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翠羽香香(下二)(1 / 1)
碧水池畔,绿玉翡翠地上,香香公主全裸倩影侧卧,听从吩咐乖乖背对我俩,以免霍青桐不好意思跟我作合体之欢。然而,如今她的好姐姐,早已浑忘廉耻,被我摆布成一副不堪入目的姿态……
素来端庄自持的十九岁少女,当下一头垂肩长辫紊乱,双眼被黑布严密幪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却是脖系大红狗只颈圈,乳尖阴蒂各紧扣银环金铃;
更不消提两条修长美腿,遭我强行掰成M 形,不雅地彻底暴露股间……犹如一只反肚雌蛙,哪里还有半点『翠羽黄衫』的骄矜模样?
可这正遂其所愿,一切只怪未解人事的纯洁侠女,日前不幸落入色鬼福康安三父子之手,在惨遭百般狎玩调教后,赫然觉醒了暗盼受虐的变态性癖;再配上能三倍激发女体性欲的乳阴环铃,此刻的霍青桐腮红气喘,胸膛起伏,乐在其中,不言而喻……
「撒尿的地方,都被我看清光咯!福康安那两个小畜生说的对,除了被虐狂,你还是个露体狂嘛!」
「我……不是……」裸女口不对心,摇头否认,被我抓着的两只足踝勉强使力,想要合上腿根。
我也不跟她硬来较劲,只略吸一口气,再朝女阴吐去:「呼~~」
一口暖风,吹动耻毛,敏感的女郎顿时浑身一震一软,乏力反抗;向上曲掰的大腿臀丘,更可爱地泛起鸡皮疙瘩;就连那顶开裹护包皮,状如半截小指头的阴核,亦有感觉得又再茁壮膨胀,像一位小小力士奋起仰举银环,摇响金铃:「叮~~」
「少来装清纯,你不单喜欢让男人看屁股,更喜欢被玩屁股吧?」我双掌婆娑,十指蠕爬,捧臀爱抚,拭扫腿根;虫行蚁咬似的痕痒中夹杂快感,教小姑娘臀腿发颤,未经直接触碰的私处,更淌出丝丝水痕……
瞧着这潮润了泰半的一线肉缝,我本该大快朵颐,开始品玉;但仰瞥见上方那朝气勃勃的小阴蒂,还是让人忍不住想先行折腾它……
「叮~~」我食指一弹金铃,金铃摇、银环晃,马上扯起被紧紧圈住的小小阴蒂,痛得霍青桐腰身一抖,倒抽一口凉气;上、下、左、右,指头自不同角度连弹,环铃随之以相异轨迹纵横飞舞,四方八面拉动那可怜无辜的樱色小肉丁;
每一下了亮铃响后,即紧接传来英雌苦乐难分的呜呜哀哼:「铃~~」
「呜!」
「当!」
「唔……」
断续弹上五、六十遍,我方才住手,环铃久拉之下,女孩儿的阴核已经彻底充血,艳红肿胀;黑布蔽目的霍青桐表情难辨,但从那微微张开,细细喘息的小嘴足可判断,她的确是又痛、又快……
你这地方既敏感如斯,就针对一点,欺负到底……
张嘴鲸吞,由环铃到阴蒂,我一举含进口里,大泌唾液浸泡;吃痛已久的灼热花蕊骤遭降温,令倔强的女侠,亦坦率舒爽呼气:「喔……」
挺起舌尖,集中连舔蒂儿,以大欺小,恃强凌弱;女性最敏感的部位,那堪如此正面侵袭,霍青桐扭动挣扎,却被我双手逮住臀腿,摆脱不得,花核只能继续禁受我的狂舐猛攻……
初遭口交即被猛烈突击要害,坚强的回部女帅,少有地软弱讨饶:「别……呜……你……止、止住……」
好,止住就止住……我放过蒂尖,却改为更用力地去舔那金色铃铛。铃动环移,一遍又一遍抽扯花蒂,从适才的柔舌抚慰,逆转成刺激性虐:「铃、铃、铃……」
如同皮鞭取代蜜糖,但这可承受的痛楚,正是受虐M 女所想要的;被银环紧咬着的阴核既苦又爽,硬朗得直如半颗红腰豆……看来火喉够了,时机成熟……
我嘟起嘴唇,衔住环铃,一下接一下地拉高阴蒂,先慢后快,由轻入重,起起落落;有说阴核几若女人的小阴茎,我的举措等于在帮『翠羽黄衫』大打手枪:「叮~~铃~~当~~当~~」
饱经调戏的红肿雌蕊,早就蓄满濒临溢泻的快感;再接受我落井下石的强制自慰,纤腰盛臀迅即不由自主,连连仰挺;黑布缠眼的丽人,明显隐约知道身体将要发生甚么,右掌匆忙覆盖口鼻,慎防吐出羞耻的声音……
