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与众共用未婚妻(1 / 1)
盈云是我的爱妻,也是我孩子的母亲,她还将与我白头偕老。可是,我的爱妻并不是贞洁的女人,婚前就早早失身,还曾怀过别人的孩子。说来,就有许多值得回味的故事。
盈云18岁那年的11月,被我同室晓东开苞,失身後的那几天,还被我同室的其他同学——志刚、贺军,以及贺军的同乡金国哲反覆轮奸。此後,她就一直背着我与这几个畜生玩多P,直至不知怀了谁的野种。於是寒假期间,我陪她去医院做了人流。
寒假结束後,我与不忠的女友盈云返回学校。归途中望着身边秀美的女友,我心中百感交集,这就是让女人们看到她自卑,男人们看到她动心的盈云吗?可她现在却被我同学干至怀孕!一想到这美人被别人骑在胯下奸污,我的鸡巴就会坚硬挺拔,心里虽然不太得劲,但却又亢奋无比。难道我真的变态?我真的有强烈的淫妻情结?
没错,我是这样!当我和盈云重新踏进校园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酝酿起来,而且越来越强烈。什麽念头?接着往下看你就会知道了。
当我回到寝室时,晓东、志刚、贺军等人比我先到了,他们正在收拾床舖,晾晒被褥什麽的。见我回来,一个个都装作没发生什麽事似的,贺军还恬个脸问我:「二哥,你的被褥受潮了吗?要不要我帮你去晾晒?」那副假惺惺的样子,还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呢!
我板脸说:「你们都先不要忙了,我有话要跟你们说!」几个人就怔住了,他们肯定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我会如此严肃,他们应该猜到了我想说什麽,於是,都无声地等待着我继续发话。
我说:「盈云怀孕了,那野种的爸爸肯定是你们或者金国哲其中的一个,不过,放假期间我陪她去医院做掉了。」盈云的这几个奸夫面面相觑,有些不自在了。可我接下来的一番话,就更令他们彷佛听到了晴天霹雳。
我说:「你们知道,我很喜欢盈云,我能得到她并不容易,我过去喜欢她,现在更喜欢她。盈云跟我说,她并不恨你们,甚至挺喜欢和你们在一起玩,说是那样会使她感到快乐。我呢?本想用刀劈了你们几个,可是为了盈云,我不能那麽做。因此我想跟你们说,你们可以像上学期一样继续跟盈云玩,但是不能背着我,我想亲眼看看你们到底用什麽手段使她如醉如痴地愿意和你们胡闹。我希望今後我也能参与你们其中,我和你们一起在盈云身上寻找快乐。」
屋里顿时寂静得可怕,他们似乎不相信我的话。过了许久,晓东才怯怯地轻声问:「二哥……你没开玩笑?」
我骂道:「开你妈个头玩笑!我未婚妻都让你们操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我劳尔说的都是真心话。」是的,我那格外强烈的念头就是,想亲眼看到盈云屄里流淌出别人的精液来。
被我骂过之後,晓东竟「噗哧」一声笑了:「二哥,你太够意思了,不愧是盈云的男友,盈云真有眼光!你放心,我们一定知恩图报,将来我对象的初夜就归你享用。」
我讥笑道:「你对象?不就是王琴吗?她还初夜个屌,早被你干个滥够了。你用她来忽悠我?对了,你那个混帐王琴不是还当着你们面欺负凌辱我盈云来着吗?我早晚要跟她算帐!」
晓东忙陪笑道:「王琴算个啥?我早晚要蹬了她。等我再处新对象时,保证让你先干第一炮。」
见他这麽说,志刚也激动了:「二哥,我这个人缺点就是太实在了,等我有了女朋友後,也让她把初夜交给你!」
贺军也抢过话说道:「二哥,你看我的,我现在没对象,不过等我处了对象时,肯定让你为她开苞!」
好家伙,我成什麽了?他们居然争先恐後口头为我献上他们对象的初夜权。我可是盈云的男友啊,岂能惹我心爱的女人伤心?不过这些家伙也就只是说说而已,无非是哄我开心。
後来直到我们大学毕业,各奔天涯时,晓东的对象依旧是王琴,而且现在他们早已成为了夫妻;贺军呢,至今依旧打光棍,他操过的唯一女性就是我盈云;志刚大学期间根本没处对象,始终在操我女友,他一毕业就跑到美国去了。可见空头支票是难以兑现的。
那一晚,他们几个买了小菜和啤酒,还把金国哲也叫了来,我们就在宿舍里连吃带喝,话题都围绕着盈云进行。他们藉着酒劲夸夸其谈,夸盈云皮肤好,小屄水灵滑嫩,屁股充实柔软且有弹性。还饶有兴致地大谈各自操盈云时的感受,连每一个细节都再三回味,说得我鸡巴都硬了起来,藉故跑到厕所偷着打手枪。真想即刻就把盈云叫来,看看这些家伙是怎样将鸡巴在我女友阴道里抽插的,然而一看表,已近半夜了,不能折腾我盈云了,只得作罢。
尽管我喝了不少酒,但头脑还算清醒,我警告四个畜生,他们跟盈云之间的事务必保密,决不可外传。几个人连连点头,晓东还说:「咱哥几个嘴最严了,比地下党还可靠。二哥,如果不是因为你对象被咱们干大了肚子,恐怕你至今还蒙在鼓里,不知道盈云被我们上过了吧?」他说的倒是实情。
此後的日子里,情况就显得很微妙了。我关心着盈云,因为她是我对象。而那几个臭小子的目光也总是追随盈云,只要盈云一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一个个就都会有强烈的表现欲望,人也会变得亢奋起来。显然,他们都把盈云当成了自己的情侣。
不过,看得出来,盈云只对我最好,她依旧为我洗脏衣服,下课後只与我约会,和我缠绵。至於那几个家伙,彷佛根本就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这令我感到幸福和甜蜜。为此,志刚还曾酸溜溜地说:「到底人家是小俩口子,不像我们,唉,光棍真苦!」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都把盈云操大肚子了还说这些风凉话。
新学期的第一个周末,晓东提议我们一起去他家在南湖那边的新房,当然必须叫上盈云。盈云得知我也去晓东家,她就扭扭捏捏声称不想去,她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被其他男生蹂躏。晓东和志刚他们见状急了,说是到晓东家涮火锅,什麽蟹子、大虾应有尽有,说得我都流出了口水。
那时大学食堂伙食很差劲,虽开学不长时间,但我们肚子里的油水却已经被刮得差不多了。盈云嘴馋,听说有些好东西,就有些动心了,可她还在犹豫,这也是女孩子矜持的表现。
没办法,不能扫了大家的兴,如果盈云不去,那聚会还有什麽意义?我只好豁出去了,准备作出自我牺牲,我说:「那好,盈云,你跟大家去吧,我就留在学校,你回来时给我带点好吃的就行了。」
盈云见我说得可怜,动了恻隐之心,忙哄劝我说:「你干嘛不去呀?人家又没说我一定不去。去,不吃白不吃!」
这麽一说,大夥脸上就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些兔崽子,肯定鸡巴已经憋了许久,只想在我盈云屄里一泄为快呢!
