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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木这个男孩活泼好动,头脑机灵,对啥事都感兴趣,随着年龄增长到了中学就做过了超过同龄男孩的事。

他有两个要好的同学,一个是同桌女生慧慧一个是同班男生胡翔,他们从小学到初中和高中都是同校,同班,这不多见。

一木家庭和两个同学的家庭关系密切,一木爸爸和慧慧的爸妈,胡翔的妈妈原是在一家工厂上班。当时,一木妈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家庭生活拮据,工厂里收入又低,一木爸便辞职下海做了生意。一木爸是个会经商的人,生意越做越大办成了一家大公司,一木爸做起了大老板。这里主要说同学们的妈妈,对那些爸爸的事就不多提了。

一木家开始做生意时困难不少,没有钱雇帮手,那时一木还年幼,一木妈起早贪黑和一木爸一起做生意没时间带孩子,他们常把一木托付给慧慧妈帮忙照看。慧慧妈是个性格温顺的女人。慧慧爸没啥志向,有份工作存点小钱就很满足。虽然这样他在一木家遇到了困难的时候还拿出了当时他们仅有的两千元积蓄帮助了一木家。那时他的月工资仅有几十元,两千是笔巨款,一木爸是个仗义的男人,一直记在心上,到现在他还每年分红给慧慧家。

一木该上小学的时候家里需要保姆料理家务,刚好慧慧父母双双下岗,一木家就请了慧慧妈到他家做了保姆。慧慧妈妈从小带一木很亲,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而且一木跟慧慧妈也很贴心,跟她在一起时,一木会感觉浑身自在,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要回避自己妈妈的事,而慧慧妈也能顺从他,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慧慧妈姓张,一木一直亲切的称呼她——张妈。

一木爸的公司有了规模,靠自己男人去打拼吧,一木妈渐渐淡出了他家的生意。再以後,一木家越来越有钱了,一木妈过起阔太太的生活,闲来无事就和一些富婆富姐,打牌逛街闲聊,乐此不疲,反正家里有个自己放心的张妈帮着看护着呢。

世上的女人形形色色,一木妈性格大气开朗不拘小节,她和各种女人都能融洽交往。这些女人有形有色,都有不同的隐秘,让一木妈眼界大开。她在见识她们真实生活的同时,自己变得更加豁达,但也不那麽朴实了。

有一次,一个刘太太约了她和另外两个女人,许太太和汪姐周末去她家打麻将。一木妈和这三个女人年纪相仿,汪姐年长几岁她们称为姐。她们都是中年女人,有共同话题很能聊到一起,以前也常在一起打麻将。

她们不同的是,刘太太身居水利局副局长的官位,但女人圈的私下里,她更喜欢人家叫她刘太太,这样没有官帽子,她会感到心里轻松。汪姐也非平常之人,老公地位显赫,自己又兼职几个社会组织的闲职,也是能呼风唤雨的名女人。许太太家境殷实,靠官不做官,在许多场面里都是被人哄着的女人。在这些女人中,一木妈只是刚出道的「小女人」。

而且,她们和一木妈不同,以前就是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坐办公室的女性,不像一木妈那样一路风尘仆仆走过来的女人。一木妈长相比她们强,尤其身材凸凹有致更胜过她们。

可是女人到了中年就不能用相貌亮丽,身材尤佳来形容了。中年妇女有特有的「丰韵」,像熟透的蜜桃,成熟,饱满,色聚而汁涟。这些特色一木妈都具备,可是她在衣着打扮上还是差了几分,不像她们总是穿着得体整洁,自己就显得比她们土气了一些。

这次,一木妈想让自己换个模样。她很下功夫,专门做了头发,打起了发结,脸色更显明亮了。服装经过无数次试穿,最终选择穿裙装。合体的纯丝短衬衣,能显现出胸部的高耸和腰部柔和的曲线,裙子是宽松式的。紧衣宽裙,尤显女性撩人的乳房和肥臀。梳妆一番,一木妈对照镜子看自己,体面又不失踏实的时髦中年女人。

一木妈这时对自己很自信,以後要在装束上和她们一较高低。

她来到刘太太家,兴高采烈的敲响房门,可屋内情形却让打落了她的情绪。

刘太太和许太太一反常态,竟然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上只罩了件透明的纱袍。两个女人披在身上的沙袍,一个是淡粉色一个是淡绿色,根本遮不住光溜溜的肉体。一木妈愣神了,她看到刘太太还穿了条红色丁字裤遮住阴部,而许太太下面什麽也没穿,清晰可见一团黑黑的阴毛。

一木妈面对两个赤裸女人,一时臊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了。她面对她们这般一反常态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了一身时髦体面的装束,没想到她们反倒裸体了,这麽不合时宜,与她们格格不入。

刘太太和许太太站在宽大客厅落地窗前看着一木妈惊诧的眼神,哈哈笑出声来,刘太太说:「就是要让你发现惊奇。」

一木妈很快反应过来,打趣的说:「我是不是走错了门,进女澡堂了?」

刘太太摸了一把许太太的大腿哈哈一笑:「这里不是女澡堂。你看,这袍子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国在国外买的,买了好几件呢,如果喜欢也可以送你一件啊。」

一木妈听闻急忙摆手:「我不能穿成这样,身材没你们标致。全当我看澡堂里的女人吧。」一木妈走到她们对面,坐到沙发上:「哎哟,一看到几个光屁股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里。」

刘太太和许太太对视一笑,许太太接过话题:「在家里光了身子也是一种悠闲,不一定要在澡堂里啊。」她看着一木妈坐到沙发上说:「不过说来也是,一堆女人光着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说话也只有在澡堂子里才自然,否则猛然看到几个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们女人成天捂得太严实。」

刘太太去给一木妈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说:「你说的也对,不过以前的女人可比现在包裹的严实,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觉都得盖严实,只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没有难为情。」

许太太说:「是啊,以前女人包裹的严实是防男人的贼眼,倒不怕女人看见自己。可现在是几个女人在一起,要脱光衣服还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脱,比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还难。」

刘太太哧鼻一笑:「怎麽就说到澡堂子了,不过说到澡堂,我还真有个故事呢。以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很大的医院只有一个澡堂还分一三五男,二四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发现窗户封的不严实,我从旁边的逢往外看,有个男孩趴在窗外偷看。你们知道,我当时想什麽吗?」

一木妈和许太太异口同声:「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刘太太爽朗一笑:「你们真是小气,我是可怜那个男孩,想看看女人还得趴在窗外偷看。」她脱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对着一木妈和许太太站直身子,她说:「你们看,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站到窗缝前,让他看我解解眼馋。」三个女人都笑了,她又说:「不过那时,我可年轻,没结婚生育过,身子没有现在这麽胖,而且没穿小裤头,露着阴毛呢。」

刘太太说到阴毛,让一木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你真行,让人看了个透。寒碜不?」

刘太太裸身坐回沙发:「寒碜?我还抬了腿,让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都後悔,要搁现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时不行,胆小啊。」

一木妈说:「那时见识少,不敢有非份行为,你也算是大胆的了。」她看看刘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饱满的身子,心想,她虽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要是这个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随便得来的艳福。

许太太说:「看你眉飞色舞的养子,也是性慾来潮了吧。」

刘太太接过话题:「性,压抑了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这事对女人能做不能说,是因为我们女人性保守,结果是让男人占尽了先机,我是不服的。你呢,是不?」她问一木妈。

一木妈没再说话,现在的情形让她很尴尬,面对两个赤裸大胆的女人,自己穿戴整齐反而让自己羞涩了。她想到汪姐,她赶快来啊,也能为自己解脱。一木妈指指麻将桌:「咱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汪姐怎麽还不来,总不能三缺一乾瞪眼吧?」

刘太太扑哧一笑:「汪姐早就来了。」

一木妈问:「那人呢?」

许太太分开双腿,她指着自己的下面:「她在里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一木妈想想,以前见过一次,二十出头,相貌英俊挺健壮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妈叹了口气,心想,现在不都兴乾爹乾女儿这一说吗,如果女人有了社会地位,那乾儿子还不是遍地都有吗,认个乾姨,也算汪姐和这男孩知道亲情之间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乱伦的底线,否则让他嘴上叫着妈妈,自己劈开大腿,下面插入阴道,以汪姐的尊严人品,她哪能允许。认个乾姨,大不了就是个没有亲情绯闻。

