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1)
“我想,我或许应该先做个小物件,先练练针脚。这袍子什么的,对我来说还有点儿困难。”
“小物件?做什么?荷包……”
“这个嘛!”容倾抚着下巴,思量,而后,邪邪的笑了。
两日之后
“主子,容姑娘送来的。”
继情信之后,容倾又开始送东西了。这次是什么呢?凛五很是有那么些好奇。可惜,也只能好奇了。为了小命着想,还是不要看的好。
继,东西放下,自觉的退了出去。
看着桌上那厚厚的信封,湛王看了良久,伸手拿起。若再是野诗什么的,那还真没什么新意了。
想着,打开,而后一物件掉出。
看着掉落在腿上的东西,湛王两根手指捻起。几根细线,一点布。这是什么鬼东西!
什么东西?火辣辣的丁字裤,丁字裤!
容倾感觉,这东西,湛王肯定不认识。若有一日湛王问起,她就说是鞋垫。嘿嘿!反正表贤惠嘛。先从简单的来。只可惜……
湛王看着,许久!
隐约之间,这东西,他好像在那本书上看到过?是什么呢?
食指轻扣桌面,或许,该查一查!
第69章 悄然发生
顾家
“小姐说,若是容倾……”名字出,赶紧改口,“若是容姑娘和容公子应允了她。那么,一切皆大欢喜。反之,若是容姑娘不答应。那么,她……她就把这个给喝了。”
伺候顾静的婢女,抖着手,把那装了毒药的瓶子拿出,瑟瑟不安道,“喝了这个以后,让奴婢把事儿传出去。说容姑娘阴狠毒辣毒害她,借此毁坏容姑娘名声。目的,她不能嫁给容逸柏,容倾也别想嫁入湛王府。”
顾振听了,没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可怕。
顾廷灿眉头打结,脸色亦是够难看。
只有顾大奶奶泪水连连,声发颤,面发白,“我的儿呀!她怎么这么傻呀!再怎么样也不能寻死呀,她若有个三长两短,让我这个做娘的可怎么活呀!”
婢女听了,弱弱道,“大奶奶不用担心,小姐是带着解药过去的。所……所以,就算喝了,也不会有事儿的。”
以死相逼,不过是毁坏容倾名誉的过程。顾静她可没想真的去死。
闻言,顾大奶奶哭声一噎,即刻又哽咽道,“这糊涂的孩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儿呢!”
这话,是斥责她不该如此算计容倾吗?不,这只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
顾廷灿看了顾大奶奶一眼,心里满满的无力。关键的时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总是分不清。
现在她要做的不是心疼顾静,而是,向父亲保证这类的事不会发生,保证会好好教导女儿。让父亲在失望之余,能感到一丝欣慰。可她倒是好……
顾振看着顾大奶奶,面无表情开口,“我已往冀州去了信,三日之后,送顾静去二弟那里!让他代为教导,而后,若是遇到合适的,会再给她寻一门亲事。”
翼州,边境之地。顾家老二(顾盛所在之地)。
顾廷灿听了,低头,无声叹气。果然,母亲的反应,及其态度,
坚定了父亲送离顾静的决定。
顾大奶奶听言,惊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顾振。
顾静算计容倾的事儿,她看出顾振有些不高兴。只是,再怎么样,自家的女儿也比容倾那兄妹来的重要吧!所以,顾大奶奶以为,顾振就是再恼火,也不过是训斥一番,至多也就是把顾静禁足。可她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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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你刚说要把静儿送走?这,这怎么可以?她……”
顾大奶奶的话没说完,顾振既道,“若是你不放心,可以随着一起去。”
这话出,顾大奶奶懵了。
顾廷灿随着起身,恭敬道,“父亲,你先去歇息吧!这件事儿我会跟母亲说清楚的。”让顾大奶奶再说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奈何顾廷灿这话苦心,顾大奶奶却是体会不到,已然激动的叫了起来,“什么都不用说。反正,送静儿离开我绝不容许。”
顾大奶奶话落,顾振眼中溢出寒意。
顾廷灿绷着脸,声音也沉了下来,“如此,母亲就在这里守着顾静。我和廷煜离开,代她赎罪,替她受过,这辈子都留在翼州不再归来,这样可好?”
