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论功行(性)赏(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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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忽听不远处“啪!啪!…”枪响!

红袖、红烛惊醒,忙尖叫着往我怀里钻。

我亦醒来,精神一振!忙道:“不要惊慌!”言罢,推开她俩起身穿好衣裤戴上青纱,手持短枪冲到帐外。

外面献州、大勋各领一队将主帐包围以作护卫,见我出来忙单腿跪地道:“二奶奶!我们正在巡视,听东北方枪响…”

此时天色已亮,我遥望东北方向,正是九妹驻扎处,刚要命人过去探查,一匹快马冲到面前,马上士兵躬身道:“禀二奶奶!方才巡查时发现几个漏网黑衣 散兵,已被击毙!”

我听了放心,挥挥手让他自去,这才反身回帐。

穿戴整齐,带着红烛、红袖进寺,宝芳众姐妹也已起来,见了我笑:“妹妹昨儿夜里睡得可好?”

我红着粉面轻笑:“尚可。”

宝芳传令用早饭,然后启程回庄,临别时叫过悟法给他留下两箱银洋半斗碎金,命他好好重修庙宇再塑金身。

大军启程,一路上众姐妹有说有笑,行至傍晚,来到庄前。

早有人提前回庄报捷,只见东庄门大开,老爷带着念恩亲自出庄迎接!

此时,也不知谁喊了句:“得胜归来!杨家军威武!姨奶奶威武!”

顿时士兵们齐声高呼,响彻天宇,我与宝芳甚是高兴!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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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马来到老爷面前跪下,我们齐声道:“贱妾等未负老爷所托!已消灭慧觉寺匪患!向老爷复命!”

老爷笑:“你等辛苦了!都起来吧!”

进庄各自安置,我们陪老爷来至内府书房,他面带喜色,道:“得胜而归!我心甚喜!你等虽为我近身侍妾,但亦是杨家顶梁!今番剿灭慧觉寺,除去心腹 大患,又报当初截路之仇,可喜可贺!听赏!”

我们齐刷刷跪下,只听他道:“宝芳、美娘!”

我俩同时应:“在!”

他道:“此番三次剿匪,你俩一为主将,一为副将,出力颇多!立下军功!嘉奖你俩为”左、右副行营经略“!各赏金条十根!银洋五千块!每月入库金沙 抽出一成作为你二人月奉!”

我俩听了大喜,忙叩首:“谢老爷!…”

话音未落,念恩在旁道:“老爷且慢!此次宝芳、美娘虽剿匪成功,但却偏偏走掉了匪首凶僧!故算不得圆满!每月金沙入库抽出一成作为月奉似是褒奖过 重!不如减为…一成中的四分之一,折合银洋…二百为宜。”

我俩听了心中暗气!就知他会如此!

老爷略沉吟,道:“可也有你这一说,只因未擒获了忘,的确算不得圆满…既如此,就按你意思,月奉加二百。”

我和宝芳同声道:“谢老爷恩!”

他接着又道:“九妹!婉宁!此战剿灭慧觉寺,一半功劳皆因东大集刺杀赵老八,此事你俩出力颇多!嘉奖你俩为东大集正、副参领!代管慧觉寺、东大集 、宋家洼、李村、黑台子一带,可自行设立治安官及衙兵。另,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所辖范围内每月所收税银中抽出一成作为你俩月奉!…”

我在旁听着,暗道:如此一来,九妹、婉宁所受封赏比我和宝芳高出许多,只因所辖东大集、黑台子皆是大集镇,每月税银收入可观!

九妹、婉宁听了互视一眼道:“贱妾不敢领此重赏!只因每月税银一成比二位姐姐奉银高出许多,我们之功又远不及她俩,故而不敢领赏…”

念恩在旁道:“既如此,不如把一成改为半成。折合银洋一百…老爷请示下…”

老爷听了点头:“那好,就依你,月奉加一百。”

九妹、婉宁这才齐声应:“谢老爷恩!”

老爷又道:“囡缘、佳敏、茹趣、香卿,你等此战皆立战功,各赏金条二十根!银洋三千!月奉各加一百!只待平定刁守一、马跃溪两股后再行封赏!”

她们四个谢恩。老爷道:“今日大喜!又天气晴好,晚间在这院中摆下酒宴,我与你们庆贺!”