以女人看女人,一木妈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她看着许太太的阴部,黑毛长得乖巧整整齐齐成一个三角,她情不自禁弯过腰去,伸手摸了一把许太太的阴毛笑着说:「哟,毛茸茸的。人家在里面,你兴奋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了,怎麽可能?再说,就她那年纪的女人,男孩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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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太太让一木妈摸着自己的阴毛说:「你真看错了,咱们这年龄,白白胖胖,有女人味。对男孩肯花钱,又体贴入微,不是和男孩成亲,他没有顾虑,白白捞个女人上床,就算只给男孩口交,他们都喜欢的不得了。咱们这样的女人对男孩就是个宝,比妈妈给他的还多。」

三个女人就一木妈穿着整齐,她怕她们耍逗自己,乾脆自己主动点更好。她对许太太随口说了声:「操——」她的手指伸进了许太太的阴道,还笑着说:「还能让他操屄,咱女人就这个本事了。」

刘太太笑了,她在沙发上摊开身子:「汪姐可比我们强,她到了这个年纪还是细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别说男人,我看到都想摸两把,就别说男孩了,就像他。性慾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一木妈从许太太的阴部缩回手,把淫液擦到许太太腿上,她问刘太太:「他们真行,这一大早的来你家干这事。你们穿成这样,不怕被他看见。」

刘太太接过话茬:「先生出国公办,她们昨晚就住在我家。」

一木妈很爽快说:「姐妹的事,又不避讳,住在一起自然,亲切。」

刘太太说:「三个女人叠在一起是奸,不能缺男人。昨晚那个小哥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供着他呢。」

一木妈看看她们的身子说:「难怪今天你们穿这麽少,引诱男孩啊。」

三个女人对眼相视,许女士嘿嘿一笑:「我们这还穿着呢,昨晚光了一夜的身子。」

刘太太说:「也不是一开始就光的,三个女人披着薄纱也是身姿百态,开始还穿着裤头,可是被他扒了,我们换上新的裤头又被他拔了,女人的小裤头仍了一地,我们只好光了一晚上的身子,翻云覆雨,他把我们捣鼓了一夜。早晨起来他才让我俩披上层纱袍。他和汪姐换了个屋,那屋里的床小保姆收拾的乾净,他们一直没有出来。」

一木妈问:「那小保姆呢?」

刘太太说:「昨天我放她假了,让她今天晚点回来。」

一木妈明白了昨晚她们三妇对一郎。一木妈说:「他一个人对付你们三个历经百战的女人,得吃了春药吧?」

刘太太一摇头:「他是不会吃春药的,我们都知道。不过他也会保养,这番折腾之後他一定十天半月不碰女人,需要休整。我说他就是奇特!那个东西是奇特的大。」

许太太用手比量着说:「是的,他的东西有这麽大,像个大棒槌,坚硬着呢,我见过大的没见过这麽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痒到心底。」她说着话把手插进双腿夹住:「嘶——啊哟——哎哟哎哟哟——我们三个女人一起叫——此起彼伏才好听——哎哟哟——和三个女人一起,我还是第一次啊。」

一木妈看着许太太自慰的投入,心想:这些女人真是敢做啊。她伸出两手模摸许太太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肤,她说:「大的不一定是好啊。」

刘太太说:「大当然好啊,你想,男人的东西太小,女人屁股一抬就掉出来,那多没味。」

一木妈缩回手对刘女士说:「你们真行,男人不在家,就不做良家妇女了?」

刘太太起身去换了杯茶回来对一木妈说:「我们做良家妇女?我还不知道吗,那些男人拿着大笔的钱公差出国,花天酒地,在别的女人身上大笔钱,回来的时候带点小礼物,就算讨女人欢心了,女人这麽好养?去他妈屄吧,也许他们昨晚各个搂了三个黄毛女人也说不定。我哪一点都不比男人差,为何守活寡。只是我们还吃亏,三个女人让他一个男人过瘾了。」

一木妈听完说:「这理还没法讲,男人一手拥三女,三女人供侍一男人,各得其乐吧。」

刘太太掂起自己的乳房对一木妈说:「这也是女局长的奶子,能玩上也是他的福分,我只下面享受了。再说啊,你可别加入我们,怀了你的名声。他可是个游手好闲贴着女人吃软饭的家伙。这样的事情男人做了可以炫耀,女人胆再大,也是要背着人做,到我这里没人怀疑。当然,我们可不背着你,不把你当外人。」

一木妈可算又多了见识,自己出身卑微,她们都是仪态万方的女士,见到她们的真相,自己还琢磨不定她们真实的意图。她说:「我是不会加入你们的!当然了这样的事情各有所好,都是姐妹,心知肚明。是不是,我要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啊?」

爽快,三人呵呵一笑。刘太太屁股一抬,双腿一翘脱下了小小的丁字裤:「乾脆光了吧,这点小布头也遮不住春光外露。」

一木妈看到刘太太的阴部,光洁的没有一根阴毛。她看着刘太太的阴部说:「没想到,原来你还是只白虎啊。」

刘太太毫不忌讳的说:「不是,我的毛叫他剃了,三个女人总的有点区别,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兴致。」

一木妈说:「这下好了,我看你老公回来你怎麽交待?」

刘太太大方的说:「无所谓,老夫老妻,同床他也不往我这里看,个做个的梦。」

许太太嘘吁一声放开双腿说:「女人要想得开,有名分,有钱花,不要管自己的男人。男人舒心了,有了小女人,哪还顾得上看管自己的女人。昨晚我们还玩了个花样呢。」

一木妈拍了一把许太太的屁股,她敢拍许太太的屁股,但不敢拍刘太太和汪姐的屁股。她说:「行了,滚在一张床上能玩什麽花样。」

许太太说:「叫他能认出我们,不准叫错名字,许雅慧,刘洁,汪惠珍,叫错一个名字就不许他玩女人,憋死他!」

一木妈觉得此话挺天真,一下笑出声:「你们都是他的老相识了,哪能叫不出名字。」

刘太太没有说话,许女士嘻嘻一笑:「你是不知道,我们蒙了头和身子只让他认屁股。三个女人只露屁股排成一排的哦,你能认出了吗?」

一木妈看着眼前两个一眼就能认出的女人,要是认她们屁股?一木妈摇头了:「除非和这个女人的屁股常来常往,这本事男人具备,女人谁去关注另一个女人的屁股。女人无解。」

许太太点点头表示认同:「你说的真对,结果,他最快认出了汪姐,我们两个他费了点功夫,摸啊看啊才认出来。」

刘太太接话说:「操他妈,人家是他亲姨,咱们比不了。」

「亲姨?」这可是一木妈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向後挪了一下身子,汪姐,慈眉善目透着斯文的女性,要是偷着找个男孩激情一番可以理解,要是和亲外甥辟腿那就不同了,她问:「是真的啊,那孩子真是她亲外甥?我还一直以为是叫着玩,像认个乾妈一样。啊呀,要是这样可有违人伦啊。」

刘太太回道:「什麽有违人伦,现时下违规就是时髦。以前上学谈恋爱是丢人的事,现时下上完学还是处女是丢人的事。好比以前亲嘴,现在时兴亲下面。她们亲姨和外甥有了男女关系,那是亲上加亲。男女不就这麽点东西吗,开放给亲人,亲人也亲己,能增加了解,全新的生活。」

许太太闻声抬起自己的腿,露出毛茸茸的阴户:「是啊,看我这里,女人就这麽点东西,讲什麽有违人伦。你不给儿子,别的女人也得给,就是早晚的事。可惜了我的大白腿,要是我有儿子就早早的给他。啊——操吧——操妈妈——大屄——可惜啊——我没有儿子——只能让别人操了——」她搬着自己的双腿和刘太太一起看着一木妈,她们之间只有一木妈有儿子。

有儿子是女人的自豪,自古如此。一木妈内心里也常为自己的儿子骄傲,她是处事老道的女人,根本不在意和女人谈论男女性事,甚至喜欢谈。今天,一木妈意外的碰到和两个裸体女人谈性事,她也是一直很淡定,但现在谈到了她的儿子,她不想往下谈论了。因为这两个女人甚麽话都能说的出,要是把她和儿子扯上性关系那就让人尴尬了,她急忙扯开了这个话题。她对许太太说:「没有儿子,可以有女婿,还能让你吃了亏。」

刘太太接过话腔:「女婿不比儿子,甚至不比外甥侄子,毕竟是外人。女婿不会把岳母当亲人,只会当自己娶了个女人又附带上另一个能和他上床的女人。上女婿的床都是傻女人,对吧?许太太。」

许太太会意地点点头:「即便俩好,还得碍着女儿的面呢。」

这时从里屋传出汪姐叫床的声音:「啊——啊——呦呦——呦呦——啊——啊——呦——呦——」这呻吟悠长起伏,撩人心魂。有的人看到男女做爱,提不起性情,可是听到叫床的呻吟却能激活内心的盲点。一木妈就属於这样的女人。

