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两个妈妈计划落空(1 / 1)
一木和他的同学胡翔,慧慧,高中毕业了,以後他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慧慧考上了国内的大学,一木和胡翔要出国留学。
对孩子的未来,做家长的都会依照自己的想法和对他们的了解,尽其所能做当下的安排。
在一家高档咖啡馆的小包间里,有面对面的两个双人座小沙发。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在这里点好了她们想要品嚐的海南咖啡,她们要在这里等着胡翔。
胡翔去参加一个同学的聚会,他们约好和胡翔在这里见面,她们想出其不意告诉他,要带他外出旅行。这两个女人要在胡翔出国前,带他做一次两妇一男的性爱休闲旅行。
这是一木妈先有的设想。之前她听人说过的一个没有人迹的小海岛,上面只有一处房屋,生活设施完整。想要上岛必需预约才有专人送客人上岛。一木妈曾想,要是靓女俊男同行,不是人间仙境吗。
一木妈有这种想法,是她在跟汪姐外甥和他妈妈一起裸聊中得到的启发。对她来说裸聊是个新鲜事,每到约定的时间,她会提早坐到电脑前,脱光衣服兴趣昂然地等待对面的母子出现。他们互视对方的肉体,用最下流的话聊天,看他们在镜头前做爱。
每次裸聊,一木妈都有迭起不断的性高潮。对一木妈这样一个中年妇女,男人的肉体见得多了,就跟寻常物品一样的乏味。但裸聊对她是新奇事,变换了环境的视频性爱,虽然看得见,摸不着,也能让人得到不间断的性高潮。
所以,性要持久,不是频繁变换曾经的人,而要利用外界环境的新创意,让老相识变得新鲜如初。
一木妈想如果去那个小岛,不也是新奇吗?最早,她想自己去,可是那里没有网络。孤身一人太过清静,自己已经过不了禁慾的生活了。
找个女伴,整日相视,终会乏味。带个男孩去,最理想,可是也难。自己身边有能上床的男孩,可是连续过夜,让人家家长知道了,说不定会闹出个轩然大波。
她想了,只有胡翔母子和她同行,才最合适。她和胡翔妈妈谈起上岛的事:「咱们带着胡翔去玩一趟,想想都美啊。」她们两人一拍即合。
然後她们还经过预约,专程去看过那个地方,海中一岛,蓝海水,细沙滩,棕榈树,高脚屋,远离尘世。她们当时就决定了要带胡翔来。
今天,在一家高档咖啡馆的小包间里,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她们心情欢愉。心想胡翔要是知道她们要带他去两女一男的旅行,还不得高兴地跳起来,多美丽的事情啊。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两个女人上身穿着薄薄的衬衣,略露她们的乳罩。下身穿着裙子,一木妈丰满着长裙,能显出高跷的臀和摇曳的下肢,不失富态女人的妩媚。胡翔妈妈穿短裙,职业女性,又有一双修长白腿,她显得高端。
她们没有面对面的端坐,在服务生送上咖啡和点心之後,胡翔妈妈告诉服务生:「我们不叫你,你不要过来。」
服务生点头应承:「行,你们慢用,有事按铃,我再来。」
她们是两个中年女人,就是紧锁一房,没人会瞎想她们之间的事。
胡翔妈妈按下门锁,过来搂住一木妈。她们从来没有在咖啡馆这样的地方亲热过。
这个小包间,墙壁上画着的都是原始的咖啡树。枝条冒出洁白的花朵,花瓣呈螺旋排列,围绕花心跳跃。优雅的小环境,加上浓郁的咖啡味,带着她们进入了幻境。
这个地方,她们以前都各自来过,但只是为了个人的应酬,没有任何情趣。
今天不同,这两个私交紧密的妇人,性情大发。她们抱在一起,鬓发斯摩,吞吐着对方的舌头,拥挤着对方的乳房,阴部也紧紧顶在一起。
胡翔妈妈说:「我可穿裤头了,你呢?」
一木妈的手搂住胡翔妈妈的屁股,她说:「你的裙子短,不穿裤头就露出屄屄了。我不是,长裙子遮着呢。」
她们嬉笑着,搂抱着,想像着到那个小岛以後的景色。
胡翔妈妈说:「如果到了那里,咱们衬衫裙子一脱,我就是三点女郎,你是两点,暴露下一点,你想让他天天要你吗?」
一木妈说:「还三点?到那里啊,我们就连一点都能不要了。一起,脱光光。让胡翔,光天化日下,天天看着我们。」
胡翔妈妈说:「让他看到两个裸体女人一天的生活和劳作的模样。挺好玩吧。」
她说着话,心里想像着以後的几天,她们要在儿子眼前整日裸体。她和这个女人在光天化日下裸泳,裸跑,搞同性性交,让儿子看个够,让他饱尽眼福。
一木妈搂起胡翔妈妈的屁股,用自己的下体去顶她,她说:「我就想让胡翔这孩子尽情享用我们两个女人的肉体,有咱这两个女人,他可是饱尽艳福了。」
一木妈这个话,可让胡翔妈妈开心了。自己的儿子就该多搞女人。她下面出水了,她把舌头伸进了一木妈的口腔,拉一木妈的手,哼哼低吟:「摸我的屄——」
