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青龙蜿蜒,千年筹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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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当空,再次潜入「左道」的秘洞的时候,我和妈妈的身上都是一丝不挂。

因为时间过於紧迫了,穿脱衣服的时间本就应该压缩掉,更何况对於明妃和天仙之体的我们来说,衣服本就是点缀。

分开之前,妈妈拉着我的手,柔声道:「孩子,别怪妈妈啰嗦,千万要在三下之内找到他们的弱点,否则……」说着竟然流下两行清泪:「否则妈妈便也不活了,索性泄在那几个女人身上,跟你一起去了就是了。」

「说什麽傻话。」我一脸镇静,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反倒像是眼前这绝色美女的小姐姐,笑着道:「你啊,一定要奋勇冲刺,操烂那四个女人,免得教她们进来坏了人家的美事呢……」说着玉体下意识的一扭,那双腿间隐隐透出一抹水光,竟让妈妈当场看得痴了。

这就是我和妈妈的战术:月圆之夜,四象阵基必然已经无法再承受四分之一真精在体内的催谷,必须射回给四象位的女子,而後四个女子要在当夜马上与真正的御阴子交合,最终四象合一,成就一代不死魔头。因此必须「截胡」,由妈妈将那四个女子一次性的掳走,填满她们的空虚的阴道,我依次与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人交合,吸取他们的真精。

这个计划看起来容易,实则凶险万分:於妈妈而言,那四象位的女人虽然不会任何武功,掳走囚禁皆是小事,但要自始至终交替不休的操着这四个人,直到我大功告成。要知道四象男女各自之间吸引力之强,早已超越人类极限,双方以性欲关联,性欲一旦无法被填满就要千方百计的交合,一旦妈妈手里走失了任何一个女人,我就将功亏一篑。於我而言,就像妈妈所说的一样,那四象阵基与我本不匹配,三下抽插之内若是无法满足男人,就将引发男人的杀性,一击而取我性命,最要命的是,四象的特性完全不同,即便我熬过了前三个人,也无法保证不在第四个人身上一命呜呼。

这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搏命床战!

我心里惴惴不安,却不能表露出半分,生怕影响了妈妈的状态,毕竟,她的压力并不比我小。

甫一进入那四象玄洞,此起彼伏的野兽叫声便传入了我和妈妈的耳朵。那叫声有的悠长如龙吟,有的低沈如虎啸,有的更像沈重的呼吸,还有的尖锐无比,仿佛会刺破人的耳朵。

我和妈妈对视了一眼,心里明白那是四象阵基的四个男人被阳精催谷的痛苦叫声,只怕泄精已经是眼前的事情了。

果然就在这叫声中,一个暗门轰然大开,四个赤裸的邪魅女子鱼贯而出,娇喘吟吟地冲向四个石门,一路上双腿之间滴落的淫水竟然在地上形成了四条溪流!

「妈妈,快!」我忍不住喊道。

妈妈清叱一声飞身从暗处跃出,足不点地拉住四个女人的手,一鼓作气把她们重新拉回了暗门。这一番兔起鹘落,劲力巧到了极致,却也耗尽了妈妈的真气,这本是过去两天里我辛辛苦苦通过淫水哺给妈妈的。

至於我自己,这一点真气留着真的毫无用处。

我走到门口向里面望去,只见妈妈将那四个女人按得跪在她四周,玉手拉起自己的肉棒,不由分说的顶进白虎女的肉穴,那女人一声短促的浪叫,随即被妈妈的肉棒顶进花心,浑身乱颤不止,那淫穴里居然瞬间喷出一股腥臊的春水,竟然瞬间泄了身子。

妈妈见这白虎女已经得到了短暂的满足,长吸一口气又转身将肉棒插进了青龙女紧致的嫩穴,果然不出几下,那青龙女下身轰然失禁,竟是尿了出来!

