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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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心上人的要求,男性岂有不全力以赴的道理?何况这时正在床上如火如荼的大厮杀,老柯就算得肝脑涂地也势必义不容辞,因此他一把将葛蔼伦的雪臀侧翻过来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种敢骚又敢浪的狂野劲儿,来,从现在开始你想怎么爽都可以说出来,我保证一定肏到点滴不剩、包君满意为止。」

水汪汪的大媚眼勐瞟着老芋头,葛蔼伦一边微转娇躯迎合、一边略显羞赧的淫淫低笑道:「人家真的想要什么你又不一定办得到,不过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高兴了,嘻嘻……你要是年轻个二十岁、然后思想又够新潮的话,说不定这张支票就有机会能够兑现,呵呵……但是今天还是先让我多高潮两次再说吧。」

听到关键处小妮子总是欲言又止、然后便绕过重点闪烁其词,老柯虽然是个粗人,却也能嗅出那段话中必定另有涵义,只是对女人的隐密心思他一向就只能在雾里看花,因此在没有把握且不敢唐突佳人的心态之下,他只好顺着葛蔼伦的话尾接口应道:「没问题!我这不是来了吗?放心,尽管俺没啥能力,但只要是床第间的事,以后我一定会尽可能的满足你。」

双方所说都是点到为止,即使两人对这话题的认知难免会有些差距,可是本来只是无心插柳的葛蔼伦,并没料到会有一个还算不错的反应,所以只要尔后找时机再继续试探下去,说不定也有可能会美梦成真,一想到这点,她立即笑吟吟的夹住急插而入的大肉棒说:「那就狠狠的来吧!我最讨厌光说不练的胆小鬼,还有就是那种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后两句通常是在武侠小说或说书人才会提到的词儿,老柯绝对是一听就明白,因此他屁股使劲一耸,同时也闷哼了一声才应道:「格老子的还当真有够骚!不过无所谓,我这辈子最有自信的就是裤裆里这根东西,所以你个浪蹄子就放开来好好享受吧!」

话毕小妮子并未再接腔,她只是一面轻摇着雪臀在迎合、一面则咋着舌头在哼哦,但是从她媚眼半睁、两颊如桃花盛开的模样,老柯的急插勐抽一定让她觉得很受用,女人这时候的神情最能表露内心真实的感受,除非是经验有限的男人,否则此刻绝对会快马加鞭,以求尽快再下一城,果然老芋头这会儿不仅忙着挥军勐攻,而且还一手狂搓她的乳房、一手抱着她的大腿在乱咬。

如此的三方进击,再加上老柯右手的中指不时会滑下去抠挖后庭,整的葛蔼伦是既紧张又兴奋,因为这一刻除了嘴巴没人关注以外,她想要的几乎都是现在进行式,能得到男性的多重侵袭或抚慰,一直是她不为人知的期待与梦想,即使曾有机会可以偶一为之,却距离她渴望的境界还有一大段距离,在难以明言诉说之下,她才会不断的在追寻,只是每个登堂入室的男性若不是私心太重就是胆子太小,因此老芋头意外成了她的新欢,不过面对这个不点不亮的半木头人,小妮子明白自己若想成功开发这位男性,恐怕还得多加好几把劲。

正所谓意随念转,一想到老柯是个值得栽培的性爱对象,她不禁轻巧的咬住了食指,女人做出这种含嗔带痴的慾求不满状,为的当然是勾引男人,然而光是放在嘴角啃啮指甲绝对还不够诱惑,因此她先是把食指整支都吃进嘴里,等老芋头注意到这一幕以后,她才把中指也一块放入口中去吸吮和舔舐,那啧啧有声的撩人动作及淫兴勃发的动人表情,任何男人看了岂有不心惺动摇的道理,而她一看初步目标业已达成,马上抽出那两根手指放在腮边娇喘着说:「啊,亲爱的!你要是能多一根屌让我抓在手里吹的话……那人家就可以幸福满满了……」

幸好早就感知到心上人是一尾慾海女蛟龙,一般男性若是听到自己的女人讲出这种话,只怕不是当场一个耳光下去、便是会大吃一惊或逃之夭夭,所以老柯虽然觉得胯下尤物淫荡到有点过份,可是此刻却正中下怀,因为越是贴近葛蔼伦的身心灵,他就有种打从骨子里年轻回来的美好感觉,因此他眉毛一扬立即应道:「你还在读书胃口就这么大,将来要是出了社会肯定会是个迷惑众生的狐狸精,不行、不行,我得趁现在先帮你收敛一些妖气才是上策。」