一木妈的乳头触觉到胡翔妈妈的乳头硬了,这个女人是很容易发情的。一木妈松开她,故意说:「注意啊,这是公开场合。说不定有摄像头照着我们呢。」
胡翔妈妈一下松开一木妈,回头去看房间的四周,一木妈一笑说:「骗你呢,还当真!我比你还小心呢。谁让咱是女人。」
胡翔妈妈坐回对面,很优雅地端起咖啡。这个女人有这个能耐,她能在瞬间改变自己的状态。她的衬衣里还凸显着她的硬乳头,下面还淌着淫水,人却能很安静。
她说:「也就是你,能有这样大胆的想法,这种旅行只会让他享用我们两个女人,我们不会有自己的时间做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静静地说:「可是他出国以後,我们只能用自己的假东西做爱了。咱们不是同性恋,没有男人在一旁,会少许多乐趣,可惜,要珍惜。」
胡翔妈妈说:「也不错,比乱找个男人强。」
一木妈叹口气:「怎麽,我喜欢的男孩子都要出国。」
「都要出国?」胡翔妈妈问:「你还有其他的男孩?他出国了吗?」
一木妈晓得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改回来:「当然是啊,我儿子不是也要出国吗!」
胡翔妈妈用小勺搅搅杯中的咖啡,问:「你们的关系不像我们吧?」
一木妈静静回答:「不,我们不像你们,没有那麽亲密!他出国留学我舍得。但,胡翔是个学习优异又沉稳的孩子,你怎会让他出国留学呢?要我就不舍得。」
胡翔妈妈放下小勺,说:「现在出国留学也是热潮,虽然我不刻意追求,但看这孩子,他和咱俩在一起时,很放松能显出男孩的本色。可是我注意到,他在外面,拘束,刻板,不善表达,不够开放。他稳定,但没有创新力,这点像我,本性难改。」
一木妈耐心地听着她的话语,她继续说:「我认为他适合做上面部署好的工作,按部就班他能做的很好。像我,做财务,不能创新,只能理解上层的意思,然後一丝不苟做出天衣无缝的报表。儿子像我,适合做潜心钻研的工作。我了解过,国外的大学清静,没有太多的诱惑,他能安静的学习。他适合学东西,以後运用他学到的东西。对孩子,我没有准数,只能试试。」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一木妈笑笑端起咖啡。
胡翔妈妈说:「胡翔啊不像一木,一木这孩子从小就虎头虎脑,机灵。」
一木妈说话了:「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决定让他出去。他机灵,可是心不沉稳,漂浮。漂浮的孩子容易被诱惑。他的成绩一直一般,也是因为他漂浮。以他的成绩在国内上不了好大学,生源差,形形色色的诱惑就更多。我希望他能在一个安静的环境里好好学点东西,沉淀沉淀自己。」
一木妈呷了口咖啡:「其实,外面究竟如何,我也说不清。我们有一个观点相同,就是给孩子求安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你说呢?」
胡翔妈妈点头:「是啊,我们都说不清。」
一木妈说:「我最希望的是,一木换换环境,静静心,了解外界的同时沉淀一下自己。」
胡翔妈妈望着窗外说:「你看,这外面,红男绿女,多繁华的世界。我感到,你该当老师。」
一木妈说:「是吗?可从没人这样夸我。」
她笑了,她也笑了,两个女人心情都放松了。
胡翔妈妈说:「我到是真的喜欢一木,一直都想,他是我的儿子多好。」
一木妈说:「我是真的喜欢胡翔,一直把他当儿子。对一木,你只是想,可我对胡翔做的都是男女间的真实事。他们是同学,自己想想,就觉得亏了自己的儿子亏。」
胡翔妈妈一听一木妈这话,就探到了一木妈心底的那层意思。她嘻嘻一笑说:「你是说,一木没上我,让他同学占了他妈妈的便宜?」
一木妈哪能容得这样的话,分明是贬低自己,她蹬了胡翔妈妈的腿说:「那是我愿意。否则谁也上不了我。」
胡翔妈妈马上明白,她跟以前地位不同了,能做女人,但又不能被人看低。
胡翔妈妈心机一转,知道该怎样化解她,她笑答:「儿子是和我们在一张床上长大的,对我们熟门熟路。我真的喜欢一木,有时在做爱时,我都把胡翔想像成一木。在一张床上,一木该比胡翔强壮。可是让我去对一木表达,问他:你想搞我吗?那我还不敢!要是他看不上我,我的脸往哪搁?这是女人最忌讳的。」
一木妈虽是富太,但城府不深。她爱听夸奖儿子的话,她听不出这些夸奖的话语是实是虚。可是她还是很带感激地回了一句说:「你是个漂亮女人。」
胡翔妈妈说:「就怕我的漂亮,他看不上。」
她们对视一笑,呷口咖啡,胡翔妈妈问一木妈:「慧慧呢,她可是要上好大学了,我喜欢慧慧这个女孩。」
一木妈说:「慧慧是个不同一般的好女孩。她不好高骛远,不追求近利。从小到大,我们都看着她,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我也很喜欢她。」