「傻孩子,还看什麽?」妈妈百忙之中转过头,满脸惶急,扭曲的表情让我猛然间发现她其实已经开始了忍耐,忍耐射精的欲望。

「这四个女人……竟然这麽厉害!」我慌忙转身冲向青龙门,与此同时暗自运起「万道森罗」,瞬间就发觉胸前的两团乳肉震颤得更加厉害,骨盆发出一阵脆响,在我推开青龙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巨乳、蜂腰、肉臀的白皙欧美身材的女人,更不要说高鼻深目,双眼湛蓝,远胜那白虎位的女人。

眼前肌肉虬结的巨汉见了我,双眼泛起一阵绿光,仰头长啸起来。我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胯下,只见那肉棒果然奇长无比,足有四十公分,龟头和棒身只见并无明显界限,其上血管浮凸纠结,宛如一条条虬龙。向下看去,更发现他的胯下睾丸一闪一闪的冒着碧绿的光芒,每一次闪烁都带动他的肉棒跳动一下,仿佛马上就要射出精来。

「看样子……也没有太长……」我心里暗道。妈妈曾经推测青龙阵基的阳具应该是以长度和韧性取胜,此刻看来猜测得不错,但是倒也应该能够应付。

我心里再无犹豫,两步跨上石床,回想着当时看到的白虎位性交姿势,双膝跪在床上,屁股朝着青龙高高撅起,一晃之下,浪声说了一句:「come on,fuck me!」

我的话音还未落下,纤腰就被男人的双手狠狠钳住,紧接着双腿之间传来一阵热辣的刺痛,那根细长的肉棒居然不问青红皂白的一插到底!我惨叫一声几乎昏了过去,努力放松着下身,试图去适应那满满的不适感。

「一下……」我强忍住几乎昏厥的疼痛,毫无疑问,这一下青龙直接贯穿了我的阴道,龟头冲破了我勉强有型的子宫口,狠狠地撞在了本应该还有很大空间,实际上尚未成型,毫无空间的「子宫」上!

这种贯穿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享受感,跟以往我用菊门承接阿修罗的肉柱的感觉完全不同!

「啊……」我用力的大口呼吸,拼命让自己的下体放松下来,堪堪容纳下了青龙的肉棒,疼痛并没有消退,而是被我的身体适应了一点,我的心才稍微安定了一些:「还好,还不至於死掉吧……」

青龙的第二击远比我想象的更快到来,让我几乎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那柔韧无比的细长肉棒就结结实实的打在我仅有的一层子宫壁上。

「啊!」我短促的哀嚎了一声,瞬间昏了过去,真的,实在是太疼了!

这次昏厥历时极为短暂,我就被自己的意志力强行拉回了现实。下阴从里到外都火辣辣的疼,我小心翼翼地收缩了一下小腹,清清楚楚地发现那尖锐的龟头紧紧抵在我的阴道尽头的肉壁上,幸好没有冲破,否则我立刻就有肠穿肚烂的危险。

我颤抖着在自己和青龙的交合处摸了一把,擡手就看到了鲜红的血丝,也不知是自己哪里流出来的,好在血量不大,可见受损不算严重。

「这便是……熬过去了?」我迷迷糊糊的想着,心里的希望就跟着多了一分。此时已经无法盘算如何让青龙出精的问题,只希望自己在他射精之前不要死掉而已。

与前两次不同,抵在我阴道尽头的龟头居然在缓缓向後退,我心头一喜,正要回头看发生了什麽,就听见身後的青龙再次发出让人心慌意乱的尖啸!与此同时,我和他交合的地方奇变陡生,那龟头本已经退到了我阴道一半的位置,一动不动,但是我此刻却清晰的感觉到,一根有型有质的藤蔓一样的东西在缓缓地从他的马眼处「生长」出来,慢慢地向我的阴道深处延伸。在藤蔓不慌不忙地占据了阴道的全部之後,青龙又是一声嚎叫,那藤蔓上瞬间延伸出无数的枝蔓,先是狠狠地刺入了我每一寸的阴道壁,紧接着在尖端延伸,伸向了我刚刚初成的卵巢!

拜万道森罗所赐,我的卵巢其实是由原本的睾丸去掉了阳气之後形成的,因为子宫未成,一对卵巢本身已经被我遗忘,此时突然被枝蔓侵入,那疼痛竟如同钻心一般!相比之下,阴道壁被刺穿的疼痛简直九牛一毛!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根本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只觉得那些藤蔓在我整个小腹里蜿蜒,就像树根紮进泥土,这样下去,只消在一呼一吸之间,我的小腹就会被彻底撑破!

