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翩翩君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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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正直的生日的事是我搞错了,修改到温泉事件之后。

下一章妈妈和雁婷阿姨的百合不可避免了。

年底了,工作事情多,向大家说声抱歉,近期更新不能保证。但文章会一直构思和零星写下去。

「淑人傲雪欺霜色,影彻云瑶月无华。这句诗,是你写的?」

「感觉着漫天的雪花比不过你的圣洁,而那皎洁的明月在你的倩影前黯然失色。这句诗,是我今天给你的礼物。」

「以前只知道陶大院长妙手仁心救人无数,却想不到你还是一个有诗才的男人。」

「不知道有没有资格,敬你一杯呢?」陶正直的眼睛温柔的盯着妈妈,如同看着自己的爱人一般。

「好啊,那就谢谢陶大院长的礼物了。」妈妈微微一笑,避过了他的眼神。

陶正直自池中长身而起。在池中泡得久了,他的皮肤微微有些发红,一道道清亮的水流从他的身上滑落,滑过那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肌,然后,汇流在他下体一团饱涨的凸起之上。

陶正直穿着一条黑色紧身泳裤,那窄小的布片根本遮挡不知他下体的雄壮,尽管裤子是高腰的,但是仍然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条粗壮的长蛇在那裤裆间扭曲弯折着,在快要触及腰带的时候又打了个转,向裤脚处游去。

如果这个男人完全勃起的话,恐怕他的阴茎可以直接顶开高腰泳裤的腰带,让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整个暴露在外。

他就这样摇晃着那条暂时蛰伏于裆中的硕大阳具在妈妈面前走着,浑身遒劲的肌肉随着他每一个动作收缩着,带给人一种极为震撼的雄性魅力。

妈妈的眼神望向虚空,隐藏在袅袅蒸腾的雾气后面,没有谁能看清楚她的容颜。

良久的安静,随后哗啦一阵水声响起,是妈妈在陶正直身后站了起来。她迅速而优雅的取过自己的紫色真丝泳衣,将自己高挑丰满的身躯隐藏在柔滑的睡衣之中。

在泳池边上有一个古朴的红木茶几,茶几上摆着3 杯红酒,是雁婷阿姨走之前就倒好的,她总是说,好酒要醒,要让那美妙的醇香慢慢苏醒过来以后,再来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

杯是上好的水晶杯,酒是上好的美酒,人是绝色的佳人。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大概是相当美妙的时候。

3 杯红酒如品字形摆在桌上,池中温暖的水雾拂过,就像当年诸葛先生布下的八卦仙阵一般。

陶正直在主位上坐定,此刻他没有了刚下泳池时的拘谨,没有再穿浴袍,而是赤裸着上身任由泡得发红的肌肤在冰冷的夜风中冷却。他端起面前的水晶酒杯,轻轻摇晃着杯中那赤红如血的美酒,健硕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收缩、放松、收缩,洋溢着一股男性的阳刚与自信。

妈妈轻轻捋了捋浴袍的下摆,轻轻的坐在了陶正直的对面,就在她弯腰的一刹那,陶正直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衣襟中一团饱满的雪白微微颤抖着,给寒冷的空气带来了一缕暖香。她修长白皙的美腿并拢斜收着,左手抱腰,右手以一个极为优雅端庄的姿势举起了面前的酒杯,同样轻轻摇晃了起来。

妈妈杯中的美酒,似乎比别的杯中的更艳、更红,它如同一枚美丽的毒果一般,在空气中闪烁着美丽而又致命的光芒;又像一个睁开猩红血眼的毒蛇,正长大嘴巴吐出蛇信,等待着捕食自己的猎物。

最美丽的,往往也是最致命的。妈妈的眼角撇过一旁瓶身上印着的「ChateauLafite Rothschild ,1982」,优雅的对陶正直说了一句:「谢谢你的诗,干杯。」

「等下。」陶正直伸手压住了妈妈的手。

「哦?」妈妈轻轻的将酒杯收回,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杯酒雁婷刚才抿过了,我是医生,会比较介意这个,我想你也一样把。」

