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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餐并没有进行,本来要求期末回校交实习报告的事,也挪到了下学期了,这学期最後两周,绝大多数同学们就都走了,也就没聚成。

我还没有回家,继续留在那个出租屋里,不过,这时我已经不再做家教了,我留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在等邢路,等那个约定,等我的第一次。

本来说好是从汕尾回到惠州的时候好好聊一聊的,结果1 月2 号,我们还在汕尾闲逛,找新捕的海鲜吃的时候,邢路接到老板电话,让他赶紧回去,有个地方的産品出问题了,要去做危机公关。

然後邢路就把我扔回惠州就跑了,和我约定两周之内一定会来惠州。

素素已经回家了,今年惠州的冬天,真的有点冷,我有点感冒了,晚上QQ上跟邢路随便聊了几句,就告诉他我要吃药睡觉了。

然後,邢路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听我的声音还正常,就放下心来,然後奇怪的问:

「你的房间里没有空调麽?」

「有啊,不过,空调不是制冷的麽?」

我听到电话那边邢路无奈的叹了口气:「惠惠,空调有单冷和冷暖两种,你看下空调遥控器的模式那里,有没有制热选项。」

我从抽屉翻出遥控器,打开空调按了几下,果然有制热耶。确认完毕,我把空调关上,对邢路说:「确实是冷暖空调啊,好,等我冷的受不了的时候,我就开空调。」

邢路奇怪的问:「爲什麽不现在就开呢?」

我很理所当然的回答:「冬天开空调取暖,你不觉得太奢侈了麽?」

我从邢路电话那端的语气中,都能想象的出他一脸黑线的样子,心里暗笑不已。邢路很无奈的说:「惠惠,你屋里的壁挂空调,一般最大1.5 匹,制热耗电每小时不到2 度,你全天开着的话,电费都不超过20块钱。」

我低呼了一声:「额,好奢侈。」这次不是装的,空调电费确实超出我的想象,原来它一个月吃的比我都多啊,我一个月吃饭还不到600 呢。看来邢路和我的生活状态真是差别太大了。

然後,第二天邢路就跑过来了,到了我楼下给我打电话,让我把他接了上来,我看见他并没有带随身的洗漱用品,有些失望。

邢路看见我已经满血复活的样子,又摸了摸我的额头,知道我感冒已经好了,明显放下心来。但是还皱着眉头:「这麽冷的房间,你还是没有开空调?」

我说:「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呢,不着急。」心想,你又不打算住这里,管那麽多干什麽。

然後,邢路问清楚了电费是在小区物业那里交,直接拎着我去物业缴费。

我灰溜溜的跟在後面:「邢路,你居然专门跑过来做这种鸡毛蒜皮的事,你工作不忙啊?」

邢路说:「不忙啊,一月份本来就没什麽事,而且今年的任务已经差不多完成了,理论上我可以一年都不做事。」

我想了想:「石处不是让你这个月去陪标麽?」

邢路:「已经陪完了,他们要突击花钱,年前就招完了。代理商自己来投的,我没过来。」

哦,这样啊,那邢路没事了,会不会以後就很少过来了呢,我有些烦闷。

邢路在物业直接又交了1500的电费,然後和我说,反正退租时电费不退,现在我不用才是浪费。我啼笑皆非,邢路,在对付我方面,你还真的有办法。

我有些郁闷的说:「邢路,你不要把我宠坏了,多少让我受点风雨嘛。」

邢路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拨开他的手,邢路有些意外,这是我第一次拒绝他的爱抚,我有些委屈,轻轻的说:「你没有带你的洗漱用品过来。」

邢路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上来拉住了我的手:「惠惠,我带了,在车上放着,没拿上来,我想跟你聊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我拿上来。」

我知道他要说那个藏了很久的事情了,不由的开始心跳加速,我静静的期待着。

邢路坐到椅子上,开始说他不爲人知的故事:

「惠惠,我从大学毕业之後,直到现在,六七年了,我没有找过任何女朋友。」我心里一紧,我猜对了,他一定有放不下的人。

「这两年,主要是因爲做了销售之後,生活一团糟,有些自卑,不敢耽误好女孩,不好的女孩又看不上。还有另一个主要原因,我曾经挚爱过一个女孩。毕业时,她出国了,我们分手,这之後,我再也没有遇到像她那样让我心动的女孩。」

果然如此啊,我轻轻的问:「她是一个什麽样的女孩?」

邢路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她就是一个精灵,她不是很漂亮,但是她如此的聪明,智慧,博学,多才,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女孩。在她面前,我会僞装的很成熟,帮她解决问题,旅途中照顾她,但是实际上,我的心里面,永远是个怯怯的小男孩,跟随她,追赶她,仰望她。我努力的拼搏,想走的更高些,想懂得更多些,就是怕被她甩的太远了,连对话的机会都不再有。」

邢路慢慢的讲着那个叫盘颖的云南瑶族女孩的故事,一件一件的说关于她的回忆。

(盘颖的故事,邢路曾经写过一篇名叫《形影》的小说发给我,让我帮着润色,里面记录了盘颖的点点滴滴,我在语言上做了些调整,给小说改了个名字,叫《如影随形》,同账号发表,对盘颖故事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参阅。

还有,邢路那个笨蛋从来没有和盘颖做过,这个是让我很不满的,这种对待爱情的方式是我不能接受的,我坚持把他们分离的那晚写成了性爱告别。)

不知爲什麽我越听越对邢路有种亲切感,从他的描述里,我觉得,我对邢路的仰望的距离,远远比不上他对那个叫盘颖的天之骄女的仰望,哎,一见杨过误终身,就是这个意思吧。

邢路继续说:「我有时确实在想,盘颖那种女孩不适合我,我应该找一个和我一样平凡而相投的女孩,然後我遇到了你。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平静温暖的感觉,但我不确定我能不能倾心的爱你,我也不确定我的工作和生活方式会不会对你造成伤害,所以,我始终不敢跨越那一步。」

这算是邢路对我的表白麽?还是拒绝?我装着一副不懂的样子:「可是,你跟我解释这些干什麽呢,我又没有说让你做我男朋友。」

邢路:「真的?」

我有点紧张的说:「我可没有跟你表白过。」

邢路大笑:「主动拉我上床做爱还不算表白啊?」

我撅了下嘴,强撑着:「也许我就是单纯的身体需要呢。」

邢路无奈:「惠惠,你可是黄花闺女啊,说话也太露骨了吧。」

我咬了咬嘴唇:「过了今晚就不是了。」

邢路看着我,一副虽然不懂但确实有些感动的样子。

我静静的说:「你今天说的,其实我之前都已经猜到了,你曾经深爱过一个女孩,所以你很难爱上我。没关系的,我也一样啊,我爱你,可我也怀疑你适不适合我。但是,总要试一试的,不试,怎麽知道可不可以呢,不试的话,我一定会後悔。」

我平静的说:「邢路,我们下去把你的东西拿上来吧。」

邢路轻轻点了点头,然後突然止住我换鞋的动作,说:「还有件重要的事我忘了说了,你听完再做决定。」

「嗯?什麽事?」

邢路有点郁闷:「我的关系在北京,属于借调广州,总部现在搞奥运战略,很早就定下来我今年底调回北京攻坚几个奥运项目。」

啊,回北京,难怪一直不肯真的和我做呢,这才是真的不可抗力吧。我笑了笑,虽然有些难过,但是不会影响我的决定的,哪怕只能在一起一个月,我也会接受的。我继续一边把户外鞋换上,一边轻轻的对邢路说:「我还是想试一试。」