「原来这才是……第三下!」我痛苦的喃喃着,妈妈的话我还是误解了,我本以为自己能在床上一点点适应四象的肉棒特性,直到苦尽甘来吸尽男人的精液。可是我错了,现在的青龙显然已经发现了身前的女人并不是白虎位的女人,他无法出精,那真精催谷之下,他的某些真正的特性被释放了,而我则根本不知道这特性是什麽,又如何应对!

我……要死了!

青龙的肉棒突然往前推进了起来,整个下身的剧痛如同海浪一样袭来!

「啊!不要!」鲜血从我的口鼻溢出,我惨叫着失去了知觉。

……

我睁开眼睛,清楚的知道自己正身处幻境。

可是与之前阿修罗创造的幻境不同,眼前的这个幻境在周遭环境的细节方面都极尽真实,而阿修罗通过我胸前的碧玉制造的幻境则抹掉了一切环境方面的细节,只有白茫茫的雾气。

拜这些细节所赐,我一眼便能辨认出,自己正身在古代,大概跑不掉秦汉两代。

眼前的古朴木床上,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抵死缠绵。

那男人背朝着我,死死压着那个女人,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从他背部和臀腿如铁铸的肌肉看出他的强壮,这种体魄宣誓着他正当壮年,且身负武功。

他身下的女人皮肤白得像雪一样,细看之下竟有些透明质感,当真应了那句「冰肌雪骨」。一双细长的小腿绕过男人的虎腰,脚趾紧紧扣在一起,在男人身後形成了一个香艳无比的小锁。从身材上看,这女人的身高竟不下於身上的男人。

女人的酥胸和男人胸紧紧贴在一起,从旁边溢出的乳肉来看,女子的胸绝算不上大,充其量刚有A 的样子,但有这如雪的肌肤,想必她的乳头定然粉嫩如早春的樱花了。

我仔细看向他们交接的地方,男人的肉棒并不见得如何粗长,可以说是常人的大小粗细,但每一次进出似乎都沈勇无比,张弛有度,看久了竟然能感觉到着无穷的霸气从那肉棒上散发出来,让我有些目眩神迷,双腿间竟然有些湿润了。

那女子的下体也绝非凡品。她的阴毛从交合的阴唇旁边一直蔓延到菊门周围,端的是十分浓密,仿佛一望无际的草原,衬得她的菊门越发的粉嫩可爱。阴阜的部分被男人的身体遮住,完全无法看到,但会阴菊门处的阴毛都如此茂盛,想必阴阜部分该是浓密如森林了。

「啊~」女人的樱唇拼命的从男人的嘴里挣脱出来,还来不及换气,就发出一声撩人的娇吟。我听了心中一荡,这声音听得出不带任何功法,是女子动情至极应有之义,与天魔音相差甚远,但在我耳中却显得极尽撩拨之意,一时不明就里。

只见那女人一双玉臂用力将男人的胸膛撑起,重重的喘了一口气,一双如玉的嫩乳映入眼帘,果然不出所料,那一对鸽乳上,乳晕不过铜钱大小,却是粉嫩如同早樱,可爱至极。可是真正神奇的却不在这里,只见那一对乳晕正中间,却不见乳头俏立其中,我细看之下,才发现原来这女子乳头天生内陷,乳尖凹陷,乳头仿佛害羞一般深藏其中,更添情趣。

果然那男人眼见双乳从束缚中跳出,就一口含住一边,不多时又换到另一边,仿佛一个贪婪的孩子,下身的耸动越发有力,女子受了双重抚慰,登时莺声燕语不止:「哎,不好了,呀~主公……慢些……啊~主公~」

那被称作「主公」的男人闻言,倒没有像我所想一样一时兴起大加挞伐,反而真的是慢了下来,吐出口中的嫩乳,低声问道:「可是……疼了吗?」言语中温存无限,又满是爱怜。

女子微笑着双手绕过男人的脖颈,望向男人的双眼中满是爱意,柔声道:「没有,主公……爱得人家好舒服,是舒服极了……才有些撑不住。」

「那就好,爱卿……」男人听了放下心来,放手驱驰,弄得女人又是一番浪叫。

「爱卿?主公?」我听了这个称呼,几乎惊掉了下巴。这两人以主公和臣子相称,放在朝堂之上是极为合理,但在床笫之上就显得诡异至极。虽说古代男子断袖之癖并不少见,可眼前这女子双乳盈盈,下身玉洞正在吞吐肉棒不止,显然是如假包换的女人。女人在古时断然难以登堂入室与男子君臣相称,这眼前的一切实在超出了我的认知,一时间无法索解。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床上的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显然已经快要攀上巅峰:「啊!啊!啊!主公!弄死人家了……哎呀……不要……快一点……再深……啊……顶到那里了……主公!你……啊……顶到了呀……不要……啊……再来……顶到了……」

