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狗皮膏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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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倏然打开,里面的景象惊得辛玲掩面失色,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丝不挂的江少枫,他不但赤着身子,胯下那条雄赳赳气昂昂的阳具,一颤一颤正指着她的身体。

而他身后,床榻之上,晴儿和宁诗芸同样赤身裸体……

他们,他们……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做起这种事来,而且,还是三人一起。江少枫在宁诗芸心中的美好形象顿时一落千丈。宁诗芸狠狠瞪了江少枫一眼,骂声:「下流。」转身就走。

可红了眼的江少枫从她身后将她拦腰抱住,抱进了屋中,随手关上门后,就往床上拖拽。

「他要干什么?难道要奸污我?」辛玲怎会想到江少枫突然发难,骤然被袭本能的反应让她剧烈抵抗起来。可和江少枫功力相近的她突然觉得江少枫那一身力量根本是自己无法抵抗的。

小小的房间,从门口到床上能有几步之遥?辛玲瞬间就被江少枫抛在了床上,她鱼跃而起就要和江少枫拼死相搏,却被晴儿拉住了衣襟,「辛姐姐,小枫阳火发作必须泻出精来,你帮帮他吧,我只知道你们昨晚在一起的……」

辛玲这才发现江少枫满眼血红,和平时大不相同,那身蛮力也来的古怪。

可乍被人说出羞事,让辛玲脸上一阵火辣,不由怒道:「晴儿,你胡说什么?」

晴儿急道:「辛姐姐,救人要紧呐,已经几个时辰了,他都不曾泄身,我和诗芸姐姐都不行了。」

宁诗芸也道:「辛姐姐,我们都是姐妹了,你就别再计较这些了。」

「你们……」辛玲还待再说。

江少枫已经逼到身前,用力一推将辛玲推倒在床上,随后便压了上去。

辛玲柔肠一转,心中虽然不情不愿,可眼前之人毕竟和她有过肌肤之亲,自己也是点了头愿意和他共享枕席之欢的,她还盼着一次美好的开始,可却不曾想,不算那次疗伤破身,真正的第一次竟是要给了个失了神智的疯汉。也罢,事已至此,只能认命了。

双眼一闭,任凭江少枫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可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睁开眼睛怒视晴儿、宁诗芸二女,嗔道:「你们出去啊。」

二女齐声道:「辛姐姐,我们走了,怕你受不住的。」

「这……」辛玲想想这二女的话也有道理,江少枫的巨物她是见过的,尤其这才是第二次,他又失了心智,万一难以承受,也好有人相救,苦笑一声,只能作罢了。

七手八脚将羞得不敢睁眼的辛玲剥光除净后,江少枫挺枪就要上前,晴儿连忙将他抱住,道:「诗芸姐姐,你去帮辛姐姐,我来挡一挡小枫。」说罢,低头将粗硬的阳具含入口中,卖力嘬咂,「哧溜」怪声再度想起。

辛玲眯眼观瞧,心中一阵惊颤,原来方才听到的声响,竟然是她们将男人那东西放入了口中,这等肮脏东西,又怎能入口呢?可是那日少枫也用口舌为我舔吻过羞处,那滋味还真的十分美妙呢……眼前淫秽一目,也唤起纯洁熟妇的春情,全身酸酸软软,下体麻麻痒痒,似有小虫蠕动。

她正想着,一颗椒乳已经被宁诗芸的口唇笼盖,稚嫩乳尖被不住骚扰,让辛玲如遭电噬,惊得直躲。

「干什么?」辛玲惊恐道,她蜷缩身体,推着伏在她胸前的宁诗芸。

辛玲自然知道一群女子常在孤寒峰上的调调,那孤寒峰上只有两人不曾有过磨镜经验,一个便是年幼的季莫寒,另一个便是她辛玲,孤寒峰上也只有这二人是处子之身。

如今她竟然也难免和这些同性风流一番,实在叫她难以接受。

宁诗芸吐出口中乳珠,手上却不闲着,揉着辛玲娇柔的蓓蕾,劝慰道:「辛姐姐,你这般干涩,怎能叫小枫弄了进去,我帮你弄湿些,也好叫小枫干你。」

干……仅这一个字就让辛玲心中一紧,如此粗鄙之言,宁诗芸也好说得出口,这般羞辱的字眼,岂是女儿家能说的。可是,片刻之后,江少枫真的是要来干自己了。有一阵酸痒难耐,又是一阵阵空虚。