“灿儿,你……”
“我赞同父亲的决定。顾静必须离开,她若不走,那我和廷煜走。以后,母亲也不必指望着我和弟弟。你就依仗顾静就好。”
这话,直白点儿说。顾大奶奶再护顾静。那么,断绝母子关系。
老子翻脸了,儿子翻脸了,这是怎么了?顾大奶奶突然不懂了。
顾静做错了事儿,他们心里不高兴,可该罩着还得罩着,该为她淌平的还得淌平呀!这才是父亲和哥哥该做的。他们怎么就……帮理不帮亲了呢?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不想真的跟容逸柏兄妹变成仇家。
容逸柏的城府,容倾的心智,在这两次事中,体现的充分,他们看得清楚。
他们不是任你欺负,绝不还手的人。相反,若到一定程度,他们不会因为你是顾家人,就对你手下留情。
他们能踩容逸柏,容逸柏更能狠踩他们。这一点儿,已不容置疑。
容倾能为容逸柏,不做那争狠斗恶之事。他们也不能为顾静,做那意气之争。
其实,若是顾大奶奶能够镇得住场子。能管束好顾静的话。顾振并非一定要送她走,毕竟再怎么不争气也是自己的女儿不是吗?
但,偏偏顾大奶奶没那份能力。而顾振要忙的事太多,教导顾静他没那份精力。所以,顾静必须走!
湛王府
“三皇子的正妃定了——是庄家大小姐庄诗雨。同时,册封轻音公主为侧妃。”
“太子妃也定下来了,是祁太傅的长孙女祁清莹!同时,庄家二房大小姐庄诗画为侧妃。”
庄家两个女儿,一个为太子侧妃,一个为三皇子正妃。皇上也算是给了太后面子了。
面上却是如此,只是……
想想云榛的性子,轻音公主的身份,还有祁清莹的城府。这给太后宽心的背后,附带的恐是难以预料的漩涡吧!
皇上对庄家的耐性,逐渐递减,已清晰可见。
皇家之斗,暗潮涌动,屡见不鲜,湛王对此兴致不高。
“凛五!”
“在!”
“你派人去查点东西去。”湛王说着,把容倾送给他的那点小东西,丢到凛五手里。
凛五看着,亦是疑惑,这是什么东西?不认识,有必要探究探究。
“本王隐约记得在哪本书上看到过。你让人去宫中文渊阁查查。”
“是!”
凛五得令,下去传达命令。
湛王悠悠看着院中景,闲适,自在。而心里……虽还未确定是什么。但湛王却几乎可以确定,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因为,看看容倾对他说过的话,做出的事儿,有哪一件是矜持,正经的?除了说他技术不好时,分外严肃认真。其他……
“凛一!”
“在!”
“传林婉,舒月!”
“是,主子!”
两个女子,年方二八,如花的年纪,如花似玉的面容。
身姿妖娆,眉目含情的林婉儿。温柔端庄,含羞带怯的舒月儿。此刻,一个曼舞,一个抚琴,一处风景。
湛王品茶静赏。
凛一站在后面,静静看着。暗腹:女人就应该是这样。听话,乖巧,含蓄,矜持。容九那种是绝对的异类。只是……
转眸看向湛王。但,在那样闹心的容九面前。他却看到了主子嬉笑怒骂的一面。这是为什么呢?
馨园
“容姑娘可有兴致下盘棋?”
“仁王盛邀,理当不该拒绝。奈何小女棋艺实在不佳,实不敢献丑呀!”这咬文嚼字的拒绝言辞说完,容倾自我感觉,她进步了。
“输了,本王可送你点儿东西,助你去掉脸上的伤疤。”
钟离隐话出,容倾麻溜坐下,“仁王请。”
钟离隐笑了笑,拿起一黑子,随意放下,随意道,“我还以为容姑娘对脸上的伤痕并不在意呢?”
“女为悦己者容,我在意的很呢!”容倾捻着白子,随意的下。
“担心被湛王爷嫌弃吗?”对于容倾那杂乱无章的走法,钟离隐下时不由多看两眼,下的迟缓。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因为王爷娶我,那是因为看到了我的内在美。所以,就算我脸上有伤疤,王爷也会照样喜欢我。”
“容姑娘倒是很有自信。”
“嗯!我很有自信。因为我家王爷是有内涵的人。”
“这话,等到见到湛王时。我会颠倒过来告诉他!”
钟离隐说完,清晰看到容倾下棋的动作顿时停下。
淡淡一笑,钟离隐抬头,柔和道,“与其说他有内涵,我感觉,说他狂躁应该更能表达容姑娘的内心。”
容倾听了咧嘴。王爷什么的果然都很讨厌。
“容姑娘,脸上有伤,这样笑起来并不好看。以后,别这样对湛王笑,很容易失宠。”
“多谢仁王的忠告,我会铭记在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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