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落入魔爪遭迷奸(中)(1 / 1)
女人堆里翻滚了好几年的左传义自然不会像自己那表弟一样急色。面对绝色尤物,自然要慢慢品尝才更有味道。与衣衫尚算整齐的左传义相比,此时沙发上的蚊子已经是一丝不挂,火爆白嫩、曲线玲珑的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那条洁白的晚礼服被丢弃在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一条草绿色的镂空丁字小内裤皱巴巴的被团成了一团丢在上面。那条小内裤因为沾满了蚊子的爱液和左传义的口水而颜色显得有些深暗。
就在刚才,左传义从蚊子的双腿开始一路舔吮、啃咬上去,最终把整个上半身埋进了她宽大蓬松的裙子里。虽然裙内昏暗,但随着嘴里吹弹可破的嫩肉延伸到了交合部位,左传义的嘴唇触碰到了一块纹路复杂的小布片,上面撒发着阵阵幽香和湿热。百花丛中过的左大少不用眼睛看也明白这是什么部位,他也特别喜欢女人这里的气息。而且,这个尤物的阴部气味还特别好闻。
「嗯……嗯……」随着左传义的张嘴连通内裤一起轻咬带来的快感,半醉半醒的蚊子嘴里发出了轻微而愉悦的哼声。一双玉腿时而夹紧,时而松开,在阵阵酥麻快感的伴随下,清澈粘腻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渗透出来,透过薄薄的镂空纱眼溢进左传义的嘴里,同时也四散着浸透了小内裤。
左传义一边亲吻吮吸蚊子的阴户,一边抚摸揉捏她的美腿与翘臀。下半身的敏感部位带来的酥麻痕痒也刺激了蚊子上半身的紧绷与难耐。意识模糊的蚊子,一手揉搓着自己硕大的丰胸,一手按着裙下正卖力取悦自己的头颅。
当左传义在蚊子的声声娇喘淫语中饱餐了一顿甜美淫汁从裙里钻出时,蚊子居然已经自己拉开了背后礼服的拉链,包裹着双乳的绣花胸衣已经褪到了双峰之下,而那对洁白豪乳此刻正在她纤细修长的青葱玉指下乳肉横溢,不停变换着形态。
「操……这么骚?够味。」左传义惊喜地笑骂了一句,抓住蓬松的裙摆去扯她身上凌乱的礼服,而意识迷离中的蚊子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身子。左传义剥下了蚊子身上的礼服,用扯下了那条湿漉漉的小内裤。
望着眼前养殖白玉般的肉体,妖娆婀娜的曲线,左传义只觉自己如同一条三日不曾进食般的恶狼般饥饿。吞咽了一口桌上的美酒后,他猛地扑了上去,对着蚊子的粉颈、雪乳一顿啃咬,在蚊子不知道是疼痛还是愉悦的呼喊呻吟中将她浑身上下连通后背、臀部都啃咬了个遍。望着雪白的玉体上处处深浅不一的牙痕,左传义舔着嘴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来吧,宝贝儿。你听莎莎与小鹏玩的多快乐,我们也开始进入主题吧。让本少的人间至宝填满你那三个可爱的小洞洞。呵呵……从哪里开始呢?好吧……就从你饥渴的小嘴开始。」脱去了身上衣物的左传义坏笑着把蚊子的双腿移下沙发,然后坐在了尚带着蚊子体温的沙发上。
左传义勾着蚊子的脖子,把她上身拉了起来,然后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双腿间挺立的肉棒上。意识迷离而又欲火炽热的蚊子在嘴唇触碰到肉棒顶端的一刻,下意识地张开了娇艳的双唇,把个前段还带着分泌着前列腺粘液的龟头裹进了嘴里。
「嘶……舒服。」肉棒进入温热小嘴的一刻,蚊子的舌头也触碰到了他的龟头,那份舒适让左传义爽地并上了眼睛扬起了头。酒精刺激下的蚊子凭着淫荡的本性展现了她高潮的口交技巧,一手握着肉棒,一手揉着自己的丰胸,左传义则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抽上了烟,一只手按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
此时,休息室内吕立鹏与莎莎的肉搏已经进入了激烈的缠斗当中,莎莎高亢的尖叫与娇喘伴随着胯部蚊子发自喉咙深处的闷哼,在左传义的耳中简直就是人间仙乐。