「啊——啊——呦——呦——宝贝——宝贝——啊——啊——呦——呦——」声音又传来了。一木妈觉得汪姐的叫床声像个小肉锤,直在她心里敲起了小鼓,这男欢女爱的呻吟声是一木妈久违的声响了,一木妈听得心跳难耐,她感到自己的腿根都湿了。

一木妈要遮掩自己的窘态,故作镇定的看着许太太。许太太索性脱掉了身上的薄纱,她和刘太太一样都成了一丝不挂的女人。她故意颠荡了一下自己的乳房,她的乳房没有刘太太的大,但挺饱满,乳头上翘,像红樱桃比刘太太紫色的乳头鲜亮。

一木妈对着许太太说:「你这乳房真像大姑娘的一样,要是你的女婿看上你,要和你上床,你怎麽抵挡?」

许太太回到:「这世上除非是强奸,如果女人不情愿,男人是上不了床的。话说回来,如果不影响女儿的婚姻,自己又不动情感和女婿上个床倒也无妨,当然能获得女儿的认可就更好了。这里最重要的是,咱们能不能看上那个男人。」

刘太太靠到许太太身边说:「能和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上床那是妓女干的事,咱们不行。大凡是岳母有点姿色,女婿没有不想和岳母上床的,只是他们想做不敢说,装个正经模样罢了。」

许太太伸手把刘太太搂到怀中,摸起她的乳房,嘻嘻笑着对一木妈说:「要是你儿子把岳母弄上了床,你该高兴吧?」

一木妈看着刘太太老老实实偎在许太太怀里,被她摸着奶子,徐娘半老的裸体女人也能有这番兴致,她感到不可思议,这女人是胆大了?还是性需求更广了?她想想自己的儿子,他和岳母上床是一码事,但不能找像她们这样淫乱的岳母啊。她说:「如果我儿子和岳母上床,我会骂他的——」

一木妈还没有说完话,里面又传来汪姐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哎哟——啊——宝贝——宝贝——你弄死我了——宝贝——啊——啊——啊——你个大鸡巴——啊——大鸡巴——弄死我了——呀——呀——」

刘太太兹溜一笑,对一木妈说:「恐怕她快到高潮了。你去看看吧,有人观看能缓汪姐的劲。那个女人可不一样,别有洞天!这样的机会不多,别错过了。」

一木妈被汪姐的叫声揪得心直跳,这样的场景她自己当然想去看。她想去看光了身子的汪姐是啥个模样,也想看她被男孩搞到神魂颠倒的样子,更想看的是男女做爱的真人秀,那景色一定是春光无限。她禁不住淫水下流,自己也想要个男人。可是她可不想让眼前这两个赤裸相抱的女人看出她的心思,她并拢双腿,强忍着说:「要去给她缓劲也得你们去,你们是熟门熟道,我冷不丁的出现,就怕惊了他们。」

刘太太哪能看不出一木妈的心思,心想她如果是个保守女人早就走了,还会逗留到现在?是出道太浅,还是想立个好牌坊?女人的心思哪有女人不懂。她站起身坐到了一木妈身边。

一木妈挨着个裸体女人,不太自在。刘太太说:「我们折腾一夜,累够了,想静静神做做女人的事。」她说着话,动手摸了一木妈的乳房:「去吧,都是同屋的女人,给我们留点空间。」

一木妈从长大就没有被女人摸过乳房,一股奇异的感觉让她难以按捺。她心想,自己要是个男人就好了,一定干了身边的这个女人,操她!让她在自己身下打滚,压掉她高高在上的威风。一木妈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还是挺着胸脯让刘太太摸自己的奶子。被女人摸乳房的那种感觉是模糊的,但她却微妙打开了一木妈身体上的每个兴奋点,她感到幸福传递到了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

「啊——你躺下——宝贝啊——」汪姐的叫声又传来了,这次有点急促:「躺下——姨妈来——哎哟——你这个大头头——宝贝——我吃你——我吃你——」

刘太太柔声细气的说:「这个汪姐,快到最後一定是霸道的,她要骑到男人的身上,可不是柔情似水的侍奉男人。我是刀子嘴豆腐心,真是学不了。」

许太太来到她们身边,拍了一把刘太太的屁股说:「在这屋里你是学不了,人家汪姐在哪里都要霸道,你只有到局里才耍威风。来,让我抱抱。」许太太伸展双臂把刘太太拥进怀中。

「还什麽抱抱,都是中年女人了哪还这麽矫情。」一木妈心中想着,看到她们裸拥到一起,自己忍不住了,站起身说了句自己以後都感到意外的话:「西湖多水也需要彩龙呢,看看怎样的彩龙戏水!」

许太太指着自己毛茸茸的阴户说:「这里插着男人的东西,不一定好看哦。」

一木妈走到门外,汪姐的声音更清楚了:「——哎哟——啊——啊——呦——呦——宝贝——哎哟——小宝贝——别倒啊——姨妈弄你——妈屄啊——你啊——呦——呦——宝贝——老娘屄——屄操——宝贝——宝贝——快高潮了——啊哟——啊哟——让姨——啊哟——宝贝让姨妈满足——操——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房门。一木妈看到活春宫了,半老徐娘和年轻男孩的真人秀。那情景让她心一揪,液体流满了腿根。

汪姐骑在外甥的腿上听到门声,回头看到一木妈:「啊——是你啊——我——好舒服——」她一屁股坐到外甥腿上,摸了把乱乱呼呼的头发,呼呼喘着气:「你都看到我们了——」

一木妈冲她点点头。她看到了汪姐裸露的身躯,没有衣服的装饰,她是个白肉嘟嘟的肥婆,大大的屁股松软的坐在她外甥的腿上,两只乳房挺肥大,不过下垂了,像吊在胸前的肉球。

汪姐挺挺腰,晃晃奶子,她说:「真累,伺候个男人不容易。」

一木妈笑笑说:「我懂得。」

汪姐哈哈一笑,又转过身,撑住床铺,端起了大大的屁股。她的屁股一蹶一落,阴户牢牢的套着她外甥的阴茎,一进一出轻车熟路那麽彻底:「啊哟宝贝——姨妈快到了——你不准倒啊——亲——宝贝——给姨坚持住啊——宝贝——」

一木妈扭头细看汪姐外甥,这个裸露的身躯,是个不错的身形,称的上是个形男,一木妈觉得汪姐和他搭配真是可惜了这个男孩。

她挪步走到他们身边,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短衫,胸部饱满,宽裙,腿长臀肥,这个女人一定有浑圆的乳房和迷人的屁股。他精神振奋了,对着一木妈说:「我还以为是那两个女人呢。」

一木妈灿然一笑:「是我,不是她们。」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的笑容更加来劲了,被这样一个女人看他和另一个女人性交是件快活事,他开始挺腰插汪姐了。汪姐被外甥顶陷了腰身,双手撑床爬在她外甥身上,两个乳房吊在他胸脯上活动。汪姐歪着头喘着气,对一木妈说:「他总是这样变着花样搞我。」

一木妈站到汪姐身边附耳对她说:「你是他的女人嘛。」

「嗯——」汪姐低声应承着。

汪姐外甥很有力量,顶得汪姐白肉乱颤,一木妈想到汪姐是有分量的女人,顶动她也得用不少的力气啊。汪姐外甥的大腿肌肉很壮实,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的腿心里想,这双腿不知被多少女人骑过了呢,不知是他有艳福还是女人有福分。一木妈伸手摸到了汪姐外甥的大腿,腿毛剌手,肉很结实。她想:要不这麽多女人喜欢呢,光他腿毛剌着屁股和大腿也够细皮嫩肉的女人享受了。

汪姐和她外甥都知道一木妈在抚摸他的腿,他不再挺腰搞汪姐,任由汪姐趴在自己身上蹶着屁股搞他的阴茎。一木妈看着汪姐伏在外甥身上,屁股腰身胸脯上下起伏,像个又圆又白的肉虫在男人身上蠕动。汪姐哼哼唧唧:「宝贝——你逃不掉姨妈的大屄——你操了我——就别想逃——宝贝——给姨妈里面射满——射满你的孩子——」她用自己的性器牢牢的套着外甥的性器,不容他脱离。

一木妈听出汪姐话中的意思,这是怕她夺了她的爱。真是,这个汪姐,夫贵妻荣,平日里端着架势,人又长的慈眉善目,威严和贤惠融为一体,让人心存敬畏。不敢想像在床上,她也是充满霸道不肯输人。一木妈还没想夺她的爱,看这般真人秀,又能动手抚摸,虽然自己心动不已也觉得够享受的了。一木妈的手伸到了汪姐外甥的腿跟,小手摸索着探到汪姐外甥的阴囊,她吸了口深气,汪姐外甥紧紧的阴囊,里面有满满的精液。她胸部起伏,喘息不匀了。

