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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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的盘算着,我现在工资拿到手3000多,不过今年刚刚从高一到高三带完一轮学生,我的毕业班语文成绩很好,我也发过好几篇论文了,马上就可以评中级职称,然後我下学期有资格进课外班上课,拿高课时费,估计每月一共能有5000了吧。这样的话,养邢路真的不是一句空话了,即使再生了小孩,清苦点也够了。

邢路有些迟疑,犹豫了一会说到:「现在有两个机会,一个就是老对手H 公司,让我过去做全国大客户部门总经理,年薪80万。另一个是IT行业的一个小公司P ,做中国区总经理,但全国一共只有六七个人,不过年薪上100 万了。」

唉,我被噎的好惨啊,我轻轻的说:「我现在年薪四万……」然後,实在没有勇气提让邢路辞职回来的事了,这些外企工资也太疯狂了吧。

我又轻轻的说:「在广州时候,你是不到60万对吧?」

邢路点点头:「广州58万,到北京65万,一半是基本工资,另一半奖金根据业绩按比例发。」

我也点点头:「所以你那时想我去广州做全职主妇,就是因爲我的收入占家庭比例可以忽略不计了吧?」

邢路又无奈点头:「从经济角度分析,你全职在家确实是效率最高的方式,你的存在可以节省我20% 的精力。不过,工作的意义不仅仅是收入,还有你的成就感,你的人生价值在里面,从这个角度说,你的实校工作一点都不弱于我的工作,我甯可辛苦点和你做周末夫妻,也不会勉强你辞职的。」

我有些触动,但不露声色,淡淡的说:「那现在你要跳槽了麽,两个工作都比以前收入还高呢。」

邢路摇摇头:「不是,两个工作都有问题。我如果去H 公司的话,我的几个长期渠道商肯定跟我走了,我老板可能就会直接被裁,他待我不薄,我能不去尽量不去。那个P 公司,虽然待遇高,但是非常难做,太弱势了,10单里最少输8单,做的太难受。最关键是,他们5 年换了3 个老总,每次都是往自己的关系渠道里压一批货,卖不完拍屁股就走了,我干不出那种事。」

我点点头:「那就别去了,你们公司迟早能缓过来。」

邢路点点头:「是啊,再说吧,这段时间输项目真的有点输怕了,我下面的人走的七七八八,几乎一点士气都没了,现在真是工作以来最难的时候了。」

我心恻然,是啊,按照他说的情况,我都能想象那些场景,就像惠州那个项目,经受巨大的压力,不眠不休的准备投标,战战兢兢的等结果,然後和惠州项目不一样的是,项目最後输了。

还有,最坏的事,还是这样的情况一直不断的重复发生,太可怕了,那种场景想都不敢想,我在旁边的话,估计会心疼压抑到疯掉吧。

我心里不舒服,松开邢路的手,转而把他的胳膊抱的紧紧的。邢路转过身,把我抱住,我又紧紧的拥进他的怀里,唉,好心疼他啊。

我紧紧的抱着邢路,不说话。邢路摸摸我的头,微笑着说:「工作上的事情,先不要想了。惠惠,想不想去北京看看,鸟巢和水立方都建成了,很壮观。」

我摇摇头:「我不喜欢旅游,这你知道的。而且,」我顿了一下,在邢路怀里开始轻轻低念:

「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奈何取之尽锱铢,用之如泥沙。」我的语气很轻,但是吟诵起来还是有些生气:

「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瓦缝参差,多于周身之帛缕;直栏横槛,多于九土之城郭。」

邢路笑了:「惠惠,你对北京办奥运这麽大意见啊。」

我点点头:「整个中西部教育资源缺失资金,不足奥运投入的一半,这些钱,可以把山区孩子上学问题反复解决两次。」

邢路又笑了,笑的有些沧桑:「可惜我这种人,是在靠这些大项目活着啊。」

我不知道说什麽好,我不想虚僞的去安慰和贴合他,邢路摸了摸我的头,感慨着:「爲天地立心,爲生民立命,爲往圣继绝学。中文老师,确实需要有悲天悯人的情怀,惠惠,你真的长大了。」

我享受着他的抚摸,我也知道,这两年我成长了很多很多,我甚至觉得,我站在邢路面前,虽然矮了将近30cm,但是我心理上,已经快可以平视他了。

我轻轻的说:「邢路,我可能会去北京,但如果我去北京,不会是去旅游,而是去和你在一起。」

我突然仰起脸问他:「邢路,我收到北京还一个不错的工作邀请,要不要我去北京照顾你?」

刚刚说完,我就想扇自己一耳光,好贱啊,之前分析的那麽好,没有任何理由过去,干什麽被他抱了一下就什麽都忘了。

不是的,不是因爲一个拥抱,是因爲邢路刚才说的那些,这是他最难的时候,我才有冲动想过去照顾他的,可是我哪里能照顾得了呢,那种情况,我除了在旁边跟着揪心失眠,又能做什麽呢。