左传义感觉再让蚊子吮吸下去,就要提前缴械了,于是拉起了正吃得津津有味的蚊子。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一条玉腿往自己身上一代,蚊子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辛苦了,宝贝儿……现在让本少来满足你下面的小嘴,好不好?」左传义微笑着伸手抹去挂在蚊子嘴角的口水,抹在她硬挺的乳尖上。
「嗯……」双眼微睁,眼神迷离的蚊子只看到一张模糊的脸,好像带着温柔的笑容,潜意识里她一点都不反感这个男人轻薄的言语。下体深处早已瘙痒空旷的蚊子扶着那连通阴毛都被自己口水湿透的粘滑肉棒坐了下去。
「哦……」
「嗯……」二人同时舒服地哼了出来。
蚊子双手扶着左传义的肩膀,开始前后挺送起来。而左传义则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肆意地开始揉搓她胸前的两颗肉球。
随着蚊子不停地扭动起落,不仅她的身上开始渗出了香汗,紧裹着肉棒的浪穴更是淫汁横流。左传义在积极配合蚊子套弄的同时,一双大手游走在她汗湿的肌肤之上。嘴巴更是忙个不停,时而啃咬吮吸她那乳香四溢的双乳,时而吻住她张口浪叫的双唇。
左传义这边交战正酣,而吕立鹏那边已经结束了战斗。看着自己乳白的精液缓缓流出莎莎微分的粉嫩阴唇,吕立鹏内心有着一丝报复后的快感。抓起边上莎莎那黑色的礼服将自己下体的水渍擦拭了一下,吕立鹏望着熟睡的莎莎开始穿上了衣服。转身的时候,吕立鹏下意识地望了一眼边上紧闭的暗门,想到曾经的爱妻正在下面被毒蛇玩弄,吕立鹏心里有着一丝不舍。
吕立鹏没有在里面多做停留,他不想让自己的心受到煎熬,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下去制止毒蛇对妻子的侮辱。
「呀……小鹏。这么快就结束啦?那妞爽不爽?」左传义看到表弟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一边用力拍打着蚊子不停起落的翘臀,一边带着一丝嘲弄地问着。
「嗯……」吕立鹏显然没心思与这位表哥分享饱餐秀色的心得,身子往那张单人沙发上一坐,抓过酒瓶和酒杯自斟自饮起来。
「嗷……嗷……舒服……好舒服……小妹妹好爽……操地好爽……老公……
亲亲老公……嗷……啊……「处于兴奋中的蚊子完全没有意识到房间里多了个人,也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整个人都沉浸在下体带给全身的愉悦当中而不自知。
「小鹏啊……这骚货真的很带劲,那骚水流个不停,我屁股下面都是水。呵呵。……你那妞怎么样?水多么?「左传义看表弟情绪不高,一边享受一边与他聊天。
「嗯……」吕立鹏还是闷闷地回答他。
「干嘛呀?怎么不开心啊?是不是想尝尝这个骚货的味道?」左传义笑着说「好了,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既然你想要,那我加快点速度。」
「下来,宝贝……」左传义不顾蚊子的反对,一把将她推到在沙发上,然后将她翻了过来「跪好了……本少来填满你最后一个洞洞。」
蚊子任他把自己摆弄成了跪姿,趴在沙发上翘起了淫光闪闪的翘臀。左传义一只脚着地,一只脚站在沙发上,端着沾满了淫水的肉棒对着她紧紧闭合的可爱后庭菊花插了下去。
「呜……真紧……舒服……」经过几次进出后,整条肉棒都插进了蚊子的肛门里,左传义开始快速挺送起来。
「嗯……嗯嗯……嗯嗯……」随着肉棒的插入,蚊子都会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肉棒下的浪穴还一张一合地吐着花蜜。
蚊子的后庭与长期被我那粗大肉棒扩展的小穴相比自然要紧窄许多,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的左传义只在里面抽送了不到50来下就怒吼着射出了他继续了好多天的精液。
「唔……爽。」左传义愉悦地抽出了开始疲软的阳具,一屁股坐在了蚊子的头前。悠闲地喝了一口酒,又点了一根烟。看着狼藉的下体,他坏笑了一下,然后抓住正趴在沙发上喘息的蚊子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胯间「来……宝贝……给本少清理一下。」
蚊子不知是否被我调教地太听话,还是真的淫荡到了骨子里,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小香舌仔细地舔了起来。蚊子的举动自然又引发了左传义得意的大笑。