「哦!」辛玲从心底里发出一阵渴望的呻吟,宁诗芸又开始作弄她了,从未体会过同性细腻的辛玲,玉体在宁诗芸熟稔的挑情技巧下变得红润。胸前两颗本如黄豆粒大小的蓓蕾悠悠胀大,红彤彤的娇艳欲滴,宁诗芸再度含入了口中,细小的舌尖绕着两颗乳豆,一圈又一圈地缠绕。

宁诗芸和女人欢好的次数甚至超过男人,她是女人,也懂女人,她知道女人身上最敏感地方在哪里,也知道女人如何让女人快乐,可她偏不,她要逗弄得身下这个美丽的小熟女欲火高涨,让她轻松愉悦的去迎接男人的进入。

辛玲已经觉得好美好美了,全身如过电一般不住震颤,四肢酸软几乎无力抬起,胸乳上的麻痒几乎钻入心中,下体更是爱潮汹汹涌出。可是她总是觉得不够,就差一点,差那么一点点。

她需要的是男人,像昨晚那样,一个来自男人的坚定臂膀。江少枫待她很温柔,可是在如何,他也会比女人更有力量,更何况他还有那个东西。辛玲曾经惧怕过,可是此时她太想太想有人能充满自己,就像那夜一样,虽然只是放了进去,虽然很疼,但那种空虚,也只有那件东西可以弥补。

「嗯,我要……」青涩甚至不懂如何呻吟的小熟女开始春叫。声音媚而甜美,诱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早把晴儿小嘴当做花径来抽插的江少枫被这声音吸引了过去,他看到了扭动着腰肢的辛玲,推开身前晴儿,拉下辛玲身上的宁诗芸。

江少枫抬起了辛玲的双腿,架到肩上。

「不要!」并不觉得已经做好准备的辛玲提出苍白无力的拒绝。这两字又怎能租住疯狂的江少枫。

还好,他的阳具上晴儿的口水还未干涸;还好,辛玲早已被宁诗芸撩拨的足够湿滑。

江少枫依旧无言,只是挺动阳具在辛玲含露欲吐的幽谷口外顶撞,蹭了几下便陷入一分,几次研磨之后,蘸足了辛玲露珠的龟头撑开两片柔唇挤了进去。

「嗬……嘶……」再一次被江少枫进入体内的辛玲感受到的并非破瓜之时的痛苦,而是说出道不明的舒畅,再深一些,再深一些,我要你填满我,一个声音在辛玲心底呐喊着。

不用她去呼唤,江少枫在进入辛玲体内后,便无一丝怜惜之意,重重地砸了下去。

「啊!轻一点!」初承恩泽的辛玲怎会经受得住如此重击。窄小的花径又不争气的痛痛的,可是毕竟不是破瓜时那撕裂般的痛苦了,辛玲还坚持得住。

一旁的宁诗芸握住江少枫的胳膊,道:「少枫你轻点,辛姐姐的小屄屄受不住的。」

小屄屄,又一次冲击了辛玲的心灵。没错,女人那里不就是屄么,辛玲并不是没听过市井的污言,她联想到了那个字——肏!终于被人肏了,这就是肏屄么……嗯!还是诗芸妹子说得小屄屄好听一些……

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仅仅是在辛玲脑海中一闪即过,她还要专心应对压在她身上的她的男人,可也就是这一晃的年头,加速了她的快感,让敏感的身躯更加不堪蹂躏。