下楼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件事情,问邢路:「你有没有带套过来?」

邢路点点头:「三个……」

我失笑:「准备的很充分啊。」

邢路有些窘迫:「我只是预备万一……」

我拉着他的手,笑着说:「不用万一,我那个刚刚完,这两天超级安全……」

邢路哈哈笑了,挺开心的样子。

走在小区,我想到另外一件事,有些奇怪的邢路说:「在你和盘颖的关系里,你似乎就是跟班和保镖的角色啊?」

邢路叹了口气:「由爱生怯吧,在一起三年,我都没敢吻过她,她走的时候,才有了一次吻别。」

「嗯,我比你强,我第一次见面就敢拉着你上床。」

「哎,惠惠,我真的挺不适应你这种说话方式的……」

「哈哈,其实我也是……」

我看着邢路打开车的後备箱,把双肩包背在背上,心突然就开始跳了,今天晚上,就是我的第一次了,虽然我已经被闻闻带的像个女流氓了,我还是有些紧张。

晚上,邢路特意带我去了一个很好的西餐厅,点了好贵的牛排,还要了两杯红酒,他这麽在意我的第一次,我有些感动。

邢路先去洗好了在床上等我,我洗澡的时候,心跳的好厉害,要做了,这次真的要做了,我的第一次,要给我最爱的人了。

邢路已经把空调开到了超强模式,我出来时候并没有那麽冷了,我直接钻到被子里爬到他的身上吻他。

邢路温柔的圈我进怀里,轻轻的摩挲的的皮肤,我突然就不紧张了,我惬意的趴在他的身上抱紧他,享受他的温存。知道这次要真的做了,就连这麽简单的爱抚都变的让我敏感呢。

邢路听到我发腻的声音了,他轻轻的亲吻,慢慢的抚摸,爱抚我每一寸皮肤,好久啊,他伸到下面,把我的双腿打开,肉棒贴了进来,然後又把我往下挪了一点,最湿滑的地方贴紧了他,又把我的腿合上,紧紧的夹着他那根火热,双手开始在我屁股上揉捏。

邢路就这样的一直默默的亲吻,轻轻的揉捏,很舒服,但是我的欲望已经很强了啊,你怎麽还不继续呢?

我忍不住的问邢路:「你是不是第一次和处女做?」

邢路说是,我又问:「所以想做足前戏,我就不会太疼了?」

邢路老实的说是。

我笑了:「笨蛋,已经可以了啊。」

邢路似乎有些无语,我从邢路身上翻下来,平躺着,邢路转身压了上来。我主动的把双腿屈起,邢路心领神会的把我的双膝推到了胸口位置,那根火热顶上来了。

我咬着嘴唇,看着邢路,想好好记住这个时候他的样子。肉棒在轻轻的往里顶,遇到阻碍之後,开始逐渐加力,好疼,我紧抓住邢路的胳膊,不行,这样太难受了,慢刀子杀人太痛苦了。

我皱着眉头说:「邢路,这样不行,你用力一下进来吧。」

邢路点点头,腰上突然发力一顶,啊,进来了,好疼啊,爲什麽会这麽疼,我分明的感觉到某个地方被撕开了,我好没出息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我带着哭腔说:「邢路,抱紧我……」

邢路很紧张,也很无奈:「这个姿势,没法抱啊。」我哦了一声,问:「全进来了麽?」

邢路摇摇头:「还有一半。」

我说:「那你先慢慢进来吧。」

邢路依言,慢慢的往进杵,我又忍不住的啊的叫了出来,邢路很紧张的又停了下来,问我要不要算了?

算了?我第一次,就是撕开了然後就算了,邢路这次怎麽这麽磨叽呢。我有点不耐烦的说:「你不要管我的反应,你先全进来。」

邢路又开始慢慢的推进,还是像刀刮一样疼,我这次却咬紧了牙强制自己不要出声,千万不能出声,要不这个心软到没原则的家夥又会停下。

终于感觉到和他的肌肤完全贴到一起了,我轻轻的问:「都进来了麽?」

邢路说是,我嗯了一声,慢慢的把腿伸开绕到邢路背後夹住,邢路附身把我抱紧。我轻轻的说:「先等一会吧。」

我看着邢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想说什麽,我恶狠狠的说:「不行,第一次必须做完。」