他轻轻从妈妈手中接过了那杯似乎闪烁着异样光芒的美酒,轻轻递给了她第三个杯子。

「其实也还好啦。」妈妈抿嘴一笑,举起了酒杯。

美丽的毒蛇缩回了脖子,猩红的眼睛微微闭拢,转身回到了丛林之中。

「这个杯子,是我定制的。全部杯身用上等的水晶制成。淑影,你知道为什么最好的酒一定要用最好的水晶杯吗?」

「你是不是想说,在水晶光滑的表面下,隐藏着许多的凹凸面,葡萄酒在摇晃的过程中,酒分子会被充分的搅拌从而释放香气,从而醒得更加的彻底?」

「太棒了。」陶正直忍不住抚掌长叹,「我问过很多女人这个问题,而唯独你是可以回答出来的。」

「陶先生身边,自然是美女如云啊。大概,不知道用这个问题收服了多少青春少女的懵懂之心吧?」妈妈轻轻摇晃着酒杯,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

「这,」陶正直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旋即又恢复了镇定,「女人如酒,越是醒得好的成熟女人,越是世间香醇的美酒。太年轻的女孩子,恐怕还是多了些涩味啊。」

妈妈微笑着摇晃着酒杯,没有再接话。

「这个酒怎么样?世界上已经不足100 瓶了。」陶正直看着那殷红的美酒顺着妈妈美丽的嘴唇流入她的口腔,随后在喉咙处收缩吞咽着滑入了她光洁的脖颈之内,轻轻问道。

似乎不胜酒力一般,妈妈的脸上浮现起了一抹红晕。她闭上眼睛回味良久,这才说道:「不错,货真价实。」

「你对美酒也很有研究?」

「只是凑巧家里有一点,所以记得那种味道。」

三杯酒下肚,妈妈脸上的红晕更浓了,她轻轻握住那晶莹透彻的酒杯,眼神中似乎闪现出了短暂的失神。

「淑影,你怎么啦?」男人关切的问着。

不知为何,妈妈似乎产生了一种无法控制的眩晕感。「好久没喝酒了,头有点晕。」妈妈轻轻用手扶住头,用力晃了晃。

陶正直关切的半跪在了妈妈的面前,伸出右手握住了妈妈的纤纤玉手,左手已经搭在了妈妈的脉上。

「你竟然也懂号脉?」此时妈妈终于有了一丝惊讶。

「我的先祖也是国医圣手,就像你的家庭一样。」

「脉象有些紊乱,淑影,你是否酒量不太好?要不要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陶正直皱紧了眉头,疑惑的看着妈妈那潮红的脸。

「澈儿。」妈妈张嘴想喊我的名字,可是却再一次迎来一阵眩晕。她白皙的玉手用力撑住额头,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

「我送你回房休息,上面风大,他们不一定听得到我们叫他们,等下看不到我们,他们自会也回来的。」妈妈略显虚弱的神情似乎出乎了陶正直的意料,他已经顾不得等妈妈回复,一手拉起妈妈的右手,一手揽过了她的腰肢。

「唔。」妈妈嘴里含糊不清的嘤咛了一声,头无力的靠付在陶正直宽阔的肩膀上,任由他驾着自己向酒店走去。

「走不动了,停一下。」今夜的云瑶温泉似乎格外安静,陶正直驾着妈妈走了快有两里路,却竟然连一个人也没有遇到。妈妈似乎很热的轻轻扇动着紫色真丝浴袍的衣襟,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陶正直看着那对时隐时现的饱满雪乳,竟下意识的艰难吞下了一口唾沫。

只有走起来,才知道云瑶温泉区竟然有如此之大,而那些错落有秩的假山亭台,则极为巧妙的将一个个池子隔离了开来,让客人在享受温泉的同时也能有自己的隐私。

温泉区越往深处走,价格越贵,也越来越隐秘。妈妈所在的是整个温泉最私密的几处池子之一,几乎独享了一座山谷的幽静。只是,原本那些停留在不起眼的角落的服务生和电瓶车,却纷纷不见了踪影。

陶正直扶着妈妈在一处雅亭中坐下,妈妈无力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身体似乎还在微微起伏颤抖。陶正直的双手有意无意的搭上了女士的肩膀,似乎是要安抚她不安的身体。

忽然间,一阵销魂的呻吟从旁边的池子边传来,那座池子被一排粗大的灌木挡住,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可是这并不能阻挡声音的传播。