江少枫一进入辛玲就开始加速,又快又猛,甚至发出了阵阵排气的声音。这种古怪的声响使得辛玲更加羞愧,在羞涩中达到了人生中被男人压下的第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高潮过后持续的冲击让辛玲终于放下了矜持,从寂静无声到轻声哼叫再到肆无忌惮的大声呻吟,辛玲找到了另一个宣释放的窗口。

事与愿违,江少枫并没有轻易让她继续发泄,他放下辛玲钩在他肩上已经弓起脚尖的足腿,让她们盘在腰间,俯下身子,一面和辛玲舌吻,一面猛捣辛玲娇柔的花心。

昨夜风流之时,辛玲就迷恋上了接吻的感觉,此时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强占,丝丝蜜意又涌上辛玲心头。

这时,她已经完全适应了江少枫的粗大,又迷恋起那种轻轻痛着,并快乐着的感觉。当然,在不久之后,她会知道,快乐也会消失……

晴儿拖着疲惫的身体,勉力穿上了衣衫,轻轻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去了次饭堂,告诉姐妹们,江少枫和辛玲有要事相商,暂时不过来用餐了。之后不顾众姐妹的挽留,推说没有胃口,迅速溜走。她知道脸上未退的红潮,一定会让姐妹们起疑的。

回去之后,江少枫在埋头苦干,不出意外,辛玲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此时,二人都侧躺在床上,辛玲一条玉腿被江少枫抬起,大腿架在江少枫臂上,小腿无力的垂着。门户大开,细小的花径口把男根紧紧箍住,任凭它进进出出带出斑斑淫露。

每一次撞击都让辛玲花枝乱颤,小巧坚挺的乳峰一只一直被江少枫握在手中,另一只随着身体的震颤微微摆动,带得鲜红娇蕾也颤颤巍巍。

和辛玲面对面的宁诗芸一会儿吻吻辛玲的嘴,一会儿抚摸她姣好的面庞。不时问道:「辛姐姐,还受得住吗?不行你可要说话啊。」

辛玲只能用「嗯嗯啊啊」做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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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再度脱衣坐到了床边,拉着两女的手说:「让他先停停,咱们再给他亲亲,也好让辛姐姐歇歇。」

辛玲心里还是有些不舍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讲出来,三女一同劝着江少枫离开了辛玲的身体,轮流为江少枫口允把玩着阳具。

起初,只有晴儿和宁诗芸肯为江少枫口淫,休息片刻后恢复过来的辛玲见二人如此不辞辛苦也有些过意不去,何况那夜江少枫也帮她舔得欲死欲仙,若不回报也忒不近人情。于是辛玲臊着脸道:「让我也试试吧。」

正在江少枫胯下努力吞吐的晴儿欣然让位,她并不知江少枫的口水已经沾染过那里,只是觉得,既然是小枫弟弟的女人,为他做任何事都是理所应当。

辛玲托起胀硬如铁的肉茎,仔细端详,就是这根家伙,夺取了自己的贞操,让她疼痛欲绝,也给了她无尚的快乐。刚才那几次爬的不能再高的高潮,真以为自己就会那么死掉,可是即便死了,也是美死的。嗅了嗅上面还未褪去的骚气,忽然觉得不是那么难闻。这股味道是自己的吗?晴儿、诗芸檀口香香,总不会在这上面留下味道吧,而那东西刚刚一直在自己身体里面冲撞,自己又流了那许多水水,不是自己又是谁?晴儿和诗芸也不嫌弃自己,刚刚拿了出来就吃进嘴里了,可还真是教人感动。

辛玲学着晴儿和诗芸的样子吐出香舌在肉冠上轻轻舔了一口,就将肉茎吞进了口中,吮吸几口后又前后摆着头让它更加深入。生涩的口技时时让牙齿刮上了青筋暴跳的敏感棒身,小舌头也不懂得去逗弄一番前端的洞孔。