男人仿佛听到了胜利的号角,双手抄起女人盘在腰间的双腿,把一双玉足含在嘴里,奋力抽插,一时间水声潺潺,夹杂着女人语无伦次的叫床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房间里淫糜无限。

那女人的双脚脚尖埋在男人嘴里,露在外面的脚掌脚跟修长无比,远超一般女人的长度,想是与她的身高甚为匹配。

不多时,只听男人一声低吼,竟然与深山虎啸一般无二,我本就被两个人的缠绵悱恻撩拨得春心荡漾,听了这一声极具霸气的吼叫,竟然双腿一颤小小的泄了。

此时只见男人的肉棒完全没入女人的阴门,露在外面的睾丸急速滚动,带动着肉棒在女人的体内沈稳地耸动着,每次耸动都引得女人浑身剧烈颤抖,皮肤下飞速涌起一阵潮红又飞速褪去,几下之後,女人的气息显得越发绵长。

「这是……采补之术!」我一眼看出了端倪,心里的疑惑更甚:这女子与男子以主公爱卿相称本就是异数,自荐於枕席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在高潮之时运用采补之术采阳补阴?这男人显然不是昏聩之人,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可竟然心甘情愿将阳精献出,这,到底是什麽原因?

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远不止於此。只见男人缓缓从女人身上起身,肉棒从女人的阴门慢慢退出,女人的阴部随之紧闭,竟未见一丝精液和淫水流出,更坐实了我对女人采阳补阴的推测。那女子妙目紧闭,悠长地呻吟一声,身上的皮肤最後由白变红,又由红转白一次,紧接着下身一颤,只听得「穴」的一声,她那黝黑茂密的森林里,应声钻出了一根莹白的细长肉棒!

天啊!她……她竟然……与我现在一样!

只见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对……她盈盈起身,一双长腿紧紧并拢,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礼,娇声道:「属下,谢过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满面虬髯,一双眼睛细长却精光四射,闻言苦笑道:「爱卿说的哪里话,我只恨我的阳精不够多……更何况……」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逡巡,咽了口唾沫,呼吸声变得粗重:「与爱卿春宵一度,远胜任何女人……来来,让我再给爱卿一次。」说着按倒女人,大嘴已经印上了女人的乳胸。

「主公,」女人此时却不再迎合,一脸冰霜地将主公推开,正色道:「主公,属下已经承欢数月,续命至今已是油尽灯枯,此次借主公宝精,原就是为了主公的大业不被那夥妖人毁於一旦。主公,大业为重,还请克制欲望才是。」

「哎!」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张角已死,我坐拥熊兵,还怕他一群残兵余孽麽?」

「张角!」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主公,」雪肤高挑的丽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礼,朗声道:「敌暗我明,更何况,那张角所创的左道邪派,着实厉害得很,我去之後,天下间再无人能克制他们。主公,此一祸事绵延千年,届时虽然你我都不在了,可是天下……总该有人来救的。」说着一双细长入鬓的凤目隐隐泛起泪光,满是悲天悯人之意。

那主公沈默良久,仰头长笑一声,道:「罢了,我明白。」接着扬声叫道:「来人,把人带进来吧。」

门外有人低沈应了一声,不多时,门分左右,一个黑甲军士推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进了房间,紧接着迅速转身退了出去,连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进来的女子看去,只见她身材矮小,胸前几乎是扁平的,双腿之间寸草不生,竟是个尚未发育的稚龄少女。

那少女擡眼看见床上浑身赤裸的两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之下一张脸蛋倒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他日长成之後必然也是艳丽不可方物的可人儿。

「那犯女听了,」床上的丽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乱,早已被我主公正法,你本是株连之罪,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明白?」

那少女闻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属下惶恐之至。」床上的女人再次对主公跪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许国,我是感佩的。」那主公也跟着正色道。

