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共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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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不大的寝宫内灯火摇曳,几点昏暗的烛光映照下赵启那黝黑的面容更为阴郁。

白皙稚嫩的腿心处未曾合拢,还满满当当含着大量男人滚烫浓精的祈白雪却没有回答赵启的直接问询,依旧自顾收拾着满床污秽,她那听似没有半分感情色彩的声音清冷冷地说道“赵启,你不该来的。”

“在这个距离出手我须臾之间便可取他性命,干净利落,不留痕迹!”赵启却似没有听出祈白雪话语中的那份浓浓疏远,怀中大阻黑洞洞的枪口一刻不停的对着窗外,好似此刻仍旧未曾放弃将着那人一枪爆头击杀之可怖想法。

“杀他却有何益?”俄而,却听祈白雪幽幽一声叹息,旋即停下手中动作,转过身来,一对清冷眸子注视着赵启道:“庆法严苛,戒律无情,赵启你乃入世修行之人应当明白个衷轻重!”那我还能怎么做?难道我便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被那老匹夫一次一次的玩在床上温穴操精吗?赵启双目通红,说到痛处,浑身亦不自觉的剧烈颤抖起来,“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你明明知道这无耻老儿的真正面容,却为何不肯让我出手替你消除这些祸患?”

“是因为那些可耻的清规戒律么?还是因为你修为实力大损,实在是弹压不住那等让人玩在床上掰弄腿丫操穴的销魂滋味?”说到此处,赵启越发难以控制住内心之中那汹涌澎湃的暴躁情绪,一张黑脸隐约间青气环绕,扭曲的吓人,却是倏尔双手齐出,祭出怀中那颗通体浑圆,闪烁着碧绿幽光的奇诡小珠,运起毕生之力,发劲猛催道:“即是如此,那我现在便将这些东西尽数都归还于你!”

“化龙珠?赵启,你着像了……快撤功……”在赵启脑中最后保有的几分清醒理智意念当中,却见祈白雪身姿凝旋,赤足踏空,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润手掌夹带着漫天冰雪气息霜降而来。

朦胧中,赵启慢慢的睁开双目,忽见自己盘腿坐在一块大石之上,周身真气缭绕,烟云四散,尽是那一片片难以视物,莫可言状的乳白色云雾,不觉心念微动,奇道:“我这是怎么了?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呆坐片许,忽而腹中一阵如鼓轰鸣,却是已然饥饿的紧了,赶忙双足发力,跃降下来,忖道:“这鬼地方什么吃食都无,却教我去哪寻找?”无奈之下,只得强打起精神,随意寻了一个方向,向外走去。

但却熟料走了半响功夫,周身景致竟无一点变化,仍是白茫茫的一片,云缭雾野,遮蔽四方。

赵启一气行出七八里的路程,越发是觉自己腹中饥肠辘辘难耐,只觉自己好似每每向前走上一步,这腹中饥疲便会更加甚过一分。

这行到后来,非但浑身气力全无,便连这双腿间也似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无论他如何尝试,均是不能向前挪动一步。

实在无法之下,只得一下坐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喉中粗气,心生绝望道:“完了完了,莫非我赵启今日便要困死在这不成?”恍然间,倏觉腹中丹田一热,一缕银白色的真气不知从何处飘来,悄悄然的钻进了赵启的口鼻之中。

赵启用力一吸,但觉那缕银芒真气纳入肚中,竟是略有饱足之感。

赵启此时早已饿的头眼发晕,却想不到这股白芒真气竟能够果腹肚皮,遇此好事,自是大喜过望哪肯错过,当即忙不迭的运足全身残余力气,如鲸吸牛饮,将着四下里那白蒙蒙的一片云雾汇聚成线,直往着口鼻之内吞吸而去。

只着片刻间,那聚散在赵启周身的一大片云霭便被他吸的是干干净净。

赵启一气吞吸了如此之多的云霭,腹中微鼓,已有七八分的饱足。却哪曾知晓,仅是片刻功夫,又觉饥饿无比。只得挪动脚步,又奔至另外一处雾气较多的地方,使足了真力,大口吞吸。

