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千古谜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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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无极到这个年女子拂尘击向他的下体,有如闪电一般,赵无极赶紧身形一晃,躲开了拂尘的劲风,同时口里喊:「这位女侠,你能听我解释一下不?」

「操了我两个贴身丫环,还是破处,你还有什麽可解释的?你这个畜牲!」中年女子不依不饶,拂尘突然传来一股香气,赵无极闻到了一点,一开始以为是这个中年女人的体香,後来感觉不对,这时,赵无极只感到头重脚轻,一头就往地面载去,这时,赵无极的阳具自发招,往地面一杵,支撑着赵无极没有跌到,这个中年女子看到赵无极这麽长的阳具,比较惊讶,收回了手里的拂尘,看着赵无极,问道:「阴阳怪人是你什麽人?」

「啊?你认识我师父?」赵无极听到这个女子直接说出了他师父的名字,感到很惊讶。

「看到你这麽长的阴茎,而且已经能够练到收发自如,就知道你练的是江湖上失传已经的《阴茎术》,当年你师父得到了这本书以後,马上从江湖上失踪,後来知道他练成了阴茎术,隐居在西域的海岛,你会阴茎术,一定和他有关。」这个中年女人幽幽的说道。

「敢问这位前辈如何称呼?赵无极这里代家师向前辈问好了。」赵无极一看这个中年女子不仅认识他的师父阴阳怪人,而且对他师父的事情知道很多,於是语气尊敬了很多。

「我先解了你的酥香软骨散。」这个中年女子拿出一个小瓶,往赵无极鼻子前面一放,一股臭气直冲赵无极的心脾,赵无极非常恶心,但是头脑马上清爽了很多,他收回阳具,缠在腰间,双拳一抱,对中年女子表示了感谢。

「我是这个处女峰碧霞阁的主人,我叫碧月,你的师父在修炼阴茎术之前,我是他的女人。」碧月幽幽的说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传出一种温柔的目光,能够看出,这个叫碧月的女人,对赵无极的师父阴阳怪人非常痴情。

「那我该叫你师母了?」赵无极看到这个中年女人道出原委,赶紧改口。

「那可不行,你不要乱叫,你的师父同意,我还不同意呢。他扔下我不管不问,只为了修炼那种奇怪的武功,太没有良心了。」碧月虽然嘴上不同意,但是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因为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那我就叫你碧月姐好了,我看你这麽年轻,只能这样称呼了。」赵无极深懂女人的好,马上改口,碧月果然默认同意。

「对了,碧月姐姐,这块玄铁到底你是干什麽用的呢?」赵无极想到了那块玄铁,随口问道。

「唉呀,你不说,我差点忘记了,走,你跟我去碧霞阁,我告诉你那块玄铁是干什麽用的,对你也有帮助。」碧月听到赵无极说到玄铁,赶紧拉着赵无极往山峰上飘去,在离开之前,碧月用拂尘轻卷那两个白衣女子後腰,一个人拉着三个人向山峰飞奔,碧月腾空的姿势非常婀娜,赵无极也禁不住感慨他师父的艳福不浅,上过这麽漂亮的女人。

碧霞阁在处女峰的半中央,由人工在笔直的山峰中间凿出了一空地,修建了相关的楼阁等建筑,碧月带着赵无极和两个白衣女子,进入碧霞阁的大门,门口又出现了几个白衣女子,一起参见碧月,当她们看到了赵无极,都感到很惊讶,因为碧月竟然拉着赵无极的手进入的碧霞阁,这可是很罕见。

碧月带着赵无极直接来到碧霞阁会客厅後面的一个建筑,赵无极抬头仰望这个楼阁的牌匾,「汇阴阁」三个大字镶嵌在一块古色古香的牌匾上面,从这三个字的笔锋能够看出,这是出自一个女子之手,当赵无极看到下面落款写着碧月,他对碧月这个女人更加仰慕,因为碧月不仅是一个武功高强的,还是一个才女。

一进汇阴阁,在大门内侧支撑阁楼的门柱上书写着一幅对联,上联是「阴阳寒月互暖千层雪」,下联是「碧海云田相依百里溪」,文字里包含着阴阳怪人和碧月的名字,同时也能看出,碧月对阴阳怪人「在一起」的憧憬和期望。

汇阴阁里面,里面有一面很大的墙壁,墙壁上挂着很多挂画,画中一个女子做出各种动作,旁边有几行朱文小字进行了注释,赵无极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种女子的武功,因为习武之人最忌讳偷看他人的武学,所以赵无极赶紧把眼光从挂画上移开,碧月看到这一幕,笑了笑,说:「你就算看了,你也学不会,这是女子专修的武功。」

