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宣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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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睡了一觉,陆雅早起陪着爸妈吃完早饭,送他们出门,收拾了一下,照着镜子,有些欣喜。

她觉得自己的皮肤看上去比以前好像更好了一些。

这个初承雨露的女孩,皮肤变得白里透红,而不像以前一样,只是一味的白。

她满心欢喜的去了廖成家,只是廖成似乎给今天的主题定下了SM的基调。

整整一天,陆雅被戴上项圈,蒙上眼睛,按照他的吩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行走,有时会插上连着尾巴的肛栓,练习摇尾巴。

在廖成拿出来的电动阳具下,她同样感受到了高潮,只是没有像昨天那样潮吹。

陆雅从没有像那天一样,期望廖成的手机响起。

直到陆雅爸妈快下班的时候,廖成才放她走,她揉着跪了一天的膝盖,不论是心里还是下面,都觉得空落落的。

隔天,也是如此。

又一天,也是廖成年休的最後一天,被玩坏的陆雅下午回到家时,刚穿上的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一大早,好不容易熬到父母去上班,由于昨晚回来後没回他的消息,廖成又发了消息过来,问她累不累,她敷衍的快速回道:「有些累,想多睡一会儿。」

在廖成给她发消息说让她好好休息的时候,她已经站在了野猪家的门前,敲响了门。

野猪刚一开门,陆雅就扑进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说道:「干我!干我!」

当鬣狗睡眼朦胧的从卧室里出来时,正看到野猪坐在沙发上,陆雅一副猴急的样子跪趴在他身上,将他的鸡巴坐进自己的身体里。

「呦呵,我说邻居啊,三天没见,就急成这样了?」

陆雅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往下坐,直到巨大的鸡巴完全把她塞满,她才发出了带着满足的幽怨颤音。

这时野猪接话了:「谁知道呢!一大早就撅着流水的贱屄过来,内裤都她妈湿透了。」

陆雅没有在意那些话,这三天来,廖成的口味越来越重,陆雅的耻度也越来越大,吞精,当着廖成的面撒尿,排泄,跪在地上吃狗食盆里的精液拌饭,甚至廖成还让她跪在卫生间里,对着她撒尿,不但尿了她一身,还尿了她一脸……等等等等……

她甚至觉得自己现在没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了。

她转身说道:「狗哥好!」身子却不停,开始快速起落。

鬣狗挠了挠头纳闷道:「今天怎麽这麽乖?」上前摸着陆雅屁眼露出的肛栓,然後对着野猪问道:「嘿嘿,哥,要不我也参与一下?」

「我不在乎,你问她。」

「我……我也不……在乎……啊——好舒服!!!」

鬣狗撇了撇嘴,回房拿了润滑油过来,刚抽出肛栓就叫了起来:「卧槽!哥你看!」说着,就把陆雅体内的那一条假阳具给抽了出来。

野猪偏头看了一眼,那玩意,和他尺寸也差不多了,哼了一声说道:「那孙子也不是什麽好鸟!」

这时鬣狗扔开还热乎着的假阳具,轻松的肏进陆雅的屁眼,就这样,俩人一前一後开始在陆雅体内抽插起来。

没干两分锺,陆雅就翻着白眼胡言乱语起来:「主人!大力操我!操死我!好……好厉害!小穴要被操烂——啊!!屁眼也好舒服!!」

野猪和鬣狗对视了一下,野猪问:「你教的?」鬣狗摇摇头,这时,陆雅突然哑火,她紧咬着牙,身体往前弓着,头却使劲昂着,一双眼睛已经只有眼白没有眼仁了,野猪一看,赶紧吼道:「卧槽小狗,带她去厕所!」

鬣狗抱着她就往厕所跑,总算把她抱到洗澡间里,她才开始猛烈的喷射起来。

鬣狗站在她身後,看着她背对着他,颤抖的扶着墙,分开的双腿间喷射出一股股粗粗的水柱,她佝偻着身子,勉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喉咙间发出不同以往的低声嘶吼。

鬣狗把沾了排泄物的套子扔掉,又去客厅拿了那个陆雅带来的假阳具清洗,陆雅的双腿如同打摆子一样剧烈晃动着。鬣狗赶忙上前扶住,听到野猪出门前说了句:「你们玩吧,我去办事。」

鬣狗赶忙道:「哎,哥你慢走!」

他给陆雅找了凳子,爲她清洗着下身,然後又端了盆子过来,兑了灌肠液给她清洗,陆雅这次说不出的顺从,让她撅屁股她就撅屁股,让她憋多久她就憋多久,玩了十几分锺,彻底把陆雅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他扶着陆雅回了房间。

俩人躺在床上,鬣狗随口一问,陆雅就毫无保留的将她这三天的经历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鬣狗,甚至连她早上手淫却无法达到喷射的高潮,只好下来找他们,都说了出来。

鬣狗愣了半天,憋出一句:「卧槽,这孙子……」然後对着躺在他臂弯中的陆雅说道:「那把你这几天学的给我试试呗!」

陆雅嗯了一声,起身开始吻他,大咪咪在他胸前画着圈的揉着,她亲了一会儿就去舔鬣狗的耳朵,然後顺着脖子开始往下一寸寸的舔,咪咪也在他身上不断的揉搓,她仔细的舔着他的乳头,不时换一边去舔,一直舔到他大腿根部,没有用手扶,直接用嘴叼住他的大鸡巴,卖力的舔弄着,不时还想要将鸡巴吞入喉咙,可失败了几次後,她才不好意思的擡头说道:「他的……小,你的太大了,吞不进去……」

鬣狗看着胯下又去吞吐鸡巴的小女孩,心里暗暗爲她男朋友叫屈,调教这麽好有什麽用?还不是给老子享受了。

鬣狗让她戴上项圈,她乖乖锁上项圈的扣,然後嘴里叼着连接项圈的绳索,乖巧的放在他手里,鬣狗的支配欲立马膨胀起来,一连让她做了好几个羞耻度爆表的动作,她都乖乖照做了。

鬣狗看着正在维持野狗撒尿的动作,单腿高高翘起的小女孩,看着她已经流到膝盖处的淫水,感叹了一下,爲什麽这麽好的性奴坯子没有被自己第一个发现呢?要是只由自己调教的话,那又是多麽美妙的事?