到了晓东家,大夥先是操办宴席,盈云显然已是这的常客了,摆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势,只见她走进厨房,拿了一把青菜准备择拣,贺军立刻抢过去说:「得了,盈云姐,这活让小弟来干吧,别弄脏了你的小嫩手。」这小子倒知道疼爱我对象。
盈云见贺军把青菜接过去了,她便到水池前要清洗虾蟹什麽的,没等动手,志刚便奔了过去:「这个让我来,春天水凉,别把你的手冻裂了。」他也晓得心疼盈云。
可盈云是个闲不住的姑娘,厨房没她什麽事可做了,她便到餐厅帮助晓东往餐桌上摆放碗筷杯碟什麽的。我则在一边搅拌芝麻酱、韭菜花之类的作料,只有金国哲懒惰,盯着电视看。
晓东个矮心计多,比志刚、贺军和金国哲都更有色胆,就在盈云往餐桌上摆放餐具时,晓东抓着一把筷子走了过来。那时,盈云正背对着他,紧窄的牛仔裤将她浑圆的臀部包裹得很紧,显得肉慾横流,裤线勒进屁股裂缝中,更添无穷诱惑力。
晓东盯着盈云的屁股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用手中的那一把筷子朝盈云的屁股沟里捅了一下子,筷子深深顶进了柔软的肉沟里。
盈云没有防备,「哎哟!」惊叫起来,她转过身挥拳打晓东,撒着娇说:「你讨厌,咋那麽烦人呢?」晓东却趁势将我女友搂入了怀中,并用筷子隔着裤子捅她鼓胀的肥阴。
第一次亲眼目睹女友被别的男人轻薄,我浑身「轰」一下子就发热发燥了。那是因为慾火已经燃起,鸡巴比任何时候都要硬,这种刺激真是非同寻常,前所未有。
晓东正搂着我对象嬉闹,金国哲忙凑了过来,他装模作样似在替盈云解围,口中责备着晓东:「喂,你不要这样对盈云,人家的男朋友还在跟前呢,多没礼貌!」说着,他拉开晓东,自己却将盈云紧紧搂在了怀里。
盈云咬紧住下唇,瞟了我一眼,作出一副害羞状:「哎呀,你们咋都那麽坏呢?再这样子,我和劳尔可就走了!」
我也靠近了盈云,拍着她的屁股说:「走什麽?既然来了,咱就不走了,大家玩个尽兴!」
盈云见我并没生气,也就放开了,但她还是顾及着我的脸面,从金国哲怀里挣脱出来,当然她也不会伤害到金国哲,她对金国哲说:「要开饭了,你去厨房帮帮贺军、志刚他们。」
开宴後,可能是因为我在场的缘故,无论盈云还是她那几个情夫,都有些拘谨。我想他们以往相会时绝不会这样的,看来,我倒成了多余的人。
冷冷清清酒过几巡,我想,既然因为我,大家才如此拘束,不如由我来打破僵局,於是,我先用话语逗盈云,开玩笑说她做掉的野种肯定是志刚的,她忙说不是,绝不可能是他的,我们两口子就你来我往的互相逗起来。
僵硬的气氛顿时轻松了,同时也到了酒热耳酣之际,酒桌上顿时活跃起来。志刚借酒盖脸,毫不客气地将盈云抱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伸出一只手按压着盈云的肚子说:「让我看看,野种是不是在这里淘气呢?我一摸就知道是谁播下的种子了。」
盈云叫着:「哎呀!你下手轻点嘛,人家刚才喝了好多汤,你都快把人家的尿按出来了。」
晓东笑道:「志刚,盈云肚子里的野种早就做掉了,你还按个屁?想占人家便宜也不能找这麽笨的藉口吧?」
僵局被打破後,这些兔崽子就争先恐後地用粗话脏话调戏我盈云。贺军说:「晓东,这话让你说对了,盈云姐的肚子里可不就装满了臭屁屁吗?」
金国哲的话就更加恶心了:「不仅装满臭屁,还装了一肚子大粪呢!」
盈云发着嗲说:「你们坏,不理你们,还是志刚好。」她的大屁股坐在志刚的腿上,我第一次看到她被别的男人抱坐着,而且还不知羞地跟人家调情,我竟然兴奋得喘不过气来。
志刚故意抖动着大腿,把盈云颠得浑身乱颤,她笑着说:「志刚,你给我老实点,要不我就坐到劳尔那里了。」
志刚忙停止抖动,哄着我女友:「不要走,你看,咱们一个假期没亲热了,让我好好稀罕稀罕你。来,我夹菜喂给你吃,我的乖老婆。」说着,夹起一只大虾,递到盈云嘴边。
盈云摇头撒娇说:「不要嘛,你把虾皮给我剥掉。」
志刚连忙剥去了虾壳,塞进盈云嘴里,盈云一边嚼着虾,一边亲了志刚一口。
志刚用餐巾纸擦了手,然後隔着裤子抠盈云的屄,盈云先是夹紧了大腿,有些难为情地望着我,见我正对她微笑,她也就坦然接受了志刚的侵犯。不久,就见她支持不住了,身体无力地後仰,紧贴住志刚的前胸,脑袋则倚在志刚肩上,一副小鸟依人状;後来又伸直并大大叉开双腿,挺着大屁股迎合着志刚的手,呼吸也渐显凌乱。
晓东见了,忙喝下一口酒,然後凑近盈云,扳住她美丽的脸蛋,嘴对嘴将他口中含的酒灌进盈云口中,接着就和盈云长吻起来。
盈云坐在一个男生腿上,被人家抠着屄,却扭头与另一男生接吻,这场面实在太淫乱也太刺激了,我兴奋得难以言表。原来女友淫荡起来竟是这般迷人,今天真是大开眼界了。
贺军和金国哲也不甘受冷落,二人绕到志刚和盈云身後,一人按住了我女友一只乳房,都声称他们已憋了一个假期,都快熬不住了,天天都在想着盈云。
晓东也眨巴着小眼睛说:「这个寒假我也受够了煎熬,就盼着快点开学,好跟盈云亲热呢!」
盈云哪能相信他的鬼话?用手指点着他的脑门说:「骗谁呀?你有王琴陪伴,能想起我就怪了。」
晓东忙表白自己:「呸!我一点也不喜欢王琴,跟她在一起那是活受罪,她哪能跟你比?」
盈云喜欢听这样的话,被哄得开心极了,大屁股在志刚的裆部蹭着,口中却对晓东说:「又胡扯了吧?王琴那麽大的胸,多够劲!连我都羡慕得要死。她的个又高,你还能不喜欢她?」
晓东一撇嘴:「别看盈云姐个不高,胸不大,可比王琴强一百倍!要不,我跟二哥换妻吧,你盈云姐跟我过日子,让王琴去找二哥。」
盈云的脸顿时通红,她把脸扭过去贴在志刚的胸上,娇羞道:「不嘛,人家才不换呢,二哥多好啊!」真是的,坐在志刚怀里,却夸我好,真不要脸,也真刺激。
志刚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正顶在盈云的屁股沟上用力摩擦着。何止志刚,贺军、晓东、金国哲,包括我在内,谁的鸡巴没有硬起?
正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方才谈话间提到王琴,王琴还真来了。她是用钥匙自己开的门,可能放假期间,晓东给了她一副钥匙。
我虽然早就听晓东念叨过王琴,也听盈云说起过王琴,可今天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姑娘。她果然比盈云高挑多了,胸脯也十分鼓胀,不知比盈云的小乳房大出多少。只是皮肤不像盈云那麽白皙,身板比盈云的粗壮,看上去,能把盈云整个装进去。
她进屋後走路有点一瘸一拐的,她说是跟朋友去净月潭玩扭伤了脚腕。她见这麽男生众星捧月般哄着一个盈云吃饭,便有些不高兴了,唠唠叨叨说是有好吃的也不想着招呼她过来,她都一天没吃东西,饿坏了,「可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哄志刚的对象开心!」她埋怨道。
什麽叫志刚对象?明明是我女友嘛!我刚要纠正她,晓东忙捅了我一下,然後俯在我耳边小声说:「别多嘴,我们一直在骗她,说盈云是志刚的对象……」
王琴看到晓东对我耳语,便怒喝道:「瞎他妈的嘀咕啥呢?」果然粗俗。
晓东忙说:「嘿嘿,这是劳尔,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都叫他二哥。」哼,我竟成了他最好的朋友,他可真能忽悠。
当王琴目光与我对视时,忽然就一亮,显得有几分惊喜:「哦,二哥,很帅哟!你过去咋没来过?」
我点头说:「晓东他们有好事从不叫我。」
王琴便套近乎说:「那我们可同病相怜了,他有好事也不想着我。」
王琴见志刚正怀抱着盈云,便一屁股坐到了晓东腿上,压得晓东一声惨叫:「哎,你轻点行不?死沉死沉的。快下去,我禁不住你。」
王琴「哼」了一声,轻蔑道:「废物,你看志刚两口子,真羡慕他们,老婆可以被老公这麽抱着。」
晓东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长道:「将来呀,盈云的老公指不定是谁呢!」