汪姐外甥看到一木妈胸部起伏凸现的曲线,很是优美。他叫过一木妈,双手握住汪姐的乳房,汪姐的乳房在他的手掌中显得软软的柔顺。

一木妈弯下腰用很甜蜜口吻问汪姐外甥:「你摸女人的乳房是什麽样的感觉?」

汪姐外甥揉搓着他姨的乳房回问一木妈:「喜欢,说不出。你被男人摸是什麽感觉?」

一木妈吸了口气,胸挺了,她回答汪姐外甥:「可能都是一样的感觉吧。」她低头去看汪姐下身,故意把自己的胸部贴近汪姐的外甥。

汪姐看到一木妈看自己的下体,抬头对一木妈说:「别笑话,他就是这样搞我啊——呦——很多年了——下面被他搞松了——上面被他揉大——我真是比他亲妈还亲啊——什麽都给他了——」

一木妈听到汪姐这话,对汪姐说:「可我看,是你搞他啊。」她笑出了声,汪姐外甥也笑出声,他两眼盯着一木妈的胸脯说:「我妈是她妹妹,两个女人都这麽说,只是我妈乳房没她的大,让我妈很吃醋,说我弄她更多。」

听到这话,让一木妈脸红,她对着汪姐外甥说:「那是你们家的私事。」一木妈看到汪姐外甥两眼紧盯自己胸脯,从他的眼神里,她知道他的想干什麽。一木妈心照不宣,往他身边靠近,蹲下身子,胸脯更靠近了他。

汪姐外甥从汪姐身上腾出一只手,放到一木妈的乳房上。一木妈像是不知情一样,不做声响只是专注的看着汪姐的下身。汪姐外甥拂动着这个女人的乳房,圆滚滚富有弹性,他姨妈那个女人的乳房却是软绵绵的。他慢慢的抚摸一木妈的乳房,一木妈都快爬到他身上了。一木妈觉得他的手带有股磁性,从乳房到乳头都被牢牢吸住,一柔一捏都有快感从乳头涌进心底让她浑身舒服,她两腿发软,跪倒床边。

一木妈本来是来打麻将的,麻将没打成,自己却让男人摸了奶子,也是心甘情愿。一木妈更向前弓了身子,汪姐外甥悄悄解了一木妈的衣扣,手伸进衬衫,一木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脯,衣衫敞开了,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乳罩,摸到了她热乎乎的奶子。

汪姐坐起身来,扭着屁股看着一木妈:「小妹,我的下面是不会让给你的,屄屄吃定了他。」

一木妈对汪姐说:「汪姐,我不会和你争,总有先来後到。」一木妈嘴上说着,心里却想,我还没想跟他呢,自己更想看你的模样。

一木妈自己解开了乳罩的钮扣,露出大奶,她看着汪姐外甥说:「孩子,你真坏。」说完她趴到汪姐外甥的胸上用乳房揉搓他的胸脯。

一木妈知道被女人挑在性头的上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她很想看汪姐是怎样出丑的。她爬在他耳边悄声说:「昨晚你搞了三个女人,她们都说你的东西大,你让她转过身你搞她,我看你的东西,行吗?」

汪姐外甥听到一木妈的话,撩起一木妈的裙子,顺着腿,摸到了一木妈的屁股,手指挑开短裤就要摸到阴部了。一木妈回手挡住了他,汪姐外甥可不想罢手,他说:「就差一点了,你还差这一点吗。屄——」

一木妈可不想只差一点,只要一松手,他就能摸到自己的阴部,自己就和那些女人一样了,让他容易的得到自己,那太不值钱了。她冲着汪姐外甥点点头:「别急,孩子,你想要我,等会,我给你。」她站起身来感觉自己的话没有说完,又趴到汪姐外甥的耳边加了句:「我是新来的女人,我想看你的东西,等会啊,我让你操我,操我屄!听话,孩子,你都摸我的身子了,我是你的女人。你搞她,让我看。」

汪姐外甥傻了,言听计从,腿一拱汪姐的屁股:「你转过身去,听话!」

汪姐果然听话,她抬起大腿,慢慢扭过屁股,汪姐外甥的阴茎,一直插在她的阴户里。汪姐背朝外甥坐到他腿上。

一木妈起身来到汪姐对面。

她对一木妈说:「他就是这样把我当女人不当长辈。」

一木妈对汪姐说:「你都和他上床了,哪还有长幼之分,就是亲儿,也得让他三分不是?」

一木妈这会看的可清楚了,汪姐阴毛稀少,褐色的阴唇敞着大口,屁股一抬一落,汪姐外甥的阴茎露出来又被她吞进去,那湿漉漉的阴茎真是不小的东西啊,难怪许太太形容这个阴茎是她见过最大的。而这只阴茎在一木妈的眼里,也是最大的,大的有点畸形。中年妇女洞穴松弛,男的鸡鸡小了,注定少了输送的快感,难怪她们喜欢。

一木妈真想伸手去抓抓那根阴茎,湿漉漉的粘满别的女人的淫水。一木妈合拢衣衫矜持的看着汪姐。

「嗯——」汪姐嗯了一声,屁股一蹲:「啊——又进来了——啊呦——亲妈呦——他都要成我爸了——我伺候他——是他随叫随到的女人——呦——呦——操——」

一木妈撇头看汪姐外甥,他说:「我才是随叫随到的呢。」啪,他一声很响的拍到汪姐的屁股上。打得汪姐「呀」的一声尖叫抬头对一木妈像似诉苦般的说:「他还打我。」

一木妈抿嘴一笑:「打是亲吗。」

汪姐扶着外甥的腿,屁股不停的动:「就是他亲妈也没少挨他的打。」

汪姐还真有女人的力气,大白屁股一挺一沉,腰一直笔直,真是性刺激到忘我了:「宝贝啊——就是操——操屄——啊——啊——呦——呦——妈妈呦——操你妈呦——姨快到了——啊哟——姨快到了——」

一木妈看得面露红晕,多美啊,一阴一阳,一洞一杆,进出自如,很美妙。

汪姐抬头对着一木妈近似哀求:「来——帮我——帮我——摸我的奶——摸我的奶——我快到了——快来啊——帮我——帮我——」这个女人真得快要泻了,眯缝着两眼,乳房吊在胸前来回晃荡,一副乞讨的样子。

一木妈看到汪姐被自己外甥搞到落魄的样子,心里很美,平时仪态万千也有消魂的时候,摸她的奶也算糟践她吧。一木妈手摸到汪姐的乳房上,汪姐的乳房,软软的很滑溜。一木妈除了自己的乳房从来没有摸过别的女人的乳房,她感觉挺不错,不由得用两手搓了起来,还扭了她的乳头。一木妈很想把她的乳头扭疼,这下刺激了汪姐,她突然大喘一口气:「啊——啊——」一屁股坐到她外甥腿上,闭拢双腿使劲夹住他的阴茎:「姨倒了——姨倒了——」

汪姐外甥搂住汪姐的身子:「姨——我还没射——」他起身把汪姐屁股朝天的搁到床上,崛起汪姐的屁股插在後面:「去你妈的,我还没射呢,你不能倒。」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给她递了个眼神好像在说:你看我搞她。

一木妈欣慰一笑。

汪姐被外甥翻在床上,白肉乱颤像软弱的肉团:「啊——啊——啊——」她大叫了,尖声大叫:「操你妈——操你妈屄啊——不让我倒——你也不许倒——」

一木妈不关注汪姐了,她看着汪姐外甥的大腿和屁股,肌肉真是结实。一木妈赞叹这个男孩真行,一晚上应付了三个女人,现在还有精气神。她情不自禁拉开衣襟,拽下乳罩搂上去,把光溜溜的乳房贴到他的屁股,然後用乳房向上揉搓到他光溜溜的後背。一木妈趴在他肩头说:「孩子,你真行!」她张开嘴伸出舌头,汪姐外甥低头把她的舌头含到口里。一木妈紧搂着汪姐外甥硬朗的身体,这样的男人才叫女人爱不够。一木妈哼哼唧唧地叫了,下面湿了一片。她主动对汪姐外甥说:「你摸,摸我。」

一木妈想要男人了,下面湿成一片,她没有底线了,拉汪姐外甥的手他放到她的阴部说:「那个女人,你处理完了,该我了。」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短裤,手摸一木妈的阴毛说:「操你——」

