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我此时心里唯一能让感到安慰的就是,妈妈一直在把黄明当做玩具,而且占据主导地位的妈妈应该有能力掌控这一切。我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妈妈已经单身了,只要是她认为幸福快乐也不是没办法接受。虽然黄明很不配妈妈,但是目前来看他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家夥。真不知道他上辈子积了什麽德,居然被女神一样的妈妈看上。
可惜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想像的那样发展,而妈妈那些严厉的要求也没有出现想像中的效果。看似完全掌控全域的妈妈,在黄明不断的挑弄下情欲逐渐高涨,而黄明不失时机的在卖力抽插的同时,不停地温柔得向妈妈提出一个又一个变态的令人难堪的请求。
而在黄明近乎无耻的软磨硬泡下,刚才被妈妈严令禁止的淫具,最终还是一件件的在她身上被使用。
就在妈妈仰面躺着被黄明扛着大腿压在身下操弄时,已经沉浸的欲望漩涡的她并没有阻止黄明用麻绳紧紧的捆绑住那两只坚挺的乳房。当然对於之前被他後入时的灌肠行为,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终於在黄明的努力下,妈妈在一声声高亢的叫喊声中达到了高潮的顶端。在高潮中还没有回过神的妈妈已经被黄明用绳子将双手交叉的捆在身後,两条美腿也被弯曲对折的捆了起来。麻绳紧紧捆住的乳房由於血流不畅已经渐渐开始发紫,乳头上的乳环也被悄然穿了一根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有个铁夹子,黄明竟然将它夹在妈妈的另一边乳头上,铁夹上的锯齿残忍的刺入勃起的坚硬乳头。
黄明就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一样带着淫邪的表情讥笑着说:「就这麽一会我们的女所长就变一条母狗了呵呵。」
妈妈因乳头传来的剧痛清醒了一些,虽然手脚被捆住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她用膝盖顶向黄明。
这一下虽然顶到了黄明,但是那条链子却被黄明拉扯了一下,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黄明挨了一下也不怒反而对着妈妈说:「怎麽刚刚才让你高潮你就要翻脸吗?」
妈妈双眼淩厉的看着黄明说:「你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此时的狠话和妈妈之前的警告已经无法阻止黄明的疯狂,他用发红的双眼看了一眼妈妈腿间流出的白浊的浓精,邪恶的捡起地上的丁字裤拿到妈妈面前鄙夷着说:「谁能想到平时冷傲如冰的林所长竟然有这麽肮脏的内裤。」
说完也不理会妈妈那发狠的眼神,将这块脏布塞进了妈妈的阴道。看到自己下体毫无抵抗地被塞进肮脏内裤後妈妈大声的喊道:「不要把脏东西塞进来,我这个年纪很容易得妇科病的,你快点拿出来。」
黄明本来不以为然,可是现在妈妈的眼神开始越来越冰冷,身子的挣紮也越来越大。顿时对妈妈敬畏使他的理智压制了欲望,有些慌神的赶忙将那条脏内裤拽了出来,就在妈妈看到内裤拽出来松口气的时候。
一个铁架子突然夹在了她的阴蒂上,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猛地身体向上一挺,乳头上的乳环也在剧烈拉动下将乳头拉扯到极限。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妈妈对着黄明喊说:「你这个变态小子你有完没完了,还记得当初怎麽约定的吗?不能在我下体随便插异物,不能做我认为过分的事情。」
好像已经恢复理智黄明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当然记得,还有不能要求你穿警服,不能主动联系你,可是当初给您紮乳环阴环时,您当时反对後来不也同意了。」
妈妈喘了口气严厉的说道:「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我说了算,你马上放开我否则我绝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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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位被麻绳捆绑双手,两只乳房因长时间充血而发紫,双腿大开阴部到处都是白色的浓稠液体,肛门里的被灌肠後塞入的肛塞也不知道是塞入的时间太长还是怎麽,使得肛门被撑的有些红肿的妈妈,语气居然像是在训斥犯人的女警。
虽然我一直在旁观,但我似乎依然没有分清到底哪个角色才是我真正的妈妈。看着不知所措的黄明妈妈不耐烦的说:「好了快把下面那玩意取出来我有些疼了,你快点结束吧,我的手脚被绑的都麻了。」