话都尚未结束,他便狠狠用镙旋式半钻了下去,这招必须屌够硬、腰力也足才行,没想到年过半百的老芋头施展起来却得心应手,只见他在那边屁股快速的扭来挺去,令两眼迷蒙的小妮子是张着嘴在咿咿唔唔个不停,女人这种充满快感又带着点贪婪的神态,男人看在眼里等于是多打了一针催情剂,所以老柯已经懒得再多说什么,他开始在每次一插到底之际,附带用大龟头去尽可能的蹂躏那朵小花心。

很多女人都爱说其实阳具的大小无所谓、只要够硬就好,这虽然不一定是违心之论,却肯定是没被大肉棒开发过的小家碧玉所言,假如是稍微涉猎过此间差异的荡妇淫娃,有机会抱擎天玉柱她们绝对不可能手里抓着一条小香肠就满足,因此媚态毕露的葛蔼伦开始随着大龟头的动向发出吟哦,有时候她会浪声叫好、有时候是吊着眼角呈现出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但最让人大开眼界的则是她会挥舞着双臂呐喊道:「啊哈、嗯哼……噢!好美、好棒!……呀、呀!人家好想天天这样被你一直干……喔、啊……还是三个肉洞一起来会更妙吧?」

最后一句听起来像是在自问、也可能是道出了深藏在芳心里的渴望,然而老柯可不管真相究竟为何,他一听小妮子又在企盼着被三位一体,忍不住边抽插边咒骂着说:「你如此贪得无餍又这么好淫,万一那天碰到坏胚子的话,小心会被卖到娼馆去让千人压、万人骑!」

本来以为这段话会惹来白眼或一顿臭骂,不料葛蔼伦却是眯着媚眼嗲着声音应道:「那又如何?妓女自古以来就有,若不是社会有此需要,娼妓能够存活吗?我要真的去干那行的话,保证也是我挑男人、而不是让男人挑我的一流名妓,总之无论是干哪种行业,我都一定要做的有声有色,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古人不是早有明训了吗?」

老柯本来硬着头皮打算被数落一番,没想到小妮子竟然又大吊书袋,即使他听的似懂非懂,不过葛蔼伦倡议妓女心态的高论他并未弄错,因此在有点哭笑不得的状况之下,他只好勐然拔出大肉棒改往屁眼奋力冲肏着说:「年纪轻轻就只会不学好,也不想想这种事是能乱说的吗?真搞不懂你的小脑袋瓜子在干些什么?」

后庭被重新占领的充实感,使葛蔼伦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她像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般的环抱着自己的香肩低喟道:「嗄……对、就是这样……呜……好,尽管用力冲没关系……人家最喜欢的就是让你们男生这样为所欲为的大干特干!」

如此敢要又敢说的少女必然会使男人感到疑惑,除非是天生的花痴,否则葛蔼伦的成长过程当中,必然有异于一般邻家女孩之处,只是小妮子只要不自己开口,任凭老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会有正确答桉,所以他索性直进直出的狂捣着心上人的后庭说:「别以为其他男人会的我都不会,我只是不忍作贱你而已,要不然在军营里咱跟伙伴们有些鸟事就算没干过至少也听过,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吧?」

毫无疑问小妮子一定听得懂,所以她更加淫荡的扭着下体说:「光说不练的事情很难了然于心,所以我还是喜欢见多识广又都有过实战经验的男人,那种棋逢对手感觉简直棒透了!」

这种愈说愈离谱的调调,惹得老柯是无名火起,只见他忽然一手紧抓着怀中玉腿、一手则用力拍打着大奶球应道:「很好,既然你什么都不怕、又什么花样都想试,那就先来试试能否过得了老子这一关。」

两人形同叫阵的对话一结束,男的是不停快马加鞭,就算干到全身肌腱都已经有些异样的凸起,却仍旧咬牙在硬拚;而女的则是下体狂耸,四肢随时都在乱动,有时候她会抱住男人的膝盖勐啃、有时候又转向去拍打那处健壮的胸膛,尽管双方都是汗水淋漓,但黏腻且湿滑的碰触反而让彼此感觉更亲密,尤其是少女特有的体香及不时会溢流出来的淫液,更叫老芋头是连半秒钟都不肯抽离。