一木妈点头:「操我,我的屄。」

汪姐外甥正想抽出阴茎,汪姐「呦」的一叫:「别动,我要让你插在里面。」

汪姐都真的摊了,她摊的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她就是摊了还那麽霸道,占着她的外甥。

一木妈和汪姐外甥无奈,看到趴在床上的汪姐不由得羡慕起来。汪姐对性这麽大胆的媾和,才让她真有享受,不枉一生,自己真是老土。一木妈不再矜持了,她解开裙子落到地上,两腿一伸脱掉底裤,就暴露了屁股和阴毛吧,这本来就是给自己喜好的男人用的东西。她急促的喘着气对汪姐外甥说:「给你——我的屄——把我——操了吧——」

汪姐外甥还插在汪姐里面,一木妈爬上床躺倒汪姐身边,衣衫大敞,乳罩斜吊,露着乳房,光着下体,汪姐外甥从一木妈的乳房一直摸到她的阴部,两根指头捅进一木妈的阴道,拇指按住阴蒂轻轻揉弄,一木妈虽是过来人,也经不住来至阴蒂的刺激,她像被电击一般颤抖身子,淫水肆意横流。她看着汪姐还占着她想要的东西,捋捋头发,手伸向汪姐的下体,她用热乎乎的手捞到汪姐外甥的阴囊,阴囊紧绷绷,她知道那里面是满满的精子,她激情地说:「你要给我——给我——射给我——」

一木妈把手指伸进汪姐阴道,她要把里面的阴茎抠出来。汪姐的阴道有多宽大啊,竟能容下一根阴茎和一木妈的手指,她抠不到汪姐外甥的龟头,两指夹住阴茎往外动,没成想汪姐外甥身子一抖,尽然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流满了一木妈的手掌。

女人变换无常,一木妈突然泄气了,他一夜忙了三个女人,现在又射了,不会再有力量了,不会了。

一木妈看到汪姐外甥射完之後伸手去捞汪姐的乳房,心中气愤,感觉自己被他们欺负了。乳房被他摸了,阴户也被他扣了,自己竟然引不起他的兴趣,他只恋着他的亲姨妈,自己算个什麽女人?她越看越觉得汪姐简直就是个肥嘟嘟的丑女人,就连刘太太许太太她们哪个能比上自己更有女人味的身材,她讨厌汪姐她们也讨厌汪姐的外甥没有眼光的屁男孩。

一木妈不再理会他们,在汪姐身边缩回自己的腿,起身拿上自己的底裤和裙子,跑向主卧室,那里有卫生间,她要整理一下自己。主卧室里,宽大的床上一片凌乱,地上散落着女人内裤和避孕套,想像昨晚他们有多麽淫乱,真是狼虎女人的淫窝。对着镜子,一木妈看到自己敞着胸脯,光着下体,头发散乱,一付狼狈的样子,她笼笼衬衫看看裙子,心里一阵不是滋味。冤枉了自己精心的打扮不说,还被人摸了乳房和下体。她洗完脸和手心想,还好没让他插进来,总算保了一块乾净的地方。

一木妈穿好衣服,恢复了原来的模样,她静了静神想,亏那两个女人没有看到她刚才的窘样。

一木妈回到客厅,她看到许太太躺在沙发上,刘太太光着身子爬在她两腿之间给她口交,她们见到一木妈出来,只是冲她笑了笑,刘太太说:「不枉此行吧?」

一木妈知道自己该离开了,而且要体面的离开。说:「你们还能笑得出来,我可笑不出来,他射了,射了不少,射空了。看来我是白来了,没捞着,只好回家了。」一木妈说完笑了起来,她觉得这样离开是最好的,都不受伤。

这时,刘太太家的小保姆回来了,看到裸体的太太在沙发上玩同性,她没有一点的惊诧,很平静的说:「阿姨,我回来了,来不及做饭,我带了一些。我去收拾屋子了。」

「去吧,」说完刘太太又伏身趴到许太太的两腿之间。

回到家中,一木妈脑子里一直都在想着刘太太家的事,直到看见自己的儿子,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儿子心想,还是自己的儿子好,吃软饭的男人是不能长久的。

那时的一木妈出道不久,见识不多,在刘太太家的事情让虽然让一木妈很不爽,但她是成熟的女性,所以和刘太太她们那些女人还是有着来往,只是从不参加她们的性派对。

以後,一木爸事业的规模越来越大,一木妈在社会的地位也随着升高,并且但当了本地工商界妇女会主任的职位。这样她的社会活动增多了,和那些富家女人的来往就减少了。汪姐也是兼职许多社会职位的女人,在一些社会活动和交际应酬上她们见面的机会却增多了。

一木妈和汪姐常见面,而汪姐又常带着她的外甥。由於那次在刘太太家的群交之事,搞得一木妈很不满意,她们心知肚明忌讳末深,谁都不再谈起。

起初,一木妈每次见到汪姐外甥,就会想到自己是个身子被他摸弄过又被他放弃的女人,这对一木妈来说是极大的耻辱。她感到自己哪怕穿上最名贵的服装,在他面前也是个裸体女人。情何以堪,一个贴着女人吃软饭的男孩,一木妈厌恶他,从不和他视线相对。

可是女人有个毛病,对厌恶到心底和关爱到心底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留意。一木妈也是如此,她发现这个汪姐外甥这个孩子很有女人缘,像她这样的中年女人,还有年轻女人和妙龄女孩都愿意跟他来往,这让一木妈好奇,这麽多女人喜欢他,一定不会因为他有个超大阴茎,那样的东西不是每个女人都喜爱的。他有英俊的外表,可外表英俊的男孩不少,也不是每个都讨女人喜欢。

时间久了,一木妈看到他是有许多的优点,她观察到他完全没有那次在刘太太家里,玩弄女人的骄纵模样。而且对女人体贴有礼,谈吐得当。是个帅气斯文又充满阳光的男孩,这让一木妈对他的态度有所改变。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的态度有了变化,她不再回避他,还能和他说上几句话。久而久之两人之间的话语逐渐增多,一木妈对他有了更多了解。汪姐外甥对一木妈也很敬重,像对待长辈一样的尊重。

汪姐外甥比一木妈的儿子大不了几岁,可是他周围的女人太多,一木妈觉得他除了交往女人,恐怕别的就一事无成了吧,那样这个孩子就完了,是女人害了他。一股母爱充斥她的心底,所以,一木妈对他说话的言语也变得体贴温柔了许多。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也是另眼相看,她不同其他女人,一木妈能让他体验到来自女人的亲切。

一木妈和汪姐外甥话语增多了,可是一木妈注意到,他从不提及那天在刘太太家的事情,这让一木妈心安稳了许多。一次在一个活动结束後,一木妈问汪姐外甥:「我们每次有活动,我看你都来参加,你是不是有很多时间啊?」其实一木妈是想问,你不用工作是不是在赚女人的钱,可她不能问的太直接,只好转弯抹角打探。

汪姐外甥告诉一木妈,他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你们的社会活动都是在周末或晚上,以前他姨妈常带他来帮忙,已经是习惯了。

原来是这样,一木妈是小看了他。一木妈又问了他家庭的情况。汪姐外甥告诉她,自己家境一般,父母离异,妈妈一直单身把他带大的。他们全靠自己的姨妈的帮衬生活还算过得去,前几年他姨妈帮妈妈出国定居了,现在正在给他办理移民手续。

一木妈知道他的这些事,自然想到了汪姐,她想起那天汪姐不准他拔出来,他就只能硬挺着鸡鸡插在汪姐里面,全然不顾自己的存在,她若有所思的说:「难怪你对汪姐那麽俯首帖耳呢,是孝顺还是报答?你懂我在说什麽事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如果说是孝顺我会被骂死,只能说是报答。你知道,她们都是正当年的女人,有强烈的性需求,我只能为她们做这些事。这两个女人是我最大惦记,我不希望妈妈空度一生,姨妈老公老了。她们不同,妈妈只要我,而姨妈见识广愿意搞新鲜事,她喜欢群交,妈妈认为很淫乱受不了。我在那样的场合,情绪也不能控制,就像搞女人的老手,其实我不是,我喜欢自己喜欢的女人。我这样对你说话,不失礼吧?」他看着一木妈眼睛。

一木妈莞尔一笑:「不,孩子,这样挺好的。」

尽管一木妈心存善意,表现的也像纯洁妇女,但她对他越了解偏爱也就越多了。一木妈开始以办公事的名义带他上街了,毕竟他是个外表英俊的帅男孩,而女人带个英俊的男孩脸上也增色不少,直到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件事以後,一木妈就再不和他在自己居住的当地上街了。