他把陆雅叫上床,给了她一个套子,她撕开後直接叼着套子到他鸡巴处,用嘴给它套上,然後涂满润滑液,将鸡巴塞到了自己的屁眼里。

「咦?我说小骚货,今天怎麽这麽主动让我干屁眼啊?」

「嘿嘿,屁眼……嗯……也很舒服呢!哈——好粗!」

看着已经开始自己扭腰的陆雅,鬣狗突然有了个想法,他不管陆雅,拿起手机来给野猪打电话:「喂,哥,我想和您说个事,邻居的,呵呵,那啥,我想把她带到虎哥那里……嗯,就是那个虎哥……嗨,他人挺好的,就是爱调教个小姑娘……哎,您放心!我跟他说明白!……好,好,您忙着?」

挂了电话,看到女孩忐忑的眼神,他嘿嘿笑着,说道:「一会儿我给你介绍个朋友?」

「谁?」小女孩有些警惕。

「我一朋友,开俱乐部的,也是喜欢玩SM,不过他可不是瞎玩,那个圈子里,他在全国都算有名的。」

「什……什麽意思……」陆雅还在上下挺动着身子,屁眼处的饱胀感让她有些另类的快感了。

「没什麽意思,就是介绍你们认识,大家一起玩玩,呵呵,当然,你主要是被玩,咋样?」鬣狗调笑着。

「我……害怕……」

「没事,哥给你担保!你要是不喜欢,哥就把你带回来!咋样?」

陆雅勉强的点了点头,心里又想起了几天前鬣狗和她说的话:「谁干不是干?爽了就行!」

一番云雨後,鬣狗带着她出门,想了想,又把那粗大的假阳具塞进她屁眼,然後解开她的项圈和她说:「这个不戴了,他那边有好的。」

出了小区搭车,只过了两个公交站,就到了离陆雅家不远的另一个小区。

进了小区第二栋楼就到了地方,上楼进门,一个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迎接了他俩,聊了两句,就去解陆雅短袖连衣裙领口的扣子,陆雅想挡却没有动手,求助的看着一边的鬣狗,鬣狗安慰了她两句,陆雅勉强信任着鬣狗,任由这个初次见面的男人将她脱光。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的乳房,又去摸她的小穴,她下意识的夹住腿,却被男人冷道:「分开!」不知怎麽,她像是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般的,赶紧分开了腿,男人在她小穴里用两只手指探了探,抽出後走到她身後,摸到她肛门的按摩棒时,停了一下,抽出来看了一眼,又给捅了回去,让她就站在客厅中间,坐回沙发上,开始询问起鬣狗:「小狗,什麽意思?这女孩耻度挺大的,顺从也不错,你调教的?呵呵,你这是来让我帮你看看?」

鬣狗笑了笑说道:「虎哥,不是那回事,呵呵,这姑娘吧,我这麽跟您说吧……」然後将他知道的和他从野猪那里听来的,以及陆雅亲口跟他说的那些一股脑的说出来,停了停,又说道:「其实我就觉得,她就是个天生的性奴坯子,与其让别人调教歪了,还不如让您给帮着调教一下,兄弟也能沾沾光。」

虎哥听到野猪也有份,他点了点头,问道:「什麽时候要?」

「没啥要不要的,您要看上眼,您收着也行,我和野猪哥也就随便玩玩,呃,嘿嘿,这是野猪哥的原话,呵呵,您受累?」

「嗯……我知道了,有什麽事,我和野猪哥自己说,你忙你的,下午你来接她?」

「哎,是啊,」鬣狗说了个时间,虎哥表示没问题,送鬣狗出门时说道:「帮我给野猪哥带个好,就说我那个店,我记着他呢!」

「哎!好嘞,您忙着!」鬣狗没和还定定的站在客厅中间的陆雅打招呼,下楼离开。

虎哥带着陆雅到了一间满是SM用品的房子,让她挑了一个她自己喜欢的项圈,对她说道:「一个优秀的性奴,要有一个专属的项圈,那代表着性奴对主人的忠诚,也代表着主人对性奴守候的誓言。」

陆雅心说我还没说我要当性奴呢!