王琴说:「是谁也轮不到你!」她离开晓东的大腿,叹了一口气:「老娘的脚都崴伤了,也没个像样的男人可以依赖。」她忽然望着我说:「帅哥,你个子也不矮,就让妹借你的腿坐一下呗!」
我看到盈云的脸又红了,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我,神情中显然有了醋意。我可不想令她难过,因为至今为止我只爱一个女人,那就是我的盈云。我对王琴说:「实在对不起了,妹,我只想让盈云坐在我腿上。」
王琴恼了:「干嘛呀,你们这些色鬼!骚婊子又不是你们大家的对象,她只是志刚一个人的嘛!」又对我说:「人家盈云的男友比你个子还大呢,腿上坐两个盈云也不成问题,你凑什麽热闹?」说罢,抬起臀一拱盈云,险些将盈云从志刚大腿上拱下去。然後,王琴坐到了志刚的右腿上,而盈云却被挤得只能将屁股搭在志刚左腿膝盖上。
这明显是对我盈云挑衅啊!在这麽多男生面前,盈云也不肯示弱,更何况她的男友——我就在面前呢!一向要强的盈云,也拼尽全力去挤王琴,两个姑娘在志刚的大腿上奋力扭动着屁股较劲,互相挤兑对方。
若论比美,盈云肯定占据绝对上风,现在两个女孩拱在一起,相貌对比实在明显。盈云眉清目秀,清纯而不失高贵,相比之下,王琴就粗糙得多。可是论较力,王琴就远胜於盈云了。通常美女体内雌激素多,因而注定了力量较弱;而丑女往往体内雄激素多,故身强力壮,女运动员多数丑陋却孔武有力,就是这个原因。
王琴虽不是丑女,但远不如盈云美丽,更何况盈云体态也比王琴纤小柔弱。只见王琴一撞盈云,盈云就被撞得跌坐在地上了,王琴发出胜利者的笑声:「哈哈!活该。」
我见女友吃了亏,忙冲过去拉起盈云,并将她搂在怀里。盈云伏在我身上,委屈地说:「二哥,她欺负人家……」
我安慰着她:「她欺负你,你就扁她!」
盈云说:「我可扁不过她。」
我抚摸着盈云的秀发说:「别怕,有二哥呢,你尽管扁她!」
酷爱摔跤的金国哲突然出了个馊主意:「我说,两大美女不如摔一跤比个高下吧,男人都不许插手,包括她们俩各自的老公在内!」
贺军连连叫好:「好,好,我赞成!另外我提议,在场的男生每人出资五十元,两大美女的对象也不例外。这笔钱作为女子摔跤优胜者的奖励!」
志刚笑道:「这里一共有五个男人,那就出二百五十元?二百五不好听,乾脆大方些,每人出一百元,凑整五百元,谁赢就都归谁。」
金国哲也有自己的建议:「女的也要拿钱,这样的赢的一方才更受益。」大夥没有异议。
男生们齐声赞同,明明在各方面都处於优势的王琴却退缩了:「不干,你们摆明了是在欺负老娘,明知道我脚扭伤了,不敢用劲。再说了,这个贱货吃饱喝足了,可我还饿着呢,我不比!」
志刚显然偏向盈云,刚才他还有些为盈云担心,现在他却高兴起来,叫道:「谁要是主动放弃,就按认输处理,她将自掏腰包,拿出七百元钱给对手!」
晓东手舞足蹈着:「我同意!而且我还有个建议,我们把钱卷成一团,装进薄塑胶袋里,用橡皮筋勒住。她俩比赛时,其中一个不仅要将对方摔倒,而且还要把这卷钱塞进对手的屄里才行!」看他那样子,好像王琴不是他女友一般。
王琴气得狠瞪了晓东一眼:「想看老娘笑话是不?胳膊肘竟敢往外拐。我豁出去了,哪能白白给这婊子五百元钱?打不过她也不能被她吓趴下!婊子,你敢应战吗?」
盈云也被王琴一口一个「婊子」的给激怒了,她像一头小母兽,挺起胸说:「应战就应战,别看你个大,我不怕你!」
志刚、贺军等人起哄为我的盈云助威:「对,不怕她,她只不过外强中乾,你是小而精!」敢情盈云不是你们女友,看热闹的就不怕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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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为盈云捏着一把汗,虽说王琴脚上有伤,又饿着肚子,但她毕竟身大力不亏,仅凭那块头也足以将我盈云砸几个跟头了。於是,我忧心忡忡道:「你们真让……盈云跟她比试呀?」
志刚说:「咋地,舍不得吗?」说着,将手搭在盈云柔弱的肩膀上:「她是我对象,我都不担心,你怕啥?是舍不得掏那一百元钱吧?」这小子真想将假戏做到底了,仍以盈云的对象自居,而我又不能在王琴面前表露真实身份。
盈云悄悄安慰我说:「二哥,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输的。实话告诉你吧,我在入学之前,爸爸曾送我去省体育宫学过几天搏击。」
这时,贺军、晓东、金国哲已定下比赛规则:不许捅眼睛、抓头发、掐大脖子,也不许用指甲抓挠对手……比赛场地设在南卧室,因为那屋子里铺有地毯。
一切安排好了,只待比赛,晓东却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你们不能穿这样一身服装比赛,要有专用比赛服,那就是三点式!」
盈云噘着小嘴说:「我不嘛,那多难看!」
王琴大笑起来:「臭婊子要退赛了!应该算我赢了,赶紧给老娘掏钱吧!」
盈云急了:「我有说退赛了吗?」
王琴倒知道用心理干扰来影响盈云比赛情绪:「破货,你他妈的拒绝穿比赛专用服装,那就是退赛!」
这回众男生又站到了王琴一边,纷纷称是,他们巴不得我盈云穿得越少越好呢!盈云只好同意穿三点式了。
晓东又有新的花招了:「正好,盈云前几次在这里跟咱们过夜时穿过的几套乳罩和内裤还被我精心收藏着呢,但是没洗,现在作为比赛用服再好不过了。」
盈云竟有乳罩和内裤留在这里了?这我却不知,我把女友拉到身边小声问:「你怎麽还把内衣裤给了他们?」
盈云也觉得有愧於我,她垂下眼睛,低声细语道:「他们硬要人家买性感内衣内裤让人家穿,穿过之後,还被他们死皮赖脸要去了。怎麽,你生气了?」
说话间,晓东已从卧室里拿出了乳罩和内裤。我一看,气不打一处来,操,这算是什麽乳罩?两小片光滑闪光的布,能罩住乳头就不错了;内裤同样小得可怜,分明就是布条而已。盈云就是穿着这样的东西在我的同学们面前展示?而且内裤上还沾满了污渍。
我从晓东手中夺过乳罩和内裤细看,那污渍显然是盈云的骚水和男人们的精液,我闻了闻,果然残留有盈云身上的气息,那是我熟悉而喜爱的气息。我把手中的东西向盈云抖了抖,盈云就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低下头咬着下唇,不好意思的笑了。
王琴倒不嫌乎乳罩内裤又脏又臭,拿了其中一套便去南屋更衣了,盈云也拿了另一套躲进了北屋。我们几个男生则在餐厅里推举出了裁判员,由金国哲担任主裁判,他在家时就玩过摔跤;贺军任助理裁判,协助金国哲;志刚担任场督,出现异常情况时他有权终止比赛。我和晓东只能当观众,因为比赛双方是我们俩的对象。
志刚宣布:「无论场上出现什麽情况,二哥和晓东都不许干涉,否则,罚你们没商量。」
这之後,金国哲收取我们每人一百元钱,我和晓东又分别替各自的女友垫付了一百元,他摞在一起卷成笔杆粗细的一卷,用橡皮筋缠紧,装进一个小薄塑胶袋里,再把装了钞票的塑胶袋也卷成细卷,同样用橡皮筋缠紧。这时,两个女跤手已换好服装出来了。
一时间,我惊呆了,甚至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从去年冬天开始,盈云就是穿着这麽淫骚的东西背着我与这几个男生偷欢?她近乎於赤身裸体,却比赤身裸体更令人刺激。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女人如此穿着,小小的内裤,前面勉强包住她的肥屄,不,连屄都未能完全遮住,两边的大阴唇被内裤勒挤了出来,使她的屄显得更加肥美了。从後面看,她几乎就是光着屁股,因为窄窄的内裤已深深勒进了屁股沟里,这使她的屁股更显饱满肉感。
我的鸡巴又硬得要爆炸了,可是她的上身同样令人热血奔涌,小小的乳罩挤压着乳房,使其奶子显得格外娇嫩。
王琴也穿的同样服装,似妓女一般。那乳罩对她的大胸而言,实在太小了,仅仅兜住两个乳头,而她的乳头又大,隐藏在乳罩下像两颗大枣,每当她身子一动,大奶子就一个劲地乱颤。她的大乳房在我眼中比盈云的小乳房更有诱惑力,她的肚子也很大,有一圈胖肉,奇怪的是,她的屁股竟比盈云小得多。因此整体看来,她不如盈云性感。