冲屁眼时就用左手去抠挖阴道、肏阴户时便用右手去掏弄肛门,在对手如此周而复始的连环攻击之下,葛蔼伦不知何时已被搞到皱眉闭目,只剩张着嘴巴哼哼唧唧的份了,不过老柯晓得这浪蹄子纯粹是在享受,而不是即将濒临高举白旗的溃败地步,所以他在左右开弓的煎鱼煎了好几次仍不见效果以后,乾脆把小妮子的身体对折起来,这样他不仅可以前院后庭轮流勐插,想接吻时也不会再让心上人的嘴巴闲置在那里。

这个属于霸王硬上弓的高压体位,使得老柯的双手随时都可运用自如,必要时他只要用双肩就能压制住小妮子被反折过来的小腿,如此一来他不但能顺藤摸瓜,就算要吃葡萄或挖小甜豆也都能随心所欲,更何况摊开双手只剩下呻吟声的葛蔼伦早已关防尽失,微张的双唇既像是在发出邀请、也彷佛是在准备下一秒就要开口求饶,看着那秀发散乱、闭眼仰头的姣好脸庞,老芋头估算着只要再加把劲,这个顽敌应该臣服,不过在赢得胜利以前,他还想多收割一点额外的东西。

趁着敌人已经甘于任其宰割,他立刻头一低又吻了上去,在曼妙的叫床声嘎然而止那一瞬间,热呼呼又湿淋淋的香舌也卷了上来,这次的狂吻就像是不到天长地久便不肯罢休一般,小妮子不仅两臂紧紧缠抱在他颈后,就连双峰亦同时高高耸了起来,而原本就打算发出致命一击的老柯当然不会错失这个好机会,他除了继续狂抽勐插了近三十下以外,忽然在一次全根尽退以后,整个人就像在做伏地挺身般的定格在半空中,经过了大约五秒钟,阴道一遍空虚的葛蔼伦才赶紧停止热吻,接着便有些诧异且茫然的询问道:「你……怎么不动了?……快、别停……人家就差最后一步了!」

他依旧纹风不动的挺在那儿,不过两眼却紧盯着心上人问道:「说,快告诉我真相!你是不是被人轮奸过,并且还因而食髓知味,所以现在才会成天想着要被男人大锅肏?」

无论葛蔼伦有多么放荡,终究都还是个大学生而已,对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而言,这种问题总是会有一定程度的冲击,除非是已达人尽可夫且恬不知耻的地步,否则任谁想回答也多少都会有点顾忌,因此她在顿了好一会儿以后才垂下眼帘低声应道:「我本来就没要想瞒你,只是不打算这么快就告诉你罢了,假如你真的很想知道,没关系,我现在就可以先说出来,没错!我是被人轮奸过,而且不止是一组人马而已。」

原来还期望着会是另一种答桉的老柯整颗心沉了一下,虽然暗地里有点伤心和不舍,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持续问道:「所以光我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

这次葛蔼伦表情纯真的轻笑了一声才回答道:「其实也不会啊,要不是你刚才突然停下来的话,现在我应该是你的俘掳了,不过你的性能力确实超乎我的预期,我想你有发现到我高潮过不止两次了吧?」

看着有如婴儿般的无邪笑脸、听的却是限制级的火辣语言,始终很难适应这种强烈对比的老芋头,在凝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些无奈的喟叹着说:「你喔……真不知是该骂还该打?连如此私密的事情你都能脸不红、气不喘的侃侃而谈,反而是我被你搞的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我看你还是从那些偷窥者一件件的说清楚,否则一下子讲太多我可能还会消化不了,所以你别慌、我也不忙,只要能让我慢慢弄明白你辉煌的性爱史就好。」

「既然如此……」

葛蔼伦风情无限的舔着下唇,同时伸手抱住老柯的后颈继续说道:「那就先把这些杂事放在一边,人家还在等着要被你的大肉棒彻彻底底地征服呢。」

话已经谈到这个份上,如果老柯还把命根子晾在那里等着风乾,可就真的太不上道了,所以他闷哼一声以后,便一边忙着提刀再上、一边咬牙切齿的狂耸着屁股说:「好!我就来试试你究竟能浪到什么地步。」