虎哥给她绑了个简单的後手缚,然後让她躺到了中间那个类似妇检台的椅子上,他绑起陆雅的腿,然後摇着椅子下的机关,分开她的双腿,直到一字型,赞叹了一声:「身体柔韧度不错。」

然後用两根指头插进她的小穴,另一只手压上她的小腹,不到两分锺的时间,就让陆雅喷了出来,甚至她肛门中的按摩棒都被喷出了一米多远,她悲鸣着呻吟着。

虎哥皱着眉头从旁边拿起一个塞口球,给她勒上,然後慢慢说道:「主人没让你叫的时候,不准叫。」

他慢慢的给她讲着有关于性奴应该做到的事,然後用他那双神奇的手,将她不断送上高潮。

讲了十几条後,他解开陆雅的塞口球,问她刚才那些他说过的话,陆雅磕磕绊绊的回答着,错的不多,他会慢慢再告诉她一遍,她赶忙跟着念一遍,错的多了,他会再将她送上欲望的巅峰。

本该让她愉悦的潮吹,变成了他操控她的手段,她只觉得下身已经喷到抽筋般的痛,可只要那个男人手指一动,她又会达到一个新的高潮。

她无比顺从的记着他所说的一切,哪怕再荒诞,再违背她的意愿,她也不敢漏掉一个字,一丝不苟的背下来。

虎哥搬了个凳子,坐在她腿中间,点根烟说道:「好了,再从头和我说说。」

「是,主人,第一,性奴是主人的私有物品,在没有得到主人同意的情况下,不得私自与任何人,动物或器具发生性关系,不得无故破坏,损毁及改造性奴的身体,包括性奴本身。」

「嗯,不错。」

「第二,性奴必须无条件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包括在必要时伤害自己的身体或献出自己的生命。」

…………

「第四,在未得到主人同意的情况下,性奴严禁高潮,严禁通过手淫和使用器具等各种方式让自己获得快感。」

…………

「第六,性奴应主动积极学习可以用来取悦主人的一切知识。」

…………

「第八,将主人的隐私视爲比性奴生命更重要的存在,誓死守护。」

…………

「第十二,在任何时候,性奴都必须将取悦主人当做她首要完成的目标,主人另有指示时,按照主人意愿调整目标。」

…………

「第十五,性奴不能以任何理由及任何借口,在主人面前欺骗,隐瞒或刻意遗漏性奴所知的任何事情,在主人人身财産安全或自由受到威胁时,此条款可以适当违背,如爲主人排除险情或解决困难,将不予追究。」

…………

「第十七,性奴必须主动保护主人的私有财産,此条特别针对性奴的身体,必须爱惜自己的身体,不暴饮暴食,不随意增减体重,当遇到主人某些命令会破坏,改变或损毁性奴身体时,性奴有义务提醒主人。」

「以上条件,性奴必须严格遵守,如有违背,视情节轻重,将给予不同程度的惩罚,情节严重者,将收回项圈,离开主人,并终生不得再成爲性奴。」

…………

虎哥等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道:「然後呢?」

陆雅看到他皱眉就会心慌,赶紧补充道:「以上条约性奴陆雅将毕生铭记!绝不辜负主人的期望!宣誓人:性奴陆雅,受誓者:…………」

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说谁的名字,这时候虎哥说道:「好了,不错。」

他起身去拿了一个装着深绿色可疑粘液的罐子,然後开始给她全身涂抹。

陆雅没恶心多久就静静的躺着不动了,那东西刚抹上的时候,有些清凉,然後开始散发出微微的温热,她感觉到体力正在快速恢复。

虎哥给她的阴道里多涂抹了一些,等了一会儿,解开陆雅,让她去冲洗,再指挥她打扫完房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指了指自己的下身,说道:「用嘴。」

陆雅赶忙过去在他腿中间跪好,然後伸手去解他的皮带,却被他冷哼了一声,吓的收回了手,擡着头惊恐的看着虎哥,生怕自己做错了什麽。

「刚才说的都忘了吗?第九条是什麽?」

「第……第九条……在主人没有特别要求的时候,性奴的标准姿势是後手缚,除非得到主人允许,否则不得私自改变动作!」陆雅边说边将自己的手臂弯曲到身後,她哀求的看着虎哥,生怕他再次惩罚她。

「这次就算了,哼!」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陆雅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下,她笨拙的用嘴巴咬开皮带扣,牙齿和舌头配合着解开第一个扣子,咬着拉链拉开裤缝,看到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肉棒,她讨好的拿脸去蹭,拿舌头去舔,爲了害怕伤到主人,她用嘴唇抿着内裤的边,将内裤小心褪下。

一个比鬣狗和野猪还要粗大的阴茎弹到她的脸上,她赶紧费力的将龟头含住,舔了一会儿,陌生的肉棒慢慢在她嘴里勃起。

虎哥让她慢慢套弄着,慢慢说着:「你要因爲能够用你下贱的嘴来服侍主人高贵的阴茎而感到由衷的高兴,要记住,没有吞不下的阴茎,只有不诚心的性奴。」

陆雅痛苦的将肉棒顶在自己的喉咙眼处,呕吐感在廖成那里就已经克服了,可过小的嗓子眼让她觉得吞咽这种巨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你害怕伤害到自己的喉咙而不敢完全放开自己,那只能说明你是个失败的性奴。」

完全……放开……?