胡翔妈妈说:「可她做不了我的儿媳,她和翔翔不是一路人。我听说,她和一木很要好,他们很般配。」
一木妈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她踢了一下胡翔妈妈的脚:「行了,那是孩子的事,咱们还在等咱儿子呢。」
胡翔来了,他一身短装,精神饱满。
他急切地问:「我参加完同学的聚会,又跑回家换了衣服,才来,不晚吧?」
「不晚,时间还多。过来——」一木妈拉胡翔坐到身边。
胡翔嗅到从一木妈身上发出的女人特有的香气,他故意趴近一木妈身边,吸气闻了闻,说:「你身上是肉香,还是麝香?」
一木妈摸了一把他的裸腿,回道:「肉香馋死你,麝香毒死你,你想要的呢?」
胡翔倒也自然,搂过一木妈,摸了她的乳房,他说:「都想要,牡丹花下,插你们菊花。」
一木妈被胡翔搂着,她的手从胡翔的短腿低,摸到他大腿根,他就硬了。她在他下面抠了一下,说:「牡丹虽美,可惜时节过去了。我们牡丹花季的时候,你没赶上。宝贝,到了赏菊的时节,中年女人是菊,最开放的时候,看你怎麽插菊花!」
胡翔妈妈在对面看着他们,她说:「我就说,你能当老师。当很好的女老师。 」
一木妈从裤裆下掏出胡翔的阴茎,让胡翔妈妈看了看,她说:「你看,我抓着他的鸡鸡,我要是当了老师,那还不惯坏一批孩子。」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手中儿子挺立的儿子的阴茎,说:「言传身教,能让孩子爱你。」
胡翔说:「妈妈,不是这样,她能让学生听她的话,听她的话,学生就能好好学。」
一木妈听她们说的话,心里好笑,说:「学,学什麽啊,都学你妈屄里去了。」她低下头,用舌头舔了胡翔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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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翔扶着一木妈的头,抬眼看这个小包间,这里环境很优雅啊。他心里觉得,她们又有新花样,在这里玩性交,哼,这两个女人。
他手伸进一木妈的长裙,果然,她没穿裤头,他说:「你们不是想在这里做事吧?」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趴在胡翔腿上口交,不能说话,就自己对他说:「哪里,我们是想带你出去旅游,两女一男的性爱旅游啊。」
她说完,盯着胡翔,她觉得他一定会高兴的。
胡翔问:「去哪?」
胡翔妈妈说:「去一个没有人烟的小海岛,很好玩的。」
可是,年轻人心里对出国的渴望远远大过国内旅游的渴望,现在的胡翔就是这样。他的心早已飞的国外了,哪还有心思跟她们一起旅游呢。
胡翔说:「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早出去,需要早出去做准备。你们想过我的学业吗?」
一木妈听到胡翔的话,她抬起头来和胡翔妈妈两人面面相觑,她们都没有想到胡翔会是这个态度。
胡翔妈妈也走过来,挤坐在他和一木妈身边,拥着胡翔说:「孩子,那出国的事我们不是已经按排好了吗,咱们有时间啊。」
胡翔和他妈妈亲了一下嘴,用缓和的语气说:「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一门心思就想着国外,你们让我给自己做一回主吧。啊,好妈妈。」
他把手伸进妈妈的衣襟,抚摸着她的乳房,又在说:「好妈妈,好女人。以後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们俩,都可以去国外看我,住在一起,相亲相爱。」
「咳,」胡翔妈妈叹了口气:「儿子大了不由娘了。」
一木妈也心有感触,她对胡翔妈妈说:「看来咱们是自己空欢喜,忘了孩子的心思。也罢,该由孩子自己做回主了,他们都长大了。」
一木妈心里想起了心事说:「那一木,不是也快要离开了吗。」
胡翔妈妈看的出一木妈的心思,伸手摸摸她的脸,两个女人同病相怜,可是一木妈比自己不同,她和一木的关系没有自己跟儿子的关系更紧密,再说,她还有个像样的家庭,支撑着她,而自己,胡翔一离开,就彻底空巢了。
一木妈也能看出胡翔妈妈的心思,她扶住胡翔妈妈抚摸自己脸颊的手,对她说:「以後,我们就得常上一张床了,自慰呗。可是春宵一刻,时不我待。咱们给他吧,两个女人。」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很快调理了心情,一同弯下腰,两只舌头一起舔起了胡翔的阴茎。小包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咖啡味和女人的体香味。