邢路似乎被我逗笑了,他温柔的抱着我,温柔的吻我,轻轻的吸吮我的舌尖,重新培养我消失的欲望。

过了一会,我摇摇头:「邢路,没用的,你继续就好了,不用管我。」

邢路嗯了一声,轻轻往出抽了一下,嗯?不那麽疼了,可以忍受得住了,我嘘了口气,说:「没那麽疼了,你稍微快一点把。」

邢路开始温柔的抽插,还是很疼啊,我想起我曾经对小珏说的话:「那种疼痛会让你把他抱的更紧,让你更深切的感觉他在你的体内,因爲疼痛,你才会真正铭记那个夜晚和那个男人。」

原来还真的是这样啊,我紧紧的抱着邢路,全身心的感受他的分身在我体内穿梭。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我已经逐渐适应,邢路的抽插已经不那麽难以忍受了,我轻轻的说:「你快一些吧。」

邢路可能误以爲我有了快感了吧,频率突然加快了很多,疼痛又变的好剧烈,我强忍着,然後对邢路说:「要射的时候就直接射吧,不要等我。」

邢路又嗯了一声,继续快速的抽插,慢慢的,这种激烈程度的性爱我也能忍受了,很奇怪,虽然没有快感,但痛感却一直在慢慢的减轻。

邢路可能是在刻意的放松自己吧,很快他轻轻的说:「惠惠,我要射了。」

我点点头:「射在里面。」

又抽查了几下之後,邢路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用力去感觉,可我感觉不到邢路精液喷发在我的体内,稍微有点遗憾吧,不过也许小说里都是骗人的,可能所有人都感觉不到吧?

我用力的抱着邢路,喃喃的说:「不要出去。」不知道爲什麽,感觉到他胀胀的在我的里面,就觉得好幸福。

邢路爱怜的吻上我的唇,伏在我的身上,我们就这样抱着不说话,静静体味这最亲密的感觉。

我突然笑了:「现在就是传说中的负距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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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路也被逗笑了,问我:「不疼了吧?」

我摇摇头:「还疼,不过,没关系。」

有些可惜的是,邢路射完之後,肉棒很快就萎缩下来,自己滑出了小穴。我想下床清理一下,一动发现里面好疼,我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说:「邢路,我疼,动不了,你帮帮我……」

邢路赶紧过来想把我扶起来,我又好气又好笑:「是让你帮我拿纸清理下……」

邢路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下床开灯,然後扯了好多纸巾过来,垫在我的下面,奇怪他射的时候我没感觉,往出流的时候却感觉好明显,流了好多啊,换了好几次纸巾才接完。我打开看了看第一次用的纸巾,有血,但是很淡,不知道爲什麽。

邢路上床躺回来陪我,温柔的抚着我的头发,我翻过身抱住他,失去第一次了,我一点都不想哭,一点都不难受,我贴着他的胸膛,觉得满心的喜悦。

邢路还是忍不住了,问我:「惠惠,什麽感觉?」

我想了想:「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很疼,就是我想要的那种,疼的铭心刻骨。」

邢路爱怜的吻了下我的额头,我很喜欢他这样,充满了爱意。

我继续说:「邢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邢路「嗯?」了一声,我轻轻的说:「你多呆几天好不好,呆到我真正得到性爱的快乐再走,刚破了,太疼,不知要几天才可以。」