也许是酒意上来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当蚊子把左传义肉棒上的最后一丝异物舔进嘴里后,居然趴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睡着了。左传义推开烂泥般的蚊子,穿起了丢弃在沙发上的衣服。
「妈的,一身汗……这里也没有个洗澡的地方,真他妈的。」左传义走到靠近表弟一边坐下,拿起本属于莎莎的酒杯与吕立鹏碰了一下,然后开始发牢骚。
「大表哥说二楼的房间都是空着的客房,都有浴室。时间也不早了,你累了的话可以去楼上休息。」吕立鹏此刻也真的不想与这位表哥闲聊,他没这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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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不过休息就算了,春宵一刻呢。对了,这个给你,美国货。你小子战斗力不行啊。」左传义笑着掏出两颗万力可丢给吕立鹏,然后起身走进了边上的休息室。
不多一会儿,左传义就横抱着一丝不挂仍在熟睡的莎莎走了出来「小鹏,这妞表哥带上去了,那个就留给你了,呵呵。」
看着表哥抱着莎莎离去,吕立鹏转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上的蚊子,猜想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饮尽了杯中的美酒,捡起茶几上的伟哥塞进了口袋里。然后走到蚊子身边,将她抱了起来。尽管刚才已经在莎莎身上发泄了兽欲,此刻没有太多的需要。但是想到这也是楚浩的女人,吕立鹏还是决定要将她给睡了。也学着表哥左传义操遍她身上所有的洞。
「妈的……两个混蛋,都带走了……看了半天活春宫,还真有些需要。」看着左、吕二人抱着两位绝色佳人出了房间独自享受去了,何涛有些不忿地骂了一嗓子。此时的他疲软的阳具已经有了反应,他需要发泄。
「喂……婷婷,是干爹。睡了么?才1点多,睡什么觉?什么明天要上课?鬼扯,出来吧,打个的来干爹这里,干爹想你了。放心吧,你爸妈应该早睡了,你小声点不要吵醒他们就是了。来吧,把书包也带上,明早干爹直接送你去学校。好的……快点。」何涛把莎莎、蚊子,以及估计正在被毒蛇调教的朱培培一一排除后,想到了那个才15岁的小女孩徐婷。这丫头自从被他开了苞以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背着父母做了自己的干女儿,时不时就被她叫出来干一炮,两个月前被他搞大了肚子,去做了人流后就一直没碰过。两个月没玩倒有些想念,于是也不管对方方便不方便就把她电召了过来。
清晨,窗外山林间鸟鸣四起,叽叽喳喳热闹非凡。几缕秋风吹起稀薄的纱窗,熟睡中的莎莎只觉一阵寒意袭来,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
「嗯~~~好冷……头好痛……」睡意正浓的莎莎拉了拉着盖着点肚子的被子,发现自己有些头昏脑胀的感觉。微微睁开双眼发现天都还没亮,看来还早,莎莎决定继续睡觉。不过正当她翻身想睡地更舒服些的时候却抱到了一个人,那人身上没穿衣服。
睡得迷迷糊糊的莎莎对于身边多个人倒也不吃惊,以为她从家里过暑假回来以后,基本都没怎么住校,只要我在家过夜,她都是和我、蚊子睡在一起,有时候还加上一个肖潇。平日里莎莎喜欢抱着人睡觉,她觉得特有安全感,不过她自然更喜欢抱着我,于是就有个习惯性的动作,那就是一边把身子尽量贴着对方,然后顺手去摸一下对方的下体。
当她摸到身边人下面处于晨勃状态的阳具时,莎莎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手里握着那温热的肉棒,柔软的玉体更往他贴紧了几分,不过突然间她的双眼睁开了,昏沉的大脑也顷刻间清醒了,握着肉棒的小手一下就缩了回来。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并不是在家里,她被人抓了。那身边的男人自然不会是自己的男友,那他是谁?