那是傍晚的时候,一木妈带汪姐外甥去一家酒店订好三八节妇女聚会的场所,本来这是在电话里就可以解决的事,可一木妈还是叫了汪姐外甥和她一同前往,谈妥了事情,两人走出酒店,车就停在路边。

天上飘着小雪,一木妈心情愉快,她裹裹裘皮大衣,毛茸茸的领子衬着喜悦的面孔,她问汪姐外甥:「我想走段路,行吗?愿意和我走吗?」

汪姐外甥说:「你高兴就行,不过你穿的是高跟鞋别走太远,你系好围巾,天挺凉的。」这话说得很体贴。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系好围巾,他说:「行了,这样就冻不着你了。」天挺凉,一木妈听着汪姐外甥的话语,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大街上行人稀少,一木妈带着汪姐外甥走过了两个路口了,汪姐外甥说:「咱们回去吧,你的鞋真是很单薄,脚会冷的。再说,天快黑了。」一木妈噔噔的跺了几下脚,她没有感觉到脚冷,因为心里有股像似青春期来临的热。

一木妈仰头对汪姐外甥说:「如果我的脚冻坏了,你怎麽办?」

汪姐外甥说:「那就是我的过错,没有照顾好你。听话,咱们回去吧。」一木妈看着他,本来想好的话,却被他暖人心窝的话搅得自己都忘了。她没再说话,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一木妈看着空旷的大街,飘扬的雪花,彷佛一下回到自己谈恋爱的少女时代,嗒嗒的迈着脚步跟着自己的恋人。

他问:「你冷吗?」

她问非所答:「街上都没有人。」

他说:「这样的天气只有情人才会出来散步。」

一木妈停住脚步,拉住汪姐外甥的手,身体靠到他身上,用乳房贴住他的胸脯,她说:「你不把我当情人吗?」

汪姐外甥愣愣的呆住了,他低头看着一木妈,闻到一股成熟女人的芬香,好一会才说:「你的脸都冻红了,不过很好看。」他搂住了一木妈。

一木妈说:「爱我吧,孩子。」

汪姐外甥:「嗯——」了一声,嘴就亲到了一木妈的嘴上,一木妈的嘴唇刚贴到汪姐外甥的嘴唇舌头就伸进了他的口里。在大街旁,他们紧紧相拥,激烈亲吻。彷佛这条大街就是他们两人的世界。

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隔着厚厚的衣服,一木妈感受到对方的肉体穿射过来的男人硬朗的气魄,她使劲拥住汪姐外甥,小腹顶住他硬硬的阴茎:「啊——啊–」的喘着粗气:「真想跟你上床啊——」

汪姐外甥伸进一木妈的裘皮大衣,搓揉着一木妈的乳房:「我恋你好久了,你身上有女人芬芳的奇趣。」

一木妈:「嗯——嗯——嗯——你想要我——孩子——咱们上车吧——」

汪姐外甥把车开到空无一人地方,停好车。他拔动着一木妈的腿说:「我想亲你下面。」

一木妈听到他要亲自己的下体,她美滋滋的说:「行,我脱裤子。」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乳房问:「你冷吗?要露大腿的。」

一木妈边解裤腰边说:「不冷,暖气开的挺足的。」她把裤子退到了脚跟,露出白白的大腿和黑黑的阴毛。一木妈看着他把头埋到自己的大腿里,她抚着他的头发长长的吸了口气说:「孩子,我这是第二次露给你了。」

汪姐外甥有一张灵巧的嘴,能说让女人动心的话,也能舔的女人尖叫。

一木妈被他舔的心血澎湃,她强忍着不发出犀利的尖叫:「嗯——嗯——唔——唔——孩子——嗯——嗯——唔唔——」从那时起,一木妈也成了他的熟妇,是他许多女人中的一员。

「你真是个坏孩子,把我也带坏了,弄的像个偷情的女人。」在驾车回家的路上,一木妈看着开车的汪姐外甥,感觉他真是帅啊,是自己心目中喜欢的男孩。她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掏出他的阴茎,她问:「你不会分心吧?」

汪姐外甥说:「当然会,可是不敢,你在车上。」

一木妈会心的笑了,多好玩的东西啊,超级粗大,直挺挺的矗立,她用掌心握住圆溜溜的龟头摆弄不停,车到一木妈家门口前停下了,这是个僻静的小区,只有窗户透着灯光。一木妈看看自家窗内的灯光,她问汪姐外甥:「你不想吗?」

汪姐外甥没有反应过来,反问:「进家?」

一木妈说:「不,我家里有人。我是想在我家的窗外,给你口交。」

汪姐外甥搂过她的头,她张开火热的嘴唇含进了他的阴茎。汪姐外甥看着给他口交的一木妈,这个女人温柔中有着奇特的想像和疯狂。他享受着她的口交给自己带来的快活,他解开她的衣扣摸着她圆滚滚的乳房,低声说:「我想操你。」

一木妈放开嘴唇:「嗯,以後我让你,你要爱我,孩子。」她又低头把汪姐外甥的阴茎含入口中,汪姐外甥抚着她的头发,这个女人真香,他唔了一声射出了精液。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到了一木妈的脸上和胸脯上。

一木妈说:「多亏你解了我的衣服,要是射到衣服上我就进不了家门了。」她系上衣扣用纸巾擦去脸上的液体,捋好头发。她问:「舒服吗?你不累吧?」

汪姐外甥遥遥头:「舒服,我没事,爱你。」

一木妈说:「那我要回家了,你慢点开车,精神点啊。」

一木妈回到家中,慢慢的从今晚的经历中缓过了劲。她冲着淋浴一直在回想今晚的每个细节,大街旁,停车中,自家窗下,这三个主要时段里他们所做的事,有没有被人看到呢?她越想越後怕,此时一木妈没有了情和性的快感,而是一股焦虑压在心头,别让一时的忘形毁了自己。

她抓起手机拨通汪姐外甥问:「咱们今晚没人看见吧?」

汪姐外甥说:「没有,我一直注意着呢,只有我们两个。」

一木妈想了想对汪姐外甥说:「我看啊,以後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上街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汪姐外甥说:「我懂,我知道你是个谨慎的女人。外面人多眼杂,万一传出点绯闻,你会受伤的。我懂你,别怕。可是,我会想你。」

一木妈说:「我也会想你,孩子。我会约你去酒店开房,放心,我是原意和你偷情的女人。」

一木妈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身子,我是个原意偷情的女人吗?

就这样,为了避开人眼目一木妈和汪姐外甥在当地不再一起上街了。

一木妈实在盼望看到汪姐外甥有形有样又年轻裸体,她常约汪姐外甥去开房,她感到抚摸亲吻他的身子,撸他的鸡巴,给他口交是一种女人的享受。她喜欢他一件件剥光自己的衣服,让自己滚在床上,任他翻腾抚弄乳房和劈开大腿。一木妈对他开放了身体的每个部位,唯有她的洞洞,能让他的大龟头抚弄她的阴唇,却不让他插入。

这是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唯一的节制。一木妈当然喜欢男人的阴茎像雄壮的公鸡,可是在一木妈的眼里,汪姐外甥的鸡鸡是畸形的大,放进嘴里,撑得嘴唇都扩大了,很难想像自己的下面怎麽接受。她要的男人不是以粗大为准,而是要能适合自己阴道的尺寸。汪姐外甥的阴茎,她喜欢看,喜欢玩,就是不敢让插入自己的阴道。

汪姐外甥也不强求与一木妈性交。她是个有耐心的女人,每次都可以长时间给他手淫口交,直到他射精。这个女人已经付出全身了,下面的那个洞,就让她保留吧。

一木妈对汪姐外甥在情感上有点混乱,时常觉得自己有两个儿子,他是自己儿子的哥哥。平日里一木妈对他有母性的情爱,为他购买时新的衣服和订好隔天的午餐。这个孩子,揪着她的心,有像孩子的疼爱也有盼望他抚弄自己身子的心痒。

「我是你的女人。」每当和他进入单独的房间,怕搞乱自己的身份,她都要对他说这样的话。

在本地,即便是开房,一木妈也是小心翼翼,每次进入自己用假名预定的房间前,她都是尽可能遮掩起自己的面孔,再在酒店的走道里来回观察,直到确定无人注意的时候才急忙开门入房。而汪姐外甥也像一木妈一样谨慎,他们不同行,进出酒店都是分开的。这让一木妈很放心,她对汪姐外甥说:「我们只有隐瞒才能长久。」

