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1 / 1)
纪宁嘀咕,“凭什么男的就能妻妾成群,女的就必须从一而终,好歹本宫还是郡主呢,以往那周朝时,公主养面首不是还蔚然成风。”
说是这样说,她心里也没多少底气。
生气就生气吧,反正她最近惹得事多了,她夫君气都气饱也不差这一件。叫她回去跟那些女人去争宠,想都别想,与其看着闹心,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想个法子先把那些狂蜂浪蝶赶跑再说。
这男人啊,千万不能事事依着,什么三从四德就是个屁,她才不信这些,反正她也学不来人家的温婉贤淑,干脆破罐子破摔,免得东施效颦让人贻笑大方。
她是郡主,岂能跟别的女子一个样。
跟香姨还有陈叔叮嘱完这些,纪宁回了房。
刚一开门,便瞧见一个黑影立在屋里。
纪宁心中郁闷还没消,以为是刚才排队在门口那歪瓜裂枣的中的一个偷偷溜了进来,当即骂了起来,“大胆,竟敢随意进入本官的房间,你当本官府邸是菜园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香姨,快把陈叔叫来,把他拖出去衣服扒了明天带街上游街示众,不给点教训,不知道本官的厉害……”
她还没骂完,黑暗中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是我。”
纪宁身形一晃,夫,夫君?!
“夫……夫君,你怎么在这里……”她刚才在前院可没瞧见她夫君进来啊。
难不成,跟她以往一样都是翻墙的?这真是稀奇啊,她夫君那般品貌出众又出身世家的公子哥,竟然也会翻墙?!
“为夫刚才瞧见你府里挺热闹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稀罕事,娘子不如跟为夫说说。”施墨的语气虽然依旧平淡,可纪宁却听出了一些危险的意味。
本来养面首这事吧,她也有点心虚,此刻听见她夫君这样说,心里就更虚了。
“也没什么,就是无聊找找乐子。”
“找乐子?”
纪宁看见那黑影离她越来越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
这……她夫君可是第一次翻墙到她府中来,肯定不是就和她说两句话那么简单。
不会是有什么家法伺候吧……她虽说去国公府去的少,可也曾听婆婆说过,他们家是有家法的,而且还很严厉。
哪怕像施墨这种天之骄子,小时候也受过家法。
正待她胡思乱想时,施墨已经走到她面前,并且“砰”的一声响,关上了她身后的门。
屋里,更加暗了……
☆、第31章 夫妻吵架
尽管在黑暗中,纪宁还是能感受到她家夫君的怒意。
看着面前那足足高了她将近一个头的身影,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此刻却虚的不行。
除了猫以及各种软绵绵的小虫子,她最怕的就是她夫君生气。
“夫君……天色晚了,你应该回府了,明天早上还要早起上朝呢。”她小心翼翼的提醒。
如果纪宁看得清的话,会发现她家夫君本来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更加吓人,“你这是在赶为夫走?”
纪宁支支吾吾,“怎……怎么会呢,我高兴夫君留下来还不及。”
施墨缓缓靠近她,一只手轻挑过她的下巴,“案子过两天就会结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她很想说等府邸那些女人都没了她再回去,可又怕她夫君觉得她小肚鸡肠容不下人,只好道,“府中现在人多了,我怕泄露身份,还是等过一段时间。”
施墨眼底沉了沉,“过一段时间?什么时候?”
纪宁酸溜溜道,“府里现在那么多女人,夫君怕是晚上都要忙不过来了,还是早点休息为好,免得影响身体。”
“呵,你就这样想的?还真是大方。”
她大方吗?
她要大方还想尽办法怎么赶走那些女人?
以前口中说着不介意她夫君纳妾,可这等事真的要发生,她才感觉自己心眼比针还要小。一想到别的女人跟她一起分享自家夫君,跟她一样躺在自家夫君怀里撒着娇,或是他夫君满脸温柔的宠着别人,她就嫉妒不安个不行。
难道她堂堂一个公主也要沦落到跟这世间别的女子一样,需要想尽办法讨男人欢心?需要跟一堆女人来争宠吗?
心口忽然堵的慌。
如果她现在直接开口,要她夫君把府中的女子都赶走,他会答应吗?还是会觉得,她是在以一个公主的身份命令他?
她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敏感,她夫君虽然知道了也没提,但现在横在两人面前就有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她夫君,是驸马。
西周虽然没有明确规定驸马不能纳妾,但是纳妾,也必须经过公主的同意,数量年龄家世都有严格的规定。
她要是直接提,就相当于在拿自己公主的身份在压他。
她夫君堂堂首辅,岂能被她给压着。
所以有些话,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虽说是同样的话,可身份变了,意思也就变了。
施墨见她以往伶牙俐齿的,此刻却一句话也不说,以为她毫不在意,当即就粗/暴的把她压在门边,吻了起来。
哪怕上次喝了药,她也从没见过她家夫君动作如此急切。
施墨身子紧紧地压着她,手大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以往的怜惜和温柔毫不见踪影。
纪宁瞬间懵了,什么情况?