黄明听到指令赶忙将妈妈翻过来让她屁股翘起,然後猛然将肛塞拔出只见随之而出的是一滩黄水,妈妈幽怨的看着这黄水说:「把我抱到旁边要是让我身上沾到我就让你舔乾净,脏死了。」
黄明吃力的咬牙抱起身材高挑的妈妈将她放在床上,好在妈妈此刻是被屈身捆绑着,否则黄明比我妈妈低半头的身高想必很困难。
就在我以为要结束了,没想到黄明却将已经再次将挺立的肉棒粗暴地插进妈妈的肛门,妈妈身体由於不适应剧烈的扭动了一下,只听到妈妈愤恨的骂道:「你这个混蛋……」
对於黄明这一次次的突然袭击,竟然好像是有些习惯了扭头说:「你真是个变态吗就知道插那里,上次被你鸡奸就让我拉了好几天肚子。我警告你快拔出来,听到了没有,不许再动了!」
话音刚落她的嘴就被黄明用嘴堵住了,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由於当员警的原因妈妈好像比较习惯用鸡奸这个词,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带有强烈侮辱意味的词语被她这个时候说出来,简直是世界上最催情的淫药,使得黄明就像发了疯的公牛用近似於癫狂的速度操弄着。
就在妈妈那让人怜惜的粉嫩肛门被无情的摧残时,她却还在顽强的挣紮着扭动臀部,可是这种无力的反抗伴随的只有口中发出的一声声凄美甚至更像是哭喊的呻吟。妈妈美丽的双眼此刻也因那种疯狂的痛楚而流出眼泪,哪里还有半点女警霸王花的影子,就像是一个被鸡奸到痛哭的低贱妓女。
我在这一瞬间脑海中就像是『轰』的一声点燃了一团火,竟然没有了对妈妈所作所为的不解,没有了看到妈妈在我面前被摧残的耻辱,只有无尽的快感和欲火,让我几乎用同样的速度摧残着自己的命根。
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妈妈越来越微弱的哭喊和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中,黄明怒吼着发出好像临死的野兽一样的嚎叫,颤抖着把最後一滴浓精射入妈妈肛门,此时我也疯狂的射向了墙壁。
此时依然跪趴在床上保持着撅着屁股被侵犯时的姿势的妈妈,大口的喘气使得胸口剧烈起伏。半晌过後逐渐恢复体力的黄明才将妈妈身上的麻绳解开。
被解除束缚的妈妈活动着发麻的四肢,不出意料的给了黄明左右四个大嘴巴,然後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黄明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的黄明立马瘫软在地,满嘴的鲜血夹杂着不知道什麽液体一起流在脸上,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黄明哼哼唧唧的捂着小腹,只见他肚子上有一个被高跟鞋的细跟戳出来的血洞,让人触目惊心。
妈妈怒视着地上瘫软的好像一只死狗的黄明说:「别在地上装死,你刚才的狂劲哪去了,看看你给我弄的。」
说完她按了按肛门发现已经红肿,轻轻一碰身体就会疼的颤抖。又狠狠的踢了黄明几脚後,妈妈才缓了缓的说:「看你的下贱样子,别以为装死狗我就会放过你,快把衣服穿上。」
说着将黄明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看着他穿上衣服後自己却没有穿衣服,而是依旧赤裸的那刚被淩虐过的身体。抓起黄明的头发将他拖拽到床边,对着他那已经满脸血污的脸左右又是几个大嘴巴,这几个嘴巴抽的黄明彻底的垂着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泄完怒火之後妈妈随意的将黄明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转身踩着高跟鞋向门口走去,不过这时的她走路的姿势却有些别扭,好像很难受一样,应该是肛门被干的红肿的原因吧。
走到门口妈妈竟然打开房门径直的走了出去,我的天!难道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带着乳头上的吊坠走到外面去了?就在她迈出那条布满绳印的美腿走出门的时候,一滴白浊的浓精正好从胯间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块淡黄色的污渍。
我听着高跟鞋在空荡荡的走廊响起渐渐走远,过了一会由远到近又响了起来。终於妈妈依旧赤裸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回来,对着黄明说:「好了别装死了起来趁着热把面吃了,不许剩全部吃完。」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妈妈是去楼道的公用厨房给黄明做麪去了。眼前这一幕让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妈妈晚上给我煮夜宵的情景。这份体贴除了我就连我爸爸都很难享受到。更何况还是在被人近乎残酷的侵犯後对侵犯自己的人。