迷失神智的江少枫怎么可能满足这样的舔吻,全把小嘴当了花径重重顶了下去。

这一下几乎让辛玲干呕,赶紧吐出肉茎,泪眼婆娑道:「我做不来,要不还是让少枫……弄我那里吧……」

晴儿关切道:「辛姐姐,你还行么?」

辛玲咬着下唇,轻轻点了点头。

在床上躺定之后,江少枫一如既往地横冲直撞。

又经过一番挞伐的辛玲尽管感到快乐依旧,可是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在江少枫狂暴攻击下,只觉呼吸都是那么困难,渐渐气若游丝,难以为继。

晴儿和宁诗芸都想将两人分开,可是江少枫却抱紧了辛玲细腰,紧紧贴着她一动不动了,健美的臀部不停抖动……

晴儿和宁诗芸都欣喜地欢呼起来:「他射了,他射了。」

江少枫终于射出了阳精,紧紧顶着辛玲身体最深处,足有十几浪滚烫的精液强劲有力的轰击这辛玲的柔嫩花蕊。烫得辛玲玉体抖动,打得辛玲芳心乱颤。花苞绽放,温暖的阴精再度泻出……

辛玲无力地吐出「好美」两个字后,不省人事。

辛玲醒来时,房间里还亮着灯,江少枫充满关切和愧疚的脸出现在眼前。

辛玲忽的又闭上了眼睛,她回味起昏迷前的一次次冲上云端,此时还觉得意犹未尽,可是隐隐作痛的下体却让她明白,这次又受伤了。

「辛姐姐,对不起。」江少枫温柔的声音在耳边想起。

辛玲再度睁开眼睛,对着江少枫微微一笑,「我没事,你没事了就好。对了,怎么弄成那样?」

江少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阳毒后遗症的事情对辛玲讲了一遍,又道:「两次都是辛姐姐救了我。」

辛玲这才想起,刚刚江少枫把他全部的子孙都灌进了自己身体。突然惊道:「你都弄在我里面了,会不会有小孩。」

江少枫在她腮边一吻,道:「我还真想辛姐姐给我生几个娃娃呢。」

辛玲提起粉拳打在江少枫身上,娇嗔道:「谁要给你生娃娃。」想转过身去不理他,却发现自己正枕在江少枫臂膀上,无论如何难逃江少枫的掌握。

江少枫贴了上来,在辛玲耳边呵着气道:「辛姐姐,真的对不起,弄疼了对不对?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

多愁善感的辛玲被江少枫的温柔感动的想哭,回过头扎进他怀里,不再言语。

许久,辛玲才问起晴儿和宁诗芸。江少枫道:「我已将她们送回去了。」

辛玲道:「你怎么不留下她们?」

江少枫道:「她们都说让我好好照顾辛姐姐,非要回去。我就把她俩抱走了……」

辛玲奇道:「为何要抱走?」

江少枫红了脸,嚅嗫道:「都是我不好,她们走路时有些疼……」

辛玲探口气道:「真是没办法,我们姐妹怎么遇上了你这个小魔星。」辛玲感慨两女肯让出位置转让江少枫陪她,心中也把两女当做了姐妹。一番合力大战,制服了发了狂的江少枫,颇有些同仇敌忾的架势,已经站到了她们一方。

两人缠缠绵绵,柔情蜜意,恩爱如夫妻一般。

两人调笑时不免又提及三女合战一男之事,辛玲虽然娇羞,可毕竟也是和江少枫做了真夫妻,言语间放开了许多,甚至还将江少枫软绵下来的肉茎握在手中搓弄了几下,可不想就这几下竟让肉虫儿变成铁棍子,吓得辛玲赶紧松手。江少枫戏道:「辛姐姐可是还想要再销魂一番?」

辛玲啐道:「坏死了你,又想使坏,还不肯放过人家。」

江少枫将依旧一丝不挂的辛玲紧紧抱住,柔声道:「再也不会那样对待你们了。」

绵绵情话一直说道四更时分,辛玲才在江少枫的侍候下穿回衣衫,被江少枫拥着送回了房间,两人又是一番激吻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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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与南宫诗泉相会,他曾言改日登门拜会,却不想南宫诗泉如此急性。第二日,便带了礼物上门了,亏得辛玲早对众姐妹有交代,在他面前才没露马脚。