邢路笑着说:「好,大不了我把今年的年假全休了,一定会让你高潮了再走。」

我很开心,说:「一言爲定!」

然後,令我非常郁闷的是,我设置的这个条件没想到会那麽容易达到,第二天我就在性爱中高潮了,还不止一次……

得到邢路的承诺,我真的很开心,他会一直留在这里陪我,那麽多痛几天又如何?就算每天都像刚才一样,我想,我也会愿意的吧,我好留恋那种他在体内的感觉。

歇了一会,我又动了动,感觉身体不很疼了,然後开灯下床,邢路奇怪的问我干什麽,我说:「换床单,不知道女孩第一次会流血啊。」

邢路无奈的爬起来,我说不用下来了,因爲我看到床单上,只有几条很淡的血痕,懒得换了,明天再说吧,我关上灯爬回床上,有些郁闷:「刚才那麽疼,怎麽只流了这麽点血。」

邢路无奈:「不知道,这个我没经验……」

我叹了口气,算了,在流血多少这个事上在意,确实挺无聊的,不管他了。

我突然想起件事情,心里又有点紧张。我问邢路:「邢路,你和不少女人做过吧?」

邢路正在抚摸我头发的手停了下来:「惠惠,你怎麽了?」

「没怎麽,放心吧,我就是想问问,你做了有十个了麽?」

「嗯。」

「二十个呢?」

「嗯。」

「三十个呢?」

「嗯,差不多三十多个吧。」

「啊,平均每月两个,原来你这麽好色啊?」

「平时没那麽高的频率了,有一个项目客户太好那个了,每次过去都是吃饭他请,然後小姐我请,跟着他的就二十多次。」

哦,真的有人就把找小姐这事当日常生活了啊,好没意思。我接着问:「那你第一次不会也是和小姐做的吧?」

邢路说:「那个不是,我刚到广州时,一个朋友竭力撮合我和一个女警。她很主动,我们接触第二次,她就把我带到她家里做了,然後她就不跟我联系了。」

我哈哈大笑:「一定是你那次表现太失败了,让女孩失望了。」

邢路无奈的点头承认。

然後,我心虚的问出那个我惦念已久的问题:「邢路,你和那麽多女人做过了,那你感觉,我下面是不是不紧……」

邢路很奇怪:「惠惠,你怎麽会这麽想?」

我很郁闷的说:「那次,你第一次用手,然後那麽粗的指头那麽容易就滑进来了,还一点都不疼,我就担心是不是我下面太松了……」

邢路说:「我指头不粗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比素素的粗一倍……」

邢路想了想:「忘了刚才什麽感觉了,要不我再插进去体会一下?」

我说:「好,我先帮你吸硬了吧。」

邢路哈哈大笑:「惠惠,我逗你的,你下面特别紧,而且还很短,一碰就到头了,是男人最喜欢的,放心吧。」

我不放心:「你不要骗我,真的松的话,我可以去做缩阴手术,你不要爲了安慰我,然後自己不舒服。」

邢路笑的不行不行的:「放心吧,你的真的很紧,我从来没进过这麽紧的,傻惠惠,不要乱想了。」

我继续很认真的告诉他:「那可能因爲我是第一次,如果以後和你做多了,你觉得松了,要告诉我,我可以去做手术,我不觉得那是丢脸的事。」

邢路看了我半天,确认我不是在逗他,似乎有些感动,抱过来吻了我好久,我心愿完成,第一次终于给他了,我全身放松的在他怀里甜蜜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迷迷糊糊的下床洗漱,刷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回到卧室,很开心的对邢路说:「我一点都不疼了!」

真是好奇怪,昨晚刚做完时,还疼的没法动,现在都一点不痛了,下面怎麽和别的地方差别这麽大呢?

邢路笑了:「那晚上继续?」

我笑着说好。

晚上,吃完饭,我把邢路丢在那自己看笔记本,下载了一天,三部日本无码的AV都下完了,我研究了一会,把邢路叫了过来:「我知道我昨晚爲什麽那麽疼了。」

我昨天确实在想这个问题,爲什麽我会那麽疼,明显比素素告诉我的那种疼的多,然後我隐约记得看过的A 片里,男优的尺寸好像都不如邢路,是不是和这个有关。

我同时开着三个窗口,找到合适角度,给邢路看:「你看,这三个人里面,有两个的都比你小,有一个比你的长一点,粗细也差不多,但是他前後粗细一样的,你龟头那里比後面又粗很多。所以,我昨天那麽疼,应该不是我的问题,应该是你太粗了,龟头太大了。」