王琴的阴部也不像盈云那样饱满鼓胀,但是这个女孩的阴毛很特别,生长区域广泛,从小腹下部直至外阴两侧,都被大面积的阴毛所覆盖。而且她的阴毛也很长,如荒草般疯长,但却不像我盈云的那麽光亮。
在她们即将上阵之前,我指导嘱咐了盈云一番:「注意,要跟她保持距离,千万别近身,更不能让她抓住你,如果被她抓住,吃亏的肯定是你。你就踢她受伤的右脚腕,只要能踢倒她,胜算就在你这边了。」
盈云点头说:「我记住了,一定按你说的去做。二哥,还是你疼我,你真好,我太爱你了!」说完,还给了我一个香吻。
另一边,晓东则对王琴冷眼相看,漠不关心,不闻不问,他甚至还偷偷冲我女友伸出两根手指,做出「V」型手势。这个兔崽子。
我们几个男生各自在小碗里夹了些鱼肉虾蟹和青菜豆腐什麽的,端了酒杯拿着筷子。随着两位装扮性感的女摔跤手进入了南屋,然後男生们坐在床上,吃着喝着,观看一场特别的比赛。
金国哲站到两位姑娘中间,装腔作势宣布了比赛规则,然後抬起手臂:「比赛——开始!」我顾不得吃喝了,嘴里咬着筷子头,紧张地关注着场上情况,心跳明显加剧。
两个女子也很紧张,她们小心地周旋着,谁都不敢率先出招。男生们急了,大呼小叫着:「快上啊!摔呀!」金国哲见状,分别给了比赛双方各一次警告,判她们消极。
盈云出击了,她一脚直踢向对手的右踝,王琴受伤病困扰,躲闪不够灵活,还真被盈云踢个正着。但是盈云的力量实在太小了,那一脚踢上去好像在给人家掸灰,软绵绵的毫无杀伤力,王琴丝毫没受影响。
王琴伸手去抓盈云,我女友急忙後退躲闪开了,她果然在遵循我制定的战术进行比赛。
在她们互相攻防之时,王琴的大奶子和胖肚皮一直在晃荡着,而盈云的小肚子和大屁股也在颤动。她们肤色对比十分强烈,一个白如凝脂,另一个却浑身黝黑;白的是我女友,黑的是晓东对象。
盈云看准破绽,又踢了王琴一脚,王琴知道盈云力道不行,就由我女友来踢她,并不躲闪,反而迎上前去抓盈云。盈云急忙後退,可是脚未能及时收回,慌乱中几乎跌倒,是担任场上裁判的金国哲故意用身体挡住盈云,她才没有摔。
可是,盈云也付出了惨重代价,因为她後退时撞在了金国哲身上(其实是金国哲有意帮她,使她不至於跌倒),这就使她未能及时躲开对方,王琴一下子就抓住了盈云的一只小臂。王琴用力一拉,将我盈云拖入了怀中,真就不幸被我言中了,盈云只要被抓住就没有好结果了。
两个女人拥在一起,有如大人和小孩。王琴搂夹住我女友的纤细脖颈,盈云顿时乱了方寸,拼命扭动浑圆的大屁股,小拳头在王琴身上捶打。可她的小粉拳打在王琴多肉的上身,如同击打在棉堆上,毫无用处。
志刚显然焦躁了,带头疾呼:「盈云加油!盈云加油!」其他人便也齐声高呼,为我女友加油,连晓东也声嘶力竭加入其中。
只可惜盈云力不从心,而男人们的加油助威反又激怒了王琴,她搂紧盈云的粉颈用力一抡,受伤的脚在下边再给盈云来个小跘子,这就是俗称的「别子」。盈云「啪叽」一声摔了个大马趴,胸腹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她「呃」一声,显然一口气没能喘上来,趴在地上半天没能动弹。
喧嚣的男生们顿时哑了火,他们丢下碗筷,关注着场上局势。
掌握了主动的王琴一屁股坐到盈云的後腰上,然後用力去扯盈云的乳罩,在她的拉扯下,我女友的乳房都被乳罩勒变形了。盈云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但她在人家身下,挣扎也无济於事,於是她只好双臂抱在胸前,极力保护着乳罩。
王琴硬将手抠到盈云胸下,把盈云的双手从胸前掏出来,然後王琴双臂又由盈云後背绕至腋下,再伸到胸前,抱紧了盈云的两只手臂,并拼命将盈云的上身往後扳,硬将我女友的上身扳成了反弓状,盈云的前胸就迫不得已向後仰去。在纠缠厮打中,她的乳罩细带已断,前边的两片乳罩布也滑落了,盈云的乳房全然暴露出来。
目睹我女友当众暴露乳房,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应该只属於我的小乳房,虽然早被别人染指,但今天却是亲眼所见她在别的男人面前露乳。我兴奋起来,鸡巴硬得像支钢枪。
盈云胸前的两粒红樱桃紧张地挺立起来,王琴的双手从盈云大臂滑至她的胸部,狠狠抓住了盈云的一对嫩乳,并用力向两侧拉扯,盈云的乳房都被王琴拉扯得像两块布片了,痛得我盈云「唉呀、妈呀」乱叫,双脚无奈地敲打着地面。
王琴一边揉搓着盈云的小乳房,一边连连叫好:「好玩,真有意思,滑溜溜的真嫩!」这个恶毒的女子,自己长着那麽大的乳房,却乐此不疲地玩我盈云的小奶子。
她用手指夹住盈云的乳头,用力挤捏着,口中还嘲骂着:「臭婊子,今天你就是我的奶羊,看我给你挤出奶来让大夥喝!」这娘们,居然是个强烈的虐待狂!
男生们裤裆都已经高高支起,他们的喘息声在加快加剧。可是,我所宠爱的盈云正在晓东对象身下饱受痛苦啊!
我骂道:「操你妈的,你挤人家乳头干嘛?」说着就想跳下床去狠揍王琴一顿,但是床上的其他几个男生迅速搂抱住了我,我也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被他们牢牢控制住了。结果,金国哲对我严重警告一次,志刚还宣布我违例,几个家伙硬从我兜里掏出一百元钱,声称是罚款。这叫狗屁规矩,我女友惨遭蹂躏,我连声都不能吭了。
王琴最终目的是要得到那一笔奖金,她必须要将钞票塞进我女友的阴道里,而她现在之所以把玩盈云的娇躯,就是为了耗尽盈云的体力,摧垮盈云的斗志。
在王琴的凌辱下,我娇小美丽的女友果然渐渐支撑不住了,她几乎放弃了抗争,原来的嘶喊声已经薄弱了下来,变成了屈辱无奈的呻吟:「哎……呀……哼哼……」後来我才知道,其实盈云体内潜藏着受虐倾向,而眼下,她在王琴的摧残下,这种潜意识正在被发掘出来。
王琴双臂缠抱住盈云上身,就地翻滚了几周,盈云无助地由她抱滚。後来盈云就被王琴翻弄成仰面朝上的姿势,王琴一只手臂搂抱紧我女友的脖子,身体压住盈云的上半身,另一只手伸到盈云下身去拉扯她的内裤。
突然,本已不再抵抗的盈云又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她先是扭动着屁股,不让王琴轻易得手,并用自己的小手抓住王琴的手腕,制止王琴进一步拉扯。後来,盈云又将两条玉腿交叠在一起,努力夹紧阴部,使王琴无从下手。
王琴不能顺利攻克城池,拉下盈云内裤,将钞票塞入阴道,她就无法得到那笔奖金,因此她先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王琴当然不满意这样的结局,但她也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盈云尽管在这些男生面前像个至贱的妓女,可也绝不愿意颜面尽失的。
於是,王琴暂且放弃了对盈云内裤的拉扯,开始专心致志地去收拾盈云的乳房。看得出来,这个大波妹子对盈云的小乳房和小乳头充满了好奇和兴趣,她搂紧并压住盈云的上身,用舌头去舔盈云秀美的脸蛋,舔得盈云闭紧了双眼,屏住气息,估计王琴的口腔气味不是很好,熏到我盈云了。
接着王琴又舔盈云的胸脯,从周边开始,逐渐舔向红樱桃。最後,王琴将红樱桃含在了口中,津津有味地咬着、吮吸着。我看到王琴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显然,她在征服了我盈云之後,获得了快感。
王琴含了一会儿盈云的乳头之後便松了口,然後将一口唾液吐在盈云的乳头上,再伸出舌头将口水慢慢舔净。盈云被揉搓得呻吟不断,难受得直扭屁股,双腿用力蹬着地毯。她在被征服和受虐的过程中,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我曾与专业的摔跤运动员有过交往,据他们说,穿上紧身摔跤服比赛和训练时,无论是把对手控制在自己身下,还是被对手抱压住,下身都会不由自主产生强烈反应。女运动员更是如此,因此国外职业跤手中,同性恋的比例很大,尤其女跤手更甚。
这时,王琴也扯掉了自己的乳罩,她那硕大的奶子「嗖」一声就弹了出来。好一个大奶妹,乳房足有我盈云的好几个大。王琴用大乳房挤压我盈云的脸,於是,无论王琴的奶子还是盈云的脸都被挤得变了形。
