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野马（1 / 1）

“简直是愚蠢至极！这个海的女儿，既然那个王子爱着别的女人，那就杀了那个女人把她抢过来啊！”

“作战的任务目的是为了抢夺王子的心，那么就该不择一切手段，除掉一切可能存在的障碍物……这个故事太愚蠢了，换一个！”

“啊，那就换一个吧，现在我给你们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五分钟后……

“愚蠢的公主，第一次上当可以原谅，第二次再上同样的当就是不饶恕的！连犯三次相同的错误，这样的士兵根本不该活在世上！”

“王后也不合格，应当是在她的颈动脉上补一刀以确保目标人物完全死亡！连犯三次相同的错误，这样的杀手不合格！”

“啊，算了吧，我再给你们换个故事。这回讲的是卖火柴的小女孩……”

在船上安定下后的方强，决定对两个小罗莉进行“感情投资”。在方强看来，这两个小罗莉的情商指数，最多只有五六岁小孩的水平，于是地给两小罗莉讲安徒生童话故事，结果却碰得一鼻子灰。

两个童话故事，说到一半就被二人突然冒出的“奇特观点”驳得漏洞百出，体无完肤。两个小罗莉除了军事技能之外，其他的方面的思维简直是一窍不通，要正常人的方式和她们交流实在是太困难了。每次开口时都是小兰先说话，然后小娜接着发表补充意见。

至于第三个故事……

“她的父母真可恶！就象教官一样！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

发表这个意见的时候，小兰正在擦拭着从蛇头身上搜来的那把手枪，提起教官，她的眼里射出炽热的恨意。

而小娜在听故事的时候，则正咯吱咯吱地在一块磨刀石上磨她的军用的匕首。

“她的力量虽然很弱小，不可以趁父母睡着的时候没有防备的时候，用刀割开他们的喉咙！当然，用火柴把房子烧了，烧死他们，也是一个很可行的方法！”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两个活宝的话将方强彻底打败！方强很佩服起左玉妍来了，她是怎么和这两个小怪物交流的？

两个小罗莉的住处，是船上的一间特护病房，舒适的床铺，各种先进的仪器设备，远不是原来那艘简陋的偷渡船可以相比的。当被打败的方强悻悻地离开时，小兰已经先一步躺在床上闭目大睡，而小娜则睁着眼睛警惕地守在床边。依照她的说法，根据作战教条，两人要轮流守夜。

有些失意地离开加护病房时，方强却意外地发现陆青就靠站在门口的墙边上。

“碰钉子了吧？不出我所料！研姐对她们说了很多关于你的坏话，你没有被她们痛揍一顿已经是幸运的了！”

陆青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在刺目的走道灯光的照射下，丝制面料的睡衣显现半透明状，衣料下高耸的乳房若隐若现。

“原来你早猜到会有这个结果了！却故意让我去碰这个硬钉子！”

陆青白了他一眼，笑道：“嘿嘿……怎么了？打算放弃了？”

若是从前，陆青这样充满挑逗意料的装束和眼神，必然会弄方强欲火大作和她大战一场，但这一回他只是瞄了一眼就作不屑状地移开。

方强傲然道：“她们是非常之人，要对付她们，当然得用非常之法……啊，我明白了，人类之所谓会成为万物之灵，那是因为他们在后天接受了全新的人性教育，用人性掩盖了本能的兽性……”

说着说着，方强的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森林里的动物，在危机来临前往往都会有一种本能的感应感觉，某些直觉敏锐的人类也拥有这种能力，也就是常常被提起的第六感。”

陆青的脸上露出赞赏的表情，方强继续道：“虽然人类因为拥有了人性而有了智慧，但是这些人性的东西，却抑制了这种本能的能力！但是，那两个小鬼没有……她们过去所接受的，是类似丛林法则一般最残酷的军事教育！所以，这种对危机危险的本能还一直保留着甚至是被培养得非常强大。而我与左总对她们最大的不同是，左总是发自内心地真心爱护这两个小鬼，而我则是别有用心。所以，这两个靠本能行事的小鬼就察觉出了我的不怀好意，所以才会时时地对我表示出敌意！”