胡翔哪懂女人的心,他知道的只是女人能给他带来的,视觉和肉体的快慰。他安然的看着两个女人给他口交,却想不到,自己妈妈心里的担忧,一旦他到了国外,他就没有像妈妈这样的女人照顾他了。
他也想不到,一木妈的心思,自己喜欢的男孩子,一旦离开,那很难再在一起了。
春宵一刻啊,一木妈起身,摇曳着长裙,去检查了房门。回到胡翔身边,她解脱长裙,长裙掉到地上,露出赤裸的下身,她对着胡翔说:「你不能和我们旅行,但是,在现在,你不能不要我这个女人,操我的屄。」她解开衣扣,脱了衬衫,解开乳罩,一丝不挂了。
「操屄——我想——」一木妈用腿摩擦胡翔的腿:「操我们——给你——以後——两个女人——这样的时光不多了——」她摸了一把胡翔妈妈的头。
胡翔妈妈心有感触,以後这样的时光真的不多了。她也脱掉了衣裙,扔掉了乳罩,赤身裸体对胡翔说:「操——你妈屄——啊——孩子——两个女人——真是你的福分——操了我们吧——」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坐到双人座的小沙发上,一同翘起双腿,看着胡翔。她们,两个妈妈级的女人,对胡翔敞开了自己的阴户。
这种场面,胡翔见的多了,她们都是爱自己的女人,对她们胡翔从来没有感到乏味过。他脱了短裤,翘着阴茎,敲敲两个女人的脸。
他流露出盛气凌人的架势,对她们说:「你们菊花盛开,我要当催花的人。」
他说完话,就一下子把阴茎插进了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浑身哆嗦了一下,她的这里没少被人插过,但她每次都有每次不同的感觉。
「啊——啊——」她不敢大叫,低吟着:「啊——啊——啊哟——个屄啊——真是作践——」
胡翔捏了一把一木妈的奶头,拔出阴茎插入妈妈的阴户,胡翔妈妈低吟一声:「噢呀——大屄——妈是你的——噢呀—噢呀——」
胡翔看着着两个女人的模样,真是魅力,美丽啊。他真想痛痛快快干她们,可是沙发矮到不能抱起她们的腿,这样狭小的空间腿也伸不开,他放开她们,说:「这里真不是做爱的地方,很不舒服,动作都受影响。我们回家吧,我的女人们。」
两个女人,相互看了看,她们惊讶,胡翔这话说的像个大人。孩子真是长大了!
「我们回家!」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她们穿衣服的时候,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心里又觉得惆怅,她问胡翔:「以後你在国外见得外国女人多了,还会要我这个中国女人吗?」
胡翔说:「要,就怕你不要我了。你是我的宝。」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笑起来,一木妈说:「谁是你的宝,操你妈屄,净赚便宜,我给你撸出来。」
他们离开了咖啡馆,直奔胡翔家。一进家门,两个女人就被性急的胡翔左拥右抱,推到他们母子俩的大床上。他迫不及待的让两个女人脱光了衣服,他没像以前那样抚摸两个女人的身子,也没有让她们给自己口交,没有任何做爱的前奏,他就对着她们的阴户猛烈地插入了。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都感到胡翔今天性急的反常,她们俩人双手相牵,相互抚慰,心有灵犀。她们知道,胡翔要去遥远的国度,他心虚,他怕失去她们。春宵一刻,可遇不可求。
两个中年女人是能体慰到少男的心情的,一木妈有过汪姐外甥的前例,心到现在还不能放下。胡翔妈妈面临儿子即将离她远去,心存难忍。她们放开了身躯,让给他,只要他愿意,整个身子由他翻腾去吧。
「啊—啊—噢—噢——噢呀——噢呀——屄——屄——鸡巴——鸡巴——啊啊哟——噢—噢—噢也——女人——男人——」两个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不绝於耳。
直到胡翔射了,他伏到两个女人身上,问:「以後这样的时刻还有吗?」
她们安慰他:「有,只要你愿意,我们都会给你。」
时间晚了,一木妈起身,说:「你们母子再做吧,我得回去了。」
她捡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完整。胡翔妈妈问她:「现在一木和慧慧在哪呢?」
一木妈说:「他们在他爸爸的公司上班呢。」
胡翔妈妈听闻趴到胡翔身上,对胡翔说:「你看人家。你学习再好,将来也得靠自己,妈妈和阿姨给不了你一生。有些东西,你要学他们。」
一木妈说:「都是我们女人惯的,不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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