说完,碧月带着赵无极来到汇阴阁中间一幅挂画面前,只见碧月掀起这幅画,画的後面墙壁,有一个镶嵌了各种形状玄铁的圆形铁板,已经镶嵌的玄铁,有圆形、方形、三角形、月牙形,铁板中间有一个拉环,在拉环的上方,有一个凹陷进去的空位,赵无极一看,那个是梯形,赵无极感到很新奇,也隐隐约约知道了这块梯形的玄铁一定是开启某个机关的关键部件。

果然,只见碧月把梯形玄铁安放进拉环上方的梯形凹槽,碧月刚把那个梯形玄铁放进去,只见这个圆形铁板「轰隆隆」的一声,自动旋转了半圈,碧月伸手去拉铁板上的圆环,赵无极这时赶紧说声:「小心……」,只见那个圆形的铁板被碧月刚拉开,里面无数强弩激射而出,因为这些强弩距离碧月太近,碧月无法躲闪,只见她顺手抓过她身後的一个白衣女子,挡在她面前,那个白衣女子一声惨叫,被无数强弩射入体内,变成了一个刺蝟样的人死去。

见到碧月这麽凶残,赵无极内心深处开始对这个女人感到很恐惧,但是想了想,如果换成赵无极面对这种情况,好像他也只有这样做才能活命,不然变成「刺蝟」的,就是他本人,人在求生的时候,是顾不得其他人生死的,能自己活着,是第一选择,赵无极想到这里,感到碧月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所以也理解了碧月的行为。

只见碧月在用一个白衣女子挡住那个圆形铁板内射出的劲弩後,身形早闪到一边,铁板里,一个方形的把手出现在碧月和赵无极面前,碧月抓住这个把手,向右一拧,只见圆形铁板周围墙壁的土开始往下掉,竟然露出一扇门。

因为刚才吃了劲弩的亏,这回碧月向那扇门挥了一掌,用掌风推门,同时身体距离那扇门比较远,只见那扇门向内打开,原来是一个密室,密室口传来一阵发霉的味道,碧月用眼睛示意赵无极进去,赵无极於是先用劈空掌隔空劈向密室里面,发现没有反应後,轻挪脚步,走了进去。

进了密室,赵无极发现这个密室不大,里面只有两间房间,房间的上面全部都是巨石,从巨石的开凿痕迹来看,这个密室应该已经是在处女峰的山体中,在密室的正中央平台上,放着一本书,赵无极低头一看,只见书名上写着《阳茎术》,赵无极非常吃惊,因为他修炼的是《阴茎术》,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阳茎术》,这真的很奇怪。

这时,碧月也走进了密室,她也看到了这本书,同样也很吃惊,於是用掌风翻开《阳茎术》这本书,想看看里面到底都写了什麽?只见《阳茎术》首页赫然写着——本书乃专克《阴茎术》的武功,修炼这种武功的人,必须要通晓《阴茎术》,不然,强练本书的武功,必将走火入魔,武功尽失,成为废人。

看到这些,碧月看了看赵无极,赵无极也看了看碧月,因为这本书好像在这里的人中,只有赵无极可以修炼。

碧月研究了下放置《阳茎术》这本书的平台,发现没有什麽机关,於是碧月拿起了这本书,和赵无极走出了密室。

「你的师父现在还好吗?」碧月突然向赵无极问起这个问题。

「我师父……我的师父早已经仙逝三年了。他临终前,交给我《阴茎术》这本书,让我好好把这种武功修炼好,以不辜负他苦修数十年的心血。」赵无极想到了师父,眼里含着热泪说道。

「你的师父,修炼阴茎术的时候,吸阴采阳吗?」碧月继续问道。

「我的师父生性仁慈,他只是打猎的时候,吸食野兽的阳具,因为长期缺少阴水调和,终於阳气太盛,走火入魔,在有一天练功的时候,身体滚烫,七孔出血,不幸身亡。」赵无极伤心的回答。

「这麽说,你的师父一直没有碰其他的女人?」碧月听到这里,有些喜悦,也有些忧伤的问。

「我陪伴师父十年,一直没有看到师父有其他女人。」赵无极说。

「他真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可惜他为了修习最高武学,牺牲了一生的幸福。」碧月喃喃自语道。