“你的脑子里，也不是只有精虫嘛！”

陆青嘿嘿地笑着，象拍小弟弟地头一般地拍拍方强的脑袋。“不错，有进步，我喜欢！想到怎么对付他们了吗？”

“有一些想法了，不过因为左总和我先前的失误，她们对我已经有很强的防范心理了，有点头痛，不过我会想出更好的办法的！”

陆青笑嘻嘻地靠了上来，抓起方强的一只手放在了胸口上，以可以让任何男人发狂的声音娇嗲道：“这才象能被我认同的男人！作为奖励，今晚让我好好陪你吧……”

但是从前这记百试百灵的绝招却对方强失灵了，他轻轻地抽回手，一脸正经地道：“这段时间，我浪费的精力和时间太多了……这条船上的设备很齐全，我们中断的研究我想现在就开始，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陆青露出幽怨的表情，方强却作不解风情状转身而去。

勾引失败，陆青并没有失望，反而饶有兴趣看着方强的背影，心中暗道：“这个种马男，是一时冲动三分钟热度，还是真的进化了？”

而大步离去的方强，则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虽然我承认，我几乎已被你迷住了！但我绝对不会象猴子一样永远被你玩弄的……智者千虑，终有一失！青，虽然现在的你比我强很多，你的思维方式和思考技巧，现在我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你再象这样小看我，你可是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的！”

当心中各怀鬼胎的二人迈步离去的时候，另一双眼睛也正通过埋藏在天花板上的摄像探头观察着它们。

陆青曾经的追求者，地球上最臭名昭着的人体器官贩子澳克斯。波曼一身赤裸地躺一床宽大的床上，用充满嫉恨的眼神看着方强。

他干瘪的胸脯上的皮肤与肌肉的状态体现了他真实的年龄，下垂，松驰，干枯布满灰斑，与之呈鲜明对照的是他的双腿和右手。两个容貌娇美身材火爆的巴西美女此刻正埋首在他的下身，用小巧不停地侍候着他那得自他人的阳具。

遗憾的是，尽管这两位巴西美女舌技高超，却怎么也无法让那条在原主人身上可以生龙活虎，“挪窝”之后却丧失活力的阳具恢复生气。尽管时间已是二十一世纪中叶，脑垂体和前列腺这两个腺体的移植仍然是无法攻克的医学难题。虽然拥有“年青”的阳具和心脏，但健康这东西就象木桶装水一样，其数值往往取决最短的那根木条而不是最长，而在性能力方面更是如此。

“fuck！”

当看陆青主动地抓着方强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时，嫉恨交集的人体器官贩子两脚一蹬将两个高级妓女踢下了床，然后他从床底抽出一条鞭子，开始用力地抽打面前两个女人。

“bitch！bitch！”

在两个高妓的哭叫声中，他一边抽打一边用英语怒骂个不停，而年龄问题而导致的生理不举者，只能用这个变态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欲火与愤怒。在见到方强的那一瞬间，他就对这个理论上拥有无限青春的男人充满了嫉妒，更对他能一亲陆青的芳泽而愤恨！

他在心里发誓道：“有朝一日，待我恢复青春的那一天……”

※※※※※※※※※※※※※※※“我那该死的哥哥真的死了？那个老奸巨滑的混蛋恶棍真的死了？这不可能，他一定是用别的方式活了下来！”