一切高过一阵的女性呻吟不断从树后传来,那声音极为清脆动听,温软圆润得如同一粒粒珍珠滴落在玉盘之上,却又似琴声的余韵般绕梁不绝。

「啊~ 用力啊……不要停……唔……啊……」

「小骚货,爸爸的大鸡鸡操的你爽不爽?」

「啊……太大了……顶进来了,又进来了……爸爸的龟头好大……要顶到女儿的子宫了……用力……用力……」

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缠着从灌木后面摇晃着逐渐走了出来,女人身高1 米65左右,看上去约莫16岁的光景,一头齐耳的短发,两个如白玉般饱满丰满的D 罩杯美乳随着两人的激烈运动而上下大幅度晃动着。而她身后那个男的明显已经有四十多岁,身材矮胖,恐怕不足1 米5 ,此刻此时他正掂着脚尖双手撑开女人丰满的臀部,奋力将下体一根黑乎乎看不真切的肉茎向女人雪白修长的两腿之间刺去。

女人被男人按倒,双手撑地,就像动物一样在地上爬行着,一对年轻却又饱满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低垂着,显得愈发硕大。她的大腿白皙笔直,丰润的屁股高高撅起,修长的娇躯在身后那个矮胖中年男人的推动下慢慢向前爬着,口中还不断发出销魂的娇喘。

妈妈不动声色的坐在椅子上,右手紧紧握着石桌尖锐的边角,额头上冒出了一颗颗冷汗。她想起身离开,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整个身体接近瘫软的倚靠在陶正直的肩膀。

「啊……坏爸爸……讨厌啊……」女人发出了一声低沉却兴奋的嗔笑,被男人捧着屁股掰着两腿从后面整个抱了起来,就像小朋友被父亲把尿一般将光洁无毛的粉红蜜穴暴露了出来。男人的阴茎始终没有离开过女人的下体,他就这样用把尿的姿势将女孩高高托起,一根黝黑的肉茎在女人稚嫩的蜜穴中来回搅动。

「爸爸……快停下……不行了……我……我……我要尿了……」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软媚,终于,在男人一阵快似一阵的冲击中,女人雪白的大腿在空气中混乱的颤抖着,粉嫩的下体喷射出一股清凉的水流。那水流悉悉索索的射在了灌木和石板地面上,发出一阵在场人都习惯的声响。

而男人的抽插却没有丝毫停滞,他保持着托举女孩两腿的姿势,以腰部为轴,继续高速抽动着,喘着粗重的呼吸问到:「乖女儿,还记得小时候爸爸给你把尿吗?你每次就是这么尿的。」

「坏爸爸……臭爸爸……哪有你这样拿着鸡巴插到女儿逼里给女儿把尿的坏爸爸……啊……唔……来了……来了……」

随着两个人下体一阵剧烈的抖动,良久后,男人缓缓放下了怀中的女人。女人光洁的玉足踩在地上,两腿间一股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一点点滴落在了暗青色的麻石地板上。

整个过程持续了七八分钟,而妈妈和陶正直也这么看了七八分钟,听了七八分钟。

「现在的男人女人,怎么都这么开放。」直到两个人声音渐渐远去,陶正直似乎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怀中的妈妈,解嘲般的轻声说道。

妈妈的眼神已经趋于迷离了,她脸颊通红,额头上一滴滴汗珠不断渗出,她较弱无力的躺在陶正直怀中,时不时闭上眼睛似乎在想象着什么。

良久后,她才很艰难的说道:「正直,你快扶我回房。」

陶正直点点头,搀扶着妈妈,消失在了曲径通幽之处。

黑暗中,一个男人逐步走近,借着明亮的月光,隐约可以看见妈妈刚才握住的尖锐边角上已经有着一抹殷红。他蹲下身去,右手在妈妈的座位上摸了摸,只觉得一股冰冷滑腻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凑在鼻前一闻,竟是一股淡淡的骚香。

「我倒想看看,你的意志力有多强。」男人冷笑着将沾满那湿滑骚香液体的手指放在鼻下闻着,发出了贪婪的呼吸声,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拉链,一根早已坚硬似铁的阳具裸露在空气中,紫色龟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再射一次好不好?阿姨还没有吃饱。」陈雁婷伸出丁香小舌,将我射在她嘴边的浓精一点点全部舔了个干净,而更多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头发上、额头上、脸颊上、鼻梁上滴落下来。