邢路似乎愣了一下,下意识的点了点头,然後没过两秒锺,又摇了摇头。

邢路轻轻放开了我,拉起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惠惠,对不起。我很喜欢你,很喜欢和你呆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很温暖很踏实,但是,没有那种热恋的感觉。我担心你到了北京,我们终究还是像上次一样走不下去。我永远记得那个夜里,我吐了一床,更吐在你的怀里,我心里有多麽的愧疚,这至今仍是我的阴影,我没法再让你过委屈的生活。」

我摇了摇头:「没有热恋的感觉。因爲,曾经沧海难爲水?」

邢路点了点头,我的眼泪突然就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邢路拒绝了,我不用去北京了,本来应该很庆幸才是,可是爲什麽我会这麽伤心。我静静的看着他,泪水就这麽淌了下来。邢路有点害怕的样子,又轻轻把我揽入怀中。

我伏在他的胸口,哽咽着说:「曾经沧海难爲水,曾经沧海啊,她是你的沧海,可你也是我的沧海。邢路,你知不知道,离开你之後,有好多人追求过我,可是,我总是不自觉的拿他们和你比,和你不一样,我就不要,我放不下,我放不下……」

我终于忍不住,委屈的放声大哭起来,从和邢路认识以来,我一直追求的平等相待,他也尽了一切努力来补偿我,可是,哪里是真正的平等啊。我义无反顾的燃烧生命一样的爱着他啊,可是他不爱我,爱情不对等,别的地方做的再好又有什麽用呢?

我哭的好伤心,把这3 年来的压抑,委屈,思念,爱怜,一股脑的哭了出来,邢路不知道该说什麽,一直沉默,只是把我抱紧。

终于,我哭累了,泪也流干了吧,我慢慢的安静下来,这时,邢路却轻轻的唤我:

「惠惠。」

「嗯?」我擡起头看他。

「要不,你还是来吧……」

啊,邢路要我去北京?邢路要我去北京!一言九鼎的邢路,说过的话就不会反悔的,他说要我去北京,就一定会娶我的!两年多过去了,他还是愿意娶我的。

我呆呆的看着他,原来他还是很心疼我啊,刚才的委屈突然就全都没有了,突然被一阵幸福感替代了。

可,心疼,终究不是爱啊,我笑了,然後轻轻的摇了摇头。

邢路有些愣了,不明所以。

我整理了下思路,慢慢的跟邢路说:「邢路,我爱你,我很爱你啊,可是我也爱自己,你是我的爱人,但不是适合我的人。」

我一边轻轻的摇头,一边说着:「邢路,我没法去过那样的生活,在惠州,你投标前那几晚的那麽烦躁,我就跟着揪了好几天的心,开标前的那个晚上,你睡着了我都没有睡着。那几天真是我的噩梦,我非常非常不喜欢这种生活。」

「和你同居的那两个月,我尝到了做销售的另一半的苦,我可以接受物质上的局促,但没法接受生活中的煎熬。你知道麽,同居的那两个月,让我特别怀念我在出租屋里,你不时来看我的那种日子。」

「邢路,我现在过的很安静啊,小城市的小生活就是我的追求,我不想和你去劈波逐浪,伴你俯视飞翔,我没有那个承受能力,承受你爲所谓成功而付出的代价。」

「邢路,我填过一个表格,发现不管怎麽算,我都不该去北京的,我的生活真的不在那里。」

「我哭是爲了这些年的感情付出,不是你不愿意要我。」

「炽烈的爱情终会变淡,现在的心疼也会过去,激情没了,相濡以沫的只有生活,可我没法过你那种生活。与其在一起最後走到不可收拾,还不如分开彼此留下个完美回忆。」

我很郑重的说:「邢路,对不起,我反悔了,我不去了。」

邢路静静的看着我,然後说:「好。」

我笑了笑,伸了个懒腰:「终于拒绝了你一次,心情好愉快啊。」

邢路笑出了声,牵住我的手,继续往前走。

我慢慢的给邢路讲我的生活,我写的博客,画的漫画,我的教学,讲我班上调皮的学生,懵懂的情侣,管我讨饼干的小馋嘴们,还有过生日时候补偿给我的大蛋糕。

邢路听得好认真,听到最後,谓然一叹:「惠惠,我懂了,这是很好的生活,我很羡慕。」

我微微笑着:「你是生命,我是生活,男人生来就该有改变世界的担当,你选择的也是合适的人生,只是,我没法陪你了。」

邢路用力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然後看了看手机,说:「11点多了,我送你回宿舍吧。」