这时当尼奥从“强迫”睡眠中醒来，得知莫菲斯特的死讯后第一时间的想法。

事实上，不仅仅是他，包括他的两个上司，那两个狡诈的法国佬和德国佬，他们也不肯相信神通广大，近乎无所不能的一号居然就这么“简单”地死掉了。

虽然很快从中国传来了“人证”雨兰的证辞，以及它死前选了陆青作为继承人的说法，再加上手头的那些一号的复制品的说法，但是要让这两个野心勃勃的欧洲强国相信“先知”居然就这么死去了，还是很有些难度。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要确定莫菲斯特是否真地死亡，这是必然的唯一的方法！于是，追捕叛逃的克里斯蒂娜就成为重中之重的当务之急。

在莫菲斯特死后的七十二小时内，整个梵蒂冈风虎云龙，被来自德法意三国的“精英特工”们挤得满满堂堂。作为最有可能知道克里斯蒂娜去向的人的教皇保罗四世，也因此遭到了特别的对待。

在牺牲了手中一件超级武器的巨大代价后，他们仍然没有从教皇的脑子里淘出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第九处的两巨头之一罗兰如此咬牙切齿地诅咒道：“我恨不得拿起手枪一枪崩了那个老东西的脑袋！整整三天，他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不停地念圣经里启示录那一章！该死的不可救药的宗教份子，他那宗教狂的脑子里，除了圣经以外，根本挖不出任何的东西！”

第九处的另一个巨头却比他冷静一些，他敏锐地看到了另一件事。

“一号故然重要，但是，那个意外存在的八号，却是比一号更加重要的存在！只要抓到他，迟滞了二十多年的那个计划就再继续下去了，只要拥有他，一号那样的东西，我们想制造多就可以造多少！”

结果，在被欧盟秘密追捕的三个人中，方强“幸运”地超越了克里斯蒂娜和陆青，成为第一捕获目标。也因为这个原因，为了能顺利地抓到方强，法德方面也松了口决定和中方合作，交出那件陈将军向往以久的“超级人形兵器”。那件超级人形兵器自然就是和莫菲斯特拥有完全相同的DNA结构的克隆人，只有他才拥有从他人的脑子里肆意掏取情报的能力。

莫菲斯特的克隆人的就和他的本体一样，身体极其虚弱且见不得一丝的阳光，所以当他被从德法边境地区的一座秘密基地里运出来时，其是被装在一辆特制的医务车里驶向德国境内的一座军用机场，他将在那里搭乘大型专机直飞香港。无论是在法国土地上还是在德国境内，都有整整一个加强连的士兵乘着十数辆装甲车伴随押送。

车队先是在法国人的押运下，安然无恙地到达德国边境线，然后同样数量的德国士兵接替了法国人的工作继续余下的任务。明明可以直接从基地附近的法国机场起飞，却偏偏要绕道级历复杂繁琐程序从德国机场起飞前往中国，这完全是德法两国政府间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混和而产生的怪胎，理由也很光冕辉煌：为了显示法德之是亲如一家的友谊关系。前一次送往中国的那个克里斯蒂娜的克隆人，也是通过如复制繁琐的路线进行的，只不过倒过来的，那时走的是从德国到法国的线路。

“那个还处于草履虫时代的总理……”

这是交接时法国佬称呼法国总理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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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进化不完全的类人类生命体才会同意这种愚蠢做法……”

这是德国佬的说法。

第九处的两大巨头，法国人罗兰和德国人尼古拉，因为效命国家的不同而常有龌龊，但在某些事情上的看法却常有惊人的一致。虽然二人对此颇有看法，却对两国间这种形式主义的作风无能为力。

为了安全起见，应当法国人押送的车队时，尼古拉将里奥也带在了身旁。在他看来，在本国的土地上，又有强大的军队随行，沿途的安全问题根本就不必担心，但是，这一回尼古拉却错了，而且错得非常地厉害。

长长的一列车队，在十数辆装甲车的护送下驶上了高速公路，里奥和尼古拉。

塞尔给斯坐在了最后一辆的装甲指挥车上。自从那晚之后，里奥这个男人就陷入了奇怪的自闭之中。除了因为上级的提问的而不得不开口这外，这几天来根本就没有主动和外人说过一句话。