这个尤物,简直是一个要命的妖精,她那张红润温暖的小嘴,竟然比我插过的孙姝的蜜穴还要柔软滑腻。

沉迷在这位轻熟美妇温柔中的我,已经全然忘记了与陶正直单独相处的妈妈。

妈妈被陶正直搀扶着走进了酒店的大堂,正当这个男人想扶着妈妈往电梯厅走去时,被妈妈轻轻拉住了。

「等一下,我要先去下前台。」妈妈推开了陶正直,有点跌跌撞撞的向前台走去。陶正直想要过来搀扶,被妈妈一手推开,她充满盈盈笑意的娇嗔了一句:「我要和前台妹妹聊一聊女人的话题,你不能偷听。」

「你小心点,淑影。」陶正直点了点头。

「我需要一个单间、或者双间、whatever,我要一个房间。」妈妈握住了前来搀扶她的前台女服务生的手,在她耳边低低耳语着。

「对不起,江女士,这几天的房间都订满了。」一身紧身西服的前台撩了撩乌黑的短发,略带歉意的对妈妈说着。

「嗯……你认识我……那你应该知道我是你们这里股东的贵客,我现在就需要一间房,无论什么价格都没问题。」

「江女士,我明白,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可是,我们真的没有房间了,不瞒您说,我们的保安和服务员的值班房都已经拿出去了。」

「好吧。」妈妈摇了摇头,似乎想要自己再清醒一点,然后又把另一个男性礼宾一起叫了过来,悄悄说道:「我的儿子在最里面那处温泉池,请你们派车把他接回来,就说妈妈不舒服在房里等他。十分钟以后,不管他回没回,请往我的房间打个电话,然后,每五分钟给我打一个电话,不管你们用什么理由,就和我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了,江女士。」两人接过了妈妈悄悄递过去的一叠小费,纷纷点头应着。

……

「你们说了什么?」电梯里,陶正直好奇的问到。

「我让他们10分钟内把我儿子找回来,说他光要美女阿姨不要妈妈了。」妈妈修长的身体靠着电梯,咯咯地笑着。

幽长寂静的走廊,昏暗暧昧的灯光,男人搀扶着女人,无声的走在厚厚的地板上,两个人一路再也没有说话。

「好了,你在门口等我儿子和雁婷。」就当陶正直想要往房里走去时,被妈妈狡黠的用手挡在了门外,随后,沉重的红木门缓缓关上。

门外,陶正直始终带着那抹谦逊温柔的笑容站在原地。

门内,妈妈喘息着半跪在地上。

她轻轻摊开手,白皙的掌心赫然刻着一道深深的伤痕,一股股鲜血仍自汩汩流出,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似乎要把那股莫名的欲望压制在理性之下。那抹殷红在眼前不断放大,恍惚着妈妈仿佛看到了那条有着红色眼睛的毒蛇,它回身躲进了丛林中,却又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发动了致命的攻击。那抹流淌的殷红溪流越来越大,越来越触目惊心,终于,妈妈咚的一声,侧身重重倒在了地上。

一个男人轻轻推开门,来到了妈妈的身旁。一双有着修长十指的手托起了妈妈,搀扶着她向床上走去。

妈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了爸爸那张阳刚而温柔的脸。

「阿毅,你回国了啊……澈儿还在外面,你去接他一下。」

「不,不要去床上,我头好晕,帮我把衣服脱掉,我要先洗澡。」

男人那修长的手指轻轻在妈妈的衣领间滑动,只是轻轻一划,那紫色真丝浴袍便应声而落。

一袭保守的黑色紧身泳衣丝毫掩盖不了那丰腴美好的肉体,那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几乎要将泳衣撑破般高高耸立着,随着妈妈的呼吸剧烈起伏。

修长的手指勾入了妈妈泳衣的肩带,随后向左右分去,伴随着妈妈梦呓般的轻呼,她的泳衣被褪到了腰间,一具雪白丰腴的姣好女体赤裸裸的暴露在了男人面前,这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突然,乃至于妈妈那瞬间失去束缚的饱满乳房仍兀自在空气中摇晃着,冰冷的空气让她敏感的乳头高高翘立了起来,如同一粒粉红色的蓓蕾。