「啊……」莎莎惊叫着坐了起了望下那人,那个人是背着她睡的,看不到面容。不过她已经看清楚这里确实不是自己家里,不是自己的房间,也不是男友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很简单,有点像那种小宾馆的摆设。更重要的是她还发现自己身上是一丝不挂的,那个男人虽然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臂膀和一截后背,但可想而知也一定没穿衣服。
彻底清醒过来的莎莎慌张地跳下了床,跑进了房间内的一个小门,凭直觉她知道那一定是卫生间。把自己关进卫生间后,莎莎望着洗漱池上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脖子到胸腹都留有深浅不一的吻痕、牙印,那明显是疯狂性爱后的痕迹。
低头看着自己阴部及大腿内侧水渍干涸后留下的角质物,莎莎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瞬间进入呆滞的莎莎,脑海里闪现出昨晚受到埋伏、被人抓上车、地下室、左传义、吕立鹏,喝酒唱歌……「天啊……我到底做了什么?那人是谁?天啊……
那人是左传义?还是吕立鹏?或者是其他什么人?「莎莎真的是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安全意识?为什么要在这样不安全的环境喝酒?
带着懊恼与悔恨,莎莎快步冲到旁边的淋浴下,也顾不得调水温就拧开了花洒的把手。冰凉的水柱激地她驱走了身上最后一丝困乏,脑子也更加清醒了,昨晚醉酒后的一些模糊印象闪现出来。记得自己喝多了,是那个吕立鹏陪自己去的卫生间,然后自己感觉好困,然后有人抱她到了舒服的床上躺下,然后那人压了上来,两人开始接吻,然后做爱……自己很困,然后就睡着了。
不对,好像还没结束。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自己,然后他帮自己洗澡,那人的手很不老实,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还把什么插进了自己的下体,插地她很需要。然后自己和他抱在了一起,接吻,做爱……很疯狂地性爱,好像做了很久,换了很多姿势,在他猛烈的攻势和无情的啃咬下,自己放肆地大声浪叫,叫得口干舌燥、筋疲力尽。
莎莎一边用力清洗着身体,一边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敢肯定第一个一定是吕立鹏,那后面的是谁?还是吕立鹏?或者左传义?或者……想到昨晚酒醉后可能会出现的可怕后果,莎莎真的感到有些欲哭无泪。
「莎莎……你在里面么?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正当莎莎在水流的冲刷下懊恼不已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声音。左传义,没错,就是他。
「莎莎……你在么?」门外的左传义见莎莎许久都没回答他,再次询问道。
「在……在,我在……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莎莎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无法回避了,赶忙关掉花洒,抓起边上挂着的浴巾开始擦身上的水渍。
「奥……衣服……你的衣服不在这里哦,我等下就要走了,我妈要我今天陪她去乡下。等我回来再找你玩吧。你的衣服我等下帮你拿上来好了。」吕立鹏虽然不舍得离开,但是他妈昨晚就告诉过他今天一早就要去老家,而从这里到家里还要1个多小时。他虽然贪恋美色,但是家里老头子的脾气自己可不怎么感冒,昨晚一夜未归已经不好交代了,如果还误了时间那估计以后自己都没有好日子过了。