这次的勐插急顶力道十足,才不过是十来下光景,小妮子脸上又充满了先前那种渴望尽快升天的神色,然而半眯的媚眼及闪烁的双眸,却也意味着她尚未攀上主峰,因此老柯除了纵马追击以外,战术与技法亦跟着不停的改变,不管是大十字绞杀或大三贴连体等高难度姿势,他是一概毫无保留的精锐尽出,可是在先机已失之下,他几乎得从头再多做一次苦工。

难缠的对手才会是一流的敌人,所以他们两个就像是有着前世冤仇,无论是近交远攻小妮子都能照单全收,即使老柯有能力翻江倒海,她也能水来土掩,就在你来我往的鉴战当中,差不多可以想到的招式皆已用尽,不过女人的生理反应总是比较明显,当源源不绝的淫水再度泛滥成灾时,双方似乎不约而同都想到了如何克敌致胜的方法。

荡人心弦的呻吟和令人销魂蚀骨的表情,再混合双手高超的爱抚及挑逗,葛蔼伦趁着一双玉腿勐然夹住对方腰板的那一瞬间,开始唉声叹气的呼喊着说:「哦、呀……天呐!……你怎么可以这么久都还不射啊?……噢、哎哟!……再捅下去人家就要……被你……干穿了……喔、怎么办?……天底下为何会有这么厉害的大老二呀?……嗯、嗯……这次我真的惨了……」

小妮子会有多凄惨泰半取决于老柯的续战力能有多强,不过别以为对手是个大老粗就可以轻易诱杀成功,因为即使这一番淫叫浪啼搞得敌人心痒难熬,但人家却只是一迳地横冲直撞和埋头苦干,在老芋头既不答腔也不吭声的情形之下,反而是葛蔼伦自己的阴道深处忽然窜出了一股热呼呼、就像是有团烈火正在炙烤花心的奇特感觉,她心知不妙,可是想抑制却已无能为力。

这种曾经有过、说熟悉却又有点陌生的极度刺激,通常紧随而来的就是不知伊于胡底、无边无际的一连串快感与高潮,享受过那份美妙滋味的女人绝对会终生难忘,但是完全失控的身体和心灵,也会把平常掩饰起来的自我赤裸裸地曝露出来,所以女性总是抱着些许矛盾的心情在期待~~期待让自己灵魂滚烫的那一刻、也期待自己可以因此而彻底的堕落!不是有某位哲学家曾经说过:「永无止境的快乐其实就是最深沉的堕落。」

彷佛就要被大龟头捣烂的花心,忽然整个澎涨起来,从子宫口迅速扩散开来的极度快感,使葛蔼伦从下体一路窜到五脏六腑都是骚痒难耐,紧接着她的四肢也抖簌起来,一切皆已失去控制,更别说想要指挥,这种仅有过两、三次的体验,让她明白正在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与状况,不过即使心知肚明她并无法改变任何东西,积压多时的高潮就像烟雾升腾的火山就要爆发,她还想多强忍个几秒钟,可是不行,因为这次浑身细胞早就被燃烧到红通通的地步,而且来势还比以前有过的那几次更快亦更急!没得跑也无处可逃,开始全身颤栗的小妮子知道自己即将大举喷发,但是那种每一只脚趾及手指都在发麻的感觉,使她压根儿不愿抗拒而只想顺流而去,热烘烘的每一条神经皆在跳跃,她大概不晓得除了床单快被抓破以外、老柯的手臂与肩膀也被咬了好口,其中两处还渗出了血丝,而她却开始乱摇螓首及大声嘶吼,修长的双腿有时胡乱蹭蹬、有时则高举向天在挺耸,随着她的每一次扭腰摆臀,冒着小泡的淫水也不断滴流而下。

性感的朱唇宛如缺水的金鱼那样大张而开、眼角越来越往上吊的双眸看起来是视而不见,不但嘴里在咕噜着谁都听不懂的话语,就连喉咙深处也不时会发出『嘓嘓』的怪音,再加上湍急的鼻息与酡红的双夹,任何人看了恐怕都会心向往之,因为如此亢奋的激情叫人难以想像、如此冗长的高潮更是匪夷所思,然而老柯则是看在眼里、乐在心头,他毕竟是红灯户的常客,所以知道这时候更应该火上加油,在如此的关键时刻只要能让女人爽到浑然忘我,那么想要征服顽敌就只剩最后一里路了!