但今天，在接收到了莫菲斯特的克隆人之后，里奥终于开口了，对象正是和他直属的顶头上司。

装甲指挥车的隔间里，这时只有里奥和尼古拉二人在面对面地交谈。

“塞尔维斯先生，有几个问题我憋在心里很久了！过去一直没有问，但现在到了这个时候，我觉是该开口的时候！”

尼古拉摆出一脸温柔的表情问道：“什么问题？我的孩子？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和克里斯蒂娜不同，里奥可以说是尼古拉看着长大的，从少年时代起，尼古拉就是他的教官兼“心理辅导员”。和他的那个用怀柔手段的中国朋友不同，尼古拉束缚里奥的手段是纯粹的军人的方式：铁的纪律，血的手段，不段的精神洗脑和思想控制。和仗着有莫菲斯特撑腰，经常我行我素私自行动的克里斯蒂娜不同，里奥一直是他最忠心的下属，兢兢业业地执行着他下达的一切指令从无忤逆。

但尼古拉没有百分百地信任里奥。“他是一匹野马而不是战马！”，这是他心里对里奥的评价看法，当然，他从未把这个想法说给任何人听过。

里奥慢慢地衣兜里掏出一只雪茄，然后在上司面前点燃，这个动作让尼古拉本能地皱起了眉，他是不抽烟的，对雪茄的气味更是极为反感，这个部下从前是知道这事的。

“呼！”

里奥将一口浓重烟雾吐到了上司的脸上，然后在对方强忍厌恶的眼光的注视下，这才慢吞吞地开口道：“不算那个意外存在的第八人，我的能力在我们七个兄弟姐妹中，我可能排在第几位？”

原以为会是很什么惊天动的置问，谁知竟会是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尼古拉一愣之下，稍稍将刚提起的警戒之心放松了一点。

“这个问题我恐怕我不好回答你！当时我们只是根据未来战争的需要，尝试培养出各种能力不同的超级战士！”

里奥的这个问题在尼古拉看来，并不是什么需要特别保密的机密。在这非常时期，为了安抚好这个表面象是战马，骨子里却是野马的家伙，他决定好好地回答他。

“战争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的游戏，讲究的是团队配合！不过当时在设计你们时，设计团队确实出现了两种分歧的意见！”

“一种意见自然是根据团队做战的需要，制造出多个拥有不同技能的战士，以团队合作的方式参加战斗。事实上，这也是当时设计团队里的主流意见！三号是侦察型，四号是狙击型，五号是水战型，六号是间谍型，七号则是空战型！至于你，你被称为陆战型，却完全是一场意外，当时制造你的那个团队，其目标却是想制造出全能型的超级战士！”

里奥掐灭了刚点燃的雪茄烟头，阴沉的脸上露出庄重的表情，这个尼古拉又稍稍安心了一点。

他接着问道：“结果呢……”

“最后当然是多数人的意见占了上风，对你的那个受精卵进行调整改造时，原计划是要把你设计成纯粹的精神力型战士，但是……”

尼古拉想了想，认为接下来的东西全是对方早已知道了的事，自己的答案虽有补充，但应当不会有太多的不利影响，于是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但是，你明白，科学家都些偏执而自以为是的家伙！持制造全能型战士意见的那几个人虽然只是极少数，却还是执拗着不肯放弃！他们完全不顾上层的安排而偷偷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着试验！对此，我们虽有察觉但也默许了他们的作法……”

“因为你们也想赌一把，看看是否真的能制造出全能的超级战士？”

“是的！如果不是你的那个受精卵意外地发生了分裂，本来，你是能以最强最完美的战士的身份，诞生到这个世界上的！这些故事，你应当早就知道了！为什么又问起？”

“因为我想知道，和另外六人相比，我的能力到底能排第几？”

以尼古拉的精明，又怎么会听不出里奥想问什么，但现这个时候，他并不想过多刺激这匹有些失控的“战马”。

“不存在排第几的问题，只在于能不能适合战场的环境！在我看来，比起其他人，你的能力最适合高强度的连续战斗，你的耐战能力是所有人中最强的！”