那修长的手指叉开,轻轻握住了妈妈白皙的乳房,E 杯女神的乳房是如此的硕大饱满,再修长的手指也无法完全握下。男人满足的看着自己的手指陷入饱满的乳肉中,将那硕大的乳房揉捏出各种美丽的形状。

「啊……」感受到乳房和乳头传来的阵阵快感,妈妈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阵呻吟。她整个身体瘫倒在了眼前男人的怀中,任凭男人把玩着自己硕大的美乳。

男人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轻轻捻动着妈妈粉红色的乳尖,他甚至还时不时还把手指伸到妈妈的口腔中,借着她香稠的唾液的润滑,旋又返回揉搓着那早已挺立的蓓蕾。

他另一只手顺着妈妈赤裸光滑的美背而下,探入了连体泳裤之中,轻轻将妈妈的泳裤扯了下来。

就在泳裤离开主人的一刹那,男人只觉得呼吸都停滞了,他看到妈妈那光滑平摊的小腹之下,有着一丛精心修剪过的阴毛,那阴毛早已被妈妈的爱液打湿,黏黏的贴服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抹淡粉色从稀疏的阴毛中透出,正是那神秘的肉丘。

男人淫猥的用手指分开了妈妈饱满潮湿的穴瓣,貌似冷静的眼神中透露出兴奋的光芒。妈妈那粉红色的肉洞在男人手指的刺激下微微收缩着,似乎在抵御着手指的骚扰,又似乎在暗示着那肉穴收缩所带来的无限魅惑。

男人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妈妈的穴口,并且借着爱液的润滑继续往上,按压着女神那美丽的尿道和阴部嫩肉,最终,那手指悬停在了她那早已充血膨胀的阴蒂之下,却并没有下摸。

很快的,那手指又收了回去,缓缓的探入了一个透明的玻璃杯中。那杯中悬浮着的,是类似冰块的冰水混合物。

沉浸了良久,那人从杯中抽回了手指。他轻轻把那冰凉的手指按压在了妈妈柔嫩的菊蕾之上。「啊……」妈妈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菊蕾不受控制的紧紧收缩了起来,将那半截手指牢牢包在了粉嫩的肛门之中。

男人满意的用手指打着转、一圈圈按压着妈妈那紧窄的肛肉,妈妈的脸上的红晕更加的醇厚了,似乎就像化不开的蜜水一般,她的眼神迷离着看着眼前那张英俊的脸庞,用柔腻的声音轻轻哼着:「阿毅,你怎么怎么讨厌……」

男人帅气的脸庞上洋溢着谜一般的微笑,他并不开口说话,只是这样继续顺时针在妈妈粉嫩的菊蕾上揉搓着,时不时微微将小半个手指探入妈妈的肛门之中,享受着那紧窄的肛肉的挤压。

妈妈在男人冰凉的手指的逗弄下已经是淫水绵绵,一道= 股清凉粘稠的爱液从她的蜜穴渗出缓缓流出,甚至将肛门都打得湿润。

亵玩了良久,男人重新又将手指浸回了那杯奇怪的冰水混合物中,当他再次抽出手指时,他的目标非常明确,仅仅在妈妈微张的穴口停留了不到1 秒钟就缓缓向上,带动着阴道和尿道肌肉的一阵微微痉挛,停在了那粒精巧肿胀的阴蒂之上。

「唔……啊……」妈妈发出了一阵销魂的呻吟,似乎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要喷发一般,她的声音由低沉到高亢,最后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一阵鸡皮疙瘩从她的阴部开始生成,迅速向大腿和小腿蔓延。旋即她紧紧绷住了大腿肌肉和小腿肌肉,脚趾紧紧并拢,整个下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了起来。「啊……」妈妈纤细的手臂紧紧抓住床单,曼妙的腰背和丰满的肉臀因为极度的兴奋已经呈反弓形离开了床面。男人的手指一动不动的停在那粒小巧的阴蒂上,眼神中射出满足而自信的光芒。

「唔……呵……啊……」妈妈的大腿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每一次她似乎都用力将大腿张开到极限一般,把饱满粉嫩的阴部用力撑开,终于,一股清亮的水流自她的下体喷射而出,完完全全的喷射在了眼前男人的脸上。

