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1 / 1)
车子开得不快,慕容秋白私心的想只两个人在一起,她也不催,仿若不知,等到停在玉楼的院门外时,已经十二点多了。
两人下了车,就看到门外还停着一辆,还有几个人在小心翼翼的搬着东西,金良站在一边沉着脸指挥着,花伯撇着嘴在不远处抱着臂瞅着,两人一副不对付的模样。
阿武看见她来,刚想惊喜的喊“小……”,被花伯一声咳嗽就给憋回去了,干笑着改了口,“您来了?”
玉楼春勾起一抹笑,看着他手里抱的东西,“这是干什么呢?”
闻言,阿武冲着金良努努嘴,“这位老爷子带来的,让我搬到店里去……”
话还没说完,金良就对着他吼了一嗓子,“磨蹭什么呢?赶紧搬,这些东西都不能在外面暴晒。”
阿武暗暗吐了下舌头,搬着东西麻溜溜的进了院子。
那边站着的花伯像是终于逮到了说话的机会,似笑非笑的道,“喂,我说老镢头,你这是凶谁呢,跟凶孙子似的?”
金良哼了一声,“那可不是就个孙子?”
花伯一噎,“可那是老子的孙子,跟你有啥关系?你倒是想捡现成的便宜,美的你啊,凶你家孙子去!”
“我孙子要是在跟前这么办事磨磨蹭蹭的,我就不是凶了,早一脚踹过去了。”
闻言,花伯不屑的瞥了下嘴,“你就在我这里吹吧,你要是有本事能踹上你孙子,我华剑这几十年也白活了。”
金良没好气的哼道,“你可不就是白活了,会几招花拳绣腿了不起啊,哼,一介莽夫!”
花伯鄙夷的嘲弄,“你好,你不是莽夫,你就是一满肚子都是算盘珠子的铁公鸡!”
“你……”
两个人眼看就要撸袖子打起来,阿武和两个正搬东西的年轻人都低头绕着走,一脸不忍直视的无奈表情,都多大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简直是……
玉楼春也是看得失笑,迎着远处的两人走过去,“花伯,金老爷子,您们都在呢?”
两人看到她走过来,这才把彼此仇视的表情给收起来,换上恭敬又不失亲昵温和的语气,“是啊,您来了。”
玉楼春笑着问,“您们二老刚刚那是在干什么呢?”
闻言,花伯似乎是想告状,被金良抢了话过去,“没啥,我把那边的东西带了些过来,正往店里搬呢,这老莽夫不但不搭把手,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花伯老眼一瞪,“胡说,我啥时候说风凉话了?”
“哼,你不是一看见我,就说什么我这把老骨头还能走得动啊,雕刻的那都是什么玩意,竟然也敢摆到这店里来给小姐丢脸,你还说……”
花伯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我,我那是实话实说,你让小姐评评理,我说的哪句不对了?你多大年纪你自己没数啊,还敢坐这种拉货的车往京城赶,怎么一路上没颠簸散了你?”
金良一听他拿着自己的岁数说事,顿时不服气了,“我什么年纪啊?咱两个就差一岁行不?”
“差一岁?可我练武老当益壮,比你至少年轻一轮,哼!”
“放屁!”金良爆忍不住粗口了,“老子比你年轻,你看你那张老脸都成了树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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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你比我年轻?你也不怕闪了舌头,你让小姐评评理,咱俩谁更年轻?”
“你个老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哼,我是不忍你自欺欺人,明明老的爬不动了,还硬是装什么小年轻可劲蹦跶早干什么去了!”
“你……”
两人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眼看着就又吵起来,都是脸红脖子粗的,甚至把对玉楼春称呼的禁忌都忘了,一口一个小姐的,慕容秋白一直微笑听着,没有惊异,也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陪在她身边,悄然握住她的手,紧紧的。
玉楼春看了他一眼,才对着两个老人笑着劝道,“我算是听明白了,您们二位啊,这是多年不见,明明彼此想的厉害,可偏偏一副谁也容不下谁的样子,呵呵呵,金老爷子,花伯之前对您说得那些风凉话,是在委婉的表示对您的关切呢?是担心您的身体受不住一路劳累,是让您最自个儿好一点。”
闻言,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都有些脸上不自在,金良别扭的哼道,“您甭替他说好处,我认识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哼,嘴里没一句好听的,他会关心我?哼,巴不得我早一点入土为安,他可好一个人得瑟。”
“对,对,你想的一点都没错,老子我还就是这么想的!”花伯也挺着脖子,一脸你说的挺对的模样。
玉楼春笑着揉揉额头,她还真是低估了老人们的小孩子脾气,这要是搁在一块共事,不就是一对冤家?
一直未曾开口的慕容秋白仿佛知道她心里想的,笑着对她道,“这是两位老爷子独特的相处方式,不是只有敬敬如冰才是感情和睦,打打闹闹有时候才是最亲近,这是他们彼此拿着对方不当外人呢,呵呵呵……”
一句话,挑明的很透彻。
玉楼春其实也明白几分,遂笑着点点头,“嗯,我知道。”
那俩老的像是才注意到慕容秋白一样,眼神齐齐落在他身上,凌厉中带着几分探究和评判,那可是岁月磨砺了几十年的审视,一般的人被盯上很少有受的住的。
可慕容秋白始终芝兰玉树般站的笔挺,眉目如画的脸上勾着优雅矜贵的笑意,白色的衬衣耀眼生辉,也不及他眸子里的柔情和笑意,“两位老爷子,秋白有礼了。”
他微微弯腰,不卑不亢,一个行礼做的雍容大度,让人侧目。
玉楼春没拦着,也没说话,眼神飘忽到远处。
花伯先盯着他开口,“你就是慕容家的老小?”