他贪吸了一阵,忽见那白色雾霭倏忽转变,绛红如血。

见此赵启不由大吃了一惊,“登登登”一连后撤了数步。

他暗运真气,蓦然调息了一阵,但觉体内丹田毫无变化这才堪堪安下心来,加之腹中饥饿更甚,便也由之任之,只顾着在那继续埋头痛吸。

岂料瞬息时间,那雾红云霭却又倏忽转淡,再度变为纯白。

赵启瞧得瞠目结舌,转眼再望,却见四周茫茫白霭不知何时,竟掺杂着丝丝缕缕的烈红雾气,惊疑踌躇间,那红白相间的二色雾气不断的交替变化,被赵启猛力一吸,一齐落入口鼻之中。

渐渐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启心力交瘁,暗自叫苦不迭,眼见白霭将尽,腹中饥饿之感却丝毫不减,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倏觉头顶太阳穴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刹那间斗转星移,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竟是再度昏死过去。

恍惚之中,周身景物渐次清明起来,赵启略加清醒,却觉周身奇寒彻骨,张眼望去,但见自己浑身衣不蔽体,赤身盘坐在一张七八寸长的玉白连地寒床之上,四周云雾蒸腾,杂乱无章的凹陷着七八根不知从何处凝结而成的丈余长冰柱。

祈白雪此时气色灰败,双眸紧闭,亦是赤身裸体的坐在自己的怀中,木然纹丝不动。

“祈宫主……”赵启感受到怀中赤足佳人那冰凉刺骨的体温,急忙暗运真力,便欲替她暖体御寒。

可却哪知这稍一发劲,全身真气顿时宛如长江大河般汩汩流转,顷臾之间便通达对方四肢百骸,直将这周身的冰柱尽数化雾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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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真气相较以往好似强了好几倍。”赵启此时丹田之中一片火热,虽是怀抱奇寒,却觉浑身通透绝爽,只连着呼吸都比往常更加舒畅了几分。

赵启兀自感受着体内出现的奇异变化,祈白雪慢慢的睁开了她那一对仿似闭阖许久的凝霜眸子,看了赵启一眼说道:“你醒了!”

“祈宫主你没事吧……”赵启瞧见祈白雪那苍白无比的脸颊,忙不迭的发声问道。

“赵启,你现在感觉如何?”祈白雪仿似没有看见赵启眼眸中那抹浓浓的关切之意,白皙的颈项微微一仰,而是转而淡淡问道。

“恩,我感觉很好,修为强了许多,和那日在寒玉宫外大战完敬皇城一样,浑身暖洋洋的,好似有使不完的气力。”赵启说到这里,忽而脑中念头一动,似乎是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所干下的一应事情,悚然间动容道:“糟了……祈宫主……那化龙珠……莫非我方才的那些梦境是……”说着眸中目光在寝宫内四下找寻,一番巡视,却未曾见那化龙珠的半分踪影。

“莫找寻了,你方才在吞噬我修为之时,那化龙珠便已随着真气流转,进入了你的体内。”赵启心焦之时,却见祈白雪睁着一对疲惫美眸,直淡淡地说道:“有我三成功力相助,你应当能够彻底压制住敬皇城的霸道烈阳真劲。”说话间仿佛是牵动伤势,不觉娇躯颤抖,闷哼了一声,那薄薄的唇角间隐有一丝殷红血气溢出。

“白雪殿下……”见此情形,赵启慌忙伸手抱紧了怀中佳人。

此时祈白雪浑身赤裸未着片缕,赵启将之惹火娇躯紧紧拥入怀中,顿时只觉两座挺拔饱满的酥峰映入胸膛,触感非凡。

赵启心绪萌动之下,霎时间胯下那一根粗实肉条有了几分反应,内心之中竟是隐忍不住生出一个别样的心思:“现下时机正好,我不若趁着这个机会掰了她的一对嫩腿,也如那李延儒一般在这寒床之上好好的受用一番……”赵启心中这龌蹉思想方才生出不过片刻,便随即从中醒悟过来,狠狠的一咬牙关,恨不能立时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赵启啊赵启,枉你还是个七尺男儿,眼下白雪殿下因你之由重伤未愈,却是怎能又起这等龌蹉心事……”赵启心中不住自责,却闻怀中祈白雪道:“赵启,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要我。”

“嗯……不是……我……”赵启此时内心之中本就有愧,猝不及防之下闻听此言,顿时只觉一股巨大的羞愧之感如潮涌来,若是此时间地下有条缝隙,赵启都恨不得立时钻入其中。

在祈白雪那虽是疲弱却雪亮无比的眼神目光注视之下,赵启终是没有勇气再行遮掩,心下羞燥难当,歉然发声说道:“对不住,白雪殿下,是我让你污了眼了。”祈白雪却无任何怪罪的意思,摇了摇头道:“赵启你无须自责,这并非是你的过错。”

“嗯?不是我的过错?”赵启不明祈白雪话中要义,却听祈白雪又道:“赵启,你有多长时间未见云师妹了?”

