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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周,周一早晨,邢路就去了深圳,留下我在广州发呆。

昨天晚上,我洗完澡穿好内衣回到卧室,邢路已经在床上等我了,我很遗憾的告诉他,月事来了,只能给他用嘴了。

邢路听到我月事来了,明显愣了一下,然後表情有些复杂,他应该是真的希望我怀了他的小孩吧。但是邢路并没有说关于怀孕的事情,他只是温柔的把我抱进怀里,笑着说这几天每天平均两次,他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正好歇一歇,养养精神。

我嗯了一声,静静的躺在邢路的怀里,想问他我没有怀孕,他是不是很失望,但是我没敢问,我怕他如果真的想让我怀孕的话,我不知道能不能拒绝他。

邢路周一的一早坐火车去深圳,我又开始了百无聊赖的孤身生活,还好我经期的时候,身体并不难受,如果像素素那样第一天会疼的在床上打滚的话,我该多盼望睡在邢路怀里呢。

连着几个晚上没有睡好了,我的状态变的超级差,白天晚上精神都很不好。上周每天晚上有邢路拥着,我就睡的好香,他出差了,我就立刻变的难以入眠,我的身体真的是被惯坏了麽?

最可气的是,周三的时候,邢路打电话跟我说深圳的项目有些意外,他需要在深圳多呆两天,周五才能回来。

我很气愤:「邢路,你这也太势利了吧?」

邢路不明所以,问我怎麽了。

我大声说:「就因爲这几天我的身体不能用,你就不想回来!你太现实了!」

邢路很怪异的说:「惠惠,我和两个同事在一起呢,家里没别的事,就等我回去再说。」

哈哈,原来是和同事们在一起啊,难怪说的这麽正正经经的,这个可是难得的可以捉弄他的机会了。

我笑着问邢路:「你周五回来时,想不想和我在饭桌上做啊。」

邢路:「嗯,好。」

我继续:「那你想不想带套呢。」

邢路:「不用。」

我:「周五你想要做几次呢。」

邢路:「两个吧,三个也行。」

讨厌,回答的这麽滴水不漏啊,我继续追问:「做了这麽多次了,我下面还那麽紧麽?」

邢路:「嗯,一样的。」

我:「周五做的时候,你还要打我屁股麽?」

邢路:「嗯,没问题。」

我:「那你最想射在我小穴里还是嘴里?」

邢路:「正常的就可以。」

我忍不住笑着问:「邢路,你现在硬了没有?」

邢路:「嗯,好,那就挂了吧,拜拜。」

看到手机已经被挂断,我忍不住的大笑起来,邢路在同事面前一本正经的听我挑逗他,会是什麽样子呢,他肯定已经硬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然後周五下午4 点锺,邢路一个电话都没有,就毫无预兆的就回到家了,我正在书桌前备课做课件呢,就被邢路给拎起来,摆到书桌上趴着了。

邢路很不客气的一把把我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然後一下定住了,我知道他看到了我的内裤卫生巾上还有的血迹,我轻轻的安慰说:「已经快没了,很淡了。」

邢路犹豫了一下:「算了。」

我有些奇怪:「我第一次的时候,血比这个多的多,你不也没事麽?」

邢路好气又好笑:「惠惠,那次是初血,对身体没事,现在是经期,是你身体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做,卫生隐患太大,对身体非常不好。」

哦,好吧,这个其实我也知道的,但是邢路那麽急色的时候,我也就非常想要了,而且,我连这麽年轻就爲邢路怀小孩都不在乎,还在乎经期末尾的时候做爱麽。

不过,看起来邢路是不会做了,我从书桌上翻下来,跪在邢路面前,脱下邢路的西裤,开始给他口交,邢路很快就射了出来,这次出了点意外,我没有想到邢路会射的这麽快,就在我刚刚吐出来想稍微挪下身子,换个位置的时候,邢路发射了。第一股是滴状的,射的好有力量,直接射在我的鼻梁右侧,幸好我反应快,立刻把肉棒又吞了回去,後面大量的液体,都直接进了嘴里。还好还好,後果不严重,没有被射的满脸,AV里那些女优的狼狈样子,我可接受不了。

我赶紧把精液吞下去,然後找纸去擦脸,然後很无辜的对邢路说:「都被你顔射了,火气总该消了吧?」

邢路无奈的笑了:「惠惠,你这个说话啊……」

我笑嘻嘻的问邢路:「喜不喜欢顔射,真喜欢的话,我下次也可以配合哦。」

邢路难得的一副认真的样子:「不要,看着很恶心……」

我笑着把邢路放开,转身去厨房做饭,邢路换好衣服跟了过来,看到我下身还是完全赤裸的,问道:「惠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你不是还在流血麽?」