邢路很无奈:「惠惠,你没事研究这个干什麽?」

我也突然醒悟过来:「对哦,我没事研究这个干什麽,好无聊啊。」

邢路又一副无语的样子。

我站起来,拉着他的手:「那我们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吧。」

这次不用我说,邢路已经知道我要什麽了,直接把我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我笑嘻嘻的吻上他,吸过他的舌头轻咬。

刚才不该看那麽久A 片的,虽然我是在研究问题,但是看的自己好兴奋啊。又是那次在遮浪岛的感觉,暴涨的欲望无处发泄,整个身体郁郁胀胀的。

空调开的很热,所以穿的衣服好简单,邢路把我的睡裤和内裤脱了下来,又把我的睡衣脱了下来,看着我赤裸的身体:「惠惠,你没穿胸罩?」

我很不满:「对啊,一下午都没穿了,不是想方便你摸麽?」

邢路郁闷:「你爲什麽不和我说呢,我一点都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没看出来!邢路你这话太伤人了吧。

我委屈的说:「我知道很小,所以才想让你多揉一揉的……」

邢路笑着说好,然後後面几天,我没事就坐到他旁边让他给我揉胸,然後,很容易的发生了很多事,比如被他翻身按倒沙发上做了一次,还有被他放趴到写字台上,然後从後面拉下我的裤子,直接站着插了进来,那次他要的好狠,屁股被他掐的好疼,比这次的打屁股还疼。

是的,这次很疼,因爲我昨天并没有发泄出来,欲望可能一起积累到今天了吧,在爱抚阶段,我不停的要邢路用力些,身体的疼痛,刺激欲望不断的升温。

另外,当快感强烈到已经适应身体的疼痛时,我再被邢路像昨天那麽插进来,可能就感觉不那麽疼了。

我的设想是正确的,我乳房已经被他揉搓的发红,屁股上被邢路尝试着打了一巴掌,他看到我没有反抗反而用力往他怀里钻时,又重重的打了几下,当我忍不住的大声呻吟时,他翻身压住了我,他插进来了,确实还疼,但是很舒服,从一开始就很舒服!

下面还有些疼,但是刚才由温柔到粗暴的前戏,已经把我对疼痛的敏感程度遮盖了很多,而这种掺着疼痛的快感,就像半熟带血丝的牛排,更容易满足我原始的欲望。

好疼,好舒服,我催着邢路快一些,邢路开始放松的,不再控制的抽插了起来,快感好强,好舒服啊,里面胀胀的,肉棒每次进出的时候,带着一点疼,一点麻,一点延伸到全身的刺激,很快我就被推到很高的地方了。

啊,我要到了?不行啊,可以有快感,不能有高潮的,邢路可只答应呆到我有了性高潮爲止,我本来以爲这两天能在疼痛中找到快感就满足了,怎麽想到会这麽快就能到高潮,不行,我要压制它……

但是,这不由我能控制啊,邢路看到我大声的吟叫,感受到我的手在他背後的用力,感觉到我指甲嵌入他肌肉的那种渴望,他速度又提升了,开始刻意大幅的进出。

不行了,来了,来了,好晕眩的感觉,不行了,太敏感了,我叫邢路慢一点,再慢一点,但是邢路并没有放的很慢,还在以一定的频率抽插。啊,原来在连续的刺激下,还会有更高的一拨,我不停的颤抖,好舒服啊,这次的高潮持续时间至少是以前的两倍,以後,我恐怕再也不愿意邢路用手了吧。

当我真的不行的时候,邢路停了下了,一脸笑意:「高潮了?」

我难爲情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自己的体质这麽敏感,第二次做就有了高潮了。邢路问:「我先出来?」

我抱住他,小声说:「别……」

邢路说好,他不忍心这麽一直压着我,160 斤对88斤,他自己都觉得虐待了吧。他把我抱着翻了个身,把我放在上面,抱着抚摸我,我轻轻的晃动着臀部,让邢路的肉棒不至于软下去。