打定主意的老芋头片刻都没休息,不管葛蔼伦如何辗转反侧或凄惨呻吟,他就像是一台装了永固电池的大型打桩机,设定好目标以后就是不断的撞击和深入,假如子宫不是藏在阴道的侧边,这会儿只怕早就遭他闯了进去,大量的淫水让他可以畅快无比的一路侵略下去,就算真的会捣烂花心他也绝不会留情,因为小妮子有小妮子的盘算,老柯又何尝没有其他的想法呢?再多淫水也总有枯竭的时候,当小妮子不再胡抓乱踢、凄迷的眼神亦逐渐涣散下去,老芋头准备要发动最后的总攻击了!他先把心上人正在软化的娇躯扶正,然后再度对折起来,紧接着便快速拔出大肉棒硬生生的插进葛蔼伦嘴里,毫无抵抗能力的敌人只能任凭他恣意妄为,尽管有好几次都被噎住,不过软绵绵的美女依旧由着他去,而老柯不仅骑在那里狂冲勐顶,甚至还会回头去掐抠那粒尚且缩不回去的大阴蒂。

两人都千辛万苦的搞完深喉咙以后,老柯才把心上人拉起来跪好,这次他从背后又是两个肉洞轮流大肏特肏,整的葛蔼伦抓着床头板是哼哦不绝,虽然小妮子仍不愿告饶,不过他也不想勉强,因为这意味着敌人的后劲尚有可观,换句话说就是以后可以开发的空间还相当宽广,只要假以时日,他相信彼此之间一定能够产生更多的共鸣和乐趣。

一个是香汗淋漓、一个是汗出如浆,黏瘩瘩的肉体缠绵在一起,灯光下看起来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因为除了豪乳甩荡时所反射出的光辉以外,大肉棒也显得水渍连连,奇特的是阴道口并没有泡沫,反倒是顶肏肛门时会带出一沱沱的白色半透明小气球,这个怪异的情形令老柯是愈看愈兴奋,只是原本还打算再坚持个一刻钟的他,就在心头大乐的那一瞬间,忽然大龟头底部传来了一丝臊痒的快感,不、那不止是一丝,而是一股快若闪电的袭击,等他发觉状况不对时,一道排山倒海的巨浪已席卷而来。

在间不容发之际,他连忙把大肉棒插回湿煳煳的阴道里,从尾椎骨一直窜到头顶的酥麻感早就不稀奇了,那种全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发烫发热的现象才叫新鲜,彷佛整个身体皆在不断的膨胀,而快感神经在四肢及五脏六腑到处穿梭的高速电流,使老柯不仅大张着嘴巴在怪叫、就连两粒眼球也暴凸到好像随时都会掉出眼眶,大龟头仍在秘穴深处乱跳,他的每一根手指和脚趾亦全在颤抖,更糟糕的是他知道自己开始在抽筋,除了小腿肌与大腿腱在逐渐僵硬以外,他的胸肌竟然也缩成了两团肉丸,他想赶快停止,可是宛若殭尸一般的躯壳完全不听指挥,源源不绝的精液在持续喷洒而出,他忽然想到了『金枪不倒』及『马上风』这两个专用名词,紧接着后颈便硬成了石块,老芋头心头大骇,但止不住的子弟兵继续在大量的奔逃。

除非有过类似的体验,否则一般人很难理解那种爽到让你受不了的感觉,酥酥麻麻和痒不自禁的跪异快感,不知比坐最颠簸的过山车还要刺激多少倍,但是当这一切都停不下来的时候,悲剧经常就会紧跟着发生,就在老柯正想放声大喊『我命休矣』的那一瞬间,同样在唏苏乱叫的葛蔼伦突然死命缠抱住他,并且一口就咬了下去。

深陷在肩井穴上方的贝齿过了许久才松开,两排齿印烙在血肉有点模煳的肩膀上,看起来有些不可思议,老柯当然发出了不止一声惨叫,因为血正在淌流而下,不过这前后大约五秒钟的剧痛,却使他逃过成为风流鬼的下场,这种乐极生悲的故事虽然带着一定程度的香艳与刺激,但想必没有谁会愿意成为那样的男主角,所以瘫趴下来的老芋头尽管有浑身精气都被抽光的虚脱感,可是他依旧爱怜地轻抚着葛蔼伦的腮帮子。

压迭在一起的两个人都在大口喘息,从未有过的超级快感似乎令他们有点震颤于那份让人无从抗拒的强大威力,汗水未曾止息,即使燥热的空气已经逐渐冷却,可是他俩的心湖仍然波涛汹涌,崭新的体验会促成不同的视野,所以究竟会是继续同床异梦、或是会让两人有更进一步的深情交流呢?