我浅含住环铃高高低低抽动了百十余下,当女儿家的核尖又一趟被拉扯至最高点时,霍青桐终于溃不成军,粉臀拍地弹起;花丛摆脱我口舌,只见那一环一铃重重地一抛一甩,朝鼠蹊上空划过,反方向地狠狠绞勒肉蒂……
「哎、丫……呜、唔~~」纵有玉手掩嘴,指缝间仍泄漏出婉转低吟,高贵的回疆明珠,终究被我亵玩得初尝阴核高潮,失陷丢了……
「嗄、嗄……」泄身玉女,汗湿发辫;雪颊涨红,桃唇绽吁;配上罩目黑布,无助、慵懒兼之,又散发着诱惑男人更进一步的淫靡气息……
「啪!」我轻掴霍青桐臀侧,不让她歇息太久:「翻过身去,趴着。」
得福康安父子培养出服从奴性,刚升天的娇娃听命勉力转身,狼狈爬起;想必当日身受的美人犬调教已深深烙印身心,女中豪杰居然自行摆出暗合我意的卑下姿势……甫历高潮,两条有气无力的玉腿,曲膝下跪;同样提不起劲的一双藕臂,手心按地,宛若畜生四足;后边俏臀高高翘起,中间乳峰重甸甸朝下,活像雌兽在裸出屁股奶子;最前方羞于抬首,俯脸咬唇的,无疑就是母狗颜面……
「看看你,不用我多讲,自己就如此这般?你有这么想再当一次……那两个小鬼唤你甚么……对,当『翠羽黄崽』啊?」
又闻及化身犬奴时的屈辱名号,幪眼黑布下红潮稍退的腮帮子,再度臊成了绯色;遭贬为走兽侮辱,实乃被虐狂的最佳媚药,只见佳人喉头咽动,彷佛在期待男人又会如何折辱自己……
「啪!」「啪!」我双掌并用,轮流轻抽主动撅起来讨打的左右臀瓣;习武姑娘,臀肌结实健美,一掌掌呼下去,触感极好;雪白臀丘,惨被掴红,留下我两个掌印,霍青桐却始终默默享受,未有挪臀躲避……
我也不用强到底,转刚为柔,徐徐搓摸被打得白白红红的臀肉;摸还不够,我又亲上这两片白里透红的好看桃子,移唇印吻,走舌拭舐:「啜……啜……」
「喔……」骤获镇痛,霍青桐舒爽吐气,屁股抬得更高,方便我尽亲肥臀,舔入股沟:「雪、雪……」
「别……舔……」臀缝痒得小母狗扭股逃避,又唯恐我会骚扰缝中秘藏的后庭花:「那儿……不可……」
「谁说要碰你的脏屁眼?」我一边掴臀薄惩,一边动手扒开她两边大腿根部:「掰开些……习、习~~」
「唔?!」眼捆黑布的螓首,如遭电殛般仰起,全因我正埋头于少女股后,凑嘴大肆品玉:「习、习、习~~」
缕缕芳草,早因各种细腻前戏,湿得一塌胡涂;闺女降生以来,一直自重合拢的大阴唇,亦被爱液滋润至半闭半开,让我有机可乘;男舌反复循着肉唇上沿,往下沿的方向舐扫过去,来来回回,前前后后,涂抹得两片外唇更黏更湿,发热发软;每当折返唇顶最尽处,舌尖都会画龙点晴,有力地敲响那环扣阴蒂的金铃铛:「铃、铃……」
呈八字掰分的两截白皙大腿,酸痒得合也不是,开也不是,微微震颤,毛管直竖:「呜、咿……」
叩关未久,外唇即告失守,认命般左右摊开;我鼻头一顶,贴上两块更细的小肉瓣,瓣里内侧,正是福康安三父子也无缘得见的诱人洞天……
我挪动鼻梁,紧贴如吸似嗅,替小阴唇作最后热身;然后就仰嘟嘴巴,径施热吻……品玉之道,我相继在程英、黄蓉、李沅芷身上实践过,便驾轻就熟地半含花唇,悠悠亲吮;轻衔嫩肉,里外吻弄:「雪雪……啜啜……」
蓬门略开,我小心地稍吐舌尖,潜游试探;霍青桐初遭外物入体,反应强烈,幪着眼的脑袋时直时歪,银牙咬碎,耸肩娇吟:「唔、唔……」
一小口一小口地唇挟玉贝,一遍遍一遍遍地舌挑蛤肉;任女侠客平素如何要强,身子最娇弱的方寸,乍遭啜食细品,着实教她益发动情;花房源源渗蜜,斜滑而下,亮晶晶地流遍了两边大腿,及于膝盖……
未嫁处子,竟被撩拨得湿润如斯,十九岁的高岭之花,显然已做好献身的准备……
我松口跪直身体,两手扶定尽是掌印、汗珠、干唾的发情女股;再匆匆拉下短裤,将勃起十成的昂藏肉棒,首度抵上玉门开口……热暖龟头,立时烫得霍青桐嘤咛一声;黑布蔽目的脸蛋虽无法视物,仍为快将失身的不安而回首;我弯身俯前,耳语作最后宣告:「小黄崽,要当我的人咯。」
再次直起上身,我扶臀对准;她既喜爱受虐,那自可有别于其它被我破处的小姑娘,不须怜香惜玉……命根子一送一捅,我活用盈满的黏稠阴津,一举挤开花唇,整条阳物齐根没入,深深地直捣到底!