我看着妈妈那还没有消散的紫色乳房和全身的绑痕感觉自己就要疯了,悄悄的走下楼梯,蜷缩在墙角。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出来,难道妈妈真的堕落到无药可救了吗?作为一名女神级的警界霸王花被人这麽侮辱侵犯竟然没有把黄明废了。
同时也为我居然看着妈妈被淩虐还能自渎着高潮的行为而羞愧。各位感觉瞬间充斥我的大脑,让我头脑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刚才疯狂的喷射所带来的一股强烈的倦意涌来,我竟然不知什麽时候就睡着了。
随着我逐渐清醒过来,隔壁传来了妈妈说话的声音。我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心想难道妈妈和黄明玩了一晚上?我悄悄的爬上梯子对着方洞一看,只见妈妈正穿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白衬衣警裤配了一双平跟的黑皮鞋,哪里还有一点昨天那淫荡的模样。只听见妈妈说:「小黄你也不小了,不要整天在外面胡混,你现在由我负责帮教,如果管教不好你我的面子也丢了。」
这时黄明从我视线的死角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恭敬的说:「林警官,我一切都听您的,您说怎麽办就怎麽办。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
妈妈正色说道:「别嬉皮笑脸的,我和社区说好了,给你在社区里找了一个水工的活,一个月2500应该够你日常生活还有富余,把钱攒起来将来找个好姑娘过日子吧。」
黄明像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听到妈妈那不容反驳的语气,只好点头答应但是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说是水工其实就是通下水道的,又脏又累。」
声音虽小还是没有瞒过妈妈耳朵,只见妈妈站起身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只把他打的後退好几步,黄明捂着头苦着脸看着妈妈不敢再说话,那脸上鼻青脸肿一副可怜相。
这时妈妈转身走到墙边,从钉子上取下挂着的警服穿在身上推门出去,临走时还留下一句:「找个冰袋敷敷你的脸,下午就要报到上班了,别让别人以为你又出去打架了。记住到了那里好好干,如果我听说你不好好干丢我的人,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看到眼前这一切整个人都傻了,这里现在那还有一点昨天淫乱到极点的样子,妈妈还是那个冷峻的让人发怵的女警,黄明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甚至是屋子里也找不出一点昨天的痕迹,地上也乾乾净净,没有一点妈妈因灌肠喷出的秽物。昨晚的一切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为什麽梦中的情节的那麽真实?还有黄明脸上的伤?但是如果不是梦,那麽妈妈自甘堕落的一切又怎麽解释呢?
一个平日威风八面的派出所所长怎麽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退一万步说就算妈妈和黄明有奸情,以她的出身和性格也绝对不会做那麽多变态的事情。渐渐的我就感觉头就快炸开了,难道我疯了吗?我是不是要变成精神病了?我怎麽能把自己的母亲想的如此不堪,我一定是疯了。
我失神的看了一眼屋内,只听见黄明对着门口恨恨的说了句:「风水轮流转,以後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看着眼前鼻青脸肿对着空气发狠的黄明。我彻底醒悟了昨晚的一切一定是我的梦,看黄明这个状态哪里像是和妈妈有奸情的,分明是个屈服在妈妈强势威压下的可怜虫。妈妈还是那个让我又恨又怕又爱的妈妈,一切都没有改变。可能唯一改变的是我的内心,不知什麽时候竟然变得那麽黑暗,能把自己的母亲想成一个淫荡的甚至变态的荡妇,我真的要好好反省一下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异常,在我有意的观察下妈妈的表现正常的再没有那麽正常了,除了严厉的神色越来越少,温柔的笑容越来越多实在找不出有什麽异样。
之前那些我怀疑的地方现在看来就是个笑话,就连我认为的『鸡奸後遗症』也没有出现,妈妈的身手和平时一样矫健。
之後又去了几次黄明的家,黄明真的当起了水工每天正常上下班。妈妈也确实又见过几次黄明,但是基本不是在派出所就是社区,每次妈妈神情状态也很正常。而黄明见到妈妈还是那副人畜无伤的下贱表情。看来我真的是出现幻觉了,我就感觉是不是精神病要发作了。
有了对妈妈怀疑的愧疚我在家更加听话乖巧,妈妈也对我的表现很满意。经常的陪我去看电影,去逛公园。这段时间妈妈几乎也不加班了,我们母子的感情也越来越融洽了。
随着妈妈越来越随和,平时的严厉冷峻表情也很少出现。而且神情中时不时的流露出女人特有的媚态,那种看似无意的媚像是可以得配合着她那女神般的气质。就连我这个亲儿子都感到心跳加速,更不要说那些想求而不得的男人们。