「碧月姐姐,那本《阳茎术》可否让我学习一下,因为我师父给我的那本《阴茎术》被藏凤庄的唐寅抢去,他也修炼成了阴茎术,武功还在我之上,我想学习一下这本书,夺回师父的武功秘笈。」赵无极看到碧月拿走了《阳茎术》,心里有些着急。

「哦,你不说,我倒忘记了,这本书给你吧。」碧月把书交给赵无极,同时告诉了他,为什麽碧霞阁能有这本书的来由。

原来碧霞阁的老阁主是一个男人,因为武功超群,风流倜傥,横行江湖数十年无人能敌,某一日,老阁主遇到一个阴茎很长的男人,交手以後不敌那个阴茎很长的人,反而被那人吞食了老阁主的阴茎,老阁主装死才躲过一劫,回来以後,老阁主努力参研破解的招式,终於写成一本书,因为这种武功太过歹毒,老阁主离世前,将这本书放入汇阴阁的密室,同时将机关钥匙分成六块,分别交给六个弟子,遣散他们离开碧霞阁,他留下遗言,除非《阴茎术》重出江湖,否则弟子们不得研习《阳茎术》,随着岁月流逝,六个弟子一个一个的老去,他们死去就由子女陆续交回了密室钥匙,只剩下一个年龄最小的弟子周恒,他拿着最後一把钥匙,那个周恒就是委托你来处女峰交玄铁的人。

赵无极听到这里,终於明白了那个周恒为什麽要身上始终带着一封信了,因为周恒眼睛瞎了,他也知道阴茎术重现江湖的事情了,所以赶紧往处女峰赶,因为他担心随时被暗算,所以他身上随身带着遗书,只是在路过求子山的时候,毕竟是男人,忍受不了求子山上男女交合的呻吟,所以想操一个女人再走,没想到正是他这一念之差,被唐寅吃了睾丸和阳具身亡。

想到这里,赵无极感慨,男人真的有时候仅仅是为了操一个逼,会付出生命的代价,赵无极也是一样,从水娇娇,再到碧月的贴身丫环,都仅仅是因为操了女人惹的麻烦差点身亡。

碧月讲述完密室的来历以後,看到天色还早,就让赵无极一个人在汇阴阁先研习一下《阳茎术》,碧月带着其他的白衣女子离去,不再打扰赵无极的清静。

赵无极翻开《阳茎术》,开始研修这种专门克《阴茎术》的武功,看到阳茎术的武功,赵无极心里大骇,原来阳茎术主要是采集昆虫的阳具,化成汁以後,由修习阴茎术的人用阴茎吸食,修炼一周以後,修炼阳茎术的人,身体开始出现变化,皮肤出现角质,呈现硬甲虫的硬甲护体,同时,阴茎周围长出无数小型阴茎,可射出无数暗器,并可以施展不同的武功攻击对手。

赵无极看到这里,知晓了阳茎术破解阴茎术的关键,主要是首先修习成护体硬甲,同时把阴茎一变多,这样对抗其他修习阴茎术的人,可处於不败之地,赵无极於是走出汇阴阁,开始采摘山上的昆虫阳茎,修习阳茎术。

一周过後,赵无极果然浑身皮肤角质化,非常坚硬,同时,阴茎周围长出5条长度50厘米的小型阴茎,有一次,赵无极路过碧霞阁的人工湖,看到自己这种奇形怪状,心里竟然感到一丝的悲凉,一个正常的男人,为了修炼上等武功,变成了一种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怪物,赵无极心里感到特别的悲痛。

赵无极阳茎术修炼完,他告别了碧月,准备去藏凤庄找唐寅拿回师父的《阴茎术》,碧月本来准备吩咐几个白衣女子侍候下赵无极,赵无极拒绝了,因为他已经把碧霞阁的两个处女给破处了,他不想再伤及无辜,拒绝了碧月的好意,赵无极便直奔藏凤庄而来。

到了藏凤庄,赵无极发现藏凤庄大门紧闭,赵无极翻身跃入藏凤庄的大门,到处寻找唐寅,因为修习了阳茎术,不再惧怕唐寅,於是赵无极一边在藏凤庄内寻找唐寅,一边大声喊唐寅的名字,修习了阳茎术以後,赵无极的武功早已上了一个台阶,他的大声呼喊,整个藏凤庄都听的很清楚。

忽然,只见六个人影从一个屋顶飞了下来,直扑赵无极,从黑影的动作来看,这几个人的武功都是非常高,因为他们在跃下屋顶以後,竟然能合成一个人影,如果不是每个人的武器不同,赵无极都担心自己会把这六个人看成一个人。