我告诉他:「没事,已经不流了,做完饭再穿也来得及。」然後心里暗笑,就是要这样,勾的你心痒痒,谁让你刚才不进来的。

吃饭时候,邢路对我说:「五一黄金周,带你出去玩一圈吧?」

玩一圈?那不是要去很远的地方?我最远的去过的地方就是上次的遮浪岛了,坐车都差点吐了,然後邢路说要出去玩一圈?那我还能活着回来麽。

我问邢路,打算去哪里。邢路说:「我写好攻略了,一会给你看。」

我哦了一声,心说出去玩还要写攻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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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邢路把我拉到电脑前,给我看他的线路安排,4.30从广州飞到乌鲁木齐,然後租车,从乌鲁木齐开到伊犁的赛里木湖,然後去看喀拉峻草原和那拉提草原,然後再去看巴音布鲁克草原,最後沿着独库公路回到乌鲁木齐,可以看百里画廊什麽的,5.7 飞回广州。

我看了看,飞机过去6 个小时,然後在乌鲁木齐6 天,每天开车5-8 小时。我站起身来,思索了一下,幽幽的说:「邢路,你是不是最近打我屁股已经不过瘾了。」

邢路奇怪:「没有啊,你爲什麽说这个。」

我继续问:「你如果想要像齐总那样,用皮鞭打,或者蜡油烫的话,我也可以答应你,但是只能在这个五一期间,以後就不行了。」

邢路非常奇怪的样子:「惠惠,你今天怎麽这麽奇怪,我怎麽可能那麽虐待你呢。」

「那你就可以这麽虐待我了?」我指着电脑屏幕:「我从来没做过飞机,现在一下要飞6 小时,我坐车去汕尾都晕车呢,你要每天开5-8 个小时,我在平原长大,你就敢直接带我上海拔4000的地方……」

我认真的说:「邢路,我还是甯可被你用皮鞭抽来的舒服些。」

邢路目瞪口呆的样子:「惠惠,你这麽年轻,怎麽会晕车呢,我以爲你上次只是因爲要来月经身体不舒服。」

我想了想:「我上次和素素去江湾玩的时候,我好像也有点晕车,我好像坐汽车时间长了都不行。」

邢路问:「吃晕车药试试呢,赛里木湖就像羊卓雍错一样蓝,喀拉峻和那拉提的空中草原比川西和甘南的草原都要漂亮。」

说着,邢路打开他大学时和盘颖出去旅行的照片给我看,他觉得我看完照片就一定想去了。

我看着碧蓝的羊卓雍错湖,确实很漂亮啊,还有一望无边的川西大草原,确实也很漂亮啊,但是我真的不想去呢。

我指着那张夏日的绿色原野的照片,对邢路说:「你知不知道,美洲狮就是生活在这种草原上。」

邢路点头:「我知道。」

我继续说:「那你知不知道爲什麽狮子捕食时候,明明和绿草的顔色差别那麽大,要走到很近才会被猎物发现?」

邢路有点疑惑的摇了摇头。

我继续说:「绝大多数的哺乳动物都是红绿色盲,它们眼中黄色和绿色是没有任何差别的,就像黑白电视里面,我们也分辨不出来一样。所以绿色的草原反而成了黄色狮子的保护色。哺乳动物只有两种色觉,只有我们人类是有红绿蓝三种色觉,才能看到多彩的世界。」

邢路哦了一声,很感兴趣的听我继续说。

我继续:「但是,我们人类能看到的就是这个世界真正的顔色麽?」

邢路说:「不是,我们只能看到光谱中的可见光部分。」

我摇头:「那个可见光是我们自己定义的。人类有些人已经进化出四色视觉了,据说他们看到的世界的色彩丰富程度,是我们普通人的百倍,鸟类大多是四色视觉,所以他们能够轻易的看穿虫子的僞装色。」

邢路点点头:「如果按照单色系255 个色阶计算,四色觉确实是三色觉的百倍以上的色彩丰富度。」

我指着那张羊卓雍错的图片:「对啊,你看羊卓雍错,我们只看到了碧蓝,四色觉的鸟类可能看到的就是五顔六色,那五色觉的蝴蝶,六色觉的鸽子,它们看到的丰富顔色可能我们根本想象不到。还有些海洋生物据说有十个以上色觉,在它们的眼中,不管是阳光空气和水,应该全都是绚丽多彩的把。」

我有些叹息:「我们眼睛能够看到的顔色,也许只是它本身顔色的十万分之一都不到,我们会可怜小猫的眼里看到的是灰蒙蒙的一片,其实我们也只是比它们强一点点罢了,这个世界的美,我们根本没法从眼睛里看到。」