陆雅有些缺氧的听着这些话,她下意识的放松着自己的喉咙,龟头一点一点的挤进去,四分之一,一半,一大半,陆雅痛苦的翻着白眼,她缺氧缺的厉害,本能的吐出了虎哥的鸡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虎哥没有责怪她,而是继续慢慢说着:「在吐出阴茎的时候不能太快,要用嘴唇箍住,不要让口水留在阴茎上,一点都不能留,直到吐出一根完全干爽的鸡巴,才算合格。」

陆雅喘匀了气,深吸了一口气,又一次将肉棒吞下,她回忆着刚才的感觉,努力的完全放开自己,一点一点,龟头终于完全挤进她的喉咙,像是达成了什麽了不起的挑战一样,她心里泛起一阵卑微的自豪与骄傲,这时虎哥说道:「嗯,天赋不错。」

这句话给了她巨大的赞扬与肯定,她努力的继续吞咽着剩下的肉棒,直到脖子粗了一圈,爲了不让肉棒在她喉咙处被折到,她必须伸长脖子,维持着怪异的姿势,终于,她的鼻子埋在了虎哥浓密的阴毛里,虎哥说道:「不错,伸出舌头,舔蛋。」

陆雅艰难的从嘴里狭小的空间中伸出舌头,在有限的活动范围里舔着虎哥满是褶皱的睾丸外皮。

「好了,吐出来吧,要记住我刚才说的,尽量不要留下口水。」

陆雅一点一点的缩着头,由于无法吞咽,她只能将口水都收纳在口腔里,然而过多的口水无法盛放,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完全吐出後,她看着还是泛着水光的鸡巴,有些忐忑的擡头望着虎哥。

虎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第一次这样,已经不错了,继续吧。」

有了第一次吞入的经验,陆雅飞快的适应着肉棒的尺寸,就连虎哥都有些惊讶她的天赋,只是嘴上却没有明说。

五分锺後,她如同乌龟一样伸缩着脖子,慢慢加快速度。

十分锺後,她如同捣蒜一般,飞快的吞吐着虎哥的肉棒,每次吞到底的时候她都会飞快的伸出舌头在虎哥睾丸上轻舔一下。

二十分锺後,虎哥注意到她已经很久没有换气了,歪头问道:「已经能呼吸了?」

虽然只能浅浅的呼吸,但总好过刚才的窒息,她飞快的在大幅度的吞吐中顺势点了点头,眼睛一直看向身上虎哥的眼睛,不敢转动视线。

「好,就这样,让我射出来吧。」

陆雅卖力的吞吐,有时候会在嗓子里发出控制不了的沉闷的「嘎,嘎」声,一直努力了将近三十分锺,她才感觉到喉咙里肉棒的再次勃大,她赶忙将肉棒完全吞入,肉棒剧烈的勃动,带着她的脖子也在同一个节奏动着,等了好一会儿,肉棒不再跳动的时候,她又缓慢的吞吐了十几下,确定肉棒已经射空,才用嘴唇箍着肉棒,慢慢的吐出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

这次由于肉棒有些疲软缩小,她已经可以勉强吞咽口水,所以吐出後,肉棒表面比刚才干爽了许多。

虎哥说道:「不错,真是了不起的天赋。」

陆雅感觉自己又完成了一项壮举,她开始慢慢喜欢上被虎哥称赞,那句称赞,似乎比廖成的情话还要让她暖心。

「去把衣服穿上吧。」

陆雅闻言背着手站起身,走到衣服跟前才敢把手臂放下,飞快的戴上胸罩,套上连衣裙,正左手拿着内裤,右手拿着按摩棒准备插进屁眼的时候,听到了虎哥的召唤。

她赶忙过去在虎哥腿间跪好,又想起了刚才的教训,连忙把手臂背到身後。

虎哥冲她微微笑了一下,慢慢说道:「穿衣服不要那麽快,要做到赏心悦目才行,把按摩棒给我。」

陆雅伸出手将按摩棒递给他,然後又背过手去。

虎哥拿着按摩棒,说道:「对身体的开发要有度,一味的扩张是不可取的,你现在年轻,还感觉不出来,如果一直这样扩张,过几年,你的屁眼就会松弛的像是一辈子都在卖淫的人妖那样,除了那些重口味的,没有几个主人会喜欢这样的性奴。」他顿了顿,说道:「要记住,你的身体不属于你,你要爱护它,要让它成爲一直能取悦主人的工具。」

陆雅乖巧的点着头,心里却不以爲然,要不是怕他那双魔爪,她真的会愤然顶嘴:你把主人看成什麽了?神吗?还高于一切呢!你把我陆雅当成什麽了?还性奴呢!就是有一天成爲性奴了,我也会故意破坏条约,把该死的项圈扔到不知道是谁的主人脚下,让他抱着项圈哭去吧!我还懒得伺候呢!

虎哥接着道:「没有从头开始调教你,你可能会不以爲然,觉得这些条约很可怕,有些还很可笑,甚至到了灭绝人性的地步。即便你现在这麽顺从,但出了门後,可能就会把这一切抛在脑後,」他点了根烟,继续慢慢说道:「那是因爲你没有遇见一个真心让你付出的人,全心全意的付出,包括心和身体,你的小男友,能开发出你的奴性,并不是他有多麽高超的手段,而是因爲你甘心爲他付出,但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无法满足你的欲望。」

陆雅听完一怔,虎哥的话说到了她的心里,她甘心情愿,自甘堕落的爲他做着各种羞耻的事却毫无怨言……

「你觉得你爲他付出,毫无怨言?」虎哥的话让她浑身一震,在那一刻她甚至以爲虎哥看透了她的内心。

「你错了,即便你的心里毫无怨言,可你的身体却彻彻底底背叛了他!如果让他知道,他不会原谅你,只会把你当做一个淫荡的婊子,一脚踩在地上,毫不怜惜的离开。」

陆雅只觉得被一杆大锤敲到了脑门上,背叛的身体是她心里最愧疚于廖成的事,这时被虎哥赤裸裸的揭露出来,她只觉得羞愧欲死。

「是不是开始谴责自己?没必要,追求欲望是人类的天性,既然他无法满足你,那麽你当然可以去寻找你的快乐。」虎哥抽了口烟,说道:「这只能证明,你只是看似把心放在了他那里,而身体,却一直忠实的表达着你最真实的欲望。」

「即使你没有遇见野猪,没有遇见鬣狗,一直无法满足的你,终有一天,会遇见狐狸,灰狼,在你心里的最深处,一直有着一个不变的声音在对你说:欲望,发泄,甜美的高潮,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东西,都可以是臭狗屎,你和别人与衆不同,能让你甘心情愿爲之付出一切的,并不是指某个人,而是你的欲望,你只有爲了欲望才会全身心的投入,你天生淫荡,这就是我爲什麽一开始,就把性奴的教条教给你的原因,你需要主人的约束,放纵,会毁了你。」

天生淫荡……?