只见这六个黑影合成一个人扑到赵无极身边,转瞬分开,围住了赵无极,六个人同时出招,在使用他们的武器攻向赵无极的时候,这六个人竟然都在下摆里窜出一根长长的阳具,招式竟然是阴茎术里的阴茎棍,一瞬间,赵无极的身体上部,受到六种武器的攻击,身体下部,受到六根阴茎的攻击。

只见赵无极大喝一声,身体一弓,蜷缩成一团,硬接了这六个人的这一击,这六个人的武器和阴茎击中赵无极的身体以後,都感到一震,六个人的手都有些发麻,武器差点脱手,原来赵无极身上甲壳虫的硬甲早已刀枪不入,更不用说阴茎了,那六个人在一击不中,心里诧异时,只感到他们的阴茎一痛,只见赵无极的阴茎以及五根小阴茎像扇子一样,紮穿了这六个人的阴茎,然後赵无极身体原地在空中横向翻滚,赵无极的阴茎带着这六个人的阴茎,将六人的阴茎缠绕在一起,然後赵无极大喝一声,以手化刀,向这六个人一挥,六根阳具齐齐落地,赵无极在这六个人阳具落地以後,辨认清楚了,这些人的阳具,都是马的阳具。

「不错……不错……」一个人赞赏着,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这个人身形特别粗壮,仔细一看,原来他的身边,紧贴着一根粗粗的阳具,正是唐寅。

「小兄弟,几日不见,武功长进不少啊?」唐寅笑着说。

「唐寅,你偷我的阴茎术秘笈,为害江湖,赶紧自己废掉武功,归还秘笈。」赵无极看到唐寅,想到五行夺命的事情,心里恼恨。

「你以为你是谁?你学习了阴茎术以後,你不是也操了不少女人吗?包括操了我的老婆,我拿你一本书,难道不应该吗?」唐寅正色道。

「你……」赵无极想想,唐寅说的也对,自从他学会了阴茎术,确实也操了不少女人。

「所以,你也别在那里装好人,大家都是一路货色。」唐寅笑着说。

「废话少说,把书拿来。」赵无极被唐寅说的没有底气,从杀人拿书,变成了只拿书。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唐寅说完,只见他硕大的大象阳具平伸,直接向赵无极冲了过来,速度奇快,原来是阴茎棍第十一式——犀牛冲。在冲向赵无极时,唐寅手里发射了暗器,分别布满赵无极的上路和下路,这样,赵无极无法躲闪,无法腾跃,如果被唐寅的阴茎击中,必死无疑。

只见唐寅的阳具直接穿透了赵无极的身体,唐寅脸上笑容更盛,但在他刚想高兴的一瞬间,他发现他穿透的不是赵无极,而是刚才躺在地上的六个人之一,赵无极已经不见踪影,唐寅赶紧回身,突然他觉得身上一阵剧痛,赵无极的阴茎,已经插进了唐寅的咽喉。

赵无极从唐寅的颈部拔出阴茎,迅速插入唐寅的胸部,唐寅颈部和胸部血流如注,倒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浑身喷血,气绝身亡。

赵无极搜了搜唐寅的衣服,找到了被他拿走的《阴茎术》这本书,放入怀里,转身向庄外走去,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把阴茎收回下摆。这时,他看到旁边房间里有几个小孩正在看着这一幕。

「怪物……怪物……」这些小孩惊恐的一起喊叫。

赵无极听到这句话,突然感到这些孩子说的对,他确实为了修炼上层的武功,变成了一个怪物,他现在虽然无敌,但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当一个追求武学的人到达最高境界,他竟然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他摸着怀里的《阴茎术》和《阳茎术》两本武林秘笈,仰天长笑,这笑声,震耳欲聋,只见赵无极拿出两本武林秘笈,双掌用力一击,两本武林秘笈化成无数碎片,随风飘散,毁掉了两本秘笈,赵无极捡起一把刀,一刀割掉了他自己的阳具,割掉以後,他哈哈大笑,下体流着血,蹒跚着走出庄去。

不久,江湖上出现一个乞丐一样的年轻人,每天癫狂的走在街上,见到人就问:「为什麽阴茎叫做阳具,而不是叫阴具?既然叫阳具,那阴茎为什麽不叫阳茎?」很多人一边躲避着他,一边细细思考他提出的问题,感到这个疯子虽然疯癫,这个问题确实很难回答清楚,这真的是一个千古的谜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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