“陆战型的？哼，应当说是量产型的炮灰士兵吧！我只适合需要大量炮灰的战场！”

里奥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充满杀机，啪的一声，手里的雪茄盒被他捏成了一团。

“其实我的能力，是最弱最没用的吧！这才是你一直不肯说出来的，真正的答案吧！因为，我的真正的能力，都被那个该死的伪神夺走了！留给我的，只是一具在这个时代没有多少用处的强壮躯壳！是这样吧！”

里奥的语调越来越高，面色也越来越狰狞。

面对着情绪逐渐失控的里奥，尼古拉紧张了起来，强忍着才没有把手伸进口袋里，那里藏着一只手枪。他心里非常明白，当着这人的面做这种愚蠢的动作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唯有用语言安抚好他才是唯一可行的方案。

“作为和一号一卵同生的孪生子的你，理论上来说，你应当是拥有和他类似的能力！之所以这些能力没有在你身上显示出来，唯一能解释得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身上控制这些能力的基因此刻还处于隐性状态没有被激活！只要能设法激活这些沉睡中的基因片断……”

紧张的汗水慢慢地从皮肤下渗透出来，看着里奥越来越凶恶的眼神，尼古拉有点绝望了。虽然舱门外就有六名精通格斗的特种士兵在待命，但尼古拉明白，如果里奥真的发疯失控想要杀了自己，外面那些人根本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然而，就当尼古拉认为里奥即将发疯失控，准备拼命一搏的时候，对面这匹快要变回野马的“战马”却突然回复了昔日的温驯，他眼中的凶戾正在慢慢地消失淡化，他一脸失望地道：“你说得对！只要把那些沉睡的隐性基因变成显性基因，我就可以得回我失去的那些超能力……只是，单凭如此欧盟和中国的技术能力，要做到这一点，恐怕还是力有未逮吧？”

尼古拉强笑着鼓励着部下道：“啊……是会有一点麻烦，不过如今科技日新月异，你又拥有大把的时间……”

“不必等上那么久的时间……”

里奥突然又阴阴地笑了起来。

“你们做不到，未必等于美国人做不到，事实上，他们现在已经有能力做到了……”

“美国人？你说什么？”

尼古拉刚想惊呼出声，面前的里奥突然闪电般地伸出右手，一把扣住了他的咽喉。他的右手孔武有力，象钢钳一样死死夹着尼古拉脖子，并且还在不断地收紧。

就在这时，装甲指挥车上的无线电台，突然响起了一个近呼惨叫的惊呼声。

“RPG！（反坦克火箭弹的简称）”

几乎就在同一时候，领头开道的两辆装甲运兵车突然发生了剧烈的爆炸，不仅仅只是他们，其他的车辆，除了里奥的这一辆以及被严密保护的医护车外，其他的车辆全部在同一时间遭到了来自不同方向的多枚反坦克火箭弹的打击。一时间，整个车队陷入一片火海和爆炸之中，车载无线电的通讯频道里乱成一团，尽是惨叫声和呼救声。

对于外面的混乱里奥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和惊讶，他依旧单提着自己上司兼教官，象提着一只鸡一般地捏着他，享受着将对方的生命一点一点地捏碎的快感，这个想法他在十年前就有了。

“你们给予不了我的东西，美国人却能给我！就是这么回事，我的老师！”

喊出老师这个词时，咔嚓一声，尼古拉脆弱的颈骨终于承受不住对方的巨力而断成了两截。

一把丢下断气的尸体，里奥冷漠视地打开了舱门，装甲指挥车里很快又响起了连续的惨叫声。

拧断最后一个人的脖子时，里奥在心里暗哼道：“什么为国家效忠，什么军人的铁律……只要谁能给我我想的东西，就算是魔鬼我也会为他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