一幕幕场景……一幅幅画面……

扑在野猪怀里求着人干她的自己……离开了情郎就迫不及待回家手淫的自己……大声哀求着说出大力操我的自己…………

她的内心在这一刻终于乱了,她无助的擡起头看着虎哥,像是被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虎哥说道:「如果你是我生命中比较重要的人,我会劝你离开你的男友,因爲他不适合你,你在他身边,只会更快的堕落,一边承受着背叛的煎熬,一边享受着和别人滥交的快感,相信我,你撑不了多久。」

陆雅咬着下嘴唇,她知道虎哥说的都是对的,可想起廖成的情话,她又在心底里不想和他分开。

「即便你坚持了下去,能够在这种危险的关系之中游走,但相信我,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他会发现你的小秘密,那时候,是你的末日,也是他的末日,更是你俩关系的末日。」

陆雅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虎哥的话,有时会像刀子一样,将她的心一点一点割开,然後在心上撒一把盐,可她却偏偏无法反驳他的每一句话,她心里的无助,让她再也无法自制,她匍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虎哥没有再继续说,他在等着陆雅哭完。

十多分锺後,陆雅终于哭完,她擦拭着自己的眼泪,一脸茫然的擡头望着虎哥,虎哥这才慢慢说道:「明天别来这里了,你到我店里去找我,我会让你试试,性奴,到底适不适合你,不用害怕,只要你喊停,就会立刻停止,在你想要逃离的时候,那扇门会爲你一直打开。」他顿了顿,说道:「不被约束的欲望,会彻底毁掉一个人,不管是性欲,还是贪欲,你有欲望,这是好事,既然你无法掌控,就试试看让我来替你掌控,它可以毁了你,但也可以成爲你前进的动力。」

随後,他写了一张纸条,递给陆雅,陆雅接过纸条,那上面的地址她知道,那里离她家,比这里还近,就在她小区的後门。

「你现在可能不会明白,不过没关系,相逢也是有缘,明天来找我吧,我会让你明白的。」

鬣狗来接她的时候,虎哥和他说了这几天不要和女孩做爱,鬣狗知道他的规矩,赶忙点头,带着迷茫的小女孩回了家。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陆雅找到那个不起眼的地下室入口时,她的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她整晚没有回复廖成的留言,只是躲在被窝里一遍一遍的翻着他发给她的情话,泪流满面。

她下了台阶,推开了门,却被一个穿着侍者服的中年男性阻挡,在问明了她的来意後,他当着她的面给虎哥打了电话,听到了什麽吩咐後,这才召唤出一个女孩来,耳语了几句,让她带着陆雅进门。

女孩留着露出耳朵的利落短发,看起来也是相当的年轻,陆雅不知该不该打招呼,女孩走到一个走廊尽头,按响门铃後,擡头对着监控,门轻响了一下,女孩拉开厚重的门,脱下鞋子,回头对着站的远远的陆雅说道:「别紧张,你是虎哥介绍来的,这里没人敢把你怎麽样。」

陆雅紧张的脱了鞋,跟女孩进了门,又穿过一道厚重的帘子,才终于来到了虎哥的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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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比从外面看上去要大一些,三三两两的散落着一些沙发茶几,房子的尽头有一个如同小舞台一般的布置,整间房子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陆雅如同踩在云朵上一般,她擡眼看去,除了有些阴暗的角落无法看清,这里只有她和那个短发女孩在。

这让紧张的她稍微松了口气,这时,女孩把她带到房子的边缘,对她说:「你应该知道,虎哥就是这里的老板,他的背景很大,没有人敢在这里捣乱,也没有人敢在这里违背他的意愿,放松点好吗?」

陆雅被她这麽解释着,心里松了一口气,放开了一直抱在胸前的双臂,说道:「我……第一次来这里,请问这里是做什麽的?」

女孩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想到,既然虎哥没说,那就自然有他的想法,她没回答陆雅的话,而是介绍了自己:「我是肖雅婷,你的名字能说吗?」

「嗯……陆雅,我叫陆雅。」

「哪个雅?是雅致的雅吗?」

「嗯。」

「呵呵,肖雅婷的雅也是雅致的雅呢!」

「呵呵,真巧。」

俩人聊了一会儿天,消除了一些陌生感,肖雅婷说道:「虎哥布置了一些任务,说让你做,你愿意吗?他说他会在下午的时候过来,解答你心里的疑问。」

陆雅咬着下嘴唇,她刚才打量着四周,看到了不知用途的三角形的木台,也看到了昨天在虎哥家的那把椅子,还看到了X形的木架,和一些奇形怪状的道具,就连天花板上,也到处垂下一道道铁链,上面的镣铐乌黑发亮,她有些意识到了这是个什麽样的场所,可听到虎哥会来解答她的疑问时,迷茫的她终于沉默着点了点头。