邢路突然问道:「惠惠,我刚才打你屁股的时候,你没有不舒服吧。」

我轻轻摇头:「没有不舒服,感觉挺奇怪的。」

「怎麽奇怪法?」

「和你用力揉胸不一样,揉胸也疼,但是有快感,打屁股没有快感,但是心理上有……」

「啊,惠惠,你不会是……」

我截断他的话:「我不知道,我也不想试,你最多只能打我屁股,捆绑和滴蜡什麽的,你想都不要想。」

邢路揉着我轻轻晃动的屁股,一脸幸福的样子:「这样就挺好,放心,我也没有那麽变态。」

嗯,我晃动的频率开始慢慢快了起来,里面又痒了。邢路把我身体扶正,啊,这种姿势,感觉好明显啊,对肉棒在体内的感觉,比刚才传教士体位的,明显太多了。我忍不住摸摸自己的小腹,哦,从外面是摸不出来的,可是感觉真的好明显啊。

邢路又开始揉我的乳房了,恩,很舒服,我开始加快来回挺动的速度,太舒服了,肉棒在里面还在外面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啊。臭邢路,非要拖这麽久,让我在他身上磨了那麽多次,好亏啊,嗯,又碰到那里了。

女上位很特别,我来回动的时候,邢路的龟头总能触到我最里面那个地方,每次碰一下,我身体就酥一下,好舒服。

在往後,来回挺动的刺激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了,我开始快速的上下提臀套动起来,好舒服啊,每次都能狠狠的撞击我最里面,那就是小说里的花心麽,这就是邢路昨天说的,我很短,很容易插到头的意思麽?

这种提臀的往复套动好累,我很快就气喘吁吁了,邢路把我翻了下来,让我跪伏在床上,又是这种羞辱的姿势啊,嗯,好粗的家夥又进来了,这次速度好快啊,比男上女下的时候进出速度快好多,我大声的吟叫着。

邢路的小腹不断的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好淫靡的声音,却像催情的音乐,把我的欲望不断调高。

高潮居然比上次来的还快,这次邢路可能也快到了吧,我说不行了不行了,他还是一点速度都没减,继续高速的撞击,高潮一波又一拨,邢路还在不断的插入,不断增加新的刺激,我感觉浑身都烧起来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我对邢路说:「不行了,不行了,我实在撑不住了,让我趴下。」

邢路嗯了一声,放我趴在床上,然後压在我的身上,双手把我臀部提起来一些,让我翘着,然後继续高速的抽插。

我不停的喊:「邢路,快点射吧,快点射吧,我真的不行了。」是的,我不行了,身体的敏感度已经超过快感度了,他每次撞击,我全身都会触电一样。

「求亲你,邢路,快点射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无力的说,这种被插的感觉,比我在上面做的时候还累啊。

邢路终于慢了下来,我知道他已经射了,绷紧的身体一下放松下来,感受肉棒最後的跳动。

又是没有力气了,又要邢路帮忙擦了好久,我虚脱了一样抱着邢路,连话都懒得说。

邢路却问了一个问题:「惠惠,刚才从後面撞的时候,你屁股疼吗?」

我奇怪:「不疼啊,怎麽了?」

邢路说:「没事,因爲之前不是打了几下麽,怕撞上的时候你会疼。」

我回忆了一下:「确实不疼,可能那里肉厚吧。」

邢路说:「那就好。」

我却突然眼睛一亮,对啊,爱抚的时候,我有时会喜欢邢路把我弄的很疼,但是基本都是在揉胸,做爱的时候,却只有女上位才能这样,背入式就不行了,那,如果……

我小声跟邢路说:「要不你下次打屁股的时候用力点,然後啪啪撞的时候,就会疼了……」

邢路说:「好啊。」

我醒悟过来:「你是不是早就再打这种主意了?」

邢路嘿嘿笑,我很不满:「邢路,你如果想玩什麽性爱花样,就直接说,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我都会尽量满足你,你不要诱导我自己提出来。我要是想不到,那不就失去这个乐趣了麽?」