慕容秋白还未回答,金良皱眉接了一句,“慕容家?慕容衡的孙子?”
花伯哼了一声,“可不就是!”
金良又瞥了慕容秋白一眼,酸酸的哼了一声,“倒是长得比慕容衡好看一点。”
“那是因为他儿子娶了个漂亮媳妇,不然,就冲慕容衡那长相,能有这样的基因?简直笑话。”
“漂亮媳妇?再漂亮还有……”
“咳咳,行了,说起来没完没了了是吧?”花伯警告的瞪他一眼。
金良不服气的回瞪一眼,却瞄了眼玉楼春没再继续那个话题。
慕容秋白这才笑着开口,“两位老爷子说完了?呵呵呵,晚辈的爷爷正是两位说的慕容衡,您们二位可是我爷爷的旧识?我爷爷现在闲赋在家,有空欢迎两位去做客叙旧。”
谁知这话一出,玉楼春先是眸子闪了闪。
那两人更是变了一下脸色。
金良毫不掩饰心里的不愉,“找他叙旧?哼,老子就算是一辈子每个人说话,也不想理会他!”
花伯也眉宇间夹着不快,甚至还带了一分轻鄙,“我们可高攀不起,你爷爷那是多大的官啊,建国后坐第二把交椅的大人物,可不是我们这些寻常百姓能见的。”
闻言,玉楼春心里的凉意更甚。
慕容秋白眼眸微微一眯,态度还是很客气,“两位是不是对我爷爷有什么误会?我爷爷虽然脾气暴躁了些,可为人处事还是好的……”
金良不耐的打断,“误会?呵呵……”接下来的他没说,可只是听这一声笑,也让人知道他背后想要表达的是什么含义。
花伯也冷哼,“行了,我们对你爷爷了解的很,不会有什么误会,至于他如何为人处事……我们都是亲身领教过的,你不用替他说好话。”
慕容秋白抿抿唇,握着她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片刻,才又笑着道,“好,既然如此,我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爷爷是爷爷,我是我。”
闻言,金良没好气的道,“有什么不一样吗?还不都是姓慕容?”
“当然是不一样,姓氏无法改变,可是我们绝不会是一样的人!”
“比如呢?”花伯忽然问了一句。
“比如……我坚定的事情,不管遇上什么样的危险都不会改变。”
“若是事关你的身家性命,甚至整个家族的荣誉安危呢?”花伯问的很犀利尖锐。
慕容秋白一字一句道,“任何事,任何人在小楼面前都要让路!”
花伯心里一动,抿唇不语了。
金良却哼了一声,“甜言蜜语,男人说的话能靠得住?”
慕容秋白也不恼,笑着道,“是甜言蜜语还是誓言,以后您们二位就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多谢您们对我家小楼的照顾,辛苦了。”
闻言,两位老爷子都眼眸眯
,两位老爷子都眼眸眯起来了,异口同声的道,“你家的?”
慕容秋白点头,声音坚定温柔,“嗯,我家的。”
花伯嗤道,“说你家的还太早了吧?”
金良也瞪他,“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情,你少胡说八道的败坏我家小姐的名誉。”
“就是,年轻人,做人做事还是靠谱一点好,这种话能乱说?”
“可不嘛,你凭什么张口就说我家小姐是你的了?”
难得这个时候,两人不内讧一致对外,捍卫玉楼春的名誉。
玉楼春静静的站子啊那里,像是不知道他们说的主角是她一样。
慕容秋白望着眼前的两人,不慌不忙的笑着道,“凭玉琉山的所有权够不够?”
闻言,不止是那两人,玉楼春都略带吃惊的看向他,他难道把玉琉山买下来了?怎么可能?
金良更是震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慕容秋白淡淡的道,“就是您想的那个意思?”
“不可能!你怎么买下来的?那是一座山脉,不是一个矿……”金良还是难以置信,要是等到那里被曝光以后,大家都蜂拥而去寻宝,有钱有势的买下一个玉矿倒是有可能,可是一片山脉?
那得是多大的财力?
就是玉家也做不到!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他淡淡的笑着,又看向玉楼春,眼眸里荡漾的全是满满的情谊,“而且,为了小楼,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玉楼春终于艰难的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我们从那里回来后,我就着手办了,你放心,是我亲手办的,没有人知道。”他温柔的解释。
“你……”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玉琉山竟然到了他的手里,这要以后怎么断的干净?
他又低柔的道,“我把它当成聘礼送给你好不好?”
玉楼春没有说话,只是眼眸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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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伯忽然皱眉道,“不可能,玉琉山是国家的,只能租赁,不能买卖,你是怎么买下来的?”
闻言,金良也看着他,“对啊,你是怎么买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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