花厅之中,江少枫和南宫诗泉分宾主落座,自有下人奉上香茶款待。

闲谈之中,南宫诗泉难免问些江少枫的家世的问题,又赞几句武功精妙,江少枫按着预先合计好的家世、武功来历等等一一说了,倒也是滴水不漏。

他这套话提及辛玲才是此间主人,他不过是辛玲胞弟而已。此处女子太多,若是他一个大男人作为主人,恐怕太过引人注目。因此辛玲也出来见了南宫诗泉一面,客套几句又进了内宅。辛玲不敢久留,倒不是怕见生人,主要是昨日惨遭江少枫蹂躏,下身肿痛。正常走路都有些吃力,不要说她一个刚破了身子的女子,就连晴儿、诗芸这两位早就和江少枫共度过春宵的佳人今日也躲在屋里轻易不愿动弹。

恩公大驾光临,季莫寒说什么也是要露个面的,南宫诗泉见了梦中佳人,毫不显热切之色。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给季莫寒的印象倒也不错。

到了午饭时候,江少枫留南宫诗泉用饭,南宫诗泉也不客气,一句都没推辞就留了下来。席间推杯换盏,相谈甚欢。只是南宫诗泉忽然提起了金猫令之事,倒让江少枫措手不及。

江少枫脑子一转,半真半假道:「实不相瞒,这块金牌乃是寒儿母亲前不久交予她的,便是我等都不知有此物存在,那日才得知寒儿有此金牌,我们猜想,寒儿可能与这金牌主人有莫大关系。寒儿自幼不知其父是何人,我等也问过寒儿,她也不愿去寻其生父。」

老猫毕竟是黑道豪强,江少枫另有密谋,不愿与黑道中人有过多瓜葛,所以才有此一说。

「原来如此,」南宫诗泉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令妹也是身世坎坷,可怜呐。」

南宫诗泉这话倒是真心,他心里莫名涌出一股怜惜之情。又想到,就算佳人是那贼王老猫之女,可二人并无瓜葛,我若不说,谁又知晓。他此时连季莫寒面都没见过几回,便开始打起了如意算盘。

南宫诗泉告辞后,一盘点他带来的礼物,竟然全是名贵物品,叫众女无不咂舌。有知情的几个姐妹便调笑季莫寒,说她一下山就钓了个金龟婿来。

两日过后,三女都已无碍,双修练功成了当务之急,首选之人自然是辛玲,她和江少枫功力最近,两人合体所得最多。其次是晴儿,双修之法有个特质,功力越差者所获倒比功力强者收获更大,只因当年创出这套内功的高人夫妻太过恩爱,不愿一人后进,冥思苦想许久,才将设下这一特质。

这一点并未由前代弟子传下,是江少枫等人练功摸索才得出结论,若是如此,便也和只是初具功力的宁诗芸也尝试双修,宁诗芸大受其益,功力突飞猛进。

若有机会,四人夜间便聚到一起,共同研习双修之法,江少枫持久力虽强也难应付三女双修之需,一夜两女,交替轮换,忙得不亦乐乎。若是三女齐聚,这双修到了最后总要变了味道。阴阳交泰水乳交融后,免不了汁液飞溅的激烈厮杀。清高的辛玲也放下了矜持,同另两女共同享受床笫之欢时,不但学会了和女子挑情,就连鸡巴、小屄这些字眼偶尔也能从她口中说出。