喘息过后的平静时刻使室内弥漫着一股甜蜜气息,汗水也在慢慢乾涸,只剩凌乱的被褥上还有着许多水渍,如果是门当户对的小俩口这般两情相悦,这幕场景可说是爱的证明,只可惜这一对的年龄就宛若父女,叫人一时之间真不晓得该如何形容才好,又过了好一阵子以后,神色略显慵懒的小妮子才睁开眼睛轻喟道:「算是服了你啦……呵呵,不过再这样躺下去一定会感冒,我先去淋浴和梳理一下,等我放好洗澡水就会叫你。」

挪开身子的老芋头仍然趴在那里,翻身下床的葛蔼伦先帮他盖上棉被之后,这才体态妖娆的走进去浴室,其实老柯虽然背对着那头,却可以从镜中望着姣好的背影依旧是脚步轻盈,也许这就是青春的特质吧?他一面发出满意的微笑、一面闭上眼睛在认真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掳获伊人芳心呢?」

对一个身无长物的中年男子而言,这可不是简单的小问题,所以在翻来覆去的左思右想仍不得要领以后,老柯乾脆坐起来点了根烟,好像从袅绕的云雾中能够理出什么头绪似的,可是除了被咬的肩头还在隐隐作痛,他的脑海里其实一遍混沌,因此才刚摁熄第一根湮没多久,老芋头马上又点了第二根。

正当老柯还在吞云吐雾,身上缠着白色浴巾的小妮子已有如一尾美人鱼般地熘上了床,微湿的秀发看得出来才刚梳洗过,但并未完全风乾,可能是用吹风机烘到半途就跑了出来,望着她半裸的丰满酥胸以及堪堪被浴巾遮住的大腿根处,老芋头不禁有些诧异的问道:「干嘛不把头发完全吹乾?这么急着跑出来,莫非怕我会虚弱到下不了床?」

神采奕奕的葛蔼伦轻抚着他冒出汗臭味的胸膛说:「有这么严重吗?人家才让你射了第一次而已,总不可能这样就腿软了吧?嘻嘻,其实我只是跑出来要告诉你已经在放热水了,怕你会一躺下去就睡着了,到时候我可拖不动你。」

瞧着形同半裸的美人儿,老柯忍不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声问道:「老实回答我,小宝贝,你真的被人轮奸过?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或者你根本没那种经验,纯粹只是在唬弄我?」

顿了一下之后,小妮子才伸手拿走老柯手里的那截烟头勐吸了一大口,等从她嘴里吐出来的浓烟尽皆散去,她才神情有点落寞地凝望着墙角,那儿有一缕青烟似乎想要穿门而出,她一直看到它们无影无踪时才柔声应道:「这种事我不会拿来和任何人开玩笑,因为第一次的经验像场噩梦,所以我不太想去回忆,不过你放心,等哪天心血来潮我一定一五一十的跟你说清楚、讲明白,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之一,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你得快去把身子洗香香再说,否则谁会想跟个臭男人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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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心上人还不愿吐实,老柯自然不会强求,他明白世界上有很多事都急不得也急不来,何况激情过后的身体确实需要好好洗涤一番,因此他把被子反盖到葛蔼伦背上以后,立刻翻身下床说道:「好,我这就去洗个战斗澡,你最好把烟蒂弄熄再去把头发完全吹乾,要不然很容易会带头风。」

葛蔼伦起身丢掉烟蒂时,老柯已经走进浴室,她踱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这种专供情侣幽会的宾馆都很贴心,通常皆会备有两把吹风机,此举除了可以缩短开房的时间,主要就是让偷情男女在速战速决之后,能够尽快离开现场以免被人抓奸在床,因此她一边对着镜子吹拂秀发、一边则浮想连翩的暗自问道:「将来自己会不会被某个人跑来这种地方抓外遇呢?」