晚上妈妈打算带我去万达广场好好玩一玩,罕见的化了淡妆的妈妈一出现,我就一愣脱口说道:「哎呀妈妈,你化妆了?你现在的样子简直能秒杀那些所谓的女神网红啊。」
妈妈脸色微红的笑駡着说:「胡说什麽呢,我都多大年纪了还女神呢,那都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才瞎想的名词。」说着低头才发现忘带挎包了。
我讨好的主动回去帮她拿包,就在我拿到挎包准备出门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发现包里有一张医院的就诊单。我磕磕绊绊的好不容易才看懂,原来妈妈检查出有轻微的妇科病,为了便於治疗和防止病情的加重把节育环给取出了。
我心想妈妈这麽洁癖的女人怎麽也能得妇科病,看来女人到了中年真是需要更好的保养。想到妈妈平时辛苦的工作,下班还要照顾我的生活,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暗下决心一定要让妈妈开心快乐。
就和几乎所有的小说和电影中出现的情节一样,事情的转折都是在平静中发生的。周四放学早,我就和平时一样先去妈妈的办公室里写作业,然後和妈妈一起回家。
就在我打算推门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听见妈妈压低声音打电话,我正好奇打什麽电话要这麽紧张时,妈妈说:「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最近不方便,不是例假,你别问了。」她好像很慌张似的继续说:「我有点妇科病医生说……最近不方便,好了,你别在打过来了,我警告你这是最後一次。」说完就挂了电话。
随着电话挂断的声音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妈妈这是和谁打电话?如果不是很熟络怎麽把自己妇科病的事说出来,如果是妈妈要好的阿姨为什麽又那麽紧张?
难道妈妈真的有一个情人?以前的那些疑问又在我心中浮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终於坚定了目标,一定要找出妈妈的这个情人,可是我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到底该怎麽办呢?刚刚坚定的心又动摇了,最後我决定先抓住黄明这条线,就算最後证明不是他,最起码能够排除这个令人讨厌的男人也是不错的。想的很好可是实施起来却很难,想要监视黄明就很难办到,我也想了用小说上说的摄像头,窃听器啥的,可惜这些东西现实中一个初中生基本不可能办到。况且我连晚上出去都是个难题。
我分析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况,发觉其实我缺的就是时间,只要有时间就可以在那个小房间监视黄明。可是时间呢?时间去哪找?
就在我想破头也没什麽办法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那就是我的爸爸。像是受了什麽打击的他回到本市的分公司上班了。
刚回来就找了几次想请妈妈原谅。可是妈妈始终不肯理他,甚至都不肯见他。看到妈妈态度如此坚决爸爸转而想从我这里找机会,於是我就相当『配合』的同意爸爸接我去住几天的请求,在一阵犹豫之後妈妈终於同意了。
和爸爸回家後爸爸就迫不及待的打听妈妈的情况,我听出了爸爸想要和妈妈重婚的想法就笑着说:「老爸,你要抓紧时间啊,像妈妈这样优秀的女人别被人抢走了。」
爸爸打了个哈哈硬撑着说:「哪怕啥?你妈妈又凶又工作狂,长的再漂亮也没人敢要。」说完又得意的补了一句:「除了我。」
对於爸爸有小三的事情妈妈从来没说过,我只是听姥姥提起过也没有证实,所以当下也不敢乱说,就鼓励着说:「老爸说真的你可一定要降服她啊。」
「为什麽?」爸爸诧异道。
我大笑说:「这样我就舒服了,妈妈以後有气就撒你身上了哈哈。」
爸爸听了之後大笑着拍了我的头一下正色的说:「放心吧,这次一定让你妈妈回心转意,哪怕是再大的困难,我不会再让咱们一家三口分开了。」说话时眼里坚毅的神情令我很安心。
可是还没过两天,他就要去外地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於是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没有告诉妈妈就走了,只是交代我吃饭的时候去不远的奶奶家。
爸爸走了之後我需要的时间终於找到了,在例行给妈妈打的电话里我探听到妈妈今晚又要加班。我兴奋的不能自持,最快速度在奶奶家吃完晚饭,就趁着天蒙蒙黑赶到了黄明家楼下,轻车熟路的翻进那个小房间後开始等待真相的出现。
黑暗中除了我急速的心跳声一切都静的可怕,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传来了楼下汽车停车的声音,我掐了掐大腿那疼痛的感觉证明这次一定不会是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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