她又死死压住盈云的玉体,把盈云压得身影都不见了,王琴用大乳房摩擦着盈云的小奶子,盈云剧烈翻扭着下身,看上去她阴部一定痒得难受。接着我看到女友的骚水迅速渗透了内裤,从布料中「滴滴答答」的淌落在地毯上,地毯立刻湿了一大片,屋里顿时弥散出强烈的淫骚气息。
王琴腾出一只手,隔着盈云湿透的内裤抚揉我女友的肥屄,盈云难受地哼唧着,声音显得娇滴滴的。王琴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再次用力拉扯盈云内裤的松紧带,松紧带都深深陷进了我女友的细皮嫩肉中。最终,只听「啪」一声,松紧带被扯断了。
王琴扳住盈云的大腿,将我女友断了松紧带的内裤往下拽。当内裤被拉至盈云的膝弯处时,盈云竟抬起腿来主动配合,还用自己的脚底将内裤蹬了下来,这个平时高傲的小女王,此刻早已被玩弄得没有了一点羞耻之心。
盈云已经完全赤裸了,王琴也将自己的内裤主动脱下来,然後骑坐在盈云脸上,翻开的阴部摩擦着盈云的鼻尖,手伸到後边揪扯盈云的乳房。这麽玩了一会儿,王琴将身体再往後仰一些,手臂也伸得更长,摸到了盈云的鼓胀的屄,然後王琴的两根手指「咕叽」一声插入了盈云骚水泛滥的阴道中。
正在哼唧着的盈云猛然间发出了畅快无比的嘶叫:「啊……好……啊……」接着屁股用力上挺,迎合着对方的手指,身体出现了痉挛,「噗」一声,热烘烘的暖流喷射出来。然後她身体又战栗了一会儿,便「喔唷」一声瘫软了,她的喘息声也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这时,所有的男生都在揉着自己的鸡巴打手枪。
王琴扳起盈云的双腿,并压弯在我女友的胸前,使我女友的大屁股朝上,盈云的屄张开了条大缝,有泉水汩汩流出。王琴自豪地伸出一只手向金国哲:「裁判,把钱拿来!」她现在就剩最後一个步骤了,那就是把钱塞进我对象的屄里!
金国哲不敢怠慢,将装着钞票卷好的塑胶袋交给王琴,还叮嘱一句:「动作轻点,别搞坏人家,这只是比赛。」
王琴用两根手指拨开我盈云的屄,盈云此刻意识到最後关头来临了,她一时间恢复了理智,坚强的她哪能轻言放弃?她不肯低头就范,便又拼命扭动起屁股来。在她的扭动下,王琴的手指从盈云肥屄里滑落出来,她很难得手了。
王琴发怒了,冲着晓东咆哮道:「傻逼,死人!别卖呆,快给老娘拿根绳子来!」
晓东犹豫着,直看金国哲,金国哲的硬屌亮在裆外,他正在手淫呢!见晓东用询问的眼神看他,便点头道:「可以,这不违反规则。」
混帐东西,他也一定很想看到我女友捆绑後受虐被辱的狼狈样吧?於是晓东从柜子里取出行李绳,丢给他对象。
王琴再度扳住盈云上身,口中粗暴地骂着:「贱货!平时装得端庄,今天老娘就是要把你打回原形,让你重归婊子模样,让志刚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个什麽东西!」她说这话时,志刚瞥了我一眼,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
王琴扭过盈云的手臂,盈云已经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任由王琴捆绑。王琴不仅将我对象双臂反绑了,还用绳子在我盈云的胸上横勒竖绑了好几道,把她乳房的嫩肉全都勒得凸了出来。王琴把玩着盈云被勒捆着的乳房,声称刺激,惹得男生们更卖力地打着手枪。
盈云上身被捆牢後,下身便用不上力气了,王琴再次扳起盈云的大腿,使盈云屁股朝上,大屄暴露无遗。然後王琴一连拍了盈云屁股好几巴掌,把盈云的屁股都拍红了。直到这时,王琴才拿起装着钱的塑胶卷,掰开盈云的屄,盈云的屄正紧张地张缩着,王琴轻易地就将塑胶卷塞入了阴道中。
盈云「喔」的闷叫一声,玉穴无声地将钱卷吞得无影无踪。她的屄快速抽动几下,连屁眼也随之缩动着,口中发出「嘶嘶」抽冷气的动静。
已经大获全胜的王琴仍未罢手,她居然拾起盈云方才穿过的内裤,那内裤早已湿透了,王琴将内裤卷成一团,塞进盈云的嫩穴中,盈云的阴道口被撑大了,大阴唇被挤向两边。我女友个子小,屄口比一般人的紧窄,王琴未能将内裤完全塞进去,仍有不少挤不进去,露在屄外,王琴就从晓东手中抢过一支筷子,用筷子将内裤全部顶入到盈云小屄中。
最後王琴又用筷子拨弄了好一会儿盈云的大阴唇和屁眼,盈云洞门大开,被内裤挤得满满的,连屁眼都被挤压得变小了,显得格外淫荡和猥亵。
王琴终於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瘫坐在地毯上说:「老娘……赢了……真不容易……我都累散架了……」
而盈云则躺在地上浑身抽搐,我忙冲上前去,为她解了绑,把她屄里的破东烂西掏了出去,然後抱住她,在她脸上亲着、吻着。
盈云的脸上流着泪水,她娇喘着说:「二哥……我丢人了……好老公……其实我尽力了……可拼不过她……我太让人失望了……我不该……头脑发热……草率应战……结果……受了罪……丢了人……还输了钱……二哥……你不会爱我了吧?」
我把盈云紧紧搂在怀中,动情道:「宝贝,你没丢人,你很勇敢,只不过她比你强大。我永远爱你,至死不渝。」听到我这麽说,王琴才醒悟到,原来我才是盈云的「真命夫君」。
许多日子以後,我曾问过盈云:「你不是学过搏击吗?为什麽还打不过王琴呢?」
她回答说:「我只练了三天,因为太累,胳膊腿都痛得举不起来,所以就放弃了。虽学了一些动作要领,可是跟王琴较量时,大脑一片空白,什麽动作也想不起来,更用不上了。」
我又问她被王琴压在身下时是什麽感觉,她含羞说:「就像一块死肉呗!说什麽也用不上力气。」
我女友和王琴的这场较量完全是真实经历,没有一点虚构,只有一些语言文字上的润色而已,真的。
她们的比试,极大地刺激了在场男生,他们猛兽般扑向我的盈云,彷佛盈云就是他们眼前的猎物和美味。最後不得不靠抽签来决定谁先上,连我也不例外,结果令我大为光火,我排在最後一个,而志刚则率先出马。
志刚的先是用鸡巴在盈云的穴外扫荡,弄得盈云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请他插进来,於是我亲眼看到了别人的鸡巴是怎样插入我深爱着的女人阴道中的。看到女友被别人任意玩弄,我竟然莫名奇妙地兴奋。
志刚的鸡巴比我的更加粗长,龟头像重锤一样,一下一下结实有力,狠狠地砸在盈云的花心。他在盈云屄里狠捅一气,要把憋了整整一个寒假的慾望全部在盈云身上泄光。他的双手狠抓盈云的乳房,把她的乳头揪得长长的,鸡巴插得盈云内阴都翻了出来,脑袋也乱甩乱晃,直翻白眼。这个家伙操盈云的次数要比我多出好几倍,至今为止,我才操过盈云的小屄一次而已。
最後,我看到志刚在我对象饱受摧残的娇穴里疯狂射精,当他把鸡巴拔出来後,盈云轻声哼哼着,穴口流出了混着淫水的浓精,流得满床都是。哦……她的屄里流出了别人的精液,我浑身发热,兴奋无比。
正看得入神,王琴忽然过来搂住了我:「帅哥,原来你才是这个婊子的真正男友。多可惜,她有这样的帅哥还不满足。看看,她都对不起你了,你也用不着疼她,妹妹愿意陪你玩,咱们是同病相怜嘛!晓东也对不起我,咱们给我老公也戴上绿帽子吧!」
说得也是,盈云之所以能变成今天这样,全是晓东害的,既然是他给盈云开的苞,我有什麽理由不当着他的面操他对象?我不是挺眼馋王琴的大波吗?再说了,今天顶数我和盈云最吃亏,我们两口子一共输给晓东女友三百元钱呢!而且我的女友又受到晓东对象的野蛮蹂躏,此时还被大夥轮番操屄。
我的女友就在身边,而我却想操别的女人,心里觉得有所愧对盈云。扭头看了一眼盈云,她就在我身边,可却是全神贯注地撅着肥大的白屁股为志刚舔龟头呢!舔得是那麽细心,将上面的精液全都舔进了口中,咽到了肚子里,志刚的大鸡巴被舔得铮亮。盈云撅起的屁股正对着我的脸,美妙的阴道仍在溢着精液,屁眼也在缩动,好一个淫荡的骚货。
见她如此下贱淫荡,如同婊子,我反倒心安理得了。她都不在乎当着我的面与别的男人放荡,我就不能操别的女人吗?这麽一想,我轻松了许多,抱住王琴将她压倒在地毯上。她不配在床上挨操,那张床目前只能归我高贵的盈云享用。我也不想去北屋,虽然那里有床,我还没看够盈云挨操呢!