「哎……!」霍青桐倏地昂起下颔,冲口叫痛,绑眼黑布下沿,划出了两行清泪;于我分身根部,则有丝丝血水,自甫开苞的女阴淌出……
成功感油然而生,穿越前的我那想得到,读《书剑》时最属意的『翠羽黄衫』,居然有被我征服的一日;而且,还是用上『狗仔式』这种下流体位?
失贞人儿,洒下的却是且痛且快的泪水,皆因刚被破瓜的花径,并没排斥我,反而有意无意地四面收缩,从头到尾,牢牢包紧子孙根,果真是外冷内热……
放眼前望,少女状如母狗趴跪,螓首低垂,削肩耦臂,勉力支撑;丰乳俯挺,细腰横空,圆臀朝天,修腿抵地;真个是秾纤合度,赏心悦目,看得我于女膣中的肉棍,兴奋地连跳了几下……
探身上前,我吮着霍青桐耳珠,淫语羞辱:「要操你这条发浪的小母狗了!」
「啪、啪、啪~~」她既不太痛,我也不必留情,一来就全力出击,抓住雪臀,挺腰使劲,雄茎每一记突刺都整条抽出,再全根送入,狠狠地撞击俏股,拍出高亢肉响:「啪!啪!啪~~」
侠女下盘,肌肤幼滑,臀肉紧致,不管是我按住的双手,还是在碰撞的裆部,都觉得棒极了;锦上添花,我两手一轻一重,左手掴、右手搓,同时施予相异的刺激;虐打正合了受虐狂的心意,加上屁股被打的震荡,与阴道中的抽插如起共鸣,持续压抑噤声的红唇,卒之失守呻吟:「丫!」
爱妹近在咫尺,当姐姐的怎好意思当场浪叫,霍青桐急忙扬起右掌捂嘴;惟如此一来,上半身就仅剩左手撑地,独木难支,只捱了我分身几下冲刺,便几欲失衡仆倒……
万分狼狈,小妮子只得抽回右臂继续支地,苦苦憋住嗓音;但当下除了男阴女股的皮肉交响,尚有另外三道铃音:「叮~~叮~~叮~~」
这可提醒了我,『翠羽黄崽』正被我操得裸身不断前晃,扣于她乳阴上的三个环铃,自然亦随而摆动,铃铃作响;我右手下探,食指一弹金铃欺凌阴蒂,只听见雌犬敏感得鼻息一尖,花隧不由自主地收窄了两下,夹得我的茎身好不舒服……
之前戏弄花蒂也够久的了,我暂且放过,改为盯上玉胴侧面,向下指地却依然挺翘的饱满乳房。一对蓓蕾高高站起,不在话下;两颗肉球则因反复摇曳,涌汗涨红,撩人把玩……
一手一个,我双双攫住又湿又热、又圆又重的两乳,百般握捏,搓圆按扁;无论是乳肉、乳晕、乳首,均各有各的妙处,我任意推、揉、压、抓,不一而足,没几下子便使得酥胸倍加灼热,左右乳蒂又大了不少……
「铃、铃、铃~~」禄山之爪,贪婪地全面把持豪乳,仅余两点红豆自指缝间冒出头来,悬吊着银环金铃轻晃;纵使女侠内息薄有修为,在持久捱操下,仍免不了胸怀耸伏,鼻促口喘:「嗄……嗄……嗄……」
「啜、啜……」我躬身低头,由下往上,一一舐干爬满玉背的汗儿;嘴巴攀上粉颈,从后轻啃,连留吻痕:「很喜欢被当母狗操哦?哪有处子破身,就爱上这种不知廉耻的姿势?」
我扳起羞于抬头的娇女下巴嘲弄:「人家是男女交欢,你这是母狗交尾!」
绑眼黑布下的珠唇欲辩难辩,我两捏香腮相迫;盲目女孩聪慧会意,凄然吐舌,供我纠缠强吮;顷刻就跟我打成火热,相互深入湿吻:「唔唔~~雪雪~~啜啜~~」
「雪啜~~很爽吧?『翠羽黄崽』」
「啜啜~~嗯~~」
「再让你爽翻天,泄身丢了?」
「呜……嗯……」
「那就像条母狗一样,给我向前爬。」
小黄崽早被插得茫了,迷糊听令,缓缓地移手挪腿,笨拙地掌按膝行;还要顾及私处里我的肉棒,馋嘴地不教它退跌出来,当真是步步小心……
我信手一拉,扯走幪眼黑布,久违地赐她重见光明:「停。」