「祭酒!?」难道是……我心里划过一个名字,大感诧异。

「主公言重了。」那女子说着起身,拉着那主公转过身子,面朝我的方向,接着附身跪下,握住主公胯下的肉棒一言不发的含在嘴里,品咂起来。

「哦……」那主公双目微闭,胯下的肉龙缓缓昂头,挺立起来。

我仔细的看着那主公的眼神,只见他双眼迷离,确信他并不能看见眼前的我,否则以我现在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样子,他重振雄风恐怕并不需要「祭酒」以口交来实现。

眼见主公雄风重振,祭酒的脸上露出喜色,接着转身以跪姿伏在主公身前,扭头对那床下的少女冷冷地道:「还不过来。」

那少女踟蹰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木床。祭酒玉手伸出,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狠狠地将她仰面摔在床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胯下贴上那少女娇嫩无比的私处。这一串动作粗鲁无比,与她之前婉转承欢的样子大相径庭。

胯下短兵相接,那少女却并未发出我预期的惨叫。我忙定睛看去,只见两人交合之处,那祭酒的肉棒虽然细长,却软趴趴地徒有其表,那龟头粉嫩如处男,抵在少女紧揪揪的秘处,根本无法寸进,连摩擦阴蒂的能力也欠奉。

只见祭酒并不懊恼,扭头对身後的主公灿然一笑,仿佛春花初绽:「就请主公赐属下神力。」

「好!」那主公笑道:「祭酒的後门,我也是心仪已久!」

话音未落,那主公悍然握住祭酒的纤腰,接着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随即不由分说地抵住祭酒的菊门一插到底!

「啊~」祭酒尖叫一声痛得娇躯乱抖,喘息未定却忙不叠地扭头道:「主公,再入几下才好!」

「喝!」主公点了点头,大手捏住祭酒的柳腰,胯下大开大合,不顾抽出的棒身上挂满了血丝,低头插将起来!

「啊~啊~啊~」那祭酒的叫声慢慢地就有了一丝妩媚和享受之意。突然,祭酒身前的少女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下的床铺上鲜血殷然,原来那祭酒下体的肉棒已经不知何时插入了少女的阴门!

「成了!」祭酒笑逐颜开,转头对身後的主公笑道:「主公,快些,人家有些意思了!」说着双手搂住前面的少女,下身紧紧贴在少女胯间,眉目间满是春情。

那主公此刻对祭酒已是言听计从,想来也是从未见过两具女体如此被连接在一起,又被他一根肉棒挑动得前後颤动,就仿佛他一个人同时在操弄着两个女人一般。

果然就听身下的祭酒浪笑道:「主公好生厉害,一根鸡巴同时操着我们两个呢!」言语下流不堪,骚浪之态尽显,与刚才的一脸正气冷若冰霜的样子大相径庭。

「好生痛快!」那主公受了鼓舞,一根肉棒舞得如同一条恶龙,在祭酒的臀缝间时隐时现,渐渐地竟也有了水声,显然是祭酒的菊门内涌出淫液所致。

「爱卿果然天赋异禀!连谷道之内都能有溪流潺潺啊,真是奇遇奇遇啊哈哈哈~」主公听着身下的祭酒的莺声燕语和少女的惨烈哭嚎,征服之欲大起,挞伐愈加激烈。

「哈,哈,好,好厉害~」祭酒双颊如酒醉般艳红,浪叫不止:「原来……原来插後面是这个滋味~主公,打人家屁股嘛~打几下才舒服!」

「啪!啪!」那主公不由分说,大手左右开弓,在祭酒的玉臀上留下清晰的指印,仿佛要透出血来。

「别,别停,继续打,继续操!」祭酒已经在开始命令她的主公。

过不多时,祭酒本来窄小紧翘的玉臀就被活活的打得肿了一大圈,在主公的撞击下竟然泛起了一阵阵肉浪,断不是平时可比。那祭酒身下的少女则早已被祭酒的肉棒插得昏了过去,身下血迹斑斑,又很快被涌出的淫水稀释,在床褥上留下淫糜的红色印记。

这三人以肉棒为媒介,紧紧相连,全靠主公一人支撑整场战局,端的是一番奇景,更显出这主公天赋异禀,恐非凡人。我看得入神,忍不住越走越近,想象着这主公的肉棒若是插入了我的身体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不知不觉间,胯下就又湿的一塌糊涂了。

正在此时,那主公一声狂笑,低头对祭酒道:「爱卿,可抱紧了这女子,看我给你来一个霸王举鼎!」祭酒闻言双手紧紧搂住身前的少女,还未来得及答应,就被主公双手绕过玉腿,仿佛把尿一般抱在怀里,她乐得尖叫一声,忙托住少女的屁股,死死将她捞在怀里,只见主公起身站在床上,怀中抱月一般从背後抱着祭酒,而祭酒怀里又托着少女!