我首先要对付的是王琴的乳房,她浑身上下,这对大乳房最有魅力。我捧住了那对大奶子,又大又软,与盈云的小乳房的滑嫩果然不同,捧住这对硕大的奶子,我的肉枪就自然而然地怒立起来。
王琴不仅乳房大,乳头也大得令我吃惊。我曾说过,盈云的乳头很小,像红樱桃,而王琴的乳头却像陕北的狗头大枣。不仅大,颜色也很深,几乎接近了黑色,而不像盈云的乳头呈粉红色。面对黑色大乳头,我不觉产生了一丝厌恶,甚至有点恶心。相比之下,还是我女友的粉红小乳头娟秀可爱。
大乳头的手感也不是太好,至少我的感觉是如此。我用手掌搓着王琴的大乳头,下身的肉枪在硬度上不知不觉就打了折扣。抬眼看床上的盈云,她依旧在吮吸着志刚的阴茎,在她的吸吮下,志刚的鸡巴再次坚硬起来,一直插入盈云的深喉咙。
这时晓东也上阵了,从後边抓住我盈云的大屁股蛋子,硬挺的阴茎一顶,就顺顺溜溜插入了盈云充满精液和骚水的肥屄中。抽插间,盈云屄里的精水和骚水都唰唰地被抽带了出来。
见女友被晓东操了,我的鸡巴顿时又恢复了先前的硬度,准备在晓东女友身上大干一场,而且慾望十分强烈,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抱起王琴,揉着她的肚子。王琴属於腰粗肚大的女人,穿上衣服还看不出来,脱光後,肚子上的胖肉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可我抓住那堆胖肉,却有别样感觉,那就是,这些胖肉看上去似乎很软和,但抓在手中,却发觉那是硬的,这倒出乎我的意料,盈云的小腹都要比王琴的软和许多。
我在与王琴缠绵时,一直将她和我盈云做着对比,这对我来说很不利,因为比来比去,我忽然发觉王琴实在差距太大,越比就越发觉她不如盈云好。其结果就是我对王琴的兴趣大大降低,下身的物事也渐渐软了下去。
现在,我要看看王琴身为女人的最重要部位了,那就是她的阴部。我让她叉开双腿,细看她的阴部,阴毛极多,也十分茂盛。她的外阴居然是向里凹陷的,小阴唇却从里面翻出来,几乎盖住了大阴唇,因此大阴唇上没有什麽肉,整个外阴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坑,我盈云的外阴则如同一座小肉山。
我看到,王琴的阴户紧闭,不像我盈云的屄总是咧开口,而且湿乎乎的,就像小嘴般张开,可能因为盈云经常被男人鸡巴抽插的缘故吧!王琴的大坑般的阴部又被乱草所覆盖,拨开荒草方能察看到她的屄。这片荒草面积很大,把肛门也糊满了,黑毛中还夹杂着不少醒目的白毛,这更令我感到意外,她还不到二十岁就未老先衰了?我不喜欢白毛,看见白毛我就会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老妇人。
我问:「你怎麽还长白毛了?」
她说:「可能是内分泌失调吧!」
我疑道:「不至於吧?你这麽年轻,哪能内分泌失调呢?」
她粗鲁地骂了起来:「操他妈的!都是晓东这个王八蛋害的,头几天他跟我急眼了,揪着我的头发搧我大嘴巴子,差点没鸡巴把我消死。你看这狗鸡巴人在干啥呢?」
一个女孩说话的语气如此粗鲁,话语这麽肮脏,这是我最反感的,不过,我还是依她说的看了床上一眼。志刚已经退出对盈云的鏖战,只有晓东正在猛攻盈云,这家伙真是「狗鸡巴人」,他操盈云的次数也远远多於我,因此玩起盈云来也花样翻新。
晓东竟将盈云穿过的内裤套在了盈云的脸上,躺在床上让盈云张开大腿,骑坐在他下身上,他的鸡巴直插盈云娇穴。同时,他双手紧紧抓着盈云的乳房,把我女友的乳房都抓得变形了。盈云屁股上下颠动着,配合他的抽插,把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王八蛋,他女友拥有这麽大一对乳房,他却不肯放过我女友那可怜的小奶子。
然而,我真的无法向晓东还以颜色了,因为一看到王琴的屄,尤其看到她阴毛覆盖的大坑和屁眼,还有那几根白毛,我就对她失去了任何兴趣。在我眼里,这样的屄显得那麽肮脏丑陋。其实,我盈云的屄被那麽多男人享用着,灌入不同男人的大量精液,应该比王琴得更肮脏,可是我女友的屄外表看上去却娇艳清爽乾净。
当然,王琴粗俗的谈吐更加重了我的心理障碍,我的鸡巴无可奈何地蔫了下去。但是我不甘心,我揉着王琴的屄,希望雄风再起,决不能我和盈云两口子都败在她手中。王琴外阴的颜色也很深,有些发黑,而内阴颜色是暗红的,有些发涩,淫水虽在流淌,但却不像盈云的小屄那麽滋润,盈云粉嫩的内阴远比王琴暗红的内阴诱人。
还有气味,王琴下身的气味全然不同於盈云。盈云的小屄和屁眼都散发着浓郁的芳香,让人闻到就会起性。而王琴却有一股腥臊气味,有点令人欲呕。这大概是我个人感觉吧,也许别人会喜欢她的气息呢!
我强忍着对她的反感,将手指探入王琴的屄中。她的洞口和通道比盈云的都大都宽,也许因为她个子比盈云高大的缘故吧!
我在王琴屄里抠弄着,她发出了呻吟声:「快……操……操我呀!」
可是我用什麽操你?面对王琴,我已经举不起自己的武器了,那东西已经软得像面条一样了。我在做徒劳的尝试,开始揉她的屁股了。
女人的屁股在许多男人眼中应该是最性感的,每当我抚摸盈云的屁股时,都抑制不住冲动,鸡巴会涨得发痛。可是,我摸着王琴的屁股,不仅没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反而彻底心凉了。
她屁股的手感好像都不如男生,不仅小,而且硬,且屁股沟上还长着一粒葡萄大小的痦子。更让我绝望的是,她臀部的肌肤十分粗糙,摸起来和麻袋片差不多,哪像我盈云的大屁股,光滑如绸缎,柔软似海绵,弹性像气球……
我的蔫鸡巴死气沉沉,真担心它今後彻底报废,在其他女人包括盈云身上也不好使了。王琴慾望却强烈起来,她见我阴茎不中用了,也心急如焚,手握住我的阳具,用力掂着,想把它尽早掂硬,可越是如此,我那东西就越不给面子。
我长叹一口气,沮丧道:「算了,没用!」
王琴失望至极地收回手,问道:「难道……你有毛病?过去是这样吗?」
我摇头说:「谁知道今天是怎麽回事,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过去我一直为自己的家伙好使而自豪呢!」
王琴摇摇头,眼神黯淡地站起来,丢下我,转过脸去,却见她男友正在我盈云身上大展威风呢!