「好……好的。」莎莎懊恼地跺了下脚,用白色的浴巾把还没完全擦干的身子包裹了起来。直到听到左传义出门的声音也不敢走出浴室。她可不想这幅样子去面对左传义。此刻她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希望昨晚就只和左传义一个人发生了关系吧,这样自己还好受些。虽然以前也过着放荡的生活,但自从正式确立了我未婚妻的身份后,莎莎还是比较乖的,再也没有与人乱来过。
神清气爽的左传义嘴里哼着小曲,飘着下了楼,莎莎的衣服是表弟脱的,那应该在下面歌房的休息室。也不知道表弟起来没有,估计还抱着软玉温香睡得香吧?昨晚在何涛这个远房表哥的安排下干了两个年轻貌美的绝色尤物,其中一个还是平时自己想都不敢想,只能偷偷看两眼的黑社会大佬的未婚妻,虽然有些忐忑,但是那份刺激,那份舒爽,那份成就感还是更让左传义觉得不虚此行。
「呀……呀……啊……不要……啊……好痛……呀……」左传义走到歌房门口时,里面传出的确实一声声女人的尖叫声,左传义吃惊地发现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李文霞,那只蚊子的声音很有特点,清脆中带点绵软,很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小鹏啊。呵呵呵……你小子昨晚就在这里过的呀?兴致真好啊,一大早……」左传义心想一定是表弟昨晚没去睡房,今天醒来又和蚊子干上了。但是,当他笑呵呵地走进去的时候,顿时惊呆了,眼前是什么情景?
「呵呵……大少这么早?吕少家里有事儿,刚走一会儿……」孙猴子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错愕的左传义,笑呵呵地把衬衣下摆扎进裤腰里,一脸满足地拉上前面的拉链,然后提起沙发上的夹克外套穿在了身上。
「嗷……」左传义此时脑子真是有些不够用了,他也没怎么在意孙猴子说了什么,下意识地回答着。因为他看到的是发丝凌乱的李文霞正跪在杯盘交错的茶几上,一对沾满了不知道什么汁液的豪乳前后猛烈地晃动着,而在她身后则是一个身上缠着绷带、露着一身黑亮肌肉的黑猩猩一般的高大壮汉。那人一手抓在她下凹的腰部,一手拿着酒瓶,正在一边大口灌酒,一边用他黑乎乎一片杂毛的腹部顶撞蚊子雪白挺翘的臀部。从蚊子脸上痛苦的表情,左传义猜想他那正快速进出于蚊子身体的那玩意一定也和他身材一样雄伟吧?
「啪……啪……噗哧……噗哧……」蒲扇般的大手一下下拍下,引得阵阵臀浪荡样,清脆的拍打声伴随着身体的撞击声,性器摩擦产生的水花声回响在歌房里,震撼着左传义的身心。
「呀……」估计是因为那人顶地太猛太深,狠狠撞击到了花心,蚊子扬起汗湿的脸孔高声尖叫了出来。也是这一道充满痛苦的尖叫让左传义回了神。他也顾不得蚊子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人轮奸,快步走进休息室想去拿了莎莎的衣服就走。这个何涛这么做不是彻底把楚浩得罪完了嘛?这样对他的女人,楚浩能善罢甘休?想到自己也有份参与,左传义不由感到背上一阵发冷。
但当她走进休息室的时候,他却彻底惊呆了。天啊,这世界是怎么了?都疯了么?他看到床上蜷缩着一个人,一个赤裸的女人,一个身材十分惹火的女人。如果换成平时,换成别的什么环境,左传义相信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尽情享受,但是此时他只有震惊。因为这个面朝着门口侧躺着的女人左传义认识,还很熟悉。是自己的弟妹,吕立鹏新婚不久的妻子,那个平日里乖巧而有些羞涩的朱培培。
她为什么睡在这里?还是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这里?小鹏知道么?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等等……她脖子上是什么?带着银色链条的黑色皮项圈?平日里拴狗的那种。一脸震惊的左传义缩手缩脚地慢慢靠近了过去,没错,确实是贝贝。他不敢再想下去,他想去拿床内侧那条黑色的礼服,但是够不着。