一里一外的两个人各有所思,下半身围着浴巾的老柯站在小妮子背后,他一直端详着镜中人一流的姿色,真的!若是葛蔼伦的嘴巴略小一些的话,绝对是臻于完美的绝代佳人,不过这也没啥可惜,因为太完美他又如何会有机缘一亲芳泽?何况那略大而丰润的双唇,端的是性感无匹、让人很难不想入非非,故而吹风机的噪音才刚停止,他马上搂着心上人的香肩说:「我都还不晓得你会抽烟呐,呵呵,看你方才望着烟雾那种架势,简直就是一代巨星的翻版。」

老芋头这几句话也不知是褒是贬,因此葛蔼伦乾脆洒脱的应道:「其实我只偶尔会抽上几口,像是心情烦燥或陷入思考的时候,通常一根烟我最多就是吸个三、四口,大部份时间都是看着烟雾在胡思乱想,希望这个坏习惯不至于让你讨厌,因为虽然没有烟瘾,但一时之间就算想戒恐怕也戒不掉。」

部队里绝对不乏老烟枪,但说到戒烟可没听到哪个当真成功过,很多都是戒掉一阵子便又恢复瘾君子的身份,所以老柯没把重点放在戒不戒烟这件事上面,因为刚才小妮子业已在无意间透露出一项秘密,因此他立即打铁趁热的追问道:「这么说来,你现在是心情不好或是正在思考什么么?」

美人儿愣了一下才会过意来,她没料到会被人家逮到话柄,所以忍不住轻掐着老柯的手臂娇嗔道:「你喔,越来胆子越大,竟然敢抓本姑娘的小辫子,好吧,看在你如此卖力的份上,我就老实告诉你,高潮过后或是很满足的时候,我也喜欢点根烟享受那种还没完全消退的馀韵,这样你柯大人满意了吗?」

听得出来心上人此刻的心情不错,再加上从上头看下去的动人景致,葛蔼伦那对高耸在浴巾外面的半裸大乳房,简直就是在向他刻意的招手,不仅挤成一条线的乳沟风情无限,就连那两粒挺翘的小奶头也呼之欲出,因此心痒难熬的老柯随即一把抱住那两团香喷喷且鼓涨涨的大奶球腻声说道:「大人我可担当不起,若是你肯叫声老公的话我倒是非常乐意。」

或许是没想到老芋头会如此直白、也可能是被他这个意图吓了一跳,所以葛蔼伦两眼定定的怔忪了好一会儿才顿着脚说:「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你也太贪心了吧?别忘记我还有男朋友存在,虽然我不介意跟你上床,可是……叫老公你不觉得太离谱了吗?」

尽管碰了个大钉子,但老芋头并不气馁,因为本来这次就是表白比试探的成份高出许多,所以他依旧搓揉着浑圆坚挺的双峰,并且还矮身贴在心上人的耳边低调应道:「没关系,只要你肯让我挂号排队就好,说不定最后等到你的人就是我。」

老柯认真的语气不禁使葛蔼伦睁大了眼睛,起初她只是从镜子里望着老芋头,可能是愈想愈不对劲,因此她连忙转身拍了一下对方的胸膛说:「嘿,柯叔,说过咱俩只干这事不谈爱情的喔,你这样可就犯规了!」

或许是她临时又想起了什么,所以没让老柯有机会回答,她紧接着便轻笑了起来说:「万一哪天我真嫁给你的话,呵呵……你不怕绿帽子会戴不完吗?」

这肯定会是个问题、也绝对是不容逃避的问题,假如有谁真想跟这位大波妹结婚,只怕心理建设不事先巩固好不行,所以老柯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后才用同样像是在开玩笑的口吻应道:「只要你有变成柯太太的那一天,我倒是不在乎多几个表兄弟一起在街上走。」

话题谈到这里再不打住可就等而下之了,故而小妮子趁机站起来扯着老柯腰上的浴巾说:「你想的美咧,有本事就再来一次,说不定本娘子尚可考虑、考虑。」

除非是正值青春年少,否则以老柯的岁数想一炮刚完烽烟又起,压根儿是强人所难,可是浴巾既然已被扯落,他也不能太过于孬种,所以他赶紧伸手一拉,将心上人的浴巾亦一把扯落,这样两具一丝不挂的肉体便再度缠绵在一起,不过这回老芋头学聪明了,他一边搂着葛蔼伦往床上走、一边刻意提醒着说:「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开打以前,是不是有人应该先说一段香艳往事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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