邢路无奈:「惠惠,你这才做了几次,说的像饥渴少妇似的……」

我认真的说:「邢路,和你做爱,是我最快乐的事情,我不愿意在最快乐的事情上,错失任何的乐趣。」

邢路抱住我,笑着说:「好,那下次就试试打屁股?」

我笑着说好,没有想到的是,这居然成了我很喜欢的性爱辅助方式,搞的後来每次疯完,我第二天坐硬木椅子都疼。

在这之後,邢路又呆了三天,周日才走,我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後面三天,每晚都让邢路射了两次,我自己高潮三回。尤其最後一天,我们玩的特别疯,邢路在我屁股上和乳房上咬出了好多牙印,我的屁股都快被他打坏了。

邢路走的那天晚上,我看见邢路的QQ签名改成了In me the tiger sniffs therose. 心里很是甜蜜,不由自主的轻笑,发了一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我更喜欢余光中的译文。」

邢路发了个微笑的表情:「惠惠,我发现我们好像确实很有共同语言。」

我回:「你就装的一副道貌岸然吧,你明明是心有猛虎,肆虐蔷薇。」

邢路:「我收回上一句话……」

我:「哼,还装,要不要我把乳房上的齿痕拍张照片发给你?」

邢路:「惠惠……」

我:「反正我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可以正常说话了。」

邢路:「……」

我发了个鬼脸过去,想象邢路在屏幕对面无语的样子,笑个不停。

邢路:「惠惠,这周什麽时候回家?」

我:「还没定,计划周四。怎麽了?」

邢路:「能不能下周一再回?我下周一早晨开车送你回去。」

我:「可以啊,反正我家就在你回广州的路上,怎麽,你这周末到惠州有事?」

邢路:「没别的事,就是心里的猛虎想肆虐蔷薇了。」

我脸一下子红了,我只是嘴上说说的好不好,你还立即付诸行动了。我想了想,敲了一句话上去:「周末我危险期,你带套过来。」

邢路说:「好。」

我又说:「三个不够……」

邢路哈哈大笑着说好。

我微微笑着跟他拜拜,然後去洗澡睡觉,我赤裸着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轻轻触摸身上斑斑的痕迹,有些甜蜜的猜想,邢路背上的血痕应该比这个严重的多吧,我那个可是用指甲抓的……

然後,邢路周四就跑过来了,他们一二月的时候事情很少,也没人管他。邢路敲门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第一句话是:「你带了几个套子过来?」不知道爲什麽,在邢路面前,我总是喜欢这样说话,也许是因爲我喜欢看他一脸黑线的样子吧。

邢路说:「12个。」我啊了一声,说:「你也太贪心了吧!」

邢路无奈的解释:「盒装的只有3 个装和12个装,你说了3 个不够的。」

哦,这样啊,我说:「没关系,用不了留着下次,反正现在只有我自己住。」

我翻看那个亮晶晶的大盒,奇怪的问:「冈本?没听说过呢,爲什麽不是上次买的杜蕾斯?」

邢路附到我耳边:「这个更薄一些。」

晚上,邢路又一次从浴室里把我抱出来,放到床上,笑着跟我说:「猛虎要来肆虐蔷薇了。」

我开心的伸出双手迎他,我抱着他,轻轻的说:「你想怎麽粗暴就怎麽粗暴吧。」然後,我话题一转:「但是,不能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回家万一被我妈看到就惨了。」

邢路无语:「那还怎麽粗暴的起来……」

我笑着不管他,吻上他的唇。

这几天做了很多次,做的很激烈,我把邢路吮的吻痕斑斑,但是坚决不允许邢路再使劲揉捏,吮吸和咬我,我马上要回家的好不好,又不像邢路过年才回去。

邢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我抱着他,笑嘻嘻的告诉他,等我回来,允许他双倍的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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