邢路好奇的看着我,问道:「那怎麽办呢?」

我认真的说:「但是我们人类拥有所有生物中,最发达的大脑,最丰富的想象力,我们的文字,可以让我们想出比鸽子眼中更美丽的风景。」

我笑着拉着邢路的手:「所以我们不要去新疆了,就在家看书好不好?」

邢路这才恍然:「惠惠,你绕了这麽大一个圈子,就是爲了不想去旅行啊?」

我点点头:「对啊。」

邢路定定的看着我,似乎不认识我一样,然後突然问:「惠惠,你姓什麽?」

「姓詹啊,怎麽了?」

邢路突然双手扶住我的肩膀一阵乱晃:「你肯定不是惠惠,我的惠惠怎麽会懂这些,你一定是哪个理工科学生来附体了,你快点走开,把我的惠惠还给我。」

我微笑的看着邢路:「我21岁生日那天,你第一次在我嘴里射精。」

邢路立刻把手放开了,用只有我才会的说话风格,说出只有我们两个才知道的最隐秘的事情,这还需要再证明麽。

邢路有些郁闷:「惠惠,你懂这个倒是不奇怪,但是你什麽时候学的说话这麽有逻辑了,环环相扣的,我都不知不觉被你带到坑里了。」

我撇撇嘴:「别小瞧人,我做了三年家教了,这本来就是正常的教学方式。我只是平时在你身边,懒得动脑子而已,我又不是真的笨。」

我接着说:「我之前无意看到色觉这个事情,当时很受打击,跟好几个人讲过,所以才记得那麽熟,你不用奇怪的。」

邢路叹了口气:「你还真的把我旅行欲望给浇灭了一大半。」

我笑嘻嘻的抱住他:「就在家里呆着好不好,你想要什麽服务,我都满足你,真想用皮鞭蜡烛什麽的也可以。」

邢路怜惜的摸了摸我的头:「惠惠,我怎麽可能舍得。」

邢路又郁闷的说:「我想旅行,其实主要是想出去散散心,在广州呆着不由自主的就会想工作,出去才能释放下心情。」

哦,这样啊,我有点心疼他了,想了想:「要不找个人少的,比遮浪岛近的地方吧,上次坐到最後,我有些晕车了。」

邢路无奈的点头答应,然後去网上搜索了,过了一会,问我:「离这里2 小时车程,有个肇庆高要八卦村,是个古镇,看着风景不错,要不要去?」

我说好,心说,只要近一点,哪里都好。

邢路怕黄金周堵车,明天4 月30号这天就像开到高要住下,我没同意,30号晚上一定比1 号早晨堵得多,我建议1 号早晨6 点出发。邢路同意了,我心中窃喜,其实堵车不是关键因素,最关键原因是,我这次月事有点沥沥拉拉的,明天30号这天才会真的干净。憋了一周了,我可不愿意邢路把体力都耗费在开车的路上。

然後,我和邢路5.1 那天,11点多才起床,邢路睁开眼的时候,看见我正眉开眼笑的看着他,苦笑着说:「惠惠,被你得逞了。」

我逗他:「原来你也有起不来床的时候啊。」

昨天晚上邢路射了三次,其实本来应该是两次的,做完第二次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邢路说明天要早起快睡吧,我说好。

然後,等邢路睡熟了,我悄悄吸上了他的肉棒,等邢路醒的时候,肉棒已经很威风的竖的很高了。我笑嘻嘻的爬到邢路的身上,扶着肉棒,对准穴口坐了下去,开始上下的提臀套动。

很舒服,每一下都碰到最里面花心的位置,每次碰一下我就麻酥酥的激灵一下,这种做法很费体力,不过我早就储备好了。晚上做爱的时候,我坚持着只用传教士体位,说喜欢邢路用这种方式射进来,特别像受孕的感觉。然後晚上的两次,邢路非常累,我却用最省力的方式,储备了足够体力。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没有坚持到最後,我高潮来临的时候,邢路还是硬邦邦的一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我没有力气继续做了,但是还不肯放弃,我俯下身把邢路的肉棒含在嘴里。恩,好奇怪的味道,有点咸,有点点粘,和邢路肉棒平时的味道不一样。

我突然醒悟过来,这是我自己的味道,就是以前闻闻跟我说的女人味,我真是晕了头了,都忘了给他擦一下再吸。

邢路坏笑着看着我,我刚才流了那麽多水,他一定猜到了。我气哼哼的加快了吞吐的速度,邢路终于忍不住了,发射在我嘴里。

我笑嘻嘻的吞下精液,然後吻上邢路的唇,心想,射了三次,不信你明天还能5 点多起床。

然後,我就如愿以偿的整个5.1 拉着邢路在家里腻了一整天。第二天才早晨开车去高要八卦村玩。

没想到,高要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小村落真的像个八卦,四面全部环水,老街里感觉很凉爽很清静。最关键是的,那里的人好像都好悠闲,坐着晒晒太阳,看看游客,河边洗洗衣服什麽的,卖东西的店也很少,没有我不喜欢的喧闹嘈杂。这里看不到广州的路上每个行色匆匆的路人,没有那种焦虑与迷茫,有的只是淡淡的平静,很喜欢这种感觉,让我的心情一下也轻松起来。