主公豪笑着从床上一步迈到地上,怀中的祭酒只觉得菊门里一次狠狠的顿挫,畅快得如同醍醐灌顶,尖叫着笑道:「主公这霸王举鼎果然厉害!想必霸王也难做到!」

「哈哈,那虞姬庸脂俗粉,怎比得上我家祭酒大人!」主公调笑着,迈开大步在房间里边走边插,肉棒本身的力量怎比得上两人的身体重力,此时自然是次次探底,操得祭酒浪叫连连,那根细长的肉棒在少女身体里也是直没入根,插得那少女死去活来,淫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开了闸一般流下来,不一会儿就绕着房间湿了一圈。

「哎哟,不好了,不好了呀~」只见祭酒浑身猛地一抖,酥胸上响起「波波」的两声脆响,一对乳头俏然挺立,居然是从凹陷的乳尖里跳了出来,因为乳尖上沾满了香汗,是以发出声响!

那祭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颤抖着转过头对主公凄然一笑,浪声道:「主公,好主公……人家要嘛……快,射,射给你的祭酒,祭酒小骚货呀……」

「嗬!嗬!嗬!」那主公也早到了强弩之末,死死的托住祭酒的玉腿,用力向上顶了三下,紧接着「吼!」地一声虎啸再次响起,我的胯间喷出一股热流,只见那主公的肉棒尽根而没,拼了命一般抖动起来!

「好烫!好烫啊!烫死人家了!」祭酒美得双目泛白,舌尖伸出朱唇,下体也兀自颤抖不止,竟是已经被菊门中的热精烫得射了出来!

而祭酒怀中的少女,则在多次死去活来之後,彻底不省人事,只有身体在不由自主地狂吸着祭酒射出的精华。

「呼~」祭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回复了平日里的端庄。

主公附身将祭酒二人轻轻放在床上,「波」地一声,主公的肉棒与祭酒的菊门脱离,又是「波」地一声,少女从祭酒的肉棒上滑了下去。

「多亏了主公~」祭酒望着身前的主公,满眼爱意:「多亏了主公,才让我在临别之际尝到了一次做男人的滋味。」

「呵呵……」主公苦笑:「我也是第一次尝到爱卿的……唉……」说着竟落下泪来,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

「主公不必悲伤,我今生能服侍主公,最後时间又能为主公埋下这千年的谋划,此生无憾。」

「可恨张角这妖人哟……」

「世事自有天定。张角左道埋此祸根,好在有你我二人可解。主公,我走之後,这女子烦劳主公照顾,助她顺利产子,之後的事情,自有她的血脉可定。」

「爱卿放心!」

「主公,看你哭什麽?此刻我,我不美麽?」祭酒突然笑着问道。

「人都说我最好色,可是我渔猎天下美色,竟没有一个能在床上比得过爱卿,尤其是最後这一次!」主公也笑道。

「想必主公没见过我的乳头出来吧?可愿意尝一尝?」祭酒眼中露出调皮的神色。

「好!」那主公不由分说,低头含住一颗乳头,品咂有声,又含住另一个,仿佛贪心的孩子。

「嗯~啊~好舒服~主公~」祭酒的呻吟声依然销魂,却慢慢减弱,一只玉手按在主公的头上,再无动静。

那主公擡起头时,已经是满脸泪痕。他沈默良久,突然猛醒一样,急急忙忙伸手在祭酒的肉棒前端沾了一滴残精,抹在床头的一件物事上,看样子应该是之前祭酒嘱咐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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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细看,心里不由得狂跳起来:那是……阿修罗抱着明妃双修的铜像!

而就在精液滴在铜像上的时候,那铜像突然发出一阵红光,紧接着,全身赤裸的祭酒俏生生站在了我的面前,微笑着对我说:「果然,你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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