“你说韵儿么?自我掌控神殿中枢二峰后便忙于备战操训,这其中的间隔大概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吧。”赵启内心中许久未曾想起云韵,咋听祈白雪提及不免心下有些惴惴不安。

“无怪这几日你气冲玄顶,外魔之相频发。”祈白雪道:“赵启,你须谨记,明神功乃天地阴阳玄功之精要所诀,一旦习及,未至大乘之前不可轻易停练,瞧你现下的情形应当是有些许时日未曾与云师妹同房练功了吧。”

“嗯……这么说来……确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操韵儿了……”赵启听着怀中佳人忽而提及自己与云韵的床事,面上竟是有些微微发烫,幸而他天生肤色黝黑,盖住面皮羞色,叫人轻易察觉不出。赵启这话说完,寝宫内顿时安静下来,片刻之后,祈白雪率先打破沉寂道。

“云师妹这些时日可好。”

“韵儿自那日从寒玉宫归峰之后,身子便开始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在我离开神照锋的这几个月里,我专门请人照料,现下据说已是能够自如行动。”赵启知其甚为关心云韵,便事无巨细的将着云韵近期的一应情况悉数告知。徐徐言罢之后,祈白雪终才放下心来。

“云师妹无事便好,赵启,劳你费心了。”说话之际又是轻轻的咳了几声,面上衰败之气更胜方才。

“白雪殿下,你且支撑一会,我现在便将这身功力悉数归还于你!”赵启见此心知不能够再行拖延,是到了该偿还功力的时刻。当即默运起真气,正欲借助体内化龙珠之力,催功发力与祈白雪行那化龙珠双修之法,却蓦见祈白雪伸出一只芊细修长的白皙皓掌抵住赵启心口,摇了摇头慢声说道:“你若想玩我的身子,现下给你便是!只是你须谨记我已非是完璧,这身功力于我无用!”

“所以,这便是你不顾惜自己的身子,由着那些人随意羞辱淫弄的理由么?”

听了祈白雪的这番言语,忽而一下从中彻底明悟过来的赵启,内心中是出奇的愤怒,忍不住仰头发出了几声苍凉至极的大笑道:“荒谬真是荒谬……天下竟会有这等扭曲无比的人生价值观……”

“嗯……?”在祈白雪那带着几分疑惑的不解目光中,却见那脸色阴沉得可怕的赵启缓缓的直起身来,露出他胯下那一根亦不输李延儒的粗大壮实阳具,眸中目光紧紧逼视着祈白雪,用着他那宛如命令一般的口吻对着祈白雪一字一字说道:“我发现在某些方面你和这腐朽的王朝一样,价值观都很有问题,就着这一点我现在很有必要替你纠正!”

茫茫的夜色下暗云翻涌,积郁在天边的暗雷几声沉闷的轰鸣之后,便是一场凄厉厉的豪雨。

寒玉宫冰冷的寝宫内,灯火飘闪,赵启与祈白雪二人均赤裸着身子在寒床之上相拥而坐,赵启胯下一根充血的阳具此时正插在祈白雪那娇嫩嫩的翘臀中一动不动。祈白雪面容上此刻间却无多少情欲,一对清冷的眉儿微微蹙着,明亮的眸子里写满了疑惑:“没有戒律,更无神罚约束,在当今之世真的会有那么一个地方么?赵启,你没有骗我?”

“这点我无须诓骗与你,在我的家乡女子失去贞操并不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这很普通,甚至是稀松平常,而她们更不会因此而遭受到那荒谬到极点的清规戒律。”赵启两眼注视着祈白雪双目认真无比的说道:“所以,白雪殿下,你须明白,并不是女儿家失了清白之后便可任人轻贱,错的是这个世界而并非是你,你没有必要因为那些人订下的可耻戒条而承受这些。”

“真的是这样的么?”渐渐的,祈白雪那清冷的眸子里似有了几分感情色彩:“赵启,你为何要将这些事情告诉我?”