这一喷射足足持续了十几秒,终于,妈妈闷哼了一声,丰满的屁股缓缓压回了床单之上。在她的下体处,一摊透明的水渍已经将大半张床单濡湿。

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液体,然后将湿润的手指放到鼻尖下闻嗅了良久,脸上浮现出一种陶醉而得意的神色。

他像盯着落入陷阱中的猎物一般看着因为极度高潮而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妈妈,看着那具丰满修长的极品女体,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赞叹,「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完美的绝色尤物,真是天机弄巧啊!」

他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随着泳裤的滑落,一条硕大粗长如盘蛇般的阳具啪的一声弹跳而出,巨大的龟头棱肉如同收缩着脖颈突出猩红蛇信的眼镜蛇一般,似要择人而噬。

「唔……」妈妈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那丑陋凶暴的龟头,一股股男人下体的雄性骚臭传来,使得她竟然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将那根巨大的肉茎环握在了手里。

与此同时,她雪白修长的大腿紧紧并拢,似乎在用力夹着什么,重重摩擦了起来。

「啊~ 」妈妈发出了一阵梦呓般的娇嗔,张开檀口就要将那巨物含在口中。

男人满足的将颀长的手指插入妈妈一头如瀑般的乌黑长发中,按压着她的头向自己胯间的巨物伸去。

「咚咚咚!妈妈!妈妈!」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在门外响起。

是的,接到前台的通知,我不顾陈雁婷的挑逗,赶回来了。看着紧闭的房门,我的心中涌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男人将裤子穿了回去,然后把紫色真丝睡袍重新披回了妈妈的身上,再用被子把妈妈连同她下体潮湿的床单遮盖了起来,这才不紧不慢的开了门。

「妈妈!」我急切的推开陶正直,狂奔着向妈妈的卧室跑去。

「你妈妈感染了风寒,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我刚才在客厅给她写药方。

没什么大事的。「陶正直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张纸条,对着陈雁婷又说道,」

雁婷,请你去前台让他们准备一下。「

「妈妈~ 妈妈~ 」我轻声在妈妈耳边呼唤着她,用手一摸她的额头,有点烫。

「嗯……」妈妈呢喃着,半睁开了眼睛。她似乎并没有看清我是谁,一双柔滑的玉臂如蛇一般缠上了我的脖颈,用力将我的头向下压去。在一阵令人迷醉的呻吟中,我只感觉到一团软软的嫩肉压在了我的嘴唇之上,随后一条带着体温的丁香小舌灵巧的钻入了我的口中,一股滑腻沁人肺腑的香津自她的口中渡来,推入了我的口腔之中。随即,一股温柔而紧致的包裹感袭来,她已经紧紧吮住了我的舌头。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从没想到,我竟然还会有机会和妈妈来一次法式湿吻。

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情,妈妈怎么会突然吻我。

没待我回过神来,我只感觉下体一凉,一只柔腻光滑的小手已经扯开了我的浴袍,直接探入了我的裤裆之中。

我的肉茎早已经在与妈妈那香甜一吻中不安分的勃起,这一击之下,已然被妈妈握在了手中。一股温暖的紧握感从我怒张的龟头处传来,让我浑身说不出的酥软。

当握住我的肉茎的一瞬间,妈妈似乎更加的兴奋了,她更加用力的吮吸着我的舌头,喉咙中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和咕咕的吞咽声。我脑中一热,想着反正陶正直和雁婷阿姨还在客厅说话,再也忍不住了,也开始疯狂回吻起了妈妈。

两根舌头在口腔中激烈的纠缠着,时不时响起一阵阵咕咕的舌头搅动唾液的响声,妈妈的口腔是如此的芳香和滑腻,津液中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檀香,虽然我也和孙姝以及一些女人有过接吻,可是我要说,这种摄人的芳香和禁忌的快感,绝对是其他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比拟的。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妈妈的丝质浴袍外面,一阵柔软的触感明确无误的告诉我,她浴袍里面一丝不挂,我与那那E 罩杯的圣洁美乳只差1 毫米的厚度,我甚至能清楚的抚摸到她那两粒坚挺饱满的蓓蕾。我想要把手探入那睡袍之中,与那美丽硕大的圣洁之物来一次亲密接触。

一种禁忌的快感和罪恶感交缠着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没有了灵魂,此时,我只想和妈妈接吻,并且,摸她的乳房。