别扭的在另一个女孩面前脱光衣服,这让陆雅感到有些羞涩,女孩安慰着她,一边还不时的赞叹着她的身材,接下来,陆雅叠好自己的衣服,跟着女孩走向墙边角落里的一排衣柜,女孩打开一个空着的衣柜,陆雅将衣物放好後,女孩把衣柜锁上,然後将开锁用的手环套在陆雅手上,指着旁边的一扇门说道:「那边是……嗯,贵宾更衣室,可不能乱进,我们换衣服,只能在这里换,知道吗?」

陆雅看了看周围一览无余的场景,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後又跟着女孩走到旁边的墙柜,占据了半面墙的柜子里,摆的满满的陆雅看得懂用途和看不懂用途的道具,女孩指着柜子里的项圈问道:「有你喜欢的样式吗?」

陆雅看了看,指着一个白色皮质项圈道:「那个……挺好看的。」

女孩取下後,问道:「要我帮你戴上吗?」

陆雅脸红着摇摇头,自己戴上,女孩上前帮她整理:「不用戴这麽紧,稍微松开两个扣,嗯,就这样。」

肖雅婷又拿了两个配套的手铐,和一个环形的带着皮带的奇怪物品,拉着陆雅来到了中间的一个架子旁,在架子地下铺上白布,又垫了两个黑色皮质包裹的垫子,回头说道:「来,在这里跪着,呵呵,别那麽紧张,不会有事的。」

陆雅忐忑的跪在垫子上,这才发现这两个垫子里都垫着厚厚的海绵,跪多久都不会难受。

女孩询问着陆雅,并帮她调整好垫子的角度,然後将左边架子上的绳索抽出,把一个白色皮质手铐绑在上面,然後再招呼陆雅,让她伸出左手,陆雅紧张的看着肖雅婷,女孩笑了笑说道:「都说放心了,呵呵,你怎麽这麽胆小?」

也许是女孩的嘲笑激发了陆雅的个性,她伸出了手,任由肖雅婷把镣铐锁在她的手腕上,不同于项圈,手腕锁的很紧,不过皮质镣铐里面,有着一层很软的布,里面似乎塞了棉花,这让她的手腕处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两边手腕都锁紧後,肖雅婷开始拉扯两边的绳子,将陆雅的双臂拉伸向架子的两个角。

调整了几下後,肖雅婷并没有把陆雅的胳膊拉到极限,她对着已经完全丧失抵抗能力的陆雅说道:「嗯,不要弯曲手臂,不要拽绳子,让手臂自然伸直,对,就像挂在绳子上一样,好了,腰往前挺,对,屁股往後翘,哇塞!小雅你这身材真是……太完美了!」

陆雅被同性女孩的称赞羞红了脸,她轻声问道:「我能问一下,这是要做什麽吗?」

肖雅婷神秘的一笑,说道:「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

接着她拿出那个带绳子的圆环,让陆雅咬住,然後撩起她脑後的马尾,将圆环死死的勒进了陆雅的嘴里。

「啊!!!里则是寨干形啊啊?!!」陆雅被绑住的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她只说了几个字,口水就流了出来,她赶忙往里吸着口水,可惜变形的嘴部让她有些力不从心。

「嘻嘻,你一会儿就会知道了。」肖雅婷转身去拿了什麽东西,还在上面写字,转过头,拿起那个东西在陆雅面前展示,那是一个圆形的红色小牌子,上面工整的写着陆雅的名字,肖雅婷嬉笑着给她挂到脖子上的项圈正中间,然後说道:「这是你的狗牌哦!」

这时陆雅才看到肖雅婷的脖子上也锁着一个项圈,绿色的狗牌上,端正的写着肖雅婷三个字。

陆雅从被戴上那个古怪的口箍後,就已经开始後悔,她尝试着说出想要退出的话,可含糊的表达,肖雅婷总是装作听不懂一样,还偏着头用手护着耳朵,像是听不清一样,在那说着:「你说什麽?唉,听不清啊,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

肖雅婷摸了摸陆雅光滑的面部,没有看她那恐怖的眼神,笑着说道:「那麽,请尽情享受吧!」说完,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接着说道:「哦,不对,我都忘了,红色的狗牌代表着绝对禁止高潮呢!好吧,那麽……就请你尽情忍受吧~」

说完後,就哼着歌离开了这里。

肖雅婷走後,空荡荡的房间彻底安静了下来,被这种静逸的环境压抑着,陆雅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层层鸡皮疙瘩,她看着周围的摆设,那麽多沙发,她不相信会没有人用,如果进来一个陌生人的话,那看到这样的自己……

她有些不敢往下想象,可有时候事情总是会向坏的方面发展,她隐隐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後是肖雅婷和一个男人不太清楚的聊天声。