“因为我是真心的心疼你,不想看到一朵如此美丽的花朵还未曾盛开,便深深的陷落凋零在这大庆朝的腐朽淤泥中。”说着,赵启把双手抚上祈白雪那病态中尚自有些苍白的脸颊,柔声道:“白雪,答应我好么,好好保护好自己,待你恢复之后,莫再让那些人碰你的身子。”

“你说的那些人也包括你自己吗?”却在此时,祈白雪唇角微翘,一对略加妩媚的清冷眸子里似有嘲意。

“咳咳……自然是……包括的……”赵启不料祈白雪会忽而一下抓住自己病语发问,霎时间喉中话语一噎,吭吭哧哧半响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好在祈白雪并没有深究赵启的意思,仅是倏尔功夫便即略过这个话题,一对病态中明亮如漆的眼眸直视赵启双目,问出了一个令赵启瞬间失神,久久呆怔当场的问题。

“赵启,你喜欢我吗?”祈白雪清冷好听的声音在赵启耳旁一字一字的慢声回旋,二人四目相对,静谧相望,是那样的撩人心神。

“嗯……白雪殿下你为什么会这么问。”祈白雪这个问题实在是转变的有些太过突兀,赵启仓促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好好想,认真回答我!”祈白雪静静注视着赵启,眸中目光不变。

“嗯,自然是极喜欢的!”良久,赵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起内心躁动慌乱,亦用真诚的目光回视祈白雪那对灼人双目:“其实白雪殿下,你知道吗,我早在数月之前第一次在寒玉宫中见你之时便已经是对你一见倾心了,只是你一直冰冷冷的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样子,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后来又听闻了你遭人暗算,被神王宫那群淫徒给破了身子的消息,心里一直很难受,却是整夜整夜的都无法入眠,直恨不能立时赶将过来将着这群侮辱你的淫徒都尽数毙于掌下!”赵启五指摩挲着祈白雪那清秀面颜,缓慢述说着内里的思肠情愫:“好在,如今也不算晚,有化龙珠之力相协,终能补救一二,你如愿意,我现在亦可拼尽所有,带你离开这里!”

“可我已非处贞,身子被许多人给用过,那值得吗?”祈白雪幽幽一叹,清冷的眸子里尽是自嘲之意。

不知为何,赵启在闻听了祈白雪那自嘲一般的言语之后,内心之中猛地一阵悸动,竟是生出了一种从所未有的痛惜之感,忍不住伸手下探,紧紧的握住了祈白雪那没有半分温度的冰凉小手道:“答应我,今后不要再这样轻贱自己了好么,会让人心疼的,我说过,不管你的身躯如何被人玷污,但在我心中你永远还是那个我初见时不沾染一丝凡尘气息,青衣飘飘的赤足仙子!”话尽于此,冰雪终融。

少顷,却见祈白雪那绝美冷艳的玉颊上之上渐而染起一层淡淡霞晕,略显羞涩。却是缓缓的闭上双眼,附在在赵启耳畔轻轻说道:“即如此,那我们开始吧!”

“嗯,开始什么?”尚自沉浸在感情中的赵启一时未曾反应过来。

“莫装不知,你那日在寝宫里对我做了些什么。”见赵启仍是一副懵懂模样的祈白雪不由大是羞恼道:“便像你那日一般的……嗯……来侵犯我吧!”

“侵犯?你说的是指接吻吗?”瞬间知悟过来的赵启兴奋无比,忍不住双手悄然抚上了后身祈白雪那挺翘的雪嫩臀瓣:“我可以这样做么,你不会像那日一样又对我出手吧。”

“嗯……你不需有此顾虑……”似而感受到后身赵启手掌灼人温度的祈白雪娇躯一阵微微颤栗,“共此化龙珠双修须男女间彻底放开心防,在此期间我亦会将全副身心托付于你!”

“你真的愿意将自己全部的全部都托付给我吗,没有骗我?为求验证,一会我亲完了你可要在床上好好的受用一番你这销魂之处。”

“赵启,不可过份……嗯……”祈白雪檀口微张,方自想要发声抗议,话声才启,唇中小舌却已被赵启一口火热热的大嘴狠狠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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