郁闷的是,中午邢路不知吃什麽东西不合适,下午肚子特别疼,老城里也没法叫车,只好强忍着往旅店走。我看他虚弱的不像样子,在中间休息的时候,把他的背包摘下来,背在我背上了,好重。邢路很谨慎,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笔记本,怕放在酒店不安全,都背在背上了。

我背着邢路沉重的大包,走在大石头拼成的古村落路上,又光滑又不平的,我一不小心把脚给扭了,好疼啊,我真是欲哭无泪。

然後,就是很奇葩的事情了,一个娇小的女孩,一瘸一拐的,背着个大包,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扶着她往前走,回头率好高啊,邢路终于忍不住了:「惠惠,包还是我来背吧?」

我奇怪:「你身体没事了?」

邢路:「我甯愿累死也不愿意被别人用那种眼光看。」

我哈哈笑着拒绝了他,继续往前走,我只是脚疼,又不是背不了东西。路过一个地方,邢路说:「去那给你按摩下吧。」

我看到那个店贴的「健康理疗,穴位按摩」的广告字样,这种地方居然也开这个,商业渗透无处不在啊。我摇摇头说:「不要,我没那麽淫荡。」

邢路好奇:「爲什麽说淫荡?」然後立刻明白了:「惠惠,那个穴位的意思,不是你想的……」他刚刚说了一半,又醒悟过来我在逗他,无奈:「惠惠,你这个说话方式啊……」

我拉着邢路的手,怯怯的样子:「邢路,我不喜欢别人碰我,回去你给我按吧。」

邢路说好。

我继续说:「但我要穴道按摩,我不要穴位按摩。」

邢路快崩溃了:「惠惠,不要摆出一副天真无辜的脸,说这麽淫荡的话!」

我锲而不舍:「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做穴道按摩嘛?」

邢路笑了:「要。」

这还差不多,我满足的抱着他的胳膊,一瘸一拐的往酒店走。

旅游区的旅店真心差,房间根本不如我住的房子舒服,床稍微一动就会吱吱呀呀的响,晚上听到隔壁传来压抑的叫床,我都替他们难受。

我说:「邢路,下一次放假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就呆在房间里,安静的聊天或者看书呢?」

邢路无奈:「那个不会太无聊了吗?」

「那,你想要我几次就要我几次,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想在哪要就在哪要,这样可以了麽?」

「好吧,那就这麽定了。」

不过,一分锺後,邢路反应过来了:「惠惠,我好像亏了。」

我笑眯眯:「嗯?」

邢路认真的解释:「我本来就是想要几次就要几次,想什麽时候要就什麽时候要,想在哪要就在哪要,你给的条件听起来很诱人,但实际上什麽都没有啊。」

我大笑。

那天晚上,我们俩一个弱一个伤,邢路很知趣的没有碰我。

不过,邢路身体的恢复能力还真的很强,第二天一早就什麽事情都没有了。我说:「你要是不愿意回去,我们就在这里多呆几天吧,反正我的书带来了,在哪里看都一样。」

邢路说好,结果中午刚吃完饭,邢路接到一个电话,就立刻苦着脸跟我说:「没法玩了,要赶回广州了。」

我奇怪的问怎麽了。

邢路说:「深圳的那个项目,我们上周去交流了几轮,结果我29号回来,他们30号下午发了标书,5.8 日投标,这次被客户阴了。」

我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4.30号发标书,1-7 号放假,明显有些人勾结在一起了,不想让其他的公司知道,等8 号上班,看到招标公告也晚了,商场的这帮人也太坏了吧?

邢路接着解释:「幸好我们的代理商在客户那也有内线,悄悄打了个电话过来,代理商刚过去买了标书回来,我要回去和工程师一起赶投标文件了。」

我有些奇怪:「不是放假麽,怎麽还能买到标书啊?」

邢路摇摇头:「他们招标公告上写的5.7 之前,都可以前去购买标书,现场有人接待。这样他们算加班,如果他们只在30号一天卖标书,我可以找人告他们内幕交易的,他们不敢,所以只能赌我们五一放假没看到。」

我听得有点呆,感觉深圳玩的比惠州高端啊,果然不愧是最早改革开放的地方,人的智商就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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