率先映入霍青桐眼帘的,乃一池碧水;正是我命她爬到这翡翠池畔来,借着澄净清澈的倒影,好教她认清此际一己的痴态……
绿水如镜,照出一名全裸少女如狗跪趴,脖系项圈,乳锁环铃;细辫硕乳,俱因男根于牝臀后的猛力抽插,遭冲击得钟摆乱摇;秀美英气,荡然无存,眉宇睛唇,溢满春意……
「很羞耻吧?哪有好姑娘的初夜,就下贱成这样子的?你知不知丑啊?」
「呀嗄……嗄嗄……」『翠羽黄衫』奋力摇头,残酷的眼前现实直捣被虐狂扭曲的心田,彷佛穿透电殛她四肢百骸;激烈交媾良久,雪肤烧烫熏红,女体从外到内,都发抖震颤起来,自是那雌性的最大愉悦即将降临……
我的肉袋龟头,亦充盈欲爆,不想再强忍精关;左爪弄乳,右指撩阴,一上一下,牵扯环铃催情;兼之熊腰加快,龙根剧轰,记记直捅花心:「嗄嗄……我就让你未婚先孕,好不?要你无法跟父兄交代,要你被族中本来倾慕你的男子鄙视,在背后骂你是无耻的淫娃荡妇……」
「……不……我……不……丫~~」身心耻辱臻于顶点,桃源洞如狂痉挛抽搐,霍青桐痛快高潮,昂首绽唇春吟;蛇腰弓拗,豪乳挺抛,滴滴汗珠、条条发瓣、两串环铃,一并朝天甩起,勾勒出最性感的弧线……
花径升天剧烈收缩,环回挤榨龟头茎身,我打个冷颤,欲望再难压制,便将涨满阳具的好几大泡精液,尽情于肉穴内喷射……
*** *** *** ***
云收雨散,我柔情地搂抱霍青桐,吻吻额面,摸摸腰臀,体贴地作缠绵后戏。
刚破瓜的侠女,终于自高潮余韵中喘过气来;眼皮再睁,仰望我的神色如嗔似怨……
糟!定是适才干得太过火了,惹她生气啦!
「呃……青儿,你莫恼我……是我太过份啦……我猜你喜欢被男人欺侮,才说了那么多难听的话,才会那样子叫你吃痛……」
如葱食指竖起来封住我嘴巴,霍青桐俯首脸红,竟无半点愠色:「我没……生气……」
「现在……反而觉得……全身都……放松了……」
「那、那就好!是你自小活得太压抑啦……把全族人的安危都扛在自己肩上,那能不感到浑身沉重?」
我轻捧美人脸庞,四目对视:「那我以后,还能像刚才那般……欺负你哦?」
我的好青儿,羞涩地将眸子错开去,既没说不,即是依了……
「系统公告:霍青桐的『M 属性』,提升到等级2 了!」
甚么?她的被虐体质居然还可以升级?长此下去,这『翠羽黄崽』究竟会堕落到甚么地步啦?
「你过去……找喀丝丽吧……别让她久等……着凉了。」
对,姐姐到手,还有妹妹在等着我啊……
我捡起霍青桐的衫裙,替她盖好裸身,再亲她额角一下,这才走向她背后几尺开外的香香公主。
同样全裸的背影转过身来,香香公主微笑相迎,我在她身边躺下,牵住柔荑,压低声音不让霍青桐听见:「喀丝丽,我瞧见了,你刚刚有好几次,偷看我和你姐姐。」
天使脸蛋,可爱地吐舌承认:「我想看看姐姐懂不懂,做得对不对。姐姐她果然半分都不懂呢。」
「嗄?你很懂得……男女之事吗?」
「我本来一点都不懂的。但之前奸王不是骗得我下嫁他吗?他说,我要在婚前学会如何当称职的王妃,该懂得怎样在床上侍候男人。」
真不愧是老色鬼死乾隆啊你!
「于是,他就传那位容嬷嬷来教我,跟我一同学习的,还有还珠格格、紫薇格格她俩呢!」
「……」
嗯,既然有乾隆,那有小燕子和紫薇,那也是很正常的;就像修车师傅去踢足球,身上亦会带着个扳手一样嘛……你说对不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