她的夫君今天怎么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衣衫渐落,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和木质门亲密接触,再加上一番强烈的动作,难免被磨的一阵生疼。
几个轮回后,见她夫君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纪宁幽怨的轻捶着施墨的胸膛呜咽起来。
“夫君,你欺负人,嘤……”
若是以前见她这样,施墨保准怜惜的停止,再好好安抚一番。
可此刻的他,一想到她近来的种种行为,腰间便愈发用力了。
他以前就是太放纵她,才让她如此肆无忌惮,更加大胆。
竟然还在府中养起了面首,这实在让他难以容忍。
纪宁本来只是想撒撒娇,让她夫君轻一点,结果没想她夫君竟然变本加厉,心里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里竟真的掉下泪来。
“夫君,你……流氓,混蛋……”
本来要论骂人,她好歹也是个中高手,可在施墨面前,她竟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想了半天也就说出那流氓和混蛋两个字眼。
施墨见她哭了,心里有点乱,硬着的心肠又软了下来,可随即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不能心软,再对她心软,今天还只是上房揭瓦,明天只怕就无法无天了。
“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纪宁抽抽嗒嗒回答,“不知道。”
施墨又是一个用力,“为夫问你,你今天在府里做什么?”
纪宁幽怨的哽咽,“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施墨见她不仅不反省,还振振有词,原本还怜惜的神色又冷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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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州官放火百姓点灯,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都是为夫以前太骄纵你,让你养成如今的性子,为夫要是再不管管你,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把为夫放在眼里。”
施墨身下还用着力,说话的声音带着低低的喘息,似怒意,又似在压抑着什么。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渐渐下滑,移到她娇嫩的臀畔,手掌本来重重下去,挨着肌肤时,却又轻了很多。
空气中传来一个清脆“啪”的一声响。
虽然其实并不疼,可她赵若素是谁,堂堂郡主,只有她打别人的份,哪里挨过别人的打。
就连当今天子,从来都是和颜悦色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而且,打她的人,竟然是那个一直把她捧着宠着的夫君。
若是别人,她只怕是一脚踹过去一边打一边骂的解恨,别人打她一下,她十倍奉还才能消气。
可……这是她夫君,她那样喜欢的人。
她幽怨不已,心中的气发不出来,只能哭的更凶了,“夫君,你不是曾经说过什么都依着人家的吗?现在不仅打人,还说话不算数,就知道欺负人,从小到大,我还没被打过……”
“为夫现在改了主意,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以后要是再这样胡闹下去,为夫就拿家法伺候你。以后你做什么事,都要先跟为夫说,经过为夫的同意后,你才能做。”
纪宁一向肆意惯了,成亲后也没人管她,这突然被人管起来,哪里能够习惯。
“不公平,你打也打了,还那样对人家,人家都没说什么,凭什么现在又要定下这么多规矩,那我以后,岂不就是那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一点自由都没了。”
“凭什么?凭我是你的夫君,夫为妻纲,天经地义。”
“想不到夫君你跟朝中那些成天满嘴礼义廉耻仁义道德的大臣一个样,哼,我算是看错人了。”
见她还在顶嘴,特别是她最后那看错人三个字,让施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抬手又是往她屁股上拍去,
这一次的力道,比刚才重了些。
纪宁本来心里就对她夫君刚才不加怜惜的动作而心生怨气,和门撞击的背上都还疼着呢,此刻又连着被打了两下,她意难平,张嘴朝施墨肩上咬去。
她还是知道轻重,没有下重嘴,只是想让她夫君知道,她才不跟那些弱女子一样那么好惹。
可咬了半天,施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好又加了些力道。
施墨见她如此难驯,竟然还咬起人来,当即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拦腰大步把她往床上抱去。
丢在床上后,他撕了些布条,把她双手绑在床头,不让她乱动。
“今天晚上为夫就好好训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找别的男人。”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后,再次欺身压了下去。
“夫君,你!你……”
呜咽声渐渐被一阵阵喘息声给取代……
金銮殿里,跟以往一样进行着廷议。
自从纪宁离京后,这朝廷便是一片和谐之声,大臣们再也不会争个脸红脖子粗,也不会有辱斯文的忍不住对某人大骂。
有的多年的老痔疮好了很多,有的腰不酸腿不痛了,有的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有的兴奋的都能一夜七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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