汪姐外甥说:「我们像是搞地下工作一样。」

一木妈回道:「是搞低下工作。」

这样偷偷摸摸,不能带着他光明正大的走在街上,也让一木妈窝心。

一木妈开始带他去外地和国外旅行,有个帅气的像是自己的大儿子又像是自己小情人的男孩陪伴在身边,吸引路人的眼球是一木妈爽心的事。

为了他,一木妈花了不少钱,既然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大把花钱值得。一木妈不让汪姐外甥插入自己阴道,她怕时间久了他得不到插入女人的快感,他会失望。一木妈想出很多办法,她会买来不同式样的服装,在无人相识的城市里,她会把自己打扮成职业女性,村姑,甚至街头的妓女和他逛街,在酒店里给他口交,让他的精液喷脏自己的衣服,然後把这些衣服扔到垃圾桶里,等第二天打扫房间的女人收走,那些名贵价格不菲的衣服上面沾着男人的精液,她想像那些女人会羡慕她,有男人,又有钱。

当然这种事情在国内她是不敢做的,只有到了国外,她才敢尽兴。一次去韩国的旅行,晚上回到酒店的房间,一木妈跑进卫生间换上刚从名品店买来的女式西装,恰腰合体,乳房高耸。她没穿裤子,光着长长的腿,蹬着高跟鞋。她走出卫生间问汪姐外甥:「你看我下面有变化吗?」

汪姐外甥定睛看到,一木妈的阴毛修剪的整齐了,齐刷刷黑黝黝的倒三角。他过去摸了摸,阴毛还是软软曲折的,修掉阴毛的周边滑滑的,他笑着说:「难怪你去整容院,让我在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原来你是让那个男医生修了你的阴毛。」

一木妈又问:「好看吗?」

汪姐外甥打量着一木妈说:「好看,大腿的中间露着条缝,更有女人的性感。」

一木妈走了几步,她穿着高跟鞋,翘起的屁股更是夺目,她说:「我早打听过,韩国整容院上面都能整。我想让你感觉我是新鲜的女人。」

汪姐外甥情不自禁拍拍一木妈圆溜溜的屁股,她的屁股很有弹性:「可惜了你的屄屄,被高丽男人看到了。」

一木妈从容一笑:「你真是小气,韩国女人的这里和我有区别吗?」一木妈说完冲着汪姐外甥转过身来继续说:「她们假的太多,我是真的。」

汪姐外甥搂过一木妈的屁股,手插到她的大腿里面说:「你是我的真女人。」

一木妈两腿分开,让汪姐外甥抚摸她的阴户,她舒服的喘着细气:「啊——我被你搞得魂不守舍——没守住贞节——红杏出墙不算个好女人——」

汪姐外甥的手伸进了一木妈上身的西装,摸到她的乳房:「你是好女人。」他摸着一木妈的乳房,肚子和阴户,这个女人滑滑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你像我妈妈那样的女人,她只有过一次性派对,几个光屁股女人和几个男人,妈妈这里只让三个男人插过,以後就再参与了,算是不错吧。」

既然上了同一张床,一木妈和汪姐外甥不再是外人了,他们之间无话不说。一木妈最喜欢听他说别的女人。他对一木妈讲了很多女人的身体特徵和在床上的表现,甚至包括了他的妈妈。

一木妈伸进汪姐外甥的裤子,抓住他的阴茎说:「我也是差一点啊,还记得吗?在刘太太家。我当时差点被你插进了。」一木妈说完掏出汪姐外甥的阴茎,光着屁股露着阴户蹲下身去:「以後你的妈妈还有你呢。」

汪姐外甥抚着一木妈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口中,他看着一木妈含着阴茎的脸:「她也常这样,有时和我姨妈一起,两个女人脸贴脸给我口交。我特别愿意用阴茎打她们的脸,然後上床,我都能让她们满足。」

一木妈拿着汪姐外甥的大阴茎,放在脸上,用舌头上下舔着,听着他讲的话。她说:「女人是不是都不要脸啊。」

那天,一木妈换了不同的衣服,给汪姐外甥口交,他兴奋的射了三次,这让一木妈惊讶又心疼。他哪来这麽多的力气她对汪姐外甥说:「不能再这样搞了,会伤身体的。」

可汪姐外甥不愿意,非要再一次。一木妈只好由着他,换上洁白的护士服,让他喷满精液。

他说:「我感到有四个不同的女人陪我。」

一木妈说:「知道吗,你每次的表情都不同。我也感到了自己是和四个男人。躺一会吧,你歇歇。」

汪姐外甥说抱起一木妈,把她扔到床上。一木妈在床上颠了个起跳,拉过汪姐外甥搂到身边:「跟我说会话吧。说说你的女人,」

他搂着一木妈,双腿夹着她的屁股,掰着自己的指头对一木妈说:「中年妇女,青年小媳妇,上学女孩,我都有过。不是我喜欢女人,而是我经不起挑逗,你也知道,现在的女人开放的不比男人少。只要她们喜欢,男人根本逃不掉。」他摸摸一木妈的奶子。

「是这样,我也是挑逗你吧?」一木妈挪开他大腿脸伏在他胸前问:「这些女人对你有什麽区别?」

他搂住一木妈:「怎麽说?」

一木妈说:「用钱来说。女人看男人是用钱来衡量,你对女人怎样用钱衡量?」

汪姐外甥想了想,对一木妈说:「我直说,你别生气。」

一木妈说:「我都和你上床了,还能生气吗,说说看,准不准。」

他说:「中年妇女贴我钱,小媳妇双方分摊钱,少女我得给她钱。对不?」

一木妈用舌头舔舔他的乳头:「用钱分这三个档次,中年妇女地位最低,得花钱买。我也是地位最低的啊,是吧?孩子。」

汪姐外甥汪姐外甥抚开一木妈的头发,摸着她的脸说:「你和她们不同,我都想为你花钱。可是你都安排好了,不给我机会。」

一木妈听的心里喜滋滋的,她翻身到他身上,把乳房吊在他胸前,用乳头蹭他的肌肤。

汪姐外甥很享受的躺着,手指抠进一木妈的阴道说:「可惜,就是这个屄屄,不让进。」

一木妈说:「你太大,我害怕,以後适应了,我就给你,操。」

汪姐外甥说:「你真是娇气,让我来亲你屄屄。」一木妈分开了双腿,他把头埋到一木妈两腿中,舌头像湿润的刷子,舔够了一木妈的阴唇,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一木妈可痛快了,她尖叫起来:「啊——啊——孩子——我也没保住啊——孩子——我的屄啊——是你的——」

一木妈大声尖叫不止,惊动了酒店的人员来敲门,她停止了尖叫。听听门外,那人还在门口,不知是男是女,一木妈推开汪姐外甥索性走下床去,她说:「这人真讨厌,还想看看景色吗。」

一木妈裸着身子,打开房门,是一个穿制服的年轻男人,他看到裸体的一木妈,两眼发直,叽哩哇啦讲了几句话,一木妈不懂他的意思,冲他晃晃乳房:「我们做爱不犯法。」她关上房门回到汪姐外甥身边,喘着粗气问:「这是我几次丢人了,都怪你。」

汪姐外甥露出坏坏的笑。

汪姐外甥出国的事办好,主动开好房,约了一木妈,这是他第一次。在房间里,他对一木妈说:「我要一件一件脱掉你的衣服。」

一木妈在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今天要对他百依百顺,她点点头:「我真不知道,我这个女人哪里好?今天一切由你,干什麽都行。」

一木妈配合汪姐外甥,让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就像剥葱一般,剥掉葱叶剩下葱白一样圆浑浑的身子。她精心穿戴的名贵衣服被他随手扔在地上,只剩精致的乳罩和小裤头,汪姐外甥掂掂一木妈的乳房,又伸手进她的小裤头抚弄她的阴毛,他对一木妈说:「你是我的宝贝,以後还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再脱你的衣服,真是不舍得把你一下扒光。」

一木妈扭了一下屁股:「就怕再见你时,我成老太太,你不把我当宝贝了。不过,你可以常回来,我也可以去看你啊。我还想多当当你的宝贝呢,孩子。」

汪姐外甥解掉一木妈的乳罩,脱下她的小裤头,把一木妈剥光了。他坐到椅子上,把她抱在腿上:「你看我们现在像什麽,是男女情人吗?」

一木妈说:「现在不是了,情人是不分开的,你是大男孩抱了个光腚的富婆。」

一木妈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摸弄,眼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她心有怜惜,这孩子以後还有这麽多好日子吗?她想安慰他,她伸出温柔的手臂,搂住他说:「你啊,应该高兴,能见到你妈妈又能出国定居。」

汪姐外甥嘿嘿一笑:「真正高兴的应该是我妈,我可不高兴。到了那边我什麽都没有,什麽都得从头来。我最可惜的是,没有你这个女人了,宝贝。」

一木妈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她柔声细气的对他说:「以後,你需要钱的时候告诉我,我给你!我能做的就这些了。」