「听说……新人……」

「嗯!……身材……很年轻……」

帘子被掀开後,陆雅艰难的回头望着那边,可惜那里的灯光很暗,肖雅婷的声音传来:「那麽,祝您玩的愉快!」

男人嗯了一声,往陆雅这里看了眼,然後吹了一声口哨,接着走去了陆雅无法再转头望去的地方,但根据开门声的位置,她想,那个男人一定是进了那扇贵宾更衣室的门。

时间好像凝固了一样,那个男人不知道进去了多久,陆雅只希望他永远不要出来。

陆雅的希望随着开门声落空了,一阵走在地毯上的沙沙声,离陆雅越来越近。

男人绕着陆雅走了一圈,啧啧赞叹着,然後在她面前站定。

陆雅这才擡头看清男人的样子,男人赤裸着全身,戴着遮蔽了上半边脸的面具,看不清他的眼睛。

男人赞叹的说道:「如此完美!如此性感!」接着看到了陆雅项圈上的红色狗牌,呃了一声,说着可惜可惜,然後拿着狗牌低头看了一下,嘴里读道:「陆雅?嗯,好名字!」

接着,男人用他丑陋的阴茎向陆雅的小嘴伸来,陆雅扭着头,抗拒着,男人一愣,呵呵笑了一下,伸手抓住她的头,继续插进她的嘴里。

陆雅徒劳的竖起舌头想要继续阻挡,可没挡两下,男人的肉棒就在她舌头的摩擦下勃起了。

坚硬的肉棒顶开了她的舌头,顶在她的喉咙口处,男人也不急着进去,就死死的顶在那里。

不一会儿,陆雅就因爲窒息憋的满脸通红,男人又坚持了一会儿,然後拔出鸡巴,快要昏厥的陆雅疯狂的大口呼吸着,咳嗽着。

男人等她平复了一些,又一次箍住她的头,插进她嘴里,然後,又是一次濒死的窒息体验。

等男人第三次插入她嘴里时,男人开口问道:「还要抵抗吗?」

陆雅流着泪,慢慢的摇了摇头。

男人这一次花了一些劲,终于顶开了陆雅的喉咙口,一直慢慢插到尽头,他让陆雅昂起头,抚摸着陆雅鼓起的脖子,那里面,包容着他的阴茎。

随後,男人捧着她的头,像是在用着情趣用品一般,毫不怜惜的狂猛抽插起来。

男人干了不久,她又听见了两波人进来的声音,第一次,应该是一个人,第二次,不知是三个人还是四个人。

她的身边渐渐出现了很多身影和声音,他们肆无忌惮的评价着她的身材和她的脸蛋,像是在挑选什麽即将要出售的货物一般。

她的腰被人从後面按住,小穴口被滚烫的鸡巴顶住时,有人说道:「看清楚了!是红牌!」

身後那人扫兴的嘀咕了一声,还是插进她的小穴干了十几下,这才退出她的小穴,然後顶在了她的屁眼上。

这次插入,和陆雅以前经历的完全不同,她甚至连身後干她的屁眼的男人样貌都不知道,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绝望,难道就要这样被陌生人轮奸?这又能回答她什麽问题?

第一个男人终于将精液喷洒进了她的食道深处,然後疲累的召唤下一个人,还笑着对别人说道:「嗯,还可以,能用,她会浅呼吸,不用顾忌换气的事。」

说完就转身让开,另一个人慢慢走过来,看了看她的狗牌,又一次念道:「陆雅?嗯,我要开始了哦~」

身後的人又换了一个,身前的人也在替换,陆雅绝望的任人摆布,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她的身体里,居然出现了一丝欲火。

而这欲火一开始,还是慢慢的燃烧着,可当第四个人开始干她屁眼的时候,那团火突然熊熊燃烧起来。

身後的人在别人的提醒下,那人注意到已经开始滴水的陆雅的阴户,只得放慢速度抽插。

她早就不用人扶着头,自动的挺直着脖子让人享用着自己的深喉。

身前的人似乎和身後的人打了招呼,然後身前的人吩咐道:「自己动动吧,有奖励的哦!」

陆雅开始试探着移动脖子,吞吐了五六下後,小穴里突然插进一根鸡巴,狠狠的肏了她一下。

「唔!」陆雅被这下突然袭击撞到了G点,欲火似乎得到了缓解,可那鸡巴却只插了一下,就退了出去,只留下龟头在陆雅的小穴里。

她又想起了身前这人的话,再次努力吞吐着鸡巴,这次吞吐了七八下後,小穴里的鸡巴果然又狠狠插了她一下。

得到了明确的奖励後,小女孩开始更加主动的耸动着脖子,用力吞吐着鸡巴,身後也不时的插她一下,有时候她吞吐五下就会得到奖励,有时会等到十几下的时候。

她不知道的是,这样的每次抽插看似能稍微平息她体内的欲火,却在一点一点的加强着她的欲念。

身前这个人射出时,身後足足干了她十下,在身前男人离开後,身後的鸡巴也完全离开了她的阴道。

在下一个人插入她的喉管後,身後又有一个龟头插进了她的小穴。

这一次,不用人说,她开始主动吞吐起来,果然,奖励还在。

一上午的时间,陆雅不知道她接待了多少人,每个在她喉咙里发泄的男人,离开时都会在她身边地上放下一个小牌子。

不知道第多少个男人在她喉咙里射精後,肖雅婷出现在她面前,拿着一个汉堡和一杯果汁问道:「想不想吃饭啊?」

陆雅看着她手中的果汁露出渴望的眼神,她大张着嘴发出「喝,喝」的声音,肖雅婷给她喂完果汁後就走了,汉堡是肖雅婷的午餐,陆雅这样子,也吃不了。

陆雅转过头看着等在一边的那个人,嘴里发出「哈,哈」的讨好声,那人过来插入,身後果然也有一根鸡巴插入。

不知过了多久,陆雅接待了最後一名客人後,才发现虎哥已经搬着凳子坐在了她身边。

虎哥的声音不大,但是很甯定,当他开始说话时,俱乐部里的其他声音渐渐平息了下来,他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看似残酷的轮奸游戏,照样激发了你的欲望,你可能觉得这一切没有道理,但一个简单的奖励机制,就让你甘心情愿的去接待了这麽多客人。」