我不满:「爲什麽我要回宿舍?」

「嗯?」邢路没明白什麽意思。

「邢路,2005年8 月,你说你要调回北京,然後和我分手,可是你06年底才回去的。」

「嗯?」邢路实在搞不懂我想说什麽。

「你骗了我,你让我最青春旺盛的年龄,少了一年半的性爱!」

「啊?」邢路对我的逻辑很无语。

「所以,你多少应该弥补些吧。」我笑着说。

邢路也笑了,走出西湖招手拦了辆车,直接把我们拉到了酒店,这时,邢路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酒店房间不再配置避孕套了,转头看我,我说我正好排卵期。但是,这个时间也没法出去买了,邢路有些犹豫。

我微笑着拉起邢路的手:「让命运决定吧,如果我怀孕了,我就去北京,你要娶我。如果没怀孕,那我们就各自走各自的路。」

「好。不过,惠惠,没有怀孕你也可以过来,我会娶你的。」

「邢路,你不要爲了满足我的虚荣心,一天让我拒绝你两回……」

邢路一脸坦然的看着我,我明白,他说过的,就会有效,我後悔了就随时都可以过去。我很开心,上前重重的抱住了他,想要吻他,踮起脚都够不到……真烦人……

邢路笑了,把我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我笑着说:「邢路,我们最後一次了,今天给你特权,你想做什麽都可以。」

邢路眼睛一亮:「我想乳交……」

我愤怒的说:「邢路,你再讽刺我胸小,我就咬你了。」

邢路无奈:「我想进後面……」

我更加愤怒:「不行,太变态了!」

邢路摊摊手:「那和以前还有什麽区别,哪有什麽特权。」

我笑了:「你可以顔射……」

邢路却愤怒了:「不行,太变态了!」

我哈哈大笑的把他拉了过来,然後在他的耳边轻轻说:「给你特权了,你想要怎样都可以,什麽都可以的。」

邢路惊喜:「那我想进後面。」

我郁闷的说:「说了你想要怎样都可以了,还问……」

不过呢,我们中间试了几次,进後门的时候,根本不行,完全进不去,邢路的龟头太大了,肛门明显没有阴道口有弹性,撑到一定程度就不能再开了,再用力就一定会撕裂。邢路用力顶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就疼的实在受不了,他也就没法继续了。

邢路试过给我按摩揉松,结果在肛门周围揉的太久,把我刺激的欲望爆棚,直接把他推倒用女上位,把两个人都给解决了,当然,是用前面的女上位。

邢路还试过先正常做爱,然我等我高潮了拔出来,趁我身体松弛的时候插後面,然後还是进不去。

前面流了很多水的时候,邢路用前面的水把後面弄的很湿很滑,还是进不去。拿酒店卫生间的润肤露涂了很多,还是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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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下去吃饭时,顺便买了润滑油,还是进不去,我幸灾乐祸,谁让你的那麽粗,活该。

于是,邢路也就彻底放弃了,所以,这两天我享受的,从头到尾都是非常正常的性爱。

嗯,是的,是两天,周六邢路也没走,留在这里了,直到周日中午才退房。

我也不知道我这次贪恋到什麽程度,到底做了多少次,我只知道,这是我第一次索求到邢路也承受不了,最後告饶了。

「惠惠,我真的不行了……」

「那,我下去给你买伟哥吧。」

「惠惠……」

「好吧,放过你,你再抱抱我。」

「嗯,好。」

…………

「咦,他好像又有反应了……」

「惠惠,不要……疼啊……」

周日这天早晨,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邢路正用手臂支着头,一脸爱意的看着我,我冲他慵懒的笑了笑。昨晚最後一次,邢路说勃起的时候阴茎疼,跟我求饶,我还是没有放过他,用女上位把他榨的干干的,最後射出来的已经特别少了,我也因此而体力透支的厉害,现在睡醒了身体还是好疲惫。

邢路笑着说:「惠惠,十点了,再不起床,酒店早餐时间就过了。」

我想了想,笑着对邢路说:「不用了,我补充点蛋白质就可以了。」

「补充蛋白质?」邢路疑惑得问,然後瞬间明白了,立刻掀起被子想离开,被我一把拉了回来,然後俯下身,不由分说的含住他的小弟弟,邢路唉的叹了口气,不再挣紮。

我吞吐了几十下,然後松开嘴跨坐了上去,嘲笑邢路:「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

我扶住又已经坚挺火热的肉棒,抵到小穴洞口开始慢慢向下坐,好疼啊,阴唇外面那个部位疼,是摩擦太多次的缘故吧,我吸着凉气继续坐到底,开始前後耸动,管它呢,反正一会感觉来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邢路的双手又攀上了我的胸,开始轻揉,我笑嘻嘻的伏下头,在邢路的耳边说:「这一次表现好的话,一会儿有个惊喜给你。」