左传义只得走到床尾,他不想惊动了她,他蹑手蹑脚地跪在床沿上,不过他伸出一半的手僵住了,他看到了贝贝雪白的后背上一片绚丽的纹身,彩色的蝴蝶、娇艳雍容的牡丹。被压在下面那条圆润雪白的左大腿上盘旋着一条长满鳞片、黄肚黑背的眼镜蛇,尖尖的尾巴正垂于肉肉的膝盖弯下方10厘米处,而呈扇形张开的蛇头一路往上在大腿内侧位置朝两腿间吐出了鲜红的开叉蛇信。蛇信正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玫瑰色阴唇。而在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上则整齐排列着两排共6个银色小环,不……是7个,还有一个穿过了整个阴蒂,横于阴唇上端,有一小半缩在皱皱的皮肉里。
疯了……一定是疯了。
左传义再也顾不上去为莎莎拿衣服,他慌张地逃离了休息室,听着耳畔蚊子如哭似泣的呻吟冲出了歌房,马不停蹄地出了别墅的大厅。他要离开,马上离开,但是他这才意识到这里不是市区,没有交通工具的他不可能走出大山。
「猴子……给我辆车,我要回去。」四下里寻找着车辆的左传义,正好看到正站在一群阵型整齐的保安前面训话的孙猴子,他一边喊一边跑了过去。
「嗯?怎么了?大少……玩得不开心么?」孙猴子看到他慌张的样子,奇怪的问。
「我……我家里有事。给我弄辆车,我回去晚了要……要挨骂。」左传义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因为他看到眼前这些保安面前的地上摆着几挺轻机枪、几个子弹箱,而那些保安也大多都端着枪,他相信那绝对不是玩具。这么多枪,他们要干嘛?
「这样啊……这个我做不了主啊,你去问下涛哥吧。你看,我这里正忙着呢,涛哥已经起来了,在楼顶晨练呢。」孙猴子歉意地说着。
「你……你们这是?」左传义左衙内尽管心里很害怕自己的猜想,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哦……这些啊。这不是担心楚浩没死嘛,他那人不少,所以给弟兄们弄点家伙,我正在教他们怎么用呢。行了……你要车自己找涛哥去吧。我这会儿没空陪您闲聊。」孙猴子说着就蹲下身去摆弄地上的机枪。
左传义没想到自己真的猜中了,他觉得何涛一定是疯了,黑帮火拼不稀奇,但是用军火来火拼,这也只能在外国的黑帮电影才能看到吧?这要是真的发生了,那该是多大的事啊?搞不好要惊动党中央啊,那时候估计自己老子都要被连累。不行,找何涛要个说法去,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干。
「何涛……何涛……」一口气冲上楼顶天台的左传义大喊着朝一身唐装睡衣正缓缓打着太极套路的何涛跑了过去,原本想义正言辞地责骂一顿何涛的,但是当何涛转过那水桶般的身体,一脸杀气地看向自己时,左传义冒到喉咙的话又被他强行咽到了肚子里,语气也变了「表,表哥……」
「怎么了?心急火燎的……不多睡一会儿,找我有什么事?」何涛看他突然变得很顺从,脸上的怒容消退了不少。
「表哥,我听猴子说你要和楚浩开战?」吕立鹏小心地问。
「是的,是有这么回事。就看楚浩那边是什么态度了,如果他要拼命,那我这里也不含糊。」何涛慢慢做了个收势,活动着粗大的脖子。
「那……那我爸知道么?」左传义突然意识到,也许自己家的老头子并不是这么干净。
「知道……姨父自然知道。不过这些你不用知道。」何涛笑呵呵地回道。
「好……知道就好,知道就好……那我不打扰表哥了,你先送我回去吧,我妈叫我今天早上陪她去趟老家,我怕……」左传义也顾不上自己老子到底知道多少了,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行……这里安全。你还是乖乖在这里呆着吧。」何涛阻止了左传义接下去的话。
「为什么?我又帮不上什么忙……」左传义一听不让自己走,声调突然就提高了,他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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