我们齐声:“谢老爷恩!”

众人散去,先各自回房梳洗打扮,我唤来献州、大勋,对他二人道:“今得老爷封赏,我已是副行营经略。”

他二人大喜,躬身祝贺:“给二奶奶道喜!”

我点头:“献州、大勋功不可没,我将你二人提升为营尉,月奉各加五十!”

他俩磕头:“谢二奶奶赏!”

他俩下去,我又叫来红烛、红袖道:“你俩既为我贴身丫鬟,从今后这里便是你们居所,每日伺候,每夜侍寝皆要小心谨慎,若有丝毫差错,我定不饶!”

她俩忙跪下道:“谨记二奶奶之命!”

我又道:“每月你俩月奉暂定银洋十块,若讨得欢心另有重赏!”

她俩忙谢:“谢二奶奶大恩!”

我略思索,道:“自今日起,若得闲暇,我教你俩骑马使枪,你俩要用心领悟!”

她俩听了互视一眼,看着我:“二奶奶可当真?”

我点头:“岂能有假,咱们杨家女将声名远播,谁人不知?便是我贴身丫鬟也必须使得好马术、好枪法!将来还要随我出征!战场杀敌!”

她俩听了兴奋不已,齐声道:“二奶奶放心!我们定认真领悟绝不懈怠!”

我取出从赵老八那里缴获的两支短枪道:“这两短枪原是赵老八贴身之物,亦是好枪!你俩一人一支先收好。”

她俩郑重接过,同声称谢。

我道:“免了,伺候我更衣梳洗打扮。”

今夜月色阑珊,闻叶居院内设下酒宴,打发走仆人,我们围坐桌前陪老爷饮酒,今日他发话,允许我们同桌用膳不必伺候。

酒过三巡,老爷得意笑:“咱们杨家有八位女英,何愁匪患不平?我梦寐以求之崖州管代也指日可待!”

宝芳陪笑:“贱妾等自幼便被老太爷栽培调教,若论功劳自是他老人家之功!自老太爷驾鹤西游,老爷您执掌家业才有如今景色,我们不过是听令行事,为 主尽忠!”

老爷听了点头,刚要开口。不想,念恩在旁放下酒杯冷笑:“为主尽忠?只恐你们心里不是这般想!”

宝芳听了一愣,随即问:“念恩何出此言?”

老爷放下酒杯,面有不快,呵斥:“念恩休搅扰兴致!宝芳等冒死出力,众人皆看在眼里,怎能怀疑?”

念恩站起躬身道:“老爷难道忘了?刚刚您亲自出庄迎接,众军兵高呼喝号!喊什么”姨奶奶威武!

“可见士兵心中只有姨奶奶而没有老爷您!二番剿匪, 您身受重伤,我已听下面窃窃议论,说您…轻敌冒进毫无策略,以致身受重伤!实属无能!…”

“住口!”

我再也按捺不住,高声呵斥:“你既听到,那何不将说这话的人叫来对质?若真有,无论哪队,甘愿受罚!若没有,便是你造谣生事!”

他白我一眼冷语:“美娘何必动怒?内军八队皆以你们为首!我即便叫来,又有哪个敢认?”

九妹性情刚烈,按捺不住,起身怒斥:“你何必冷嘲热讽?!军士们喝号,不过是喜极所发!又能佐证何事!”

他也不理九妹,只转身对老爷道:“老爷!我只怕她们八人自恃恩宠!功高盖主!若串通一气将您架空,则咱家是否还能姓杨?…”

再看老爷,紧闭双目,脸色由红转白最后铁青,一语不发!

我们心中愤恨,个个怒目瞪着念恩。

只听他再言:“依我之见…您断不可有功就赏,反而助长她们脾气威风!不如略施惩戒,使其…”

“好啦!不必多言…”老爷眉头紧锁打断,略沉吟,道:“念恩想是喝醉了…尽说些胡话…你退下吧…这里无需伺候…”

他还要再说,老爷瞪眼斥:“退下!”

念恩不敢不听,环视我们,目光充满恨意,躬身退下。

原本喜庆,却被念恩搅乱气氛,院中安静,众人默不作声,老爷连饮,突然放下酒杯冷冷问:“刚才念恩所讲…你们有无此意?”

