳妆了好半天,这可是她为数不多的自己打扮的经历,她做的十分仔细,再取来水囊喝了半袋,直到确认不会教人看出来才松口气,若是让人看出来,其他人不说,光兰儿的伶牙俐齿都叫她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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