邢路手上力气立刻加重了好多,好疼,这两天邢路并没有很肆虐,很暴力,这次乳房疼,纯粹是这两天揉的次数太多了吧,随着邢路的手上动作,还有下面肉棒一次次顶在花心上,我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邢路把我翻了过来跪伏着,手掌重重的在我屁股上抽了几巴掌,我啊的叫出声来,却不是痛苦的声音,这是我们之前做爱时惯常的方式,把我屁股打红了然後用後入式。但是我吟叫完之後,却制止了他:「邢路,等一下。」

邢路很疑惑的把肉棒顶在洞口,没有进来,我轻轻的,有些不好意思:「邢路,我其实一直想试试被你用鞭子抽会是什麽感觉……」

是的,好奇怪啊,我不知道爲什麽会有这种想法,也许是我爱他爱的太疼,想在这种受虐中得到痛的快感?或者我觉得离开他是对不起他,然後被他虐一下心里就会好过?我真的不知道爲什麽。我去广州和邢路同居前,曾经画过一副素描,我赤裸着身体跪伏在地上,邢路在後面鞭挞我,我每次看到那幅图都会兴奋想要。所以那年五一邢路要带我去旅游时,我会拿皮鞭的事情跟他交换不要去,那时我就有些期待了。

我一直有些害怕我是不是有些轻微心理变态,所以一直没敢让邢路知道,但是现在,可能是我和邢路的告别了,做一次无妨吧。

邢路有些迟疑,然後拒绝:「算了,这里哪有皮鞭。」

我不好意思的伸手朝书桌那指了指,然後把脸埋到枕头里不敢看他,桌子上酒店配了电脑,那根电源线粗细长短都正合适,我昨天晚上就看好了……

我声音像蚊子哼哼一样:「只能打屁股……」

邢路的肉棒离开了我的洞口,他要去拆电源线了吧,我暗自期待,又有些紧张。出乎我意料的是,邢路又用手掌打了我屁股好几下,比以前任何一次打的都要重,我啊的叫出声来,这次真的是疼的叫出声来,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然後肉棒很不讲理的迅速插了进来,开始高速进出,臭邢路,不想配合起码给个理由,什麽话都不说就开始了。但是这次邢路的进攻太猛烈了,我还没来得及抗议,喉咙就被呻吟和嘶叫完全占据了。

邢路好像越来越持久了,我两次高潮之後,他还没停,然後让我用嘴,我刚刚含住,吞吐了几下,他就喷发了,看来他刚才是忍着不射,一直想最终射在我的嘴里,他应该觉得这是告别了吧。

我擡头看了看表,天啊,11点多了,该退房了,要不赶不上广州的飞机了。

来不及再洗澡了,我和邢路胡乱的赶紧收拾东西,一边收拾,我一边问他,刚才爲什麽不用鞭子。

邢路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认真的看着我:「惠惠,有些线,是不能轻易越过的。」

我撇撇嘴:「没什麽吧,就是好奇被你虐待时,究竟会是什麽感觉,这个又不真的伤身体。」

邢路叹口气:「惠惠,吸大麻的人也是这麽说的,吃摇头丸的人也是这麽说的,但是他们最终大多数人会去忍不住尝试可卡因,然後人就完了。」

我有些愣,有这麽严重麽?邢路可能看出了我的疑惑:「严格意义上说,性爱和吸毒带来的快感原理是一样的,都是刺激中枢神经産生多巴胺。大多数让你兴奋的刺激,都会随着时间而变弱,所以吸毒会剂量越来越大,但危害也越大。北京那个圈子里有养奴的,真有女孩会堕落下去,我知道有个女孩才二十多岁,现在弄的身体已经不行了,行走都困难,鞭打这条线就像是摇头丸,绝对不要碰。惠惠,答应我,以後也不要碰,好不好?」

我有些感动,用力点点头。然後好奇的问他:「你那时候,突然插进来,然後弄的那麽快,是不是心里也有些变态的刺激?」

邢路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惠惠,我那时候是被吓了一跳,不插进去赶快动一动,可能就软了……」

哦,这样啊,邢路还真的好在意我,我微笑着看着邢路,说:「那现在我特别满意你刚才的表现。」

邢路有点摸不到头脑:「然後?」

我有点郁闷,这个笨蛋把我说的话都忘了,我撅着嘴:「我说你表现好的话,会有个惊喜给你。」

邢路立刻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一脸期待。

我微微笑着说:「我想去北京玩一个星期,你欢不欢迎?」

邢路微笑着把我抱在怀里,轻轻的在我耳边说:「你来的越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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