伴随着门口陈雁婷和陶正直隐隐约约的交谈,我正与妈妈进行着激烈的接吻。

这种感觉,太刺激了。

正当我的手突破了理智的限制,就想往妈妈的衣襟中伸去时,一股夜风将窗户吹了开来,冰凉的风夹杂着山谷幽静的气味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放下心中的杂念,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妈妈的芳唇,轻轻在她耳边说,「妈妈,我是澈儿啊,你身体感觉好点没有?」

「讨厌,阿毅,我说了不准假装澈儿和我做爱的。」妈妈呢喃着,半睁着眼睛调皮的用力抓了一下我的肉茎,似乎在惩罚我撒谎一般。

「妈妈,我是澈儿啊~ 」我的下体一阵酥麻,忍不住半跪在了床上,我发誓,如果她再抓一下,我要真的忍不住了。

「喵……」一声幽长凄厉的猫叫划破了夜的寂静,从半开着的窗户中准确无误的传入了母子二人的耳中。

妈妈的神志似乎恢复了一些清明,她松开了握住我肉茎的手,轻轻推开我,问到:「澈儿,你怎么在这,你爸爸呢?」

「妈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爸爸还在国外呢,我陪着您。」

妈妈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迷茫,还没待她开口,客厅的陶正直和陈雁婷也已经走了进来。

「子澈,你陪婷姨去给你妈妈抓药,她可能有点发烧了,需要马上吃药。陶院长会留在这里照顾你妈妈的。」雁婷阿姨焦急的抓住了我的手,要把我往门外拖去。

「可是,妈妈她……」

没待我说话,雁婷阿姨已经打断了我的话,「你妈妈现在不舒服,我们又不懂医术,留在这也照顾不了她,所以我们得赶快按陶院长开的药方去抓药,然后尽快赶回来给你妈妈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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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红晕再次浮现在了妈妈的脸上,她艰难的摇了摇头,似乎要将什么念头拼命的从脑海中摇出去一般。她右手狠狠一掐自己掌心的伤口,脸上露出了一阵痛苦却又清醒的神色。这份清醒,恐怕是非常的短暂,可是,足够了。

「雁婷,你进来。正直,你去抓药。」妈妈揭开被子起身,脸色潮红的推开了陶正直和我,一把将雁婷阿姨扯进了房间,将门紧紧关上。

在她起身的一瞬间,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是妈妈那深深的乳沟和赤裸的大腿短暂的走光。好美,我心中竟然发出了这样不合时宜的感叹。

陶正直举手想要再敲门,但想了想,又苦笑着放下了手。

「发生了什么事,陶叔叔?」陶正直的礼物攻势成功卸下了我的心防,纵使对他曾经有千般敌意,但现在的他似乎已经没有那么讨厌,而我也不知不觉的开始叫他陶叔叔。

「你妈妈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叫雁婷阿姨进去陪她照顾她。没事的,我刚才给她号过脉。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现在先去给她拿药吧。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不了,陶叔叔,我怕妈妈等下有事叫我,如果她有什么情况,我再跑过来找您。」

「也好,那我走了。」陶正直眼神中流露出一抹转瞬即逝的不满和不甘,随即恢复了和善的笑脸,急匆匆的走出门去。

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一片寂静。我隐约听到室内的两个女人轻轻的交谈着,随后,渐渐的听不清了。我的好奇心大起,竟然不自觉的将耳朵贴在了房门上。

「唔……啊……」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这竟然像是……做爱前激烈接吻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心中一惊,又听了一分来钟,没错,这似乎是,妈妈和雁婷阿姨在激烈的接吻。

带着这巨大的悬疑,我开始飞速的打量起室内的布置,想要找到一个可以窥探她们室内的途径。终于,我心中一喜,卧室和客厅是共用了一个阳台的,我只要翻过并不高的隔墙,就可以到达卧室的阳台。

说干就干,为了防止陶正直突然回来,我先是把房门扣锁扣了起来,这才带着极度的兴奋和悬疑感飞快的翻过了隔墙,小声的落在了卧室的阳台之上。

我推了推卧室的落地窗,纹丝不动,被从里面锁住了。我小心翼翼的围着落地窗来回走着,终于发现一丝窗帘没有拉严实的缝隙。

我屏住呼吸朝那缝隙中望去,眼前的香艳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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