他拿起手绢,去擦拭被几个人顔射後,沾满了精液的女孩的脸,他擦拭的很仔细,连她头发上沾着的都仔细的擦着,边擦边说道:「也许一开始你很不情愿,可後来证明,只要有了足够的奖励,不管是谁的阴茎,你都想舔两下。」

他说着让女孩无法反驳的话,女孩却还是没有等到他对于今天发生的事的解释。

「你满心的疑惑,想要来这里寻找一些答案,请允许我提一个无关的问题:刚才你忘情的舔着别人阴茎的时候,你有想过答案吗?」

陆雅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其实那时候,你已经得到了答案。」他顿了顿,接着说道:「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陆雅疑惑的擡头看着虎哥,她越听越迷糊。

虎哥却不再说话,他低头数着陆雅身边的牌子,一个,两个……数完後念了个数字:「十二个。」

然後起身走向另一边,那里坐了个妖娆的女人,身边或站或跪了七八个健壮的男人,他走到女人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下,将十二个小牌子整齐的码好,放在女人面前的茶几上,开口打了招呼:「巧姐。」

女人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向前直起身子,微笑道:「虎哥,您客气!要几个?」

虎哥笑了笑说道:「三个。」

女人回身点了三个人的名字,那三个只穿着皮裤衩,戴着皮质面罩,浑身裸露着健壮肌肉的男人走到虎哥身边恭敬的问道:「虎爷,您说话?」

虎哥指了指还吊在那里的陆雅,说道:「十二次,她还小,轻一些。」

三个男人表示知道了,然後起身去了陆雅那里,给陆雅解除束缚後,抱着瘫软的陆雅走向房间尽头的那个小舞台。

十二次潮吹,整整十二次潮吹,她一次一次的数着,压抑了一整天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喷射出来,她忘情的扭着腰,虽然喉管里还插着让她难以接受般巨大的变态阳具,可她却甘之如饴。

虎哥阻止了男人们要带她去清洗的动作,他坐在台子边上,摸着陆雅已经被汗湿透的头发,马尾早已散开,淩乱的头发贴着她湿漉漉的脸蛋,显得有些狼狈。

等了好一阵,陆雅才慢慢恢复了一些体力,她想撑着身体爬起来,被虎哥安抚着又躺下。

虎哥慢慢问道:「你对这样的答案,可还满意?」

陆雅摇着头,暗哑的声音说出话来:「我不懂……」

「呵呵,那我这样问吧,刚才你被那些男奴们,干的可还满意?」

「……满意……」

「那能告诉我,在你的经历里,哪一次让你最满意?」

「……这次……」

「嗯,你有没有想过,爲什麽这次最满意?」

「……从上午憋到下午,最後爆发一样……所以满意……」

「嗯,诚实的孩子,如果你今天走出这里,再不回来,你认爲,以後还会有这麽满意的性交吗?」

「……也许……不会了……」

「你可以试试看,自己多忍耐一会儿,也许就能得到这样的快感了。」

陆雅认真的想了很久,最後泄气的说道:「不会了……不太可能忍得住这样的……」

「这样说吧,也许你在以後的生活中,时时都有人去带给你快乐,但你却再也达不到这样的巅峰,你愿意这样过下去吗?」

「……我喜欢刚才的感觉……」

「好吧,其实这就是我昨天说的,你需要有一个主人,来控制你的欲望,就像你今天经历的,如果不加约束,你只会得到一个很普通的高潮,但我控制了你,让你的欲望可以不断累积,然後,才有了刚才那次让你十分满意的爆发。」

陆雅愣愣的擡起头,她好像听懂了一些。

虎哥的语速还是慢悠悠的:「如果你渴望再次得到那样的高潮,你就必须要找一个能够控制你的主人,我说过,你就是那种爲欲望而生的女孩,你的欲望可以毁掉你,但也可以成爲你前进的动力,追求欲望巅峰的动力,忠实于你自己的欲望,忠实于你内心真正的渴望。」

「我给了你答案,」他站起身来:「现在,到你选择的时候了,去到那边洗个澡,想清楚後,来告诉我,或者离开这里。」

女孩撑起身体,颤抖的走向被透明玻璃隔断的公开式洗澡间,没有人能看出她的想法,女孩仔细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哪怕她知道,外面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看着她,她也没有稍微的遮挡,她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就连清洗小穴和屁眼时,她也无所顾忌的扣挖着。

大厅中的衆人等的心焦,不过看似漫长,其实女孩洗的很快,她擦干了身体,拿着浴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淋浴间,像是走在自己家里一样自然。

她走到架子旁边,捡起被男奴们解开的项圈,这时,本来安静的房间中,响起了一些窃窃私语。

在走到虎哥面前时,她突然想起了昨天心中的想法,那种蔑视一切,将项圈扔到主人脚下的想法……

她自嘲一般的笑了一下,然後跪在虎哥脚前,双手捧着项圈,看着虎哥说道:「请您接受我的宣誓,成爲我的主人。」

房间里爆发出阵阵掌声与欢呼,这是有多久没有见过虎哥亲自出手调教了?!人们吹着口哨,大声喊着虎哥牛逼之类的话。

房子里杂音太多,虎哥向前探了探身体,仔细听着陆雅将那些性奴教条一字不落的完整说出。

「以上条约性奴陆雅将毕生铭记!绝不辜负主人的期望!宣誓人:性奴陆雅,受宣人:虎哥。」

「嗯,我接受你的宣誓。」虎哥郑重的说完,拿起项圈,陆雅伸长脖子,感受到项圈锁住脖子的那一刻,她恭顺的低下头,亲吻了虎哥的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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