此时晓东已经又换了另一种姿势狂操着我女友,那就是盈云脸上仍然套着内裤,但却仰面平躺,晓东趴在她身上快速抽插。这小子的生殖器在我女友阴道里尽情撒欢,像头猛兽乱顶乱撞,绝对好使。相比之下,我的武器却不能在他对象身上使用,实在太便宜他了。
就在晓东猛操盈云之际,王琴也上了床,她摘去套在盈云脸上内裤,戴在自己头上,揉着我对象的乳房,口中笑骂着:「骚婊子的裤衩真臭!」说着,叉开两腿,蹲在盈云脸上,慢慢坐下,让盈云为她舔吸阴蒂。
盈云就毫不犹豫地伸出香舌舔王琴的阴蒂,口中还说:「我是你的……手下败将……是女奴……你整死我……我也不敢有……怨言……」她现在已经被操晕了头。
不一会儿,王琴下身就涌出一大股淫水,全灌进了盈云嘴里。盈云扭头吐出淫水,用小手擦着脸,「呼哧呼哧」直喘。
晓东看到自己的对象蹂躏我盈云,他也亢奋无比,长嘶一声,猛地伏在我女友身上,身体一抽一抽的,显然是在盈云屄里射精了。
射精後的晓东又在盈云身上趴伏一会儿,才从被他充份享用过的我对象身上起来。盈云双腿大大地叉开,被狠操之後,她的腿暂时无法并拢了。
我看到女友的穴口也大张着,精液一股股奔涌出来,如决了堤的长河,连屁股上都沾满了白花花的精浆,她鲜花一般娇嫩的外阴早已肿胀变形,令我心痛不已。更令我心痛的是,在盈云身上获得满足的晓东,尽兴之後还在盈云的乳头上狠咬一气,似有将我女友乳头咬掉之嫌。
我看不过去了,我的女友只有我心疼,我过去给了晓东狠狠一记脖溜,他方才放过盈云,一边揉着後脖颈,一边起身说:「怎麽打人啊?说好了大家玩玩,不行急眼嘛!」
盈云躺在床上,已经瘫软如泥,娇喘吁吁。晓东刚离开,他对象就俯身於盈云屄口,伸出舌头舔屄里流出的精液,盈云受到刺激,身体再次抽搐起来。正是王琴的男友操我对象,而王琴舔她男友留在盈云屄里的精液,人家两口子配合得不错,把我女友玩个够。
看到女友被这麽玩弄,我那在王琴身上颜面尽失的鸡巴突然之间就怒张了起来,只想立刻就插入某个肉洞之中。啊,我的宝贝没有失灵,而是它对攻击目标有所选择,它实在太挑剔了!
现在已经轮到金国哲了,他毫不客气地将王琴从盈云的屄洞口拽开,粗声大气道:「你别占着茅坑不拉屎,我都憋坏了,快让开!」
王琴也愤愤地嘀咕着:「怎麽轮着干婊子?我这里又不是不能用,嫌老娘碗口大咋地?」
金国哲也不搭理王琴,他急着要操盈云。没有什麽前戏,他坐到床沿上,扯过盈云,抱着她的腰,将她的屄对准自己竖立的阴茎,然後将盈云往下一放,抱坐到自己腿上,怒立的阳具直插盈云屄里。
盈云「噢」地叫了一声,抽了几口冷气,金国哲抱着她上下颠簸,她也拧着屁股去摩擦鸡巴,口中叫起来:「好……好……插到底了……你的东西好硬哟……我喜欢……」
我看得如醉如痴,鸡巴涨得老大。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回头看时,是志刚,他笑着悄声对我说:「你女友真是挨操的好料,看见她就想干她。我说这些你千万不要生气,一个女人能这麽淫荡不容易,这是需要足够魅力的,我们这些人都是被她征服了的人。你看,对比盈云,王琴现在多麽可怜,这麽多男生排队等着干盈云,却冷落了王琴,连晓东都躲着她,这对一个女人来说,难道不悲哀?你女友如果也像王琴一样,你会好受吗?」
他说得有道理。本来盈云被这些家伙当着我的面大操狂操,我心里还有点酸溜溜的不得劲,志刚一席话,使我的心间顿时亮堂起来。现在盈云在我眼中,愈发迷人可爱了,反观王琴,在这样的场合里,却显得尴尬与难堪。
金国哲个子不高,但肩宽力大,他已经在盈云阴道里射了精,此时,盈云闭着眼睛,脑袋歪靠在他肩膀上,一副小鸟依人样。金国哲这麽抱了盈云一会儿,突然双手再掐住盈云的小腰,一股猛力竟将我女友高高举了起来。操完屄还有这麽大的力气,可以看出他体格有多麽强壮,另外我盈云也确实小巧轻盈。
被高举着的盈云屄口大开,「哗啦啦」淫水合着精水从屄里喷涌而出,狂泻一地。盈云害怕地叫起来:「哦……放下我……人家头晕了……好老公……我怕怕……快放人家下来嘛……」真是被操晕了头,胡乱认起老公来了。
金国哲之後,贺军开始攻城拔寨。这小子也憋了一个假期,又观战良久,硬鸡巴里早已蓄足了浓精。他把我盈云按倒在床上,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压住盈云,硬屌在穴口捅咕几下,就「噗」一声狠狠干进盈云的屄中。
然後他发出欢快的叫声:「啊……盈云姐的屄……真嫩……真滑……啊……操屄真好……我爱你……盈云姐……上大学之前……我还发愁……怎麽……打发四年时光……现在放心了……有盈云姐为我们……消愁解闷……随时可操……我真幸福……这比叫鸡还好……又不花钱……还没有时间限制……我操……操死盈云……姐……」
他连操带叫,极大地刺激了我,我的鸡巴已经坚硬无比,只想他赶快结束对我盈云的抽插,然後让我饱享爱人的美屄。
好不容易熬到了贺军结束战斗,我迫不及待推开他,抱住我心爱的女友。疲惫的盈云正闭着眼睛娇喘,这时突然睁开了美目,看到是我,她兴奋无比:「二哥……你来了……我……我好想你……」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轻声说:「宝贝,我一直在你身边呢,你真棒!」
我和她热烈相吻。她唆过别人大鸡巴的樱口中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但我不在意,甚至更觉刺激。我轻轻抚摸她的乳房,上面布满指甲印和咬痕,我一把将小乳房全部握入了手中,真是又滑又嫩,比之王琴的大乳房,盈云的小奶子也别有味道。
我的鸡巴硬得都要断了,看来这东西只能属於盈云了,它对盈云那麽忠实,绝不背叛,遇到别的女人就退缩,碰到盈云就挺身而出,真是一把好刀只能配一只好鞘。多年以後,我询问了当医生的朋友,才知道这叫选择性阳痿。
我由盈云的奶子逐渐向下,抵达她绵软的肚子,想到这里曾怀过不知谁的野种,就加重力气揉了几下,她马上就呻吟起来:「二哥……我要你……」
我才醒悟,这里是她的敏感地带。
我抱着盈云一滚,变成侧卧姿势,开始摩挲我最心仪的部位——大屁股。有了刚才与王琴的对比,我更加喜欢盈云的肥臀了,摸起来就是爽。
我的鸡巴正顶在她的小肚子上,她扭动着身躯蹭着我的阳具,轻声说:「我要……亲亲你的宝贝……」说着就掉转过头来凑到我的阴部,用红唇亲着我的龟头。
我心里一痒,真是难言的美妙,王琴可没这麽温柔。
接着,盈云又将我的生殖器含入她温暖的口中,我浑身又有了即将融化之感觉。我也轻轻叼住了她的阴蒂,尽管精液气味扑鼻而来,我仍然陶醉其中。盈云「呃」了一声,浑身剧烈地抖动起来,一大股淫水直接喷进了我的嘴里,我含住那股淫水细细品味,芬芳中含混着淫荡骚气。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重新掉过头来,扳起女友的玉腿,看着她那被操松的骚屄,将龟头对准玉穴,「噗哧」一声,我那属於盈云的宝贝回家了!因为盈云刚被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干过,阴道早已松弛,而且里面灌满了精浆,这就没有那麽紧、那麽小了,但我觉得更滑溜也更舒服了。