汪姐外甥摸着一木妈的乳房,他知道她心里柔软。他对她说:「我从不问女人要钱。你的钱,我也不会要的。我要把你抱上床,只想了一桩心愿。」他抱起一木妈,把她放到床上,自己麻利的脱掉衣服,赤身爬到她的身上:「我只想要你的身。」他托起一木妈的屁股,在她的阴户一舔,抬头说:「想要,你的屄屄。」

汪姐外甥对一木妈这个女人情有独锺,她虽是无人不知的富婆,可她不同其他女人那样炫耀铺张,她低调不显山不露水,跟她的交往心里踏实的很。汪姐外甥更喜欢一木妈的肉体,有女人柔美的曲线又结实富有弹性,他喜欢这样女人的身子。

一木妈说:「我被扒光的次数不少了,光被你抚弄掉的阴毛也能舖一床单了吧。今天我给你!」她最大限度的展开了自己的下体,尽情暴露她的阴部。她想让他看清楚自己,想让他记着自己。

汪姐外甥下了床把一木妈拖到床边,扛起一木妈的双腿,晃起她的身子,他要看这个女人浑身晃动的白肉。一木妈的乳房被他晃得像皮球,在胸前不离不弃不停的滚动。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他晃动着她说:「宝贝,你这身肉可是百里挑一,你和我妈差不多的年纪,她的肉是懈里晃荡很松弛的。」

一木妈爱听他表扬自己的话语,美在心里,嘴上说:「你妈妈的肉是被你晃松散的吧,我要是跟你久了也会被你晃松散,我现在都觉得自己的乳房比以前大了不少,也松散了一些,都是被你搞得啊。」

汪姐外甥放下一木妈的腿:「不晃你了,让你乳房保持原样,否则你老公不满意,以後你再找别的男人,也得让他喜欢不是。」

一木妈说:「我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的,除了自己男人以外,只有你玷污了我的清白。」她裸卧在床,娇滴滴的看着汪姐外甥。

汪姐外甥摸过她乳房,手指从胸部挠到她小腹下的三角地,搅动着她的阴毛。这让一木妈起了一身痒痒的疙瘩。一木妈挺腰把自己的阴户送到了他的嘴边,口中哼了一声:「屄啊——给你了——嗯——孩子——」

汪姐外甥朝一木妈的阴户伸了下舌头:「小宝贝,小妈妈,让你屄舒服到底。」

一木妈:「嗯——」一声,把腿搁到他肩上。

汪姐外甥看着一木妈湿润的暗红色阴唇,左边大过右边,旁边张着茸茸的细毛,阴道张着黑黢黢的口。他抬抬她的屁股,没有去舔一木妈的阴户,而是去舔她大腿的内侧,舌尖就差一点触到一木妈阴户的时候,他又挪开不去触她性敏感的生殖器。一木妈的胃口被他吊的麻酥酥的痒,她哼哼叽叽低吟:「嗯——嗯——亲——亲——我要——」

汪姐外甥用嘴唇含住一木妈大阴唇,然後吐出。舌尖往她的阴蒂一探,一木妈身子一沉,一股水涌出阴道:「啊——亲——爹的——」汪姐外甥很懂得是玩女人,他不紧不慢伸出整舌从她整个阴户下面往上舔,到了顶端舌头一挑,触动一下一木妈的阴蒂,她的身子就会猛一颤抖:「啊呀——呀——呀——」

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刺激得阴蒂充血勃起,亢奋到大腿紧绷,水流汪汪。她嘤嘤低吟:「嗯——嗯——嗯——」强忍激奋不敢大声尖叫,她现在不是在外地,而是在本地一家豪华酒店的房间里。虽说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也难免激烈的叫床声从门房的缝隙传出,要是引起保安或住客的注意,被人盯了梢,发现她和比她小二十多岁的男孩开房,事情传出去,女人出轨不比男人养小,那可是极大的丑闻。这是让一木妈无法接受的,她进酒店的时候是带着口罩,急步走进房门,她怕被人看见。她毕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名女人,又担任着当地工商界妇女联合会的主任一职,这样的名女人不敢让自己有任何丑闻,那会毁了她同时也会害了她的丈夫和家庭。

「嗯——嗯——嗯——」一木妈享受着汪姐外甥给她的慰藉,又扭转白白的肉体,伸手去抓他的阴茎。她抓到了,又大又硬:「嗯——嗯——给我——亲——给我——」

汪姐外甥跨腿骑到一木妈的脸上,一木妈张嘴阴茎伸进她的口中,把她的嘴塞的满满的。汪姐外甥倒趴在一木妈身上,他没有停止亲吻她的阴户,他要让一木妈爽到底。他往下一挪舌头,停在她的肛门,那里已经被她从阴道淌来的液体湿润了。

汪姐外甥伸伸舌尖,舔起一木妈的肛门。一木妈的肛门以前他用手指捅过,现在用舌头来舔她的肛门,这还是他第一次。他开始用舌尖往里伸,这让一木妈有股异样的感觉就是痒,一股钻心的痒,痒得她淫水肆虐,连床单都湿了。

一木妈这时知道了,在她给汪姐外甥口交时,他也喜欢让她舔肛门。那个时候,她觉得这只是他特殊的癖好,让她用嘴对着他的肛门,是想在羞辱女人中得到自己的快感。一开始她自己并不情愿,硬被他按着头去亲吻他的肛门,她不想簿了他的欢心,强迫着自己去亲吻他的肛门。亲他的肛门,她感觉不到恶心,只是太丢自己的面子。跟他久了,成了习惯,一木妈从亲吻他的肛门,到了舔他的肛门也用舌尖深入他的肛门。一木妈不知道男人被亲肛门会有什麽样的快感,现在她知道了,想像,那种感觉一定跟自己一样,是种挠心的痒。

「啊——」一木妈吐出他的阴茎「啊——啊——」长长的喘着粗气:「哼啊——哼啊——孩子——你让我难堪了——操我——」

汪姐外甥搂过一木妈拂开她贴在脸上的头发:「你出汗了。」

一木妈趴到他身上把乳房贴紧他说:「我出汗了——想你操我——屄啊——」

汪姐外甥抚摸着一木妈光洁的後背:「你愿意了,你是我的宝贝。」他用手指夹住她的阴唇。

一木妈用修理很好的脚丫扣着汪姐外甥的後背:「今天,我给你,你太大,慢慢来,别让我疼。」

汪姐外甥跪到一木妈两腿间,手把着他粗大的阴茎,搁在她的阴毛上:「我要进了,你毛茸茸的,像我妈妈。我从小从小就弄,她习惯了。」

「嗯——我也该——该啊——」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这个给她带来许多快活的帅气男孩,带他游玩,跟他上床。今天,自己最後的一点地方也要给他了,一木妈一种期待油然而生:「嗯——该给你——毛毛的屄——操我吧——孩子——把我当婊子——」

汪姐外甥,在她阴户前磨蹭了一会,才慢慢插入。一木妈感到自己被涨得紧紧的,阴户是种被塞得爆满的感觉,淫水急速流淌,从阴户四面挤出阴道。

「啊——啊——我能——我能——」一木妈哼哼尖叫:「我能——我是你的女人——让你进啊——啊哟——啊哟——你的驴鸡巴哟——孩子——让我——让我——吃一口——」

汪姐外甥从一木妈阴道拔出阴茎,一木妈自摸着自己的阴户,张开嘴哼哼叫着:「操你妈——孩子——我早该给你了——」

汪姐外甥抱着一木妈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你还要——你还要——」

一木妈点头:「嗯——嗯——我还要——孩子——要你——早该要你——孩子——我的屄啊——能记着你——常回来啊——孩子——操我——」

汪姐外甥抚弄了一木妈的阴户,又挺起鸡巴插进去。这会他肆无忌惮了,猛插一木妈的阴户。这个女人抖动着一身白肉终於狂叫了:「操死我了——孩子-啊哟——你妈个屄呀——啊啊——啊——啊——妈个屄啊——我屈辱啊——搞我——搞我——」

一木妈不停狂叫全然不顾了自己的身份。

那晚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干了三次。她依偎在汪姐外甥的身边对他说:「我的屄会记住你,你要常回来,要不,我去看你,你可别有了妈妈忘了我这个女人,是给你的,操我。」

汪姐外甥说:「你会和她成好姐妹。」

一木妈一夜没有回家,就留在了离他家不远的豪华酒店里。

第二天,为防人眼目,她还是恋恋不舍的先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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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话:写的潦草,没有时间了,只能先写到这里,後续的故事,不知何时有空能再写。男女性爱永远没有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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