江少枫得了阳火之益,修炼至阳至刚功法事半功倍,功力也是进展非凡。

白日里,不便双修,江少枫就钻研起黄泉刀法。江少枫本来练过些剑法,对刀理知之甚少。靠着过人的悟性和资质,学起来也得心应手。时日不多,这套刀法也练熟了。

不过这些时日来,倒也有件让江少枫头痛之事,就是那南宫诗泉上门可太勤了,隔三五日就登门拜访一次,每次来都是重礼,庄园所有人人人有份。要不就是在京州城中设下酒宴款待,他来的次数多了,也对庄园里稍有些了解,一开始还只限江少枫他三位亲属,便是化名宁诗萱的晴儿、宁诗芸这两位夫人还有庄园主人辛玲。时日一久,干脆连整个庄园的姐妹一同宴请,众人都知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一来,江少枫就要回礼回请,他南宫世家财大气粗,可江少枫受不了了,药铺挣点钱差不多全折腾这里边了。江少枫曾有意无意间问过南宫诗泉,打探他何时回南宫世家,南宫诗泉道:「家中在京州产业颇多,恐怕我这次要留个一年半载的。」这可把江少枫吓着了,若是南宫诗泉一留不走,手里没钱不说,练功的功夫都不够了。可又不好明着说,你以后少上我这儿来。

江少枫不敢说,有人却敢说。却说这一日,南宫诗泉又厚着脸皮登门拜访,刚刚坐定,就见季莫寒阴沉着脸,气鼓鼓地走进了花厅,和南宫诗泉对面坐下,一对水汪汪大眼睛满是愤怒,恶狠狠地等着南宫诗泉。

南宫诗泉能和季莫寒交谈的机会并不多,但每次接触都让南宫诗泉觉得季莫寒天真无邪、率直纯真,更何况季莫寒也是万里挑一的绝美少女,简直让南宫诗泉惊为天人,真是愈看愈爱。自出生以来便如众星捧月般的南宫诗泉居然有了自惭形秽的感觉,多日来想要想她表白心意,一无恰当时机,二怕一口回绝,再无回旋之地。

其实以南宫世家家世,按理来说只要上门提亲便可。但南宫世家规矩实在太大,最重门当户对,眼看这辛家虽然殷实,但绝非能和南宫世家攀亲的门第。而且季莫寒身世离奇,只怕家中不能答允。南宫诗泉便想先将生米煮成熟饭,再到最疼他的老太君那里去哀求,不怕他爹,也就是当代家主不认了这门亲事。

忽见佳人动怒,南宫诗泉心里一颤,暗道,我也并未曾唐突佳人,怎得忽然间就对我虎视眈眈了。想开口却怕惹得佳人更不高兴,静观其变,小心赔笑。

陪着南宫诗泉的江少枫当然也看出季莫寒面色不善,问道:「寒儿,怎么了?」

季莫寒不理江少枫,一指南宫诗泉,开门见山道:「南宫公子,你三番五次的上门来,是不是对我有意?」

南宫诗泉怎么也没想到季莫寒这么直接,瞠目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那番风流倜傥的潇洒之气早就抛到爪哇国去了。

江少枫难接季莫寒的话,只好皱眉道:「寒儿,一个女孩儿家,怎么说这些?」

季莫寒小嘴一扁,眼泪留下来了,委委屈屈道:「姐妹们都拿这事取笑我,说我钓什么金龟婿,我才不要你那些臭东西!」

南宫诗泉这才醒悟,原来自己三番五次显露财力倒叫人家生了厌。他本不是故意用钱邀买人心,只是南宫世家富可敌国,结交甚广,从达官贵人到江湖门派,从来都是钱字当头,无往而不利。这种处世之道早就深深印入他脑中,入门先送礼,已成习惯。却不想如此做法竟然能教人反感,也是他生平第一次所见。

南宫诗泉再生残秽之心,和这佳人一比,我那心思也太过渺小。只是可惜如此得罪了佳人,只怕以后再无机会。

他站起身来深深一躬,道:「季姑娘,你说得不错,在下是对姑娘有意,可不想却给姑娘带来困扰,在下实在愧疚,既然如此,在下告辞了,再也不敢来搅扰。」南宫诗泉虽然老于世故,但自来只有被人倒追的份,哪里下过功夫琢磨过女儿家的心。更何况季莫寒可不是寻常女子,全受世间礼教所制,不敢吐露心声。