我们赶忙跪下高喊:“贱妾等绝无此意!老爷勿信念恩之言!”

宝芳道:“我等自小深受杨家大恩!视老太爷、老爷为主人!报恩尽忠乃份内之事!又怎敢又二心?望老爷明察!…”言罢,轻轻抽泣掉下泪珠。

我们亦心中委屈,纷纷流泪。

许久,老爷轻轻叹气道:“算了…你们都起来吧…”

我们这才起身落座。

他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自斟自饮一连三杯。他原本不胜酒力,已是三分醉,又连饮三杯,便有七分醉意。

只见他面红耳赤道:“…今夜论功行赏…我亦想观淫…宝芳速去准备…召数十仆人佣工来!…”

宝芳听了左右为难,略沉吟:“老爷…这…”

他突然拍桌瞪眼,怒:“怎不听话!莫非你等真是功高盖主!串通一气架空我?!”

宝芳忙道:“贱妾不敢!这就去准备!”说罢起身匆匆而去。

不多时,各院丫鬟婆子进来,怀里抱着锦缎被褥铺在院中,她们下去,又有几十名精壮仆从佣工在院中候命。

这些男子做这等事也非一两次,故而个个面带 喜色,兴奋之极。

准备妥当,宝芳跪在面前请示:“请老爷示下,贱妾做淫人头数?”

他醉意朦胧道:“…宝芳、美娘功劳最大!…每人予五男!…九妹、婉宁…每人予四男!…其余…每人予三男!…即刻做来…我观!”

宝芳无奈,应了声,随即对我们道:“遵老爷口谕!我等即刻做淫!”

我们齐齐应:“诺!”言罢,纷纷宽衣解带赤裸身体走到各自被褥上站好。

宝芳算好人头,打发掉多余的,对那些仆从佣工道:“你等速脱去衣裤!”那些男子听了,边小声说笑边除去衣服,人人胯下宝根微微翘起。

宝芳领五人来到我面前道:“速淫之!”

又领四人来在九妹面前道:“速淫之!”

如此分配人头,最后自领五人上了被褥道:“速淫我!”

言罢,仰面躺下 ,玉腿分开拳起,那几个男子如恶狼般扑上去,抢着位置,有的跪在双腿间淫户,有的跨在粉面上淫口,有的将宝根塞入玉手中摩擦又揉捏玉乳,有的则用 手指寻到肛眼抠入不停挖弄。

我这边,对面前五个男子道:“你等排好成一队,我自弯腰抬腚,让你们从后淫奸,一人事毕换另一人。”

言罢,我扭过身背对他们,玉腿张开,弯腰双手 撑地献出二户。

那五个男子排成一队,第一个上来先用宝冠寻到户门蹭出蜜水才徐徐顶入,而后双手定住粉臀用力抽送。

“啊!…哦!…噢!…嗯!…”顿时院内乱成一片。

我们八个或跪或站,或躺或撅,随男子抽送身体乱晃,玉乳乱甩,玉足乱摆。

平素老爷观淫,常赤身露体,待龙阳兴动则下场与那些男子一起淫奸。反观今日,他只冷冷看着,自斟自饮吃酒吃菜,毫无兴动之意!

过了一炷香的工夫,九妹等皆事毕,只剩我与宝芳,但身上男子也仅一二,眼下便要吐精。

正这时,老爷忽道:“观淫后,我还想看杀人,九妹等将那些事毕男子尽皆处死!”

他的话便是口谕,九妹众人不敢不听,忙一个个起身直扑过去,各自施展近身搏击之术,锁喉、开顶、断脖、捶心…

下手快如闪电,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纷 纷送命!

刚刚还是旖旎场面瞬间便换成修罗道场!只听院中惨嚎声不断!

我身后还有一男子正在动作,也不等他事毕,突然扭身转至其背后,单手抓住脖颈,另手攥紧拳头对准后脑狠击,只四五下便让他交代。

再看宝芳,玉腿盘住那男子后腰,双手左右挂风,重重击打在双耳上,那男子惨叫,刚呼出半声,宝芳顺手扣住他喉结一拧,“咔吧”将喉咙碾碎。

片刻处置完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刚要开口。

突然!

“咚!咚!咚!…”鼓声如爆豆响起,不多时院外大乱,有人高喊:“二爷冠甲回来了!…”

老爷闻听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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