我的鸡巴天生就适合盈云那温暖柔软潮湿的蜜穴,插进去如鱼得水,想深则深,想浅就浅,想旋着操也行,想钻着操也可……总之,随心所欲,百战不殆。
这就怪了,刚才面对王琴,我那说什麽也派不上用场的废物,转眼之间就在我女友身上大显神威,这一切难道缘自我对盈云的一片真心?我的鸡巴果真不肯背叛我的爱情?我想一定是这样的。
盈云的阴道紧紧缩动了几下,我的肉剑便不由自主抖动起来,极度快感从龟头散发开来,袭遍全身。我真担心会就此泄身,因为我还没有享受够这美好的时光。不过还好,我那紧绷的肉剑还算听从指挥,尽管它积蓄了力量竭力要冲破束缚,去寻找归宿,但我还是控制了它。
随着我鸡巴的抖动,盈云尖叫一声,屁股用力扭起来,摩擦着我的肉枪,我们都粗喘着,我看到女友脸上现出了微笑,有如天使的面孔,令我无比感动。
突然我抽出阳具,盈云便「喔」地叫了起来:「不!不要离开……我还要,我好难受呀!」
我就喜欢她平时的优雅和性交时的放荡淫贱。我并不急於重新插入,而是掰开她的玉腿,欣赏我永远看不够、爱不够的软贝壳。
她那里春意盎然,隐秘之处已完全敞开,呈现出阴道深处的鲜嫩粉色,里面还一动一动似美味的贝肉,汁水已经泛滥。我伸出舌头舔着汁水,汁水不仅沾满我的舌头,还在我嘴里汇成骚烘烘的溪流,我贪婪地咽了进去。
「快……快操我……我难受死啦……哦……」盈云呻吟着。
我用手指分开她下身丰美的双唇,长矛平稳快速地刺入诱人的肉腔中。我揉着她小小的嫩乳,加快下身的抽插速度及力度,有如冲刺,战斗已呈白热化,我好像骑在飞奔的骏马上颠簸驰骋,我身下美丽的天使屄里一阵颤抖,灼热的阴精从她肉体深处喷涌到我的阳具上,刺激着我达到了胜利的顶峰。
我急喘着咬紧牙关,「快点……我的先生……噢……干死我这个万人操的贱货……」她浪叫不休,令我亢奋无比,我像个服从命令的奴仆,激烈地撞击着她的阴部,用力抽动我的长矛。
「哦……我要死了……真舒服……真想被操一辈子……」盈云仍在叫着,我的长矛猛力一挺,我们就紧紧相拥,共用那极度的快乐。
当我从心爱的人体内抽出鸡巴时,乳白色的浓浓精液也随之从她屄里喷涌出来,淌到她的大腿内侧和屁股上,我们再次拥抱在一起,互相说着「我爱你」。
大家轮番操过我女友之後,又觉得饿了,於是重新开饭。两个女子都一丝不挂坐在餐桌旁,男生们一边欣赏着她们如花似玉的肉体,一边享受美味佳肴,这才是真正的秀色可餐。
盈云和王琴不知从何时开始,竟成了十分亲密的好友,男人们大呼小叫互相劝酒时,她们却如同亲姐妹般窃窃私语,谈到兴奋处还会「吃吃」的笑出声来。她们谈得高兴,王琴竟捧起自己的大胸让盈云揉弄吸吮,然後再换过来,王琴捏住盈云的小乳房吸她的乳头,看得男人们下身又硬了,跃跃欲试。
後来,王琴乾脆把我的盈云抱到她腿上坐着,王琴手指抠在盈云骚水肆意泛滥的骚屄里,说着似乎永远说不尽的心腹话。我凑近她们,听清了二人的对话。
王琴问:「劳尔打过你吗?」
盈云自豪地说:「他敢,我不打他就是好事。你呢?晓东敢打你吗?」
王琴气愤道:「这个王八犊子,头几天跟我吵嘴,竟然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在地上搧大嘴巴子,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害得我好几天张不开嘴,咽不下饭,真他妈的憋气!」
盈云捂嘴笑了:「你那麽有劲,轻轻一摔就把我摔得晕头转向的,他打得过你?」
王琴的手指在盈云阴道里抽动了几下:「我的傻姐姐,他好歹也是个爷们呀!我一个女流有个屁劲?也就是能收拾你这样娇滴滴的小美女吧!你多好,有二哥疼你。」
盈云扭着大屁股配合王琴对她的抠弄:「人家……就喜欢二哥……这一点……」听到盈云的话,我心里暖洋洋的。
又一次酒足饭饱後,天已黑透,大家又开始对盈云「虎视眈眈」了,好像一群野兽面对不能逃走的小鹿。於是经过商议,两个女子分别睡南屋和北屋床上,男士们自由选择房间打地铺,并轮流上床陪伴女生。
我是不会离开盈云的,但另几个男生也全部挤到了盈云所在的南屋,气得王琴直骂:「我成什麽啦?没人要的破烂?你们这些有眼无珠的缺德男人!」
最後的结果令人哭笑不得,王琴竟和盈云同睡在了南屋床上。她从後边搂着盈云,那亲昵劲像一个母亲搂着她的宝贝女儿,而且王琴的一只手还握着我女友的乳房。可男生才不管王琴是否在场呢,他们看准时机就上床在王琴身边大干盈云一炮,每个人都操了盈云两三次,而王琴却无人问津。
天快亮时,我、盈云、王琴挤睡在了一起,盈云睡在中间,我和王琴分睡在盈云两旁。醒来时,我看到王琴的三根手指插在盈云精液横流的屄里,而盈云的屄也紧紧夹着王琴的手指,她们都睡熟了。
我细细端详着女友,她美目紧闭,花朵般娇艳的脸蛋上全是乾的、稀的、黏的、稠的精液,连散乱的秀发上也沾满精液,她微张着小口,嘴角还残挂着一丝精液。饱受玩弄的曼妙玉体上,无论是乳房、肚子还是大腿,也遍布精液,连秀气的小脚丫上也糊着一层黏呼呼的精液。
那些家伙不仅在我盈云的嘴里、阴道里射足了精,最後还在她脸上、身上射精,甚至用她的秀足夹住自己的鸡巴摩擦,并在她脚上射精,浑身沤在精浆中的盈云,身上还散发着恶臭。这一天一夜,估计我盈云足足泄了几公升阴精,而男人们射在她屄里的精液也有几公升了。看她的小肚子,鼓溜溜的像小山,里面已经装满了每个男生的精液。
我心疼女友,但更多却是兴奋和刺激。在我欣赏盈云挨操後的睡姿时,盈云醒来了,她看到我,想用手抚摸我的脸,这时她又觉下身很刺激,才发现原来王琴的手指插在她阴道里呢!於是,盈云顾不得摸我,而是扭动起屁股来摩擦屄里的手指。
盈云进行屁股运动的结果便是,王琴醒来了,两个女子嘻嘻笑着,搂抱在了一起。我抱怨盈云冷落了我,王琴就逼着盈云说:「告诉你老公,你现在是我的什麽?」盈云脸羞得通红,扭着身子撒娇说:「不要嘛,不要告诉他嘛,他会烦人家的。」
但是王琴硬逼着盈云说,而我也想知道她们间的秘密,便要求盈云说出来。盈云只好捂住脸说:「我现在是王琴的奴隶!」这真令我吃惊,举止优雅的大家闺秀盈云,竟成了粗俗不堪的王琴的奴隶。
我问:「怎麽会这样?」
盈云亲了我一口,说:「谁让人家摔跤比赛打不过她了?那我就只配做她的奴隶呗!这是你们臭男人昨夜睡着後,我俩秘密商定下的。」
我女友成别的女人的奴隶了,我又亢奋起来,看,我的鸡巴正顶在她的小肚子上,准备向她进犯呢!
本章所述全是真实的事情,除了人物用的是化名,每个情节都绝非虚构。
後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几个人经常这样相聚,相聚的日子里,大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共用我盈云。但无论盈云屄里插进了谁的鸡巴,她的心却只属於我一人。她的屄可以接受任何男人的阴茎,但我的鸡巴却顽固地拒绝任何其他女人,它只接受盈云的小嫩屄,这也是我与盈云能走入婚姻殿堂的重要原因。
盈云的风骚事还有很多,不是短时期内能够写完的,大家如果想听,可以耐心等待,我的娇妻盈云还会与读者们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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