季莫寒眼泪未干,依旧恨声道:「你若对我有意,何必弄这些花样,直接来追求我便好。」

「这……」南宫诗泉又语结了,他怎会想到季莫寒能如此直白,心中岂止是重见光明,简直已经心花怒放了,他双眼露出振奋之色,声音都有些发颤:「季姑娘,你这是答应我了?」

季莫寒奇道:「我答应你什么了?」

南宫诗泉道:「自然是与在下成亲。」

季莫寒俏脸发红,啐道:「你胡说什么,谁答应于你成亲了。」

南宫诗泉被季莫寒弄得一头雾水,不解道:「那姑娘又是何意?」

季莫寒道:「我娘说只有好男人才可托付终身,我只说要你不再弄这些花样,若对人家有意,便直接追求好了,别再那么兴师动众的。」

南宫诗泉连连点头,「在下明白,在下明白。」

江少枫在一旁看得都快笑出声来了,平日间南宫诗泉高谈阔论武功文采俱加,怎的就被寒儿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娃儿迷得神魂颠倒,哪还有半分南宫世家少主的威风。

随意打寄居圆场,终于把一脸兴奋得南宫诗泉打发走了。江少枫就盼着就此解脱,不再受南宫诗泉随时侵扰,便是阿弥陀佛了。

他不好自己去问季莫寒的意思,会去把这事和亮明一暗三位娇妻说了,晴儿自告奋勇去问季莫寒,回来转述道:「寒儿只说不讨厌南宫诗泉,也是为了免得他弄得满城风雨才这般说得,并没说也有意于他。」

辛玲皱了眉,思索片刻道:「小枫,如今也离开孤寒峰时日不短了,你武功虽有大近,但听你所说,却并不能达到和你……那个人抗衡的地步,恐怕如果遇到,连自保都困难,何况他还可能和魔教有关联。所以我想,我们是否也该找个清净所在静修武功,时日无需太长,三五个月就可,到时如果遇上危机,也有自保之功,你看如何。」

江少枫道:「这个自然是好,但是这许多姐妹,又有谁来照应,江湖险恶,这些姐妹又颇有姿色,恐怕会招惹麻烦。」

辛玲道:「就是因为有寒儿这事,我才敢离开的,现在这京州一代谁不知道南宫少主有事没事便跑来这里,谁有敢惹南宫世家呢?」

江少枫一想也对,有了南宫世家这个招牌在,确实无人敢惹。辛玲审时度势的功底到底是比自己强了许多。

地方好找,无需离庄院太远,只要清净无人打搅便好,向众姐妹们交代好了是要去探查一下江天鹤动向,需要离家些日子。并嘱咐道,若是南宫诗泉再来,便说是老家来信有急事要去处理。又和胡四海打了招呼,不再这段时间要多多费心家中之事,需要抛头露面的事情还要他去处理,遇事多和众女商议。

众人不疑有他,江少枫告辞离去。

隐居之处是个租来的小院,四下少有人家,四人每日或在房内双修,或是在院中练武,转眼之间三个月已经过去。

江少枫内力狂涨,刀法愈加精纯,和辛玲比武对演时,辛玲多年修为都难以走过江少枫手下三十招。

辛玲曾言,江少枫此时武功已毕当年江天鹤超出甚多,只是不知江天鹤现在精进到何等境界。

除了江少枫外,三名娇妻的武功也是大有长进,晴儿、辛玲自不用说,本来武功在众姐妹中都处末端的宁诗芸,此时也应在一众姐妹中属于高手,这自然赖了那双修奇效。

不仅如此,三女惊奇发现,本就禁止细滑的肌肤经过这三个月后,更加水润,辛玲更是显得年少了几岁,谁也不曾想双修之法竟然还有驻颜奇效。世间那个女子不爱美,发现此秘密后均是兴奋不已。

这一来又便宜了江少枫,趁着三女心情大好,把三人哄到床上,大被同眠,予取予求,恣意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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